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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唇舌贴大腿吸毒血/燕遂第一次见这漂亮的女X

 

从那以后,他就拒绝任何人和自己住一个房间,每次想到这种经历就心惊胆颤。

宿清是从未感受过,与一个人共处一室的感觉。

他早上醒来就发现江宁在洞穴里忙活,不是生火做饭就是收拾东西、扫地。

“姐姐你醒了?再睡一会儿吧,饭还要等会儿才做好。”江宁用扇子扇着炉火,把剥好的兔子肉放到架子上烤。

他把早上刚捉回来的兔子肉掰开,又撒上了点孜然,心里雀跃着想这辈子可算是能睡上师姐了,就是胸小了点,但也无事。

而且他也询问过了,师姐这辈子还没婚嫁,这多让他兴奋啊!

经历了原本后宫的白月光消失、俩才女另嫁他人,好不容易碰上一个上辈子的心悦且单身的美女!

江宁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坐在炉边哼着歌烤兔子肉,完全没发现坐在床上的宿清眼神复杂,盯着他的背影,又瞄了眼地上打着地铺的被褥。

看来这人还真是没对他动手动脚,倒是老实。

他本想告诉江宁自己是男的,但刚张嘴就听到江宁感慨:“姐姐,你看我迷路了就遇见你,咱俩这是命中注定的缘分啊!”

宿清有些轻蔑,心想这人还挺装的,估计是想追人的主意打到自己头上来了,他刚想嘲讽一波,鼻间就猛地闻到一股浓郁的肉香。

“姐姐。”江宁用叶子包裹住热乎乎的兔子肉,递到宿清面前,唇角咧开笑起来,“我刚烤好的,先给你吃!”

宿清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触到对方亮晶晶的眼神,接过兔子肉就咬了一口。

肉很软,味道也不错。

他轻咳了一声,有些脸红的说了一句:“……还行。”

江宁笑起来,又继续烤了好几块兔子肉,洞穴内满是肆意的肉香味儿。

宿清盯着他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又扫视了一下洞穴内干净的布景和洒扫。

他突然觉得……这人好像也没多装。

想起江宁昨天吃了小瓮里的合欢蛊虫,宿清皱了皱眉,他也是第一次养出这种蛊虫,听说吃了的人会在一个月内频繁的春潮泛滥、性欲强烈。

他的视线聚焦到眼前的江宁身上,沉思了一会儿。

江宁吃完兔子肉就觉得不对劲,浑身燥热,下面的批也开始湿润的流水,情潮来的凶猛,连带着他的底裤都湿了,性器也反应强烈,硬的发疼。

他浑身一颤,嘴里的兔子肉差点掉地上。

怎么回事……自己就算太想睡师姐了,也不必这种反应吧?

宿清见他神色异样,轻皱了下眉:“你怎么了?”

他立刻摇头:“没事儿,就是在想晚上该给你做什么好。”

江宁在蒲家做工也是学会了各种菜的做法,他想着宿清是自己未来的老婆之一,这两天使出浑身解数做了不少菜讨好对方。

他每次外出抓兔子回来,都会带上一束花,除了讨宿清欢心外,也是发现对方养了一堆蝴蝶。

这些小东西喜爱吃花蜜,他便想着带上花,顺便喂饱宿清养的蝴蝶。

效果很是卓越,原本宿清只让他待三天。但在逐渐的相处中,也让他习惯了江宁,习惯了每次外出会给他带花的少年,也习惯了打扫做饭都是他。

最重要的是,江宁会细心又耐心的帮着把蝴蝶喂养好,他也从未见过蝴蝶们这么亲近除他以外的人。

他不自觉的让江宁待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一开始的三天,变成五天、七天,直到半个月过去了,燕遂找到了这里。

“姐姐,我要走了。”

江宁看了一眼洞穴外骑马的男人,他有些欣喜,虽然燕遂来的慢了些,但着实能找到他就好,转身又劝说宿清和自己一起走。

“我真的喜欢你……你应该能感觉到。”他伸手就想去抓宿清的手,但又怕太唐突,纠结了一下说道,“姐姐,我想追求你,可以吗?”

