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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柔软(变/玩花X/控制/最美味)

 

醒来后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了,陆以歌试图坐起,却发现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全身都被绳子捆缚住了。

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腿大张着,屁股里的按摩棒正嗡嗡作响,快感时不时传到脑中。

而嘴里的假阴茎还没被去掉,他的喉咙已经下意识地开始吞吐了,紧接着假阴茎便射出萧闻沉之前储存在里面的精液,全部被陆以歌吞吃入腹。

这个味道在正常人眼里绝对不会好吃,但在此时的陆以歌眼里却变得格外美味,像是吃了什么饕餮盛宴似的,让他意犹未尽。

这得益于精液中掺杂的药剂,短时间的服用会蒙蔽陆以歌的味觉,让它变成他眼中最美味的东西。而长时间的服用则会让他上瘾,以后一天吃不到都会难受。

而这些感觉都算是次要的,最可怖的是他身下传来的,那种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

一直站在一旁的萧闻沉低声笑道:“看来你发现了,这里很舒服,不是吗?”

他走上前,将手伸到陆以歌双腿之间。

“这场小手术呢,给你加了一个新的小嘴。”

只见陆以歌的双腿只见赫然多出了一个新的器官,那是一口粉嫩的花穴,此时正含着一个两指粗细的按摩棒,穴口翕动着,往外滴滴答答地流着水。

萧闻沉用食指钩住按摩棒留在外面的环形把手,将其一把拽出。

“——!”

无声的喘息,所有的声音都被假阴茎堵在喉咙中,陆以歌下意识挣扎着,瞳孔猛然收缩,却被绳索捆缚,始终无法动弹。

新生的花穴是萧闻沉特地挑选的,他管理的部门有专门为他人训练性奴隶的,这次的手术也是专门由那边的人安排的,他们提供的可选花穴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

陆以歌身上的这一口穴,从外面看只觉得粉嫩得可爱,白白净净的没有什么毛发,看起来像是精心打理过似的。但要是扒开外面嫩滑的唇肉,就能发现里面别有乾坤。

首先就是最上方的阴蒂,呈水滴型,圆润饱满,周围甚至都没有多少包皮包裹着它,因此它时时刻刻都能接受到周围的刺激。如果陆以歌以后要走路,估计得专门拿什么东西把这颗骚豆子隔开才行,否则他估计走两步就得高潮了。

其次是穴口,那里小巧精致,从外面看便能看见里面的肉璧,紧致得很。但萧闻沉给他选的自然不止这么简单,这里的弹性很好,哪怕插进一整个拳头都不会撕裂,而且穴口也遍布了敏感点,插进去只会让陆以歌爽到抽噎。

最后是深处,作为专门为性奴准备的穴,这里面温暖湿热,插进去便会主动吮吸,哪怕主人并没有任何意志,它也会主动去慰问客人。

和后穴不一样,花穴的敏感点被萧闻沉设立在很浅的地方,哪怕是伸进去一根手指都能触碰到最敏感的部位,就连普通的主动收缩花穴都能让陆以歌陷入高潮。

萧闻沉特地也在花穴敏感点内和阴蒂内埋入了两个芯片,打开时会自动释放电流,也可以通过电流刺激神经让陆以歌强行进入高潮,彻底由萧闻沉控制。

日后哪怕陆以歌清醒过来,都再也无法摆脱来自于萧闻沉的束缚了。

萧闻沉把玩着小巧精致的按摩棒,那上面沾满了花穴的骚水,倒是散发着淡淡的香气,闻起来甜腻的很。

下一秒,他将桌上摆放的一根假阴茎捅入娇嫩的花穴,毫不留情地劈开肉璧,一下便顶到最深处。

陆以歌又是挣扎了一瞬,背部肌肉都绷直了,所有的呻吟却依旧被堵得死死的,两口小穴的汁水却顺着臀肉滴落在床单上,将床单染出水渍。

仅仅只是简单的插入,就让花穴高潮连连。

萧闻沉轻笑:“怎么这么骚?既然休息好了,那我们就开始下一步吧。”

他将陆以歌后穴中的按摩棒也一并抽出,换上了和花穴中那根一模一样的假阴茎,随后又给他的胸部附上吸乳器。

长时间使用吸乳器,原先平坦的胸部此时也变成了有些凸起的模样,像是刚发育的少女,但乳头却已经变得像颗小葡萄似的,又肿又红,还敏感得很,随便一碰就能让他浑身战栗。

三根假阴茎就这样贯穿了陆以歌身上的三个小洞,手被紧紧捆缚在床头,门户大张,显得十分狼狈。

男性泄欲时最常用的部位被冷落在一旁,反倒是这些个不常用的部位被重点关照。

紧接着,三根假阴茎的开关被打开,开始在里面横冲直撞,一会蹭着敏感点,一会又只浅浅地在穴口磨蹭,让陆以歌一时间丧失思考的能力,满脑子都是这种令人绝望又渴望的快感。

不,不要再快了!

停下,停下!

等等,再快一点!

