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你愿意跟我和好是因为想要报复闫家么
“啊!!”逐心双眼发直,痛叫地蹬着两条腿。
可是如何挣扎都没用,厉骁的性器像铁棍一样烙进他的身体里,让他动弹不得。
逐心眼含热泪,无助地用手挡住头脸,无法接受这一切。
性器仍然不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但厉骁要爽死了,他凶恶地奸淫逐心湿润的花穴,不肯停歇。
待厉骁终于感到满足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厉骁做爱做的眼冒金星,肚子饿地咕咕直叫,他拿起床头的电话:“倒杯咖啡倒壶白开水,再弄点吃的上来,快一点嗯再冲杯奶粉吧。”
厉骁从床头柜里掏出一块巧克力塞进嘴里,这才有功夫去看身旁的逐心,逐心浑身都是湿漉漉的,下身既是淫水又是精液,更是一塌糊涂,他半眯着眼,状似昏迷地侧躺着。
厉骁掰下半块巧克力塞进逐心嘴里,又去摸逐心微微鼓起的肚子,他刚刚尿在了逐心的身体里,想到这,厉骁心灵雀跃,用力摁了摁逐心的腹部。
逐心抽搐地弓起背,嘴里的巧克力顺势掉了出来,他流着口水呻吟:“不不”
厉骁摆布一件洋娃娃似的,拉扯逐心面对自己,拉起逐心的手含在嘴里啃咬。
门被敲响,厉骁喊道:“放门口就行。”
逐心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眼睛发直看着面前的厉骁。
厉骁光着屁股跳下床,从门口的矮柜上拿起托盘回到房间里。下人们很清楚厉骁的饭量,托盘上摆满食物。
做爱是件力气活,厉骁急迫地拿起三明治塞进嘴里,就托盘放在床头柜上的功夫便迅速解决了一块三明治。
厉骁露着鸟站在床头,一边啃着玉米一边看着床上半死不活的逐心,对上逐心生无可恋的眼神,厉骁啃玉米啃得愈发津津有味,脸上扬起欢喜的笑容:“吃点吧,别饿昏了。”
逐心扶着腰缓缓坐起,浑身快要散架一般酸痛:“给我身衣服。”他的衣服被厉骁撕烂了。
厉骁啃完玉米,又拿起紫薯吃起来,嘴里发出吧唧吧唧的声音,他朝逐心摇摇头:“还没完事呢。”
厉骁拿起三明治递给逐心:“快吃,吃饱了接着来。”
逐心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你有病?”他恼羞成怒地从床上爬起,想要去衣柜里自行找身衣服。
厉骁把三明治放回原处,眼疾手快搂抱住双腿发软沾地就倒的逐心,他抱着逐心坐回床边舔了舔沾着紫薯的手指,上下其手抚摸逐心的身体吃尽逐心的豆腐。
逐心瘫软在厉骁怀里,无力地呢喃:“松开”
“你都要爽翻天了,装什么装,快吃,我没功夫等你。”厉骁一边说一边吃,打算与逐心血战到底。
逐心毫无胃口,只想赶紧结束这场荒谬的闹剧。
“不吃?”厉骁用空余的手捏住逐心的奶子问道。
逐心想要掰开厉骁的手,可厉骁力大如牛,怎么都拉不开:“不饿”
“那把牛奶喝了。”
“不喝。”
“爱喝不喝!”
厉骁狼吞虎咽往嘴里塞食物,末了灌下一杯浓浓的黑咖啡振奋精神,喝完咖啡,又喝牛奶,不吞下肚,含在嘴里掰过逐心的脸灌进逐心的嘴里。
逐心难受地摇着头,厉骁在逐心的腰上狠狠拧了一把,恼道:“别动,还有半杯你自己喝。”
逐心只好接过杯子,厉骁见逐心喝牛奶的模样很乖巧,坏心一起,摁住杯子底部突发恶疾般往逐心脸上摁,牛奶瞬间洒了逐心一脸,杯子随之掉在床上。
逐心呛地直咳,刚想问候厉骁的祖宗就被厉骁摁在床上长枪直入,入得他双眼发昏。
厉骁已经能完全顶进逐心的身体,甚至连逐心的子宫口都顶到松软,进进出出十分顺滑,每顶一下就能顶地逐心浑身痉挛。
逐心快被干死了,不间断的快感让他感到恐惧,他的下身被操地软烂不堪,像坏掉一般流水流个不停,尿道口也不受控制地漏出尿水,浑身上下青红色的指印牙印吻痕到处都是。
逐心受不了了,满脸泪水害怕的想要逃走,却被厉骁恶狠狠地压在身下。厉骁用性器固定他的身体,迫使他只能张着腿忍受奸淫。
逐心逐渐分不清时间,不受控制地频繁达到高潮。
厉骁看着神志不清的逐心,头昏脑涨,恨不得多长几个鸡巴奸死逐心,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人呢?怎么会有这么合他心意的人呢?合他的心意,却不肯爱上他,做个爱,还要威逼利诱。
厉骁咬牙切齿,恶狠狠地拧住逐心的两只奶头:“贱货,你就该被我奸死掉!”
