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剧情章/X生活有点暴力的人以后会家暴吗?
也许光球给他的剧本有问题。侍新云开始这么想。
要不然,怎么能解释跟原版和if线都不搭边的故事走向?
其实他是被骗了吧?这里面一个两个都是色鬼啊!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侍新云放下书包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之前没有镜子不知道,他刚脱下校服,看到胸口和腰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和掐痕,当场傻在原地。
跟着迟疑地脱下裤子,果然看见了屁股和大腿也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
他忍不住打开手机搜索:性生活有点暴力的人,以后会家暴吗?
答案是有可能。
侍新云立刻把贺俦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还是不要和反派有接触了,威逼利诱也不行!
删完想了想,顺便把梁秋也拉入了黑名单。
这三天他的怨念颇深,睡觉前也不忘诅咒这两个人阳痿。
浴室唰唰的水声响起来,侍新云给自己全身搓了顿泡泡,冲洗的时候,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屁股下面阴唇闭合的屄。
他以前一直都没关注过自己这个多余的生殖器,父母给他输出的观念也是在说,他是个男生,只是有点小小的缺陷。因为这个长出来的屄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侍新云也很少去管,不过现在他开始好奇了。
他摸着两瓣跟橙子肉差不多大小的阴唇,动作生疏地摸到里面,里面的触感有点像果冻一样滑溜溜的,找到入口时他还有点怀疑,因为真的很窄,他自己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力,不知道贺俦是怎么塞进来三根,还把那么大的鸡巴插进来的。
想到这里侍新云都觉得自己猥琐了,立刻关掉花洒换上了衣服,
周末他睡了两天,把缺的觉都补完,整个人终于显得精神些。本以为回到学校可能会受到那两个人的制裁,但是情况好很多,几天没见的梁秋安静了不少,眼下多了两抹淡淡的乌青;贺俦在跟身边的同学说话,在他进来教室后也没分过来一个眼神,唉,渣男。
侍新云回到座位上放下书包,然后开始翻作业交作业,无聊就看闲书,努力贯彻普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
因为没到学生交手机的时间,好几个人都在争分夺秒地玩。侍新云前面就聚了两三个人,他们在讨论露营时的照片,一边点评一边笑,有时动静大了,还把其他人也招了过去。
“看这张看这张!”
“谁啊?这是侍新云和梁秋吧哈哈哈!”
“好好好,别人在烧柴做饭,这俩小情侣在拉拉扯扯是吧?”
好像听到自己名字的侍新云茫然抬头,看见有人朝自己招了下手,“侍新云,你偷懒的证据给我找到了!”
他只好站起来过去看,“什么啊……”看到照片的第一眼还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旁边的人给他指了下,他差点卧槽一声。
“你跟梁秋俩人在角落里干嘛呢,两个男的手拉手都快抱一起了,基佬是吧?”
这当然是玩笑话,侍新云连忙给了一拳过去让对方别瞎说,底气不足地嚷嚷道,“是梁秋拉着我好不好,没看到我满脸被迫吗?”
“梁秋,侍新云说你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呢!”
“喂!不是、你??”
被点名的梁秋也看了过来,其实他在刚才已经听了一会儿了,现在脸上还挂着笑,“想抓他陪我去厕所来着,可惜一点都不配合。”
侍新云感觉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不用看都猜得到是谁。
好在老师很快来了,下发模拟卷之后,提了下换座位的事情,毕竟半个学期要过去了,座位也该换一换。
“下午放学就按这个表换,有意见的你们私下调整。”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写满人名的表格,侍新云知道自己肯定坐最后排,但他没想到这次的邻桌会是贺俦。
侍新云沉默,也不敢扭头去看贺俦会是啥表情。按照以往,如果他的邻桌不是梁秋,梁秋都会主动跟别人商量能不能交换。现在变成了贺俦,侍新云觉得十有八九不会变了。
“是他啊。”侍新云听见一旁的梁秋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们真是好巧。”
侍新云笑不出来,只能装聋作哑。
一天就在诡异的气氛里熬过去了,换座前侍新云把多余的垃圾拿去丢,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撞见梁秋也在。
对方好像变回了侍新云刚和他接触的样子,很随意地跟在他身边,“恭喜你,小新。”
侍新云不懂他在恭喜什么。
“我就等着他被你抛弃的那一天吧,但愿不会很久。”
虽然不懂,但是被误会已是常态。
侍新云想,谁来替他这个身心被迫害的受害者发声呢。
前脚回到班前,梁秋从后面抱了他一下,说,“我只是有点不甘心。”
拥抱一触即离,快到侍新云都没来得及反应,并且对方撂下话就走了,他只好当做无事发生,走去搬桌子,发现贺俦已经在一边好像等候自己多时的样子。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仗着现在班上人多,侍新云也不怕,下巴扬了扬,“挪开一点,我还没过去呢。”
贺俦配合地让开一点过道。
侍新云埋头把桌椅推过去时,因为过道狭窄,有时身体不得不碰到贺俦,很难说服自己对方不是故意的,尤其是当他推到一半,发觉自己屁股被捏了一把的时候。
他立刻扭过身,忍住给对方一拳的冲动,小声咬牙切齿说,“你变态啊!”
