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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逐心宁愿和这种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浴池CX)

 

逐心呛地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的祖宗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进进出出十分顺滑,每顶一下就能顶地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地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达到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的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逐心被操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心灵都受不了了,视线思绪模糊不清,他痛苦地抬起腰,哭泣呻吟:“呜呜不要了痛好痛不不行了又要”

“啊啊啊!”

厉骁恶劣地往逐心潮湿的子宫口上顶,穴口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硕的臀肉撞得红到发紫,逐心抽搐地再一次达到高潮,下身喷泉一样汁水四溅,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翻没了。

厉骁在逐心高潮时,仍是打桩一般狠操逐心,他操地头脑发热,操地愈战愈勇!“干死你!操!干死你!操!真他娘的爽!”

逐心被做到半昏迷的状态,要命的快感让他无法完全昏迷,他哭泣地,求饶地搂抱住身上的罪魁祸首,崩溃似的呻吟淫叫:“救命救命我不行了呜呜呜”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浑身精液淫水汗水,从头到脚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的眼冒金星,跟着昏迷了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地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呢?”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已经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空着的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坏笑着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地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站起身挥手支走士兵,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要笑不笑地说道:“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阴沉地看着厉骁,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厉骁。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连脸蛋都睡得粉红。

抱起逐心回到收拾干净的卧室内,厉骁从毯子里扒出一只脏兮兮的逐心。

一番翻来覆去地摆弄后,逐心再困也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雾蒙蒙的厉骁。

两人同坐在浴池里,烟雾缭绕,厉骁正抱着他在他身上打泡沫。

逐心本能反应挥开厉骁的手,厉骁不悦地挑起眉,硬是拽住他继续打泡沫:“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了,还不让我碰了?”

逐心无力地靠在瓷砖墙面上,声音沙哑:“你出去,我先洗。”

厉骁无语,手伸进逐心两腿间包住那口湿软的花唇用力揉捏。

热气熏的逐心满脸绯红,他无助昂起头,腿间的花穴很敏感,过度使用后已经红肿软烂不能再碰。

逐心疼地拽住厉骁的手:“疼松开。”

逐心的声音又哑又喘快要哭了,厉骁听后下腹发热,恨不得一枪捅死逐心。

厉骁跪起身,拽住逐心的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两根手指挤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操地很肿,鼓鼓囊囊像只馒头,两只手指伸进其中都十分艰难。

逐心坐在浴池里,腿间跪着个厉骁,两只手还被压在头顶,毫无还手之力,腿间的胀痛感非常奇异,痛和爽并存,快要了他的命。

手指的抽插让花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逐心的身体相当敏感,过度使用后的内壁,只是浅浅的碰了碰,便颤抖地裹住那两根手指。

浴池里的逐心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好难受好奇怪”

狼狈的逐心让厉骁兽性大发,可惜他做了这么多天,性器半软无法全硬,他坏笑着狠狠抽插逐心的花穴,恶劣地羞辱逐心:“妈的,贱货,又要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喷啊?母狗一样的贱货,以前在我面前那么装,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地死去活来?妈的,插死你!让你装!插死你个装逼的贱货!”

“不要不要”逐心崩溃痛哭,在厉骁身下胡乱摇头。

逐心哭的越厉害,厉骁越兴奋,手指找准浅显的敏感点疯狂抽插,想把逐心逼得更加狼狈。

“啊啊啊”逐心浑身紧绷,达到高潮,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喷出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痛苦的半硬在身前。

厉骁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看面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到失神的逐心,迫不及待的用满是淫水的手捧住逐心的脸吃人一般亲吻逐心的脸颊嘴唇。

亲够之后,厉骁哼着小曲清洗木讷的逐心。逐心流着泪,靠在瓷砖上一动不动,神志不清地看着眼前心情愉悦的厉骁

逐心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他讨厌被人触碰,总是穿地严严实实害怕被人打量,他也从不自慰,他的身体很敏感,那处花穴就算是细小的抚摸都能达到高潮。

他明明是不情不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交合中产生快感。

厉骁搓完逐心搓自己,余光撇见逐心,抬手撩起水花泼在逐心脸上,逐心闭了闭眼,靠在原处无动于衷,厉骁歪头笑道:“闫少爷,你再哭,我可又要硬了。”

鸳鸯戏水结束,厉骁抱起哪哪都软的逐心回到床上,身体的疲惫让逐心感到困怠,他强打精神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给我点钱”

厉骁爬上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狗一样抱住逐心乱蹭,他笑地心情愉悦,回答地斩钉截铁:“没钱!”

