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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昨晚谁看s情片啊/攻在大巴被反派指J主动亲反派被主角发现

 

侍新云含着一肚子精液睡了一晚,起床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流出来时,一下变了脸色。

他环顾四周,确认贺俦已经不在帐篷里,才心情复杂地跪坐起来维持一个方便排精的姿势。屁股下的软垫在昨晚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手边没有纸巾,他干脆任由精液流到垫子上,直到抠不出来了,再撕掉大腿上凝固的精斑。

现在他一定浑身都是精臭味,根本没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偷摸着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差不多打理好了,他看了眼时间,震惊地发现已经中午了。

火速回到班上的位置时,才被告知贺俦替他请了假。

“侍新云你没事吧?”同班同学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而且你的眼睛有点肿。”

侍新云当然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确实是发烧了这回事。

还好这次露营今天就结束了,中午吃过饭,学校的大巴来了,侍新云上了车,发现一天没见的贺俦正坐在最后排招手让自己过去。

“……”

侍新云是不想理他的,但或许是昨晚被贺俦调教得厉害,身体下意识走了过去。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对方旁边坐下,期间没有半点眼神分过去。

贺俦让他坐到窗边,跟自己换个位置。

侍新云没来得及不解,就听见对方说,“过去让我检查一下。”

他转过头,看见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屁股上,侍新云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差点恼羞成怒,“我不换。”

贺俦笑吟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你坐我这里会隐蔽点,如果你喜欢被别人看,那也没有关系。”

侍新云:“……”

听起来还真像反派干得出来的事。

侍新云只能认命配合。

他从小没怎么吃过大苦头,天真地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所以坐在窗边时,忍不住红着耳根小声问贺俦,回去再检查好不好。

“早上我已经看过了的。”侍新云挨过去,悄悄扯了下对方的衣角,“已经弄干净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很疼。”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乖,头发软乎乎又蓬蓬的,一双清澈的眼睛从下往上看,还有点红的嘴巴若有若无地露着舌尖,好像一团要被太阳晒化的棉花糖。

贺俦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脸说,“撒娇也没用。”

侍新云不可置信,什么撒娇啊??他什么时候干过那种娘们唧唧的事了!

“还有,谁说我要让你弄干净了?”

侍新云沉默了一下,有点想不太明白,“……不弄干净的话肚子会不舒服啊?”

“怎么不舒服?”

“就是涨涨的,明明没吃东西但是感觉很撑,都怪你弄太多了……”

注意到男生的表情有点危险,侍新云难得有眼色地闭上嘴,眼睛上下看了看,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

贺俦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伸手从后面挑开对方的裤带,手指灵活地摸进股沟里的嫩批里,低声说话时嗓音冷静又沙哑,“我硬了。”

侍新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巴上路本就颠簸,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来,不用怎么抽动,侍新云都要被戳得坐不稳。

“……你要检查多久啊?”他干脆认命了,一歪头埋在对方的脖子里不肯露脸。

贺俦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用手指玩弄他湿热的腔道,偶尔用指甲搔刮几下,指节不紧不慢地进出,有时还用拇指捏了捏柔嫩发肿的外阴,满意地感受身边的躯体由僵硬到颤抖。

侍新云被玩得呼吸急促,手中攥住的布料几乎变得皱巴巴一团,好在贺俦没计较这些,只是趁他忍不住呜咽的时候,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前排坐了几名闹腾的男生,他们说话声很大,就连忙碌在快感里的侍新云都能听见。

“我草,困死我了,你看我这黑眼圈!”

“笑死,你撸多了吧你。”

“我撸你个头,昨晚不知道是谁在看色情片,我草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真的假的啊?”

“你看我这俩黑眼圈能是假的吗?”男生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在看,看就算了,妈的看的好像还是俩男的,有病啊!”

“谁啊谁啊,不行啊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我哪知道是谁,滚一边去,老子要睡了!”

