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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唇舌贴大腿吸毒血/燕遂第一次见这漂亮的女X

 

南方的气候潮湿,到处都是枝叶饱满的奇异植物,空气满是闷热的气息。

江宁骑马跟在燕遂身后。他热的浑身是汗,只觉得盔甲里的衣衫都湿透了,抬眼往后望去,满是长长的队伍,士兵们穿着铠甲热的不行,时不时擦着脸上的汗。

这次他们打仗是在苗疆附近,敌军是一群前些年本是附属小国的叛贼。

说不定还能见到师姐呢。

江宁有些开心,想着师姐那张妖娆妩媚的脸,嘴角都快笑咧了。

太好了,只要和女性角色发生不可描述之事,他就能把下面的批消除掉。

没被男人干之前,他觉得下面长批没什么,被男人干之后,他恨不得自学针线活把那里缝上。

江宁简直不想回忆自己被三个男人轮番干的画面,太他妈耻辱了,自己居然为了大业做到这种份上!

简直是最惨主角。

不过还好,只要他拉拢了燕遂,有了兵马,造反不是迟早的事儿吗?

被男人干的日子终于是一去不复返。

江宁想到这儿,双眼就亮晶晶的看向前面骑马的燕遂,眼神炙热的恨不得看出两个窟窿。

旁边的刘副官察觉到这一幕,偷偷骑马来到燕遂身边,低声疑惑道:“老大,这小兄弟怎么一直盯着你看啊?”

燕遂瞥了他一眼,唇角不经意弯起来,笑骂一声:“滚,我的事儿少打听!”

他这么说着,眼神却偷偷看向身后的江宁,唇角的笑意更甚,看的一旁的刘副官打了个冷颤,他可从没见过冷酷、制定操练规则的老大心情这么好过。

军队步行了一天后,等夜色四合便决定在附近扎营。

天气闷热,军队扎营在一处宽阔的水域附近扎营。

江宁浑身是汗,跑到水边脱了个干净,下面围了条白布便淌着水钻进去。

夜空中的月亮高悬,映在散落星子碎光的湖面上,衬得像一块巨大的圆镜,层叠的水花柔和的拍打着漾起阵阵奇幻的光影,远处的山峦和树丛也交错相映。

江宁舒服极了,只想着泡在湖水里再也不起来。突然他眼尖的听到不远处传来沙沙的窸窣声。

“谁!”

他立刻警醒起来,身体猛地从水里站出,手也往岸上放的佩剑位置摸去。

江宁在随着军队来南方前,又回了趟蒲家,把那燕遂送他的配剑翻了出来带在身边。毕竟这把刀是真的好,不带上战场也是可惜了。

他把剑攥在手里,眼神死死盯着声音异动的方向,没过一会儿,便从树影中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燕遂那身小麦色的健康皮肤,再加上俊美的脸实在惹眼。他赤裸着上半身,汗水从饱满的胸肌、流畅的腹肌线条滑下去,落进被浸透的裤子里,结实的手臂也有不少青筋。

他轻笑一声:“一起洗?”

江宁这才放下配剑,松了口气:“燕兄啊,你来也不说一声。”

不怪他神经敏感,这儿毕竟是敌军地盘附近,小心点总是好的。

燕遂利落的脱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根巨物,慢慢的淌着水游进去。

哪怕在夜色下看的不真切,但江宁仍感觉对方那玩意儿尺寸不小。

没被男人干过前,江宁不觉得两个大老爷们儿在湖里洗澡有什么,他甚至还能给对方打个手枪。

但如今他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自然内心对所有男人都有抵触感。

哪怕江宁觉得燕遂是个铁直男。

他眼皮一跳,默默拉开了和对方的距离。

“宁宁离我这么远干什么?”燕遂整个人泡在水里,那张脸上满是笑意,“都是兄弟,来抓着我的手,再往里面游就危险了,那边水太深。”

江宁也觉得自己有点儿杯弓蛇影,都怪那些死男同们把自己干的留下心理阴影了。燕兄可是铁直男哎,怎么能和那些人一样?

