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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你真可爱/攻被反派开b嫩B内S后入

 

侍新云是被外面的声音吵醒的,天微微亮,外面就有人大喊了一声“看日出啦!”,如雷贯耳,他费力地睁开眼,下一秒受惊似地从男生怀里爬起来。

卧槽,他们怎么抱在一起睡?!

这下的动静无疑也弄醒了贺俦,他是有点起床气的,从闭眼到睁眼也就睡了四个多小时,眉头因为阴沉的情绪压低,低气压很重。

“干什么?”他冷冰冰地吐出三个字,和平日里好说话的样子截然不同。

侍新云一下就心虚了,哪敢再关注他们抱在一起睡觉的事,低声下气地说道,“外面的人说要看日出……”

因为底气不足,站起来还被绊了一下摔在贺俦身上。

“……”侍新云找不到什么词来形容自己想死的心情。

贺俦却意外地没有发脾气,只是揉了揉眉心让他起来。

“我先去刷牙了。”侍新云一溜烟就跑了,洗漱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忽略了十几年的隐私部位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点麻麻的,摸上去好像还有点肿。

不会吧。他想,蚊子不会连他这里也叮吧??

侍新云麻木地吐掉嘴里的泡沫,心里难以接受,他明明穿了裤子睡觉的啊。

用毛巾擦脸的时候,天边已经弥散出柔和的金色辉光,大家的心情都很激动,拿出手机拍照的比比皆是。

有人镜头转过来,侍新云看到了,配合地露出八颗洁白牙齿,伸手比了个耶。

上午的活动是让学生参加小游戏获得用来兑换食材的票券,因为要多人组队,所以侍新云被同班同学拉进了一个队伍里。

“要玩什么?”侍新云好奇地问。

“吸管传铁圈,上一个人要咬着吸管把一个小铁圈传给下一个人,全程不能用手,一直到传完最后一个人才算成功,不然还得重来。”

侍新云听说过类似的游戏,觉得应该不会太难,顿时有些跃跃欲试。

身后有人拍了拍他的肩,“侍新云。”

熟悉的声音加上咬牙切齿的语气,侍新云不用想都知道对方是谁了。他转过头,心虚地面对脸色有些疲倦和生气的梁秋,“你也在啊。”

“昨晚你去哪了?”梁秋开门见山地问。

直觉告诉侍新云最好不要暴露出贺俦的名字,于是他想了个借口说,“隔壁班的男生找我玩游戏开黑,顺便一起睡了。”

梁秋对此半信半疑,“你知不知道我在等你?”

“等我干什么?我不知道啊。”侍新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见长,只是说完就转移了视线。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躲着我?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吗?”梁秋放轻声音,又凑近了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上次吸痛你了?可是你不是也很爽吗?今晚来找我好不好?我保证不那么做了。”

侍新云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他差点想捂住对方的嘴,“你、你别乱讲话!”

梁秋就喜欢看他害羞的样子,觉得可爱死了。他伸手在对方掌心挠了挠,意料之中地被躲开。

游戏正好开始了,梁秋站在侍新云身边,理所当然地成为了要给对方传铁圈的那个。

虽然侍新云心里祈祷对方不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但以梁秋有点蔫坏的性子,那估计是不可能的。

一般人把铁圈传到另一根吸管上边就可以退出了,可梁秋不,他非要叼着吸管离侍新云越来越近,等铁圈碰到到侍新云嘴唇时,才意味深长地离开。

侍新云拿他没办法,好歹也没让游戏重来,顶多是被调戏了。

等游戏结束后,梁秋缠着他到角落里说话,期间又开始动手动脚。侍新云一个没防住,给人亲了嘴巴,吸得很用力,下唇的唇肉都给吮红了。

实在是受不了对方上瘾似的举动,他狠狠心,终于说出了分手的决定。反正也才交往一个星期不到,长痛不如短痛吧。

梁秋肯定不同意,胡搅蛮缠地追问为什么,侍新云只好说他太粘人了。

“而且你总是要跟我做那种事情。”说这话时,侍新云的语气还停顿了一下,“我不喜欢那样。”虽然确实舒服,但是每次都要担惊受怕地注意有没有人发现,他真的很累。

“我可以改的。”梁秋不认为这是什么问题。

“可是我觉得你不是真的喜欢我。”侍新云把梁秋渴望他的大部分原因归结于主角之间的吸引,毕竟他对梁秋也没做过什么,不可能就这么让人死心塌地的。

“说不定你只是因为我从小陪着你,所以你才误把友情当喜欢了。”

说完这些话,侍新云都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了,可是不这样他的任务就没办法了,看到梁秋还想解释,他只好做出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样子跑开。

这么一直躲到晚上,侍新云心想梁秋也该死心了,但是一出浴室,发现梁秋就在大门口堵着自己。

看到他出来,梁秋脸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笑容,“跟我过来。”

这里人来人往,侍新云不好拒绝,只能先跟着对方走了一段距离,确认附近没什么人了再停下。

“我们要去哪里?”