逐心被操上一次又一次高潮,身体心灵都受不了了,视线思绪模糊不清,他痛苦地抬起腰,哭泣呻吟:“呜呜不要了痛好痛不不行了又要”
“啊啊啊!”
厉骁恶劣地往逐心潮湿的子宫口上顶,穴口撞得啪啪作响,两瓣肥硕的臀肉撞得红到发紫,逐心抽搐地再一次达到高潮,下身喷泉一样汁水四溅,白眼翻的眼珠子都要翻没了。
厉骁在逐心高潮时,仍是打桩一般狠操逐心,他操地头脑发热,操地愈战愈勇!“干死你!操!干死你!操!真他娘的爽!”
逐心被做到半昏迷的状态,要命的快感让他无法完全昏迷,他哭泣地,求饶地搂抱住身上的罪魁祸首,崩溃似的呻吟淫叫:“救命救命我不行了呜呜呜”
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浑身精液淫水汗水,从头到脚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的眼冒金星,跟着昏迷了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地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是什么事呢?”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已经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空着的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坏笑着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地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站起身挥手支走士兵,懒散地靠在沙发上,要笑不笑地说道:“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阴沉地看着厉骁,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厉骁。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裹在毯子里睡得正香,连脸蛋都睡得粉红。
抱起逐心回到收拾干净的卧室内,厉骁从毯子里扒出一只脏兮兮的逐心。
一番翻来覆去地摆弄后,逐心再困也有了意识,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眼前雾蒙蒙的厉骁。
两人同坐在浴池里,烟雾缭绕,厉骁正抱着他在他身上打泡沫。
逐心本能反应挥开厉骁的手,厉骁不悦地挑起眉,硬是拽住他继续打泡沫:“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了,还不让我碰了?”
逐心无力地靠在瓷砖墙面上,声音沙哑:“你出去,我先洗。”
厉骁无语,手伸进逐心两腿间包住那口湿软的花唇用力揉捏。
热气熏的逐心满脸绯红,他无助昂起头,腿间的花穴很敏感,过度使用后已经红肿软烂不能再碰。
逐心疼地拽住厉骁的手:“疼松开。”
逐心的声音又哑又喘快要哭了,厉骁听后下腹发热,恨不得一枪捅死逐心。
厉骁跪起身,拽住逐心的两只手压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则是伸出两根手指挤进逐心的花穴。
花穴操地很肿,鼓鼓囊囊像只馒头,两只手指伸进其中都十分艰难。
逐心坐在浴池里,腿间跪着个厉骁,两只手还被压在头顶,毫无还手之力,腿间的胀痛感非常奇异,痛和爽并存,快要了他的命。
手指的抽插让花穴内的精液缓缓流出,或许是双性人的原因,逐心的身体相当敏感,过度使用后的内壁,只是浅浅的碰了碰,便颤抖地裹住那两根手指。
浴池里的逐心浑身湿透,落水狗一样可怜兮兮地摇头:“不不要了求求你好难受好奇怪”
狼狈的逐心让厉骁兽性大发,可惜他做了这么多天,性器半软无法全硬,他坏笑着狠狠抽插逐心的花穴,恶劣地羞辱逐心:“妈的,贱货,又要吹了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你有多能喷啊?母狗一样的贱货,以前在我面前那么装,最后还不是被我操地死去活来?妈的,插死你!让你装!插死你个装逼的贱货!”
“不要不要”逐心崩溃痛哭,在厉骁身下胡乱摇头。
逐心哭的越厉害,厉骁越兴奋,手指找准浅显的敏感点疯狂抽插,想把逐心逼得更加狼狈。
“啊啊啊”逐心浑身紧绷,达到高潮,身体里残留的精液和淫水一同喷出他的性器早就射不出精液,只能痛苦的半硬在身前。
厉骁满意地抽出手指,看看面前翻着白眼吐着舌头哭到失神的逐心,迫不及待的用满是淫水的手捧住逐心的脸吃人一般亲吻逐心的脸颊嘴唇。
亲够之后,厉骁哼着小曲清洗木讷的逐心。逐心流着泪,靠在瓷砖上一动不动,神志不清地看着眼前心情愉悦的厉骁
逐心无比痛恨自己的身体,他讨厌被人触碰,总是穿地严严实实害怕被人打量,他也从不自慰,他的身体很敏感,那处花穴就算是细小的抚摸都能达到高潮。
他明明是不情不愿,身体却违背他的意愿在交合中产生快感。
厉骁搓完逐心搓自己,余光撇见逐心,抬手撩起水花泼在逐心脸上,逐心闭了闭眼,靠在原处无动于衷,厉骁歪头笑道:“闫少爷,你再哭,我可又要硬了。”
鸳鸯戏水结束,厉骁抱起哪哪都软的逐心回到床上,身体的疲惫让逐心感到困怠,他强打精神拉起被子遮住身体:“给我点钱”
厉骁爬上床,赤身裸体钻进被子,狗一样抱住逐心乱蹭,他笑地心情愉悦,回答地斩钉截铁:“没钱!”