“刚刚看你蹭了半天,我以为你故意的。”
侍新云想不通怎么有人能厚脸皮地说出这句话。
他的新座位靠着最里面的窗边,贺俦贴心地替他把桌子摆好,说,“这个位置不错,以后很方便。”
方便是几个意思?侍新云不想思考色鬼的话中话,背起书包打算回家。
“你就这么回去吗?”贺俦在他身后问。
侍新云疑惑地回头,“不然呢?今天没轮到我值日啊?”
“今晚就你爸妈在家,还是去我家吧?”说着,对方走过来,转了一下手中的钥匙。
侍新云怀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记忆,“我为什么要去你家?”
“因为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也会绑着你去的。”
这是什么强盗吗?是反派就可以当土匪吗?
“我不去!”
侍新云说完这句话瞬间撒腿就跑,注意到贺俦没追上来也不敢松懈,好不容易一溜烟儿跑到校门口,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黑衣猛男把他架到车后座,因为见面喊了句“少爷好”,还把门口想来救场的学校保安唬得一愣一愣的。
贺俦姗姗来迟,看见完完整整待在后座的侍新云,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么爱笑的人。
“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认命的侍新云白他一眼,“哪里不错了?”
“感觉你好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好肉麻,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吗。”
贺俦不置可否,“还好我有钱。”
侍新云:“……”把反派设置成富二代的作者是想怎样!
对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一手撑着下巴看他,“要跟你家里人说一下吗?”
侍新云忍住莫名想打人的冲动,翻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信息,偏偏旁边的人还在拱火,“密码是你的生日啊,这么普通。”
“是不是有病,干嘛偷看别人的密码!”
贺俦听完还思考了一下,“我现在可能有点兴奋。”
对于绑架同学还能兴奋的潜在犯罪分子,侍新云识相地闭嘴了。
一下车,他就被拉去吃饭,虽然一抬头就能看见贺俦那张让人消化不良的脸,但对方家里阿姨炒的菜好吃得没话说,还在长身体的他猛猛吃了两碗顺便打了个饱嗝。
吃完饭后,对方难得有眼色地提议去游戏房玩一会儿,那里有很多新买的游戏,侍新云当场心动了,一头栽进游戏里和贺俦猛猛打了两小时,打完还意犹未尽。
俗话说一起打过游戏的人跟战友没什么区别,侍新云心里稍微给对方掰回了那么点形象,紧跟着就被对方推进浴室洗澡。
怀里是贺俦塞过来的睡衣,侍新云半信半疑地盯着门外有前科的人,“你不会趁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吧?”
贺俦无奈道,“我去楼下洗。”
听着是那么回事,侍新云只好把门拉上,听到对方走远了,再悄悄上锁返回去洗澡。
出来时想起贺俦没说房间在哪里,他跟无头苍蝇似的瞎转一圈,最后还是选择去楼下客厅等人。
侍新云没等多久就听见水声停了门开了,他抬头正想说话,被浑身上下只围条浴巾的人惊愣住,“你……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不是,怎么有人给别人穿了睡衣自己不穿衣服的??
