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父子-25(开学第二喂)
另一隻手目的明确的包裹着双臀,中指滑入臀缝,正摩擦着那个哆嗦的小肉花。
“被谁操?”刘恆也不去做多余的动作,就这样侧着头,挨着云生的耳朵问。
“被你操……”云生颤栗着,感觉那些咒语一样的字眼正一个个的钻入大脑皮层,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喜欢暗示和掌控……
“我是谁?”男人嘶哑的问。
“你是刘恆。”舔了舔干涩的下唇,云生努力的思考着,到底男人是受了什么刺激,化身成禽兽的?
“你是谁的?”
“……”云生沉默了几秒,嗷的张大嘴,用力咬住刘恆的肩窝,恶狠狠的啃,直到唇舌中弥散着带着腥甜的铁锈味,才哑哑的咆哮:“你的,我是你的!”这是小孩子游戏吗?还要玩这么多次!
一直笼罩在男人全身的冰霜终于消融,醇厚的低笑如同年份久远的美酒,浓郁甜厚,“恩,你是我的,生儿。”
被一把抱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腿上的皮带没了,裤子袜子鞋子什么的也没了……光溜溜的双腿正历经激烈运动后的疲倦,软软的垂着,任人摆布。
刘恆捏了捏云生的脚,发现完全没有站起来的力气,干脆的抱着他往沙发去,摆出跪姿,小心的将他的脸偏过来不压到沙发,便迫不及待直起身,用力将湿润的双臀分开,弓起腰身向前,“我要操你了,生儿。”
菊花一阵紧缩,云生扭动着肩膀,喘息着阻止:“不能这么进去,又没有润滑!”会死的,刘恆忘记了他的性器比驴马的还大吗?
“可我忍不住了。”男人低哑的声音里竟然有丝委屈,“宝贝,我想要。”
“不行不行不行!”少年直接被顶在屁股间的庞大龟头给吓软掉了,“叔叔,绝对不行!”
“啧,娇生惯养。”男人嘟囔了一声,一巴掌扇向黑暗中白花花的翘臀,“太坏了,小东西,那我怎么办?你都说了你是我的,让我随便操。”
“我绝对没有这么说!”云生咬牙切齿的冷哼:“你还打我!”助兴勉强接受,刚才那巴掌显然是在泄愤迁怒啊!
“那怎么办?”性感的嗓音一下子就软趴趴的了,湿漉漉的舌头转着小圈勾勒着身下少年精致的脊背。
云生打了个哆嗦,很没骨气的软塌了腰,受不了这般诱惑的温存,连毛孔里都抒发着快意,柔软的快乐如同棉絮包裹,整个人都舒服得像被挠了下巴的小猫。
“娇娇?”醇厚动人的呼唤竟然带了鼻音,黏黏糊糊的,好不撩人。
云生根本无法抵抗,耳根子连带脖子都红通通的,全身的皮肤慢慢的在刺痒,渴望着男人的抚摸,“你、你射出来做润滑啦!”为什么要教这个老流氓怎么玩弄自己?太无耻了!
男人的声音显然一振,“好呀~娇娇真聪明!”说着,又掰开臀肉,粗鲁的将硕大的性茎夹进去搓。
滚烫的肉棒紧贴着敏感的臀缝,随意的一个抽动,就带起大面积的快慰。云生嘶嘶的抽着气,低下头去,用额头顶着沙发才能撑住自己,而后绑的手则握成了拳,承受着那一阵阵被赐予的快乐。
悄悄的,深藏的渴望被唤醒,身为男人雌伏带来的羞耻激发了更难以言语的兴奋,当臀瓣被扣紧不允许摆动时,被控制住的压抑全部转换为强烈的欢愉。呻吟着,明明知道那些应该藏在心底的话语,轻易的吐露。
“爸爸、好痒,里面好痒……”
“哪里?”男人的表情绷紧,可语气温柔鼓励。
“小屄里面……”这么下流的坦白,可为什么翘起的阴茎却兴奋的直溢汁液?
“那怎么办?”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多么舒心的坦诚与乞求,绝对的控制和绝对的施与权,那是精神上最强烈的春药。
少年张了张嘴,在收缩的幽花被狠狠顶住的时候,惊吓得汗毛都立了起来,尖叫:“要爸爸的大鸡巴,要大屌用力的操屁眼……”
男人显然不满意这个答案,重新转为磨蹭,“为什么?”