……

不用怀疑,侍新云觉得他们口中的主角就是昨晚的他和贺俦。

丢脸丢大了!他……他昨天好像还哭得死去活来……

侍新云猛地抬头,想看看贺俦什么反应,怎么说也得尴尬一下吧,结果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看起来就很愉快的嘴脸。

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侍新云的情绪高涨起来,连带着身下的逼肉收缩得更用力,异物感愈发清晰,甚至有一种对方要在自己身体里印下指纹的错觉。

他试图用目光谴责对方的无动于衷,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对方眼里都会被美化成勾引。

借着座位的遮挡,贺俦用另一只手托住了侍新云的脸颊,把人压在了窗边激烈地深吻。

他的大胆无疑吓坏了侍新云,抬起手臂想要挡开,但因为姿势变化带来的失重感,很快垂下来撑在身后的扶手上。

注意力高度集中后,仿佛能听见身体里因为异物制造出的水声,想发出喘息,又被堵住了汲取氧气的口腔。

“唔……嗯……”

从喉咙挤出来的微弱呻吟,一点一滴地被人含着舔着,最后咽进肚子里,要不是大巴上的学生都很闹腾,不然他们一定会被发现的。

侍新云难受地夹紧腿,眼睛眨了眨,试图眨掉冒上来的泪光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丢脸。

“有人……”费力地把对方的胸膛推开一点距离,灼热的呼吸仍互相交错着,他抿着被含得微肿的唇肉,紧张地憋出一点气音。

“没看你。”

贺俦让他放下心,再次不容拒绝地撬开唇缝吻了下来,一边吻,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湿漉漉的粘液沾满他的掌心,和前天初次接触时紧涩粘黏的触感全然不同。

“呜呃……”

快感累积着,几乎让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侍新云紧皱的眉头下是一片淫靡的艳色,那是一张完全被欲望浸染、又隐忍到极致的高潮脸。

如果让人看见他这幅样子,也许不会跟平日里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

色情的味道太重了。

表面上校服完整得看不出一丝不对,可露出来的皮肤晕红一片,仔细观察能看见细微的颤抖;贴着脸颊的发丝被细密的汗濡湿了,嘴唇是被亲肿的,偏偏脸上的表情还很茫然无助,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他一点。

一滴泪忽然从男孩颤抖的睫毛抖落下来,那是因为体内作恶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且反复按压着他的敏感点。

可他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对方还这么弄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侍新云抗拒地扭身想躲开,却因为空间有限,无论怎么退都逃离不了男生的掌控。

“……还没检查完吗?”

“没有。”贺俦的语气笃定,“昨天射进你的子宫了,你忘了吗?”

侍新云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种东西,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轻轻推了下,“那里不弄出来也没关系的。”

这句话其实蕴含着某种性暗示,但他没有意识到。

“……屁股真的好累。”侍新云现在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

贺俦纠正他,“那不是屁股,是你的屄。”

“……”侍新云自动忽略这句,继续商量道,“你拔出来嘛?”

怕对方不同意,又自作主张地抱过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这都是他以前的小男友教的。

偏偏贺俦还真吃他这套。

“亲哪里?”手指停下快节奏的抽插,变成不轻不重的按揉。

侍新云的呼吸凌乱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身体,眼睛盯着男生的表情,努力领会对方的意思。

然后试探性地,用湿软的嘴唇碰了碰对方紧闭的唇缝。

他们激烈地亲过那么多次,这样简单的触碰就显得纯情很多。

“然后呢?”贺俦垂着眼皮看他。

侍新云只好张嘴伸出舌头,努力舔进男生的唇缝里。还好对方没有故意为难,牙齿配合地张开,让他伸进来。

他有模学样地含着对方的舌头亲了亲,觉得可以了要退出来说话时,又被捉回去从舌根舔到嗓子眼。

亲得太霸道,以至于他只能含着吞不下的津液,黏黏糊糊地哼几声。

贺俦守信用地放过他,摊到面前的手掌都是粘液,气味有点腥,侍新云觉得很难为情,扭头不去看。

“你快点擦干净。”侍新云还想凶一点,但是想到对方是贺俦,又不敢了。

耳边的声音却说,“试了一下,没有奇怪的味道。”

侍新云:???

他确认自己没听错,一脸惊悚地转过头,二话不说地抓起自己的校服衣摆替面前这个变态擦干净手。

“你的衣服怎么办?”变态假惺惺地关心道。

能怎么办,他的内裤也已经湿了,不差衣服这件。

想到这里,侍新云有些郁闷,觉得现在自己身上肯定不好闻。紧接着又感到失落,以前和别人上床,虽然偶尔会受不了,但是他们都没有把他弄得脏脏的,也不会一直欺负他,用鸡巴插他那里,顶得他肚子很难受。

原来反派真的那么坏,他之前真的以为对方是个好人。

“你不要凑过来。”青春期的男生都是有点自尊心的,侍新云转回去,把自己埋到角落里。

“怎么了?”对方不懂他的意思,捏着他的手指追问。

侍新云说不出口。

贺俦只好说,“理我一下,刚刚梁秋一直在看这边。”

听到这句话,侍新云才有了反应。他扭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天不见的梁秋正隔着几排座位冷冷地看着他们。

侍新云觉得脑子有点要转不动了。

身边的贺俦像宣示主权般地当着对方的面亲了亲他的嘴,脸上还带着笑,“要不要猜猜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呢?”

