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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父子-25(开学第二喂-细修版看过的请不用再购买了放上来是因为发现第一次发的无法修改没有买第一次的建议直接看这个写得比那个好些)

 

开学第二喂 794

恶意翘课,包含一个晚自习和一个早上,尽管有家长事后请假,这在军事学校内,也是绝对不被允许的违规,即使家长的请假理由催人泪下——重病将亡……

恩,接下来,一个月,刘恆都没能见到云生半面,而且,一个星期只能通话一次,时长5分钟的限制,除了赶紧问个好外,连情话都没办法道多上几句,哪怕换洗的衣物也只能送到学校传达室。

恩恩,这次轮到刘恆很郁闷很郁闷,可他除了跑到刘大哥那里大发了一通脾气外,只能忍着盼着云生的刑期结束。

之前没有记忆的云生还好,满心满眼都是他,被关在学校真是再安全不过。可现在云生回来了,气质底蕴的变化哪怕是小心收敛也是无法隐瞒周边亲密的人,那种轩然霞举斯文风流的神采,怕是会招惹到不少现代人吧!

生生一个月,刘恆觉得自己苍老了一年……他在短短五分钟电话里又不能暴露自己的担忧,隻得不断的告诉云生他的爱,暗示云生不要随便去吸引其他人,可是云生那个小王八蛋竟然还露出淡淡的不耐烦,一副兴高采烈投身新世界的兴奋!

啊啊啊啊,好抓狂,不行,好想去炸学校,怎么办?

终于,日也盼夜也盼的,到了刑满释放期,学校这一回明令禁止不允许请假,刘恆却再也等不了的,星期三校园开放日先去圈印地盘再说。

在教室门口,那被少年少女们围绕着的翩翩少年,真是活生生的要戳穿刘恆脆弱的心肝肺了……

闭了闭眼,定了定神,一贯冷静内敛运筹帷幄的成熟男人弯出魅力十足的微笑,立在教室外,气定神闲的潇洒身姿和浑身难掩的成功从容稳重,让不少家长和学生都侧目,很快的,就有学生去唤了被包围的云生。

就见里面那面貌精致优雅矜持的少年朝这边歪了歪头,微微一笑。

刘恆听见自己的心臟似被猛烈砸了一拳般,疯狂的跳动起来。

那个孩子,是他的!那一笑一言一行的雅致孩子是他的,他一个人的!真想,把他锁起来,藏在只有他刘恆一个人的世界里,不被任何人看见,不被任何人发现,不被任何人窥视!

周围的人眼光闪烁,都是对他的迷恋和暗暗的亵思,真想挖了他们的眼睛!

笑别了同学,走到教室外的云生扯了扯刘恆的手,在擦身而过的时候,低道:“想什么呢,叔叔的眼神都要杀人了。”瞧他把其他学生和家长吓得都冷汗乱冒了。

刘恆转身就跟上,语气轻松惬意,丝毫没有任何异常:“生儿,想我么?”高大的身影笼罩住身边的少年,全是他的,一丁点儿都不会让给别人。

云生似笑非笑的抬眼看他,“想啊。”语气有点漫不经心的,“这个时代很有趣。”他花了不少精力去适应,也幸好刘恆一个月没有来打扰他,才能顺利的从磕磕碰碰进化到如鱼得水。

刘恆垂下眼,恰似不经意道:“我瞧着,挺多人喜欢你的。”

云生笑着抬起手背遮了遮额头,“是么?”

刘恆从后抓住他的左手,直接避开了停车场的方向,往校园内走去。步子迈得悠闲,一如闲庭漫步。

云生有点惊讶,瞧着刘恆弯着的唇角,两人并行,他看不见刘恆眼里的情绪,却感受得到这个男人正在压製着不悦。“叔叔怎么了?”望向道路指向的图书馆,“食堂在另一边。”一个半小时晚饭时间,还在长身体的他并不想错过。

刘恆瞥了他一眼,并没有笑,低道:“我有话和你说。”大步走入图书馆,随意看了眼周围的环境,抬脚就往独立自习室走过去,推开走廊最底端的门,进入,反手落锁。

云生眨了眨眼,瞧着并不小的房间内,被半透明窗帘遮掩的落地窗外绿树成荫,流泻入昏暗的半落夕阳,书桌高椅,屋角的电脑沙发,一看就是发生奸情的好地方。

转过头看着锁了门后就半依着门站立的刘恆,云生好奇笑道:“叔叔这是怎么了?”