他这么想着,又联想到自己需要对方的兵马来篡位,总要搞好关系才是,便没了顾忌,主动游到燕遂旁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男人结实的臂膀,一脸羡慕:“燕兄这身肌肉真帅啊,平常怎么练的?”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这一身腱子肉。

燕遂被他的手指碰的浑身一颤,只觉得下体沉睡的巨物也慢慢苏醒,麻痒的感觉窜起来,让他声音有些沙哑:“你多跟在我身旁,我教你如何练。”

江宁没注意到他的语气,在一旁哼哼着捧起水往身上搓洗,舒服的叹气:“真爽啊,要是燕兄一直在身旁陪着我多好。”我就能顺利收人做小弟,随意调配几十万兵马。

深沉的夜色笼罩着几层飘渺的乌云,皎洁的光从云层中渗出来照在江宁的身上,俊朗的面容沾染着水渍,他赤裸着白皙的上半身,胸前的乳头也有些粉嫩,但经过锻炼才有的流畅薄肌线条,也十分惹眼。

燕遂看的喉咙发紧,只觉得胯下的性器肿胀的越发疼了。

突然,水面荡起一层浅淡的波纹。

江宁觉得大腿内侧传来剧烈的疼痛,瞪大了双眼,额角冒着冷汗,整个人身体都麻了。

“宁宁怎么了?”

燕遂见他神情不对,心中预感不好,连忙大手一揽,单臂把他揽在怀里,另一只手在水底不小心触到了某种柔软的物体,立刻攥紧着抓起来。

掌心里的是一条黑蛇,湿滑黏腻的触感刺激得他指骨发凉。

燕遂穿越来这儿好歹也有不少日子了,野外带兵打仗的经验丰富,直觉告诉他这是一条毒蛇。

他眉心一动,心中惊骇之余便立刻把江宁抱在怀里,小山般的身体破开波澜涌动的水面窜上了岸,大手捞起两人的衣服,又给怀里的江宁披了件单衣。

营帐离这边没几步远,他抱着江宁回到将军营帐,宽敞又烛火通明,方便他为江宁检查伤口。

他已让刘副官去毒蛇出没的附近岸边摘几株草药。

万物相生相克,毒蛇出现的周边也必有相应的解药。他和手下们在外打仗,经常碰到被蛇咬的情况,对这种突发事件处理也算游刃有余。

士兵又送来掺了盐的水,燕遂便让人出去,独留他和江宁在营帐内。

床上的江宁依然疼得面色苍白,脸上淌着汗,眉头紧皱,双眼也紧闭,唇瓣动了几下:“燕兄、燕兄……”

“宁宁,忍着点。”燕遂心情焦急,但也知道要立刻把蛇毒吸出来,把江宁的裤子脱下,那双紧实的大腿掰开,猛的就看见那隐秘的花穴。

饱满的肉唇紧紧闭合在一起,显出嫩生的浅粉色。层叠的肉褶沾着点汗水,湿润的阴蒂明显是被什么东西箍过,有着不太正常的肿胀。

白皙的大腿内侧印上两个被蛇咬穿的小洞,滋滋的冒着细密的血。

燕遂捏着少年大腿的手指颤了一下,内心的惊异汹涌澎湃,喉咙紧了紧,立刻压抑住沸腾的心思,端起盐水漱了口,这才把唇舌贴进被蛇咬伤的大腿内侧。

“唔……!”

江宁神志有些不清,猛然感到大腿被温热的唇舌吸住,整个人都颤抖,小腿也紧绷了。

猛烈的吸吮皮肉的声音发出啧啧的水声,强烈的酥麻感从大腿一直蔓延到神经。

江宁闷哼几声,茫然中觉得有人在猛烈的吸吮着自己的腿侧,炙热的呼吸都喷洒在下面的穴口处了,弄得两瓣肉唇瑟瑟发抖。

别吸了……好痒……

他觉得自己像在做梦,想推开却觉得对方力气太大。

燕遂的手指攥紧他的大腿,唇舌猛烈的吸吮着大腿内侧的伤口,没过一会儿就吐出一大口黑血,随后再次漱口,又把唇舌贴上去把黑血吐吸出来。

大概来回了数次,他看着总算没有黑血了,这才放心。

刘副官已找来解毒的草药,燕遂把东西拿过来碾碎后有敷在江宁的伤口上,又用绷带包扎起来。

他只是做了简单的急救,还是不太放心就上床把江宁搂在怀里,心惊胆战的守着对方,观察他的身体状况。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宁的情绪和脸色逐渐变得和缓,脸色也不那么白,身体也不流汗了。

