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对校园暴力要勇敢反击/祁炀的B被我熟了
将小叔的软屄肏成我专属的形状了。
我勾了勾唇角无声的坏笑,嘬了一口他的奶子。
殷启发出受不了的浪叫,爽得两眼翻白,肠道一阵快速翕动,抽搐着高潮喷汁,淫水撒在我的小腹,“呃啊啊喷了!呜呜又、啊啊喷水了!”
他潮喷绞紧的屄使用起来实在太爽了,我深肏一次,他就喷出一股淫汁,我微弯下腰方便使力,抱着殷启的屁股一连串狂风暴雨的打桩肏屄。
“啊啊、啊啊啊啊——!!”殷启张开嘴唇舌头吐出不断颤抖,面上红潮蔓延,双腿在我腰上缠紧,小腿崩直,脚趾都紧紧蜷缩。
他被我奸干得腰臀乱晃,极致的快感像是一把烈火要将他的理智燃烧殆尽,这般扭腰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
我将他放在检查床上,拉开他的长腿,握住大腿根,从上至下的贯穿他,来回用粗屌鞭笞他红肿热烫的嫩屄。
“呜呜呜!”殷启的一双长腿挂在我肩上,无措地颤了颤,双手攥紧床单,半撑起来身体亲舔我的唇角,一副小动物求安抚的模样。
我含住他的舌尖咬他饱满柔软的嘴唇,挺腰提胯,片刻不停地肏屄,给我的亲小叔肚子里面打种。
“夹紧。”我和他唇瓣厮磨,殷启乖顺地任由我掌控他的身体,闻言,嫩屄紧了紧。
我舒服地叹气,加速冲刺,将浊白的浓精再一次灌进殷启的肠腔。
“啊、啊啊……”殷启浑身颤栗,被我内射时候又将他带上了一次小高潮。
他下面的嘴痉挛着吃我的屌,上面的嘴饥渴地吸我舌头,我咬了咬他的舌尖,被他吸得发麻,殷启吃痛也不放开,反而是湿淋淋的身体紧贴上我。
“嘶。”他高潮时候的屄吸得实在太紧了,我按着他的腿卖力耕耘,凿开凿软他的甬道,直到身下的男人又乖乖的服软才肯罢休。
“……”我趴在殷启身上,一身衣服凌乱,平复着急促的喘息。
殷启抚摸着我的背脊,梳理我柔软的发丝,我咬了一口他红肿的奶子,抬眼去看,和殷启满是柔情的温润双眸对上。
他眨了下眼睛,凑过来在我的唇角亲了一下,哑声问,“舒服了吗?”
软屄还含着我射精后半软的屌,殷启轻声说,“看你之前憋着难受的样子,我也觉得难过。”
“……”我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可能是有点明显吧,毕竟孟铭戎变成狗了都想要缠着我上床帮我泄欲。
我扯了扯嘴角,“这也看得出来?”
这也是异能吗?
“……”殷启眼皮跳了跳,“不是异能,只是、很在意你。”
甚至能读心的?
我也眨了下眼睛,没说话,结果殷启这回没能识破我心里的念头了,也是,读心异能也太逆天了。
我撑了起来要去弄衣服整理下,被殷启抬手阻止,他皱了眉,“谁给你准备的衣服?孟铭戎不是在你那边吗?他就这么侍候你的?”
殷启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下,也不管他自己还光着身子就去弄水了。
“……”我看着他那弯腰时候浑圆红肿的肉臀、浊白淫液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淌,刚射精过的鸡巴又有点硬硬的。
我盯着殷启精瘦的窄腰愣神,上面还有几个被我捏出来的青紫指痕。被人这么无微不至的照顾,倒是醒来后的第一次,怪让人怀念的。
殷启低眉颔首给我擦洗换衣服,手指轻托起我的小腿,换上黑色军靴,“我没想到你会现在过来,所以没准备太多,委屈你先穿一下我部下的作战服,等回去避难所里面再给你换。”
怕我膈应,他又补充一句,“都是全新备用的,没有其他人穿过。”
殷启一副将我当做珍宝来对待的姿态,温和嗓音让我鼻子酸酸的。
相比较对待我时候的仔细,殷启自己清理就敷衍得多,他随意擦了擦,也换了一套备用的科研人员制服,捋了两下头发,撸起露出光洁额头,戴上金丝边眼镜,又是那种不近人情的性冷淡精英感,像是个满心阴暗的坏批斯文败类,但其实只是情感缺失所以才常常冷着张脸。
殷启垂头整理袖扣,棱角分明的侧脸下颌线,看起来很性感,他被我咬红的薄唇轻启,“现在出去吗?”
他向我伸手,要扶我起来。
我眼神恍惚,愣神地看了他两秒,搭上他的手指,反握,将他拉进我怀里,声音微哑,“小叔,抱。”
歪在我怀里的人原本要挣扎起来,“……”殷启安静下来,手臂环上我的肩膀,逐渐收紧,殷启拍着我的后背,哄小孩儿一样安抚我,“怎么了?小叔在呢,别怕。”
我换了一身衣服跟着殷启出去的时候,陶攸之担忧地看过来,然后愣住,一双眼将我从头看到尾,傻愣愣地询问,“你被诏安了?”
我进去的时候显得不情愿,出来后穿上同款制服还一脸乖乖的样子,难怪陶攸之会这么问,我歪了下脑袋,疑惑地看过去。
“不对!你是不是被威胁了?他欺负了你?”陶攸之‘嘶’了一声,上前两步握住我的手,将我往他身后拽。
我被他没分寸的力道弄痛了皱皱眉,陶攸之的手臂就被殷启握住,他修长骨感的漂亮手指,用力得指节泛白,捏得陶攸之嘶声喊痛,连忙撒手后撤。
再要靠近的时候,殷启已经吩咐人拦住他了。
殷启撩起我的衣袖看了看,白皙手臂上捏红了两块,他柔软的指腹揉了揉,低声问我,“这是谁?你熟悉吗?”
