5对校园暴力要勇敢反击/祁炀的B被我熟了
没想到我一个豪门小少爷也会遭遇校园霸凌这种事情。
解释起来也简单,无非是殷理想要用考试成绩来证明自己,所以隐瞒身份随机进入一个升学率不错的高中,因为不愿意被打扰,平日里多有低调、万事谨慎,三年来校服洗得发白了都没换过,衬着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将贫寒优等生的角色扮演得十分敬业。
难为任性的大少爷能耐着性子伪装三年,看来他想在学业上获得认同的理念很是坚定。
不过就是难为我了,这下可好,我放学路上被人堵了。
“你就是殷理?哟,脸蛋还长挺漂亮,难怪招人喜欢。”面前穿着同款校服的男生比我高了一头,把我压在墙上壁咚,他自以为姿势很帅。
不过确实也挺帅,衬衫扣子吊儿郎当地解开三颗,露出大片蜜色胸膛,我一眼看进去,春光无限,两颗细嫩的少年奶子都暴露无余。
少年生机勃勃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让我眼神一暗。
我认识他,a高鼎鼎有名的校霸嘛,蜜皮体育生,家里有几个闲钱,给学校捐了一栋宿舍楼,所以在学校怎么嚣张也行。
和我这个专心学习的人不同,孟铭戎就是那种我本该成为的豪门小少爷。
可惜,孟家在我看来还上不得台面,与殷家这传承百年的世家相比,那可弱太多了。
孟家这小打小闹的家族从未进入过殷家所处的圈子,所以他认不得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沉默了一下,“找我?有事?”
我风轻云淡得甚至木讷迟钝不懂人情世故,孟铭戎堵了那么多人,鲜少遇见我这样的,他看我眼中没有一丝惧怕,挑了挑眉。
“有事,当然有事。”孟铭戎挤出个假笑,“校花小苗知道吧?我马子,昨天课间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
“停,眉来眼去?”我可完全记不得这种事情,我自认是本本分分上学,别说女的,我连男的都不多看两眼,家里还有祁炀那么个养眼又百依百顺的,我没事闲得慌外面惹事情?
我抿唇吐槽,“想揍我就揍我,还得费尽心思找理由,累不累啊。”
“哦?”孟铭戎掰起了手指,嘎巴嘎巴响,“看来你是承认了,那就、乖乖的不准反抗让我揍一顿泄愤!”
他挥过来的拳头被我接住。
我不仅不乖,我还要还手。
我一拳揍他脸上先下手为强。
——
满身挂彩的回家了。
被祁炀按在沙发上擦药,疼得我龇牙咧嘴,“嘶!他妈的,孟铭戎那个孙子,啥本事没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嘶啊!轻点!祁炀你他妈的轻点啊!”我伸腿就把蹲我面前往我大腿上擦碘伏的祁炀踹地上了。
祁炀顺势就一屁股坐地上,抓着我的脚踝不放,不管我刺痛得嘶嘶抽冷气,逮着我给我上药,语气幽幽地问,“你确定只是被揍了不是被上了?浑身都是青紫,小少爷你战绩有点惨烈哈。”
他抿着唇没什么表情,但是我没错过祁炀眼中的笑意。
“……草了!”我骂了声,“所以我说孟铭戎不像个正经人,哪儿有寻常同学干架是往人胯下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仇。”
“还好我挡得快,不然……”我眼神落在祁炀身上,语气不正经地调侃,“不然就没得你爽了……啊!我草!”
祁炀一把捏我胯下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像是调情一样,酥麻麻的快感从我屌根窜上来,鸡巴在校服裤子里面勃起,祁炀无语地白了我一眼,“年纪小小的整天就想这个,当心纵欲过度营养不良影响发育。”
他垂下眼,落下的黑色碎发遮住通红的耳尖。
我哼唧一声,脚掌踩在他裤裆上面又碾又蹭,无畏道,“我可不怕,你每回都射得比我多,要营养不良也是你先。”
祁炀被我踩硬了,眼神晦暗地瞪我,推开了我的腿,“不要胡闹,待会被人看见了。”
“谁能看见?”我又踩在他肩膀上,脚趾去蹭他滚烫的耳朵,“这屋里的活人除了你就是我,其他佣人我今天刻意给他们放假了。”
祁炀环视一圈,确实没看见有其他人活动的迹象,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又想要推开,指腹来回在我的皮肤上摩挲,最后还是没行动,祁炀面色正经地询问,“那晚饭谁做?”
“……”我恶狠狠地扑过去扒他的裤子,“吃什么晚饭,我吃你就够了。”
祁炀欲拒还迎地微弱挣扎一下,被我脱下裤子把鸡巴顶进他水润的嫩屄里面,火热的肠腔立刻含紧了我的粗屌,爽得我张嘴咬他肩头,啪啪扇了两下他的屁股,“祁炀你个骚货,还没开始插就这么多水儿。”
我抽出他的西裤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是给野马套上缰绳,居高临下地睥睨他,“说!骚屄是不是被我肏熟了?”