刘恆伸手将云生拉入怀里,就这么松松的拢着,态度温柔语气和缓:“你长高了。”一个月不见,真神奇,这孩子已经到他唇边,“这个周末回去定製新衣。”托起下巴,不太费事的刚好垂眼可以对视,刘恆对这个高度差表示满意。

云生挑了挑眉毛,若有所思:“难怪最近晚上睡觉有点腿抽筋。”

刘恆一怔,“严重吗?”马上掏电话命管家回家取钙片。

云生单手扶着刘恆的肩膀,歪下身去摸了摸抬起的小腿,“还好吧,喝了满多牛奶的。”转了转脚踝,却被刘恆突然抱了起来,惊了一下,反射性的攀上那宽厚的肩膀。

将云生放到书桌上,刘恆就这么单膝跪了下去,“我看看。”握住云生的脚踝,将裤脚往上折。

幽暗的室内,白皙的皮肤似乎会发光,雪一样的莹白,圆润玲珑,没有肌肉的隆起,按摸起来却弹性十足。刘恆一寸寸顺着那滑腻的肌肤往上摸索,勾唇一笑:“女人似的。”两世以来,云生的男身女相就十分诱人,轻易就可以让他燃起欲念。

云生撑着桌面,低头看他,听见这话,挺恼火的抬脚蹬他,“瞎说什么呢。”被捉了脚踝,挣不开,隻得看着那手,感受着温暖干燥的接触一直顺着膝盖,蔓延至大腿。脸热了,“叔叔,纵欲对身体不好。”撇开头,企图回避那明明不带什么挑逗意味,却能让他颤抖发烫的触摸。

刘恆就势起身,一手反覆摩挲着滑嫩的膝盖,一手撑在云生身后的桌面,压低了身躯,俯下去低笑:“是你要我每个星期来喂你的。”柔和的,以唇去碰触那如花般柔软的唇瓣。

其实也期待着,却死要面子的云生面红耳赤的闭上眼,一手后支,一手故意粗鲁的揽上刘恆的脖子,顺着那近在咫尺的吐息张开嘴:“胡说!”蹭蹭蹭,恩恩,怎么只有嘴唇,舌头到哪里去了?

感觉小巧的舌尖探出来,刘恆垂下眼,低笑的张开嘴,欢迎那小东西进入,慵懒的随着它在唇腔内游走,偶尔摩擦一下敏感的小舌侧面,再吸一吸,吮一吮,还没怎么呢,柔软的身段就愈加的偎依入怀,缠上脖颈的双臂也收紧了,轻浅的呼吸急促起来。

全心全意投入亲吻的云生是热情的,面对爱着的男人,怎么会有任何隐藏,羞涩染红了耳根,可还是努力的勾弄着那根懒洋洋的舌头,双腿都不自觉的张开盘上男人精健的腰身,以着收拢的力气去提醒他快点回应。

男人今天心情有起有落,自然不会太配合,少年的急切让他喜悦,可是不够,他想要的更多。一手扣住云生的后脑,舌头反攻回去,以着凶狠的方式侵略那娇嫩的唇舌,逼着少年连吞咽都来不及,强製到他只能无力承受的喘息,水声交融,唾液滑落。

啪的一声,是皮带扣被打开。

被吻得神魂颠倒的云生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腕已经被扭到后腰牢固绑缚,肩臂的不适应让他挣扎了一下,却被吻得更深,那舌头都要探到喉咙去了,引发的感觉不知道是快乐亦是不适,只知道很刺激,刺激到腰肢发软,全身的血脉在奔腾泛滥。

“乖一点。”刘恆结束了这个野蛮的吻,抽出自己的皮带,蹲身下去,将云生一条腿给绑在桌脚上。

眨着眼,甩了甩混乱的脑袋,云生喘息着低头去看了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叔叔?”