嗓音低低哑哑,带着情潮余韵,殷启餍足的神色半点不掩饰我们刚才做过什么,甚至显得有些刻意,他托起我的手臂,唇瓣贴了上来,舌尖轻舔过,“还疼吗?”
陶攸之看得眼睛睁大,“草!你们干什么呢?”他红了眼睛,也顾不得被拦住,要动真格往我这边冲了。
我捏了下殷启的舌尖,说,“小叔,这里人多,别闹出来乱子。”
殷启舔了舔我的手指,‘嗯’了一声,他晓得我不喜欢成为人群焦点被人当做乐子白看热闹,搂着我的肩膀带着走。
陶攸之急了,“理理你要去哪儿?喂!他妈的,你们别拦着我!”眼看着男朋友跟别人跑了,而这方势力还是他惹不起的,陶攸之急死了。
“新欢吗?”殷启瞥了那边一眼,“年轻人挺闹腾,”眼神恍惚一下,叹道,“我还以为孟铭戎那性子一定会看好你,不准这种事情发生呢,结果这么……”半天没想出来形容词。
我沉默几秒,幽幽的说,“有没有可能,我是在他之后,才被孟铭戎找到的?”
“……找到?”殷启脚步一顿,将我带到了里面角落,安静了一些能够交谈了。
这个位置处于陶攸之的视线之中,那边也稍微安停下来,不再咋咋呼呼的叫嚷,但是我能感觉到那灼热焦急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
我将我醒来后这两个多月的事情简单说了一下,无悲无喜地平淡叙述着,殷启听得脸色却越来越冷,听完后咬牙道,“我就知道那货做事情不让人放心!”
我瞥他一眼,知道不靠谱还敢安排?
殷启解释道,“我当时正忙,原本想放下来先安排好你的事情,你知道你的所有事宜在我这里都是最高优先级,不过……”
他神色有点尴尬,“不知道祁炀哪里打探到了你即将醒来的信息,我们正好和他有一个合作,他就以此为条件让我们把你送到他身边去,这个合作很重要,我手上的研究正好需要他那边底下异能者提供的一个数据。”
“可你更重要,我和殷朝脱不开身,而孟铭戎因为兽化异能的原因激发了野性长期游荡在荒野上,所以凑巧能委托他将你带出去躲藏起来避避风头,你清楚祁炀那人,真把你带走了的话,我们很难再将你夺回来。”
“结果,”殷启咬牙切齿,“他因为祁炀安排人追杀就把你弄丢还让你被陌生人带走威胁,嗯?”
我很少见殷启这么生气的样子,也从他清晰的解释中明白过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
当然不是孟铭戎,他只有一小部分原因,毕竟能指望一个兽性盖过理智的狗什么呢?
我眼神平静,问,“祁炀是谁?为什么听你说得和我很熟的样子?”
“……”殷启呼吸一滞,黑沉的眸子认真观察我,我微微皱着眉,疑惑地和他对视,他口中说的殷朝我也想起来了,那是我亲大哥,将我从小保护大的,对我有几分异样痴迷,可那确确实实是我血脉相连最为亲近的大哥,我理应当记得他的。
还有。
“段叔呢?他没和你们在一起吗?这种事情不该他保护我吗?竟然找孟铭戎这个夯货。”我不满地找茬。
作为我的贴身保镖,竟然不在我身边,这样是该扣光工资的。
殷启放轻了呼吸,神色变得古怪,“段元桓、吗?好久没听见这个名字了……”
“什么意思?”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殷启凝视着我,手指握紧我,“理理,”他深呼吸一声,委婉斟酌措辞,“现在是乱世纪276年,你已经昏睡了快三百年。”
“最初的时候我们想过将你送进白塔试图借此来让你觉醒异能增加自然寿命,就像是我们现在一样的……可是,大概是失去意识的人不满足觉醒条件,尽管我们分析你的身体素质达到了觉醒的要求,你却依旧没有丝毫变化。”
“几次尝试后,我们妥协了,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所以开始寻找另外的办法维持你的生命。”
“好在,当时我们遇见一个钻研医药研究的人才,我在这后面也有点天赋,跟着她学习,她死了之后,我接手全权照顾你,给你定期注射特制药剂,依靠各种药物刺激才能堪堪保持细胞的活性,好几次九死一生差点器官衰竭死亡。”
他声音颤抖,显然是回想起来那极其痛苦的事情。差点失去谨慎维护的珍宝,那样的苦痛,殷启不想再经历了。
他稳了稳呼吸,不再细说那段经历,“直到一年前,我终于从各种仪器监测中感知到你有醒来的意图……”他唇角上扬,压抑不住的喜悦。
“我日夜都守在你身边,直到殷朝因为嫉妒将我赶出去接手另一个实验课题。”殷启失了风度直接开口诋毁,显然对殷朝的做法不满。
我却知道大哥绝不是那种争风吃醋的性格,尽管是对我痴迷,他却是能容得下别人的,应该是殷启自己的问题,他说的‘日夜’,可能不是个夸张形容词,而是真的每日每夜废寝忘食……
殷启的性格有点病态,还较真执拗,他认准了我,分明我是一时兴起逢场作戏,他却守在我身边这么久,我当初甚至没给他一个明确的答复,他就这么不清不白的身份守着我。
“后来,后来就是我说的这样了,”殷启低骂了一声,“我当初应该把你留下的,不然也不至于让你受委屈,要不我去杀了敢威胁你还赶你走的那个?”