“唔!”祁炀脸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窒息。
他一手按着茶几支撑体重维持平衡,一手去拽让他觉得窒息的皮带。
我扯得紧,祁炀的手指胡乱扒拉几下没弄开,薄唇轻启,艰难地骂了声,“滚蛋!不想做就放开我。”
我啧了一声,眼神却露出满意,我就喜欢祁炀这不服软的样子,百看不厌。
若真是随便肏肏就雌堕那种,反而让我觉得没趣,很快就要腻味了。
我掐着祁炀的公狗腰啪啪打桩,狠狠肏他淫水泛滥的软滑肠腔,这口男人后穴可是我亲手开发而成的,从开苞到现在过去了快一个月,不说是每天,每周都至少要肏三回,兴致来了还要他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叫我鸡巴堵着屄睡觉,祁炀的后穴彻底被我肏得骚淫习惯起来男根的侵犯了。
他却死活不愿意承认,我追问得多了,祁炀就红着眼眶骂人。
懂,男人无用的自尊心作祟呗。
我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松开皮带,祁炀捂着喉咙难受地咳嗽两声,嘶哑地又骂了我一句,我反手就折起皮带抽到他屁股上面了。
啪的一声,泛出红痕。
“啊!”祁炀身体一哆嗦,臀肉刺痛,影响得他的肠道也骤然夹紧。
我勾起唇角,得了乐趣,挥舞皮带往他屁股肉上面抽,里面外面一起抽打。
我飞快地挺胯肏屄,奸得淫水飞溅,捣成白沫的骚水糊在他的屄口和我的屌根,把我下腹的阴毛也弄得黏糊糊。
胯骨撞上他被抽肿的屁股,疼得祁炀嘶嘶抽气,手指扣紧了茶几边缘,用力得指节泛白,明显是痛的,可祁炀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晃着结实公狗腰迎合我侵犯他的动作,滚烫肠道拼命吸吮,试图快一些把我榨出精液以便结束这场性爱,“嗯呃……唔、嗯嗯……”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桌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看见他被汗液沾湿的鬓发,通红的耳尖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祁炀除了起先两下被抽打的时候痛叫出声,之后就咬住下唇不肯发声示弱了。
我扔开了皮带,去摸他饱满胸肌上的红肿奶头,相比较之前,已经是足足被我玩大了,乳晕也被我吸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红的,很骚。
不过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祁炀的胸,只能是用手指丈量。
“祁炀,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我拽了两下他红嫩的奶头,歪着头去看。
却被祁炀一巴掌糊脸上推开了。
我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指就咬了一口,又让他自己去撸鸡巴。
我不再喜欢控制他的射精,现在偏向于让他多射几次,我更好奇祁炀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
可惜祁炀自制力太强,这么多回下来我也没摸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最多是四次,可我看祁炀的样子还不到极限。
我挺了挺腰,狂透祁炀软烂的肠道,祁炀的手指刚被我按到他自己鸡巴上面,就狼狈地喷了。
“嗯嗯啊啊啊啊——!”祁炀咬着下唇,腰臀一颤一颤,肉屌圈在手指之间,黏糊糊地射在手上。
他高潮的时候甬道咬得很紧,还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抽搐蠕动,骚肠子狠狠吸咬吮咀我的龟头,我舌尖抵着上颚,发狠地用大龟头往他屄芯上面凿。
“唔唔呜——!”祁炀被我逼出来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停、呃嗯嗯!不要现在肏那里!”
我的好胜心得到大大满足,暂且放过祁炀溃不成军大发洪水的骚屄,脸上挂着坏笑去捞他手指上的白精,又抹他唇瓣上,手指头往他嘴里面塞,叫祁炀吃了他自己的精,好奇问他,“什么味道的?”
“……呼呜、唔唔……”祁炀含着我的手指,嘴巴闭不拢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泄露出来,他用牙齿磨了磨我的指节,不甘愿地舔了精吞下去,皱眉摆头吐出我的手指,颇有攻击性地反击,“自己不会尝尝?”
“怪恶心的。”我的坦诚让祁炀沉默。
祁炀气得牙痒痒,“让我吃就不恶心了?”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我笑嘻嘻地揉他肚子,“你不是担心饿肚子,用这个喂饱你怎么样?”
“……滚。”祁炀动了动腿,想跑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抓回来按在胯下,眯着眼肏屄,“跑什么,我还没爽呢,嘴巴不吃就不吃,喂给你屄里也一样。”
我和祁炀认识很久了,小时候住在同一栋楼,他是祁家不认可的私生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是我哥养在外面金屋藏娇漂亮矜贵的金丝雀。
这么说有些别扭,但是形容很贴切。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哥担心家里氛围影响我病情,在父母的默许下藏着将我送到外面养。毕竟殷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不少于五十口人,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个有继承权的本家新生儿会不会半路出意外夭折了。
虽是在本家外长大,殷朝也没少了我的教育,除了学校的不说,里里外外请的各种老师仅是小学时期我就数不过来了。
那时候我叛逆,经常逃课,正好一次翻墙跳下去的时候将路过的祁炀踩脚底下了。
没爹的私生子嘛,总会遭人欺负的,小时候的祁炀缺营养,虽然大我五岁却长得瘦巴巴的,恰好是那天挨了打,完全没躲开我,被我砸得差点晕过去,饿得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把我掀开,我为了赔罪请他吃了零食,就这么结识起来。
一个没爹,一个表面上父母双亡,祁炀有时候还会用同情又不解的眼神看我,分明是同样没父母照顾,可我看来并不被人欺负,小小的祁炀脑子里还捋不顺这个逻辑。
我代入地翻阅着殷理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现在就是殷理。
“笑什么?”祁炀被我压在沙发上推开一双长腿,露出水润的屄让我奸插,横着手臂挡脸上,遮了面上晕染的潮红,闷声吐槽,“傻兮兮的。”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被殷理小少爷这张漂亮的脸蛊惑得心脏狂跳。
我掐着他的腰撞他屄芯,祁炀性感的薄唇张开,舌尖都颤了颤,吐出一声急喘,手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急切地喘息几声,唇瓣上沾着水光,灰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削减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想起你小时候了。”我毫不避讳,俯下身去搂住他,张嘴往他奶子上面吃,双手臂穿过腋下扣住他的肩膀,呈现紧密相连的姿势凶猛快速地沉下腰,与嘴上轻软的语气不同,我肏屄的动作又猛又快,大龟头凿得祁炀肠道滚烫直冒骚水。
滋咕滋咕的水声响个不停,祁炀抬高屁股迎合我,大敞开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捣成白沫的淫汁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祁炀怔愣失神了片刻,意识被拉入回忆,不过鲜活的在他身上耕耘的我又很快让他回神,祁炀紧了紧手臂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祁炀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多大年纪就开始回忆过去了,是没几天活了吗?”