梁秋沉默了一下,却说起另一件事,“我问过隔壁班的同学,昨晚你根本没跟他们在一起。”

谎话被拆穿,侍新云继续嘴硬气他,“嗯,我就是不想让你知道我去哪了。”

“藏着掖着,是怕出轨被我发现吗?”

“你又乱想什么啊?”侍新云感到莫名其妙。

梁秋笑了起来,“你这么突然提分手,其实就是不想被另一个人发现吧?昨晚几个班级的帐篷都没看到你,你是跟他睡在一起了吧?所以之前才说要保持距离,是他吃醋了?他对你比我更好吗?”

“……”

侍新云头一次震惊人的脑洞能这么大,因为觉得太离谱,第一时间没能反驳对方,反被误以为是默认了。

梁秋的舌尖泛起了苦涩的味道,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心里确实有这么个人选——“是贺俦,对不对?你昨晚应该和他在一起吧?”

“……等等?”侍新云试图让脑回路跟上对方的频道,“这跟他有什么事啊?好吧我昨晚确实是跟他在一起,但是只是普通的睡觉啊,跟你前面说的那一大段……”

“我早该想到的。”梁秋打断他,“你之前就一直对他和别人不一样。”

侍新云:……

“我和他真的没有那回事!”这怎么搞?为什么主角和反派都觉得他跟他们有情况啊??

“小新。”梁秋缓下语气,牵起他的手说道,“你们不合适的,所以你回来,我会当所有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不行的。”面前的男生无情地挣脱开他的手,那双往日里盛满阳光和朝气的眼眸如今没有一丝波澜地看着他,“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

……

卧槽!

侍新云捂着发疼的嘴巴一路狂奔,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口腔里,他难受地咽了咽口水。

不就是求复合失败吗,至于咬他嘴巴吗,舌头还差点伸进来。

下意识地跑回到贺俦帐篷附近,侍新云用力喘了口气,想,梁秋体力比他差,应该是追不上来的。

刚才他们纠缠得有点久,现在已经十点多了,按照昨天的这个时间,贺俦应该躺下了。

昨晚是临时决定睡在对方帐篷里,侍新云想到他们也没打过招呼说今天也来,觉得还是回去跟班里的男生一起睡算了。

正准备离开,贺俦却给他发了消息,问他今晚还来吗?

侍新云老实回答:「应该不来了,我在路上呢,今晚我跟他们睡学校的帐篷吧。」

贺俦告诉他,刚刚老师来过,可能会抓还在外面乱跑的学生。

昨晚歇得早,侍新云都不知道有这回事,「那怎么办,我回去睡觉还得挨顿骂吗?」说完顺手发了个哭泣的表情。

贺俦只说:「老师应该暂时不会再来我这里。」

侍新云心里默读两遍,莫名感觉对方是在让自己过去。

「那我来找你?」

「外面拉链没关。」

还真是。

他迅速收起手机,借着夜色找到对方的帐篷钻了进去。

帐篷里有盏小夜灯,外面看不见里面是亮着的,所以侍新云进去就看见贺俦正坐着玩手机。

“你怎么还没睡啊?”侍新云调整了下姿势,学着对方那样坐起来,没有注意到一进来,贺俦的视线便停在了他的嘴唇上。

“我睡得晚。你呢,刚刚怎么还在外面?”

侍新云回答得有些含糊:“遇到了点事情。”

贺俦:“什么事?你的嘴好像还流血了。”

侍新云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尖锐的疼痛伴随血腥味让他皱了皱眉,“嗯……刚刚不小心磕到了。”

贺俦放下手机,朝他靠近了些,“严重吗?我帮你看看。”

侍新云没太在意,“没关系,就一点点,又不是溃疡,舔舔就好了。”

“好。”

听见对方这么回答,侍新云以为是跳过这件事了,但下一秒嘴唇上传来濡湿的触感让他错愕地僵在原地。

“怎么样?”始作俑者还一脸淡定地询问他的意见。

半晌,侍新云听见自己用机器故障似的语调说,“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说我自己舔!”

看见对方憋笑的表情,不可置信道,“你故意的??”

“抱歉。”贺俦笑得毫无心理负担,“逗了你一下。”

侍新云笑不出来,“干嘛这么逗我。”

他还在消化反派舔了他嘴巴这事,却没想到对方继续对他扔出了个炸弹。

“消下毒,早上我看见梁秋亲你了。”

被反派看见自己和主角亲嘴的事带来的震惊让侍新云自动忽略第一句话,他下意识舔了下湿润的嘴唇,没注意男生愈发深沉的眼神,说,“那个…是误会……”

贺俦点点头,“我知道,他强迫你了吧?”

