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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悲惨的十六岁

 

大娘又说:“他们一家人去澳洲度假了。”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大娘说:“这可说不准,往年都是等那臭小子开学之前才回来呢。”

我道了谢,欢欢喜喜的走了。

成峰等二月底才回来,完全不用担心遇上他。

二月十四号是情人节,刚好和我哥在这一片逛一逛,就当是见完家长后的第一次约会吧。

吃完年夜饭,我和我哥在客厅看春晚,春晚不如我哥好看,我要不就是转过头盯着他,要不就是从电视机的反光处看我哥。

林叔说岁数大熬不动了,过了零点就去睡了。

关门那一刻,我亲了我哥一下。

我哥黑黢黢的眸子看不出情绪,狠摁我脖颈,揽过去咬住我嘴唇,我腿不老实的一动,撞到了桌上的玻璃杯。

沉溺在拥吻的我们才回过神。

我说:“哥,我们要不要做。”

我哥问:“你想?”

我不知廉耻的点点头。

我们飞快的关掉电视,我哥将我扔到床上,摔得我后背贼疼。

他从兜里那出两个套子,我哥果然随时发情,连这种东西都从家里带了出来,还问我想不想做,他自己快憋坏了吧。

我亲眼见证他老二慢慢挺起,从毫无血色到青筋暴起,就像是要将我捅穿的预兆一样。

随后,他飞快撸动两下,我鬼使神差的撅起屁股过去含住。

“怎么这么乖。”

我哥的生意无疑实在催情,我将他老二吞进喉咙深处,又缓缓吐出,让我哥尽情地操我的嘴。

我哥爽的闷哼一声,我口活本来就不差,最近更是被我哥训练的有条不紊。

牙齿掠过他龟头,我没用劲儿,我哥被我弄得瘙痒难耐,一把抓住我头发固定着不让我动。

他开始更发狠的抽插。

那阳具在我嘴里越来越大,撑得我嘴都放不下了,他还是不射。

令我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抽了出去,我眼眶的生理盐水控制不住的打转,他抽出去的时候,我只想大口喘气,胸腔剧烈起伏。

我哥掏出手机,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架起来。

“你要录像?”

我偷出一口气,诧异的问他。

他说:“想让你也看看,你自己有多漂亮。”

我哥扒下我裤子,小孩把尿似的将我抱到手机跟前,是后置对着我照的,我根本看不到我的表情。

他坐在小板凳上,将我双腿固定在他臂弯里,粗糙的大手开始撸动我老二。

“啊……啊……你慢点。”

他捏的我生疼,我示意他慢点,他就跟没听见似的,他做爱有自己的节奏。

他怎么这么会撸,以前我没在的时候,没少给自己舒解。

我爽的仰起头躺在他颈窝处,我哥开始跟我亲嘴。

上面被堵着叫不出声,下面是在狠操他的手。

我喘着气说:“哥,你也尝尝我的好不好?”

我哥就知道欺负我,他明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我哥说:“尝什么?”

他捏住我的下颌,把我脸对准摄像头,情欲战胜理智。

我抽噎着说:“尝尝……尝尝我鸡巴。”

我哥似是被我取悦到了,他拿起手机,将我安稳的放在凳子上。

掰开我雪白的双腿,头埋了进去。

他仰头看我,手机递到我手上。

“录好,如果没录上,我就打你屁股。”

我看着视频里我哥的嘴巴,性感的薄唇含住我鸡巴,我不习惯的颤抖一下。

我哥软滑的舌头伸出来伺候我老二。

我爽的想叫,但还是克制住了,如果被林叔听见,可就完了。

我咬住自己没拿手机那只手的食指。

我哥的大手有力无力的捏我大腿内侧的软肉,嘴的吞吐也没停下。

他是怎么做到一心可以两意的。

快把我玩儿死了。

我实在是没眼看视频里的一幕,我羞耻的闭上眼,可闭上眼下半身的感受就愈发强烈。

爽翻了……

我哥说我这个年纪是憋不住尿的年纪,当时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不是憋不住尿,是憋不住精。

我哥好像很有经验似的,即使抽出来。

黏稠而乳白色的浊液射了他满脸。

我哥的表情跟生气似的。

他说:“过来,舔干净。”

舔舐着他脸上的精液,味道腥咸,真难吃。

他就一直录着,我哥太变态了,居然好这口,以前看他不苟言笑,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他分明就是闷骚男,不把我操到下不了床不罢休的那种。

我用嘴撕开套子,给他戴,实在是戴不上去啊!