祁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殷理,对于往昔记忆有痛恨也有惋惜。
那时候的殷理在他眼中是发着光一样拯救他的人,他原本以为会和殷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这小混蛋突然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流浪狗再次被丢出家门,祁炀对殷理的思念多了一份扭曲恨意,让他体会到友谊的美好又残忍地将他丢弃,殷理不是救世的天神,是满怀恶意诱人堕落的魔鬼。
祁炀靠着一个卑贱私生子的身份费尽心机回到了祁家,就为了找殷理要个说法,却怎么调查也找不到,而在他失望到要放弃的时候,殷理却主动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好友再次见面却是在床上,殷理脱光了他无视他的欣喜欢愉委屈怨念用那些恶心的道具虐玩他的身体。
初次的震撼失落不可置信,直到后面整颗心都下沉破碎麻木。
然后我穿书了,地按着肏一顿,而现在有了漆黑巨狼的加入,陶攸之不得不矜持起来,睡觉也老老实实的不敢乱动。
虽然他在我面前总是发骚,却很介意在其他人眼皮子底下做爱。尽管漆黑巨狼不能称之为人,可这样通人性的生物,总让陶攸之觉得怪怪的。
他不缠上来,我也正好不受打扰地做自己的事情,可惜还是高估了陶攸之的耐力。
晚上睡得迷糊的时候,察觉身下有异样,浑身热烫,我掀开被子散热,将趴在我双腿间正双手捧着粗大鸡巴吸舔的陶攸之抓个正着。
陶攸之一脸的饥渴痴迷,湿漉漉的舌头弄得我肉根上全是水痕,整根粗屌被他舔硬了,红润的嘴唇包裹住龟头嘬吸,舌尖来回扫弄刺激马眼。
“你在做什么?”我明知故问,哑着嗓子惊扰他。
陶攸之吓得一个哆嗦,他抬眼来看我在黑夜里模糊的轮廓,竖起手指抵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别吵醒了。”
我往他所在意的方向看去,漆黑巨狼睡得四仰八叉,露出柔软脆弱的肚皮,狼尾悠闲地甩动两下,喉咙里发出细微的呼噜声。
哪里是什么极具威胁的高阶异兽,分明就是一条没心没肺的蠢狗。
我看向他的目光不自觉多了几分复杂,他这么充满兽性的,几乎是看不见什么人的样子。伸手轻拽了一下他脖颈上的黑色长毛,巨狗哼哼一声,翻身挣开我的骚扰继续酣睡,身边都是让他安心的属于我的气息,他睡得很沉。
“一时半会醒不来的样子。”我放开手,转而去摸陶攸之热烫的身体。
陶攸之骑在我腰上,他抬了一下手臂似乎想挣扎阻止,却还是顺从地让我撩起他的衣服,让他自己咬住衣角,我借着微弱的光看见他裸露的躯体。
手指从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抚摸过,感知到陶攸之浅浅的颤抖着,喉咙里也发出细微的呜咽,我握住他硬涨性器的时候,陶攸之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动,他挺起来腰胯,将男人脆弱致命的部位送到我手中让我把玩。
“又发骚了?上次是谁说要我拒绝你的?”那时候大义凌然义正言辞的,弄得真像是个正经人一样,结果现在……
我刚有要放开手的意图,陶攸之就着急地捏住我的手腕,哑声哀求我,“里面也要、摸我,嗯呃……要、想要理理,嗯……肏我的屄,求你了,呜唔……屄里面痒死了。”
他性感又骚气十足地在我身上扭动腰臀勾引我,分明是个精壮高挑男人味十足的雄性,脱了衣服后却像是个发情的骚婊子。
我也憋了几天,陶攸之肥软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蹭,我把他的裤子拉下到露出大腿根,就直接把性器送进他湿软的嫩屄里面。
陶攸之肏起来水很多,屄又嫩得厉害,很容易被肏肿了穴,看起来分外诱人,其实屄芯子却很难肏肥,肏屄这么多回都屄芯嫩嫩的,天生就是个适合挨操的浪货。
“啊、啊啊进来、呜呜好深、好爽……”陶攸之双眼迷离地低哑浪叫,“小屄、呜……要被撑坏了,好满足……”
他沙哑磁性的嗓音勾人得厉害,一边手掌撩起来衣服露出饱满奶子,另一边就自己摸着腹肌,汗湿的皮肤十分光滑,他的手掌在身体上来回滑动,隔着肚子那层薄薄的肉按住我的龟头。
陶攸之爽得直哆嗦,英俊的脸上潮红一片,“插死了嗯嗯嗯嗯……好大、大鸡巴嗯呜呜喜欢……”
满口骚话,大抵是在以前那些床伴身上学来的。
只是身份做了个颠倒。
现在他才是那个敞着骚屄做鸡巴套子的‘女人’。
陶攸之很喜欢骑乘的姿势,他能掌握一部分主动权,我性子懒散,不介意在这种时候让他占占便宜,真要我一直自己动,我还嫌累呢。
可是这人陷入情欲就有些没分寸了,沉重的身体压着我,有些难受,我皱了皱眉,陶攸之却只管是一下下吞吐鸡巴往我身上坐,流水嫩屄裹着粗屌来回套弄。
不可否认,我自然是被他的软屄吸着鸡巴觉得舒服的,可这快感之中却有瑕疵。陶攸之并不能像是记忆里那些看不清楚脸的男人们那样服侍好我,反而有些时候要我主动去满足他。
怎么?我是什么好用的按摩棒?
这个想法让我对陶攸之产生了一些厌烦。
也可能是我现在无权无势、人轻言微,还得依靠陶攸之的战力这件事情更让我觉得不爽,连带着对陶攸之怎么也喜欢不起来,就算他平日里对我百般讨好温顺体贴,我也很难看见他的优点。
我确实不是那种甘愿受制于人的性格。
我伸手握住陶攸之的腰,狠狠地顶肏上去,陶攸之颤抖着闷叫,嫩屄咬得更紧,呻吟声带上一些哭腔,软着腰岔开腿任由我奸插他敏感至极的屄芯。
“呜唔不要那里啊啊啊啊——!要坏、呜呜呜要被肏坏了!!”陶攸之爽得两眼翻白,淫荡地伸出舌尖口水直流,骚得要死。
陶攸之骑在我身上摇着腰臀用软屄吸出精来才肯罢休,满脸泪痕却神色餍足,搂着我熟睡过去,灌满浓精的小屄还不愿意从我鸡巴上面拔下来,我任由他汗湿的身体和我黏糊糊抱在一起,眼中厌烦更多。
有些腻了。
“呜……”巨狗湿漉漉的鼻头蹭了蹭我的脖子,他滚烫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皮肤上,成功吸引了我的注意。
我看了过去,和漆黑巨狼委屈的视线对上。
抬手摸了下巨狗的脑袋,“怎么?不开心?吃醋了?”