贺俦也有点意外,“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发丝还有点滴水,落到额前的刘海被他随意地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五官。
“我想问你我的房间在哪……好了你站住,不许过来了!”侍新云对不穿衣服的贺俦有种莫名的害怕。
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把贺俦逗笑了,听话没再前进,“房间在二楼右转第二间。”
得到答案的侍新云撒腿噔噔噔上了楼,进了房间咔嗒锁好门,在床上滚了两圈发现被子的味道和贺俦身上的有点像,忍不住确认地闻了闻,回过神来惊恐地觉得自己被变态传染了。
他在床上自娱自乐,谁知道下一秒鬼故事发生——刚刚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是披了件浴袍的贺俦。
“你怎么进来了??”侍新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啊。”贺俦脸上写满无辜,但侍新云知道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给我找个房间。”
“就这一张床。”
“我睡客厅总行了吧?”
“沙发会不会太小了?”
侍新云单纯地反驳他,“哪里小,我睡相很差吗?”
贺俦想了想,“有点,你还是不要跟别人睡吧。”
“你少瞎说。”
“你忘了?上次不就是你睡到我身上的吗?”
侍新云哽住,决定还是不提这个了,麻溜跳下床说,“我要去睡觉了。”
贺俦拦住他。
“干嘛?”
“真要睡觉啊?”男生有点拿他没办法的样子,“那我们的账怎么算啊?”
靠太近,又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侍新云下意识顶嘴,“什么账?你不要等我吃完玩完再跟我说你是开黑店的。”
贺俦哈哈笑了两声,忽然一把抱住他,忍不住亲了过来,“你太可爱了,侍新云。”
侍新云挣扎到一半,莫名其妙地挣扎到了床上。他不太想配合,因为觉得老是被贺俦玩屄会显得自己很没男子气概。
贺俦开始脱他的衣服,每脱一件,还要细数一个罪名给他。
“拉黑我?是想吃完鸡巴翻脸不认人吗?”
他的手机被丢到他面前,男生强迫他当面解除拉黑,并把备注改成亲亲老公。
侍新云感到恶寒,“你恶不恶心啊?”
出来混的都是迟早要还的,贺俦继续脱他的裤子,脱了顺手扇他屁股一下,“跟谁小情侣呢?在外面还和别人拉拉扯扯的,不守妇道。”
侍新云真觉得自己冤,小情侣是同班同学瞎胡诌的,拉拉扯扯是他反抗别人动手动脚的,怎么到贺俦嘴里,自己就是那个坏人了啊?
“最后一点,”贺俦手指一勾,把侍新云的最后一点遮挡扯了下来,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对方左腿脚踝上。
“长了个屄还笑得那么纯,是没被强奸够吗?”
侍新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完全没打算讲理。
炽热的掌心用力揉搓了几下他的臀尖,然后掰开他的大腿,用手背的骨节剐开紧闭的肉缝。
安分了几天,没有润滑油,小屄又变成了干黏的状态,贺俦的手指玩弄两瓣阴唇的时候,侍新云觉得有点疼和痒。
他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对方胸口,没敢使劲,“我不想弄了……”
贺俦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半身滑下去,火热鼻息扑近,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他这样,侍新云反而觉得很害羞,扭着屁股想躲开,反被人教训似的在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贺俦有点无奈地退出来,“用鸡巴肏你就不变态了吗?”
他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屄口撑开,检查了下刚才的润滑情况,确认不会撕裂后才把浴袍下勃起很久的阴茎放出来。
龟头挤进湿热的穴腔,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一下,挺身深入时,贺俦能感受到侍新云整个人都在隐忍地颤抖。
真的好敏感啊,下面的小屄不停地在吸他,阴道那么窄,现在全被他撑开了。
“不要了…好涨……!”侍新云觉得这和上次不一样,更怪了,肚子疯狂排斥着那根硬物,对方却越来越硬,埋在他身体里像巨兽的獠牙。
但不要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贺俦忍了那么久才刚吃进嘴里。
好在侍新云只是嘴上不配合,贺俦轻轻抽插等他适应的时候,湿红的逼肉已经自发地分泌粘液,随着冲撞频率疯狂绞紧里面的阴茎。
“别、别动……”侍新云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湿亮亮的,纹路很浅的嘴唇看着很润很好亲。
“你一动,我…我肚子好像要抽筋了……真的……”
贺俦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或者,天真求饶的样子,由衷地疑惑对方真没专门学过勾引男人的要领?不然像这样如同挑逗般的话怎么会从那张嘴里说出。
“我替你看看?”尽管如此,贺俦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
手掌按在身下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不改色地把鸡巴抽出来捅进去,“抽筋了吗?”
