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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柒·凤行悉备(人茧装箱春药毛笔入子宫)

 

伶舟隹溯扣严了帽子,向御书房走去,腰间令牌被步伐带得来回摇晃,侍卫们近日已经习惯了这个奇怪青年出入皇宫内外,不再盘问只是微微颔首示意通过。

他大喇喇推开御书房槅门,暗间内武帝连头都未抬起,自顾批着折子。

伶舟隹溯把帽子丢去一旁,解开侍卫衣服领子,满屋子摸索寻着什么。

冷香满室,坤泽未动情时信香抚人心绪闻之畅怀,屋内这香却叫他闻了下身酥麻,想必他不在这一个时辰武帝早将哥哥把玩一番。

他直走去桌前问到:“哥哥被你藏到哪去了?”

武帝低头写着些什么,听他来问哼笑一下,却不作答。伶舟隹溯也不急切,他没拥哥哥在怀,武帝也是一样,依武帝性子哥哥此时想来也并不好过,他倒生出些静候佳酿的期待来。

武帝不疾不徐批了折子,终于将最后一本放到一旁。他站起身来将凭具拿起,掀起下面绸布,露出一方木箱来。

那木箱长处不过三尺见长,伶舟隹溯一下便站起,他震惊道:“你将哥哥囚在这里?!”却见武帝抛出一串金匙,隹溯慌忙接住,来不及发作便扑去开箱了。

木箱上挂金色重锁三把,除环扣一侧均被锁死,伶舟隹溯手忙脚乱开了半晌才开了锁,掀起箱盖竟又是一方木箱,他几乎就要发火,武帝又掏出一串钥匙,隹溯火急火燎直接抢来。

内里重锁繁复,隹溯摩挲半天,两把钥匙从重锁两边同时插入锁芯才终于打开。箱盖下入眼便是一床绣凤锦被,隹溯掀开厚厚一层被褥,冷香立时扑面而来,一个洁白人茧侧身蜷缩在内,周身塞满绸缎锦织以致动弹不得,不同于朝堂尚留一丝金玉面容,现下伶舟渡面上亦被白绸层层包裹,唯留一头乌发在外,一翡翠面具扣在面上,水色之上乘如臻冰结成。

箱内不仅冷香满盈,更是热浪翻滚,伶舟渡毫无反应,只怕不光是拘束紧密,大约已经昏厥过去。伶舟渡下朝归来便被带来此处安置,武帝已在筹划微服巡游,只是日子未定,淫后身子不佳又淫病缠身,叫他早些适应路上处境,也不失为一种怜爱。

伶舟隹溯慌忙掏出周遭布料,将哥哥上身扶了起来,伶舟渡终于发出一声闷声长吟,在夫弟手中抖动不止,隹溯这才发觉坤泽身前茱萸已戴上金夹,夹尾金环上绷直红绳蔓延向下,不知连到下体何处。

伶舟隹溯犹豫一下索性将哥哥完全抱出,他站起身来,兄长臀下大水滂沱,滴滴答答在箱底锦被上砸出一片水渍。他抬起头来,见武帝已清了折子背手在一侧等待,便顺势将兄长放于桌上。

却刚一将兄长舒展放平,人茧又抽动着喷了一桌汁水,伶舟隹溯这才看到那扯着椒乳的红绳直牵去坤泽两腿之间,一把青玉柄狼毫埋入牝户,被红绳扎作一捆拉扯间向深处捣去,看笔杆末端不过只留两寸长短,大约笔毫全数进入胎宫之内,直当个笔洗来用!

伶舟隹溯本为兄长遭遇不忿,现下却被他玉体横陈受辱姿态迷惑,赞叹着两手在人茧之上流连不去。他触摸翡翠面具发觉内侧隐有白浊,鼻孔处也未做打孔,坤泽胸口艰难起伏想必呼吸间满是夫主乾元信香,将他吊在情欲高点难解欲念。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他发觉头部并非单独包裹一处,而是又取一股白绸将兄长从头至尾再缠了一遭,连足尖都包了去,只是这白绸薄而柔韧,坤泽大汗淋漓叫那绸子紧吸在身上以致粉白肉体隐约可见,尤其是那小腹上硬直玉茎,不仅显出明显轮廓,连紫红颜色都隐隐透出。

伶舟隹溯看着只觉有趣,伸出手将这团鼓包握在掌中把玩,那里果然又吐出一股湿润来将小腹打得透湿,隹溯拨开白绸去看,只见玉茎不仅已换入新棉棒,更以绸子单独狠缠了一遭,如此却还是止不住尿水。