逐心前几天就问他要过钱了,没过多久又来跟他睡觉,厉骁怀疑逐心已经山穷水尽走投无路。
厉骁心里美滋滋,没钱正好,没钱就无处可去,只能老老实实跟他同床共枕了。
逐心再没有心力跟厉骁争辩,疲倦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逐心在厉骁的床上休养了三天才缓过劲来,他头脑一热冲进厉骁的家里要跟厉骁上床,厉骁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拉着他就直奔主题,他感觉自己稀里糊涂走了一条错误的路,但是已经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你什么时候解决赌场和戏院的事。”逐心问道,睡都睡了,先把事情办好再说吧。
厉骁坐在沙发上,春风得意地朝逐心抛媚眼:“明天就大年三十了,当然得等到过完春节再说。”
逐心烦躁地揉着腰:“给我些钱,我住在这里不方便。”
厉骁低头摆弄手指甲:“没钱。”
“厉骁!”逐心怒道。
厉骁站了起来:“该吃饭了,你不饿啊?这几天都没好好吃过饭,我今天让厨房做了好吃的。”
逐心的愤怒在厉骁眼里微不足道,在他心里,睡都睡过了,而且是逐心心甘情愿地跟他睡觉,那逐心就是他的人了。
既然逐心已经是他的人了,发点小脾气也算是情趣,没有哪个男人会和老婆计较这种事情。
两人面对面坐在一起狼吞虎咽,在卧室里躺了几天,均是胃口大开,逐心填饱空荡荡的肚子,转而细嚼慢咽:“你既然答应我了,就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大哥,我怎么快啊?你不过年,别人要过年的啊。”
厉骁坏笑:“你要是没地方去,就住在这,我的床大,多睡一个人没问题。”
无处可去的逐心觉得很难堪,混了这么多年,混了个一穷二白,他硬着头皮说道:“你让佣人收拾一间客房出来,等事情办好我就搬出去。”
临到睡觉时,逐心发现厉骁并没有让佣人收拾新的客房。
厉骁在廊上挡住逐心的去路:“去哪?我这可没别的地方让你睡。”
逐心微微抬脸:“让开,我睡书房。”
厉骁意味不明地笑道:“跟我睡。你住在我家,就得听我的。”
逐心看着面前高大的身躯,心中怒火中烧,他明明有知识有学问,曾经在他心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却都用这种轻浮的态度对待他。
逐心伸手想要推开厉骁,厉骁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逐心的两只手将逐心摁在墙上。
兴许是身体特殊的原因,逐心不管如何锻炼发育,都不如眼前人高大强壮,逐心挣扎起来,厉骁弯下腰不管不顾亲住逐心的嘴唇。
厉骁的每一次触碰都显得很急,触碰逐心嘴唇的一瞬间,呼吸瞬间变重了,动作也变得没轻没重。
逐心睁大眼睛,厉骁恶狠狠地咬住他的嘴唇,过分吮吸他的舌头。
他用力去推厉骁,厉骁就抱地更紧,他咬住嘴里的舌头,厉骁就捏住他的下巴,更加凶恶的在嘴里扫荡。
逐心被亲的快要喘不上气,他知道他在厉骁心里已然定性成一个放荡的,不值得尊重的男妓。
两人在昏暗的过道亲地上气不接下气,厉骁头昏脑热,觉得逐心好香,好软,好想睡。
他用脚抵在逐心两腿间,逼迫逐心分开双腿,然后松开逐心,迫不及待褪去身上的衣裳。
“滚开!”逐心趁着厉骁松开他的瞬间,一把推开厉骁,他红着双眼大口大口喘气,厉骁竟是想在廊上操他!
欲火纵身,一触即发,逐心不肯就范,厉骁急得恨不得一耳光扇上去把逐心扇到就范,他气地破口大骂:“你个臭婊子立什么牌坊?!做都做过了!你那逼到现在都是肿的,还跟我装纯?!”