宿清没说话,只是一双眼睛静静的看着他,身边的蝴蝶们翩翩起舞萦绕在身周围。

江宁的心沉了下去,难道这几天做的都是徒劳无功?不应该呀,按理来说师姐这时候就该感动的眼泪汪汪,羞怯的表示愿意追随他才是。

他咬了咬牙,心想还是搏一搏吧,便故意说自己要走了,若宿清没这个意思,俩人还是就当没见过的好。

他嘴上这么说,却又给宿清透露了军营的位置,随后便利落地转身离开。

宿清看着江宁上了燕遂的马,两人奔腾远去的背影逐渐消失,他才回到洞穴内坐在石凳上。

桌上正对面还放着一碗热腾腾的米饭,上面还有几块兔子肉,显然是米饭的主人匆匆离开,还没吃到把肉吃到嘴里。

他拿起筷子刚想去夹碟子里的肉,又顿住了,那淡淡的辛辣混合着浓郁的肉香钻进鼻子里,却显得那么没食欲。

少个人,便什么都吃不下了。

宿清看着眼前一口没动的饭菜,冷哼一声,心想走了也好。

走了也好,嗯……他才没有想江宁。

宿清却怎么也吃不下,随意扒了两口米饭便放下筷子,想起江宁之前不小心吃了他养的合欢蛊,心口就一紧。

或许他真的该去找对方。

燕遂直到带着江宁回了军营,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江宁下了马,对着燕遂的背影也是来气了,一边说着一边跟着对方进了将军营帐:“不是你生什么气呀?我不就是在师姐那儿住了一阵子吗?大老爷们还吃上醋了!”

“哎我可给你说啊,师姐是我的女人,你可别打她的主意!”

他真是无语了,心想跟燕绥说什么对方都不搭茬,反而一个劲的问他在宿清那儿住了多久,有没有做什么。

江宁就奇怪了,自己做什么还需要跟兄弟报备吗?他巴不得把宿清拐上床呢,但听着燕遂的语气,还不允许他这样做的意思。

他气的也没理对方,在将军营帐里收拾东西想去外面找个营帐住。

然而江宁突然就瞥见燕遂坐在案台边,看着手里的一张羊皮图纸。

他好奇地凑过去,这才惊奇的发现是东陇城的城防图,布局详细,要是有了这玩意儿,再加上燕绥的兵马,这大业还怕弄不到手吗?

江宁兴奋的忘了刚才和燕遂的矛盾,连忙问道:“燕兄,这玩意儿能给我吗?”

对方淡淡瞥了他一眼,健硕的身姿像小山般坐在案台边,带着极强的压迫感,那眼神复杂看的江宁心神一跳。

他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干笑着离开了。

一连几天,江宁都躲着燕遂,不光是因为那天早上醒来发现胸前有红痕的缘故,他这几天总觉得燕遂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劲,甚至还隐约察觉到那些死男同的影子。

这让江宁后背爬满冷汗,不会吧?燕遂不会真是死男同吧?

他找刘副官另要了个营帐,自己单独住着。好在他给军队提供了冷热兵器,地位和声望也在士兵们心中较高,也无人有异议。

然而时间一推移,江宁就觉得下面的花穴痒的厉害,连带着自慰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白天,他跟着士兵们操练习武,晚上自己就偷偷躲在营帐里,用手指插穴,拼命的捂着嘴巴,压抑着低喘的呻吟声。

难道真是吃了那蛊虫的缘故?

江宁咬着牙,他要想着快点找到师姐,问他这蛊虫可有副作用。

这天,他刚操练完,下面的穴又开始痒起来,温热的气息隐匿在空气里,弄得他衣衫都湿透了,穴口更是分泌淫水把底裤都沾湿了。

每走一步就湿淋淋的,他的裤子也被渗出深色的水迹。

江宁实在受不住了,他向刘副官请了假便离开队伍,走向一片茂密的丛林。

“热死了!这儿的树叶子怎么到处都扎人,还这么多虫子!”