只是长时间的赶路和被蛇咬后的副作用,他困的还未睁开眼。

燕遂是彻底睡不着了,他怀里抱着热乎的少年,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处漂亮的女穴,整个人浑身燥热起来。

他总算知道戚渊他们三个人为何要争抢江宁了。

一体双性,穴口那么漂亮,又粉嫩又湿润,进去的话肯定很紧……

燕遂脸色发烫,下面的性器也硬的发疼,要不是靠顽强的意志力压制,他真想把鸡巴塞进那口漂亮的女穴。

但他还是偷偷亲了江宁好几下,只是简单的几个吻,就刺激的他浑身出汗、心跳加速。

燕遂觉得,他快忍不住了。

江宁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燕遂抱在怀里,整个人几乎挂在对方身上。

他条件反射的就想躲开,不小心牵扯到大腿,疼的嘶叫一声,这才意识到昨晚是被蛇咬了,还是燕遂帮他把蛇血吸出来。

江宁心里一热,感慨到果然还是好兄弟靠谱啊,他和燕遂的情谊果真是不同凡响。

对方居然肯帮他吸蛇毒,嗯就应该这样,他这个老大就值得小弟们前仆后继的为他做事!

这次,哪怕他觉得两个爷们儿抱一起不舒服,也没怎么躲开。

燕遂醒了之后也来查看他的伤势,见到毒血算是清除了才松口气,又对江宁说受了伤还是和他住一个营帐好,方便照顾。

江宁也觉得满意,他也不想和军队那群士兵一起睡,谁知道里面有没有男同啊?自从经历了三个男同后,他的警惕心算是很高了。

但是燕遂在他心里,永远是铁直的直男。

前方的战事逐渐暂缓,他们和敌军还未进行首次交锋,又因为勘察地形的原因,燕遂决定在原地扎营休息几天。

这也让江宁的蛇毒伤口得到缓冲,同时他心里也泛起嘀咕。

记得上辈子,他在随军打仗的路上碰见过一个长相清冷、精通医术的女孩,后来被他收入后宫,对自己也是死心塌地。

战争中,她也是积极给士兵们疗伤,大幅度解决了伤损问题,甚至在危急时刻救了江宁。

按理来说小药女这时候就应该出现了呀,怎么这几天都没发现?

江宁心里郁闷,想着重活这辈子有许多事发生了偏移,不仅莺莺没了,连俩才女也另嫁他人,叶莓更是不搭理他。

如今就连药女也不出现了,还有没有点天理?自己这个文男主也太惨了!

然而他又想起没了这些人,他还有师姐呀,这次来苗疆必定能遇见她!还有上辈子爱慕他、为他背刺皇帝造反的三公主,简直是他的心头爱。

江宁这么一想,心里舒服多了,连带着心情也好起来,没发现燕遂对他越来越亲密和特殊的待遇。

不仅让他住将军营帐,还和他同床共枕,白天燕遂与手下们探讨完地形和战术,晚上就回营帐给江宁的大腿换药。

这也让江宁感动不已,想着燕兄一个直男这么伺候自己,自己怪不好意思的,便想着要给小弟一点报酬。

他拿出系统赠予的万能制作工坊,把里面最精锐的一批兵器挑出来,分为冷热两批。

冷兵器为弓弩车、投石器,刀剑斧叉,材质也全是最上等的,热冰器有火药楼,简单操作几下便能射出威力巨大的火炮,足以将城墙击碎。

武器是最容易和军队里的士兵们打成一片的方法。

这天,士兵们围在篝火旁,庆贺用江宁的热兵器火药做实验的效果不错,纷纷开酒庆祝、夸赞他。

战场上刀剑无眼,能在打仗前痛快畅饮一场,也算是尽兴,大家都感叹能不能活着回家。

“以前这时候,我还在家帮我娘干农活呢……”

