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痴汉大哥半夜爬床摸我D还吞我精
在我琢磨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的时候,脑子里的剧情补充包出现了。
这回主角攻换了个人,书名很有那味儿,《冷酷军阀爆改痴汉忠犬》,而这次的男主之一,正是当前让我烦恼不已的对象——大哥殷朝。
“……”我的沉默震耳欲聋。
死丫头真能写啊!和着就逮着我身边的人祸害?一个也不放过?也就是原身死得早,不然是不是还有什么《豪门少爷强要我》?
嘴里是这么吐槽着,我还是老老实实把剧情都翻了一遍,多一点了解这个世界,就多一分完美通关的机会。
翻过剧情后我陷入了更大的沉默,获得一个惊天的大消息,在‘殷理’死后的不久,世界动荡,各地开始出现异象,从普通的都市校园摇身一变成为灵气复苏末世求存,很巧,殷朝和祁炀都是极具天赋的那类,不愧是主角攻。
而正是‘殷理’的死亡,殷朝开始处处针对祁炀,也就是这个机会,殷朝结识了主角受。
很好,死丫头是个受控,两本书都是同一个受,第一本的主角攻是祁炀,写的是温柔体贴主角受怎么治愈有着悲惨过去的美强惨黑道大佬,第二本有了殷朝的加入,就是狂玩修罗场了。
什么3p群交双龙入洞的真是淫乱不堪。
我边批判着,边多看了两遍。
说实话,就祁炀现在被我肏几下嫩屄就敏感流水得发骚的样子,真看不出来他面对主角受的时候会那么攻气十足。
也可能是祁炀现在年纪还不大没有彻底经受社会毒打的原因?哦,也可能是我这个他的人生污点还没开始行动,按照‘殷理’的设想来,接下来的打击报复足以击破祁炀的全部天真重塑他的三观,让他从此都活在黑暗之中,造成祁炀暴虐多疑的性格。
我又不是真的‘殷理’,我没这么恶。
我是混乱中立的话,原身殷理就该是混乱邪恶了,他是纯黑,恶得不参一点杂质。
我?只能算是一点点吧。
只有亿点点。
收束起发散的思维,我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没有动,我听见门被推开了。
祁炀不在,他出门了,说是有正事要做,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时候说要肏他三回把他吓到了才今晚不敢回来的。
推开我卧室门进来的人动作很轻,连呼吸声音也是刻意放轻的,那道浅浅的呼吸声停在我的床边良久,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
“……”我忍住身体本能的哆嗦。
我认出来了,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气息,半夜里钻进我卧室里面的是殷朝,我现在的亲大哥。
心里直犯嘀咕,我不知道殷朝这个点来我卧室的用意,总不能我睡得好好的,他把我喊醒来重睡吧?这不纯纯神金。
虽然我没睡着。
床边站了个极有存在感的人,我更睡不着了。
不过我也不敢动,躺在床上和站在床边的殷朝僵持着,殷朝的呼吸声越来越沉重,我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落在我脸上。
“……”我心里咯噔一下,想起来被我忽略的书里面细节,殷朝作为第二部的主角攻被主角受吸引的原因是——主角受有着和他死去弟弟相似的眼睛!
当时一目十行并没在意,现在在这一幕的衬托下就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味儿,死去的弟弟?那他妈不就是我吗?
我一个激灵,我把他当亲大哥敬他畏他,看向他的眼神多有孺慕钦佩,结果这货他妈的想和我搞骨科乱伦!
“理理。”殷朝哑着嗓子喊我,他坐在床边,伸手触碰我的脸颊。
他带着茧子的粗糙指腹小心翼翼温柔细致地抚摸我的皮肤,从精致的眉眼勾勒到水润的唇瓣,压在我嘴唇上摩挲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同时,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
“……”说实话,他磨得我嘴唇酥痒,我都想亮出牙齿给他一口了,但是这种情况下,显然不太好打扰他。
我听见他拉下裤链的声音,殷朝应该是释放出性器自己手淫起来,没一会儿就听见了滋咕滋咕的水声。
殷朝摸着我的嘴唇,动情地搓撸着粗大的男根,“嗯、理理……哥哥好爽、啊、鸡巴硬得好痛……”健壮军汉就算是在自慰也带着几分威严,浓眉皱起,张开性感的薄唇,吐出低哑色气的粗喘。
“……”我脑子都要炸开了,殷朝在干嘛?殷朝他妈的在干嘛!他坐在我床上摸着我的嘴唇撸管!!啊啊啊!!!