跟暴怒中的厉骁争辩显然是不理智的,逐心没有说话,沉默地想要离开。
厉骁的性器已经硬成一个铁柱,哪有放逐心离开的道理?厉骁这个人本身就不太讲道理,此时下腹火热,更不可能管他人的死活。
厉骁恶狼一般扑了上去,啃咬逐心的耳朵脖子,灼热的呼吸扑在逐心的脸颊上。
“啪!”
逐心瞬时竖起一身鸡皮疙瘩,忍无可忍回身给了厉骁一耳光。
厉骁微微一愣,逐心对上厉骁猩红的眼睛,身上一僵,恐惧地想要跑走。
厉骁再不留一丝情面,他鞍前马后等待多年,等不到逐心爱他,不爱他就算了,他厉骁不缺爱,现在终于等到逐心愿意跟他上床,结果上完床就翻脸不认人!
他厉骁没有耐心,脾气恶劣,放下身段哄着让着逐心这些年,哄的都想吐了!就他妈哄来一座贞节牌坊!
厉骁大步上前拽住逐心的头发摁倒在地,逐心捂住头发痛苦地趴在冰凉的地板上:“操!松开”
厉骁抽下睡袍腰带绑住逐心的双手,扒光逐心的裤子。
逐心雪白的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晃眼,他的身上还留有之前残余的红痕,腿间的嫩穴也还红彤彤的肿着。
他的身体总是给厉骁巨大的冲击力,厉骁咽了咽口水,拉下裤子露出坚挺火热的性器。
逐心两条腿混乱蹬向厉骁,红着眼声嘶力竭骂道:“滚!给我滚!”
厉骁轻易拽住逐心的脚,逐心的不知好歹让他气地失去理智。没有一丝扩张,他扶住硬挺的性器硬生生地撞进逐心红肿的花穴。
“啊!!”逐心昂起头痛叫出声
厉骁两耳光扇在逐心的脸上:“贱货,你装你大爷呢?你没爽么?!我他妈的问你!你没爽是么?!”
红肿的肉穴被蛮横进出,粗鲁的动作顶地肉穴快要皮开肉绽,厉骁扛起逐心两条腿,匍匐在逐心身上朝前狠狠一顶将逐心对折。
他低下头亲吻啃咬逐心的嘴唇,逐心双眼发直,感到恐惧,他竟然在如此粗鲁的对待下产生快感
花穴内浅显的敏感点和深处顶撞的子宫口都让他爽的快要死掉,身体里不断产生淫水,从连接处的缝隙“噗嗤噗嗤”溢出。
在廊上挨操剥去逐心最后一块遮羞布,这种不被尊重没有尊严的感觉让他悲伤痛苦。
操肿了的穴肉更加紧致,穴内的嫩肉前仆后继的挤压吮吸厉骁的肉棒,厉骁爽的头皮发麻,他直起身,热汗淋漓地捏住逐心的脸颊:“爽不爽?!老子问你爽不爽?!”
逐心流着泪,过度亲吻让他嘴角不受控制地流着口水,他双眼无神,满脸狼藉地面对厉骁。
厉骁打桩似的操干逐心,操地逐心不断向上耸涌,二楼昏暗的亮着几展吊灯,沉静的周遭只有逐心的低吟与水声,无一不是对厉骁莫大的刺激,他将手伸进逐心嘴里,对逐心上下两只洞一起搅弄:“骚货,还装不装?听到你逼里的水声么?呼你长得这口破逼就是给人操的,不要在老子面前装清纯听到了么?!妈的,爽死了!操死你这条母狗!操死你!”
厉骁肮脏的辱骂已然成为事实,逐心正张着腿如母狗一般任人操干,若有佣人此时上楼看到这样一幕,大概也会认为逐心是条母狗。
厉骁解开逐心手上的腰带,逐心浑身瘫软,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掰着逐心的大腿以连接的姿势将逐心翻了个面,让逐心以母狗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啊啊啊~”激烈的动作使逐心达到高潮,喷出的淫水打湿了厉骁的腰胯还有地板。
厉骁眼热,捏住逐心的腰胯狠狠顶撞:“爽不爽?!他妈的爽不爽!说话!”
“操你这只母狗的骚逼!给老子说话!老子问你爽不爽?”厉骁爽的头昏脑热,眼冒绿光紧紧盯着那两瓣撞红的臀肉,嘴里更是不干不净的辱骂逐心,辱骂逐心这件事莫名让他身心愉快,他遵从本心,骂地随心所欲,心灵深处酣畅淋漓。
厉骁公狗一般趴在逐心背上,他掐住逐心的脖子迫使逐心仰起头,匍匐在逐心耳边恶狠狠地问:“爽不爽?骚母狗,有没有爽死掉?”
厉骁在逐心身上肆无忌惮发泄欲望,他不管逐心死活,干的相当痛快,得不到逐心的回答,便恶狠狠地掐紧逐心的脖子,逐心浑身发软,受不了地翻着白眼,痛苦流泪:“不不要爽不要求求你呜呜”
看着逐心惨白的脸庞和细软的脖子,厉骁发现,虐待逐心这件事好像也很爽!他有一瞬间的冲动,甚至想把逐心掐死掉!