“可不是吗?我本来与邻家小妹定了亲,要不是来这儿,估计孩子都俩了。”

江宁听着他们说话,自己只一个劲儿的喝酒,旁边的燕遂见他神情不自然,心里一动。

“我还挺羡慕他们的。”江宁轻扯嘴角,“不管如何,他们都有个家想,也有父母帮着托底。”

而他自己孑然一身,除了背着父母的遗愿活下去外,便无任何牵挂。

如果可以,他也想躲进爹娘怀里,诉苦这些年他在敌国做质子遭受的苦难和冷眼。

燕遂怔了一下,想起之前在东陇城的那场蝗灾,他赶到粥铺看见江宁跪在那里,浑身都被雨水浸湿。

在蒲家做质子期间,江宁肯定也遭受过不少次这样的事吧。

即便如此,他也从没有把怨恨加注在东陇城的平民身上。

“高位者发动战争,平民只是无辜的承受者罢了。”

江宁轻扯了下嘴角,咽下一口酒水,明亮的火光在俊朗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谁来当皇帝,对于平民来说都一样,只要他们的日子能过好就行。”

“如果可以,他们也不想背井离乡、远离家人,在这儿混着九死一生的功绩。”

“想功成名就、建立军功的兵太多了,不过是一堆人的尸体上踩着一个名将罢了。”

江宁闷闷的喝酒,或许是想起过去的事让他心里难受,总归是喝了不少,到最后手脚发软、头也发懵。

他最后是怎么回营帐的都忘了,只记得迷糊着被燕遂抱在怀里。

江宁嘴里嘟囔着,双手紧紧扒拉着燕遂的臂膀,一个劲儿的往对方怀里凑:“别走,跟我一起……好不好?燕兄,与我一起打天下……”

营帐内,燕遂搂着晕乎乎的江宁躺在床上,他的大手摸了摸怀里少年的额头,没发烧,就是喝醉酒了。

那双漂亮的黑眼睛也闭上了,白皙的皮肤透着点醉人的红润,深黑的睫羽一颤一颤,唇瓣微张着,嘟囔着什么胡话。

“燕兄、燕兄……”

这一声声叫唤把燕遂刺激的理智的弦都崩断了。

他捏着江宁的下巴,看了看这张令他魂牵梦绕的脸,低下头堵住对方的嘴,那叫唤声总算消失了。

双唇紧紧贴在一起,滑腻的触感让燕遂猛的顶开牙关,宽厚粗糙的舌头裹挟着强烈的雄性气息在江宁嘴里肆意的搜刮。

俊朗的少年只觉得湿软的舌头被用力的咬住吸吮,疼得他闷哼几声,皱着眉想躲,下巴却被大手用力捏着不得不张开嘴巴,被迫含住宽厚的舌头。

强烈的刺激席卷整个口腔,舌根也被吸得发麻,轻颤不已,口水也顺着唇角淌下,逐渐濡湿了潮红的脸颊

营帐内的床上,体型健硕、小山般的男人压在俊朗的少年身上,肌肉紧实的臂膀紧紧搂着对方,两人的衣服都被脱了个精光。

唇舌贴在一起,猛烈的吸吮声夹着滋滋水声,混着低喘声细密的响起。

“唔……谁?别碰我……”江宁只觉得身上压了一只猛烈的凶兽,这畜生快把他整个人吃掉了,他不耐烦的哼唧着让他走开,“屁股疼,别碰我……”

他大腿的蛇伤口还没好,这畜生压的他身体都酸麻了。

燕遂抱着怀里的江宁,舌头狠狠吸吮了下少年的口腔,这才松开他的唇舌,紧实的背部肌肉线条淌着汗水,额角青筋暴起。

他手心满是少年滑腻微热的皮肤,激的心神一荡。

燕遂也不是没闻过男人的汗臭味,但抱着江宁就觉得对方身上香的很,身材也好看,腹肌也是紧实薄薄的一层,摸着舒服。

他脱了江宁的裤子,把对方摆了个跪趴背对自己的姿势,看着那紧实的臀肉,显出深陷的股沟,整个人呼吸一紧。

大手把那臀肉掰开,露出粉嫩的后穴和前面湿润微敞的两瓣阴唇。

“屁股疼?”燕遂哑着嗓子,“燕兄这就帮你按摩一下,马上就不疼了。”