我心里头一阵狂叫,面上不动声色,装作被惊扰睡眠一样蹙眉翻身,嘴里含糊地咕哝几声。
我自认为我演技满分,殷朝也完全没发现我醒着的事实,所以他直接翻身上床抱住我的时候我后悔得很想给自己一拳。
早该在殷朝进门的时候就喊他一声,被他发现熬夜晚睡,也总比现在面对这尴尬的一幕好了太多。
我能怎么办?当然是继续闭眼装睡了。
殷朝高壮的身躯抱着我就像是搂着个玩偶,我一动不动更是给他了莫大的勇气,殷朝心脏狂跳着撩起我的睡衣,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腹,手指在我薄薄的腹肌上小心地摸。
我背对着他,所以烦躁得额角直抽抽他也看不见,心里大骂殷朝是个弟控变态,这货身材可比我好多了,这么闲,摸自己去啊!
“理理、你摸着好软……”殷朝望着我的后脖颈出神,微凉的嘴唇贴上来,在我脖颈上落下亲吻,轻轻地触碰,没敢留下痕迹。
看来他还有着理智。
可他摸进我裤裆里面的手又让我对他还有没有理智这件事情持怀疑态度。
我不喜欢穿内裤,殷朝伸手进来就摸到了我半勃起的鸡巴,惹得他呼吸一顿,僵滞的手指随后更紧地握住了我的肉根。
“咕咚。”我听见殷朝吞口水的声音,他饱满的胸肌紧贴我的背部,两颗奶子都勃起了,色气满满地随着殷朝撸动我性器的动作而在我背上磨。
而他滚烫的硬屌就抵在我腰上,流出来的淫水在我后腰皮肤上抹匀。
殷朝没有继续自慰,反而是双手都伸过来握住了我的,手法娴熟地撸动肉屌揉弄卵蛋,我这副年轻的身体受不得刺激,几下被他按摩得硬挺。
他扒下我的裤腰,露出一根粗长的硬屌,用手指丈量了一下,有些吃惊,“这么大?”
“……”我暗暗得意,草,哪个男人受得住这么夸啊?我觉得我都要原谅殷朝半夜爬床偷偷摸我屌的冒犯行为了。
“理理,你长大了。”殷朝有些怅然地感慨着,手指往他自己嘴里放,舔满了唾液有了润滑才来撸我的肉屌。
‘嘶’我偷着吸冷气,这成熟男人的手法确实好,比我自己打飞机的时候爽多了,他竟然是一点不嫌弃,摸过我屌的手指还往嘴里塞。
心情怪复杂,理智告诉我应该当机立断推开殷朝断绝这种扭曲不伦的关系。
可是他摸得我的屌真的很爽!
草!比被祁炀口交时候都要爽!
我半推半就的呓语哼唧一声,默许了殷朝偷摸着给我撸管,脑子被情欲充满,什么伦理道德的就变得不重要。
何况,我只是个误入的灵魂,并不是真正的‘殷理’。
‘殷理小朋友你就安心的去吧,你老婆和你哥就由我照顾了。’心里调侃玩梗,我眯着眼睛,没坚持多一会儿就被殷朝娴熟的技巧撸得想要射精。
等到我快射精的时候,殷朝躺在床上的身体爬了起来,他的手从我屌上拿开了,握住了我的腰。
“……”不会是要那个吧?
我心里隐约有猜想,还隐约有些兴奋刺激。
这可是这副身体有着血缘关系同父同母的亲哥哥,和殷理相差了十三岁,相当于殷理都是他一手带大的。
这样威严的长兄,就趴在我床上,脑袋对着我胯下,张嘴将我饱满的龟头含进了嘴巴里面,殷朝让我的龟头往他喉咙口上面撞,舌尖绕着圈刺激我的马眼,收缩吮吸。
几个回合下来,我精关失守在他嘴里猛烈喷精。
这该死的健壮军汉,实在太懂怎么刺激我了。很难不怀疑殷朝是不是私下里面辛勤练习过。
我大脑放空地射精,本能地挺腰,舒爽地哆嗦了下,“嗯……”
低声呻吟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也显得太明显,含住我鸡巴头接住我全部精液的男人身体僵硬一下,手指摩挲得我胯部细嫩的皮肤都泛红。
起先两股又多又浓,猝不及防将殷朝射了满嘴,他轻咳两声,喉结不断滚动,清晰的吞咽声让我意识到他吞了我的精液。
“……”我有些丧失思考能力了,真的。
我木着脸,在殷朝嘴里射精了个爽,殷朝仔仔细细地用嘴给我清理干净了鸡巴,脱了裤子舔我汗湿的大腿,牙齿咬着我腿根的痒痒肉,惹得我想踹他一脚。
殷朝并没有越界的举动,他又给我穿好了裤子衣服,让我平整地躺在床上安睡,在我以为结束的时候,这个畜生就跪立在我身侧,然后岔开腿对着我撸管射了我一身!