欲望和理智在陆以歌脑子里像是打了死结,让他一边下意识想要拒绝,另一边却渴望着更加激烈的欲望能够到来。

几秒后,双穴同时喷出透明的粘液,陆以歌无声地尖叫着,再一次进入高潮。

萧闻沉在此时突然抽出双穴的按摩棒,道:“看来你的骚病确实很严重,看来普通的治疗方法很难根治你的病情,那么我们就换一个方法吧。”

他又从柜子里找出两根假阴茎,这两根的形状和刚才的不同。

“你刚才用的那两根,是根据我的形状倒模的,既然目前很难让你不发骚,那就只能先让你不对其他人发骚了。”

陆以歌还没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紧接着萧闻沉便把新拿的两根假阴茎分别插入他的两个穴中。动作不快,却不容拒绝。

假阴茎开始震动,不断刺激着陆以歌的敏感点,让他又一次陷入情欲之中。

最开始是情欲带来的快感,随后是高潮边缘的濒死感,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陆以歌也察觉到了哪里有些不对劲。

他没办法进入高潮了。

芯片在他快高潮时自动释放微弱的电流,将本来已经快要登上高潮的身体彻底打回高潮前的状态,然后双穴又被按摩棒持续刺激,再次进入高潮边缘,如此循环往复。

陆以歌在人前是不爱哭的,以往无论经历什么事,他最多也只是稍微红一红眼眶。

而此时他却受不了这种刺激了,生理性的泪水扑簌簌地滴落,染湿了黑色的眼罩,萧闻沉将他的眼罩摘下,手指轻轻摩挲过他的眼尾,擦掉了那一滴泪水。

再然后,萧闻沉拔出那两根假阴茎,重新换上之前的那两根,再次埋入翕动着的双穴。

而这次,仅仅只是插入进去的动作就让陆以歌登上高潮,他呜呜地喊着,模糊不清地想说些什么,却只能神志不清地在床上扭着屁股,等候着萧闻沉新的动作了。

这次的调教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哪怕关闭芯片的控制,陆以歌也只能在用萧闻沉肉棒倒模的假阴茎插入时才能高潮。

这三天内,陆以歌完全适应了时时刻刻处在高潮状态的感觉,在调教结束时还有些昏昏沉沉的,腿也有些合不拢了,时不时用双穴蹭一蹭床单,看起来委屈得很。

萧闻沉帮他把所有绳索解开。绳索很复杂,解开时也难免碰到陆以歌身上的软肉,让敏感的身体微微颤抖,白皙的皮肤在绳索的束缚下也留下了些红痕,肉眼看上去倒是带了点色情的味道。

“你的骚病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嗯?”萧闻沉笑道,“我去查了资料,接下来要给你做一个小测试,如果你通不过,那就只能放弃你的治疗了。”

他将陆以歌身上的道具一件件取下。

先是胸口的吸乳器,三天没有摘下的吸乳器像是要黏在皮肤上似的,拔出时还能听见‘啵’的一声,才露出被关照整整三天的乳头,那里早就变成了艳红色,在风拂动时都能硬硬挺立着。

然后是双穴里的假阴茎,这次拔出来时倒是用了些力气,两张小嘴依依不舍地吸着假阴茎,生怕它们离开后会换成不让陆以歌高潮的款式。假阴茎刚一拔出来便看见两口穴里面的汁水纷纷涌出,强烈刺激也让陆以歌呻吟了一声。

再就是深入喉咙的那个假阴茎,这几日陆以歌的吃食全靠它提供。大部分时候他的吃食是萧闻沉的精液,萧闻沉在里面混了些营养剂,以保持陆以歌的健康。有的时候他会实验性地把陆以歌的食物换成别的普通液体,比如水或者果汁,每次陆以歌吃到这些时都会有些激烈地抗议,看起来十分伤心。

拔出嘴里的假阴茎后,陆以歌还是下意识地张着嘴,从萧闻沉的角度看,能看见他粉色的舌头正在下意识做着舔舐的动作,而喉咙也在不自主地吞咽。

把所有道具都去除后,萧闻沉又再一次把药膏抹遍陆以歌的全身,大概等待十分钟后,他说:“接下来,只要你能单独在房间里待两个小时不发骚,那么你的骚病就痊愈了。不过如果不能,那从今往后你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当我的骚老婆了,懂吗?”

持续三天的快感已经把陆以歌折磨得神志不清了,他只知道下意识附和萧闻沉的话,便点点头。

随后,萧闻沉离开房间,关上房门,最后还意味深长地看了陆以歌一眼。

萧闻沉关门的同时并没有关上灯,周围亮堂堂的。

陆以歌还有些迷茫地开始环绕四周,反应了好一会才明白萧闻沉的意思。

两个小时而已,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他面上好不容易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刚想着这点,身下的欲望已经开始缓慢抬头了。

调教师面积不小,床正对面的墙上整齐摆放着一整排鞭子,有材质柔软的羊皮鞭,有容易留红痕的牛皮鞭,也有声音大但打起来没那么疼的马鞭,全是调教用的款式,看得陆以歌皮肤发痒,想起之前萧闻沉拿着这些鞭子的模样。

他怎么这么淫荡,看个鞭子都能想起这些?

陆以歌想着,便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身下却已经沥着水,把床单都打湿了一片。

他的目光逐渐移向床头。

他记忆力很好,能够清楚的记得床头的柜子里摆放了很多跳蛋,而正对着床头的展示柜里则是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按摩棒和假阴茎。

后穴和花穴开始缓慢翕动,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着。

好想要。

过去多久了?两个小时快到了吗?

萧闻沉还不回来吗?

房间内没有钟,时间流速显得是那样的缓慢,被涂了催情药的身体也逐渐攀上不得了的情欲,原先雪白的皮肤变得粉红,他不得不将身体蜷缩,指甲紧紧掐入肉里,依靠痛感来缓解汹涌的欲望。

一分钟,两分钟。

最开始还比较好熬,只要胡乱想一想别的事就行了。

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情欲不减反增,无论是触碰身体的哪个部位,都能让陆以歌感觉到加倍的快感,习惯被插入的部位开始渴求被粗暴地对待,他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

大脑已经无法思考了,欲望占据了整个脑海,陆以歌大声喘息着,时不时低声呻吟,手不由自主地往身下探去。

不行!

他试图阻止自己,却是徒劳,他的身体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似的,极度渴望着男人的爱抚。

……不就是不治疗吗?

不就是和萧闻沉在一起吗?

你本来就有骚病,骚一点又没什么不好的,难道这几天不舒服吗?