松开逐心的脖子,在逐心的脑袋上狠狠推了一把,逐心倒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固定在厉骁的身前狠狠贯穿。
逐心的脸颊贴在地面,泪水口水可怜地落下:“不要不要在这求求你呜呜求求你对不起呜呜”
厉骁拽住逐心的两只手朝后一拉,骑马似的在逐心穴里乱操:“呼不让我操?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操?我他妈偏要操,我就在这干死你这条母狗!”
屋里有暖气,但冬日里的地板依旧很凉,逐心通体火热倒在冰冷的地板上,连心都冷了他绝望地达到一次又一次高潮,意识逐渐模糊,脑子里稀里糊涂数不清厉骁在自己身上发泄了多少次
厉骁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自打逐心来了之后,他每一觉都睡得踏实安稳。
怀里的逐心汗津津的,厉骁迷糊着在逐心头上亲了两口,缓缓从逐心的身体里抽出疲软的性器。
“唔”怀抱里的逐心低吟出声。
厉骁打着哈切张开眼,痞笑道:“骚货。”他坐了起来:“起床,吃饭!”
逐心仍是无动于衷,厉骁还想在逞两句口舌之快,垂眸一看,吓了一跳,逐心的脸蛋红的快要熟透。
厉骁急忙去摸逐心的手心头脸,发现逐心浑身滚烫。
厉骁跳下床,赶紧让人去叫医生,又打来热水清理逐心的身体,他掀开被子,发现逐心身上惨不忍睹,新的痕迹叠加旧的痕迹,处处星星点点的青紫,连奶头都通红通红的破了皮。
腿间那口软嫩不常使用的花穴尤其可怜,不间断地涌出一股又一股精液,而精液之中甚至夹着淡淡的血丝。
厉骁心里一颤,拉开逐心的腿,腿间一片狼藉,他用湿毛巾轻轻擦拭腿间的花穴,惹得逐心一阵痛苦地颤抖。
逐心痛极了,厉骁小心翼翼不敢用劲,嘴里却在责怪逐心:“你纸糊的?这么不经操诶你你别叫,马上就好”
红肿的花穴从精液淫水之中露了出来,厉骁触目惊心,花穴竟是皮开肉绽地破了
厉骁皱起眉头,做爱的时候,他满腔怒火只想操死逐心,做完后又后悔不该对逐心那么凶。
厉骁回来时逐心已经醒了,护士从逐心的手背上拔下针头,从架子上取下空了的吊瓶,识趣地离开卧房。
厉骁有点心虚,逐心本就身体特殊,不算是真正的男人,他跟逐心置什么气。
逐心特殊的身体不仅敏感而且羸弱加上小时候过的不好又堕过胎,其实他的身体本就不太好。
前些日子忙的焦头烂额,强撑着没有倒下,如今一病便病来如山倒,从头到脚都惨白虚弱,看着都吓人。
“我听佣人说你就喝了点粥,吃饱了么?没吃饱我这还买了点心。”厉骁凑到床边,讨好地笑道。
逐心闭上眼翻过身,不想搭理厉骁。
厉骁服软说道:“行了我错了,我以后不在走廊上操你行了吧?”
这是走廊的问题么?逐心恨不得把两个耳朵堵起来,懒得听厉骁放屁。
厉骁能屈能伸,将手伸进被子摸逐心的腰腿,撒娇说道:“哎呀,你别不理我,我又不是故意的。”
逐心冷道:“别碰我。”
吃饱喝足还弄伤逐心的厉骁,能保持持久的好脾气,他笑嘻嘻地掀开被子:“不碰不行,下边伤了,我得给你涂药。”
逐心惊恐地拽住被子,回身吼道:“不用!别碰我!”
厉骁危险地看着逐心,只笑不怒:“别给脸不要脸。”
逐心忿忿瞪着厉骁,他想起昨晚的事,厉骁摆弄他如同摆弄一只蚂蚁,他寄人篱下又病痛缠身,根本无力招架厉骁。
逐心躺回床上,麻木地松开被子,只留给厉骁一个背影。
厉骁爬上床满脸得意地拉开被子,扯下逐心的睡裤,厉骁不急不躁,伸出手在逐心的大腿上比了比,末了发现逐心真是白:“小白脸。”
像是故意羞辱逐心一般,厉骁掰开逐心的腿,坐在逐心两腿间,迫使逐心大大张开双腿。
厉骁从罐子里挖出药膏,慢条斯理的涂在逐心肿胀的花穴上。
“嗯”逐心捂住脸,药膏的冰凉让他感觉很奇怪。
厉骁故意在柔软的唇肉上轻轻揉捏,坏心眼地笑道:“闫少爷,你不会又要发情了吧?”