他认真询问,只要我点头,他真的会去做。
一次性接收到的信息量太大,我抬手按了一下太阳穴,殷启微凉的手指立刻接替上来替我揉着。
“这个先不管,我清楚了,但是、”我皱眉问回最开始的问题,“你说这些和段元桓有什么关系?”
殷启手指顿了顿,继续给我按摩,声音微哑,眼神变化,“段元桓他,消失了。”
“你昏迷之后被祁炀带走,我们也不知道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最后将你夺回来的时候,没有看见段元桓,没人知道他去哪儿了。”
殷启小心翼翼地说,“如果没有觉醒异能的话,正常人……是活不了这么久的,你能明白吗,理理?”
“……”心脏像是被狠狠捶了一下,我呼吸一滞,按开殷启的手,捏紧他的手指,抬眼看他,“……”
我没有放过殷启的每一丝表情变化,他心疼、愧疚懊恼,却完全没有是在说谎的样子。
他关切的眸子温润注视我,我却被段元桓可能已经死了这个消息打击得不轻。
我按了按心口,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闷闷的,生疼。我茫然地和殷启对视,眼睛逐渐泛红,脸色苍白,颤抖着嘴唇呢喃,“那我再也见不到段叔了吗?”
分明是闭上眼前最后看见的人,醒来却再也看不见了。
恍如隔世,梦一样的虚假。
殷启看得心都要碎了,紧紧抱着我,安抚地拍我的背,“殷朝安排人找过,但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杳无音信,他消失得是有些诡异,也不能完全确定他会死亡,可能只是被卷入了白塔。”
“你知道的,白塔这东西怪得很,被卷进去关了几十年出来还和进去时候一模一样,时光的流逝像是没影响到人,这样的案例也是有过。”
他着急地分析着。
我抵着他的肩膀推开他,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依旧是那样的不真实感。
殷启急道,“理理,他能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甚至能做得更好。”
他是有些慌不择言了。
我低喃道,“你不知道的。”
殷启不知道,段元桓在我心里是无可替代的,不是什么贴身保镖,他是我的亲人,是无时无刻不陪伴着我的朋友,是、我将其当做养父来依靠的存在。
殷启怎么会知道,他只是我闲来无聊找的新玩具,只是个好用的飞机杯,只是随手可以抛下的无关紧要。
他怎么可能比得过段元桓。
“你替代不了他。”我说话直白又伤人。
我知道这样不好,可我需要用言语刺伤他以缓解我的情绪,我实在恶劣过头,坏到极点。
殷启却毫不意外,他认真地注视我,“我会努力做好的,理理,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殷启就这么让我践踏他的尊严,将一颗热忱炙热的心献给我,无条件接纳我所有的坏。
我依旧没有给他明确答复。
不,准确来说我已经拒绝他了。
但是殷启一往无前飞蛾扑火奔向我,明知道前路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他依旧选择这么做,殷启不知道哪里对我有这么深的执念。
可能和小时候的事情有些关系,可我已经记不太清楚了,依稀是记得小时候和他相处过一段时间的。
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可殷启一点要放弃的样子都没有。
“我带你去见见殷朝,好吗?”殷启抚摸着我的头发,语气小心得有几分卑微的询问着,“他知道你过来了,但是脱不开身来,他很想见你。”
看样子,殷朝才是76号避难所里面执掌大权的,殷启应当是在他手下做事,所以才会不情愿也要送我过去见他。
那是我亲哥,我自无不可。
因为血脉原因,他对我有天生的克制,我并不认为我去见他有什么不对,毕竟是亲哥,又不是什么我能玩玩就丢弃的玩具,这是我亲哥独有的权利。
但凡换个人来我都不会同意。
殷启要拉着我离开,那边陶攸之着急地喊我名字,恐慌不安的情绪传递给我,我看向他,原本该是久经情场荣辱不惊的男人,现在慌乱害怕得不成样子,他的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双眼直直地看向我,夹杂着一分哀求。
浑身透出的哀伤让殷启都为之侧目。
“要带他一起走吗?”殷启生性冷漠,可陶攸之的表现让他感同身受,他知道爱而不得有多痛苦,尽管这是自己的情敌,他还是开口帮忙了。
我诧异地看了殷启一样,刚才还说想替代别人在我心中位置的人,现在却是言行相悖。
我点点头,殷启冲那边比划个手势,守卫收起来武器不再阻挡,陶攸之终于靠近过来,伸手就要握住我的手指,我躲开了。
“……”陶攸之嘴唇颤抖,有些可怜地望着我。
他经常是没轻没重地抓过来,我实在烦他这样。
殷启看见我皱眉,不动声色地挡开陶攸之,他搂着我的肩膀显得十分亲昵,陶攸之退而求其次地拽我衣角,这倒是能接受的。
陶攸之委屈得像是个被欺负的小媳妇,不知道哪儿做错了差点被我不留情地丢开,他进了别人的地盘,也不敢胡乱说话,谨小慎微着。
殷启凑在我耳边小声述说着思念,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廓,“好不容易回来,就别往外面跑了吧?小叔陪你玩好不好?”
他一副哄小孩儿的语气。
陶攸之凑得近了,这回总算是听见我们说话,他听见殷启的自称,诧异地看过去,左右打量着我和殷启,倒是真从面貌中看出几分相似来,他悬着的心稍稍落下,方才看殷启和我亲昵,他一直心慌,结果竟然是亲戚吗?
陶攸之的手指紧了紧,没想到措不及防的就到了见家长的地步,严格算来他还处在追求的阶段。
我抵着殷启的脸颊将他推开,揉了下耳朵,问落在身后半步的陶攸之,“孟铭戎呢?刚才不是还跟着吗?”