刘恆站起来,裤子松松垮垮的挂在结实的胯部,比较起云生那垂落露出半个雪臀的妩媚,成熟男人的衣冠不整体现出绝然不同的性感诱惑。“叫爸爸,小东西。”拍了拍云生发热的脸,他抿着薄唇,笑意并不那么真切的俯身下去看他。

扬起眉毛,云生有点不太明白在这种时候,刘恆闹什么脾气。“爸爸?”如果可以让他开心,叫叫又如何。

深邃的黑眸眯上,低醇的声音很轻:“恩?”

……到底怎么回事呀?云生很抓狂,想要跳下桌子,结果一条腿被绑,另一条腿一蹬,桌子晃了晃,被反绑在后腰的手起不到任何平衡的作用,整个人直接就往后倒……

“啊!”惊叫一声,被刘恆及时捞住,扶稳坐好,没等心安,又被直接摸到屁股的大手惊得又啊了一声。

“大惊小怪的。”刘恆低笑,笑声里却没有带感情,就这么搂着云生,将他下半身的裤子一并脱了下来,挂在了与桌角捆绑的地方。

很羞耻,上半身衬衣凌乱偏偏扣子没解半粒,而下半身却已一腿只剩袜子,一腿被绑着保持半截裤腿鞋子完整,脸热热的烫,云生抬起眼瞧刘恆那漆黑的眼,见那双眼里还是无动无波,不禁有些羞恼,“叔叔今天到底怎么了?”曲起一条腿,想要挡住私处,却被一把推开。

刘恆扣着云生的腰,霸道的站在他双腿间,声音低沉又诱惑:“勾着我的腰,生儿。”

如果不是那裤子下的隆起坚硬又火热,云生还真觉得刘恆哪里吃错药了。恩恩,难道是想玩角色扮演?琥珀的眸子一转,少年笑着调整了下表情,弓着腰仰身凑上前,贴着刘恆的胸口,蹭一下,笑嘻嘻道:“爸爸~今天不想喂生儿吗?”恩恩,好羞耻的对话,不过,似乎也很有感觉啊~

狭长的黑眸里有着旋涡,眯着眼看着显然是在勾引他的小妖精,没觉得被取悦,反而涌出难忍的胡思乱想。

如果没有他刘恆,生儿同样会这般的去诱惑别人?

对着别人叫爸爸,求别人去操他?

“喂你什么?”低沉的声线整个冷冽下来,一双手顺着纤细的腰身爬上少年的胸口,拇指按住那对粉色的乳头,细细的转,大方的挑,“要爸爸喂你什么?”

很愤怒,一想到云生会在其他人身下呻吟媚叫,他就想杀人。

快感自挺立的乳头上涌现,云生微微合上双眼,舒服的恩了一声,张嘴喘了口气,手被扭在身后,不能太过后仰,只能努力直着发软的腰,这样很辛苦,辛苦得都带了颤,摇摇欲坠。

“生儿?”沉沉的低音萦绕在耳边,灵活的舌头正挑逗着白玉珠子般的耳垂,惹得它又红又艳。

想躲闪,可实在太快慰,不自觉的偏开头,给予更大的面积由着男人发挥。外面的天色逐渐暗下来,封闭的室内不但光线不足,而且安静得要命,两个人的喘息、那唇舌蠕动的水声,皆清晰的刺激着愈加不稳定的神经。

一个月没有见,本就敏感的年轻身体勃起得十分热情,想像中的火热激情却没有迅速降临,云生掀开眼,困惑的看着黑暗刘恆,呼吸紊乱的感受着刘恆的大手正在揉他的屁股。

“怎么?”松开嘴里的耳垂,菲薄的唇流连在光滑的颈弯中,贴得近,自然是感受到云生的迟疑,含糊不清的询问着,舍不得放开含咬中的嫩肉滑肌。

绷着上半身,后仰着脑袋的云生缩了缩肩膀,刘恆谈吐间的热气和他的舔舐让他很愉悦又兴奋,咽了咽口水,相当羞耻的发现没有手的帮助,连嘴角的唾液都湿嗒嗒的没办法擦除。

想要解除这种无助的状态,那只能尽快的满足刘恆。

“爸爸,想要。”夹紧腿中间结实的腰,可以活动的脚干脆的勾在弹性十足的翘臀上,云生借着黑暗,压抑住羞耻心,非常积极主动的往男人身上拱,“……难受……”小声的咕囔几声,企图混掉关键词。

男人比他还焦躁,可动荡不安的心情反而压抑住了那股狂躁,不够,还不够!“哪里?说给爸爸听。”不能在脖子上放肆,那么就在胸口上纵情。低下头,咬掉所有的钮扣吐去一边,鼻子顶开衬衣,用牙齿去啃袒露胸脯上小小的肉粒,耳边是少年倒抽气的呼痛声,暴虐和残忍将所有的理智撕扯得一干二净,“告诉我!”