我哥手指抠挖我屁眼,下身湿凉一片,每每凑上去戴,他就按我肠肉的敏感处。

“唔嗯……”

我声线都变了,满屋爱欲。

我哥又摁了一下,告诉我这儿就是前列腺。

前列腺!他的手指到底有多长,居然能碰到我的前列腺。

我实在控制不住声音,将头埋在枕头里,放声叫床。

我哥猛烈抽插我屁眼,他真的太会操了,我扛不住了,身体里又疼又爽。

“啊啊啊啊……”

“你别,停下来,快点…”

“别操了,我快死了……”

我哥置若罔闻。

事后,我全身脱力,床单被我的汗水和我俩的精液打湿,我哥抱着我去洗漱,我还不忘提醒他换床单。

我哥说:“知道了,会换。”

晚上,我躺在他怀里,他在我耳边播放着刚才录的视频,足足三个小时,我觉得我屁眼没烂,纯属我命硬。

视频里的我面色潮红,身下的小穴一张一合,全身上下都在用行动告诉我哥,来操我,操爽我。

怪不得我哥把持不住,我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我哥爱上我的一部分原因,估计就是这个吧。

我哥暂停视频,在我耳边说:“你看你这儿,都没长毛。”

我说:“你管我……”

被他说恼了,他怎么顶着这么一张脸说出这种没羞没臊的骚话的,不会害羞吗?

他说我注定是被他操的命,都快十七了,都不长毛,还怀疑我是不是偷偷刮过。

有毛病……

我不搭理他了,转过身子跟他面对面,将头埋进胸肌,他熟练的搂住我的腰,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第二天,林叔敲我哥房门,我被吓醒了。

我哥倒是坦然的很,打开房门说:“他昨天在我这儿睡得,客房床太硬。”

林叔没多说什么,叫我们吃完饭。

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身体就像被十辆大卡车碾过,然后生生被拼起来,最后还不得不行走。

我哥问我:“疼吗?”

我说:“疼死了!”

他笑了一声,我羞恼的捂住他嘴,要不是他,我才不会这么狼狈呢。

他亲亲我,说:“继续睡吧。”

有我哥在,我永远可以随心所欲,我可以做一个娇气的玫瑰花。

除了腿上,他没在我脖子或者是锁骨上留印子,那些能露出来的地方,他都没碰。

真是个心细的男人,我越来越爱我哥了。

起来的时候,林叔塞给我一个大红包,里面厚厚一叠钱。

我一愣,赶忙拒绝,我从来没收到过红包。

我哥让我拿着,他也塞给我一个。

我看着我哥,眼眶顿时湿润,我哥抱着我,轻轻拍了拍我的头。

林叔就在旁边看着,我当时心里是有些害怕的,我哥突然这么大胆。

后来一想,亲兄弟抱一下,不过是很寻常的事,是我太小心翼翼,也太心惊胆战了。

我哥给了我一张银行卡,林叔则给的是现金。

他说这张银行卡绑的是他的身份证,跟他是亲属卡。

我问:“怎么不是情侣卡?”

我哥说:“情侣卡得要结婚证,我们没有。”

我瘪瘪嘴,有点不开心,我哥说亲属卡更好,情侣可以分手,可以离婚,我们不会。

嗯,我们永远不会分手。

我从没正式和他说一句谈恋爱,可我心知肚明,我们就是在谈恋爱。

情人节这天,我和我哥走在街上,满大街都是摆摊卖的红玫瑰,我挑选了一束给我哥,本来想选九十九束的,以示浪漫,可九十九束太显眼了,我们是在偷情,不能被发现。

我哥一手拿着玫瑰花,一手牵着我。

我真想在那朵玫瑰里藏一枚戒指。

路灯下还有情侣在接吻,我一脸渴望的看着我哥。

这时,我哥也看向了我,我们在无人知晓的角落里,接了个吻。

偷情的快感使我上头,我喜欢在吃饭的时候脚不自觉的去掀开我哥的裤腿。

我哥面上波澜不惊,实则手伸向桌下捏住我的脚腕。

我们并排坐的时候,我们会悄悄牵手,他还会藏在我身后捏我的腰。

我都快爱上这感觉了。

林叔问我哥:“周董的女儿对你挺满意的,你怎么说?”

警铃大响!!!