“你刚刚还说没人看我……”

“嗯?”男生先是假装思考,然后无辜地笑了笑,“可能我的意思是替你挡住了?哈哈,开玩笑的。”

他半是哄骗地捏住身边人的下巴亲过去说,“也就从你主动亲我的时候开始的,不要露出这么让人想欺负的表情。”

也许光球给他的剧本有问题。侍新云开始这么想。

要不然,怎么能解释跟原版和if线都不搭边的故事走向?

其实他是被骗了吧?这里面一个两个都是色鬼啊!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侍新云放下书包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之前没有镜子不知道,他刚脱下校服,看到胸口和腰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和掐痕,当场傻在原地。

跟着迟疑地脱下裤子,果然看见了屁股和大腿也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

他忍不住打开手机搜索:性生活有点暴力的人,以后会家暴吗?

答案是有可能。

侍新云立刻把贺俦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还是不要和反派有接触了,威逼利诱也不行!

删完想了想,顺便把梁秋也拉入了黑名单。

这三天他的怨念颇深,睡觉前也不忘诅咒这两个人阳痿。

浴室唰唰的水声响起来,侍新云给自己全身搓了顿泡泡,冲洗的时候,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屁股下面阴唇闭合的屄。

他以前一直都没关注过自己这个多余的生殖器,父母给他输出的观念也是在说,他是个男生,只是有点小小的缺陷。因为这个长出来的屄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侍新云也很少去管,不过现在他开始好奇了。

他摸着两瓣跟橙子肉差不多大小的阴唇,动作生疏地摸到里面,里面的触感有点像果冻一样滑溜溜的,找到入口时他还有点怀疑,因为真的很窄,他自己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力,不知道贺俦是怎么塞进来三根,还把那么大的鸡巴插进来的。

想到这里侍新云都觉得自己猥琐了,立刻关掉花洒换上了衣服,

周末他睡了两天,把缺的觉都补完,整个人终于显得精神些。本以为回到学校可能会受到那两个人的制裁,但是情况好很多,几天没见的梁秋安静了不少,眼下多了两抹淡淡的乌青;贺俦在跟身边的同学说话,在他进来教室后也没分过来一个眼神,唉,渣男。

侍新云回到座位上放下书包,然后开始翻作业交作业,无聊就看闲书,努力贯彻普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

因为没到学生交手机的时间,好几个人都在争分夺秒地玩。侍新云前面就聚了两三个人,他们在讨论露营时的照片,一边点评一边笑,有时动静大了,还把其他人也招了过去。

“看这张看这张!”

“谁啊?这是侍新云和梁秋吧哈哈哈!”

“好好好,别人在烧柴做饭,这俩小情侣在拉拉扯扯是吧?”

好像听到自己名字的侍新云茫然抬头,看见有人朝自己招了下手,“侍新云,你偷懒的证据给我找到了!”

他只好站起来过去看,“什么啊……”看到照片的第一眼还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旁边的人给他指了下,他差点卧槽一声。

“你跟梁秋俩人在角落里干嘛呢,两个男的手拉手都快抱一起了,基佬是吧?”

这当然是玩笑话,侍新云连忙给了一拳过去让对方别瞎说,底气不足地嚷嚷道,“是梁秋拉着我好不好,没看到我满脸被迫吗?”

“梁秋,侍新云说你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呢!”

“喂!不是、你??”