我知道他肯定会醒来,陶攸之做得激烈了就没法控制声音,连声浪叫肯定会吵醒孟铭戎。
“呜唔……”巨狗的叫声尤为可怜,毛发蹭在我脖颈上很痒,我将他的脑袋往外面推。
巨狗却没有顺从地退开,反而向我挪了一步,他滚烫的气息袭了过来。
“很热。”我皱眉一下,本就不耐烦,说话声音就发冷了。
巨狗愣了愣,更委屈地哼唧一声,脑袋压在我胸口,将还搂着我的陶攸之给挤开,巨狗一小半身躯趴在我身上让我抱着。
和陶攸之那没轻没重只顾自己贪图享受的相比,孟铭戎就有分寸得多了,脑袋看似死死把我压住,其实根本没感受到什么重量。
我揉捏着他的耳朵,“你还委屈上了。”
巨狗软着身体任由我摸,哼哼唧唧,眼神却有点心虚,“嗷……”声音都发虚。
我捏住他的耳朵,拉拽,让巨狗那漆黑的眼睛和我对上。
巨狗的前爪抬起,试图挣扎,最敏感的耳朵被捏得痛了,但是他忍住本能的反应,任由我这么对待他,他知道,我不会对他下狠手。
我又觉得头疼了,脑子里面一些混乱的记忆。
皱着眉,我说,“你是孟铭戎,我没认错吧?”
巨狗哼唧一声点头,下巴搭在我胸口,眷念依赖地闭着眼睛蹭蹭,很享受和我这样的亲昵。
我拽着他的黑色毛发拎起推开了他的脑袋,拒绝他的亲近。
巨狗迷茫地眨着眼睛望着我。
我冷笑一声,“你说我男朋友变成了一条狗?这种事情别太离谱了,说出来会有人相信吗?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巨狗怔愣之后是惊慌,他汪呜哼唧了半晌,发现不同种族是没法沟通了,更慌乱了,尾巴甩动,急得转圈。
他没办法自证。
但是从他这反应,我哪儿能认不出来他啊。
毕竟是曾经那么熟悉的人了。
我平静道,“就算你真的曾经是一个人,那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意义,你这个样子,可没法给我提供什么应该存在的价值。”
巨狗可怜地耷拉下来耳朵,尾巴都没精打采的不再甩动,他显然也意识到我说的这个情况。
“留下你来只是我旧人重逢而造成的一时间神志不清,仔细思考斟酌后,你的加入确实对我毫无益处,这么大体型的异兽反而会影响我正常融入这个世界,”我平淡的叙述剖析只让孟铭戎愈发心慌,巨狗漆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逐渐漫上了水雾,“你还是离开吧,现在的你,对我没有一点价值。”
我冷漠地看他可怜地落泪,心里面没有一丝波动。我确定我那日的心悸不是因为他,这个事实的确认却没有让我觉得轻松,我实在想不出来缘由。
我怔怔地望着帐篷顶发愣,却猝不及防听见一声沙哑陌生的哭腔,带着莫名熟悉感,“不要赶我走啊理理。”
我俶尔转头看向他。
巨狗还是那副委屈呜咽的样子,但是他的声音已经能被我听到,“是我错了,我不该将你擅自带出来还粗心大意地弄丢了,都是我的错,不要赶走我,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找你了!现在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呜呜呜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听不到我的声音,我好害怕,理理不要丢下我,呜……”
他呜呜咽咽的哭腔,倒是终于透露出来我想知道的东西。
我感觉吧,就孟铭戎这么单纯性子的,不管过了多少年,我要是打定主意做个计谋把他卖了,他都能一脸傻笑的帮我数钱。
我从他的哭泣呜咽声中,成功获取到我想知道的部分情报。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竟然是孟铭戎这个夯货从别人手里抢走了躺着我的休眠舱,为了躲避追杀才临时起意将我塞进一个废弃的地下实验室,原本孟铭戎是打算着等风头过了就把我挖出去,谁曾想,那地下实验室好巧不巧就因为地震而出现在大众视野,我也因此被魏峰带走。
尽管那两个月活得也算滋润,可寄人篱下处处受限还被人当做金丝雀圈养威胁终究是叫人不爽的,我默默的在心里给孟铭戎记下一笔。
孟铭戎摆脱了追兵回头来找人的时候,却发现已经被打开的休眠舱,原本该躺在里面安睡的殷理踪影全无,当时吓得人都傻了,疯了一般寻找,也没敢想其他人帮忙,他哪儿敢告诉别的人,要是被知道他将殷理弄丢了,命都别想要。
不过要是找不到殷理,或者殷理真出了什么意外,孟铭戎也真就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他一直在等,等着沉睡的人有一天能睁开眼睛,再温柔的摸摸他的脑袋……
当我的手掌落在他头顶的时候,孟铭戎哭声停滞一瞬,随即哭得更委屈。
“理理我等了你好久啊呜呜为什么你醒了就不要我了呜呜……”孟铭戎浑身都哆嗦,抽泣得站不稳,哭得眼前发黑,“只是两个月而已,为什么你身边就有其他人了呜呜呜花心的混蛋!呜呜呜你还要丢了我!变成狗了也不是我自己能控制的啊呜呜呜……”
我一把捏住他的狗嘴,“吵死了。”
“嗷呜……”孟铭戎的哭诉被我手动打断,眼睛湿漉漉地望着我。
“废话还是那么多。”我听了半晌也就一些个有用信息,嫌弃地瞥他一眼,也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假傻,只慌乱地说一些在我接受范围内的情报。
这小狗也憋着坏心眼的。
我就说,过了这么久没点长进怎么可能。
我懒得听他装傻了,拽着厚实的三角形狼耳朵将他脑袋往我胯下按,“想舔?”他那眼睛一直往我胯下看,我方才还和陶攸之做了一回,也没清理就抱着睡觉了,现在我的鸡巴上面还沾着淫水和精液,散发着浓烈的情欲气味。
我清楚看见巨狗开始吞口水了,眼神微变,带着渴求,孟铭戎很诚实,“想!”