少年呜咽着颤抖,被掌握得牢牢的臀不能动弹丝毫,连可怜的挺立性器都只能孤零零的垂着滴着水,难耐的用额头去摩擦柔软的沙发,似乎可以得到一丝安慰,可是不够,最痒最需要暴虐对待的地方还深藏在秘密的甬道里,那些摩擦的快感一下成为了极端的反差,不但得不到慰藉,反而使藏匿的欲望更加痒疼难忍。
“要、要被操射……”只能求他,只有背后的男人可以让他舒服让他释放,只有求他。
灼热的坚硬龟头又威胁的抵住了吮吸不止的肛门嫩肉:“还有呢?”
“没、没有了!”少年一时不知道男人到底还要什么,他都快被全身的痒给折磨疯了,“爸爸给我,快干我……”
男人啧了一声,耐心的往下伸手,温柔的摸了摸那根湿漉漉的可爱肉棍,“这里除了射精还能做什么?”
脑子一下就蒙了,少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突然竭力挣扎起来:“不、不行的……”
“可以。”见他听懂了,男人强悍的抓住那乱扭躲闪的嫩臀,冷傲的下了结论:“今天必须要被我操尿。”
淫秽肮脏的字眼伴随着凶残的挺入,让少年啊的哭叫起来,男人的性器已经太过兴奋,硬得像石头,流溢出大量的前列腺液,充当了润滑,悍然捣入。
身体如同被生生戳进了一柄钝器,尤其是从肛门进入的反差感,沉重的撞击,连胃都翻搅起来,可那样的粗暴,偏生安抚了最瘙痒的甬道,密密麻麻的嫩肉被残酷无情的碾压抽插撞击,疼痛中带来巨大的快慰。
带着哭泣的呻吟宣告着男人的入侵是多么受欢迎,双手握住那细滑的软腰,配合着后退的动作往外扯,前顶的动作往后拽,凶狠的、野兽般的,也就几个来回,就尽根埋了进去,胀痛的阴茎得到全部的含吮包容,快乐得要升天。
“娇娇,爽吗?爸爸的巨屌操的你爽不爽?”男人放肆的咆哮,健腰蛮横的前后摆动,分明就是要把少年作为一个紧实的肉套子,裹着自己的肉茎摩擦得要燃烧。
少年被衝撞得连哭泣都连不起来,那样凶悍的深捣根本承受不住,很快的,就喊叫起来:“呀呀呀,骚心被干到了……”整条脊椎的快慰如同电流炸裂,那个点在爆炸,连锁的爆炸,随着男人残暴的深操,迅速席卷了全身的高潮完全没有办法抗拒的就如同烟花一般绽放了。
精液在溅射,太阳穴上的血管正随着那汁液的飞溅而一阵阵的抽痛,可身体的欢愉太巨大了,汹涌潮流般的快慰,甚至让他欢迎这个时候的疼痛,可以让那高潮快慰更清晰更深刻也更凶猛!
紧得令人窒息的肠道忽然挤压紧缩,那种铺天盖地的压榨和吮咬让刘恆全身的肌肉贲张,奋力与射精的衝动抗争,他咆哮起来:“不够、还不够!”奋力的一次次狠肏,像是要将所爱的少年给一同扯到地狱的最深处。
那种要一起死一起毁灭的残忍暴虐,那种不但要弄死对方,也要将自己榨干的同归于尽感,搏命的衝击,全身肌肉绷到极点的撞捣。
“要死了、不行了……”瘫在沙发上的云生已经神智恍惚了,铺天盖地的快感让他有窒息的错觉,身后太过强壮的男人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一口气被撞上咽喉,屁股到腰都被戳穿的可怕幻觉,“5555、爸爸、爸爸……受不了了……”唾液泪水横流,再也顾及不上粘满了脸的液体是什么,少年隻觉得要被撕碎了!
可男人恍若未闻,黑暗中看不见他狰狞的表情,只听得见那急促的粗喘和喉咙深处溢出野兽般狂妄的嘶吼,铁一般的双掌钳製着身下男孩纤美的腰儿,享受着那抽搐缩紧得快爆裂的肠屄,彻底降服的欲念再如何强烈,也被恶狠狠的遏製住。
健臀后腰的肌肉紧紧的绷着,衝撞的力量一次比一次大,他闷声咆哮:“尿出来我就放过你!”又是凶狠的重重一撞,身下的少年禁受不住的大声抽泣起来。
没有耐性再去诱哄,男人残忍的在攫取销魂快慰中催促少年:“被爸爸肏尿,快点!”
云生凹到极限的腰儿忽然剧烈的抖动起来,哭泣声断断叙叙的满是崩溃:“不、不要……”
男人在持续凶残肏穴的同时,忽然腾出了一隻手,拇指用力按在了少年阴囊与肛门之间的会阴处:“尿!”