粗黑的性器从胯下跳出来,狰狞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尺寸大的像小儿手臂粗,龟头也涌动着冒出腺液,湿淋淋的滴落到柱身上。

燕遂把胯下的性器放到那柔软的股沟里。

火热的柱身被紧窄的臀缝夹着,或许是喝醉了酒的缘故,两个穴口都被性器青筋蹭的湿润流水,肥嫩的阴唇紧紧夹着龟头浅浅吸吮着,弄得他浑身燥热。

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开始臀交顶撞起来,啪啪的力道很凶狠,撞的那饱满的臀肉乱颤。

紧窄的臀缝艰难的夹着粗硕黑硬的性器,柱身上的每一道青筋都用力摩擦着嫩滑的臀缝,只把屁股蹭的红肿一片。

江宁的腰都快被撞麻了,整个人醉酒不清醒,弄的他想撅着屁股逃开,又被大手抱在怀里。

“唔啊啊……”他想睁开眼睛,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眼皮重的很,屁股那里像被放了一根火热粗硕的大棍子,疯狂的摩擦着股沟,整个人双腿被顶开,身体也颤抖着。

江宁下面的两口穴被撞的又疼又麻,胯下的鸡巴也被折腾的甩来甩去。

燕遂低喘着气,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

他从未开过荤,没想到只是蹭一蹭臀缝就爽的战栗不已,淌着腺液的坚挺龟头把两处粉嫩穴口弄的湿淋淋的,褶皱上满是水液,好几次都差点捅开。

江宁整个人被抱在怀里,小了燕遂一圈,胸前的乳头也被男人的指腹摩擦,敞开的大腿湿淋淋的一片黏腻。

他想挣扎着往前爬,觉得身上的凶兽压的他浑身麻了,但喝了太多酒不清醒,又被结实的臂膀搂着身体,饱满的臀肉被连续撞击的性器弄的一颤一颤。

太爽了……蹭臀缝怎么就这么爽……

燕遂粗喘着气,整个人压在江宁的身上,双手攥着少年的大腿根,感受着柱身被饱满的批肉夹的水淋淋的,龟头似乎也被水液泡着按摩。

他蹭的速度越来越快,抵在少年腿根的囊袋也快速收缩,粗黑的鸡巴抖动着蹭穴,没等一会儿,满是腥燥味的精液射满了少年被磨红的臀瓣。

强烈的快感从尾椎骨窜遍全身,燕遂眼神晦暗的盯着身下的少年。

江宁露着浑圆挺翘屁股,臀缝处满是精液和淫水,粗黑的性器裹着黏糊糊的液体抽出来。

他把少年翻转过来,看着那平坦的胸部上满是自己搓的指痕,两条湿漉漉的大白腿也颤抖着,大腿内侧红了一片。

浓稠的精液顺着两口干净粉嫩的穴口处滑下来,逐渐儒湿了,前面软趴趴的粉鸡巴也射了精,喷的江宁身上到处都是。

“唔……燕兄……”江宁喝的太多,现在还没醒,整个人低声嘟囔着抱怨,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有人欺负我……唔,替我打他。”

他梦见自己整个人都一只凶兽压着来回舔舐,屁股都麻了。

太猖狂了!江宁恨恨的想,必须要让燕遂这个小弟帮他报仇。

燕遂找来干净的水和布,让江宁靠在自己胸膛上,开始给他擦拭着身上的液体,动作很轻,声音也带着点柔和的笑意:“好。”

江宁醒来就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检查了一下身体,发现没什么可疑的液体,然而大腿内侧和胸前多少泛着红色。

他也是被男同干过好几回了,这种情景让他眼皮一跳,内心一个疯狂的想法呼之欲出。

卧槽不是吧?难道军队里真有男同?