像是被脑海里的声音蛊惑了,他将手伸向展示柜,呼吸轻微颤抖着,名为理智的弦在此刻彻底绷断。

一根假阴茎被取出,他迫不及待地将它捅入自己的花穴,又拉着外面的拉环开始缓慢抽插。

他没做过这种事,并没有什么经验,动作看起来生疏得可爱。

可身经百战的花穴就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根假阴茎的形状不对,这不是那根可以让他高潮的肉棒。

陆以歌慌忙将它拔出丢在一旁,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去展示柜里换了另外一根。

不对!这也不是!

他再次拿了另外的几根,分别插进去尝试,几根假阴茎就这样沾上了他的水渍,床单也变得泥泞一片,皱巴巴的,显得格外旖旎。

这几根也都不是。

陆以歌晃了神,坐在原地没有动弹,像是不能接受这么大的打击,自暴自弃地胡乱拿手里的那根抽插,直到高潮边缘再次被迫停下。

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深色的眼眸就这样失了神,他深深地喘着气,整个人快被快感折磨疯了。

……想要。

好想要。

房门被打开,萧闻沉穿着调教时一贯的西装,和陆以歌的狼狈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

“乖宝贝,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萧闻沉说着,语气听起来是那样的温柔。

陆以歌有几天没有好好说话了,此时声音有些沙哑,抬头望着面前的男人,半晌后小声回答:“…想要你进来。”

萧闻沉问道:“那你是准备放弃治疗,彻底成为我的骚老婆了,对吗?”

陆以歌的呼吸颤抖着,眼中带着少见的迷茫,最后却无法击败身体上的情欲:“对,我……是你的骚老婆了。”

萧闻沉低声笑道:“好。”

下一秒,炽热的肉棒捅入,男人强壮有力的双手紧紧抓着陆以歌的腰,将自己送入他的最深处。

难以言喻的快感瞬时袭来,花穴猛然收缩,湿热的液体喷洒在肉棒上,陆以歌不能自已地喊:“啊啊——!”

与此同时,萧闻沉凑在他耳边,声音温柔又残忍:“骚老婆,我的大律师,解除催眠吧。”

迷茫,愤怒,快感。

这三种感情很难同时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但这确实是陆以歌现在的感觉。

催眠期间被强行逆转的观念此时再次被逆转回来,让他愤怒得咬牙切齿,死死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可单单只是看着这张脸,便能让那些难于启齿的记忆浮现在他脑海中,这段时间的服从让他对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产生了怀疑,原先单纯的厌恶变成了爱憎交加。

——他都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他怎么敢?他居然敢?!

想要宣泄出口的怒吼在涌入喉咙的那一瞬间却变了味道,原先深埋在他花穴内的肉棒随即被抽出又狠狠顶入,陆以歌的嘴里只能溢出一声娇媚的喘息:“唔嗯……啊!”

他赶忙抬起手,试图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这么淫荡的喊声,但他的手紧接着便被萧闻沉擒住了,宽大的手掌一下便抓住了他的手腕,用极大的力量把他的双手扣在头顶,胯下则继续不断侵略着。

“嗯…啊,咿啊!”

“不…停下,啊啊,停下!”

又是一阵痉挛,陆以歌失神地再次进入高潮,面色绯红,这副模样说再凶的话也没了攻击性,看起来脆弱得可怜。

萧闻沉将手附在他的双乳上,缓慢地揉捏:“骚老婆,难道不舒服吗?你看你现在,说没有骚病都没人信吧?”

这种时候人是很难清醒地思考的,陆以歌愣了好一会,才带着点哭腔说:“…你给我滚。”

这是在撒娇吗?萧闻沉想。真可爱。

他用手指缓缓勾勒陆以歌的颈部线条,下身的动作依旧没有停,狠狠顶弄着花心:“那可不行,我要是滚了,还有谁能满足我的骚老婆呢?毕竟……”

他一下便顶入最深处,贴着宫口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让陆以歌再次呜咽着喊叫了起来。

“——就连你的高潮,都是只由我控制的,不是吗。”

下一秒,芯片启动,陆以歌全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强电流强行刺激,刚高潮过的他又一次被迫进入新的一轮高潮,不由得发出有些凄厉的惨叫声,生理性的泪水满脸都是,身下的水更是汹涌,像是下一秒就要被这种高潮折磨到死了似的。

像是同时处于地狱和天堂,身体一边在被火焰炙烤,另一边却坠入冰原。

疼痛和快感的界限模糊不清,陆以歌只能本能地更加贴近萧闻沉的身体,以寻求更多的慰籍。

他栽在这里了,这辈子都是。

半梦半醒间,陆以歌想着,表情像是要落泪似的。

第二天,萧闻沉倒是没有为难他,帮他穿戴整齐后便把他送回家,说会给他时间让他再好好考虑考虑,让他有事情可以随时打电话给自己。

陆以歌一路上都冷着脸没搭理他,和前一晚上的旖旎截然相反,要不是这一身洗不干净的痕迹,没有人会觉得他们才经历过这种事。

到家后,陆以歌拿出手机充上电,自己则蜷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萧闻沉给他拿的衣服不是他常穿的款式,宽大的羊绒高领毛衣,下身是舒适的运动裤,倒是把他原先凌厉的气势减弱了不少。

等手机重新开机后,他拿起手机,在电话拨号栏输了报警电话,却半晌都没拨通,最后把手机扔到一边,脸上看起来迷茫极了,眼神飘忽着四处乱看,无论看到哪都能想起被催眠期间萧闻沉做的事。

他们在客厅里也做过,陆以歌家里客厅布置了一扇宽大的单向落地窗,只有里面能看见外面。萧闻沉在催眠他以后,他以为自己照常在落地窗前坐着看书,实际上却已经被萧闻沉艹得娇喘连连了。

