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还没完事呢吃饱了接着来(do了一夜)
厉骁大步上前拽住逐心的头发摁倒在地,逐心捂住头发痛苦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操!松开”
厉骁抽下睡袍腰带绑住逐心的双手,扒光逐心的裤子。
逐心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晃眼,他的身上还留有之前残余的红痕,腿间的嫩穴也还红彤彤的肿着。
他的身体总是给厉骁巨大的冲击力,厉骁咽了咽口水,拉下裤子露出坚挺火热的性器。
逐心两条腿混乱蹬向厉骁,红着眼声嘶力竭骂道:“滚!给我滚!”
厉骁轻易拽住逐心的脚,逐心的不知好歹让他气地失去理智。没有一丝扩张,他扶住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撞进逐心红肿的花穴。
“啊!!”逐心昂起头痛叫出声
厉骁两耳光扇在逐心的脸上:“贱货,你装你大爷呢?你没爽么?!我他妈的问你!你没爽是么?!”
红肿的肉穴被蛮横进出,粗鲁的动作顶地肉穴快要皮开肉绽,厉骁扛起逐心两条腿,匍匐在逐心身上朝前狠狠一顶将逐心对折。
他低下头亲吻啃咬逐心的嘴唇,逐心双眼发直,感到恐惧,他竟然在如此粗鲁的对待下产生快感
花穴内浅显的敏感点和深处顶撞的子宫口都让他爽的快要死掉,身体里不断产生淫水,从连接处的缝隙“噗嗤噗嗤”溢出。
在廊上挨操剥去逐心最后一块遮羞布,这种不被尊重没有尊严的感觉让他悲伤痛苦。
操肿了的穴肉更加紧致,穴内的嫩肉前仆后继的挤压吮吸厉骁的肉棒,厉骁爽的头皮发麻,他直起身,热汗淋漓地捏住逐心的脸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逐心流着泪,过度亲吻让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双眼无神,满脸狼藉地面对厉骁。
厉骁打桩似的操干逐心,操地逐心不断向上耸涌,二楼昏暗的亮着几展吊灯,沉静的周遭只有逐心的低吟与水声,无一不是对厉骁莫大的刺激,他将手伸进逐心嘴里,对逐心上下两只洞一起搅弄:“骚货,还装不装?听到你逼里的水声么?呼你长得这口破逼就是给人操的,不要在老子面前装清纯听到了么?!妈的,爽死了!操死你这条母狗!操死你!”
厉骁肮脏的辱骂已然成为事实,逐心正张着腿如母狗一般任人操干,若有佣人此时上楼看到这样一幕,大概也会认为逐心是条母狗。
厉骁解开逐心手上的腰带,逐心浑身瘫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掰着逐心的大腿以连接的姿势将逐心翻了个面,让逐心以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啊啊啊~”激烈的动作使逐心达到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厉骁的腰胯还有地板。
厉骁眼热,捏住逐心的腰胯狠狠顶撞:“爽不爽?!他妈的爽不爽!说话!”
“操你这只母狗的骚逼!给老子说话!老子问你爽不爽?”厉骁爽的头昏脑热,眼冒绿光紧紧盯着那两瓣撞红的臀肉,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辱骂逐心,辱骂逐心这件事莫名让他身心愉快,他遵从本心,骂地随心所欲,心灵深处酣畅淋漓。
厉骁公狗一般趴在逐心背上,他掐住逐心的脖子迫使逐心仰起头,匍匐在逐心耳边恶狠狠地问:“爽不爽?骚母狗,有没有爽死掉?”
厉骁在逐心身上肆无忌惮发泄欲望,他不管逐心死活,干的相当痛快,得不到逐心的回答,便恶狠狠地掐紧逐心的脖子,逐心浑身发软,受不了地翻着白眼,痛苦流泪:“不不要爽不要求求你呜呜”
看着逐心惨白的脸庞和细软的脖子,厉骁发现,虐待逐心这件事好像也很爽!他有一瞬间的冲动,甚至想把逐心掐死掉!