“也不嫌脏。”我放开手,准备找东西擦擦。
狗爪子抵在我肩膀,将我刚抬起来的身体按回去,也没太大力,不会弄疼我。
孟铭戎低沉的嗓音嘶哑,“不嫌,宝宝的精液,想吃。”
分明是一张狗脸,我倒是能想象得到他人形时候那饥渴的样子。
这货比做人的更坦诚,直率地释放着兽性,任由原始的欲望侵蚀他的理智。
他没有给我再拒绝的机会,脑袋就蹭到了我的胯下,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我半硬的肉屌,狗舌头又肥又大,轻易将我的阴茎裹住,他分泌过多的口水弄湿我的裤子。
我按着狗脑袋往我胯下压,发出的舒服轻喘刺激着孟铭戎的情欲,他彻底张开嘴将我的粗屌吞了进去。
眼睁睁看着一条狗张开嘴收敛起尖利的森白獠牙将我的鸡巴吃进了嘴里,视觉上看起来还是挺震撼的。这只漆黑的巨狗刚冒出来的时候还将商队众人吓得不轻。
也是,如果不是我足够熟悉孟铭戎,也完全无法将两者联系起来。
我放松地躺下,享受着孟铭戎的服侍,他自然晓得怎么才能让我更舒服,不过他这幅体型,确实不适合和我性交,漆黑巨狼足有我两倍大,也就只能是舔舔解馋了。
孟铭戎埋在我胯下卖力地舔屌,将我阴茎上的浊液都挨个吞吃,直到是将我吸舔得射进他喉咙里面了才肯放开,双眸亮亮的望着我,渴望中带着点害羞地伸出舌头撩着嘴边的毛发。
我拍开他的脑袋,“去睡觉。”
孟铭戎脑袋顶了我一下,可怜兮兮的,“睡不着了。”
不管他能不能睡着,反正我是真困了,扯起被子开始打呵欠,孟铭戎哼唧了半晌见我不为所动也就消停下来,脑袋往我身边挤,闭上眼睛。
陶攸之醒来看见距离那么近的一个狗头,吓得一个激灵,将我也一并吵醒。
“它之前就有靠这么近吗?睡姿太差了点吧。”陶攸之不满的嘀嘀咕咕,整理着衣服,可惜昨晚上还蹂躏过的,这会儿这么弄也全是皱褶乱糟糟的,还残留着明显的味道,很容易叫人看出来是发生过什么。
“……”孟铭戎撩起眼皮循声看了一下,又往我身边挨蹭过来,鼻尖湿漉漉的蹭我的脸颊,显得极其亲昵。
还没等陶攸之愣神后开始炸毛,我就捏着狼耳朵扯开他了。
孟铭戎痛得咧嘴,不一会儿又和没发生过一样来黏我。
这货在我面前是有点太不记仇了。
“理理,咱们这是去哪儿?”他倒是自然而然就融入了,摆明就一副我去哪儿他跟到哪儿的架势。
“76号避难所。”我也没什么要隐瞒的,翻看着从商队里面借来的书籍,有一搭没一搭回应。
试图往我身上蹭的漆黑巨狼一僵,“啊?76号避难所?”
他和我确认一声。
我从他的反应中察觉出来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啊。”孟铭戎神色不自然,过了一会儿又嗫嚅道,“不去其他地方看看吗?其实这边还挺有意思的,有我在,你也不用担心哪里危险。”
“这么厉害?”我适当露出几分感兴趣的眼神。
小狗的尾巴摇晃起来,仰着头自信满满,“不是我自大啊,说真的,你现在很难找到能打过我的,嗯……在异兽这方面。”说着又严谨地补充一句,紧接着就是朝气蓬勃的宣言,“不过照我目前的情况,很快就能再有精进!到时候那三个,哼!”
“哪三个?”我倒是又从他话里获得了新信息。
“就你知道的啊,他们三仗着年纪大些,没少欺负我,理理,你要给我做主……”漆黑巨狼可怜兮兮的望着我,一副要我帮他的样子。
他所有心思都摆在面上了,单纯得可爱。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可从他和我般猜谜一样的谈话中,我知道孟铭戎应该是看出来什么了,他可能知道我的记忆会出现问题,所有并不和我明说那些,多有回避隐瞒的意向。
“要不往北边走?我带你去看冰封极地,运气好还能赶上极光!我还是听别人说的,我都没去看过,想和宝宝一起看,”孟铭戎性质极高,羞涩地低下头蹭蹭我的腿,“理理我们去约会玩,好不好嘛?”
我‘哦’了一声,冷漠道,“我不和狗约会。”
孟铭戎身体僵硬一下,强颜欢笑,“理理,我是你男朋友啊,和我约会也是可以的吧?”
“男朋友可以,”孟铭戎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见我又说,“狗不行。”
“……”漆黑巨狼都萎靡下去了,撇下耳朵,心虚地纠正,“是狼,才不是狗。”
“除非……”
孟铭戎抬眼期待地看着我。
我说,“除非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让我去76号避难所。”
孟铭戎避开和我的对视了,结结巴巴道,“就、只是、是想和你出去、玩玩,这样的……”
他这个借口找得实在敷衍,连他自己说出来都心里没底。
我踢开一个劲往我身上蹭的巨狗,陶攸之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皱着眉语气古怪,“你在自言自语什么?你总不能是在和异兽说话吧?”