厨房里还残留了些瓶瓶罐罐。陆以歌不是个注重生活质量的人,去律所时倒是可以直接在律所楼下的餐厅吃饭,但如果是在家里,他就经常会只垫点面包作数。

萧闻沉不知道是怎么查到这个信息的,在之前追求他的时候便天天给他送花送饭,后来在家里的那一周,也是萧闻沉给他做的饭。

这个人倒是很注重这些小事,陆以歌想。

这次他身上没有涂那些乱七八糟的药膏,而且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现在倒是还能够勉强保持冷静,可是脑子里乱哄哄的,只好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影,然后倒头就睡了。

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他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披了个小毯子,可能是睡觉时半梦半醒间抓了一张盖着,他脸上看不出情绪,只是继续坐在沙发上发呆。

身体已经逐渐恢复了,情欲又开始争先恐后地抬头。

这倒不是最严重的,最严重的其实是肚子里的憋胀感。

催眠期间,他只有高潮时才能被允许排尿。而在调教室的那三天,萧闻沉则会使用导尿管给他排尿。

也就是说,他正常情况下已经尿不出来了。

说是给他选择的机会,但实际上就是在逼他去找自己吧。

陆以歌略有些颓废的低着头,这时候他手边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是萧闻沉的来电,之前他就把萧闻沉从黑名单中拉了出来,刚回家时也忘了把他重新拉黑。

陆以歌犹豫了很久,手上用力用到青筋都明显可见,像是在抑制自己不要把手机扔出去,最后在电话快要自动挂断时才点了接通键。

萧闻沉轻快的声音响起:“宝贝,吃饭了吗?老公给你带了点饭,我给你送上来?还是就放在门口?”

半晌都没有声音传来,陆以歌怔怔地看着手机,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天,现在这具身体居然已经开始想他了。

“…你上来吧,我知道你有方法开我家的门。”陆以歌的声音明显沙哑了许多,听着像刚哭过似的,“我也正好要找你谈谈。”

他没有多说,直接挂断了电话,倚靠在沙发和墙面的拐角处,门外很快便传来开锁的响声,随后是轻快的脚步声,萧闻沉快步走进来,像是知道陆以歌就在客厅一般,直奔客厅,又停在沙发背后看着此时蜷缩成一团的陆以歌。

陆以歌安静的像是睡着了,但还没等萧闻沉开口,他便闭着眼睛说:“为什么要解除催眠。”

虽说是问句,但听起来倒是没有多少疑问的意思,他的声音很轻,像是只是呼了一口气出来,而并不是在说话。

萧闻沉看上去似乎静默了一瞬,他脸上一直都是笑眯眯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却正经了许多。

“大律师,我喜欢你。”

这话他说过很多次,法庭上初见后的寒暄,再到后来狂热的追求,每一天他都会变着花样说这句话。

陆以歌刚想说我知道,却被萧闻沉打断了。

“我其实很后悔,当时最开始为什么这么心急,明明多留点时间才是最好的,最后一步错步步错,才造成了现在的后果。”他站在沙发靠背后,低头看着身下的陆以歌,表情诚恳真挚,“我其实并没见过正常的感情发展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到后来我后悔时已经晚了,那时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解除这次的催眠,把一切交由你来选择了。”

陆以歌的瞳孔颤了颤,这话确实超出他的预料了。

萧闻沉微微俯身,然后轻轻握住陆以歌纤细的手腕。

“陆以歌,你愿意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吗?”

最开始是静默。

耳后血管传来血液冲击的沙沙声,家用电器微弱的电流声,木地板踩上去时时不时会发出的轻微嘎吱声。

然后是转身。

陆以歌仰起头,露出流畅的颈部线条,在阳光的衬托下显得慵懒又美好。

最后是柔软。

一只手的食指附上男人的薄唇,顺着他脸颊的轮廓滑落,留下了一点水痕。

另一只手则紧紧反握着男人的手掌,像是泄愤,却也像是调情。

“我这一生都不会放过你。”他说,目光平静,“但在我亲手把你送进监狱之前,你必须赎罪。”

下午的阳光正好,萧闻沉紧握住他的大律师那有些冰凉的手掌,郑重地点了一下头。

萧家,书房。

萧闻沉面色冷淡,和在陆以歌面前是完全两幅模样,漫不经心地回答了下属几个问题后,接通了电话。

“先生,您之前预定的性奴定制服务,请问是否需要为您取消?”

那是他旗下专门调教性奴的场所打过来的,萧闻沉歪了歪头,突然便露出了一个极其病态的笑容,看得他面前的下属都纷纷胆战心惊地面面相觑。

“暂时先取消吧,毕竟我家宝贝这次很乖。不过,我要的房间记得给我留好,说不定以后我还会联系你们。”

他挂断电话,随意摆弄了一下书桌上陆以歌的照片,笑容愈发偏执疯狂。

“我的大律师呀,你可一定要乖乖的,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呀。”

萧家公馆,书房。

光线偏暗,外面也是让人提不起精力的阴雨天。屋内气氛更是阴沉沉的,两名黑衣西装的男子跪在地上,而书桌后的萧闻沉则单手撑着头,正背着光凝视着地上的两人,脸上看不出情绪。

“先生。”站在萧闻沉身侧的心腹阿叙道,“需要收网吗?”

“砰——砰!”

两声枪响,地上的两人应声倒地,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便没了呼吸,流出一滩血水,滴落在红木地板上。

萧闻沉放下手中还有些温热的手枪,瞥了眼身旁的阿叙,随后站起,绕过书桌,从地面上二人的尸体上踩过,有些可惜地说:“我都给了整整一个月的机会,唉,看来果然还是不能心软啊。”

阿叙在他身后微微抿唇,一时也不知道他说的是地上的这两个叛徒,还是已经逃跑一个月的陆以歌。

他望向窗外,已经开始下雨了。

黑暗,身下的床不是熟悉的触感,感觉好累,完全没有半点力气。

陆以歌强撑着让自己睁开眼,光线实在是太暗了,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光是这么一个睁眼的动作就让他耗尽了力气,甚至都无法坐起,只能怔怔地望着像是天花板的东西出神。

这种仿佛鬼压床的感觉实在是太折磨人的心神,他开始奋力挣扎,却都是徒劳,甚至都没能把手抬起。

半晌后,他身旁终于响起声音,打破了这片死寂。

“好久不见,宝贝,玩的开心吗?”

