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肉渣
“为什么?”
“我想帮你,我乐意。”
“…谢谢。”
除此之外,他再也没说什么。
林豆豆以为他已经决定好了,不由心下一松,高兴地趁机摸了一把他的脸。
夜间的太和殿仅燃有一盏烛火,月光交织着穿透层层纱幔,映照出龙床上模糊的轮廓。
一抹高大的身影伏低下去,大手揉开细弱发颤的身躯,用唇舌极尽手段的抚慰取悦。
他把那根垂软的性器含进嘴里,直到少年哽咽着不甘不愿地射了出来,就射在他的嘴里,才直起身。
精液的味道很淡,掺着清涩药香。
殿内喘息声愈渐粗重,那哽在喉咙里的呻吟断断续续地支离破碎,几乎要被折断一般。
扶襄颤抖着咬紧牙,身后的顶弄并不算猛烈,他依然被撞得头昏眼花,痉挛着几乎丧失了所有神智。
扶行渊谨遵医嘱不敢做得太过火,极力克制着勃发的欲望,一边撩开他潮湿的长发,亲吻布满冷汗的额头。
襄儿…他一遍遍叫他的名字,突然一记深入让扶襄啊的叫了出来,坠在眼尾的泪水挤着往下掉,他颤巍巍地抬手想推开他。
火热的情事中他的指尖却沁着凉意,扶行渊握住他的手,放在口中吮吸厮磨。
许久,烛火即将燃尽,扶行渊加快动作,在扶襄攥着被角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哆泣声中,抽出硬物射在了泛红的臀瓣上。
一股浓郁的檀腥味弥漫开来,他喘息着闭了闭眼,喉结随之滑动几下,旋即俯身亲吻他光裸的的脊背。
少年清减了许多,脊骨分明似利刃。
他吻遍了他的全身,少年始终伏在衾被中,无知无觉也一言不发。
汤池中,扶行渊不敢再折腾他的身体,退而求其次包裹着他的手覆上坚挺的巨物,又一次抵着他的腿根射了精。
两人出来时床榻上的一应用品都已换上了干净的,男人其实还没发泄够,但愣是忍着欲望把人抱进怀里开始哄睡。
扶襄感受到臀股间抵着的硬器,厌恶地埋下脸没有吭声。
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人呼吸已趋于平稳,扶襄又睁开了眼,他没有任何动作,隻静静盯着一片暗沉的虚空,瞳孔是死一般的灰寂。
晏子默来到太和殿的那天,春寒料峭起了风。
没见到人之前他的心情是迫切而焦急的,然而见到心心念念的人之后,所有的言语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他一袭雪青色锦袍,芝兰玉树,气质温润,一如往昔。
桌边的少年仅着一件长衫,弱不禁风,拒人千里。
茶盏被重重磕在了桌上,晏子默跪在他腿边,解释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他应该全都知晓了吧?
扶襄看到他的第一眼,奇怪于自己竟意外地冷静。
直到他跪在他面前,哑口无言,一副不知从何说起的模样,他才真切地升起一阵浓烈的恨意。
“晏子默,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他倾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盯着他的眼睛字字狠毒,“就凭你也配来做我的决定,甚至去算计我的人?你可真敢高看你自己。”
“我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在众目睽睽下选了你做伴读。”
“你想我和你一起离开?除非你死了!”
说完,他毫不留恋起身往内殿走,却在半途撑不住地往地上滑,躬着腰咳得撕心裂肺。
晏子默大惊,赶紧奔到他身边顺着背安抚,嗓音慌乱不成调,“襄儿,我知自己罪大恶极,只要你能离开这里,是生是死我任你处置——”
扶襄跪坐在地,一张脸因剧烈的咳嗽红得湿润,他呼哧喘着气,忽然就是一声冷笑。
“一丘之貉,我现在就让你死,你敢吗?”
晏子默明显的犹豫了,垂着桃花眼正待解释相劝,就被挥开胳膊又狠狠打了一巴掌。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