江宁抓起衣服随意穿上准备跑出营帐外,迎面却撞上了端着早餐进来的燕遂。

“宁宁怎么了?你要去哪?”

燕遂伸手就要去抓他的手腕,却被江宁躲开了。

“我、我就是到处看看……”江宁挠了挠头发,心中警铃大响,看着眼前小山般体型的燕遂,默默往旁边移了几步,和对方拉开距离。

他心想难道昨晚是燕遂?

虽然内心告诉他燕遂是直男的概率很大,但他还是多少要防着对方。

燕遂察觉到他的异样,手也放下来,声音也带着冷意:“外面没什么好看的,大家都在拿你那批冷热兵器做实战演练。”

一听到这个,江宁眼神都亮了。

那些兵器他自己还没用过呢,自然得好好欣赏一番威力,哪个男人会拒绝这种大型机械玩具呢?

他随意说了几句,不顾燕遂的阻拦就跑出营帐外。

江宁在士兵们那儿玩了一阵冷兵器,上手之后很快就腻了,便把目光移到热兵器的火药楼上。

这种东西的底部是被架在滑轮上,可以随意移动,前后左右跟着四个小兵来回推移。

江宁便跟着几个兵推着火药楼,来了一处开阔、平坦且远离驻扎营地的地方。

高大的火药楼喷涌着浓烈的火炮,射向不远处的矮山头,“轰”的一声山石碎裂,声音震耳欲聋。

江宁想着去查看山体碎裂的情况,观察一下火药楼的威力如何。但他忽视了南方地形的复杂,自己又好久没踏入过苗疆,没一会儿便迷了路。

这南方的密林湿气太重,空气中的热意震的他皮肤发红。

江宁连续试了几次都没走出这片丛林,气的他只能掏出配剑砍了一些散碎的树枝收集起来,眼睛扫视着周围,希望能在天黑前找到一片能栖息的安全之地。

身体的疲劳正在成倍增长,肚子也开始发出咕咕的叫声。

他捂着饿的有些发疼的胃,瞄了一眼储物戒指的空间,从里面拽出一些新鲜的蔬菜,想办法用剑削了皮切好,这才就地把树枝点燃,吃了点东西填下肚子。

这些蔬菜倒是新鲜,但就是不解饿,也没法补充蛋白质。

江宁还是觉得饿的发虚,瞄了一眼天色逐渐暗下来,心想估计燕遂那边都急得发慌了,现在派人到处找他吧?

他举着火把,又把下面的火堆熄灭,捧着灰烬往周围撒了撒,尽量留下线索让燕遂知道这儿有人生活的痕迹。

蝉虫的鸣叫和蛇鼠的觊觎,让江宁浑身不舒服。他开始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希望能避免被野外的猛兽吃掉。

很快,江宁便在一处岩壁下发现一个隐秘的洞穴。当他进去后却发现不对劲,里面有石凳石椅,还有林立的木架和桌子、石床,角落处还摆了不少的青瓦罐。

有人在这儿生活?