是萧闻沉!

陆以歌下意识地颤栗,瞳孔猛然收缩,只见萧闻沉漫步靠近,而后俯身用手指抹过他的眼尾,湿漉漉的。

“嗯……看来是很开心呢,否则怎么见到我都哭了呢?”萧闻沉说,“怎么哭得更厉害了呢?真是让我伤心,不过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做出任何让我伤心的事了。”

下一秒,头顶的白炽灯被打开,陆以歌这才发现自己像是在一个手术室的地方,身下则是一个手术台。

他全身都被精神病院使用的束缚带捆缚着,而且大约是被打了肌肉松弛剂一类的药物,根本无力反抗,甚至话都说不出口。

萧闻沉专心致志地为陆以歌说明着,眼里带着异样的疯狂:“宝贝,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吗?我旗下有一个专门调教性奴的俱乐部。”

“很多人都喜欢把那些不听话的小宠送到这里来调教,调教完以后,哪怕之前再贞烈,之后都会变成满心满眼只有主人,满脑子只知道躺着求艹的尤物。”

陆以歌一时间连呼吸都忘了,眼里写满了恐惧。

萧闻沉有些温柔地抚摸过他的脸颊:“不过你放心,宝贝。我会亲自来调教你的,你会获得真正的快乐的。”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给你介绍一下你要经历的一切吧,毕竟再往后你可能就不太会思考了。”他先是从一旁摆放工具的托盘上拿起两管针剂,“这是浓缩的增敏剂,注射过后会增强你全身的敏感度,且让你永久保持发情的状态,以后就连普通的触碰都能让你直接高潮,不过放心,我会控制好你的高潮的。”

萧闻沉放下手中的针剂:“当然,仅仅只是敏感是不够的,作为性奴,时时发情只是基础。接下来我会在你的耳内放置另外的芯片,它将会屏蔽掉所有其他人的声音,而只要我说话,无论相隔多远,你永远都能听见。”

“逃跑的这段时间,你应该也犯过瘾吧?怎么样?自己吃自己的精液,好吃吗?”萧闻沉低声笑道,“在这之后,我会把让你对精液上瘾的药用在你的三个小嘴里,并且加强用量,以后只要你的三个小嘴有一天没吃到精液,你都会摇着屁股求我上你。”

“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陆以歌无法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药物被注入自己的身体,绝望地闭上双眼。

萧家公馆的佣人们被禁止在特定时间段进入某一个楼层了。

具体的原因大家都众说纷纭,有说是先生在金屋藏娇的,也有说是里面锁了个不得了的美人。

只有萧闻沉知道具体的原因。

只见地上跪着一名容貌倾城的男子,一头乌黑的短发看起来有些凌乱,身上不着寸缕,此时正边呜咽边吞吐萧闻沉的肉棒,看起来又可怜又淫靡。

半晌后他终于吃到了渴求已久的精液,“啊啊”地叫了两声,眼睛不自主地上翻着,又一次进入高潮。

芯片强制他每五分钟便会高潮一次,长时间的高潮下,大脑产生了不可逆的损伤,陆以歌再也无法正常思考了,语言系统也有些紊乱,大部分时候只能发出淫叫或者喊‘主人’。

给他的主人口交过后,陆以歌重新跪好,身下两口穴的淫水顺着腿流了一地。

调教陆以歌确实废了点功夫,哪怕是注射了不同的药物,他依旧能够在沉沦中获得一部分自我的意识,并且试图反扑。

不过没关系,一次不行,那就再注射一次,让他彻底对精液上瘾,让他的大脑再也无法自己思考。

给他极致的惩罚,用鞭子抽打,或是把他独自关在黑暗里,等他性瘾犯了以后,匍匐在地上求他原谅。

然后萧闻沉才会打开门,用温柔的性爱安抚他,让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了什么样的怪物,以后只能倚靠萧闻沉而活。

久而久之,他唯一的性奴便养成了。

作为性奴,他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由萧闻沉赋予,他唯一能做的,就只有在他身下承欢。

世上从此再也没有律师陆以歌,只剩下萧闻沉的性奴。

清晨,萧家公馆。

男子皮肤白皙,像是丝绸一般光滑,纤细的身材一看便知道被精心呵护过,他的头发有些长了,顺滑地搭在肩膀上,倒是多了些许柔弱感。他的眉眼极其漂亮张扬,却像是随时都能氤氲出点泪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只见他从床上坐起,像是在思考什么,然后娴熟地转过身,重新钻回被子里,然后在被子中跨坐在一旁男人的身上。他弓着腰,趴在男人腿间开始舔舐那巨大又炽热的欲望。

他对此再熟练不过了,先是缓缓舔舐头部,然后把它推向喉咙深处,让整个喉咙包裹好他最爱的肉棒,再做出些许吞咽的动作,再伸出手,讨好似的揉搓吞不进去的部位。

就这么重复这个动作,感受喉咙间的充盈,再呜呜地呻吟两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已经是十分幸福的事了。