侍新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他亲你的时候,我看到你后退了。”

那是因为梁秋亲得太用力了,他受不了。

侍新云当然不敢这么说,只是含糊地点头,当做是这么一回事。担心反派又误会什么,又补充解释道,“他就是一时冲动,没别的意思。”

“是吗。”

侍新云忽然有些后悔答应了贺俦今晚过来睡,现在跟对方手臂贴着手臂,无处可逃的感觉让他十分坐立不安。

沉默一会儿后,贺俦说道,“我不是很喜欢他这么冲动。”

侍新云点点头,当然了,你们是一对,应该的应该的。

“那你呢,侍新云,你有没有想过要离开他的身边?”

……什么意思?占有欲作祟?因为主角亲他吃醋了?暗示他这个碍眼的赶紧滚蛋?这……

完全没问题啊!

惊喜来得太突然,侍新云一下有种中了头奖的不真实感,他暗自深呼吸,强忍疯狂上扬的嘴角用力点了点头。

贺俦看着他,忽然笑了,“你不喜欢他,对吗。”

侍新云搬出渣男的经典台词说,“我只是把他当朋友。”

话音刚落,他听见男生的语气陡然愉悦起来,“很好。”

“很好,侍新云。”

对方重复了两遍一样的句子,让侍新云有些懵懵然,接着一只手臂忽然伸过来,把他按倒在地上。

眼前落下一大片阴影,是贺俦压了上来。

“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对方笑着,从一旁拿出一片塑料包装的不明物,侍新云看着他用牙齿咬开了包装——

“这会让我等会对你更加温柔一点。”

……等等?避孕套???

侍新云傻了眼,不明白这种东西怎么会出现在贺俦手里。

“放心吧,我不会戴上这个的。”男生取出圆形的橡胶套,让五指沾满上面的润滑油后,以一种让人无法反抗的姿势拽下了身下人的裤子和内裤。

侍新云下意识要挣扎,却发现贺俦早已用膝盖压制住他抬起来的腿弯,而他只能被迫敞开着大腿,露出赤裸的屁股和私处。

避孕套被丢在一旁,带着薄茧的手指熟车熟路地找到被肉唇包裹的小屄,就着润滑油一点点地翻开娇嫩的外阴,打着圈插进窄小的洞口。

这一系列操作发生得太突然,根本不给侍新云消化的时间,尤其是当那个被自己忽略了十几年的生殖器官被触碰,侍新云甚至丢人地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恶心的呜咽。

“别……你别伸进来……”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能发出那样恶心的声音,伸手拽着贺俦的衣服,试图让对方停下。

这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特别是一想到那是贺俦的手指,侍新云觉得更加惊悚了。

贺俦却很兴奋,这种兴奋没有过去的任何一种心情能够替代,他幻想过无数次将对方拆之入腹的场景,当真正来临前,才发觉是这么美妙。

“乖,你叫得很好听。”贺俦的声音已然沙哑,手指扩张的速度忍不住加快,即便欲望隐藏在宽松的校裤里,也已经能看出不逊色的轮廓。

“贺、贺俦……停下……呜…!”

仰躺着的衣衫不整的男生隐忍到颤抖,股间的风光一览无余,三根手指在逼仄的穴腔里有节奏地进出着,保护性的粘液逐渐分泌溢出,退出来时,能看见里面稚嫩湿红的软肉。

侍新云几乎要分不清恐惧和快感,他第一次清醒地被这么对待,混乱的大脑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敏感与生俱来,不然也不会和梁秋做爱时总是湿着眼睛喊鸡巴被夹得很痛。

“现在就哭了?”男生俯下身,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可是这才哪到哪。”

青涩的阴蒂被人用拇指按住揉弄,近似抽泣的喘息断断续续地从红润的双唇溢出。

“你哭得好色,宝贝。”

这般狎昵的话贴着少年的耳尖回响,却如同羞辱一般般让人狼狈地咬住下唇,试图阻止更多奇怪的声音发出。

贺俦无声地笑着,没有告诉对方这样反而会让他更想欺负到哭。

侍新云不愿意说话,如果觉得贺俦做的过分,他就缩着身子摇头,湿润的瞳孔看起来很亮,让贺俦很想吻他。

不只是想,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舌头伸进湿热的腔肉里,吮吸着里面无措的舌尖,这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吻。

侍新云根本应付不来,觉得贺俦比梁秋还可怕,虽然梁秋总是控制不住地把他吸得很痛,但是贺俦是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机会,舌头几乎快舔到他的嗓子眼让他干呕,在他受不了想张嘴呼吸时,又温温柔柔地吮他的唇肉,勾着他的舌尖。

有时还会说几句莫名其妙哄他的话,“做得很好”“没躲开,好乖”“味道很甜”诸如此类。

被亲到晕头转向了,害得他连小屄里的手指什么时候拔出来了都不知道。

直到腿间忽然夹进来一根粗硬异常的柱状物,侍新云才如梦初醒。他低下头一看,脸色顿时有些白了,心里尚存侥幸地想,不会吧,这么大的东西,贺俦不会真的想把它插进去吧?