如果我没猜错,林叔嘴里的这个女人就是上次跟我哥相亲结果被我打断的人吧!

我哥一脸淡定,说:“不喜欢。”

林叔说:“联姻哪有喜不喜欢,门当户对就行。”

我捏我哥手的力道加重,还带了些怒火。

他回道:“我有对象了,不打算结婚了。”

我有些错愕,想过我哥会临时拒绝,想过我哥会假意答应,却没想到我哥承认的这么干脆。

林叔一皱眉:“我怎么一点儿都没听说,谁家的姑娘?”

“……”

刚才干脆的很,现在囫囵吞枣的瞎说,我完全被我哥取悦到了。

临走时,林叔让我盯住我哥,还让我缠着我哥见见嫂子,人品怎么样,多大了什么的。

我笑着应下。

坐在副驾上,我时不时嘴角一弯。

我照着镜子,仔细端详着自己的脸。

道:“嫂子。”

我哥在我脑门上狠弹一下。

“疼!!你干什么?!我说的不对?我现在是我嫂子。”

话语间无不是傲娇。我哥笑了两声,没说什么。

我一路上叨叨个不停。

下次见到林叔,我就说,嫂子长得特别漂亮,端庄大方,温婉舒雅,我哥还特别爱他,非他不娶的那种。

我哥点点头,让我就这么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哥………”

我哥竖起耳朵听我接下来的话。

我说:“所以在你心里,我们是在谈恋爱?”

他说:“嗯。”

他回答的很干脆,我大悦,但克制了一番,压制住扬起的嘴角,傲娇的说:“行吧,那就勉强让你当我男朋友吧。”

我哥嗤笑一声:“勉强?”

“当然,我这么好看,便宜你了。”

我哥笑了一路,没反驳我,真男人从不逞口舌之快,他总是顺着我的话,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样的顺从。

停在我哥家小区的停车场时,我扯过我哥的领带,亲了上去。

“要在车里试试吗?”

继而一字一句道:“男,朋,友?”

我哥气息一重,软舌顶开我牙冠,长舌直入,在我口腔里不停翻搅,水声四起,他今天吻得好凶,我喘不上气,抬手去推他。

“等等……等等,我……喘不上气。”

我哥将座子放倒,两只大手架着我抬到他身上,双腿跪坐在他跨上。

我趴在他身上,屁股翘得老高,如果现在有人从外面经过,一定会瞧见我红的流水的后穴。

“我们去后面好吗。”我乖巧的撒娇。

我哥说:“不好,就在这儿。”

突然,他坐起身将我转了个身,我软嫩的后穴对准他的嘴。

阳具对着他喉结,我还没硬起来,他弹了两下我的老二,我臊的没边,让他别弹了。

他倒好,直接抬头含住了。

“含住我的。”

我膝盖跪在他头两侧,他舔的我腿都快跪不住了,还要让我去伺候他,真是过分。

我拉开他裤子拉链,滚烫的阴茎弹在我脸上,像给我一个巴掌似的。

阳具大的过分,我捏住他的,含住龟头,愣是塞不进嘴。

他像是命令似的,让我顶到喉咙。

“哈啊……嗯……”

他怎么可以说话这么淡定,我的蛋囊被他吃了进去,他的喉咙这么深吗?整个将我吞了下去,我爽的喊出来。

他让我这么爽,我也不想让他憋着。

深吸一口气,将他老二吞到喉咙深处,差点yue出来,待到习惯这东西的大小时,我哥也爽的射了出来。

腿彻底撑不住了,我哥接住我。

让我坐在他身上,后背对着他,后穴被他扩好,阳具慢慢插入,他性欲真重,又硬了。

车身随着我被他操的频率而震动。

这次完全是我在做,他就扶着我的腰控制着我一上一下。

快慢都由我控制,我哥的阳具抽插着我,在我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我们没戴套,我喜欢他射在我身体里。

如果不是洗不干净会发烧,我一定让我哥的精液永远留在我身体里。

我如果是个女人,照我哥顶的深度,我们俩的孩子该满地跑了。

最后一股精液射了出来,直接射在了玻璃上。

我才抬头,这时,我瞳孔地震,我看到了……成峰……

他在拿着手机录我,他认出我来了……

我全身痉挛,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

成峰关掉手机,对着我一笑,然后走了……

我慌忙把阳具从里面退出来,我哥看我脸色煞白,过来摸我脸,我一撇,躲了过去。

回到家里,我没来得及洗澡,关住我那屋房门,给成峰打电话。

电话接通,我发了疯似的咆哮:“刚才……是不是你!”