想要弓起的腰间被按住了一隻大手,残酷霸道的阻隔了两人的亲昵,云生难受得紧,小腹下面那根东西翘挺得一突一突的,像是里面的血管要爆炸。“爸爸……”磨了磨牙,知道这男人在性事上是有多霸道绝对,不迎合他,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鸡巴,鸡巴难受……”

淫秽的字眼从口里说出,比任何脏话都要刺激此刻快崩溃的少年,浓浊的呼吸带着颤抖,黑暗中,似乎都瞧得清那欲望的粘稠浓郁。

“要爸爸做什么?”吸吮着肿涨的乳头,玩弄着另外的一颗,男人那怕声音都低哑了不少,可声调依旧冷漠苛刻。

“要爸爸摸它,想射,要射出来!”平日里没有刘恆的存在时,他几乎是没有欲望衝动的,可面临刘恆的挑逗,仿佛发情的野兽附体,那种可怕的本能性欲根本无法压抑克制。

“射给谁?”男人严厉的追问。

“射给爸爸、给爸爸!”大脑一片空茫,身体的承受力几乎到了极限,皮肤都要炸裂的感觉就快要取代理智,少年只能顺着男人的意思去苦苦哀求。

男人忽然张嘴恶狠狠的啃上少年胸口的肌肉,“你是谁的?”

疼痛大大刺激了猛烈的欲望,所有的感知都瞬间聚焦到了性器官的那个颤抖却似乎人为的封死喷射不出任何欲望的小孔,“你的,我是你的!”少年绝望的忽然想哭,一种莫名的恐慌虏获了他,是不是永远就卡在这样残忍的欲求不满中死去?

男人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他,离开了他,安静的,站到了桌子的侧面,在漆黑中,静静道:“那就射精吧,射给我看。”

心理上的桎梏被解锁,可肉体上的兴奋却生生被夺走冷却,云生浑身哆嗦得蜷弯了身体,难受得呜咽出来,那种精神想要,身体却达不到的痛苦,比先前已经极度接近高潮的临界点状态更残忍折磨!

“爸爸、爸爸……”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昏沉茫然的思考着,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哭泣得如同一隻没断奶的小狗。

可男人的嗓音却还是那么冷静无情:“说你是我的,反覆说!”

“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云生崩溃的重复着这些话,一遍又一遍,在欢愉得痛苦的状态下,无意识的将四个字给强行烙印入心灵与身体的最深处。

悄无声息的,温暖湿润的嘴柔和的将那根膨胀到发疼的阴茎含住,轻轻的吸吮着涨痛的龟头,舌头沿着棱子勾勒了一圈后回到直流清液的马眼处,轻轻的一撩。

云生脑子里轰的一声,绷得不行的欲望,终于像个过于饱涨的气球炸裂了,之前有多痛苦难耐,现下就有多销魂噬骨。过度饱胀的欲念倾泻一空,那样的舒爽畅快让人飘忽忽的,根本感觉不到腰上被紧紧扣住的动作会带来淤青一片,整个人已经抽搐到快痉挛。

“你是谁的?”强硬的口吻根本不允许任何逃避,就这么在高潮的波浪中戳进混沌的大脑。

“你的……”云生无力的瘫软在刘恆肩膀上,连吞咽都困难的只顾得上喘息,全身酥软得动弹不得,用力过度的大腿现在还有些发麻酸涨,而后背的双手早就软绵绵的垂着无法再做出任何激烈动作。

大掌揉着他的小腹,转着圈,顺时针的按压,缓解了一部分射精后兴奋过头的痉挛,又慢慢的在引燃尚未熄灭的欲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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