贺俦的阴茎已经硬了一段时间,他的尺寸要比侍新云的还要粗大些许,尤其是勃起时能看见明显的青筋脉络,肉红色的龟头翘着分泌少量粘液,深厚的欲望不言而喻。

贺俦抓起侍新云的腿弯,把人掰折成更加袒露和柔韧的姿势,两瓣阴唇被迫撑开,露出内里因为紧张害怕而不断收缩的肉粉色小洞。

“侍新云。”贺俦已经忍得足够久了,他低声唤了一遍对方的名字,勾着唇角,“怕就别盯着了,等一下还会流血呢。”

勃起的鸡巴没靠任何外力,贺俦挺胯让龟头卡上扩张好的肉洞,因为水多了点,有好几次打滑没卡上,反而是侍新云被他龟头磨得有点想要夹腿。

听见软绵绵的喘息,贺俦便故意用龟头在他湿润的沟壑里打圈,“舒服?”

侍新云差点崩溃了,“别这样弄我……”

他的腰被迫悬在半空,屁股肉都在因为剧烈的刺激颤抖。

贺俦能看见他里面的腔肉都在不停地收缩着,因为觉得这样的反应很可爱,忍不住挺胯,让半截龟头插进了嫩生生的处屄里。

“唔!”

侍新云这下是半点松懈都没了,虽然因为充分的扩张,他没有疼得厉害,但是又热又硬的鸡巴这么捅进来,跟烧过火的棍子似的,他吓得不敢乱动,女穴疯狂收缩着,想要排斥这根野蛮的凶器。

“听话。”贺俦轻轻摆动了下腰胯,让龟头在穴口浅浅戳刺几下。

“里面已经很湿了,不会很疼的。”

侍新云不信,咬着嘴巴摇头,眼睛湿漉漉的让男生拿他一点办法没有。

僵持了几秒,他才松口,用很小的声音说,“不做了好不好?你那里……你那里好硬,等一下一定会把我戳疼的。”

梁秋之前就这么说过,更何况贺俦的鸡巴还那么大,等下真进来,他肯定比梁秋还疼啊。

说完不知道为什么,掐着他腿弯的手掌有一瞬间更用力了,侍新云以为贺俦是生气了,但下一秒听见对方以一种轻松的语气开口说,“好啊,那就在外面弄吧。”

说着,果真把插进去了一点的性器从女屄里抽出来。

侍新云不敢相信对方这么好说话,可是看到男生把他的膝盖并起来,挺着胯在他大腿根里抽插,忍不住渐渐地放下了防备。

虽然是在外面弄,但不争气的处女屄到底不经人事,光是被热乎乎的鸡巴抽打着磨弄,快感几乎让他达到了高潮。

“出水了。”

有手指伸进他湿透的逼里抽插,侍新云只能发出几声黏腻的鼻音,脸上挂着高潮的红晕,让他看起来淫乱得一塌糊涂。

贺俦低头亲吻他的脸,语气温柔得如同情人间的低语,“好可爱。”

“该轮到我了,宝贝。”

……什么?

侍新云晕乎乎地看着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帅脸,眼底浓重的欲望让那双眼睛如夜般危险。

“来,把腿打开。”

他被对方温柔地啄吻脸颊,在快感的余韵下,来不及思考地按对方的话照做。

然后他很快后悔了。

硬得发烫的阴茎不打一丝招呼地直接插进了放松的女穴里,潮湿又柔软的腔肉拼命绞紧着这柄凶器,贺俦爽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他用力掰开那双试图重新并拢的大腿,轻轻摆动几次后,不复刚才温柔地顶开象征青涩和纯洁的那层肉膜,一点点凿进男孩身体里的最深处。

侍新云肚子涨得绷紧了脖颈,他的双眸紧闭,张开的双唇无声地发出濒临崩溃的气音。

呜……好撑……

粗壮的阴茎几乎把穴口的嫩肉撑至透明,双性人的女穴终归还是太小,尽管扩张充分,进入时仍然紧致到有些阻力。

贺俦低下头,如愿看到纯洁的处子血和里面分泌的粘液混合成粘稠的粉红色,随着鸡巴每一次进出,一点一滴地从股沟里淌下。

差不多整根插入时,他停下来,静静享受着鸡巴被温暖屄肉包裹的快感,同时也给了侍新云适应的时间。

侍新云缓过神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哭,他好久没这么委屈了,明明很努力为任务着想,为什么最后的结果总是不尽人意;明明说好了不弄了,为什么又要骗他。

梁秋是这样,贺俦也是这样。

他根本就吃不下,为什么硬要弄进来……

侍新云哭得悄无声息,眼泪冒出来他就用手背去抹,因为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泣,还把肚子里的鸡巴也跟着夹了几下。

为什么更硬了啊……他根本想不明白。

“别哭了。”贺俦快被他这种不自知的勾引折磨疯。

“你弄出去嘛……”侍新云抽泣着喘息,“肚子真的好不舒服,又热,戳得我又疼…我一点都不喜……呜啊!”