“是不是你!!!!”

电话那头不说话,噗嗤一笑。

“段越,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啊!”

我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真的是成峰,我还在幻想着是我看错了……是我看错了……

成峰继续道:“我说你怎么突然这么硬气,原来是跟自己亲哥搞到一起了。”

“你看见你自己的表情了吗?那简直……太爽了!!”

我扔掉电话,堵着自己耳朵,我不想听,他说的话我都听不懂。

我小心翼翼的藏了这么久,如果不是……如果不是今天得意忘形,如果不是精虫上脑,就不会被发现!

都是我的错……

“你哥鸡巴的滋味怎么样,好不好吃,看你享受的样儿,比我的好吃吧。”

接下来他说的话,让我彻底疯了。

“比你继父的好吃吧……”

“啊!!啊啊啊啊!!!”

我慌乱的拿起凳子砸自己的手机,我听不见,听不见……

我哥敲打着我房间的门,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我躲在衣柜里哭的停不下来。

我也想冷静,可我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我哥打开衣柜,那一抹光透了进来。

我堵着嘴,眼睛布满血丝,盯着我哥的脸。

我哥抱住我,问:“突然……别怕,有哥在。”

前一句话应该是想问我,突然之间发什么疯。

有他在,他说有什么问题他都扛着,可这件事,他扛不住,他会身败名裂的……

这几日,我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没勾搭着我哥跟我说话,没悄悄去爬我哥的床,也没有做出任何一点过分的举动。

我觉得,成峰可怖的双目无处不在,盯着我,恐吓我。

我真的怕了……

我哥也逼我,有时候他想过来抱抱我,我就躲开,他也不会追上来逼问我。

我们又回到了半年前多初次见面那样,陌生疏离,偶尔说话,也不见面。

开学时,我抗拒着不去学校。

果不其然,成峰见我的第一面,就对着我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和你哥还好吗?

说罢,他仰天狂笑两声,独自留下面目狰狞的我。

我下定决心去找成峰理论,他上厕所时,我将他堵住,像那时他堵我一样。

“你到底想怎样。”

成峰捏住我下巴:“不想怎么样,就是觉得你过得太幸福了,我看不惯。”

我瞪他,说:“不就是想跟我睡吗?可以,在哪儿?”

“现在的你也配跟我睡?到处卖屁股的死鸭子。”

话语狠毒程度不亚于当时被郭晓东强奸。

我使劲儿反驳:“我不是!”

“怎么不是?”他语气轻佻,就像在说个玩笑话。

“不然你为什么想杀你继父,不然你勾搭我睡了一个月?现在又盯上自己亲哥。”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你俩流的是一样的血,你不觉得恶心吗?”

“想过你是个鸭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不挑,屁股想挨操的时候,还真是谁都行啊。”

一字一句刺痛着我的伤疤,成峰什么都知道了。

杀人,强奸,乱伦。

一桩桩一件件,成峰什么都知道了……

脑海里有一个声音在提醒我,杀了他。

我不允许一丁点打乱我和我哥的人出现,我在我哥面前是乖巧的玫瑰花,杀人和被强奸的事儿,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

成峰不能不死,也必须死!

甚至来不及思索计划,哪怕就干脆利索的捅死他也好。

成峰这个人太好懂了,精虫上头,我约他,他就出来。

他手里拿着手机,声音调到最大,我和我哥暧昧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我全身僵硬着颤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

可能是……视死如归吧……

我说:“把视频删了。”

成峰一笑:“你觉得你现在哪来的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们见面的地方是一个废弃车库,周边是垃圾场,没人经过。

成峰往后退两步,翘起二郎腿坐在空油桶上。

“段越,想知道我怎么突然回来的?”

我没说话,很显然,我想知道,这个疯子到底蹲了我多久,对我的了解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他说:“我根本就没去度假,你来我家那天,我本身是不知道的,奈何对面那死老太婆见着我吓了一跳,什么都跟我说了,至于为什么吓了一跳,我猜,是跟你说我坏话心虚了吧。”

“我在整个小区找了你三圈,终于,在情人节那天,我看见你跟上次给你开家长会那个男人接吻。”

“我差点儿吓死,段越,你跟你亲哥接吻诶~!”