回应他的是手臂被挠下的几道红痕。
他继续重复动作,把人肏得拼命用膝盖磨他的腰,恶劣地说,“不会是爽的吧?你这里吸得我好用力。”
交合处时不时露出的茎身晶亮狰狞,那是侍新云屄里的水把整根鸡巴都涂满了。贺俦肏得很深,他的本钱本来就不小,加上对侍新云浓重的欲望,这会儿已经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侍新云推不开他,小腹又被人按着,对肚子里那根凶器的形状几乎清清楚楚。
忍不住又哭了一声,反正早就丢脸过了,“别摸我……呜…别顶我肚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哭?”贺俦只好揉他的阴茎哄他,手掌把肉红色的鸡巴来回套弄揉捏,觉得侍新云连龟头都长得肉嘟嘟的有点可爱,忍不住用拇指摩挲欺负一下。
侍新云原本只是啜泣,这下好了,他又哭又喘的,差点要呼吸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好…好酸……我不要……”
贺俦拔出来一点,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替他揉肚子,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
男孩小腹薄薄一层的腹肌手感很好,贺俦揩油的时候,忍不住埋头在侍新云的脖颈和肩上留下很多新鲜的吻痕和牙印。
下半身耸动着,频率不高,只是每次的幅度都很大,鸡巴紧凑地碾过屄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贺俦捂着对方的肚子,可以摸到侍新云大口吸气时自己的位置在哪。
“这不是吃下去了吗?”贺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侍新云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狼狈得都要熟透了,要不是贺俦捞着他,他可能会像熟掉的虾仁一样缩着身。
湿黏的舌尖几乎无意识地被含在男生嘴里,那里面很热,侍新云张开嘴想缩回去,又被亲得更深,嘬得更狠。
一旦亲上嘴,贺俦的那柄凶器就像失去了控制似地胡乱冲撞,侍新云有好几道哀怜的喘息就这么被对方含进嘴里。
发育不良的子宫被反复戳刺,最终容纳了凶蛮鸡巴的侵入。
侍新云大脑缺氧到昏沉,只听见贺俦在他耳边反复地夸他很棒,夸他吃了很多之类的。他意识恍惚地摸向自己的肚子,诡异的凸起还在,然后是一道微小的隆起弧度——原来是对方在刚刚射精了,现在他的肚子全是贺俦的精液。
缓了一会儿,插在屄里的鸡巴又开始动了起来,满肚子精液都在咕叽作响,涨得侍新云想哭。
“停下……呜……”
贺俦故意把他顶到紧致的小腹都在颤,捏着他的乳头恶劣地说,“宝宝真的很能吃,再吃一点好不好?老公的精液都喂给你。”
侍新云无暇顾及他自封的称谓,只想赶紧让肚子里的那根鸡巴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实在太多,撑得他难受,“你出去…肚子要破了……啊呃、别捏我……”
敏感的乳头被人像对待橡皮糖一样揉圆搓扁,侍新云忍不住夹腿,却发现夹腿只会让自己撑得更难受。
眼泪控制不住地落下来,一面说着好撑,一面含着狰狞的鸡巴,熟红的肉套子被撑开,溢出浓白的浆。
“讨厌你…”侍新云试图恶狠狠地说。
贺俦掰着他的腿,一个毫不留情地深挺,“不准。”
侍新云一边哭一边重复,“讨厌……呜!”
屄里抽插的力道猛地加重,侍新云差点被干到干呕,捂着肚子想把自己蜷成一团,又被贺俦抱住,像对待性爱娃娃一样凶狠地肏干。
“我不喜欢听这个,换一句。”
侍新云抿着嘴不说话,贺俦就继续肏,断断续续的喘息从不堪一击的唇缝里溢出来,委屈的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
“……就是讨厌。”他忍着颤抖的哭腔嘀咕。
贺俦受不了他这种哭法,本来有点火气的心头一下就软了,抱着人亲亲摸摸地哄,又硬又热的鸡巴抽出来,伸手替他抠着屄里的精,“真的很难受吗?别讨厌我。”
侍新云也不懂他干嘛突然要哄,本来一个大男孩被肏哭就很丢脸了,他还要那么折磨自己,别人当嫖客还会给钱呢,他呢,什么都不给就算了,别人说讨厌他还不行。
“不准亲我。”他学着对方刚才命令的语气。
贺俦这回没听,还是挨着他,从脸颊亲到嘴唇,细细碎碎的,像蚊子一样烦。
“肚子还难受吗?”