他忽然叫了一声,是贺俦掐着他的腰,发了疯似的压着他抽插起来。

“对不起宝宝。”男生滚烫的吻一遍遍落在他的眼睛和唇角,手掌钻进他的校服,对他的胸口和乳头又揉又捏。

“你太可爱了。”

无法反抗的侍新云只能承受着他如骤风暴雨般疯狂的欲望,在一片急促的肉体撞击声中贡献几串断断续续的呻吟,后面渐入佳境时,侍新云已经无声地又高潮一次,没有任何抚慰就射精了的阴茎随着男生的冲撞跳动着,浑浊的精液挂满胸口,被贺俦当做乳头分泌出的奶液吃掉了。

为了方便吃他的奶子,他们又换了一种姿势。侍新云坐在贺俦身上,被迫主动地抬起屁股去吃对方的鸡巴,如果他不动,贺俦就会把他的奶子咬得很疼。可是这个姿势真的太深了,侍新云每次动起来,都觉得肚子要被捅穿了,只好学着梁秋那样要对方摸自己的肚子,看看是不是真的要破了。

贺俦心里骂他骚,嘴上却哄他说肚子一点事也没有,习惯了就好了。

然后下一秒在对方坐下来时更用力地顶上去。

最后把宫口顶开了,那里吸得贺俦快欲仙欲死,也几乎把侍新云折磨到崩溃,实在受不了了,才哭着喊着让他轻一点慢一点,却没能守住纯洁的子宫,还是吃了好几股浓厚的精液。

射完精,贺俦的鸡巴还埋在里面,他用手摸了摸对方被撑得有些变形的薄薄腹肌,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和快感。

后面他拔出来的时候,又带出了几片几乎透明的精絮,肥肿的屄被肏得有些发红,扒开阴唇能看到翕张的肉口里全是浊白的稠液。

贺俦看硬了,他问侍新云要不要睡觉,对他那点坏心思毫不知情的侍新云说自己想回去了。

回去哪里呢,当然是和班里的男生们一起,他根本不敢和贺俦在这里待下去了。

贺俦对他的答案很满意,原本还担心自己等下会有心理负担,现在完全不担心了,直接按着人从后面掐着屁股操了进去,装满精夜的小屄热乎乎的,每插一下都会有粘稠的精絮溢出来。

最后,他像是给最心爱的小狗授精一样,抓着对方的肩膀用力挺胯,让龟头抵在体内的最深处,射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嘴唇停留在对方耳边喟叹,“我又一次给过你机会了,侍新云。”

侍新云含着一肚子精液睡了一晚,起床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感受到有什么液体从昨晚使用过度的地方流出来时,一下变了脸色。

他环顾四周,确认贺俦已经不在帐篷里,才心情复杂地跪坐起来维持一个方便排精的姿势。屁股下的软垫在昨晚已经被糟蹋得不成样子了,手边没有纸巾,他干脆任由精液流到垫子上,直到抠不出来了,再撕掉大腿上凝固的精斑。

现在他一定浑身都是精臭味,根本没好意思出去见人,只能偷摸着跑到浴室洗了个澡。

差不多打理好了,他看了眼时间,震惊地发现已经中午了。

火速回到班上的位置时,才被告知贺俦替他请了假。

“侍新云你没事吧?”同班同学有点担心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发烧了?脸有点红,而且你的眼睛有点肿。”

侍新云当然知道这是昨晚的后遗症,但他不能说出来,只能假装确实是发烧了这回事。

还好这次露营今天就结束了,中午吃过饭,学校的大巴来了,侍新云上了车,发现一天没见的贺俦正坐在最后排招手让自己过去。

“……”

侍新云是不想理他的,但或许是昨晚被贺俦调教得厉害,身体下意识走了过去。

他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在对方旁边坐下,期间没有半点眼神分过去。

贺俦让他坐到窗边,跟自己换个位置。

侍新云没来得及不解,就听见对方说,“过去让我检查一下。”

他转过头,看见对方的视线停在自己的屁股上,侍新云还有什么不明白,他差点恼羞成怒,“我不换。”

贺俦笑吟吟看着他,“我只是觉得你坐我这里会隐蔽点,如果你喜欢被别人看,那也没有关系。”

侍新云:“……”

听起来还真像反派干得出来的事。

侍新云只能认命配合。

他从小没怎么吃过大苦头,天真地觉得很多事情都是可以商量的,所以坐在窗边时,忍不住红着耳根小声问贺俦,回去再检查好不好。

“早上我已经看过了的。”侍新云挨过去,悄悄扯了下对方的衣角,“已经弄干净了,而且现在也没有很疼。”

他似乎不知道自己这样看起来很乖,头发软乎乎又蓬蓬的,一双清澈的眼睛从下往上看,还有点红的嘴巴若有若无地露着舌尖,好像一团要被太阳晒化的棉花糖。

贺俦不客气地捏住他的脸说,“撒娇也没用。”

侍新云不可置信,什么撒娇啊??他什么时候干过那种娘们唧唧的事了!