他声音戏谑而欠揍,我克制着自己发疯的情绪,等一等……再等一等……等我把一切都问清楚……

“然后我就想知道你跟你哥到了什么程度,啧啧啧……”

我问:“……所以你录视频的目的是什么,威胁我?你不就是在嫉妒吗,嫉妒我没跟你上床。”

成峰踹了一脚油桶,当啷一声,我被这声音吓得颤了一下。

“不得不承认,操你确实是爽,但你现在实在是恶心,我硬不起来啊。”

我兜里有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双手塞进兜中,慢慢向他走过去。

成峰说我恶心,往往得不到的才会想要诋毁。

“硬不起来?”我蹲下身亲了亲他鸡巴,然后抬头看他。

哼,狗逼东西,哪是鸡巴硬不起来,是嘴比鸡巴还硬。

成峰将我推到在地,我站起身再次凑近他,搂着他脖颈亲嘴。

成峰一愣,瞪着眼睛跟我对视,距离太近了,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下边的变化我体会的一清二楚。

他开始沉沦着与我接吻,从前我不让他碰我的嘴,他还略有不爽,现在尝到我嘴唇的滋味,想来他就快爽透了。

双唇分开,成峰意犹未尽,他还想与我接吻,全身下下没有一丁点儿防备,我掏出水果刀捅向他腰子。

没有一点儿犹豫,成峰疼的踹开我,那一脚,我感觉我肋骨快断了,也有种撕心裂肺的疼。

费力爬起身,我抢过他手机,将视频删了,备份也删了。

然后给他说手机摔了个稀碎。

我骑在他身上警告他:“成峰,你他妈的再给我耍花招,我给你另一个腰子也捅了,鸡巴再也硬不起来。”

成峰倒在地上,捂着流血的腰,破口大骂:“卖屁股的死鸭子,老子让你坐牢!”

“坐牢?要坐一起坐,你倒是操的少。”

我一字一句道:“强、奸、犯。”

说罢,我真想再补一刀,捅他个腰子是给他脸,没补一刀是我还有理智,要是我真的坐牢了,留我哥在监狱外头,他又不老实的去相亲,然后结婚。

等我出来,大外甥都能打酱油了。

心情还算愉悦,我收拾好心情,手上都是血,衣服还是我哥过年给我买的呢,现在也溅上血点儿了。

大冬天的,商场卫生间的水凉的可怕,我可太怕冷了,但还是强忍着不适,用冰水洗了好长时间。

我看着衣服上的血点儿,心里闷死了,我又用水果刀给自己划了一道,在手腕内侧,鲜血直流,我频频点头,看着舒服多了。

回到家,我哥在客厅等我,看到我手腕的伤口,他慌了神。

牵着我就要去医院,我说,不小心划伤的,破了点皮,不用去医院。

我哥又不傻,不小心划伤手腕内侧,不小心划的一道痕。

他没拆穿我,耐心给我消毒然后包扎。

我对他笑笑,然后抱住他想跟他接吻,就在双唇相碰时,我想起刚跟那傻逼亲了嘴,真干哕。

我赶忙去卫生间刷牙,我哥抱臂在旁边看着我,漆黑的眸子要给我看穿了。

我笑着说:“怎么了哥。”

我哥沉默良久,说:“没什么。”

“以后小心点,别受伤了。”

“嗯。”

肋骨上那一脚,给我踹出个大黑青,一按就疼,狗东西,踹的真狠。

从那天过后,我哥忙的几乎没时间跟我见面,在学校我也没见过成峰,他估计得养好一阵儿了。

我并不打算思考太多,如果成峰报警的话,我也不可能告他强奸,与其拉他一起下水,我到想在我哥面前留些体面。

我重新画了只蝴蝶,那只蝴蝶不再幼稚,有线条有轮廓,我哥坐在我身边,跟我接了很长一个吻,在我画上添了几笔。

我发现他画的很好看,上次纯属故意乱画。

然后我们在画上填了色,突然变得抽象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过我喜欢。

反正是我哥跟我一起画的,无论怎么样都好看。

我哥用相框裱在墙上,我总觉得少点什么,灵光乍现,我和我哥在画上按了两个手印。

“lh&dy。”

我哥说:“可惜不是真的,不会飞。”

我说:“真的有什么好,寿命只有半个月。”

我哥笑笑,揉了一把我头发,我顺势搂住他脖子,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他就端着我屁股,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我狠狠咬了一口锁骨,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我才松口。

