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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皮痒了。”寥涛说了句。
何袅袅抬头,像是刚发现庄研在收拾一样,迅速衝过去道:“哥,哥不要抢!我来刷碗!”
……
寥涛都气笑了,“也不知道像谁。”随手端了干果给陈麦冬,让他抓着吃。
陈麦冬抓了把,她也抓了把,踢过垃圾桶和他聊家常。庄洁就坐在贵妃椅上看电视,不参与他们话题。
两个钟过去,寥涛嘴干了,该拉得家常都拉完了,但陈麦冬完全没离开的打算。她扭头看一眼庄洁,庄洁打了个哈欠,随后抬手看时间,“妈,几点了?我手表好像坏了。”
“九点半了。”寥涛应声。
“哦。”庄洁点头,随口又问陈麦冬,“奶奶自己在家?”
“她去姑姥家了,明天才回来。”陈麦冬说。
“现在能串亲戚?”寥涛惊讶。
“我姑姥家在镇西,她昨晚上差点中煤毒,我奶奶去探望她了。”
“哎哟,多大年龄了,人没事吧?”
“八十三了,人没事儿,平常硬朗得很。”说着手机震动,他收到条微信:赶紧滚蛋,我妈该睡了。
陈麦冬回:门口等你。接着起身告辞。寥涛客气道:“还早着,再坐一会吧?”
“不了廖姨。”
“行,回头常来坐。”寥涛朝庄洁使眼色。
庄洁把他送出大门,张嘴就骂他,“你是个娘们儿?屁股沉,到人家里做客就不走?”
陈麦冬摸出烟,也一心火,蹲在门口说:“我不走。”
“你啥意思?”庄洁明知故问。
“你不懂我啥意思?”
“爷儿,你不是在卫生间里牛逼坏了?这会蹲这装狗啊。”庄洁踹他。
勾践能卧薪尝胆,陈麦冬也能,他仰头看她,“求求你了,去新房吧。”
庄洁得意坏了,哼哼两声,“我能去我就跟你姓,你不是牛逼吗,你不是爷我是女奴吗?”
“我没说你是女奴。”
“一个意思。“
“意思差远了。奴家是女子的自称。”陈麦冬解释。
“到我这就一个意思。”庄洁轻踹他。
陈麦冬原本就蹲着,被她一踹,人就趔趄。但他忍辱负重,任她踹,闷声不吭。
“回见了爷儿,女奴告退了。”庄洁大门一关,扭着屁股回屋。
陈麦冬微信她:你不下来我就冻死。
庄洁秒回:冻死就冻死。
陈麦冬说好话:宝贝儿,你不是想我了?
庄洁回:这会不想。
陈麦冬没再回,找了个显眼的位置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