毕竟他现在早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雷厉风行的大律师,而是萧闻沉豢养的性奴。

长期的高潮加上没有调整的时间,导致他只能思考一些简单的事情,比如该如何讨好他的主人,才能不回到那间冰冷的调教室接受惩罚。

自从他彻底成为萧闻沉的性奴后,他的主人对他便十分温柔,平时无论他做什么,主人都只会微笑着看着他,告诉他不要害怕。

除了某一次。他好像突然对主人说了些什么话,主人当时的目光充满了狠厉决绝,将他手脚捆缚,插上鼻饲管后,一个人关在调教室整整一个月。

每一天,主人都会来调教室问他,记不记得自己说了什么。

最开始他大概是记得的,便会大笑着咒骂主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那句话。

后来,主人便给他注射了一种药物,那一段时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他不记得了,但还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痛彻心扉的感觉,直到后来,每一次他试图回忆曾经的事,这种感觉都会传达入心底。

出来后,他就想通了,做主人的性奴又有什么不好的呢?他的主人对他是那样好,明明自己只是个低贱的泄欲工具,主人却会温柔地照顾好他的感受,就像他们是恋人一般。

这么想着,嘴里的性器也逐渐变得坚硬火热,他将它猛地推向最深处,滚烫的浓精射入,鲜美香醇的味道让他忍不住咂舌,好好地回味了一番。

而后,床上的萧闻沉便睁开了眼睛,带着笑意问:“宝贝怎么这么不乖?没经过主人允许就自己跑来吃大肉棒呀?”

很长的句子,陆以歌现在只是个懵懂的小傻子,听到这句话并不能完全理解,但他知道‘不乖’意味着惩罚,便赶紧下床跪在地上,用脸蹭着主人的手掌,抽噎着说:“没…没有不乖。”

他说这话的时候战栗得厉害,萧闻沉温柔地用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顶,道:“好,我的宝贝是最乖的。那乖宝贝去拿玩具过来吧。”

陆以歌半信半疑可怜巴巴地盯着萧闻沉看了好一会,确认他的语气确实不带惩罚的意思后,再双手掰着自己的臀肉,以这么一个极其淫荡的姿势跪爬着向前挪动。

这个玩具自然不是指的什么常见的超市货架上摆放的那种,只见陆以歌爬到了某一个玻璃柜前,柜子里琳琅满目摆放的居然全是各类性爱用具。

陆以歌跪在柜子前看了一阵,怔怔地望着里面的东西,有他喜欢的假阴茎,有功能更多的按摩棒,有各式各样的鞭子,有长短粗细不一的尿道按摩棒,还有他主人最喜欢的吸乳器和各类束具。

这算是萧闻沉新的恶趣味,就是让陆以歌每天自己选择今天要戴一整天的小玩具,注射了过多增敏药物的陆以歌现在过于淫荡了,看到这些东西就只会想着有多么多么爽,完全不去思考戴上一整天会不会很难受。

转眼间,他已经自己选好了,先是给后穴一个女性手臂粗细的按摩棒,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凸起,最外面一圈还是玻璃质地,插进去后,能够明显地看见肠肉的任何一点变化。

然后就是给花穴的假阴茎,外表看着跟所有其它的假阴茎都没有任何不同——毕竟都是萧闻沉肉棒的倒模——但这个内里倒是格外的沉,晃一晃还能听见轻微的水声。原来里面都是萧闻沉早就灌入其中的精液,等花穴把假阴茎抚慰好了,它便会射一点里面的精液出来给花穴吃。

再然后是尿道按摩棒,陆以歌自己好像并不太喜欢这个,但又喜欢戴上它的过程——这个时候主人一般都会非常温柔细致地把他搂在怀里,生怕他受伤——所以选的是最细的款式。

最后就是装饰品了,陆以歌是在刚从调教室里出来后第一次被穿孔的,萧闻沉告诉他这是他属于他的象征,然后送给他一些刻着萧闻沉名字的束具,比如陆以歌最喜欢的项圈,那是一个纯黑色的皮革项圈,上面戴着一个小铃铛,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陆以歌连睡觉都不愿意摘下来。

他不出意料地拿了那个项圈,然后从柜子里仔细比对了好一会乳环,最后选了一个看上去更沉一点的,能把他现在和葡萄似的肿起的乳头扯得下沉。

他又看向柜子里的阴蒂环,这个他本人并没有很喜欢,因为戴上就太刺激了,随便动一动都能让他快要高潮,但耐不住萧闻沉喜欢。戴上阴蒂环后,萧闻沉通常会在环上面再栓一根小绳子,然后像遛狗似的在家里遛陆以歌一圈,甚至有时候会清空花园内的佣人,然后在花园里也这么遛一圈。

每次这么一圈下来后,陆以歌都是手软脚软身子软,回来后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在萧闻沉身旁,身下汩汩地流着水,脸上也泪眼朦胧,赌气似的不跟萧闻沉说话。

选好后,陆以歌自己戴好玩具,再爬到萧闻沉面前:“主人。”

萧闻沉低声笑了好一会,捧着他的脸:“真乖,想要什么奖励?”

奖励,陆以歌一时半会没能完全消化这句话,只知道主人夸自己乖了,便亲昵地用脸蹭了蹭主人的大肉棒,半晌反应过来后才说:“要主人一直陪着我。”

这是他在调教室长时间的孤寂中得出来的经验,只有主人在,他才能开心,才不痛苦。

“一直……真贪心呐宝贝。”萧闻沉感叹道,又轻叹一口气,后半句话像是风似的,轻不可闻,“一定会一直的,谁叫……我也这么贪心呢。”

“萧先生,我们这里接到了关于您的诉讼,请问……”

萧闻沉站在床边,听到这话看起来并不意外,只是微微勾起唇角,手里捣鼓着什么东西,半晌后回话说:“没事,不用管。”

对方倒是意外极了:“先生!这都是他第几次提出诉讼了?您喜欢小宠没关系,但是总不能让他这么骑到您头上啊!”

他说这话的语气愤慨激昂,说完后才突然发现自己说错了话。

萧闻沉将手中那个按钮样式的东西推到写着‘最大’字样的空位旁,随后冷冷地回答说:“从什么时候起,我做事需要你过问了?”