我哥光是闷哼一声,也没阻止我,他也太纵容我了,他说等合了户,我就是一家之主,他都听我的。

我们在一张床上睡觉做爱,我那间房形同虚设,他怕我身体撑不住,有时候还偷偷去厕所里洗冷水澡。

切,忍不住就过来亲我啊,装什么矜贵。

过了不久他身上的伤口结了痂,我告诉他去纹个身吧,把我的牙印纹在身上,他答应了。

我也想纹一个,我哥拍我屁股,说小孩子要好好学习,不要瞎搞。

那就长大了再纹吧,我思索了会儿,纹什么好呢。

抬头便看见我和我哥画的蝴蝶。

我哥说想看活的蝴蝶,那我就纹在喉咙处,这样的话,我每次呼吸都是蝴蝶的振翅翱翔。

喉咙处还有一条长长的伤疤,正好盖住,这疤痕都成白色的了,一点儿都不好看,不过我也没打算激光处理掉,我哥看了心疼我,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想着,我睡了过去,这个美梦持续的时间并不长,很快,我就迎来了第二轮审判……

那天凌晨,我哥手机电话响了。

我迷迷瞪瞪睁开眼,我哥穿上衣服就往外走,他一向在白天就处理好工作,从不会半夜出去。

我悄悄跟了上去,他从停车场开走了车,我开始莫名心慌。

久久不能入睡,我就在客厅里等他,也不开灯,从天黑等到天亮,太阳升起来时,吴叔叫我去洗漱,今天是他送我上学。

我顶着黑眼圈去了学校,这时,我看见了成峰。

他坐着轮椅,面黄肌瘦,心跳在此刻漏了一拍,他身后还跟着他爸妈。

我问身旁同学:“他……怎么了……”

旁边那人看我的眼神有些厌恶,好像在让我别靠过去,还是以前的想法,我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都不关我的事。

对方说:“好像让人捅了,退学了。”

“哦。”

身后同学们叽叽喳喳的,都在看戏,反正都是些嘲笑般的话语,成峰这个小混混,在哪儿的风评都不好,大家都不喜欢他。

我想,我那一刀并不深,绝对不至于坐轮椅,按说是休息几天就能下床走路的程度,成峰不会是装的吧。

突然成峰冲我挑眉,我狠狠瞪了回去。

上课铃响了,我最后看了他一眼,回了教室,我心里暗道,再也不见……

我一天都心不在焉,就想着我哥放学接我,然后我俩一起回家吃饭,我哥再教我写写作业,我们再接个吻,他搂着我睡觉。

可事与愿违,放学后,来接我的依然是吴叔。

我生气了!

“我哥呢?”

吴叔道:“小鹤说公司有点事儿,出差了。”

出差?他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往常他会汇报他每天的行程,我会提前一个多星期依依不舍的跟他撒娇让他带上我,虽然他一次都没带过。

但他会哄我好长时间,然后保证过几天就回来。

那张脸真是英俊的厉害,我每一次都原谅他,看着他的脸三分凉薄,七分温柔,我就发不起火,就算是假装发火我都不舍得。

“去哪儿?没跟我说过。”

吴叔似是有些推脱,他说我哥没交代,临时决定的。

我坐在车后座给他打电话。

“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挂断,再打,挂断,再打。

我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一直到手机没电关机,现在才三月天,北方还时不时会飘雪花的时候,我却烦闷的厉害。

整整半个月,他终于露了面,脸上的胡茬都没刮,跟我一样顶着黑眼圈,本想跟他一通发火的词在此刻丢盔弃甲。

他走过来搂住我,我们在沙发上抱了一会儿。

我说:“出差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说:“太忙了,忘了说了。”

“那电话呢?怎么也不打。”

“下次注意。”

我缠着他跟我接吻,但他躲开了,他说他没刷牙,还挺讲究的。

睡觉的时候我也是往他怀里钻,我哥翻过身搂住我,搂的真紧,就像是要把我揉碎了,然后揉进骨头里,跟他融为一体。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

我就可以不用上学,我哥去上班就能带着我,走多远我们都不会分开,当初赵美音就该让我俩是连体婴,不对,连体婴不能做爱,也亲不了嘴,还是这样吧,最多就是我以后再黏着他些罢了。

“你想我没?”我问他。

他说:“想了。”

嗯,我也想。

他黑眼圈是忙出来的,我黑眼圈是想他想出来的,我们总是很有默契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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