江宁眼皮一跳,刚想转身走人就被桌上一个小瓮发出的细碎声响吸引了注意。

他走过去才发现,那只小瓮里满是白胖柔软的虫子,起码有数十只。

一时间,江宁饥饿的胃顿时又疼了起来。他猛的咽了下口水,犹豫着坐在旁边的石椅上,准备等着洞穴的主人过来。

然而他等了一两个时辰,困的眼皮都睁不开了,还是没等到。

江宁饿的两眼发蓝,他抓起石桌上的毛笔和纸,写了几句道歉的话又掏出两三锭金子放在纸上。

洞穴的主人啊,真是对不住了,但我饿的实在受不了。

他端着那只小瓮,把虫子们一个个放到洞穴的炉火上烤起来,不一会儿便香气四溢。

江宁含泪的吃下一大口酥脆的虫子,满嘴流油,没一会儿,整只小瓮的虫子都被他吃了个干净。

总算是饱了。

他满意的摸了摸肚子,正准备起身找个角落睡觉,就听到洞穴口传来一阵细碎的声响。

清脆的响铃声涌动着从空气里破开。

江宁怔了一下,第一眼看到的是对方乌黑的长发,额前和鬓边的碎发都用漂亮的蝴蝶银饰固定住,胸前的两缕头发都用细碎的银链子绑住,底部缠着铃铛。

那是一个极为漂亮妖冶的人,浅紫色的异族服饰上绣着繁复美丽的图案和纹路,映衬着那冷白的皮肤像是茂密丛林中飘渺、抓不住的雾气。

这人的五官长的极为精致,尤为到了雌雄莫辩的地步,他的眼尾处轻轻上挑,带着神秘又诡谲的气息,脸色也隐约带着怒气和冰冷。

“你把那些虫子吃了?”

洞穴里肉质被烧焦的气息极其明显。

江宁整个人愣在原地,思绪缓缓的转动,整个人的视线都聚焦在眼前这人的脸部和身上,许久没有说话。

见眼前的人没回应自己,宿清皱了皱眉,语气略带冰冷的不耐,又问了一遍。

然而江宁还是没回应,只是眼角眉梢都略带颤抖,嘴巴也微微张开,脸色满是惊异。

他往前走了两步,手指颤抖的指着宿清的胸膛,内心的震惊都要溢出来了。

“师姐,你的胸怎么没了!”

他师姐那对36d大胸呢?怎么变成平胸了啊!

江宁只觉得打击来的如此之快,整个人都要哭了。

他多喜欢大胸妹子啊,尤其是师姐。

宿清那双眼睛微微泛起波澜,但他也不想解释,冷笑一声:“我的蛊虫是你吃的。”

蛊虫?

江宁愣了一下,想起刚才嚼着嘎嘣脆的虫子,立刻道歉:“对不住我太饿了!在这儿等了好久没人来,就先吃了那瓮虫子。”

他小心的观察着宿清的脸色,有些挫败:“师姐,我不知道那是你的……”

“我不是你师姐。”宿清打断他,一双眼睛冷的像刃器刺入心房,“你吃了那些虫子也不碍事,反正也是些失败品。”

他本是想把那些虫子放在瓮里养蛊,最好能培养出一个厉害的蛊王,但如今失败养出了个合欢蛊,还被眼前这人给偷吃了。

宿清并不想搭理江宁,他从晋江穿越到这儿就够烦的,又按照师父的吩咐培养蛊王失败,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觉得这个世界一点都不好,完全没有上辈子被万人簇拥的感觉。

“赶紧滚。”宿清毫不留情的赶人。

江宁以为师姐在生自己的气,心想总要给对方留个好印象啊,要不然怎么开展恋爱关系,而且他好不容易见到师姐,对方还是和上辈子一样漂亮,就是身量好像比他高了不少。

这么漂亮的美人不收到后宫里可惜了。

他立刻上前围着宿清转来转去,语气兴奋中带着些许的讨好。

“师姐……不不,姐姐!你就让我住这儿吧,我迷路了,现在去外面会被野兽吃掉啊。”

“姐姐,你需要人帮你洗衣做饭吗?我来我来,只要你能让我住这儿就行。”

“我不会待太久,外面会有人过来接应,姐姐……”

宿清被他这几声“姐姐”叫的整个人都烦了,他刚想辩解自己是男的,手腕就猛地被江宁抓住。

温热的触感让他一怔,眼神触及到俊朗的少年笑嘻嘻的冲他咧开唇角,眼神温和泛着炙热,满是诚恳的笑意和坦荡的喜悦。

“姐姐,你就让我住这儿吧,可怜可怜我吧?”他的语气带着委屈,好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狗。

江宁上辈子坐拥后宫锻炼出的撩妹技巧,除了知道要展现雄性魅力外,还懂示弱、会绿茶,这也让促成他花心成性、游走在各类美女之间。

宿清的眼神微变,目光从江宁脸上移开,轻轻皱眉:“三天过后,搬走。”

他能容许江宁待在这里三天已是极限,毕竟上辈子的他,最讨厌和任何人住在一个空间。

这完全是因为有次他工作结束后,回到酒店却发现床下躲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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