陶攸之甚至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他可能以为我生病发烧了所以产生了幻觉。
正常人的思维,很合理。
我甚至也这么怀疑过。
毕竟一开始我是听不见孟铭戎的声音的。
总不能是他刚来就这么有心机的演我吧?
“万一我真的能听见呢。”我接过,喝了两口。
陶攸之动作自然地抬手抹去我唇边的水渍,笑了笑,“那倒是好事情,是只有它一个?还是其他异兽也能沟通?”
他看起来是真的在为我开心。
“没试过。”
“改天给你弄两只异兽试试,说不定是觉醒新的异能,也不失为是一种谋生办法。”陶攸之精明地谋划着。
我从他的话语中察觉出一些异样,“怎么?这就要让我自己谋生去了?”
陶攸之哭笑不得,“我不是这个意思,有我在的时候自然用不着你考虑这个,不过,”陶攸之情绪低落,“和你之前看见的一样,我的战力不足以对付这样的高阶异兽,它对你友善是个意外,可很难说下一个会是怎么样……”
陶攸之挨着我坐下,抬手搂住我的肩膀将我往他怀里按。
我舒服地放松身体靠进他怀里去,脑袋垫在柔软有弹性的大胸上。
“所以,”陶攸之深吸一口气,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头和他对视,他狭长的桃花眼里满是认真,“再次出现这种情况我也会拼命保护你,可是到时候我能不能活下来,我不敢确定。”
我拍开他的手,微微皱眉,“怎么?我在你眼中很弱?”
陶攸之没说话,但是那副神情明显是默认了。
我知道他会因为失忆期间我示弱自保的表现而对我有误解,却没想到误解会这么深。
我可不是什么需要别人拼尽全力来保护的脆弱瓷娃娃。
除了路上突然多出来的一条狗以外,这趟商路并没有其他意外了,逐渐靠近76号避难所,孟铭戎也就愈发不安紧张。
我都看在眼里,但是他要藏着不说,我也不追问,我没那么大的好奇心。
看见避难所那高高的城门时候,商队众人都松了口气,也到了我们分道扬镳的时候。他们只同意带我过去,入城的事还得我们自己去解决。倒是还有几个试图‘帮助’我的,我挨个婉拒。
他们答应帮忙,那肯定是要我付出代价的,而他们即将提出来的条件,我用勾八想都能想到。
进城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就是送礼受贿罢了。
陶攸之虽然常常是跟着魏峰摆烂当咸鱼,一切事宜都由魏峰这个带头的出面打理,可这些个事情也是熟络的,他去打点好一切,连孟铭戎这只狗都能进城,却唯独我被拦下了。
“我觉得你是个危险人物,”那个一丝不苟穿了白色研究服的高挑男人,浑身都包裹得密不透风,带着口罩和眼镜,将五官也遮得看不真切。
漆黑的发丝下露出一点白玉般的耳垂。
他声音冰冷,像是个不近人情的机器。
口中说出来的话,引得陶攸之侧目。
陶攸之左右打量,最后确定了男人指着的是我而不是他,眼中露出几分不解和诧异,“他?他这小小的一只!哪里危险了?!”
“……”其实我也没那么小小的一只,好歹一米七八,薄肌匀称,觉醒异能后还长高了两厘米,长身玉立,精致的脸蛋走出去也能是人群的焦点。
就我这并不会让人误会性别的,也就能在一米八八的陶攸之嘴里是‘小小一只’了。
男人没有理会陶攸之的胡搅蛮缠,一双黑沉的眼睛隔着镜片紧盯着我,眼神明灭不清,分明不出具体含义来。
我皱了皱眉,有几分微妙的熟悉感,“所以?”
男人紧接着说,“你要跟我过来接受检查。”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指了指旁边一个小屋子,那里被当做临时检查的场所,今天也接待过好几个试图进入避难所的人了。
我刚才在排队的时候就见过其他穿着白色研究服的人将怀疑的对象带进去检查,因此我也没起什么疑心。
安抚了一下还愤愤不满的陶攸之让他等我一会儿,我跟着男人走进屋子里。
“裤子脱了,坐上去。”男人戴上了检查用的一次性医用手套,白色胶皮包裹着他修长骨感的手指,看起来分外合适,呈现出几分诱人的美感。
但现在不是注意他手的时候,我也不是什么手控,我因为男人的话而微微睁大眼睛,“为什么要脱裤子?”
男人经过我的提醒,反应过来了,他说,“全身脱光,躺上去。”
“……”这还不如只脱裤子的呢。
我手指搭在腰带上,解开一点,那男人眼神灼热地紧盯着我,呼吸紊乱一瞬,我勾了勾唇角,“我拒绝。”
男人懊恼地撇开视线,一副不在意姿态,“如果不进城的话,随便你接不接受检查。”他收拾起来器具,似乎要直接离开不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可他磨磨蹭蹭的,几个器材半天拾捡不好,眼神还一直往我这边瞥来,意图明显。
我‘啧’了一声,不耐烦地坐下,随意将裤子解开,“还是要进去的,这样行了吧?”
我的妥协让男人有一瞬间欣喜,他抬眼将我从头看到尾,皱眉,“脱光,你这套衣服、不好看,谁给你选的?”
“……”合着是这么个理由的。
看我不肯配合了,男人上手来扒我的衣服,我就势一躺,圈着男人的腰将他拉进怀里,男人骑在我大腿上,伸手还来解开我胸前的纽扣。
我想要顺手摘下他的口罩,却被男人后仰躲开,男人冰冷的视线瞥向我,“别乱动,想进入避难所,就乖乖听我的话,懂?”
声音憋在口罩里面传递出来有些闷,他带着几分强势,压在我胯下被制服裤子包裹得更显浑圆的肥软屁股却扭动着磨蹭挑逗我。
“好吧,你继续。”我摊开手一副放任的姿态,任由男人解开我的衣服露出一片白皙胸膛,嘴里却懒着语调,眼神戏谑,“你这么熟练,不会每个想进去避难所的人都要被你这么检查吧?”