“啊?”陶攸之愣了下,不知道我在说谁。
殷启冷笑一声,“当然是东窗事发害怕得跑了,他犯了这样的错,别说殷朝发怒,连我都想踹他几脚。”
我倒是觉得真不至于。
可看着殷启因为怒意而生动起来的面容,我咽下了替孟铭戎辩解的话,看来他说整天被欺负,也没撒谎,难怪要常常往外面跑的了。
陶攸之总算反应过来孟铭戎是谁,他心里嘀咕,一条狗还给取大名的,什么怪癖。
进了城门,自然有车接车送,一路上殷启都抱着我不肯撒手,陶攸之默默吃味,却不敢发作,他意识到他在我心里的地位并不重要,甚至是死乞白赖的缠着才跟上来的。
心里一个劲安慰着自己只是亲戚而已,他未来可是女朋友,孰轻孰重分得清的。尽管还没追到手,可都上床做爱了,其他还远吗?
车开进了管理者的住所,并不奢靡华贵,反而是各处都有明显的武力部署,与其说住宅,更像是什么军事基地。
倒是很有殷朝的风格,我小时候去部队找他玩的时候,没少见这些。
熟悉感让我勾了勾唇角。
我以为的陌生世界,因为熟悉的人的出现,让我没那么神经紧绷了。
身体放松地靠在殷启怀里,吐槽道,“你是怎么忍受他将这里布置成这样的。”
殷启调整姿势让我靠得更舒服,他嗓音清雅,“安全,很好。”
乱世纪有这么危险吗?而且这还是在避难所的中心。
我疑惑地看向他,殷启轻声说,“还记得我刚才给你说的吗?那个家伙总想抓住我们松懈的时候将你带走,隔三差五就会闹一趟,这些布置都是防他的。”
“至于吗?”我眼皮跳了跳,这多少有些夸张了。
“当然。”殷启温柔地牵起我的手,柔软的唇瓣在我手指上亲了亲,“不管是我,还是殷朝,亦或者孟铭戎,都无法再承受失去你一次……理理,你是我的珍宝,你值得我拼尽一切保护你。”
他毫不掩饰的深情表白。
“……”陶攸之呼吸乱了,他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眉头紧皱地看着我们。
我按了按他饱满的唇瓣,随意摩挲着,懒散的‘嗯’了一声,意味不明,对他的表白并不做出他想要的反馈。
殷启有点无奈,但是也拿我没办法,环在我腰上的手臂紧了紧。
早已经有安排好的人在门口接应。
不是殷朝。
看起来他实在很忙。
我被殷启一路牵着手十指相扣,他没有捏得太紧,我也没甩开他,陶攸之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浑身紧绷,他总感觉那些个炮管枪口都瞄准着他身体的要害。
局促又不安的试图从我这里得到安抚,可我哪儿又顾得上他。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见会议室里低沉浑厚的声音严厉训斥着,漫天的威势都如同实质的传递到我面前。
“……”我脚步一顿,脑海里不好的记忆让我面色微变。
殷启抿着唇,带着点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别怕啊,又不是对你的,他肯定不敢再凶你了。”
想来他也是明白过来了。
可我有什么办法,从小怕到大的亲哥,都刻进骨子里面了。
我压低声音,“他在开会?我们去旁边等等?”
“不用。”殷启护着我,直接推开了门,带着我走了进去。
有点小小的心跳加速,我凝眸看向站在最前面的那个,高大的男人,魁梧健壮,作战服穿在身上被饱满强力的肌肉撑得鼓鼓囊囊,宽厚肩背,结实臂膀,给人带来满满的安全感。
足有两米的身高,笔挺站在那里就有极大的压迫力,浓眉,单眼皮,上挑的眼角看起来猛兽一样的凶厉,高挺鼻梁下淡色的薄唇轻抿,黑漆漆幽邃的双眼,锐利摄人。
看起来威风又残暴,像是一言不合就会动手的那种。
“啧。”我小声咂舌,见了殷朝这副办公时候威严的模样就下意识一个激灵的身体本能实在改不了。
“……”殷朝注视着我。
他的眼神实在让我紧张,我条件反射地反思自己最近有没有犯什么错,低着头不敢和殷朝对视。
“……”殷朝眼神微变,有点无奈地无声轻笑,他克制又内敛,拾起掩藏自己要汹涌而出的情绪,最后归于平静死寂,他神色如常,几步走向我,张开手臂将我抱住,“欢迎回家,弟弟。”
他的怀抱很热,烫得惊人。
而他向来是不会这么称呼我的。
殷朝抱了一下就放开,我还没有从怔愣中回神,殷朝已经拉着我,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会议室的主位。
我看着底下黑压压的一群人,惊了个哆嗦,“……?”
刚才殷朝训斥的声音戛然而止后,会议室里面还鸦雀无声,我原本以为没多少呢,结果现在一看,好家伙,没有上百也有七八十个了。
不愧是殷朝训练出来的部下,这一副部队里的作风,令行禁止也是相当到位。
整个会议室里面只有我坐下着,怪让人不适应。
殷朝安抚地握着我的手掌,他的掌心滚烫干燥,他微微弯下腰,另一边手掌压在我的肩膀,些微强硬的使力,不准我起身。
我的不满还没呈现在脸上,就听见殷朝浑厚磁性的嗓音说出让人震惊的话,“从现在开始,我的弟弟、殷理,就是76号避难所新的管理者,他将拥有我所属的全部权利。”
“……啊?”等会儿!
我迷茫地看向殷朝,他沉稳认真,没有半点作假玩闹的意思。
他要将他多年拼搏争抢的权利全都交给我?