逐心前几天就问他要过钱了,没过多久又来跟他睡觉,厉骁怀疑逐心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厉骁心里美滋滋,没钱正好,没钱就无处可去,只能老老实实跟他同床共枕了。

逐心再没有心力跟厉骁争辩,疲倦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休养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他头脑一热冲进厉骁的家里要跟厉骁上床,厉骁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拉着他就直奔主题,他感觉自己稀里糊涂走了一条错误的路,但是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什么时候解决赌场和戏院的事。”逐心问道,睡都睡了,先把事情办好再说吧。

厉骁坐在沙发上,春风得意地朝逐心抛媚眼:“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当然得等到过完春节再说。”

逐心烦躁地揉着腰:“给我些钱,我住在这里不方便。”

厉骁低头摆弄手指甲:“没钱。”

“厉骁!”逐心怒道。

厉骁站了起来:“该吃饭了,你不饿啊?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我今天让厨房做了好吃的。”

逐心的愤怒在厉骁眼里微不足道,在他心里,睡都睡过了,而且是逐心心甘情愿地跟他睡觉,那逐心就是他的人了。

既然逐心已经是他的人了,发点小脾气也算是情趣,没有哪个男人会和老婆计较这种事情。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狼吞虎咽,在卧室里躺了几天,均是胃口大开,逐心填饱空荡荡的肚子,转而细嚼慢咽:“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怎么快啊?你不过年,别人要过年的啊。”

厉骁坏笑:“你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在这,我的床大,多睡一个人没问题。”

无处可去的逐心觉得很难堪,混了这么多年,混了个一穷二白,他硬着头皮说道:“你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等事情办好我就搬出去。”

临到睡觉时,逐心发现厉骁并没有让佣人收拾新的客房。

厉骁在廊上挡住逐心的去路:“去哪?我这可没别的地方让你睡。”

逐心微微抬脸:“让开,我睡书房。”

厉骁意味不明地笑道:“跟我睡。你住在我家,就得听我的。”

逐心看着面前高大的身躯,心中怒火中烧,他明明有知识有学问,曾经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却都用这种轻浮的态度对待他。

逐心伸手想要推开厉骁,厉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逐心的两只手将逐心摁在墙上。

兴许是身体特殊的原因,逐心不管如何锻炼发育,都不如眼前人高大强壮,逐心挣扎起来,厉骁弯下腰不管不顾亲住逐心的嘴唇。

厉骁的每一次触碰都显得很急,触碰逐心嘴唇的一瞬间,呼吸瞬间变重了,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

逐心睁大眼睛,厉骁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过分吮吸他的舌头。

他用力去推厉骁,厉骁就抱地更紧,他咬住嘴里的舌头,厉骁就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恶的在嘴里扫荡。

逐心被亲的快要喘不上气,他知道他在厉骁心里已然定性成一个放荡的,不值得尊重的男妓。

两人在昏暗的过道亲地上气不接下气,厉骁头昏脑热,觉得逐心好香,好软,好想睡。

他用脚抵在逐心两腿间,逼迫逐心分开双腿,然后松开逐心,迫不及待褪去身上的衣裳。

“滚开!”逐心趁着厉骁松开他的瞬间,一把推开厉骁,他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喘气,厉骁竟是想在廊上操他!

欲火纵身,一触即发,逐心不肯就范,厉骁急得恨不得一耳光扇上去把逐心扇到就范,他气地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立什么牌坊?!做都做过了!你那逼到现在都是肿的,还跟我装纯?!”

跟暴怒中的厉骁争辩显然是不理智的,逐心没有说话,沉默地想要离开。

厉骁的性器已经硬成一个铁柱,哪有放逐心离开的道理?厉骁这个人本身就不太讲道理,此时下腹火热,更不可能管他人的死活。

厉骁恶狼一般扑了上去,啃咬逐心的耳朵脖子,灼热的呼吸扑在逐心的脸颊上。

“啪!”

逐心瞬时竖起一身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回身给了厉骁一耳光。

厉骁微微一愣,逐心对上厉骁猩红的眼睛,身上一僵,恐惧地想要跑走。

厉骁再不留一丝情面,他鞍前马后等待多年,等不到逐心爱他,不爱他就算了,他厉骁不缺爱,现在终于等到逐心愿意跟他上床,结果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

他厉骁没有耐心,脾气恶劣,放下身段哄着让着逐心这些年,哄的都想吐了!就他妈哄来一座贞节牌坊!

厉骁大步上前拽住逐心的头发摁倒在地,逐心捂住头发痛苦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操!松开”

厉骁抽下睡袍腰带绑住逐心的双手,扒光逐心的裤子。

逐心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晃眼,他的身上还留有之前残余的红痕,腿间的嫩穴也还红彤彤的肿着。

他的身体总是给厉骁巨大的冲击力,厉骁咽了咽口水,拉下裤子露出坚挺火热的性器。

逐心两条腿混乱蹬向厉骁,红着眼声嘶力竭骂道:“滚!给我滚!”