“还有,谁说我要让你弄干净了?”

侍新云沉默了一下,有点想不太明白,“……不弄干净的话肚子会不舒服啊?”

“怎么不舒服?”

“就是涨涨的,明明没吃东西但是感觉很撑,都怪你弄太多了……”

注意到男生的表情有点危险,侍新云难得有眼色地闭上嘴,眼睛上下看了看,忽然有个大胆的猜测:“你该不会……”

贺俦直截了当地点头承认,伸手从后面挑开对方的裤带,手指灵活地摸进股沟里的嫩批里,低声说话时嗓音冷静又沙哑,“我硬了。”

侍新云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大巴上路本就颠簸,两根修长的手指插进来,不用怎么抽动,侍新云都要被戳得坐不稳。

“……你要检查多久啊?”他干脆认命了,一歪头埋在对方的脖子里不肯露脸。

贺俦没说话,只是沉默地用手指玩弄他湿热的腔道,偶尔用指甲搔刮几下,指节不紧不慢地进出,有时还用拇指捏了捏柔嫩发肿的外阴,满意地感受身边的躯体由僵硬到颤抖。

侍新云被玩得呼吸急促,手中攥住的布料几乎变得皱巴巴一团,好在贺俦没计较这些,只是趁他忍不住呜咽的时候,侧头吻了吻他的耳垂。

前排坐了几名闹腾的男生,他们说话声很大,就连忙碌在快感里的侍新云都能听见。

“我草,困死我了,你看我这黑眼圈!”

“笑死,你撸多了吧你。”

“我撸你个头,昨晚不知道是谁在看色情片,我草真的是丧心病狂啊!”

“真的假的啊?”

“你看我这俩黑眼圈能是假的吗?”男生骂骂咧咧,“也不知道是谁大半夜在看,看就算了,妈的看的好像还是俩男的,有病啊!”

“谁啊谁啊,不行啊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哈!”

“我哪知道是谁,滚一边去,老子要睡了!”

……

不用怀疑,侍新云觉得他们口中的主角就是昨晚的他和贺俦。

丢脸丢大了!他……他昨天好像还哭得死去活来……

侍新云猛地抬头,想看看贺俦什么反应,怎么说也得尴尬一下吧,结果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看起来就很愉快的嘴脸。

都这样了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侍新云的情绪高涨起来,连带着身下的逼肉收缩得更用力,异物感愈发清晰,甚至有一种对方要在自己身体里印下指纹的错觉。

他试图用目光谴责对方的无动于衷,却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在对方眼里都会被美化成勾引。

借着座位的遮挡,贺俦用另一只手托住了侍新云的脸颊,把人压在了窗边激烈地深吻。

他的大胆无疑吓坏了侍新云,抬起手臂想要挡开,但因为姿势变化带来的失重感,很快垂下来撑在身后的扶手上。

注意力高度集中后,仿佛能听见身体里因为异物制造出的水声,想发出喘息,又被堵住了汲取氧气的口腔。

“唔……嗯……”

从喉咙挤出来的微弱呻吟,一点一滴地被人含着舔着,最后咽进肚子里,要不是大巴上的学生都很闹腾,不然他们一定会被发现的。

侍新云难受地夹紧腿,眼睛眨了眨,试图眨掉冒上来的泪光让自己显得不那么丢脸。

“有人……”费力地把对方的胸膛推开一点距离,灼热的呼吸仍互相交错着,他抿着被含得微肿的唇肉,紧张地憋出一点气音。

“没看你。”

贺俦让他放下心,再次不容拒绝地撬开唇缝吻了下来,一边吻,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湿漉漉的粘液沾满他的掌心,和前天初次接触时紧涩粘黏的触感全然不同。

“呜呃……”

快感累积着,几乎让敏感的身体难以承受。侍新云紧皱的眉头下是一片淫靡的艳色,那是一张完全被欲望浸染、又隐忍到极致的高潮脸。

如果让人看见他这幅样子,也许不会跟平日里那个阳光开朗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

色情的味道太重了。

表面上校服完整得看不出一丝不对,可露出来的皮肤晕红一片,仔细观察能看见细微的颤抖;贴着脸颊的发丝被细密的汗濡湿了,嘴唇是被亲肿的,偏偏脸上的表情还很茫然无助,让人忍不住再多欺负他一点。

一滴泪忽然从男孩颤抖的睫毛抖落下来,那是因为体内作恶的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且反复按压着他的敏感点。

可他刚刚已经高潮过一次了,对方还这么弄他,是不是太过分了?