被点名的梁秋也看了过来,其实他在刚才已经听了一会儿了,现在脸上还挂着笑,“想抓他陪我去厕所来着,可惜一点都不配合。”

侍新云感觉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不用看都猜得到是谁。

好在老师很快来了,下发模拟卷之后,提了下换座位的事情,毕竟半个学期要过去了,座位也该换一换。

“下午放学就按这个表换,有意见的你们私下调整。”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写满人名的表格,侍新云知道自己肯定坐最后排,但他没想到这次的邻桌会是贺俦。

侍新云沉默,也不敢扭头去看贺俦会是啥表情。按照以往,如果他的邻桌不是梁秋,梁秋都会主动跟别人商量能不能交换。现在变成了贺俦,侍新云觉得十有八九不会变了。

“是他啊。”侍新云听见一旁的梁秋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们真是好巧。”

侍新云笑不出来,只能装聋作哑。

一天就在诡异的气氛里熬过去了,换座前侍新云把多余的垃圾拿去丢,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撞见梁秋也在。

对方好像变回了侍新云刚和他接触的样子,很随意地跟在他身边,“恭喜你,小新。”

侍新云不懂他在恭喜什么。

“我就等着他被你抛弃的那一天吧,但愿不会很久。”

虽然不懂,但是被误会已是常态。

侍新云想,谁来替他这个身心被迫害的受害者发声呢。

前脚回到班前,梁秋从后面抱了他一下,说,“我只是有点不甘心。”

拥抱一触即离,快到侍新云都没来得及反应,并且对方撂下话就走了,他只好当做无事发生,走去搬桌子,发现贺俦已经在一边好像等候自己多时的样子。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仗着现在班上人多,侍新云也不怕,下巴扬了扬,“挪开一点,我还没过去呢。”

贺俦配合地让开一点过道。

侍新云埋头把桌椅推过去时,因为过道狭窄,有时身体不得不碰到贺俦,很难说服自己对方不是故意的,尤其是当他推到一半,发觉自己屁股被捏了一把的时候。

他立刻扭过身,忍住给对方一拳的冲动,小声咬牙切齿说,“你变态啊!”

“刚刚看你蹭了半天,我以为你故意的。”

侍新云想不通怎么有人能厚脸皮地说出这句话。

他的新座位靠着最里面的窗边,贺俦贴心地替他把桌子摆好,说,“这个位置不错,以后很方便。”

方便是几个意思?侍新云不想思考色鬼的话中话,背起书包打算回家。

“你就这么回去吗?”贺俦在他身后问。

侍新云疑惑地回头,“不然呢?今天没轮到我值日啊?”

“今晚就你爸妈在家,还是去我家吧?”说着,对方走过来,转了一下手中的钥匙。

侍新云怀疑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记忆,“我为什么要去你家?”

“因为如果你不去的话,我也会绑着你去的。”

这是什么强盗吗?是反派就可以当土匪吗?

“我不去!”

侍新云说完这句话瞬间撒腿就跑,注意到贺俦没追上来也不敢松懈,好不容易一溜烟儿跑到校门口,眼前突然出现两个黑衣猛男把他架到车后座,因为见面喊了句“少爷好”,还把门口想来救场的学校保安唬得一愣一愣的。

贺俦姗姗来迟,看见完完整整待在后座的侍新云,忍不住笑了起来,明明一开始他不是这么爱笑的人。

“这种感觉还挺不错。”

认命的侍新云白他一眼,“哪里不错了?”

“感觉你好像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好肉麻,你以为是拍电视剧吗。”

贺俦不置可否,“还好我有钱。”

侍新云:“……”把反派设置成富二代的作者是想怎样!

对方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靠着,一手撑着下巴看他,“要跟你家里人说一下吗?”

侍新云忍住莫名想打人的冲动,翻出手机给妈妈发了信息,偏偏旁边的人还在拱火,“密码是你的生日啊,这么普通。”

“是不是有病,干嘛偷看别人的密码!”

贺俦听完还思考了一下,“我现在可能有点兴奋。”

对于绑架同学还能兴奋的潜在犯罪分子,侍新云识相地闭嘴了。

一下车,他就被拉去吃饭,虽然一抬头就能看见贺俦那张让人消化不良的脸,但对方家里阿姨炒的菜好吃得没话说,还在长身体的他猛猛吃了两碗顺便打了个饱嗝。

吃完饭后,对方难得有眼色地提议去游戏房玩一会儿,那里有很多新买的游戏,侍新云当场心动了,一头栽进游戏里和贺俦猛猛打了两小时,打完还意犹未尽。

俗话说一起打过游戏的人跟战友没什么区别,侍新云心里稍微给对方掰回了那么点形象,紧跟着就被对方推进浴室洗澡。

怀里是贺俦塞过来的睡衣,侍新云半信半疑地盯着门外有前科的人,“你不会趁我洗澡的时候进来吧?”