我只觉得烦,我对于权势实在没什么兴趣,必要的掌控一部分权利也只是为了我能生活的时候更好的摆烂享受,我贪图纸醉金迷,却讨厌承担一切责任,天生就该是个享乐被人侍候的少爷命,何况……
我没搭理会议室里面那些震惊得失去冷静、当着威势摄人的管理者面前也敢窃窃私语起来的众人,还有甚者直接出言反对。
我看起来削瘦白嫩,穿着不合身显得有点宽大的作战服,抿着唇蹙眉显得弱气几分,眼神温顺迷茫得像是误入狼群的小绵羊,这样的我成为管理者,实在难以服众。
身边的吵闹喧嚣让我更觉得厌烦,暴虐欲在心头蔓延,压倒了理智,让我做出冲动的行为。
我伸手掐住殷朝的下颌,用力捏紧,让他这张威严帅气的脸都扭曲,我冷声说,“问过我意见了吗?”
“这样擅自安排,我是什么可以随意摆弄的傀儡吗?”我浑身的低气压爆出和殷朝不相上下的气势。
“大哥,我有说过我稀罕这些权利?”
他们追捧的东西在我看来实在提不起来兴趣。
就算殷朝双手奉上,也被我弃之如敝履。
他好像一直对我有误解。
我想掌控的不是权利,而应该是他的身体。
“……”脑海里莫名的想法将我惊住。
我看向温驯弯着腰被我掐住下颌的健壮高大男人,他的领口被我刚才粗暴的动作扯开一颗纽扣,性感的喉结滚动。
殷朝看向我的眼神难掩火热。
场中再次陷入死寂,都因为我的突然暴发而将视线投注过来,那一个个打量、探究的极有压迫感的目光不再让我觉得不适。
我平静无波的漆黑双眸无悲无喜地扫过,他们竟是齐齐躲避不敢和我对视。
我皱了皱眉,撒开手,气愤还挂在眉梢,“大哥别想把你该担的责任都丢给我,走了,刚回来好累,我要休息。”
殷朝用手指摩挲着被我捏疼的两颊,漆黑深沉的眼凝视着我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转角才不舍地收回视线。
“理理,别生气了。”殷启捏着我的肩膀帮我放松,修长漂亮的手指倒是适合做这些服侍人的,他清雅的嗓音带着讨好的意味,“殷朝这么做也是想对你好。”
我浸泡在温水里,半阖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殷启哑然失声,不敢说话了。
为了别的人再把自己搭上去,那可不值当,也算尽力过了,理理的火气消不下去,等着他大哥自己来哄人吧。
殷启往我身上抹着泡沫,偷偷揩油,手法逐渐带上色情意味。
手指抓握住我半勃起的阴茎,试探着撸动,殷启勾引着,“想试试……”
“不想。”回答得很干脆,我往后仰,避开殷启骚扰我的手。
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泡沫零星,精致诱人的躯体若隐若现,略显削瘦的身材,肌肉匀称不多不少恰到好处,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殷启紧盯着我,馋得吞口水,但是没有我的允许他也不敢胡来。
“……”我思考了一下,以前的殷启就是这么骚的吗?
虽然是他主动勾引的我,可也没这么饥渴吧。
想着就问了出来,我可不喜欢和人猜来猜去的玩谜语。
殷启愣了下,脸上臊红,“太明显了吗?”
何止是明显,简直是明显。
殷启双眼深情地凝视我,给我做了解答,“虽然一直是有守在你身边,可之前你都是躺着昏睡不会给我任何回应,现在鲜活的你在我面前,”他轻喘了一声,“所以,我不太能忍得住。”
眸色都因为情欲而变得更深。
“……”我沉默了两秒,伸手摸他屁股,“不是才给你喂饱了?”
我确保他当时是说过‘不要了’我才停下来的……?说过吗?
但我的精液将他的肠腔射满是一定的。
我捏着殷启浑圆的臀,往他腿心摸,殷启跪立在浴缸边上敞开一双长腿,被我指腹揉弄滚烫红肿的屄口惹得眼神迷离,他舔着唇喘息,情感缺失而性冷淡的男人现在一副渴望吃我鸡巴的骚婊子样。
他的屄都被我刚才暴力打桩的行为弄得肿起来了,现在摸上去都烫得厉害,手指尖戳进去,被屄口咬紧,同时,夹不住的浊液就往外淌。
“唔……”殷启咬着唇隐忍。
我嘀咕一声,“累了,不想做。”
软嫩的屄夹了两下,本能地想要挽留我的手指,俊朗男人满脸欲色,额头泌出热汗,脸颊些微发红,殷启哑了嗓音,“那就不做,我帮你洗洗你再休息,好吗?”