“……”我感受到一缕缕喷到衣服上的浓精,额头青筋直跳。
他妈的!所以刚才含我龟头吞我精液不是担心弄脏我的衣服,单纯就是殷朝这个变态想吃!
草了,遇到痴汉了。
“理理,”殷朝带着急促喘息的声音喊我,“你醒着吗?”
“……”我心头突突地跳,发挥我的超强演技,没给他半点动静。我深知怎么应付殷朝这类人,只要是我表现出明显的厌恶,自尊心极强的男人顾忌脸面顾忌家族就再不敢做这种事情来。
‘可是他口得我真的很爽!’我天人交战,眉头微微蹙起。
殷朝没获得我的回应,不知道他什么心思,跪在我身侧喘息一会儿,便去弄了水给我擦洗替我换上了新的睡衣。
看看,服务多到位,应该让祁炀和他学学。
我听见殷朝关门出去的声音,睁开眼瞥了下,打了个呵欠,睡觉先。
没想到我一个豪门小少爷也会遭遇校园霸凌这种事情。
解释起来也简单,无非是殷理想要用考试成绩来证明自己,所以隐瞒身份随机进入一个升学率不错的高中,因为不愿意被打扰,平日里多有低调、万事谨慎,三年来校服洗得发白了都没换过,衬着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将贫寒优等生的角色扮演得十分敬业。
难为任性的大少爷能耐着性子伪装三年,看来他想在学业上获得认同的理念很是坚定。
不过就是难为我了,这下可好,我放学路上被人堵了。
“你就是殷理?哟,脸蛋还长挺漂亮,难怪招人喜欢。”面前穿着同款校服的男生比我高了一头,把我压在墙上壁咚,他自以为姿势很帅。
不过确实也挺帅,衬衫扣子吊儿郎当地解开三颗,露出大片蜜色胸膛,我一眼看进去,春光无限,两颗细嫩的少年奶子都暴露无余。
少年生机勃勃充满青春活力的身体让我眼神一暗。
我认识他,a高鼎鼎有名的校霸嘛,蜜皮体育生,家里有几个闲钱,给学校捐了一栋宿舍楼,所以在学校怎么嚣张也行。
和我这个专心学习的人不同,孟铭戎就是那种我本该成为的豪门小少爷。
可惜,孟家在我看来还上不得台面,与殷家这传承百年的世家相比,那可弱太多了。
孟家这小打小闹的家族从未进入过殷家所处的圈子,所以他认不得我也在情理之中。
我沉默了一下,“找我?有事?”
我风轻云淡得甚至木讷迟钝不懂人情世故,孟铭戎堵了那么多人,鲜少遇见我这样的,他看我眼中没有一丝惧怕,挑了挑眉。
“有事,当然有事。”孟铭戎挤出个假笑,“校花小苗知道吧?我马子,昨天课间和你眉来眼去的那个。”
“停,眉来眼去?”我可完全记不得这种事情,我自认是本本分分上学,别说女的,我连男的都不多看两眼,家里还有祁炀那么个养眼又百依百顺的,我没事闲得慌外面惹事情?
我抿唇吐槽,“想揍我就揍我,还得费尽心思找理由,累不累啊。”
“哦?”孟铭戎掰起了手指,嘎巴嘎巴响,“看来你是承认了,那就、乖乖的不准反抗让我揍一顿泄愤!”
他挥过来的拳头被我接住。
我不仅不乖,我还要还手。
我一拳揍他脸上先下手为强。
——
满身挂彩的回家了。
被祁炀按在沙发上擦药,疼得我龇牙咧嘴,“嘶!他妈的,孟铭戎那个孙子,啥本事没有,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嘶啊!轻点!祁炀你他妈的轻点啊!”我伸腿就把蹲我面前往我大腿上擦碘伏的祁炀踹地上了。
祁炀顺势就一屁股坐地上,抓着我的脚踝不放,不管我刺痛得嘶嘶抽冷气,逮着我给我上药,语气幽幽地问,“你确定只是被揍了不是被上了?浑身都是青紫,小少爷你战绩有点惨烈哈。”
他抿着唇没什么表情,但是我没错过祁炀眼中的笑意。
“……草了!”我骂了声,“所以我说孟铭戎不像个正经人,哪儿有寻常同学干架是往人胯下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多大仇。”
“还好我挡得快,不然……”我眼神落在祁炀身上,语气不正经地调侃,“不然就没得你爽了……啊!我草!”