男人明显的呼吸一急,眼神带着警告地瞥我一下,声音冷硬严厉,“你这是在挑衅我?我这都是正规检查,腿分开,乖点,要是挣扎弄伤了你,我可不负责。”这么说着,随即手指就往我胯下摸。
“嘶。”我皱了皱眉,他带着这种手套,撸起来可不舒服,“馋鸡巴了?这么急?润滑一下。”
男人动作一顿,倒是从兜里摸出来一管润滑,倒在手心揉匀了,等充分润滑过再急急地伸手握住了我的鸡巴来给我撸管,冰凉的润滑油刺激着龟头,修长手指弹琴一般的敲打我的肉棒,男人急色之中又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尊贵优雅。
这么个表面严谨性冷淡的男人,嘴里说的话全都是死板不近人情的公事公办,然而身体动作却暴露他的真实意图。
他像是个饥渴婊子一样骑在我腰上掏出我的鸡巴给我撸管,他目光灼灼地紧盯着我的脸,不错过我一丝的表情变化,眼神像是狼一样危险,就像是要把我拆骨吞吃。
我欣赏着他逐渐被情欲填满的狭长双眼,镜片下的双瞳变得朦胧染上水汽,一直紧盯着我的眼睛干涩难受,他忍不住眨动一下,纤长睫毛颤了颤,就带出来一串泪珠。
男人的眼眶越来越红,一眨不眨地盯着我落泪,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被莫大的委屈淹没,他咬着唇无声地哭泣,身体细微的颤抖着,滚烫的泪珠砸在我的胸口。
我半躺在座椅里面,抬手摸他的脸颊、摸他湿润的眼睛,“怎么哭了?”
男人主动地偏过脑袋用脸颊蹭着我的手掌,细软的发丝之前打理得一丝不苟,现在却被我揉乱,额前落下几缕破坏了男人那不容靠近的冷漠感。
他眷念地蹭着我的掌心,脸颊湿润一片,双手抚弄我鸡巴的动作变得轻柔下来,我的阴茎被他抹满了润滑油,亮晶晶的裹着一层水膜。
我再去摘下他的口罩,这次他没有拒绝了,那张记忆里面不断出现过的熟悉面貌撞进了眼里,模糊的五官变得无比清晰,两个人完美重合,几乎和我的记忆里没什么变化,只是眼尾添上几抹细纹,是属于岁月的痕迹。
男人抿着嫣红薄唇垂头,方才的冰冷锐利,都随着敛下的眼变得温润谦和,他本身也不是那么有攻击性的人。
“不玩了?”我揉了揉他的耳垂,按住他的脑后让他低头,轻声喊他,“小叔。”
殷启身子一颤,抬眼看我,低哑性感的嗓音勾人得紧,“为什么突然这么喊我?”
只是觉得会很有趣,所以就这么做了。
就和我那时候在家里太无聊所以拉他上床一样的。
我还是那么随意任性的脾气。
我知道殷启就是那种会无条件纵容我的人,分明没大了几岁,却因为辈分而对我比别人都更多容忍。
我没回答他,在他的主场,反客为主地拍他的屁股,“裤子脱了,快点。”
殷启哆嗦了下,湿润的眼睛变得迷离,他还是那么乖,听话的把裤子脱了,让我手指抵着腿缝插进去。
“湿得这么厉害?”我摸了一手的骚水,被肠肉夹紧的手指用力地顶他的骚屄。
殷启自己解开制服衬衫露出白皙的肌肉奶子,和我其他那些情人比较起来算不得多大,但是这样一手能掌握的奶子摸起来也软弹自由妙处的。吃惯了大鱼大肉,殷启这样的清淡小菜是非常不错的调剂品。
我微微张开嘴,殷启就自己揉着奶子往我嘴里面喂,“嗯……”殷启舒服地吟叹一声,“看见你的时候,就开始湿了。”
他夹紧软屄吞我的手指,饥渴地往里面吃,嫩红的勃起奶子在我嘴唇上来回的磨。
“骚死了。”我抽出手指,淫水拉丝,抬手在他屁股上扇巴掌,牙齿叼住他的骚奶头咬了咬。
“啊啊……”殷启眉梢抖动,喉结滚动吞了吞分泌过多的唾沫,奶子挺了起来柔软的晃动,叫我一手抓住了揉摸捏出指痕。
他的身体比以前还嫩还软,分明是个八块腹肌肩宽腰窄大长腿的男人,一脸性冷淡精英样,却这么骚骚的在我身上晃着肉臀摇着骚奶子,他被我吸奶吃得爽了,两颗奶尖都激凸翘起。
殷启被我玩得发情,受不了地用大腿蹭我的腰,湿滑的臀缝夹着我昂扬的鸡巴蹭弄,粗大龟头来回的顶干过他淫水直淌的骚屄口,却没有插进去。
没有获得我的允许,殷启也不敢擅自坐下来。
英俊的脸颊染上绯红,殷启张开红润性感的薄唇,狠狠舔了两下,艳红舌尖勾引一样的,满眼的难耐,“插进来吧?求你、里面痒死了……”
他弯腰下来抱住我,趴在我的肩头,受不了的用汗津津的脸颊蹭我脖子,发情母猫一样的骚叫,声音又哑又磁性,色情程度拉满,“屄里面痒,嗯啊……好侄子,肏我、哈啊……肏一肏小叔的屄。”
“……”可算是被他给拿捏住了。
我舔了舔唇,眯着眼,眸色渐深。
捞起殷启的窄腰,掐着他性感的人鱼线,在殷启热情的主动配合下,龟头抵上他湿软的屄口,‘噗呲’一声全根没入!