下一秒,电话挂断。萧闻沉将手机随意抛到一旁,然后一改刚才严肃的神情,而是略有些暧昧地从窗边回过头,看向桌上的几个显示屏。

只见最中间的那个液晶屏幕上赫然是一个短发的男子,穿着白衬衫西裤,正坐在办公桌旁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字,乍一看就是美人办公的场面,可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人此时的脸有些不正常的红,呼吸频率也有些快。

桌上摆放着多个不同的屏幕,都是在播放这名男子的画面,只是角度不同,有些拍摄着茶水间,有些拍摄着他的个人休息室,将这名男子的行踪一览无余。

萧闻沉思索了几秒,随后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小的挡位。

就见男子抬起头,望向摄像头所在的位置。他脸颊绯红,一双桃花眼里雾蒙蒙的,表情却不肯服输,像是隔着摄像头恶狠狠地瞪了眼屏幕前的萧闻沉。

又见他站起身,合上桌上的笔记本,走向身后的个人休息室,合上门开了灯,几秒后,萧闻沉的手机响起。

陆以歌的声音从扬声器后传来,带着点怒意,但在萧闻沉听来倒是像在撒娇:“…别乱调!”

萧闻沉轻笑一声,又将手中的按钮推到最大挡,看着陆以歌在休息室里差点一下子便跪倒在床上,道:“好,那就给你一直调最大档,但是在办公室里可别想高潮哦。”

又是一阵粗重的喘息声,陆以歌单手撑着床沿,爬到床上后紧紧攥着软绵绵的抱枕,眼眶里红红的,身上的白衬衫也被他折腾得十分凌乱,看起来可怜极了。

“……萧闻沉。”半晌后,他吐词不清地说,“我想要,给我,好不好?”

又在撒娇。萧闻沉一边摩挲着手中的遥控,一边想着。

陆以歌以前是绝对不可能跟他撒娇的,平日里有什么事都会自己扛着,这大概是他从小到大培养出来的习惯,在这点上,萧闻沉虽然希望他能多依靠一下自己,但也会尊重他的选择,只是潜移默化地帮他多做些事。

直到他们交往后快一年的时间,陆以歌的律所突然被搞,整整三个月都没能接到一个单,高级合伙人一个接一个地跑路,底下一些新入行的小律师的工资也得照发。陆以歌忙得焦头烂额,但倒是在萧闻沉面前隐藏得很好,装作完全没出事的样子,实际上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而后某一天,萧闻沉在一次欢爱后罕见地没有再来几次,而是抱着还有些精力的陆以歌,在他耳边低声安抚着,用他那双拿枪久了磨出了些茧子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陆以歌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的味道,陆以歌将头埋在他的颈窝中,哭得泣不成声。

陆以歌一直记得,萧闻沉当时给了他两个选择。一个是找萧闻沉求助,那样肯定能够一次性解决问题,但从此以后他也就涉及了萧闻沉的黑色产业,无法脱身了。另一个选择则是用更长的时间,让萧闻沉一点点教他,然后他自己再慢慢从头再来。

他选择了后者。

萧闻沉便拿出电脑,一点一点地给他指明应该从哪个方面疏通人脉。那个夜晚很长,虽说是冬天,但陆以歌却一点都不觉得冷,这是他第一次发现萧闻沉的怀抱有多么温暖,从此以后再也不排斥他抱着自己睡这件事。

从那天以后,陆以歌逐渐学会跟萧闻沉诉说自己的烦恼和想法,再往后也学会怎么跟萧闻沉撒娇提要求了。

虽说他撒娇的时候也只是稍微软一软声音提个要求,但对萧闻沉来说就是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就无法拒绝了。

“那今天下午你就别想办公了,我去接你。”萧闻沉道,“现在,我允许你高潮。”

下一秒,花穴内的芯片启动,陆以歌攥着枕头的手指尖都发白了,嘴唇含着枕头的一角,生怕自己发出声音不小心让他在外面的助理听见了,波涛汹涌的快感袭来,裤子一下便湿了一大片。

就在他以为这一次的高潮结束了,踉跄着站起来想要换衣服的时候,芯片突然再次放电,这次是后穴和阴茎一起,他再次跌坐回床上,猛地抽了口气,后穴准备喷出的肠液全部被肚子里的肛塞堵回去了,阴茎则射出乳白的精液。

紧接着,乳头上的装置启动,那是一根被刺入乳头的长针,此时开始缓缓震动,让陆以歌忍不住哼哼了两声,花穴又跟着再次进入高潮。

他终于明白萧闻沉那句话的意思了,原来是说他接下来高潮就不会停!

陆以歌呜咽了声,又对着手机,用仅存的理智道:“你快点来接我……”

萧闻沉放轻了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好,乖宝贝忍一忍。”

中午午休时间,律所的人都成群结队地出去吃饭了,助理还在犹豫要不要喊陆以歌一起,就见熟悉的跑车停泊在律所门口,高大的男人推开车门,将墨镜往鼻梁下滑了滑,道:“嗨小朋友,我来接我们家陆大律师吃饭,下午就不回来了。”

小助理连忙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撩了下头发:“好的好的,今天下午的活也不多,你们玩得开心。”

萧闻沉对着她点点头,然后一路往陆以歌的办公室走,推开办公室的门后,走到内侧,轻敲了两下休息室的门:“请问有人吗?”

半晌后,陆以歌有些虚弱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少废话。”

萧闻沉笑笑,一把推开门,只见陆以歌趴在床上,整条裤子都快湿透了,此时正楚楚可怜地握着枕头,侧过脸望向萧闻沉,眼睛都没聚焦。

萧闻沉上前,手指隔着裤子戳了戳,又将陆以歌横抱起,抬脚便准备往门外走。

虽说被高潮折磨得没什么意识了,但陆以歌那强大的自尊心还是在的,搂着萧闻沉的脖子便强撑着道:“等,等等!呜呃,外面,有人!”