祁炀一把捏我胯下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像是调情一样,酥麻麻的快感从我屌根窜上来,鸡巴在校服裤子里面勃起,祁炀无语地白了我一眼,“年纪小小的整天就想这个,当心纵欲过度营养不良影响发育。”
他垂下眼,落下的黑色碎发遮住通红的耳尖。
我哼唧一声,脚掌踩在他裤裆上面又碾又蹭,无畏道,“我可不怕,你每回都射得比我多,要营养不良也是你先。”
祁炀被我踩硬了,眼神晦暗地瞪我,推开了我的腿,“不要胡闹,待会被人看见了。”
“谁能看见?”我又踩在他肩膀上,脚趾去蹭他滚烫的耳朵,“这屋里的活人除了你就是我,其他佣人我今天刻意给他们放假了。”
祁炀环视一圈,确实没看见有其他人活动的迹象,心里隐隐松了一口气,绷紧的身体也放松下来,他握住我的脚踝,似乎又想要推开,指腹来回在我的皮肤上摩挲,最后还是没行动,祁炀面色正经地询问,“那晚饭谁做?”
“……”我恶狠狠地扑过去扒他的裤子,“吃什么晚饭,我吃你就够了。”
祁炀欲拒还迎地微弱挣扎一下,被我脱下裤子把鸡巴顶进他水润的嫩屄里面,火热的肠腔立刻含紧了我的粗屌,爽得我张嘴咬他肩头,啪啪扇了两下他的屁股,“祁炀你个骚货,还没开始插就这么多水儿。”
我抽出他的西裤皮带,勒住他的脖子,像是给野马套上缰绳,居高临下地睥睨他,“说!骚屄是不是被我肏熟了?”
“唔!”祁炀脸上涨红,也不知道是因为情欲还是窒息。
他一手按着茶几支撑体重维持平衡,一手去拽让他觉得窒息的皮带。
我扯得紧,祁炀的手指胡乱扒拉几下没弄开,薄唇轻启,艰难地骂了声,“滚蛋!不想做就放开我。”
我啧了一声,眼神却露出满意,我就喜欢祁炀这不服软的样子,百看不厌。
若真是随便肏肏就雌堕那种,反而让我觉得没趣,很快就要腻味了。
我掐着祁炀的公狗腰啪啪打桩,狠狠肏他淫水泛滥的软滑肠腔,这口男人后穴可是我亲手开发而成的,从开苞到现在过去了快一个月,不说是每天,每周都至少要肏三回,兴致来了还要他屁股里含着我的精液叫我鸡巴堵着屄睡觉,祁炀的后穴彻底被我肏得骚淫习惯起来男根的侵犯了。
他却死活不愿意承认,我追问得多了,祁炀就红着眼眶骂人。
懂,男人无用的自尊心作祟呗。
我顺着他手指的力道松开皮带,祁炀捂着喉咙难受地咳嗽两声,嘶哑地又骂了我一句,我反手就折起皮带抽到他屁股上面了。
啪的一声,泛出红痕。
“啊!”祁炀身体一哆嗦,臀肉刺痛,影响得他的肠道也骤然夹紧。
我勾起唇角,得了乐趣,挥舞皮带往他屁股肉上面抽,里面外面一起抽打。
我飞快地挺胯肏屄,奸得淫水飞溅,捣成白沫的骚水糊在他的屄口和我的屌根,把我下腹的阴毛也弄得黏糊糊。
胯骨撞上他被抽肿的屁股,疼得祁炀嘶嘶抽气,手指扣紧了茶几边缘,用力得指节泛白,明显是痛的,可祁炀并没有躲开,反而是晃着结实公狗腰迎合我侵犯他的动作,滚烫肠道拼命吸吮,试图快一些把我榨出精液以便结束这场性爱,“嗯呃……唔、嗯嗯……”他额头抵着冰凉的玻璃桌面,口中发出难耐的喘息。
我看见他被汗液沾湿的鬓发,通红的耳尖也暴露在我的视线中。
祁炀除了起先两下被抽打的时候痛叫出声,之后就咬住下唇不肯发声示弱了。
我扔开了皮带,去摸他饱满胸肌上的红肿奶头,相比较之前,已经是足足被我玩大了,乳晕也被我吸得大了一圈,看起来红红的,很骚。
不过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祁炀的胸,只能是用手指丈量。
“祁炀,你奶子是不是被我玩大了?”我拽了两下他红嫩的奶头,歪着头去看。
却被祁炀一巴掌糊脸上推开了。
我抓住他不听话的手指就咬了一口,又让他自己去撸鸡巴。
我不再喜欢控制他的射精,现在偏向于让他多射几次,我更好奇祁炀一晚上最多能射几次。
可惜祁炀自制力太强,这么多回下来我也没摸清楚这件事情,之前最多是四次,可我看祁炀的样子还不到极限。
我挺了挺腰,狂透祁炀软烂的肠道,祁炀的手指刚被我按到他自己鸡巴上面,就狼狈地喷了。
“嗯嗯啊啊啊啊——!”祁炀咬着下唇,腰臀一颤一颤,肉屌圈在手指之间,黏糊糊地射在手上。
他高潮的时候甬道咬得很紧,还随着射精的频率而抽搐蠕动,骚肠子狠狠吸咬吮咀我的龟头,我舌尖抵着上颚,发狠地用大龟头往他屄芯上面凿。
“唔唔呜——!”祁炀被我逼出来两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停、呃嗯嗯!不要现在肏那里!”
