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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柒·凤行悉备(人茧装箱春药毛笔入子宫)

 

伶舟隹溯将马车侧窗帘子放下来,扭头对面前人说:“京城三重城关已过,大约不出两个时辰便到蓟州城了。”

武帝一身常服端坐长凳之上,正翻看京城周边各地县志,听他说话才抬起头来给了个眼神,他眨眨眼活动了下肩膀,随后垂下视线沉声道:“于先前预想相差不多,淫后听着了吗?启程时允诺你到了蓟州城小解一次,可莫要半路门关失守啊。”

他视线所落之处在两人中间马车宽敞过廊处,此处放矮箱一方,深色木料大体无甚奇特,只是箱盖一端有两拳头大小孔洞,两峰雪白软乳高耸其上,另一端则躺着一根细长玉茎,青筋暴起涨得紫红,看着颇是淫荡,其下卵丸更是饱满如将破水球。

这三话均有不少红肿鞭痕,伶舟隹溯显化不久,稚嫩乾元一个,触及所爱坤泽信香便坐立不安,断是无法如武帝那般沉下心来翻看书卷,又不能将哥哥取出箱子把玩,他以手掌掴这三处只觉不够痛快,正好车夫腰上别备用马鞭一条,被他借来戏弄哥哥。

那马鞭柄长,鞭绳细短,用以责罚那三处娇嫩处最为合适。两峰雪乳蓄了一日乳汁未被吸出,如两团脂膏般塞满洞口,犹带掌痕模样耸在深红箱盖上煞是惹眼。伶舟隹溯解了茱萸根处禁锢银丝,以马鞭轻轻抽打,乳孔处不时便一滴一滴溢出乳汁来,他俯下身去舔吮,将软肉吸入口中舌头碾那肉粒,动作之下两峰颤抖,更是有隐约闷闷哼声钻入耳朵,隹溯心里满足更沉下面去将鼻子都埋进乳肉闻那奶香。

淫后奶水丰沛,他喝了半天却似乎怎么都喝不尽,于是松开嘴来继续以马鞭抽打,雪白皮肉之上红肿交错,看了叫人腹下火热,乳首艳红奶汁滴滴答答泌出,实在淫靡。

伶舟隹溯狠抽了几鞭,不见两座雪峰有何更大动作,却发觉另一端玉茎倒是翘得反弯,清液落在箱盖之上,啪嗒作响。玩弄胸乳许久,那孽物冷在一旁倒是顾自兴致昂扬,卵丸较先前涨大足有两圈,随马车晃动如水袋摇摆。一缺口玉璧卡入卵丸与箱盖之间,若说前面胸乳尚可些许躲避,这里便是被彻底禁锢全然无法躲藏了。

伶舟隹溯挥起马鞭便向那里打去,玉茎受鞭一下委顿不少,箱内更是传出激烈挣扎之声。伶舟渡在箱内动静虽大,实际完全动弹不得,武帝依言将他以白绸裹成人茧,只留雪峰和下体在外,封后时所赐雕凤玉佩压舌又填锦帕至喉口,头部不仅紧缠白绸更是待两乾元射于面上后套鹿皮袋又仔细扎了口子,叫他昏沉间发不出半点声响。如此只是小半折磨,下面两口淫穴以盈水素纱包“享春丸”数颗塞满,那盈水素纱甫一进入便吸于肠肉之上,待丸子破裂淫药药水流出更是紧贴肠壁将那药力发挥尽了。

伶舟渡两穴痒得不堪忍受,可箱内有一方小桌,仅供他身子上半躺在上面,大腿则从一端折下跪于箱底,箱底银勾勾住足尖白绸,又取几段绳索将淫后上身于小桌捆在一起,他便彻底动弹不得了。待箱盖落下,除关键三话曝露在外,其余地方便被夹于桌面与箱盖之间,不见一丝冗余,恰好也压着他饱胀小腹,尿意更是汹涌。

几鞭下去那骚浪玉茎缓过最初萎靡,反又高翘起来,抽动着茎身将尿水洒了满箱盖,铃口大张着将饱水棉棒吐出一点头来,吞吐几下又将其缩回尿眼,看着颇是留恋不舍。伶舟隹溯本收了力气打他,看他竟兴奋如此,便也不再留情,鞭鞭狠抽在红肿头部和涨亮卵丸,罚得那里那里很快便小溪般流水不止。

他又是狠狠一鞭,箱内大幅挣扎一下却不再有甚动静,而那雪峰却拥在洞口处奶水从乳孔喷溅而出,很快便将周围洒满了乳白水滴,一片狼藉。

伶舟隹溯几乎已然看到兄长两目泛白痉挛模样,他回身一鞭复抽于乳峰之上,两粒肉粒更是喷出大股奶水,不知箱内吹成什么样子,只是那蒂珠一直冷着,想来淫后虽能以两穴高潮不止,却难解雌蒂饥渴。

玉茎内棉棒不知何时已推出不短一截,伶舟隹溯一鞭打上茎身,想看兄长那松垮已难称男根之处能否将那桎梏全数吐出,他接连几鞭上去,每次铃口都大张着将棉棒吐出一些。

伶舟隹溯起先戏弄心态急转直下,一点无名火自心底燃起,他早在哥哥显化前便惴惴不安,不愿看哪天显化为乾元的哥哥将甚么坤泽娶回家中为妻,他日日担忧,甚至生出过一些残忍年头,以致梦里总对哥哥做出些龌龊事情。待见了武帝兄长,那可怜于人胯下的模样反倒叫他生出些扭曲欣喜——终日淫刑伺候,男根都被时刻封禁遭人掌控泄身小解,这样的哥哥哪还能再去与坤泽结亲呢?