我抽开手,往浴缸里面滑,懒散的语调,“嗯。”
殷启看向我的眼神纵容又宠溺,忍耐着自身欲望,替我清洗擦干了穿上睡衣,甚至还试图抱我上床。
我看着他并不是那么健壮的手臂,婉拒了。
可能是我说话实在太委婉了,婉拒无效,我还是被殷启抱出了浴室塞到床上,他虽然比不上殷朝那么魁梧强悍,却也是要比我高了一头,抱起我来也没见得吃力。
“啧。”我有点别扭。
公主抱我的男人,前不久还被我抱起来边走边肏的。这就是异能者的强健体魄?恢复得真够快。
我的异能还只是初次觉醒,远没有殷启他们这样厉害的,按照我收集到的情报,可能他们已经是三次或者四次觉醒了,听说每次觉醒,体魄都能翻一倍。
我拉着殷启让他陪睡,殷启欣然同意。
陌生的环境里面,我将脸颊埋在殷启饱满的奶子里面,嗅闻着熟悉的气息,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空闲歇息,不必再强撑,被我依靠的人会给我遮风挡雨,疲累涌上四肢百骸,我很快沉睡过去,手指还紧拽着殷启的衣服。
殷启等我彻底睡熟了才离开的。
他也不是闲人,手上一堆事情等着处理。
而这个重中之重的……
哄睡了我的殷启和结束会议的殷朝,默契地在会客室碰面了。
殷启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上,冷淡的几句话将孟铭戎的事情说了,面对除殷理以外的人,他可没有太多情绪,也不会那么大方的对谁都笑,就算是另一个亲侄子殷朝也一样。
长久的相处,殷朝早习惯了殷启的脾性,他听完讲述后面不改色,沉稳的‘嗯’了一声,“之后再说,现在……”
两人一起推开会客室的门走了进去。
里面焦躁不安等待了好久的陶攸之紧张地抬头看向门口,就看见两个冷着脸浑身低气压的,他原本要追问殷理的下落,“……”被那气场吓得不敢开口。
陶攸之偷瞄着殷朝的脸,心里一阵吃惊,殷启尚且不明显,可殷朝的面貌就和殷理相似太多了。终究是从同一个肚子里面爬出来的,就算一个随爹一个随妈,那样貌也有六分相似。
而让陶攸之吃惊的不止这个,方才在会议室看见殷朝的时候,陶攸之就有些恍惚,太像了,魏峰和殷朝之间相似得可怕,同一种沉稳锐利叫人害怕的眼神,久居上位的威严霸道感也大差不差。
如果不是殷朝身上那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镇静是年轻的魏峰比不了的,陶攸之都差点认错人。
难怪殷理刚醒来的时候会认错了人抱着魏峰喊哥哥,合着世界上真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这不就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吗!
推门进来的殷朝泰然自若地在主位坐下,屈起手指在桌面轻叩了两下吸引到陶攸之的注意,声音缓慢而沉稳,从容不惊的,“你和我弟弟、是什么关系?”
“啊?”陶攸之愣了下,没想到他上来就是这种重点问题,不该是要先自我介绍一下走流程的?
落后半步的殷启将会客室的门锁上,轻微的落锁声让陶攸之搭在腿上的手指捏紧,无端的紧张起来,嗫嚅张嘴,无法出声,“……”他耳尖臊红,怎么说,说是女朋友?可理理还没答应过,这么自说自话的是不是不太好?
殷朝看这年轻人游移的视线就能猜到些什么来,心里轻叹,太年轻的果然不够稳重冷静,稍微吓一吓就失了方寸。
“换句话说,”殷启走了过来,在沙发后面,手指随意搭在靠背上,冷声道,“你和理理上床过吗?”
“……?!”陶攸之眼睛睁大,脸颊染上薄粉,被两人的气势压得低头,小声,“上、上过。”
而且还不止一次,前不久,在那条怪狗来的晚上还狠狠做过。
殷启皱了眉,“你没有把他弄舒服?怎么做的?什么姿势?他射了几次?”
“啊?”被问询细节,陶攸之身体僵硬,面色尴尬欲言又止,就算一个是大哥一个是小叔,讨论这种问题也太怪异了吧?对于孩子的私生活是不是太关心了点?!
陶攸之抿着唇不肯回答,他虽然胆小怕事,却又不是软柿子谁都可以捏两把。
“你肯定没有把他侍候舒服。”殷启显得有些病态癫狂,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不休。
“好了,”殷朝阻止了还要逼问的殷启,“你忙自己的去吧,我和他说说话。”
殷启‘啧’了一声,倒也没有驳了避难所管理者的面子,冷漠道,“最好问清楚了,不要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就留下,外面捡来的流浪猫狗经常是满身病菌。”
“……”陶·流浪猫狗·攸之陷入沉默,他感觉自己被骂了。
陶攸之垂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并不破旧寒酸,整洁舒适的作战服,虽然因为在外奔波而沾染尘埃有点狼狈,可也和流浪拾荒的废土居民搭不上边吧?
殷启脚步匆匆的离开,手头的工作没处理完,急,急着处理完了去陪理理睡觉,如果不是和理理相关,他可没闲工夫来搭理一个陌生人。
偌大的会客室里就剩下两人,陶攸之原本以为离开一个人之后自己会轻松一些,可房间里如同实质的压迫感并没有减少,甚至更多。
殷朝姿态放松地靠坐,随意交谈,礼貌但疏离,“他有些太在意理理了,问出这样的话来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能,能理解。”陶攸之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心里犯嘀咕,看起来随和的人、怎么给人这么大的压力。
“嗯。”殷朝稳重的沉吟一声,“但他说得也没错,理理是从小受着宠爱长大的孩子,我是他大哥,是在这个世界上和他最亲近的人,他择偶方面的选择我有参与权,我也认为你这样不知道哪个小地方冒出来的废土客配不上他。”
陶攸之还以为他真就那么好说话,最后却来个反转,他眼睛睁大,不可置信地看着殷朝,下意识就要反驳。
“你先别急着反驳我,我问你,主异能觉醒几次?有三次吗?”陶攸之的沉默给了殷朝答案,殷朝唇角微微勾起,露出的浅笑冷漠又绝情,“三次觉醒都不到的废物,有什么资格保护我弟弟?”
“我已经摸到门槛了!”陶攸之额头冒出来冷汗,梗着脖子大声道,试图用放大声音来缓解自己的压力。
殷朝慢条斯理的‘哦’了一声,“就连我最厌恶的那个,也是五次觉醒的强者,就连他都不配侍候理理,你哪儿来的自信?”
五次!
陶攸之吃惊,五次觉醒,他只在教科书里见过,现实中从未遇见!
陶攸之面色惨白,据理力争,“我会拼尽全力……”
“你会不会战死、我并不在意,”殷朝的语气逐渐严厉,“你有想过你死了之后,理理会怎么样吗?万一身陷危险无法逃脱,呵,你给他陪葬,你配吗?”