我的好胜心得到大大满足,暂且放过祁炀溃不成军大发洪水的骚屄,脸上挂着坏笑去捞他手指上的白精,又抹他唇瓣上,手指头往他嘴里面塞,叫祁炀吃了他自己的精,好奇问他,“什么味道的?”
“……呼呜、唔唔……”祁炀含着我的手指,嘴巴闭不拢了,粗重的喘息声就泄露出来,他用牙齿磨了磨我的指节,不甘愿地舔了精吞下去,皱眉摆头吐出我的手指,颇有攻击性地反击,“自己不会尝尝?”
“怪恶心的。”我的坦诚让祁炀沉默。
祁炀气得牙痒痒,“让我吃就不恶心了?”
“我看你挺喜欢吃的。”我笑嘻嘻地揉他肚子,“你不是担心饿肚子,用这个喂饱你怎么样?”
“……滚。”祁炀动了动腿,想跑了。
我抓着他的腰把他抓回来按在胯下,眯着眼肏屄,“跑什么,我还没爽呢,嘴巴不吃就不吃,喂给你屄里也一样。”
我和祁炀认识很久了,小时候住在同一栋楼,他是祁家不认可的私生子、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是我哥养在外面金屋藏娇漂亮矜贵的金丝雀。
这么说有些别扭,但是形容很贴切。
我刚生下来的时候体弱多病,大哥担心家里氛围影响我病情,在父母的默许下藏着将我送到外面养。毕竟殷家上上下下加起来不少于五十口人,谁也不能保证我这个有继承权的本家新生儿会不会半路出意外夭折了。
虽是在本家外长大,殷朝也没少了我的教育,除了学校的不说,里里外外请的各种老师仅是小学时期我就数不过来了。
那时候我叛逆,经常逃课,正好一次翻墙跳下去的时候将路过的祁炀踩脚底下了。
没爹的私生子嘛,总会遭人欺负的,小时候的祁炀缺营养,虽然大我五岁却长得瘦巴巴的,恰好是那天挨了打,完全没躲开我,被我砸得差点晕过去,饿得有气无力地伸手想把我掀开,我为了赔罪请他吃了零食,就这么结识起来。
一个没爹,一个表面上父母双亡,祁炀有时候还会用同情又不解的眼神看我,分明是同样没父母照顾,可我看来并不被人欺负,小小的祁炀脑子里还捋不顺这个逻辑。
我代入地翻阅着殷理的记忆,并没有什么不适,我现在就是殷理。
“笑什么?”祁炀被我压在沙发上推开一双长腿,露出水润的屄让我奸插,横着手臂挡脸上,遮了面上晕染的潮红,闷声吐槽,“傻兮兮的。”
他绝对不可能承认是被殷理小少爷这张漂亮的脸蛊惑得心脏狂跳。
我掐着他的腰撞他屄芯,祁炀性感的薄唇张开,舌尖都颤了颤,吐出一声急喘,手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臂,他手背和小臂上青筋暴起,急切地喘息几声,唇瓣上沾着水光,灰蓝色眼睛雾蒙蒙的,削减了几分不近人情的冷意。
“想起你小时候了。”我毫不避讳,俯下身去搂住他,张嘴往他奶子上面吃,双手臂穿过腋下扣住他的肩膀,呈现紧密相连的姿势凶猛快速地沉下腰,与嘴上轻软的语气不同,我肏屄的动作又猛又快,大龟头凿得祁炀肠道滚烫直冒骚水。
滋咕滋咕的水声响个不停,祁炀抬高屁股迎合我,大敞开的腿心湿漉漉黏糊糊,捣成白沫的淫汁顺着他的股沟往下淌。
祁炀怔愣失神了片刻,意识被拉入回忆,不过鲜活的在他身上耕耘的我又很快让他回神,祁炀紧了紧手臂抱住我,像是要把我揉碎在他怀里,祁炀低哑的嗓音在我耳边响起来,“多大年纪就开始回忆过去了,是没几天活了吗?”