逐心咬牙切齿,没有被手臂遮住的半张脸臊的通红:“呼快点。”
厉骁心想,逐心除了嘴巴太硬性格太倔,浑身上下就没有缺点了,厉骁笑笑,又想,逐心的性格要是和这口逼一样软就好了。
“嘶”许是碰到伤口,逐心突然疼地倒吸凉气。
厉骁不再故意折腾逐心,三两下涂完药膏扯过被子裹住逐心:“别穿裤子了,等下边好了再穿,这里没外人。”
逐心裹进被子:“你做了这么多次,应该尽快把事情办好。”
厉骁一听这话,平复的火气蹭蹭蹭往脑袋上冒,睡了这么多次,逐心对他没有产生一丝感情,整日里就惦记那个破赌场和破戏院,幸好当初没有帮他拿到游天下:“我都说了等过完年再说,没少你吃没少你喝,你多等两天会死啊?”
逐心撑着身子坐起,怒目看向厉骁:“那你说话有算话么?你说睡一觉就帮我,结果你睡了几趟?我来的时候并不是刚好赶上过年!那么多天,你有把事办好么?”
厉骁想不明白自己怎么爱上这么个玩意,如何讨好都没用,谄媚谄的嘴皮子都破了,逐心还是满脑子社会主义兄弟情!现在好不容易睡上了!那可是睡觉啊!多么促进感情的运动!逐心倒好,睡得逼都烂了!一点感情没有睡出来!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装了,比北平回来那会儿还要冷漠!
厉骁看看逐心惨白的病容,快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咽回肚子里,他忍着脾气扭过头:“我不想跟你吵架。”
逐心不禁冷笑:“吵架?我没有跟你吵架,当初是你给钱不要非要睡觉,说好只睡一次,你睡了几次?睡完之后你不履行承诺一拖再拖,你如果不愿意就不要答应我,可你答应了,就应该尽快把事办好!”
厉骁觉得逐心铁石心肠不可理喻,两人坐在一张床上,逐心连裤子都没穿,结果张口闭口就是冰冷的交易。
厉骁竭力控制脾气,要不是逐心病着,他非得抽逐心两耳光不可!
“ok,我说话算话,我现在就出去找门路。”厉骁冷着脸站起:“吃的给你放床头了,再有什么想吃的就跟佣人说。”
天寒地冻,厉骁骂骂咧咧站在车旁抽烟,大过年的他为了逐心东奔西跑,逐心还觉得理所当然,连个好脸都不肯给他!
厉骁不明白小时候天真软萌的逐心为何会变成今日这副德行。他不过是年少不懂事时操了逐心一番,逐心就天翻地覆的变了个样!真是莫名其妙!
“妈的!早晚操死你!”厉骁恶狠狠地骂道。
“大爷,陈副局长说,有人在外活动要解封梦少爷的产业。”魏管家说道。
闫谏之仰靠在老爷椅上,若有所思地捏住手边的茶杯盖子:现在可是春节啊
“要跟陈副局长打声招呼么?”魏管家问道。
闫谏之坐了起来,垂眸用杯盖抚了抚热茶:“嗯,废了这么大功夫想解封就解吧,只是别太快,让陈兄拖一拖时间。”
魏管家离开书房。
“啪!”闫谏之蓦地将月牙桌上的水杯挥在地上。
贱货!宁愿出卖身体去跟厉骁那种双面人睡觉,也不愿意回家!
虽然闫老爷已经去世,但过年时的闫家依旧热闹,家里的其他人对闫谏之当家做主毫无意见。
有点本事心气的都分家出去组建新的家庭,没本事的便死皮赖脸留下来甘愿当个米虫。
因为专注于吃喝玩乐的米虫太多,所以过年时,家里被装饰的格外热闹。
“大爷,花园里搭了戏台子,还请了戏班子来,老夫人喊你过去陪陪她。”下人敲门进屋说道。
闫谏之站起身:“好,我现在过去。”
闫谏之还没踏出书房呢,书房内陆续走进许多人。
“大爷,有要债的找上门了,说十少爷赊的钱到年关没有结清。”
“大哥,那工作我实在是做不下去,年后给我换件清闲点的差事吧!”
“大哥,我丈夫的生意出了一点问题,可不可以帮忙去跟”
闫谏之漠然听着,每天都是各种各样的烂事,哪怕过年也不消停,烦都烦透了
每到这个时候,闫谏之的脑子里就会出现逐心的身影,他想,还是逐心最好,乖乖的,从来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逐心还有一副特殊的身体令他没有办法组建家庭和他人建立感情,多么纯粹的孩子
然而,他乖巧单纯的弟弟现在竟是被一个卑鄙无耻的兵痞子哄上了床!