江宁骂骂咧咧的走到茂密的丛林间,拿剑砍了一些宽大的叶子和树枝,铺到地上,整个人靠着坐上去,脱下裤子敞开双腿。

他看着下面粉嫩的女穴逐渐湿润,两瓣饱满的肉唇像花瓣一般微微张开,湿润红肿的阴蒂有被戒指箍过的痕迹。

逃到苗疆前,江宁就把阴蒂上的戒指给取下来扔了。

这玩意儿实在让他太屈辱了,每次看到都想砍了戚渊那厮。

他用手指颤抖着揉捏那两瓣丰盈的蚌肉,指尖按在凸起的阴蒂上,猛烈的酸意瞬间麻痹了腰,酥麻感从小腹窜起,瞬间袭卷全身。

湿软的女穴瞬间吐出一股水液,泡湿了手指,顺着臀缝流在地上。

卧槽,怎么会这么爽……

江宁的呼吸都乱了,觉得浑身的情潮和燥热汹涌的袭来,激烈的叫嚣着让他再插进去一点。

他之前从未玩过自己下面长出来的批,也从没仔细看过,主要是不想面对自己一个纯爷们长了女性器官这件事。

而此时,汹涌的情欲和快感让他不得不把手指插进去,搅弄里面的穴肉。

“唔……哈啊……”

江宁轻微喘着气,努力压抑着呻吟,蜷缩着双腿,微凉的手指钻进湿软的女穴,层叠的肉褶被一点点破开,紧紧吸吮住手指不断的碾磨、收缩,摩擦的他更头皮发麻,刺激的肥厚阴唇也疯狂的分泌浓烈的淫水。

紧窄的甬道被刺弄到了敏感点,惹得他浑身轻颤,整个人都有些神志不清,瞳孔微缩,嘴巴也无力的张开,只能用另一只手紧紧捂住,扼杀即将溢出喉咙的呻吟。

红润的阴蒂也被手指碾磨到,肿胀的刺痛感让他的小腿都在蜷缩颤抖。

层叠的树影下,俊朗的少年用手捂住嘴巴,另一只手伸到蜷缩颤抖的双腿间,激烈的抽插着湿润流水的穴口,两瓣肉唇都被刺激的微微泛红,阴蒂肿胀的发疼。

细密的水声和指尖触及肉穴的抽插声响起,江宁闷哼一声,双腿颤抖着到达了高潮,汹涌的淫水从下体的穴口喷出来,濡湿了屁股下的地面。

他松开手,整个人颤抖着歇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立刻变得苍白,连忙站起来把衣服穿上,擦拭干净下体,又把地面上的水渍用布擦掉。

疯了,自己一个直男居然开始自慰插女穴那里……

他舒了口气,刚想提着裤子穿上,就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层叠的树影间,燕遂的身影就这么突兀的出现。

“卧槽!”江宁脸色都白了,立刻把提在膝盖的裤子弄到腰上,声音颤抖又紧张,“你、你他妈什么时候过来的?不知道不能随便跟踪人啊!”

他真是不知道燕遂看到了多少,是不是一开始就站在那儿。

燕遂盯着他脱了一半的裤子,抿了抿唇:“宁宁,我都看见了。”

江宁眼角一抽,只觉得这剧情太抓马了,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一体双性、自慰插穴的样子,自己这个老大还要不要面子?

他咬牙威胁:“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儿可别说出去!”

话音未落,燕遂就慢慢走到他面前,小山般的健硕身材带来极强的压迫力,那双眼睛也如铁网般完全笼罩了他,眼神氤氲着浓稠的阴霾。

“宁宁,让我来帮你吧。”

江宁瞬间茫然了:“帮什么?”

然而他刚说完就很快明白了过来,眼见着燕遂脱下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粗硕黑硬的肉屌,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饱满的龟头马眼微微敞开,逐渐流出透明的腺液,滴答着挂在鸡巴上的青筋,沿着沟壑流下来。

“让我帮你。”燕遂舔了舔唇角,喉咙有些干哑,“你下面很痒吧?流了这么多水。”

江宁此刻遭受的打击和震撼,完全不亚于之前三个男同想干自己的至暗时刻。

他瞪着眼睛,觉得大脑cpu都快烧了,提着裤子往后退了一步,声音颤抖:“你他妈是不是说胡话?”