祁炀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来回应殷理,对于往昔记忆有痛恨也有惋惜。
那时候的殷理在他眼中是发着光一样拯救他的人,他原本以为会和殷理做一辈子的好朋友,结果这小混蛋突然就消失得杳无音信,好不容易找到家的流浪狗再次被丢出家门,祁炀对殷理的思念多了一份扭曲恨意,让他体会到友谊的美好又残忍地将他丢弃,殷理不是救世的天神,是满怀恶意诱人堕落的魔鬼。
祁炀靠着一个卑贱私生子的身份费尽心机回到了祁家,就为了找殷理要个说法,却怎么调查也找不到,而在他失望到要放弃的时候,殷理却主动出现了。
时隔多年的好友再次见面却是在床上,殷理脱光了他无视他的欣喜欢愉委屈怨念用那些恶心的道具虐玩他的身体。
初次的震撼失落不可置信,直到后面整颗心都下沉破碎麻木。
然后我穿书了,第一次不是道具,而是真切地拥抱他,用滚烫热胀的性器嵌入他的后穴,亲密得让祁炀想哭……
“你怎么知道我得绝症了?”我听得笑出声,祁炀这张嘴还是这么不饶人,不过太巧了,可不是被他给说中了吗,我的生命早已经进入了一周年倒计时。
我一个资深玩家当然清楚,主线剧情是绝对不能破坏的,就算是一年后祁炀不杀我,我也会因为其他的原因死去。
祁炀的眼睛睁大,装满了紧张,按住我的肩膀扒开我,又看我满脸的漫不经心还伸舌头去舔他红肿的奶子,狂跳的心脏平缓一些,瞪了我一眼,凑过来在我耳垂上咬了个牙印,“别他妈开这种玩笑。”
我揉了揉耳朵,笑盈盈的一口亲他脸上,“你紧张我啊?”
“……滚。”祁炀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状似很嫌弃的样子。
性交做爱他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我需要泄欲,刚成年的高中生迷上肉欲交缠的快感很合理,可是亲吻对于他来说就有些超纲了,仅仅是为了泄欲而性交完全用不上这么黏糊暧昧的亲吻。
我没忽视掉祁炀震颤的瞳孔,显然是我这么亲他让祁炀的内心产生了强烈波动。
我眯着眼看他红润的嘴唇,看起来很有弹性很好亲,我笑了一声,没亲他,“祁炀你越来越凶了,好像小时候楼下拴小区门口那条大狗。”
那是一只藏獒,不知道谁家养的,不过只是看起来凶狠,实际上很喜欢和小孩子玩,从来没咬过人。我自小喜欢小动物,路过经常给它投喂点吃的。
祁炀撇过脸不理我,那条狗后来被我喂熟了,性子也娇起来,不喂吃的就不给摸了。
而我现在还喂他骚屄里面吃着粗屌,祁炀比那条狗还恃宠而骄。
我抽出挂满淫水的屌来,肏开成一个肉红小洞的屄合不拢,骚红肠子上粘连挂着我射进去的浓精,祁炀的腿根抽搐两下,甬道蠕动,挤出黏稠的白精。
祁炀被奸肏得红肿的小屄淫荡地流出属于我的精水来,看得我眼神微变。
祁炀睁开眼睛来疑惑地看着我,微哑的嗓音极其性感,“不做了?”
他垂下手去捡胡乱扔在地上的衣服要穿上了,似乎对于我的突然抽离没什么不满,可是他在我眼前饥渴蠕动的骚屄暴露了他的真实意图。
我任由他在我面前翻身,在他侧躺着的时候抬起他一条腿挂在肩上,龟头蹭了蹭流精滑腻的屄口,猝不及防又捅进去。
“呃唔!”祁炀惊喘着夹紧我,被奸得服服帖帖的软烂肠道一寸寸骚肉挤过来欢喜地裹住我的鸡巴。
我这一下捅得太深,让祁炀咬着下唇翻出眼白,身前没被照顾的鸡巴在我犁碾他肿胀屄芯的时候狼狈喷精,祁炀的腰身扭起来骚浪得厉害。
不是女人那么柔软娇媚,而是独属于男性那种荷尔蒙爆炸的雄性骚淫,我摸着他臀肉上浮现的红肿痕迹,刺激得祁炀的肠道一直收缩的同时,也不停止往他屄里深插的动作,啪啪猛肏。
这已经是他的第三次射精,精液没有第一次那么浓稠,马眼激烈地射出两股,随后就是疲懒地淅淅沥沥流出来。
“嗯嗯、嗯……”祁炀声音发颤,手指捏着屌根揉弄卵蛋延长射精的快感,他眼尾染上绯红,俊美的脸被春潮淹没。
祁炀抬起眼瞥了我一下,喉结滚动吞了吞口水,有些无力地哆嗦着,“三次了。”
“可是我才一次。”我拉开他的腿,垂头去看他红肿的屄,我之前射进去的精液都又是被抽插的动作带了出来,淌了他一腿,麦色皮肤上染着干涸的精斑,看着色气极了。
“……”祁炀的嘴唇动了动,“畜生。”
他额头青筋直跳,显然是很苦恼我强大的性能力。
我就当他是在夸奖我好了。
“那敞着腿被畜生肏屄的你,”我笑盈盈地问,“是一只骚母狗吗?”