侍新云抗拒地扭身想躲开,却因为空间有限,无论怎么退都逃离不了男生的掌控。

“……还没检查完吗?”

“没有。”贺俦的语气笃定,“昨天射进你的子宫了,你忘了吗?”

侍新云都不确定自己有没有那种东西,他只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手搭在对方的手臂上,轻轻推了下,“那里不弄出来也没关系的。”

这句话其实蕴含着某种性暗示,但他没有意识到。

“……屁股真的好累。”侍新云现在觉得怎么坐都不舒服。

贺俦纠正他,“那不是屁股,是你的屄。”

“……”侍新云自动忽略这句,继续商量道,“你拔出来嘛?”

怕对方不同意,又自作主张地抱过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这都是他以前的小男友教的。

偏偏贺俦还真吃他这套。

“亲哪里?”手指停下快节奏的抽插,变成不轻不重的按揉。

侍新云的呼吸凌乱了一下,却还是强撑着身体,眼睛盯着男生的表情,努力领会对方的意思。

然后试探性地,用湿软的嘴唇碰了碰对方紧闭的唇缝。

他们激烈地亲过那么多次,这样简单的触碰就显得纯情很多。

“然后呢?”贺俦垂着眼皮看他。

侍新云只好张嘴伸出舌头,努力舔进男生的唇缝里。还好对方没有故意为难,牙齿配合地张开,让他伸进来。

他有模学样地含着对方的舌头亲了亲,觉得可以了要退出来说话时,又被捉回去从舌根舔到嗓子眼。

亲得太霸道,以至于他只能含着吞不下的津液,黏黏糊糊地哼几声。

贺俦守信用地放过他,摊到面前的手掌都是粘液,气味有点腥,侍新云觉得很难为情,扭头不去看。

“你快点擦干净。”侍新云还想凶一点,但是想到对方是贺俦,又不敢了。

耳边的声音却说,“试了一下,没有奇怪的味道。”

侍新云:???

他确认自己没听错,一脸惊悚地转过头,二话不说地抓起自己的校服衣摆替面前这个变态擦干净手。

“你的衣服怎么办?”变态假惺惺地关心道。

能怎么办,他的内裤也已经湿了,不差衣服这件。

想到这里,侍新云有些郁闷,觉得现在自己身上肯定不好闻。紧接着又感到失落,以前和别人上床,虽然偶尔会受不了,但是他们都没有把他弄得脏脏的,也不会一直欺负他,用鸡巴插他那里,顶得他肚子很难受。

原来反派真的那么坏,他之前真的以为对方是个好人。

“你不要凑过来。”青春期的男生都是有点自尊心的,侍新云转回去,把自己埋到角落里。

“怎么了?”对方不懂他的意思,捏着他的手指追问。

侍新云说不出口。

贺俦只好说,“理我一下,刚刚梁秋一直在看这边。”

听到这句话,侍新云才有了反应。他扭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天不见的梁秋正隔着几排座位冷冷地看着他们。

侍新云觉得脑子有点要转不动了。

身边的贺俦像宣示主权般地当着对方的面亲了亲他的嘴,脸上还带着笑,“要不要猜猜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的呢?”

“你刚刚还说没人看我……”

“嗯?”男生先是假装思考,然后无辜地笑了笑,“可能我的意思是替你挡住了?哈哈,开玩笑的。”

他半是哄骗地捏住身边人的下巴亲过去说,“也就从你主动亲我的时候开始的,不要露出这么让人想欺负的表情。”

也许光球给他的剧本有问题。侍新云开始这么想。

要不然,怎么能解释跟原版和if线都不搭边的故事走向?

其实他是被骗了吧?这里面一个两个都是色鬼啊!

好不容易回到家里,侍新云放下书包冲进浴室洗了个澡。之前没有镜子不知道,他刚脱下校服,看到胸口和腰上青青紫紫的手印和掐痕,当场傻在原地。

跟着迟疑地脱下裤子,果然看见了屁股和大腿也全是乱七八糟的痕迹。

“……”

他忍不住打开手机搜索:性生活有点暴力的人,以后会家暴吗?

答案是有可能。

侍新云立刻把贺俦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还是不要和反派有接触了,威逼利诱也不行!