“我没有在开玩笑。”

燕遂见他想躲,大手一揽把他单臂抱在怀里,紧实的胸膛贴上江宁,湿热的呼吸萦绕在两人周围。

“让我帮你好不好?”他喘着粗气把江宁压在身下,粗糙的大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摸他的乳头,把那红润的乳首搓的又红又肿,“我早就想这样做了。”

“你给我滚!”

江宁气得怒吼一声,浑身挣扎着想推开对方,但对方的武力和体力都拉满,他推了半天,对方也丝毫未动。

“卧槽……”他忍无可忍,躲着燕遂伸过来的舌头舔他脸的触感,咬牙骂道,“你们特么一个个怎么都是男同?啊?就非得来贴着哥是吗!男人的屁股就这么好操?”

他真的是又气又伤心,燕遂在他心里一直是纯爷们直男,如今也成了男同死基佬,这给他带来的打击是致命的震撼。

想起之前自己整天抱着燕遂,不是勾手搭背,就是同床共枕,他把对方当好兄弟,结果燕遂居然敢肖想自己的屁股!

江宁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世界都灰暗了,但是一想到还有师姐,他心底就有了信念感。

他就不信了,这辈子自己就不能睡上一个美女吗?

江宁咬牙推开舔着他唇瓣的脸,冷声说道:“你给我起来!老子不能让你白睡。”

他总要从死男同这里拿点想要的好处,要不然多亏啊,白白被人干了屁股。

燕遂此时完全是想睡心上人的想法,他舔了舔唇角,看着身下少年湿润的眼睛,只觉得胯下的鸡巴又硬了,低声说道:“宁宁和我在一起吧……你想要什么都行,只要你一声令下,兵防图、二十万的兵马权我都会拱手让你。”

这话说的让江宁心动不已,不得不承认,他就是这么一个热衷换取好处、自私自利的人。

自己为大业操心劳力的,拿身体换点好处也不是不行。

江宁把推他的手松开了,冷哼一声别过脸,说话的时候耳根都红了:“这还差不多……你快点,别干那么狠。”

得到允许了,燕遂的唇角都弯了起来,把他压在身下分开双腿。

宽厚的舌头舔舐着江宁的脸和嘴巴,手指又抠着他胸前的奶头。温热的口腔时不时包裹、吸吮着乳肉,牙齿叼着纤细的奶孔,一下下的摩擦。

江宁被他弄得浑身颤抖,咬着唇瓣低喘,下面的花穴也被刺激的疯狂分泌淫水,惹的股缝里都黏腻、湿漉漉的,刚才自慰完的快感和情潮汹涌的涌上来。

他心想这次误吃了师姐的蛊虫,那玩意儿不知怎么还有发情作用,最近用手指怎么插都不行,还是换燕遂来吧。

江宁哑着嗓子:“你他妈要做就做,别亲了行不行?”

对方的口水流在他胸前、嘴巴,弄的他只想干呕。

闷热的阳光下,透过茂密的树丛林隐间,麦色皮肤的男人肌肉后背泛着强健的生命力,两块胸大肌剧烈的起伏着,八块腹肌线条流畅,淌着密麻的汗水。

他的身材肩宽窄腰,浑身都透着急剧的爆发力,胯下那根粗硕狰狞的肉屌高高翘起来,龟头顶弄的蹭在那湿润滑嫩的花穴处,蹭的柱身和龟头上都是水液,滴答着挂在青筋上。

江宁这才意识到燕遂的尺寸十分可观,常年带兵打仗发育的极好。

他瞬间白了脸,萌生出后悔之意,而紫黑的性器龟头又粗又硬,湿哒哒的蹭在那粉嫩的两瓣肉唇上。

“等等!你别进去……”

江宁只觉得那龟头差点就要把两瓣肉唇顶开,他缩着蜷缩着腿,想用手肘撑着往后移动,声音颤抖:“你那儿这么大,进不去……啊啊啊!”

燕遂的窄腰猛的一顶,粗硕的肉屌瞬间捅开了少年紧窄的穴口,湿润的水液溅了出来,两瓣饱满湿软的鲍鱼肉唇被迫吞下了半根火热的粗棍子,穴口几近撕裂,被彻底撑开泛白,艰难的收缩着。

“你就不会慢点!”