他抚着兄长微微隆起小腹,叹气道:“哥哥连痛快小解都不能,真是受苦了。”手下却挑拨红绳,看人茧扭动着又潮吹不止,发出轻微嘤咛。

那人茧虽随摆弄反应,伶舟隹溯却只觉茧内坤泽仍困在梦中并未醒来,但也不成问题,这淫体实在坦诚,足以满足他有意折辱之心。

另一边武帝已将一方玉石砚台放在兄长两穴之下,很快便有清液流入其中,伶舟隹溯看他动作笑他莫不是要以这穴水研墨,武帝却不回答。

伶舟隹溯继续向下摩挲,卵丸被他揉了又揉,而之下高翘蒂芽带了小套,他好奇将那东西取下一点,人茧竟大幅挣扎起来,他细细去辨才看出那是刻笔套子,御前工匠雕刻玉石偶尔用到宝石尖刻笔,这套子内里满是绒毛,便是保护笔尖所用,如今被用到这蒂珠之上,想必刺痒难忍,光是他这一下拉扯便能将兄长逼得大哭一场。

他将套子套回,不顾人茧扭动将那小套捏得更是紧贴肉芽才肯罢手。武帝也不仁慈,他依次捏着狼毫末端在胎宫内打转,或是整把握住在雌穴中抽插,他特意找人挑了毫尖细长的笔来,保证能在胎宫壁上若有若无骚着又不给痛快。

人茧胸部处起伏更为猛烈,原本轻微娇吟已变为绵长哭声,想必伶舟渡已经醒来,可惜他醒来亦不能解救自己,胎宫肉口早被操松,内里已是畅行之地,狼毫毛端骚过肉口又骚着宫内每处,叫他吹得不见停息。

伶舟隹溯扇了他蓄乳雪峰两记,继续去下体探索,白玉砚台内已盛了不少穴水,却隐隐有海棠之色,他正疑心是否兄长穴内受伤,却见后穴流出之物不似寻常颜色。

“尚寝局前些天研出一味新春药,今日试试成效,”武帝淡淡道,“若是药力可观,便叫淫后出巡时长含好了。”

伶舟隹溯听他这般说,便将手指深入后穴感受,那里竟叫往常用药后更热些,而他两指放入不过几个眨眼功夫,已觉得麻痒不已,可想坤泽被填满穴间是何感受。

伶舟渡昏沉间已觉窒息,耳内塞了玉塞更是听不着两位夫君又寻了何种方法玩弄自己,只是他身上敏感之处无一处不情欲高涨又被逼欲求不满,退朝后夫弟远未放过,只是将他前穴使用一番塞入狼毫折磨,而那肿胀后穴却填了粉珠数颗。“享春丸”以米纸包裹淫药,遇水微硬表皮变得弹软,只需轻轻一捏便可挤出药水使用,武帝将之塞入承诺若一个时辰后能完好存着便允他巡游不被折磨后边,伶舟渡心知无法做到但还是心存期许,可那“享春丸”在他穴内滚动不已,瘙痒中便夹破一个散得满穴药水,这药强劲可怖,破了一个其它也留不住,很快他便满穴滚烫刺痒,空虚大哭以致昏厥过去。

“倒是好药!”伶舟隹溯可不知原委,只觉确是折辱哥哥的好东西。

武帝觉得水已接足,端着砚台向前发到白绸包裹玉茎卵丸之上,那玉石砚底部四角各凤爪一只,却不甚高,底面勉强贴着淫后下体撑于小腹上。

武帝拿出一块白色“墨块”交给伶舟隹溯,道:“研墨吧。”伶舟隹溯拿到手中摩挲,只见上面雕刻“里室春”便知这“墨块”并不简单。

他将那墨块按在砚台上研磨,用力之时正压着可怜玉茎玉卵,那里铃口小股吐着尿水,人茧挣扎着无力逃脱,闷声哭吟着被隔着一方砚画着圈碾压。伶舟隹溯有意在玉卵之上徘徊,这可怜淫后尿水尚有泻出机会,囊带却沉甸甸蓄满了浓精不得解脱。他手下力道不减,人茧抖得不成样子,像尾白蛇舞动,却牵着红绳更是折磨软乳和雌穴,又吹出不知多少春水来。

“里室春”被磨去小半,伶舟隹溯觉得已经足够,终于在砚台池内敲了两下,停下来。人茧中淫后仍在呜呜哀哭,武帝已取来新狼毫等在一旁,伶舟隹溯接过笔,和他一起蘸取这砚中清墨,复刷至玉茎与玉卵之上,两人刷了一遍又一遍,那白绸俞见紧缩,直至将玉茎箍为细细一根,卵丸缩成坚硬浑圆两粒,这药物比后穴中那味更是强劲,武帝握住玉茎狠捏一下挤去棉棒中过多尿水,那便药水顺着棉棒逆行进入囊带与水府,致淫后从内里便瘙痒无比。

那雪白人茧横陈深色木桌之上,除了轻微扭动连四肢都挣不动一分,伶舟渡被困在层层薄纱之中,因无力解脱而哭泣,又因哭泣而吸入面具内更多乾元信香,催他永远高悬情欲顶峰,折磨永不停息。

两位乾元将余下一些药水刷上坤泽后颈,两根狼毫插入后穴之内,武帝抱起茧中淫后复又放回木箱之内,伶舟渡乖巧缩在其中,锦缎又填入隙间,随后是锦被,箱盖,三重金锁落下,对淫后的折辱又隐藏在不为人知的深处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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