厉骁轻易拽住逐心的脚,逐心的不知好歹让他气地失去理智。没有一丝扩张,他扶住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撞进逐心红肿的花穴。

“啊!!”逐心昂起头痛叫出声

厉骁两耳光扇在逐心的脸上:“贱货,你装你大爷呢?你没爽么?!我他妈的问你!你没爽是么?!”

红肿的肉穴被蛮横进出,粗鲁的动作顶地肉穴快要皮开肉绽,厉骁扛起逐心两条腿,匍匐在逐心身上朝前狠狠一顶将逐心对折。

他低下头亲吻啃咬逐心的嘴唇,逐心双眼发直,感到恐惧,他竟然在如此粗鲁的对待下产生快感

花穴内浅显的敏感点和深处顶撞的子宫口都让他爽的快要死掉,身体里不断产生淫水,从连接处的缝隙“噗嗤噗嗤”溢出。

在廊上挨操剥去逐心最后一块遮羞布,这种不被尊重没有尊严的感觉让他悲伤痛苦。

操肿了的穴肉更加紧致,穴内的嫩肉前仆后继的挤压吮吸厉骁的肉棒,厉骁爽的头皮发麻,他直起身,热汗淋漓地捏住逐心的脸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逐心流着泪,过度亲吻让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双眼无神,满脸狼藉地面对厉骁。

厉骁打桩似的操干逐心,操地逐心不断向上耸涌,二楼昏暗的亮着几展吊灯,沉静的周遭只有逐心的低吟与水声,无一不是对厉骁莫大的刺激,他将手伸进逐心嘴里,对逐心上下两只洞一起搅弄:“骚货,还装不装?听到你逼里的水声么?呼你长得这口破逼就是给人操的,不要在老子面前装清纯听到了么?!妈的,爽死了!操死你这条母狗!操死你!”

厉骁肮脏的辱骂已然成为事实,逐心正张着腿如母狗一般任人操干,若有佣人此时上楼看到这样一幕,大概也会认为逐心是条母狗。

厉骁解开逐心手上的腰带,逐心浑身瘫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掰着逐心的大腿以连接的姿势将逐心翻了个面,让逐心以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啊啊啊~”激烈的动作使逐心达到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厉骁的腰胯还有地板。

厉骁眼热,捏住逐心的腰胯狠狠顶撞:“爽不爽?!他妈的爽不爽!说话!”

“操你这只母狗的骚逼!给老子说话!老子问你爽不爽?”厉骁爽的头昏脑热,眼冒绿光紧紧盯着那两瓣撞红的臀肉,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辱骂逐心,辱骂逐心这件事莫名让他身心愉快,他遵从本心,骂地随心所欲,心灵深处酣畅淋漓。

厉骁公狗一般趴在逐心背上,他掐住逐心的脖子迫使逐心仰起头,匍匐在逐心耳边恶狠狠地问:“爽不爽?骚母狗,有没有爽死掉?”

厉骁在逐心身上肆无忌惮发泄欲望,他不管逐心死活,干的相当痛快,得不到逐心的回答,便恶狠狠地掐紧逐心的脖子,逐心浑身发软,受不了地翻着白眼,痛苦流泪:“不不要爽不要求求你呜呜”

看着逐心惨白的脸庞和细软的脖子,厉骁发现,虐待逐心这件事好像也很爽!他有一瞬间的冲动,甚至想把逐心掐死掉!

松开逐心的脖子,在逐心的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逐心倒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固定在厉骁的身前狠狠贯穿。

逐心的脸颊贴在地面,泪水口水可怜地落下:“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呜呜求求你对不起呜呜”

厉骁拽住逐心的两只手朝后一拉,骑马似的在逐心穴里乱操:“呼不让我操?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操?我他妈偏要操,我就在这干死你这条母狗!”

屋里有暖气,但冬日里的地板依旧很凉,逐心通体火热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心都冷了他绝望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意识逐渐模糊,脑子里稀里糊涂数不清厉骁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厉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自打逐心来了之后,他每一觉都睡得踏实安稳。

怀里的逐心汗津津的,厉骁迷糊着在逐心头上亲了两口,缓缓从逐心的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

“唔”怀抱里的逐心低吟出声。

厉骁打着哈切张开眼,痞笑道:“骚货。”他坐了起来:“起床,吃饭!”

逐心仍是无动于衷,厉骁还想在逞两句口舌之快,垂眸一看,吓了一跳,逐心的脸蛋红的快要熟透。

厉骁急忙去摸逐心的手心头脸,发现逐心浑身滚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触目惊心,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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