贺俦无奈道,“我去楼下洗。”

听着是那么回事,侍新云只好把门拉上,听到对方走远了,再悄悄上锁返回去洗澡。

出来时想起贺俦没说房间在哪里,他跟无头苍蝇似的瞎转一圈,最后还是选择去楼下客厅等人。

侍新云没等多久就听见水声停了门开了,他抬头正想说话,被浑身上下只围条浴巾的人惊愣住,“你……你干嘛不穿衣服啊!”

不是,怎么有人给别人穿了睡衣自己不穿衣服的??

贺俦也有点意外,“你在这里做什么?”

他的发丝还有点滴水,落到额前的刘海被他随意地往后捋,露出饱满的额头和深邃的五官。

“我想问你我的房间在哪……好了你站住,不许过来了!”侍新云对不穿衣服的贺俦有种莫名的害怕。

这副惊弓之鸟的样子把贺俦逗笑了,听话没再前进,“房间在二楼右转第二间。”

得到答案的侍新云撒腿噔噔噔上了楼,进了房间咔嗒锁好门,在床上滚了两圈发现被子的味道和贺俦身上的有点像,忍不住确认地闻了闻,回过神来惊恐地觉得自己被变态传染了。

他在床上自娱自乐,谁知道下一秒鬼故事发生——刚刚锁好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了。

是披了件浴袍的贺俦。

“你怎么进来了??”侍新云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因为这是我的房间啊。”贺俦脸上写满无辜,但侍新云知道对方绝对是故意的。

“那你给我找个房间。”

“就这一张床。”

“我睡客厅总行了吧?”

“沙发会不会太小了?”

侍新云单纯地反驳他,“哪里小,我睡相很差吗?”

贺俦想了想,“有点,你还是不要跟别人睡吧。”

“你少瞎说。”

“你忘了?上次不就是你睡到我身上的吗?”

侍新云哽住,决定还是不提这个了,麻溜跳下床说,“我要去睡觉了。”

贺俦拦住他。

“干嘛?”

“真要睡觉啊?”男生有点拿他没办法的样子,“那我们的账怎么算啊?”

靠太近,又闻到了熟悉的薄荷味。侍新云下意识顶嘴,“什么账?你不要等我吃完玩完再跟我说你是开黑店的。”

贺俦哈哈笑了两声,忽然一把抱住他,忍不住亲了过来,“你太可爱了,侍新云。”

侍新云挣扎到一半,莫名其妙地挣扎到了床上。他不太想配合,因为觉得老是被贺俦玩屄会显得自己很没男子气概。

贺俦开始脱他的衣服,每脱一件,还要细数一个罪名给他。

“拉黑我?是想吃完鸡巴翻脸不认人吗?”

他的手机被丢到他面前,男生强迫他当面解除拉黑,并把备注改成亲亲老公。

侍新云感到恶寒,“你恶不恶心啊?”

出来混的都是迟早要还的,贺俦继续脱他的裤子,脱了顺手扇他屁股一下,“跟谁小情侣呢?在外面还和别人拉拉扯扯的,不守妇道。”

侍新云真觉得自己冤,小情侣是同班同学瞎胡诌的,拉拉扯扯是他反抗别人动手动脚的,怎么到贺俦嘴里,自己就是那个坏人了啊?

“最后一点,”贺俦手指一勾,把侍新云的最后一点遮挡扯了下来,内裤摇摇欲坠地挂在对方左腿脚踝上。

“长了个屄还笑得那么纯,是没被强奸够吗?”

侍新云算是看出来了,这人完全没打算讲理。

炽热的掌心用力揉搓了几下他的臀尖,然后掰开他的大腿,用手背的骨节剐开紧闭的肉缝。

安分了几天,没有润滑油,小屄又变成了干黏的状态,贺俦的手指玩弄两瓣阴唇的时候,侍新云觉得有点疼和痒。

他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对方胸口,没敢使劲,“我不想弄了……”

贺俦掀起眼皮看他一眼,上半身滑下去,火热鼻息扑近,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可是他这样,侍新云反而觉得很害羞,扭着屁股想躲开,反被人教训似的在阴唇上轻轻咬了一口。