陶攸之觉得殷家这两个人都是怪物,分明只是长辈,对理理的关注也太过了,疯狂得像是、像是……
陶攸之有一种自己是刚过门的小妾被正妻盘问教导的错觉。
他一个激灵,总感觉自己摸到了真相。
“要不你还是离开……”
“不可能!”陶攸之面上全是被吓出来的冷汗,双眼通红地大着胆子和殷朝对视,嘴唇发抖,但是语气坚定,“你不能替他做决定,只有理理才能赶我走!”
“……”殷朝微怔,轻笑一声,“也是,差点又犯错了,你说得对,但你实在太弱了,这样吧,你去这里进修,如果能打破门槛三次觉醒,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会客室里发生的事情我不知道,应该说是就算知道也不在乎。
我舒服的睡了一觉,好久没这么安心的睡觉了,还没睁开眼睛就含糊地喊,“小叔。”
手往旁边摸,却没摸到该给我陪睡的人。
反而是滚烫湿热的肉体,柔韧有弹性的饱满肌肉被我戳得凹陷,身旁的人发出粗喘‘唔’了一声,手臂抱过来,夹杂着一连串‘理理’,喊着我的名字就是细碎的亲吻落在我脖颈脸颊上。
我被他热烫的躯体紧贴着蹭弄,刚醒来有点发懵,手掌撑着肩膀将他推开,年轻英俊的脸因为情欲涨得通红,熟悉的带着几分痞气凶厉的眉眼,双眸已经变成兽类一样的赤金色。
“孟铭戎?”我的疑问还没完全说出口,就被他湿滑的舌头舔到嘴唇上。
孟铭戎张嘴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唇角和下巴,“汪呜~”毛茸茸的脑袋在我肩窝脖颈拱来拱去,同时,他那根粗硬热烫得和铁棍一样的鸡巴也戳在我大腿上胡乱蹭。
“又学狗叫?真成狗了?”我一手按在他的发顶,拽了头发想将他推开,却猝不及防的摸到毛茸茸兽耳,“嗯?”
我撑起一些身体,认真端详,竟不是我的错觉,而是孟铭戎头顶真的长出来两个犬类兽耳,三角形,圆乎乎毛茸茸,因为我手指的触碰,还敏感的动了动。
“呜……”孟铭戎摆动有力的公狗腰,粗硬鸡巴还在我腿上蹭,“理理,好热,我要热死了。”
他无助难耐地喘息着,双眼迷离失神,垂下的眉梢弱化了深刻五官带来的攻击性,浑身都大汗淋漓,热烫得蜜皮颜色更深。
孟铭戎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自己扒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等了多久我睡醒,乖乖的倒是没有闹我睡觉。
我抬手在他翘臀上拍了‘啪’的一声,“脑子也和狗一样的,蹭有什么用,扒开屄让我插进去,蠢狗。”
我觉得孟铭戎的智商在直线下降,也不知道是不是当了太久的狗被兽性影响导致的。
好在他还能听懂我说的话,立刻照做,自己跪趴在我身上,有力四肢稳稳撑好,沉重的躯体完全没压到我,只有骚得滴水的肥屁股堪堪夹住了我的龟头。
本来就晨勃,他这么光着身体散发出浓郁的雄性荷尔蒙在我身上蹭,我怎么可能不硬。
我握着肉屌,粗大龟头蹭着孟铭戎水淋淋的屄穴,那小嫩口才被我碰到,就饥渴地收缩着,大屁股也往下沉了,着急忙慌地要吞我。
“别急。”我连忙抵着孟铭戎的屁股往上抬,手指顺势蹭着屄口摸进去,两指刚插进去就被咬住,这么紧致的屄就算是有充沛淫水的润滑,依旧是咬得我手指动弹不得,我要是直接把粗屌捅进去,得被他夹痛了。
“唔呜……”孟铭戎仅是被我手指插入肠道就爽得小小的喷了一次,眉梢发抖,尖尖的小虎牙抵着下唇,留下个小白印子,豆大的汗珠顺着高挺鼻梁滚落。
蠢狗色气十足地舔着唇,沙哑至极的嗓音,“里面、嗯呃……再深、哈……好痒,屄里面难受,呜呜……汪汪……要老公肏屄止痒、呜……”
我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性感精壮的男人骚浪地晃着结实腰臀在我身上扭,我鸡巴硬的不行,嘴更硬,“谁是你老公?别乱喊,蠢狗,放松,给你弄弄屄。”
孟铭戎将我笼在他的身下,我呼吸间全都是他身上散发的浓郁骚味,闻得我呼吸都又沉又重起来,耐着性子给他窄屄扩张,却也是草率地拿手指捅了捅。
我粗暴急切的扩张,痛得孟铭戎身体颤抖,然而他这副结实的身体耐玩,从痛觉中也能获得快感,湿热的嫩屄被我玩得软乎乎的一直淌水。
“啊、啊嗯老公、呜唔……”他伸着舌头舔我,变回人了也改不了的狗样子,我脖子上被他舔得全是口水。
尖利犬齿在我喉结上咬出红印子,我疼得‘嘶’了一声,一巴掌甩他屁股上,精壮男人骚浪的晃屁股甩尾巴,淫水飞溅。
大量的淫汁随着我手指的抽出而淅淅沥沥淌下来,我按着屌根,轻车熟路地往孟铭戎的屄里面插。
“嗯唔……”我舒服得叹气,软屄紧紧的夹裹住我的肉屌,里面全都是温热的骚水,泡着我龟头的同时,那骚窝还紧紧的嘬吸侍候着马眼。