萧闻沉有些使坏道:“那正好让他们看看我家宝贝这副骚样,看以后谁还敢惦记你。”

“你,你给我停下!啊,呜……”

萧闻沉的步伐没停,陆以歌便试图把脸埋在他的衣服里,好像只要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似的,萧闻沉看着觉得好玩,起了更多逗弄的心思:“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这下大家都知道你是个小骚货了。”

陆以歌呜咽得更厉害了,紧紧贴在萧闻沉身上,心脏跳得都快要炸了,嘴里忍不住骂萧闻沉:“滚开!唔嗯!”

“怎么湿成这样?被别人看着原来会这么兴奋吗?真淫荡啊。”萧闻沉道。

只见陆以歌都快哭出来了,奋力用拳头捶打萧闻沉的胸膛,挣扎的幅度愈发大了起来。

萧闻沉见他是真的生气了,这才低声安慰说:“假的,骗你的,没有其他人,乖,回家再艹你。”

没想到陆以歌听到这话后一愣,又突然哭出来了,一口咬上萧闻沉裸露在外的锁骨,口齿不清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好好,都怪我。”萧闻沉无奈,“今天回家你要什么都行,别哭了。”

天知道萧闻沉有多后悔开错了车,现在下体也硬得让他恨不得现在就办了陆以歌,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只能等回家加倍讨回来了。

奔跑,沉重的呼吸声,坠入水池后刺骨的湖水涌入口鼻,然后是冰冷的唇印在额头上的触感。

好像有什么人在喊他的小名,那是一个低沉的男声,如同他向往的深海一般让人着迷。

“小河,不要离开我。”

“小河,对不起。”

“小河,我来找你。”

下一秒,画面一转,他的眼前像是突然被盖了一层红布,身下晃晃荡荡的,像是坐在轿子里。他觉得自己像是哭了,眼前湿润一片,又试图挣扎,可双手却被什么东西紧紧捆缚在身后,动弹不得。

“吉时已到——!”

他的身体便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背后捆缚双手的东西也解开了,一步,两步,双腿不受控制地下了花轿,周围先是涌上了什么人,一左一右扶着他的手。紧接着他便发现不对,那哪里是皮肉的质感?这分明是……

纸人!

“新郎官驾到——!”

突然间,他胸口戴着的玉坠变得滚烫,他像是从从梦魇中惊醒一般,害怕地猛然抽回手,倒吸一口凉气,意识到自己突然能动了,便一把扯开面前的红布,那原来是一顶红盖头。

他定睛一看,周围密密麻麻围着的居然全都是大大小小高矮胖瘦不均的纸人!而那些纸人都纷纷望向不远处一名高大的男子,那人穿着新郎官的红衣裳,长发垂在地上,撑着一把红线编制成的伞,伞彻底遮住了他的面容。

“小河。”他听见那名男子道,“是我啊,我来娶你了,跟我走吧。”

只见那名男子的手微微动了下,一步一步地走进,伞面逐渐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睛赫然撞入他的视线!

“——!”

江予和几乎是尖叫着醒来的,他大口地喘着粗气,单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玉坠已经变得灼热,像是要烧穿他胸口的皮肤,让他从梦中惊醒。

他就这样喘息了许久,再一低头,便看见胸前的血红的玉坠上多出了一个极深的裂痕,他死死盯着那一点裂痕,反复确认是否是自己眼花,最后有些无助地把身子埋进臂弯。

只见他身上确实就穿着梦里的那套嫁衣,脸上被涂抹了殷红的胭脂,在周围阴暗的环境里倒是完全不显喜庆,反而阴森的很。

而就在他身旁,居然躺着一口华丽的棺材,屋内飘着檀香味,他害怕地蜷起身子,又离远了些。

他自小便容易招惹一些阴邪之物,云游的道士便给了他保命用的符箓,并给他指明了唯一的出路。

冥婚。

那道士说说,要害他的妖邪不少,他给他的符箓很强,本来可以保他一世,但其中有一个妖邪过于强大,符箓抵不住它的攻击,在江予和十八岁那天便会粉碎。因此,十八岁生日那天,他必须坐上纸质的大花轿,和那名阴间的鬼神缔结良缘,才能有一线生机。

江予和的奶奶则在他新婚之夜给他了一个血玉坠,说这可以抵抗妖邪,如果那个妖邪最终不吃这一套,说不定可以拿这个血玉坠拼死一搏。

可现在,就连这个最后的希望都已经破碎了。

他也是人,他也会害怕这些东西,更何况和他结婚的是一个从小到大都要杀了他的妖邪?

妖邪又没有多少人的感情,说不定,他根本就活不过这个新婚夜,就要死在这里了。

想到这里,江予和抿着嘴,难免红了眼眶。他长得白净好看,一双弯月眉,一对丹凤眼,是典型的古典长相,十分耐看。此时这副样子,倒是看得让人不自主地垂怜。

突然间,棺材像是动了动,随着嘎吱一声,棺材盖自己开了,露出里面黑黝黝的空洞。

棺材附近遍布红线,此时则忽然缠上江予和的身体,先是紧紧捆缚住他的手,再拖住他的双腿,随后缓缓将他拎起,就要往棺材里面放。

江予和吓得怕极了,原先还憋着的眼泪夺眶而出,又害怕自己的哭声惹恼了里面的东西,便压抑了哭声,看起来哭得更加可怜了。道:“求你,求你……”

可红线依旧不留情地继续把他往棺材内放,刚贴近那棺材一点,便见棺材内部的黑色空洞像是突然间有了实体一般,居然伸出黏糊糊的触手便把他往下拽。

而原先缠在他周身的红线则更加密布了,它们缓慢地缠绕在一起,看似杂乱的线条却有条不紊地编织出了形状,鲜红的线像是在汩汩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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