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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研值完勤回来,何袅袅看见他就哭得稀里哗啦,说她遭到了迫害。庄洁碰碰她,“行了行了,你衣服那么厚,咱妈打着你了?”
庄研给她擦泪,说寒假作业让她尽量写,实在写不完,开学前他帮她写。
庄洁翻了个白眼,果然,何袅袅就把作业收起来了,说手要冻僵了,先暖一会再写。
庄洁抓了把松子出去,半坐在门墩上剥,剥了壳就掷在三鹅子身上。三鹅子挪到她脚下,任由她掷。
庄洁抱起它,捋捋它的大白毛,“你就是鹅欠欠。”说着听见摩托声,陈欠欠停在她身边,一脸欠样, “嘿,狗脸儿。”
……
“嘿你先人。”
陈麦冬看她一眼,“等着。”
庄洁懒得理他,转身回了屋。
屋里何袅袅同庄研亲密得不行,看见庄洁,狠狠地哼了声。庄洁说:“行了行了。”
屋外陈麦冬同寥涛打招呼,寥涛让他回屋坐,说留下吃晚饭。
庄洁抱着三鹅子玩,寥涛说她也不嫌脏,让她洗手准备盛饭。
庄洁去卫生间洗手,陈麦冬尾随过去,反手锁上门,自顾自地打香皂,就是不搭理她。
庄洁要出去,陈麦冬伸腿拦着,继续洗手。客厅里有电视声,有嚷闹声,还有三鹅子的叫声。
庄洁识时务,“咱俩和解吧。”
“凭什么?你骂完我妈又骂我先人,我不能轻易算了。”
“你也骂回来。”庄洁很大气。
“你嘴不是很硬?”
“没你硬。”
客厅里寥涛在喊她。
陈麦冬洗完手,捧了捧水漱口,随后看她,“喊声爷儿。”
“爷儿。”庄洁很痛快。
“求求你……”
“求求你了,让我出去。”庄洁不等他说完,自觉接话。
陈麦冬点头,“不错。”随后上下打量她,“但我不是说这句。”
“求求爷儿,今晚让奴家侍寝吧。”陈麦冬教她。
“什么?”庄洁耳朵聋了。
陈麦冬双手揣裤子口袋,身子往门上一歪,看着她也不说话。
客厅里庄研又喊她。
韩信能受胯下之辱,庄洁也能,她很随意地就说:“求求爷儿,今晚让奴家侍寝吧。”
陈麦冬竖大拇指,“能屈能伸,大气。”随后亲自拉开门让她出去。
庄洁也不搭理他。
吃过晚饭,庄洁挪到沙发上看新闻联播,寥涛不爱看,让她赶紧换台。陈麦冬坐过来,何袅袅也随他坐过来,餐桌上就剩庄研一个人收拾。
寥涛看何袅袅,何袅袅就是不跟她对脸,一会问陈麦冬这儿,一会问他那儿。
庄洁大笑,服气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