松开逐心的脖子,在逐心的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逐心倒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固定在厉骁的身前狠狠贯穿。
逐心的脸颊贴在地面,泪水口水可怜地落下:“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呜呜求求你对不起呜呜”
厉骁拽住逐心的两只手朝后一拉,骑马似的在逐心穴里乱操:“呼不让我操?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操?我他妈偏要操,我就在这干死你这条母狗!”
屋里有暖气,但冬日里的地板依旧很凉,逐心通体火热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心都冷了他绝望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意识逐渐模糊,脑子里稀里糊涂数不清厉骁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厉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自打逐心来了之后,他每一觉都睡得踏实安稳。
怀里的逐心汗津津的,厉骁迷糊着在逐心头上亲了两口,缓缓从逐心的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
“唔”怀抱里的逐心低吟出声。
厉骁打着哈切张开眼,痞笑道:“骚货。”他坐了起来:“起床,吃饭!”
逐心仍是无动于衷,厉骁还想在逞两句口舌之快,垂眸一看,吓了一跳,逐心的脸蛋红的快要熟透。
厉骁急忙去摸逐心的手心头脸,发现逐心浑身滚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触目惊心,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厉骁皱起眉头,做爱的时候,他满腔怒火只想操死逐心,做完后又后悔不该对逐心那么凶。
厉骁回来时逐心已经醒了,护士从逐心的手背上拔下针头,从架子上取下空了的吊瓶,识趣地离开卧房。
厉骁有点心虚,逐心本就身体特殊,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跟逐心置什么气。
逐心特殊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羸弱加上小时候过的不好又堕过胎,其实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
前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强撑着没有倒下,如今一病便病来如山倒,从头到脚都惨白虚弱,看着都吓人。
“我听佣人说你就喝了点粥,吃饱了么?没吃饱我这还买了点心。”厉骁凑到床边,讨好地笑道。
逐心闭上眼翻过身,不想搭理厉骁。
厉骁服软说道:“行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在走廊上操你行了吧?”
这是走廊的问题么?逐心恨不得把两个耳朵堵起来,懒得听厉骁放屁。
厉骁能屈能伸,将手伸进被子摸逐心的腰腿,撒娇说道:“哎呀,你别不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逐心冷道:“别碰我。”
吃饱喝足还弄伤逐心的厉骁,能保持持久的好脾气,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不碰不行,下边伤了,我得给你涂药。”
逐心惊恐地拽住被子,回身吼道:“不用!别碰我!”
厉骁危险地看着逐心,只笑不怒:“别给脸不要脸。”
逐心忿忿瞪着厉骁,他想起昨晚的事,厉骁摆弄他如同摆弄一只蚂蚁,他寄人篱下又病痛缠身,根本无力招架厉骁。
逐心躺回床上,麻木地松开被子,只留给厉骁一个背影。
厉骁爬上床满脸得意地拉开被子,扯下逐心的睡裤,厉骁不急不躁,伸出手在逐心的大腿上比了比,末了发现逐心真是白:“小白脸。”
像是故意羞辱逐心一般,厉骁掰开逐心的腿,坐在逐心两腿间,迫使逐心大大张开双腿。
厉骁从罐子里挖出药膏,慢条斯理的涂在逐心肿胀的花穴上。
“嗯”逐心捂住脸,药膏的冰凉让他感觉很奇怪。
厉骁故意在柔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坏心眼地笑道:“闫少爷,你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逐心咬牙切齿,没有被手臂遮住的半张脸臊的通红:“呼快点。”
厉骁心想,逐心除了嘴巴太硬性格太倔,浑身上下就没有缺点了,厉骁笑笑,又想,逐心的性格要是和这口逼一样软就好了。
“嘶”许是碰到伤口,逐心突然疼地倒吸凉气。
厉骁不再故意折腾逐心,三两下涂完药膏扯过被子裹住逐心:“别穿裤子了,等下边好了再穿,这里没外人。”
逐心裹进被子:“你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一听这话,平复的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冒,睡了这么多次,逐心对他没有产生一丝感情,整日里就惦记那个破赌场和破戏院,幸好当初没有帮他拿到游天下:“我都说了等过完年再说,没少你吃没少你喝,你多等两天会死啊?”