“啧,怎么还是烧?”厉骁愁眉不展地抚摸逐心的额头手心。
逐心裹在被子里不肯面对厉骁,他病地重,整日里头晕眼花起不来床,所以只能睡在厉骁的床上,幸好他下面伤着,厉骁这几日操不了他,可厉骁也不是完全安分,没事就亲他咬他对他上下起手。
“这几日街上热闹,我寻思着等你病好了带你出去逛逛。”厉骁说道,从托盘上拿过瘦肉稀饭:“来,我喂你吃点东西。”
逐心坐起来接过汤碗要自己吃,厉骁见他一病不起,懒得跟他多计较,拿过小木桌放在床上,把吃的都放到小木桌上。
“我那”逐心喝了口牛奶润润嗓子,低声开口。
厉骁应激似的皱起眉头,嚷嚷道:“闭嘴吧,一听你说话就烦,真该下点药把你毒哑!”
逐心抬眼瞪厉骁。
厉骁心里一肚子气,可见逐心弱不禁风,便在心里自我开解:妈的,老子不跟这小娘炮一般见识!
“那边我打过招呼了,过完年就可以正常运营。”厉骁满脸不耐烦,直眉瞪眼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中校军衔,大过年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厉骁爹娘没得早,是哥哥带大的,他是老来子,和哥哥的岁数差的都隔辈,他小时候读私塾,长大后进陆军讲武堂,哥哥又是军官,他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喜欢男的,但是兵营里的男人都很粗糙,让他难以下口。
他的成长环境很粗俗,所以说起话来,又脏又糙,粗鄙恶劣,令人不堪入耳!
厉骁从小就这样,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喜欢问候别人的妈,逐心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想洗洗耳朵。
但话糙理不糙,厉骁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该与厉骁针锋相对,再这样下去就是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份上。
“好谢谢你等正常运营后,还是按以前那样,每个季度都会给你送去分红”逐心温声说道。
厉骁没想到逐心会这么快服软,他蓦地红了耳朵,觉得逐心不闹脾气的时候声音真如百灵鸟一样好听,他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和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逐心被佣人压着走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火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和他现在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和厉骁混在一起后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闫谏之将逐心摁在墙上,扯下腰带反绑住逐心的手:“既然不是我家的人,与其便宜外面那些瘪三,不如报答一下我,这个家养你这么多年不是为了让你在外面当个婊子!”
逐心趴在墙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干什么!松开!”
闫谏之扯下逐心的裤子,伸手摸进逐心两腿间。
“别碰我!你疯了!滚!滚开!”逐心吓得哀嚎,闫谏之与他有血缘关系,他怎么能接受闫谏之对他做这种事!
闫谏之仔细抚摸逐心的花穴,对逐心的哀嚎充耳不闻,他见过这口穴含苞待放的模样,现下这个花穴分明被人使用过!
闫谏之怒不可遏地抱起逐心扔在沙发上,他扒光逐心的裤子,掰开逐心的两条腿。
花穴还是有点肿,粉嫩的花穴变成了艳红色,花穴口甚至还留有细小的伤口!
闫谏之看着逐心的身体,除去这口花穴,逐心身上到处都是淡了的牙印青紫!
闫谏之气地快要呕血,逐心就是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他不该让逐心读书,不该让逐心经营家业,他应该把逐心关起来,再拿个链条捆住!这个贱货本来就是窑子出生,他就不该对他抱有太大期待,这种贱货只有关起来才能管好自己的逼!
闫谏之用力捏住逐心的大腿根,指腹凹陷在大腿的软肉上,力气大的像是要捏碎逐心,迅速在腿根处留下青红的指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现在和厉骁是什么关系?”
到底是出卖色相换取利益,还是与厉骁确认了情侣关系
逐心下身一丝不挂,很不雅的模样,他的手被绑在身后,他的腿间坐着一个闫谏之,他连腿都合不上,他气急了害怕极了,大声吼道:“滚开!松开我!”闫谏之和厉骁是不一样的,厉骁再如何对他,友尽了便再没有任何关系,可他和闫谏之是兄弟关系!他虽然是个怪物,但他不能接受居于男人身下,更不能接受被亲哥哥侮辱!