肚子里的热精被贺俦抠出了大半,侍新云诚实地摇头,脸颊又被亲了亲。
“你干嘛?”这种像被当成小孩子的态度让他有些恼羞成怒。
“刚刚太欺负你了。”贺俦认错很快,他本来就长得正经,只要不笑嘻嘻的,谁都觉得他说话很认真。
侍新云反而觉得刚才是他人生中的一大污点——哭得那么娘,要死啊!
只好说,“我不跟你计较了。”
“真的吗?”贺俦问,下一秒又像狗皮膏药一样亲了过来,“对不起,我以后不射那么多在里面了。”
“……”谁跟你还有以后了?
侍新云聪明地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示弱地表示自己想再洗个澡。
贺俦想了想,亲手把他打横抱去了浴室,听到侍新云打算自己去的时候,疑惑地问,“你现在还有力气吗?”
不知怎的,侍新云莫名听出了如果自己还有力气,就会被抓回到床上继续肏的意思。
他只好假装顺从,后面贺俦想帮他洗澡,也是以同样的理由,侍新云想,不就是洗澡,几分钟的事情还能出什么问题吗?
然而,过了一会儿重新被贺俦抱着压在墙上肏屄的侍新云表示,死变态滚啊!
晚上十一点,姜瑞已经洗过一遍澡了。他穿着一件纯白的女式吊带睡裙,有些拘谨地坐在床上,似乎在等什么人。
也许并不习惯这样稍微露骨的打扮,姜瑞时不时地拨弄肩上的吊带,撩起裙摆一遍遍地把腿盖住。
房间里有一面镜子,可以看见他在床上的姿态。他对着镜子捋了捋头发,可能还是觉得不满意,又反复挑开刘海放到感觉合适的位置。
分钟转过了四分之一,门外响起了脚步声。姜瑞很快换个姿势坐好,微微低下的脸蛋显得很乖。
门开了,是一个赤裸着上身,身上只围了条浴巾的男人。男人刚沐浴完,漆黑的发丝滴着水,淌过线条平直的唇角,透明的水滴从他健硕有力的胸膛一路蜿蜒。他的个头很高,站在姜瑞面前便投下了一大片山峦似的阴影。
姜瑞紧张地握住手指,下一秒,他被男人推倒在床上,裙摆掀开,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他的骨架太小了,男人压在他身上,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要不是一条雪白的大腿被架在对方肩上,或许真的找不到他。
腰上的浴巾掉在地上,露出狰狞的阴茎,男人宽大的手掌粗鲁随意地套弄几下,然后伸手去摸姜瑞屁股下的屄。
姜瑞的身体和别人不太一样,他看上去像没长开的小男生,有秀气的阴茎,但是会阴处也长了女孩才有的小屄。因为天生毛发少,肤色白,这口小穴长得很嫩。
男人粗大的指节带着干活留下的茧子,没有多少犹豫地捅进他嫩生生的屄里,
姜瑞惊喘一声,他没说自己难不难受,只是乖乖地抱住怀里的枕头,努力吸着气。
因为不太敢睁眼看,他只能感受着那根手指熟练地在已经润滑过的穴腔里开拓,撑到差不多的程度时,一根硬挺滚烫的棍棒抵在了他的屄口。
男人掐住他下意识颤抖的腰,任由他那条被架起的大腿在自己的后背猫挠似的蹬了几下,压身缓慢地肏了进去。
姜瑞张开嘴,屏住了呼吸。他的喉咙在呜咽,身体却乖顺地包容对方,用紧致湿润的腔肉去吮吸男人阴茎上的筋脉。
插到了最深处,姜瑞听见了对方粗重的呼吸,这对他来说是致命的安慰剂,好像一瞬间所有的不适都减轻了。
凶蛮的鸡巴泡在紧致潮湿的屄肉里,男人眉宇间的郁色散去不少,他伸手把少年怀里的枕头抽掉,让对方抓着堆上去的裙摆,柔嫩的胸口露出来,有尖俏的弧度,像女孩初发育时的苞朵。
“乖乖的。”这是男人今晚的第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