江宁疼的脸色发白,小腹被突然进入的性器顶出一块皮肉,层叠的肉褶疯狂吸吮包裹肿胀粗硬的柱身,强烈的刺激激的他大腿都在颤抖。

“我屁股都要被你操穿了……”

江宁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呻吟,腿也抖的厉害,但下面的花穴又紧又热,分泌着大量的淫水。

炙热的甬道颤抖着把鸡巴咬的更紧,蛊虫给予的情欲疯狂的涌上来,刺激的他只想让这根粗棍子捅的再深一点,最好爽死他。

燕遂第一次开荤,鸡巴一操进去就被紧窄的甬道吸吮着柱身,龟头的马眼被淋漓的淫水泡着,他只觉得浑身的尾椎骨都麻了。

男人低哑着嗓子,压着江宁的腰,胯部又狠又快的操弄起来,低声耳语:“太嫩了,穴那么紧,水真多……”

“宁宁,我应该早点操你。”

江宁脸都红了,低声骂着:“别说了……”

燕遂在战场上打仗勇猛,干人也凶的很,也是第一次开荤,小山般的身型压在少年身上疯狂发泄,操弄的那湿软的肉道挤压着淫水肆意,又被鸡巴疯狂抽插。

粗长的性器每次都能干到最深处,让江宁爽的叫都叫不出来,大腿颤抖着想蜷缩合拢,又被男人攥着狠狠掰开。

“唔……哈啊……别干了、肚子要烂了……燕遂你他妈慢点啊!”

江宁被他操的浑身颤抖,身体泛着淡淡的情潮,汹涌的快感刺激的紧窄的肉批发烫,疯狂的喷着淫水,像一个装满淫欲的肉壶,把男人的柱身和龟头都泡湿了。

他脸色潮红的张着嘴,长发披散在汗津津的身体上,双腿大敞着露出下面被鸡巴疯狂鞭笞的饱满肉唇,挂着淫水的肉阴蒂泛着湿红色。

燕遂看的口干舌燥,双眼赤红着,绷起浑身的肌肉,紧实的手臂圈紧了江宁的身体,腰胯猛的沉下去。

性器猛烈的撞在深处肥嫩的宫穴口上,那是最敏感的位置,江宁轻声压抑着喉咙里的惊叫,喘息着微张唇瓣,呼吸都急促起来。

粗硬的鸡巴次次捣干到宫口处,彻底撑开绵软丝滑的肉壁,淋漓的淫水瞬间被柱身挤出,浸泡在青筋上像是镀了层水膜,更显得狰狞。

两瓣娇嫩的肉唇被裹着青筋淫水的鸡巴,一次次的干进湿滑的甬道,又数次被猛烈的带出,激得江宁腰臀痉挛着颤抖。

湿红色的穴口被操干出淋漓的淫水,混着柱身一起飞溅,黏连在两人泥泞不堪的交合处,涌动出啪嚓啪嚓的水声。

从林林觅影中,两个交缠的人影躺在混着树枝、宽大叶片和衣服的地面上。身材健硕、浑身麦色肌肉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

他隆起的后背肌肉上滚着汗水,腰胯猛烈地耸动着,那根粗硕的黑鸡巴迅速的肏进紧窄的花穴口。层叠的肉唇被操的嫣红,饱满的阴蒂可怜的颤抖着,被柱身上的青筋刮蹭着变得更红肿。

江宁被干的整个人都要背过气去,两条腿无助的敞开任凭操弄,下面紧窄的批穴都被肉屌撑开干成只会流水的熟批。

他被干哭了,唇瓣微张着流着口水,被蛊虫控制的快感和淋漓的春潮涌动着,让他想穴肉的性器操得更深,背脊也颤抖,紧绷的小腿也开始环上男人的腰。

饱满圆润的臀肉被沉甸甸的囊袋撞的红肿一片,淌着透明的淫水,穴口处的阴唇紧紧含着一根粗硬硕大的肉屌。猛烈的操弄让汹涌的汁水疯狂挤出来,湿哒哒的顺着屁股缝流在两人的衣服上。