他猛地弹身,但大腿被钳住也躲不到哪里去,湿热的舌头拨开阴唇舔了进来,这种感觉好像有什么在他身体里炸开,他的毛孔和头皮都开始发麻。

“你别舔……”耳根和脸颊红了一片,侍新云还想捂住脸,可是发觉那样只会让他更敏感。

贺俦置若罔闻,虽然是第一次替人服务这种事,但他自我感觉良好,特别是看见柔嫩的屄肉被自己舔到发红,穴口瑟缩着,心里莫名有一股奇异的满足。

舌尖钻进窄小的屄口里,侍新云便开始受不了地喘息了。灵活的舌头剐蹭里面的嫩肉,让他不由联想到鱼缸里跃动的金鱼——他感觉自己就是一块细窄的鱼缸。

贺俦的舌头挤得更深,唾液把外阴和里面的腔道濡湿了,反复进出时,牙齿不免有些磕到阴蒂,双重刺激下,他听见侍新云啜泣的声音。

边哭,还边骂他:“死变态……”

这就受不了了。

贺俦有点无奈地退出来,“用鸡巴肏你就不变态了吗?”

他用两根手指把湿滑的屄口撑开,检查了下刚才的润滑情况,确认不会撕裂后才把浴袍下勃起很久的阴茎放出来。

龟头挤进湿热的穴腔,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了一下,挺身深入时,贺俦能感受到侍新云整个人都在隐忍地颤抖。

真的好敏感啊,下面的小屄不停地在吸他,阴道那么窄,现在全被他撑开了。

“不要了…好涨……!”侍新云觉得这和上次不一样,更怪了,肚子疯狂排斥着那根硬物,对方却越来越硬,埋在他身体里像巨兽的獠牙。

但不要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贺俦忍了那么久才刚吃进嘴里。

好在侍新云只是嘴上不配合,贺俦轻轻抽插等他适应的时候,湿红的逼肉已经自发地分泌粘液,随着冲撞频率疯狂绞紧里面的阴茎。

“别、别动……”侍新云抓着他的手臂,眼睛湿亮亮的,纹路很浅的嘴唇看着很润很好亲。

“你一动,我…我肚子好像要抽筋了……真的……”

贺俦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或者,天真求饶的样子,由衷地疑惑对方真没专门学过勾引男人的要领?不然像这样如同挑逗般的话怎么会从那张嘴里说出。

“我替你看看?”尽管如此,贺俦表面上还是装作正人君子。

手掌按在身下富有弹性的小腹上,面不改色地把鸡巴抽出来捅进去,“抽筋了吗?”

回应他的是手臂被挠下的几道红痕。

他继续重复动作,把人肏得拼命用膝盖磨他的腰,恶劣地说,“不会是爽的吧?你这里吸得我好用力。”

交合处时不时露出的茎身晶亮狰狞,那是侍新云屄里的水把整根鸡巴都涂满了。贺俦肏得很深,他的本钱本来就不小,加上对侍新云浓重的欲望,这会儿已经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侍新云推不开他,小腹又被人按着,对肚子里那根凶器的形状几乎清清楚楚。

忍不住又哭了一声,反正早就丢脸过了,“别摸我……呜…别顶我肚子……”

“你怎么这么容易哭?”贺俦只好揉他的阴茎哄他,手掌把肉红色的鸡巴来回套弄揉捏,觉得侍新云连龟头都长得肉嘟嘟的有点可爱,忍不住用拇指摩挲欺负一下。

侍新云原本只是啜泣,这下好了,他又哭又喘的,差点要呼吸不过来,痉挛的腔肉又把贺俦的鸡巴绞得硬邦邦,龟头插到子宫里,酸胀感逼得他要挣扎。

“好…好酸……我不要……”

贺俦拔出来一点,觉得这个姿势不好替他揉肚子,便把他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他。

男孩小腹薄薄一层的腹肌手感很好,贺俦揩油的时候,忍不住埋头在侍新云的脖颈和肩上留下很多新鲜的吻痕和牙印。

下半身耸动着,频率不高,只是每次的幅度都很大,鸡巴紧凑地碾过屄肉里的每一处敏感点,贺俦捂着对方的肚子,可以摸到侍新云大口吸气时自己的位置在哪。

“这不是吃下去了吗?”贺俦给了他一个鼓励的吻。

侍新云根本听不清他说什么,整个人在对方怀里狼狈得都要熟透了,要不是贺俦捞着他,他可能会像熟掉的虾仁一样缩着身。

湿黏的舌尖几乎无意识地被含在男生嘴里,那里面很热,侍新云张开嘴想缩回去,又被亲得更深,嘬得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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