祁炀脸上染着红晕,眼神屈辱之下却藏着其他情绪,他看起来已经有些习惯我的言语羞辱了,我拍拍他的屁股,换了个姿势。
我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让才高潮过的祁炀自己坐上来,结实的腰扭动着,两手按着沙发靠背,祁炀高大的身躯压下来把我圈在他怀里。
看起来威武高大气势十足的男人,其实在被处于下方的我侵犯软屄。
我漫不经心地玩他奶子,不时咬上两口,“上次被你跑了,这次得让我射你里面三次才行。”
祁炀的身体僵了僵,骑乘起伏乱了节奏,我的龟头角度刁钻地撞上他的肠道,鸡巴上的肉棱犁过他软烂的屄肉,祁炀双腿一软,被我肏了个深的。
“呜嗯嗯——!!”祁炀咬着下唇两眼翻白,腰塌下来,整个人都无力地坐我怀里面,与之前的射精不同,这次的高潮他是用的屄,一波淫汁猛地喷出冲刷到我的龟头上。
我搂着他不受控制痉挛颤抖的腰,软屄里面水润多汁,骚窝吸了一口我的龟头,爽得我抽气,我惩罚地掐着他的公狗腰狠命往上顶,把他当成个鸡巴套子尽情使用,“骚屄,骚母狗,贱屄,这么迫不及待吞我鸡巴?淫荡死了,屄都被我肏喷了!”
“啊啊、啊……”祁炀被我顶得趴我肩膀上呻吟低叫,手指抠进沙发,他紧咬住嘴唇,下巴被口水糊湿,祁炀被我狂轰滥炸一翻狠狠肏屄,逼得受不了地开口,“不、嗯……殷理、别插了……好痛,要死了。”
我拧了一把他的奶子,去舔咬他的喉结,“是要爽死了吧?”
祁炀挺着胸膛往我手掌里面送,帅气的男人满脸染上情欲,被原始欲望掌控了身体,理智残存破碎,在我看不见的地方,眼神露出痴迷欢愉。
祁炀嘶哑着声音放软了态度,下颌蹭了蹭我的肩窝,含糊地说,“理理,要被你肏坏了。”
祁炀二十三岁的时候,我刚好十八岁。
而我和他的离别是在我十二岁的时候。
我还记得我离开那天,祁炀说要庆祝我升学想请我吃饭,那时候他能自己打零工了,交完他自己的学费后还能私下里攒下来一点钱,我在大哥安排的保镖无微不至的看护下去见识过祁炀打工的地方,乌烟瘴气混乱不堪,各种脏话淫语藏在震耳欲聋的dj舞曲之下,大哥沉着脸捏我手指说让我少和小混混玩。
我胡乱地点点头表面不违抗大哥,心里并不认同,祁炀是我的好朋友,不是小混混。
祁炀和他工作场所的那些人都不一样,我的朋友像是蒙尘的珍珠,深陷淤泥却不染纤尘,就算是所有人都会变脏变得世俗,祁炀也会是最干净那个。
我没有履约的机会,期待的聚餐最后变成心里的一棵刺,每次想起来都会揪心的痛。
大哥摸着我的脑袋说我长大了把我接回了真正的家里,那处破旧的有着祁炀存在的小区楼我再也没机会回去。
本家氛围压抑,几十口人为了争那继承权勾心斗角兄弟反目,刚回来的时候我看着大哥的眼神都带着怀疑,我猜想他也是为了争位置,才让我在外面天真单纯地养大又骤然将我拉入这潭污浊浑水,就是想让我不知不觉成为那个给他挡刀的人。
好在最后是解开了对大哥的误解,大哥从来没想过让我成为他的垫脚石,反而是我,黑暗扭曲地利用大哥对我的疼惜获得一些好处。
本家的空气都阴郁血腥,传承百年的豪门世家没有表面上那么光鲜,我以十二岁的年纪认识到这个世界的黑暗残忍,第一次被堂叔绑架的时候还会不理解哭泣,分明该是亲属家人的,怎么会做出这样恶劣的行为。
后来我十五岁被解救后已经能泰然自若用小刀削绑匪的手指头玩了,用刀片挑开指甲盖再用钝刀子磨下一片肉来的时候,再强悍的绑匪也要求饶。
大哥接回脸上沾着血迹还笑嘻嘻的我的时候第一回没掩饰住情绪,颤抖着嘴唇亲我的脸,仔细地替我擦干净,似乎这样这能掩盖住我已经麻木不仁的事实。
已尝试接手军政权限的殷朝和父母大吵了一架,他赢了,彻底成为我的监护人,殷朝在忙碌工作之余时刻关心我,我是第一个察觉我心理出现问题的。
我想他应该是后悔将我接回来,他让我失去了唯一的朋友,我没有了可以分享叙述疏解情绪的对象,我再也找不到祁炀那样发着光的干净存在。
黑色的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长出的尖刺刺得心脏破烂流血,我深陷淤泥,黑暗堕落,从内脏到躯壳,我无不污浊不堪,我利用殷朝对我的歉意,问他要了三年自由的时间,殷朝自无不可。
他想治好我,我的求生欲也在努力自救,我去了a高,扮演着一个积极向上的普通学生角色,我以为我回到普通的世界就会好,但是我错了。
表面温和实际内心一片麻木的我无法敞开心扉再和任何人成为朋友,我实在没法拯救我这颗死气沉沉的内心,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找不到病因。