江宁只觉得肚子又酸又涩,下面还疯狂的流水,性器也翘的发疼,想伸手去摸几下,又被燕遂攥住手腕拉到一边。

“宁宁,试试用前面喷出来。”

燕遂喘着粗气,胯部用力一顶,性器操进柔软的宫腔,龟头猛的戳刺在痉挛的肉壁上,顶弄着沟壑和肉褶。

“你!”江宁的脸上淌满泪水,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低声啜泣,“你他妈要干死我……呀啊啊!肚子要烂了……”

那根滚烫的阴茎在温暖紧致的宫腔疯狂的戳弄,每次的抽插都让江宁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爽的四肢都绷紧,神情也失神中浸满了欲望和高潮。

他喉咙里溢出嘶哑、呻吟的惊叫。

宫腔肉壁的软肉紧紧吸吮着柱身,青筋研磨操弄软烂湿滑的嫩肉,鸡巴每次抽出都紧紧裹着不想让它离开。

燕遂喘着粗气抱住怀里的少年,听着他失神高潮的喘息,腰部砰砰的下压狂操,耻骨紧紧贴合着圆润的臀肉。

“宁宁你里面好紧……”

“被我操成这样,还想和你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粗硕的肉屌凶狠的在穴肉里疯狂进出,江宁低声呼叫,只觉得肚子要被这根棍子操烂了,下体酸麻到被捣干的几乎失去知觉。

但他多少残存着理智,哭着抗议:“我、我要和师姐一起……”

燕遂冷笑一声,被这话成功惹怒。

他的胯骨猛烈的将整根性器操进糜烂湿红的女穴,两瓣湿淋淋的鲍鱼阴唇被捣干的外翻在两侧,变得泥泞又红肿。

激烈的快感让江宁的双手环上燕遂的脖颈,指尖攥紧了皮肉,嘴巴也发出呜呜的低叫,整个人被干的淫水直流,身体也疯狂的痉挛。

啪啪的操穴声中夹杂着的淋漓的水声,雪白的臀肉颤抖着,下面花穴涌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红肿的肉唇溢出来。

江宁的手指攥紧了燕遂的胳膊,下体的性器翘着喷出精液,连带着被操弄的花穴也潮喷到达高潮。

他哭着低声:“你、你好了没啊?快拔出来……”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死男同干的很爽,潮喷了好多次。

燕遂抱着他,粗糙的指腹抹去江宁脸上混着的汗水和泪水,又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背对着我跪好,宁宁。”

江宁本不想这样,他觉得后入姿势操的太深,会把屁股干坏,刚反驳了几句,就被对方抱着强硬的背对着男人跪下来。

“你……!”

他哭着想站起来,又被燕遂箍住腰,大手掰开他的两瓣屁股,坚挺的龟头随意在肉唇上摩擦了两下,便直直的捅进去,胯部撞的臀肉啪啪响。

江宁只能撅着屁股被身后的男人操的前仰后合,眼前的景象都快看不清了,大腿也被撞的几乎把不住屁股。

男人猛烈的动作恨不得把两颗囊袋也塞进穴口,激烈的快感刺激的他浑身颤抖,小腹也抽搐着。

“宁宁,告诉我。”

身材健硕的男人粗喘着气,胯下的鸡巴在不停喷水的肉批里猛烈冲刺,每次拔出都能裹着一圈骚水,时不时全根捅进,又把两颗囊袋抵在红肿的肉唇和阴蒂上,逐渐碾磨着窜起快感。

“你还想和那个师姐在一起吗?”

江宁低叫着让他放开,哭的满脸都是眼泪,快感让他无意识的张嘴,湿红的舌头吐出来,唇角流着湿淋淋的口水。

“说话。”

燕遂的语气带着压迫性的威严,驰骋沙场又有着铁血军人的风范。

他猛地用大手拍了下江宁的屁股,看着那雪白的臀肉翘着荡了几下,胯下的性器一路肏进紧窄的宫腔,饱满的龟头狠狠箍紧肉壁,操的水液乱颤,肉批兜不住似的疯狂喷水。

猛烈的动作让江宁瞬间受不住,大腿颤抖着紧绷,整个人被操到失神又腿软,刺激的反应让他无助的呻吟。

“啊啊……我、我不和……不和师姐在一起了……放了我……别、别这样……啊啊!”