逐心撑着身子坐起,怒目看向厉骁:“那你说话有算话么?你说睡一觉就帮我,结果你睡了几趟?我来的时候并不是刚好赶上过年!那么多天,你有把事办好么?”
厉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爱上这么个玩意,如何讨好都没用,谄媚谄的嘴皮子都破了,逐心还是满脑子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好不容易睡上了!那可是睡觉啊!多么促进感情的运动!逐心倒好,睡得逼都烂了!一点感情没有睡出来!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装了,比北平回来那会儿还要冷漠!
厉骁看看逐心惨白的病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忍着脾气扭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
逐心不禁冷笑:“吵架?我没有跟你吵架,当初是你给钱不要非要睡觉,说好只睡一次,你睡了几次?睡完之后你不履行承诺一拖再拖,你如果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可你答应了,就应该尽快把事办好!”
厉骁觉得逐心铁石心肠不可理喻,两人坐在一张床上,逐心连裤子都没穿,结果张口闭口就是冰冷的交易。
厉骁竭力控制脾气,要不是逐心病着,他非得抽逐心两耳光不可!
“ok,我说话算话,我现在就出去找门路。”厉骁冷着脸站起:“吃的给你放床头了,再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佣人说。”
天寒地冻,厉骁骂骂咧咧站在车旁抽烟,大过年的他为了逐心东奔西跑,逐心还觉得理所当然,连个好脸都不肯给他!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时操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节啊
“要跟陈副局长打声招呼么?”魏管家问道。
闫谏之坐了起来,垂眸用杯盖抚了抚热茶:“嗯,废了这么大功夫想解封就解吧,只是别太快,让陈兄拖一拖时间。”
魏管家离开书房。
“啪!”闫谏之蓦地将月牙桌上的水杯挥在地上。
贱货!宁愿出卖身体去跟厉骁那种双面人睡觉,也不愿意回家!
虽然闫老爷已经去世,但过年时的闫家依旧热闹,家里的其他人对闫谏之当家做主毫无意见。
有点本事心气的都分家出去组建新的家庭,没本事的便死皮赖脸留下来甘愿当个米虫。
因为专注于吃喝玩乐的米虫太多,所以过年时,家里被装饰的格外热闹。
“大爷,花园里搭了戏台子,还请了戏班子来,老夫人喊你过去陪陪她。”下人敲门进屋说道。
闫谏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闫谏之还没踏出书房呢,书房内陆续走进许多人。
“大爷,有要债的找上门了,说十少爷赊的钱到年关没有结清。”
“大哥,那工作我实在是做不下去,年后给我换件清闲点的差事吧!”
“大哥,我丈夫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可不可以帮忙去跟”
闫谏之漠然听着,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烂事,哪怕过年也不消停,烦都烦透了
每到这个时候,闫谏之的脑子里就会出现逐心的身影,他想,还是逐心最好,乖乖的,从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逐心还有一副特殊的身体令他没有办法组建家庭和他人建立感情,多么纯粹的孩子
然而,他乖巧单纯的弟弟现在竟是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兵痞子哄上了床!
“啧,怎么还是烧?”厉骁愁眉不展地抚摸逐心的额头手心。
逐心裹在被子里不肯面对厉骁,他病地重,整日里头晕眼花起不来床,所以只能睡在厉骁的床上,幸好他下面伤着,厉骁这几日操不了他,可厉骁也不是完全安分,没事就亲他咬他对他上下起手。
“这几日街上热闹,我寻思着等你病好了带你出去逛逛。”厉骁说道,从托盘上拿过瘦肉稀饭:“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逐心坐起来接过汤碗要自己吃,厉骁见他一病不起,懒得跟他多计较,拿过小木桌放在床上,把吃的都放到小木桌上。
“我那”逐心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低声开口。
厉骁应激似的皱起眉头,嚷嚷道:“闭嘴吧,一听你说话就烦,真该下点药把你毒哑!”
逐心抬眼瞪厉骁。
厉骁心里一肚子气,可见逐心弱不禁风,便在心里自我开解:妈的,老子不跟这小娘炮一般见识!