伶舟隹溯紧盯着那铃口,一鞭更较一鞭狠辣,棉棒已吐出极长一段,兴许下一刻便要全数滑出——

武帝突然站起身来,他握着可怜玉茎将棉棒全数推回,又取腕上兄长发绳将茎身从头至尾捆了,他平静抬头对年轻乾元道:“蓟州城到了,走吧。”

两人以京城商人家公子身份在城里大略转了一遭,除近日少雨干旱和有人强抢美貌男女之事,还隐隐听闻当地知州有勾结山贼嫌疑,武帝分外重视,当即于无人处交代随行去察,两人又闲逛一阵才回去马车处。

车厢之内木箱仍是孤零零摆在原处,只是箱面更显狼藉,雪乳玉茎“潮吹”至这般地步,怕是世上没有几个坤泽能够做到。

武帝信守承诺,打开箱子将人茧取出,淫后早昏厥过去,腿间一片滑腻,白绸层层剥下,白玉身子汗湿更显透亮,软软倒在两人怀里。白绸落地人却尚未醒来,武帝在蒂珠上狠掐一下,淫后大吹了一股才悠悠转醒。

武帝不等他求饶,抱着光裸身子便下了马车去,惊得伶舟渡怯怯往他怀起缩去。武帝将他带去林间,转托着膝窝将玉体大展,伶舟渡早被调教好,不敢怠慢立刻将手臂后伸环住夫主脖颈。

待他做完了才反应过来,轻声说:“不要,莫要让我如此小解,溯儿溯儿还看着呢”

一旁跟来的伶舟隹溯却不同他矜持,他一把抓住兄长玉茎扯下发绳,将内里棉棒一下拔了出来。这些东西将坤泽折磨得苦闷不已好似几番身死,却也能一瞬被如此轻松取下,伶舟渡反应不急,尿水已经喷涌而出。

他被把尿似在两位夫主面前小解,羞愧难当白玉身子又泛起一层薄红,忍耐许久终于释放实在舒坦,若是再能射上一遭

还不等伶舟渡想完,伶舟隹溯已经一把掐住玉茎中部,小解都不允他畅快到底。

“啊!溯儿,求求了,至少啊!至少呜让我解完”可惜哀求间一根新棉棒已重新插回玉茎之内,发绳也勒住卵丸沿柱身盘旋而上。

两人将他带回马车,坤泽伏在箱上等候他们发落。马车顶新增一枚铜环,一条极长皮带首尾皆系于其上。伶舟隹溯鸡吧在兄长口中抽插,将他雪白圆臀握在手里把玩,武帝似乎还不想用他,只是取了红绳将坤泽足踝分别与腿根捆做一出,又取一段将左手手腕缚了,留下极长一截。

伶舟隹溯忍了许久,很快便将浓精射入哥哥口中,随后又将玉佩锦帕塞回,他将伶舟渡抱起,叫他展开腿骑到那皮带之上,伶舟渡还想挣扎,却被武帝捉住手腕,红绳穿过顶上铜环,便只能举着两臂任由摆弄。

那皮带不过只有三指宽,最低处更是窄些,伶舟隹溯调整好角度利落松开手来,坤泽便猛地坐到那皮带上,以两穴支撑全身。那窄细东西狠狠勒进两口穴里,粗燥里面磨着穴肉和蒂珠,痛,却痛不到里处,可谓是饮鸩止渴。

伶舟渡被吊着双手,苦闷地挺起红肿乳房,他知道武帝手段狠厉但不会手软,只好噙着泪望向年轻乾元。

“呜”不想伶舟隹溯反而将一根红绳勒过他唇角,叫他更发不出声响来。

伶舟隹溯凑过来吻他,眼底竟闪耀起与武帝相似的暗光,伶舟渡畏惧地哆嗦了一下。伶舟隹溯却犹如重获新生,他在过去十几年间日日对兄长患得患失,今天他却突然明了,既然如此害怕失去,便将他囚于掌心好了。

武帝上前将两坠红宝金夹佩戴上兄长两乳,两人退去长凳坐下,武帝掀起帘子对马夫说:“走!”

马车很快晃动起来,伶舟渡雪白玉体随之摇晃,那皮子更深勒入下体,摩擦雌蒂,他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苦闷地落下泪来。

两名夫主默默看着他,往下座城的旅途已然启程,他还要如此无助地摇摆一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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