“啊、啊啊啊啊……”孟铭戎扬起脑袋,屁股死死吃着我的胯下,他激动的喘息呻吟,呼吸粗重,喉结不断滚动。
热汗顺着他结实强壮的肌肉躯体滚落,蜜皮泛着水光,让我看上去产生了食欲,我抓着他厚实饱满的肌肉奶子咬吸,挺胯抬腰狠狠往水润的软屄里面撞。
“啊啊啊、啊啊……”孟铭戎被我奸淫出一阵舒爽至极的阳刚浪叫,骚奶子往我脸上贴,手指捏了另一边胸部,五指陷入,乳晕鼓起,奶头硬涨红肿,“这边也要、汪呜……老公、吃吃……”
他简直是骚得要命。
孟铭戎甩着尾巴往我胯下坐,大屁股被我撞得肉浪翻滚,黏糊糊的淫水在我们的皮肤之间扯出银丝。
我拽着他的尾巴,将其当做控制野马的缰绳,有时候孟铭戎起得太快,被我扯痛了尾巴,就急急地又往下坐将我的鸡巴吞到底,我被他的软屄吃到屌根,他馋得眼睛发绿光,上下的嘴都想要把我给吃了。
他的动作激烈,却双腿打颤的控制力道,快淹没理智的兽性之中还维持一分清醒,并没有把他沉重的身体全压我身上。
这样的骑乘倒是让我挺爽,不像是陶攸之弄的那样没轻没重。
我摸玩他汗湿的宽厚背脊,掐着他精瘦的公狗腰撞屄,抽打他肥软骚浪的肉臀,最后在他拼命吮咬的软屄里交代了一发。
浓浓的一管浊精全都喷进了孟铭戎的肚子里面。
“嗯、嗯嗯呜……”孟铭戎捂着肚子坐在我腰上,餍足地眯着眼,大口喘息。他浑身热汗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我同样发热,手还摸着捏着他的奶子玩,汗湿后的皮肤摸起来格外光滑,手感极好。
孟铭戎从高潮中缓过劲来,抖着腿要翻身抽出我的鸡巴,他软乎滚烫的窄屄嘬了我龟头两下,又给我吸硬了。
他刚翻身趴在床上准备闭眼休息,我就骑了上去拉起他的尾巴扒开臀肉,硬涨的粗屌毫无阻碍的捅进他红肿流精的屄里面。
“啊、嗯嗯理理……”孟铭戎情动的喘叫,精壮身体力道轻微的挣了挣,凶厉痞气的男人在我面前是一只大笨狗,他抖着眉梢,尖尖虎牙咬着红唇,“你、嗯嗯……要多休息的。”
他四肢撑在床上,试图往前爬从我身下溜走,龟头‘啵’的一声从他屄里面拔出来,在空气中弹动两下,挂了一缕浊白。
我眼皮跳了跳,抓住爬走的小狗的脚踝,将他拽回我身下跪趴着,拽着尾巴,“撅起来,扒开。”
在他红肿的骚屁股上又甩了两巴掌,指尖擦过被肏肿的嫩屄,屄口紧缩两下,挤出更多浊白浓精,孟铭戎颤抖两下,委屈的哭叫,“汪呜、别打屄呜呜呜……”
又痛又羞耻,孟铭戎稳稳当当的跪好了,自己用手扒开大屁股露出流精小屄,腿缝全湿透了,他咬着枕头含糊嘟囔,“他们说你要多休息,只准做一次的。”
我按着粗屌捅了进去,嗤笑一声,“那你听谁的?”
乖狗晃着屁股蹭我胯下,温驯地用骚屄吃我硬屌,孟铭戎含糊道,“听老公的,喜欢、嗯啊……被老公肏屄好爽!”
我顶进去的龟头蹭到他肠道里面的骚点,孟铭戎弓起腰惊喘,双眼迷离,赤金色瞳孔染上水光,漂亮至极。
“骚狗。”我按着他的脑袋摸他兽耳,将他的脸都按进枕头里面,从上至下的贯穿他的窄屄,一阵打桩狠肏,我眯着眼有些情绪失控,暴虐的欲望要将我淹没。
直到是窒息的孟铭戎抽搐着本能挣扎,喉咙里也发出含混恐慌的声音,我才堪堪回神后退一些松开了手。
拔出鸡巴,裹满浊液的粗屌冒着热气,孟铭戎的骚屄被我肏得合不拢,猩红的肠肉被我的龟头勾出,过了两秒才开始收缩恢复。
“啊、哈啊……”孟铭戎扬起脸来大口的喘息,他的手指在哆嗦,身体也发抖,看向我的眼睛带上了一丝恐惧。
我将他抵在床头,顶开他的双腿把粗硬鸡巴捅进去,“害怕了?”摸他的奶子掐玩。
孟铭戎皱了皱鼻子,哑着嗓子很坦诚,“怕,差点喘不过气来,”他的软屄将我夹得紧紧的,蠕动讨好的服侍,“但是好爽,全部、嗯唔……心是你的、身体也是你的,喜欢、喜欢你。”
我轻笑一声,“骚狗,敞开些,多肏你一会儿,把你等着的这么多年都补上。”
孟铭戎一双长腿分开,跪立着,趴在床头,被我抵开的双腿也无法合拢,只能是敞着窄屄挨操,他双眼迷离地低喘,声音带上了委屈,“补不完,好久嗯嗯嗯……等了你好久,一直不醒来,”
小狗带着哭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他不安地来摸我的手指。
我反手握住,十指相扣地抵在墙上,“怎么会不要你,”我亲了亲他汗湿的背,“你最乖了,老公最喜欢你。”
尽管很清楚我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不过脑子从来不是真心的,可孟铭戎依旧被我这番话刺激得不轻,他极力配合着让我肏肿肏烂他的窄屄,往他肚子里面射满了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