“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过完年就可以正常运营。”厉骁满脸不耐烦,直眉瞪眼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中校军衔,大过年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厉骁爹娘没得早,是哥哥带大的,他是老来子,和哥哥的岁数差的都隔辈,他小时候读私塾,长大后进陆军讲武堂,哥哥又是军官,他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喜欢男的,但是兵营里的男人都很粗糙,让他难以下口。
他的成长环境很粗俗,所以说起话来,又脏又糙,粗鄙恶劣,令人不堪入耳!
厉骁从小就这样,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喜欢问候别人的妈,逐心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想洗洗耳朵。
但话糙理不糙,厉骁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该与厉骁针锋相对,再这样下去就是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份上。
“好谢谢你等正常运营后,还是按以前那样,每个季度都会给你送去分红”逐心温声说道。
厉骁没想到逐心会这么快服软,他蓦地红了耳朵,觉得逐心不闹脾气的时候声音真如百灵鸟一样好听,他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和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逐心被佣人压着走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火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和厉骁混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闫谏之将逐心摁在墙上,扯下腰带反绑住逐心的手:“既然不是我家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瘪三,不如报答一下我,这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去这口花穴,逐心身上到处都是淡了的牙印青紫!
闫谏之气地快要呕血,逐心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让逐心读书,不该让逐心经营家业,他应该把逐心关起来,再拿个链条捆住!这个贱货本来就是窑子出生,他就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待,这种贱货只有关起来才能管好自己的逼!
闫谏之用力捏住逐心的大腿根,指腹凹陷在大腿的软肉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逐心,迅速在腿根处留下青红的指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还是与厉骁确认了情侣关系
逐心下身一丝不挂,很不雅的模样,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腿间坐着一个闫谏之,他连腿都合不上,他气急了害怕极了,大声吼道:“滚开!松开我!”闫谏之和厉骁是不一样的,厉骁再如何对他,友尽了便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被亲哥哥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地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地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被绑,闫谏之拽住没有被绑住的那只腿,轻易打开逐心的两条腿。
肉棍进入身体里的时候,逐心哭泣地叫出了声。
逐心的穴内很软很湿,闫谏之舒服地慢慢顶入,他想,如果厉骁没有操过逐心,逐心的花穴应该会更紧致一些。
想到这里,闫谏之愤怒地狠狠一顶,性器顶入大半。
“啊!”逐心不适地绷紧身体。
闫谏之和厉骁的尺寸一般大,统一的长且粗,全部顶进体内能把逐心的器官顶到错位。
闫谏之垂眸看着,只是进了一半,逐心的花穴就被撑满了,花穴很嫩很肥,穴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动物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的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地躺在闫谏之身下近乎绝望好舒服
被操开的花穴愈发能习惯强烈的快感
“我恨你”逐心很难过,哭泣说道
闫谏之面色阴沉,蓦地拧起眉头。逐心下边“噗嗤噗嗤”地流着水,肉穴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很淫靡很亲密的画面,逐心的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
“啊!”
下身的进出更加激烈,被绑住的逐心动弹不得地弓起腰身达到高潮,他的眼泪和花穴内的淫水一样决堤而出。
逐心泪崩地呻吟道:“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呜啊啊~”
逐心的每一句恨你后,闫谏之的爆操就会更加激烈,直到性器完全顶入逐心的体内挤进宫口,逐心张着嘴,口水溢出,快感逼得他失声,他才终于停止对闫谏之的控诉。
“啊啊啊~”
闫谏之的性器骤然在逐心的体内涨的巨大,逐心青蛙一样弯曲大张的两条腿抽筋一般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的花穴无比潮湿紧致,闫谏之性器卡在逐心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逐心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双眼毫无神采躺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番。
闫谏之缓缓抽出性器,解开逐心脚上的绳子,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性器顶进逐心体内。
逐心哭地很伤心,心里钝刀剁肉一般越来越疼,他哭的呼吸困难,虚软地摇着头:“大哥停下求求你不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逐心的花穴湿软紧致,没有顶进去还能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在闫谏之心里,逐心根本不值得他去心疼,他已经足够心疼逐心了,这么多年都忍着与逐心保持距离。
是逐心先放荡不堪!他作为兄长才加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