我会在休假的时候回去本家,和大哥一样尝试接手家族产业,我体内流淌着殷家的血脉,对这一类相当有天赋,太爷爷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就说我和一个先祖长得像,他的偏爱给我树敌一大堆,不过看在太爷爷给我放开的权限份上,在他的葬礼上我还是假惺惺地挤出两滴眼泪。
我向大哥要来的三年快要结束了,我以为我的一生就这么能一眼望到头,成为出色优秀的殷家人,用我这样的麻木给家族带来更大的利益更多的发展。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我的成人礼,我第一次喝酒,大哥古板守旧管控我极严格,所以我贪杯了,在包厢里面醉眼朦胧地看见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祁炀,眼睛瞪得大大的,脑子里面轰地炸开。
山呼海啸,天崩地裂,我的内心经历了这么一场摧残,死寂的心脏因为一个男人而狂跳起来。
我已经知道他是祁家的私生子了,也知道他回到祁家的原因是为了找我,我和他可能是出于同样的目的,这样的调查都是对于朋友的关怀罢了。
出于各种原因,或许是失信于他的心虚,我只在暗地里关注祁炀的信息,从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我没想到,只是我忙于其他事宜的一个星期时间,祁炀会猝不及防出现在我的生日宴上。
被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带来的。
压满心脏的荒诞感让我死死盯着祁炀笑出来声音,他俊美高挑,精致的西服像是礼品的名贵包装,他是个明码标价放置在柜台上的奢侈品,吸引我的目光,等待我将他买下。
我叫来那个陌生的男人,得知祁炀为了获得扶持而卖身求荣,经过各种关系找到了他,他是第一次带祁炀出门。
男人夸耀祁炀的语气像是个商人,说他俊美干净两边都没开苞过,他认为我刚满十八岁应该是天真单纯的,毫不掩饰想将祁炀推销出来卖个高价的意图。
我只是适当地露出一丝意动趋向,男人立刻讨好地将祁炀送给了我,在我要支付报酬的时候,男人谦卑地说能讨小少爷欢心是他的荣幸。
他是个精明的商人,他想放长线钓大鱼,却没想到我是能将他一口咬死吞下的鲨鱼。
那个将祁炀卖给我的男人我并不在意,只是随口吩咐别让他走出殷家,可怜的钓手,我没有给他收杆的机会。
我满心满脑都是祁炀,祁炀呢?祁炀会因为我的开心而觉得荣幸吗?会因为攀上我、攀上殷家这根高枝而欢愉吗?他艰难想争抢的祁家,不过是我唾手可得的东西。
他没有,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陌生,藏着我不明白的恨意。
为什么不开心?为什么要恨我?
“祁炀,好久不见。”我露出和小时候一样天真灿烂的微笑,若无其事坐在床边和祁炀打招呼。
这里是我的卧室,是我的私人领地,我容许祁炀进来,他是特殊的,是我的朋友。
“……”祁炀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我看不懂的含义,他皱着眉很生气,瞳孔震颤紧缩,要转身开门去离开。
我从他的背影里看出来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歪了歪脑袋,没有追。
祁炀走不了,他是我买下来的,现在是属于我的。
我没有等待多久,祁炀被人押了回来,我好奇地摆弄商人送给我的赠品,听见那边的动静头也没抬,“祁炀,你想试试吗?我听那个商人说,你喜欢这个。”我举起手中粗大一根粉红色的按摩棒,这玩意儿带动我的手臂都在震动,差点没拿住掉地上。
我第一次用这种东西,可笑地翻着说明书手忙脚乱调低了几档。
祁炀笑不出来,他的脸色很难看,阴沉得要滴出水来,门锁上了,他走不了。
他终于和我说话了,他说,“放我离开。”
我摇摇头,“我买下你了。”我轻软的语气陈述着这个事实。
酒精有些影响到我的思维,动作也变得多了几分莽撞,猛地站起身要走向祁炀,却因为起身太快脑袋昏沉,腿一软就往旁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