逐心对厉骁的事避而不谈,像是在维护厉骁,闫谏之不再多言,摸进逐心的花穴内。
“啊!滚啊!”逐心吓得惊叫起来,拼命用脚去踹闫谏之,不住地往前爬。
闫谏之起身离开,逐心狼狈地倒在地上,手上一直用劲想要挣脱。
闫谏之不知从哪拿着一捆绳子走了回来,逐心刚刚好挣开手上的腰带,他拽住裤子还没来得及爬起就被闫谏之骑在身上。
闫谏之眼疾手快再次绑住逐心的双手,又将逐心的一只脚捆在桌子腿上,这一次麻绳比腰带系地更加牢固,
逐心倒在地上吓出了眼泪,连声音都在颤抖:“大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闫谏之摸了摸逐心的脸颊,擦掉逐心的眼泪:“你的出生你很清楚,没有闫家你只能生活在破败的棚户区,闫家养你到现在,让你读书,让你过够了好日子,你却用卑鄙的手段让家里丢失经营多年的产业,你给我添了无数烦恼,你应该反省你的错误,现在是你该报答我的时候。”
逐心手脚被绑,闫谏之拽住没有被绑住的那只腿,轻易打开逐心的两条腿。
肉棍进入身体里的时候,逐心哭泣地叫出了声。
逐心的穴内很软很湿,闫谏之舒服地慢慢顶入,他想,如果厉骁没有操过逐心,逐心的花穴应该会更紧致一些。
想到这里,闫谏之愤怒地狠狠一顶,性器顶入大半。
“啊!”逐心不适地绷紧身体。
闫谏之和厉骁的尺寸一般大,统一的长且粗,全部顶进体内能把逐心的器官顶到错位。
闫谏之垂眸看着,只是进了一半,逐心的花穴就被撑满了,花穴很嫩很肥,穴口和性器间撑得严丝合缝几乎透明,闫谏之只要一想到这口花穴被其他人用过就无法保持理智。
他只跟逐心做过一次,逐心说的对,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不应该发生性关系。
他应该保持理智,与逐心保持距离,他想,逐心的性格肯定不会和其他人发生性关系,既然逐心无法与他人建立感情,那他就是逐心唯一发生过关系的人。
闫谏之一直把逐心归属于自己的物品。
他不碰,别人也不能碰,逐心更不许爱上别人!
他对逐心抱有特殊的情感和期待,逐心却在成长的过程中长歪了,他争夺家产,与他人上床,低贱的出生被闫家养大,就应该好好报答闫家,怎么能有背叛闫家的想法和其他不该有的感情?
“唔嗯”
花穴内耸动的性器让逐心低吟出声,逐心的性器逐渐抬头,他生无可恋地偏着头流着泪,他的身体总是自顾自地产生快感
与哥哥做爱还生出快感让逐心脆弱的内心快要支离破碎。
“呼”
身上传来闫谏之粗重的喘息声,逐心觉得此刻的闫谏之不能算人,顶多算动物禽兽,因为人不会强迫亲弟弟发生关系
“啊~”逐心颤抖地叫出声来,闫谏之很轻易地找到他浅显的敏感点
逐心哭的厉害,颤抖的也十分厉害,这并不能激起闫谏之的怜悯,反而让闫谏之兽性大发,疯狂进出逐心的身体。
逐心被绑住手脚,身体大打开地躺在闫谏之身下近乎绝望好舒服
被操开的花穴愈发能习惯强烈的快感
“我恨你”逐心很难过,哭泣说道
闫谏之面色阴沉,蓦地拧起眉头。逐心下边“噗嗤噗嗤”地流着水,肉穴正紧紧裹着他的性器,很淫靡很亲密的画面,逐心的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恶毒的话语。
“啊!”
下身的进出更加激烈,被绑住的逐心动弹不得地弓起腰身达到高潮,他的眼泪和花穴内的淫水一样决堤而出。
逐心泪崩地呻吟道:“我恨你呜呜呜我恨你恨死你了呜呜呜啊啊~”
逐心的每一句恨你后,闫谏之的爆操就会更加激烈,直到性器完全顶入逐心的体内挤进宫口,逐心张着嘴,口水溢出,快感逼得他失声,他才终于停止对闫谏之的控诉。
“啊啊啊~”
闫谏之的性器骤然在逐心的体内涨的巨大,逐心青蛙一样弯曲大张的两条腿抽筋一般再一次达到高潮。
高潮时的花穴无比潮湿紧致,闫谏之性器卡在逐心的子宫口射了出来,将子宫射的满满当当。
逐心出了一身细密的汗,双眼毫无神采躺在地上,身体时不时的颤抖一番。
闫谏之缓缓抽出性器,解开逐心脚上的绳子,抱起逐心放在沙发上再一次将性器顶进逐心体内。
逐心哭地很伤心,心里钝刀剁肉一般越来越疼,他哭的呼吸困难,虚软地摇着头:“大哥停下求求你不啊不要这样求求你呜呜呜”
逐心的花穴湿软紧致,没有顶进去还能停下来的道理,更何况在闫谏之心里,逐心根本不值得他去心疼,他已经足够心疼逐心了,这么多年都忍着与逐心保持距离。
是逐心先放荡不堪!他作为兄长才加以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