他的子宫被性器塞满了,整条甬道都被硕大紫黑的巨物粗暴的碾过,打桩似的操弄着穴口,连带着溢出的淫水也被捣干成细细的白沫,湿淋淋地挂在满是青筋的柱身上。

两人身下的树枝激烈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垫在下面的衣服也都被淫水浸湿。

粗硕的肉屌进出的越发凶猛,激烈的往宫腔肉壁上狠顶猛肏,整根都埋了进去,龟头跳动了几下,马眼微张射了精,浓稠的精液瞬间在宫腔内炸开,飞快的灌满了整个子宫。

“唔啊……”

江宁低喘着,整个人被汹涌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眼神朦胧,紧实的臀肉被燕遂的大手紧紧箍着。

那根粗硕性器缓缓抽出来,两瓣红肿肉唇肥厚不已,快要被奸烂了,被肏成圆形肉洞的穴口微微敞开,浓郁的白浆混着淫水顺着肉唇流下来,又顺着屁股缝和大腿根滑动着流淌。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喘着气用手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和汗,嘴巴贴上去亲着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揉着他酸麻的腰臀。

“宁宁,听点我的话,别去找你那什么师姐了。”

他揉着江宁汗湿的头发,温柔的亲了好几口,直把那张唇瓣咬肿了才放开,低声说道:“这二十万兵马都是你的,无论你想做什么,我都任凭你差遣。”

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

这天,江宁刚练完剑准备回去,就遇上了骑着烈风跑到他面前的燕遂。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他上马,清冽的风裹挟着马鞭挥动的声音,哒哒的马蹄声震的他心底一颤。

“喂,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江宁羞恼地回头瞪着他,整个人身体都贴在了燕遂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记得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

江宁的屁股也正好蹭上某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那玩意儿太过明显,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臀缝上。

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也不敢乱动了。

烈风不停打着响鼻跑着,马鞭挥舞的声音啪啪作响,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化,少有人在。

粗硬的马鞍硌的江宁屁股发疼,他想挣扎却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怕掉下去,双腿只得夹着马肚,手指也攥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靠在我身上。”燕遂哑着嗓子说,手指伸进衣服里摸着他的乳头,指腹扣挖着奶孔,把那两颗乳首搓的红肿。

“你干嘛?”江宁立刻出声,“咱俩还在马背上!”

他气的想推开对方:“滚开,别碰我。”

“宁宁。”燕遂从后面抱着他,逐渐放缓了挥鞭的速度,烈风奔跑的马蹄也缓了很多,行走于漫漫密布的草丛间。

他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放松点,我会托着你。”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只把他摸得浑身乏力,下面的花穴也逐渐浸出水液,弄湿了底裤,又被指头勾着褪到大腿处,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

江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放开我……这样进不去……”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被紧紧握住,臀缝被炽热粗硕的龟头碾磨着,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后穴。

江宁愣住了,手指紧紧攥着马背的鬃毛,语气急促:“那么大玩意儿,怎么能进去后面……唔啊啊!”

燕遂抱着他的臀缝往上一抬,屁股都腾空,再重重往下一按,硕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挤进湿润的后穴。

在惊叫声中,烈风也受了惊,撒开蹄子猛的往前奔腾,剧烈的动作也颠的马背上的两人有些摇晃。

紧窄的后穴被粗硬的肉屌插入,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几近撕裂、泛白,褶皱也被撑的平整。

只进去了一个龟头,江宁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在马背上起伏着摇晃,差点就要掉下去,但腰臀又被燕遂狠狠攥住。男人的腰胯用力的挺进,胯下的肉棍像一根粗硬的铁杵般,死死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烈风奔跑的速度有些剧烈,也让性器操得更深,顺着湿滑的甬道粘液捣干进穴心,细密的捣弄瞬间肏出黏腻的白沫,碾磨着紧窄的穴口。

燕遂的那根肉屌狰狞又粗大,每次肏进去都把江宁干得浑身发麻、瘫软,要不是双手紧紧抱着他,估计没干几下就要跌到马下去。

“哈啊……你、你他妈慢点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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