删完想了想,顺便把梁秋也拉入了黑名单。

这三天他的怨念颇深,睡觉前也不忘诅咒这两个人阳痿。

浴室唰唰的水声响起来,侍新云给自己全身搓了顿泡泡,冲洗的时候,有些好奇地摸了摸屁股下面阴唇闭合的屄。

他以前一直都没关注过自己这个多余的生殖器,父母给他输出的观念也是在说,他是个男生,只是有点小小的缺陷。因为这个长出来的屄实在没什么存在感,侍新云也很少去管,不过现在他开始好奇了。

他摸着两瓣跟橙子肉差不多大小的阴唇,动作生疏地摸到里面,里面的触感有点像果冻一样滑溜溜的,找到入口时他还有点怀疑,因为真的很窄,他自己进去一根手指都费力,不知道贺俦是怎么塞进来三根,还把那么大的鸡巴插进来的。

想到这里侍新云都觉得自己猥琐了,立刻关掉花洒换上了衣服,

周末他睡了两天,把缺的觉都补完,整个人终于显得精神些。本以为回到学校可能会受到那两个人的制裁,但是情况好很多,几天没见的梁秋安静了不少,眼下多了两抹淡淡的乌青;贺俦在跟身边的同学说话,在他进来教室后也没分过来一个眼神,唉,渣男。

侍新云回到座位上放下书包,然后开始翻作业交作业,无聊就看闲书,努力贯彻普通高中生的日常生活。

因为没到学生交手机的时间,好几个人都在争分夺秒地玩。侍新云前面就聚了两三个人,他们在讨论露营时的照片,一边点评一边笑,有时动静大了,还把其他人也招了过去。

“看这张看这张!”

“谁啊?这是侍新云和梁秋吧哈哈哈!”

“好好好,别人在烧柴做饭,这俩小情侣在拉拉扯扯是吧?”

好像听到自己名字的侍新云茫然抬头,看见有人朝自己招了下手,“侍新云,你偷懒的证据给我找到了!”

他只好站起来过去看,“什么啊……”看到照片的第一眼还没发现什么不对,直到旁边的人给他指了下,他差点卧槽一声。

“你跟梁秋俩人在角落里干嘛呢,两个男的手拉手都快抱一起了,基佬是吧?”

这当然是玩笑话,侍新云连忙给了一拳过去让对方别瞎说,底气不足地嚷嚷道,“是梁秋拉着我好不好,没看到我满脸被迫吗?”

“梁秋,侍新云说你光天化日强抢民男呢!”

“喂!不是、你??”

被点名的梁秋也看了过来,其实他在刚才已经听了一会儿了,现在脸上还挂着笑,“想抓他陪我去厕所来着,可惜一点都不配合。”

侍新云感觉背后有一道强烈的视线,不用看都猜得到是谁。

好在老师很快来了,下发模拟卷之后,提了下换座位的事情,毕竟半个学期要过去了,座位也该换一换。

“下午放学就按这个表换,有意见的你们私下调整。”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写满人名的表格,侍新云知道自己肯定坐最后排,但他没想到这次的邻桌会是贺俦。

侍新云沉默,也不敢扭头去看贺俦会是啥表情。按照以往,如果他的邻桌不是梁秋,梁秋都会主动跟别人商量能不能交换。现在变成了贺俦,侍新云觉得十有八九不会变了。

“是他啊。”侍新云听见一旁的梁秋语气轻飘飘地说,“你们真是好巧。”

侍新云笑不出来,只能装聋作哑。

一天就在诡异的气氛里熬过去了,换座前侍新云把多余的垃圾拿去丢,从厕所洗完手出来时,撞见梁秋也在。

对方好像变回了侍新云刚和他接触的样子,很随意地跟在他身边,“恭喜你,小新。”

侍新云不懂他在恭喜什么。

“我就等着他被你抛弃的那一天吧,但愿不会很久。”

虽然不懂,但是被误会已是常态。

侍新云想,谁来替他这个身心被迫害的受害者发声呢。

前脚回到班前,梁秋从后面抱了他一下,说,“我只是有点不甘心。”

拥抱一触即离,快到侍新云都没来得及反应,并且对方撂下话就走了,他只好当做无事发生,走去搬桌子,发现贺俦已经在一边好像等候自己多时的样子。

这都是什么事啊。

仗着现在班上人多,侍新云也不怕,下巴扬了扬,“挪开一点,我还没过去呢。”

贺俦配合地让开一点过道。

侍新云埋头把桌椅推过去时,因为过道狭窄,有时身体不得不碰到贺俦,很难说服自己对方不是故意的,尤其是当他推到一半,发觉自己屁股被捏了一把的时候。

他立刻扭过身,忍住给对方一拳的冲动,小声咬牙切齿说,“你变态啊!”

“刚刚看你蹭了半天,我以为你故意的。”

侍新云想不通怎么有人能厚脸皮地说出这句话。

他的新座位靠着最里面的窗边,贺俦贴心地替他把桌子摆好,说,“这个位置不错,以后很方便。”

方便是几个意思?侍新云不想思考色鬼的话中话,背起书包打算回家。

“你就这么回去吗?”贺俦在他身后问。

侍新云疑惑地回头,“不然呢?今天没轮到我值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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