少年的声音在那个刹那完全的停止住了,在男人又一记狠操之下,整个人忽然剧烈的扭动,在被果断强悍的遏製住后,他上半身瘫软在沙发上猛的抽搐的同时,被强製高高翘起的臀紊乱的摇晃起来。
私密的空间,除了粗重的喘息外,就是那清晰的水流飞射声,不同于精液的浓稠个一汩一汩,而是流畅的水声。
男人停止住所有的动作,弯下身,紧紧将身下人搂入怀里,舔着怀里少年汗湿的脖子,低哑的嗓音如同沙砾摩擦,粗涩干哑异常的温柔诱惑:“告诉爸爸,生儿怎么了?”
少年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胡乱抽搐,全身的颤抖都已经超出掌控,低垂着头的他,除了那急促的呼吸声外,完全没有任何回应。
男人慢慢的抚摸着少年的身躯,耐心的安抚着那些痉挛的肌肉,最后回到他小腹的地方,缓缓的揉着,并不放弃的轻声要求:“告诉我。”
依然刚硬如铁的性器将震颤收缩死咬的蜜屄塞得满满的,彪悍强大,危险暴虐。
小声的,几不可闻的哑声带着哭腔:“被、被肏尿了……”
“被谁?”男人的声音里是明显的喜悦。
“被爸爸……”少年深深的低着头,已经羞耻得想要藏到地缝里去。
“被爸爸怎么样?”男人温柔的亲着唇下湿滑的颈弯,一手揽着男孩的腰,一手张开,同时按揉着两粒硬硬的小乳头。
闭了闭眼,吸了吸鼻子,缩了缩菊花,少年简直是悲从心来:“被爸爸肏尿了!”死流氓,还要怎么样,这么会玩,大家都知道吗?!
低沉的笑自耳畔传来,欢愉的心情实在不要太明显,随着沉重的捣弄重新开始,男人性感的呻吟格外清晰:“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生儿……”
在少年满心不知道是该开心这样的宣告还是吐槽之中,灼热的浓液猛然的灌入深处,饱涨感随着后穴里死死堵住的东西逐渐增强,一直到抓狂的无法承受。
“饱了!爸爸,快出去!”云生抵着沙发,湿漉漉的头髮粘在额头上,满脸都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羞涩早就扔出九霄云外,满肚子都是崩溃的抓狂。
沉沉的笑声在密闭的房间内回荡,男人用拇指慢吞吞的按着少年的后腰,保持着深插射精的动作,完全不愿意动弹上分毫:“爸爸太累,生儿真耐操。”
太阳穴绷出青筋,磨了磨牙,手腕一松,终于获得自由,可是那酸慰让云生嘶了一声,哀叫出来。
男人立刻抽身环抱住他,小心仔细的一寸寸自肩膀摸到手腕:“宝贝,扭着了?”
其实没有,少年挨在男人温暖汗湿的怀抱里,两人的衣衫都是半敞不敞的湿了个透彻,却懒洋洋的一点儿也不想动,“恩,疼得动不了。”闭着眼张口就胡说八道。
刘恆的动作更加轻柔,认真的检查了每一个关节,就算窗外有隐约的月光,可也并不能辨认到底伤处何在。索性就这么抱着少年,到桌子边的地上摸长裤找手机。
云生被抱得稳稳的,酥软的四肢垂着,连眼睛都不愿意掀开的回味着高潮的余韵,“叔叔,我刚才摸到你屁股湿了。”
“恩?”男人将手机放回桌子上,抱着少年半坐半靠在书桌边等待管家过来。
“是我的尿吧。”恶劣的扯出个笑,叫你欺负我!
刘恆低沉的笑个不停,捏了捏掌下柔腻的臀肉,“你的尿我都喝过,还怕坐到?”
……竟无言以对怎么破?
掀开眼,云生瞧着暗黑空间里那轮廓,看不太清楚,却能够轻易的想像出那些英俊深邃的五官,弯唇一笑,压低了声音:“叔叔今天吃醋了?”
刘恆徐缓的摸着云生还带着细颤的身体,恩了一声。
坦然承认的男人竟然异样的可爱起来。云生噗嗤一笑,抬起手,勾了勾刘恆的下巴,故意嗲了声音,甜甜道:“我是你一个人的哦,爸爸~”
高壮强健的身躯一僵,在云生哈哈大笑的时候,男人低哑的声音钻入那精巧的耳朵:“爸爸下个星期喂你喝尿好吗?”
……
…………
………………
臭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