“啊啊啊……!”殷启挺直了腰,弓着背挺起胸,白净脖颈上喉结滚动,汗珠顺着胸膛滑落,两颗奶子也颤颤的发抖。
我的鸡巴刚插进去,被殷启的软屄吃得好紧,他似乎很久没这么做过了,身体本能的反应,肠道蠕动着想推出入侵物。
我的鸡巴又粗又长,这么顶进去将殷启侵犯得皱眉,他短浅的肠腔被我轻易撑开填满,他双眸失神几秒,口中发出吸气声,“太、呃唔太深了、啊啊……”
殷启下意识地要抬起腰,想躲避我的奸淫。
我任由他起身,在他的软屄只含住我龟头的时候,唇畔挂着恶劣的坏笑,我按住殷启的后腰狠狠往我胯下压去,同时也挺腰往殷启的屄里面撞插。
“啊啊啊啊——!!!”殷启发出破音的尖叫,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瞳孔震颤不断,张开嘴探出舌尖,又痛又爽得双眼翻白,口水流湿了下巴,方才还整洁得一丝不苟的制服精英男人,现在下贱淫乱又狼狈。
“肏穿了、呃呜呜呜……!”殷启哆嗦的手指在腹部来回抚摸,他吸着气,八块腹肌很明显,但更明显的是我插进他屄里将他肚子顶起来一块凸起的鸡巴。
他眼神无措害怕地隔着一层皮肉按我的性器。
“嘶。”我被刺激得眼睛都被情潮逼红,都不知道殷启是故意的还是无意间这么招惹我。
我抓揉着殷启的肉臀,狠狠往他屄里面撞,咬他的奶子含糊说,“不肏得深点,怎么给小叔解痒?嗯?”
“怎么进去这么久?”陶攸之焦躁不安地转圈,目光担忧地往那个紧闭的房门张望,试图透过厚厚的门板看见自己想见的人。
漆黑巨狼蹲坐在一旁,神色萎靡地垂下耳朵,恹恹的,眼神阴沉就带上了几分狠厉凶残,他的兽性远比人性更多,理智已经岌岌可危。
陶攸之瞥了一眼这奇怪的大狗,它浑身散发的黑气都要凝结成实质了,他长腿一迈,就要上前去推门,旁边武装精良的守卫眼明手快拦住他。
陶攸之举手认怂得很快,倒退半步,“我们不进去避难所了还不行吗?放他出来,这检查的时间也太久了!”
陶攸之不满地妥协,又怂又勇敢的。
然而守卫都和战争机器人一样,只管是听从命令的,听了这话不为所动,冷漠道,“长官吩咐,不能让人打扰,请后退。”
陶攸之眼皮一跳,“你们长官呢?”
“……”守卫看了看门里面。
“……”陶攸之憋屈,所以他想将人带走就要和他们长官面谈协商,可他们那长官正是将殷理带进去的人,却在进去前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草了,无解题。
看着守卫手里最新款的武器,要是陶攸之敢武力抵抗,他毫不怀疑自己会在一秒内被子弹射成筛子。
无奈地后退,陶攸之一个人头脑风暴,试图想个解决办法出来。这时候倒是察觉一个人不好了,都没法找人商量的,看来看去身边也就只有一条狗。
——
殷启很听话,他的纵容助长了我的恶劣,将我久藏的阴暗乖戾都激了出来,我将他抱起按在墙上狠肏,殷启一双长腿缠在我腰上,被顶肏得身体一晃一晃。
“啊、啊啊嗯、嗯唔……”殷启目光迷离地喘息着,胸前一对肌肉奶子都被我咬红了,留下好几个齿痕。
他浑身湿淋淋的,白皮染上漂亮的情欲粉红,四肢都攀附在我身上,除了背后靠着的墙壁,唯一的着力点就是被我鸡巴奸插的后穴。
殷启的屄里面淫水极多,我随便的搅弄就惹起来一连串淫靡水声,滴滴答答地垂落了一片,随着我鸡巴的拔出、红嫩屄口饥渴不舍地吸咬紧,黏稠拉丝,没等得拉断我就再次狠撞进去,大龟头来回顶肏殷启的骚屄芯。
“啊、啊不、呜呜……这里、啊啊啊啊……要肏坏了!骚屄里面、呜呜呜爽死了……嗯嗯嗯啊啊这里一直、呜呜肏这里、嗯嗯嗯嗯难受……”殷启一连串的低哑骚叫着,身体挣扎,大腿夹着我的腰难耐地磨蹭。
一边说着要坏了一边却是甬道蠕动吸裹按摩我的鸡巴,殷启的肠腔里全是淫水和我射进去的精液,黏糊糊的水声闷响,‘咕啾咕啾’的,我深插进去,卵蛋往他红肿屄口上撞,抱着高挑男人这种姿势肏屄我也不会吃力,殷启很乖的把重心后仰,着力点大多都在靠着墙壁的背部。
我只管是捧着玩他的肉臀,湿哒哒的滴水,被我肏得腿根都撞红了。
“难受?”我掐了一把他乱晃的屁股,拍了拍,喘息着轻笑,“小叔看起来可没有一点难受的样子。”
他俊郎带着几分冷意的眉眼间都染上春情,眸子软成了一滩水,眼眶哭红了,面上的潮红看着很勾人。
我低头去亲他的嘴唇,殷启自己就抻着舌尖来勾我,骚婊子一样的。
“喜欢、嗯嗯唔喜欢让你肏屄……”殷启翻搅着艳红舌尖,饥渴欢欣地吞我的唾液,痴迷失神地呢喃。
我掐着他的腰使力,将殷启抱了起来,边走边肏屄,粗屌狠凿这个和我有着血缘关系的骚货小叔的软烂嫩屄,屄口嫩,屄芯子也嫩,被我的龟头来回犁碾,几下给他骚屄肏肿了。
“啊、啊啊!!”失重感让殷启觉得不安,他四肢紧缠在我身上,奶子往我脸上挤压,“别、啊啊、这个姿势、要掉、呜呜呜……”
我咬住他的奶头磨了磨牙,吮嚼着极有弹性的肉粒,“抱紧点,不会的。”
他无措又慌张地搂着我,现在他的软屄彻底套在我的鸡巴上,随意我抛弄顶肏,将这个高挑精瘦的俊美男人当做飞机杯尽情使用。
他身体软了,屄也是软的,肏进去的时候又娴熟地蠕动给我鸡巴做按摩,肠腔里湿黏黏的全是水儿,热烫的泡着龟头,紧窄得恰到好处,骚窝是恰好容纳我龟头的形状,可比温泉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