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未婚夫
闵舒蔫答答的上楼,任今夕坐在客厅里又捧着本书,学霸还真是一点时间都不浪费。
正想进屋,任今夕却及时发现了她。
“小姐。”
闵舒停步,嗯了一声。
“家主说今晚攸宁不能伺候您了,您看……是……”
前面说的还挺顺利,后面倒越说越底气不足。家主的原话是:“我能按着敏敏娶你,但没法按着她宠你,剩下的自己争取吧。”
任今夕20岁了,虽一直洁身自好,但也了解男女之间的事。在南堂清越当家主之前,在南堂家就算正室,也不过是高贵些的奴罢了的,结婚前都是要跟训诫营的指导学习。任家父子在跟云阳对接规矩流程的时候却不再有这一项。但任父总怕他当惯了少爷不会伺候人,特意找人教他规矩,这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伺候房事。
闵舒看着任今夕吞吞吐吐的,并没注意到他的耳根都红了,反倒皱眉问:“他去哪儿了?”
任今夕还挣扎在自己的心理防线边缘,一时没回答闵舒的问题,闵舒看向角落里的小奴。
小奴立即跪地回答:“回小姐,家主罚攸宁在院子里跪着。”
闵舒几步走到阳台边,楼下的庭院已经亮起灯,清楚的看到一道人影笔直的跪着。这就是南堂清越说的,总有人替她受罚。
虽然只是刚给她的小奴,还没有正经的身份,但至少大家都认为他是她的人。
闵舒转身又疾步下楼。
刚到一楼云阳就迎上来,躬身行礼:“小姐,您还是别出去了。家主这次只是小惩大诫,只罚跪两个小时,他若不受罚,家主吩咐便给您换个奴。”
从楼梯这里看不到大门,更看不到外面跪着的人,闵舒咬牙,她越发搞不懂南堂清越了,一面说着自己是他妹妹,不会对她怎么样,一面又威胁她,束缚她,操控她。
怎么,这是嫌生活太无聊,先纵容自己恨上他,再跟他斗智斗勇?
如果是,那现在就是她最好的抽身机会,在这的时间越长越纠缠不清。闵舒自认为没那么精明的脑子,去跟一个能把自己老子斗下来的变态拼智商。
她能怎么办?只能先忍了。
她吩咐管家:“给檀绛打电话问问,子卿什么时候回来?”
云阳应是。等他再来回话的时候闵舒觉得原来刚才生的气不过都是浮云,家主下令,子卿回来也要在院里跪够两小时。
闵舒能一直惯着他?
子卿一回来,她就拉着人上楼了。他若真把子卿怎么样,她便事了拂衣去,最好一辈子别见了。
但是南堂清越是什么人,听管家说了这事儿也就到这了。让他盯着一个奴罚跪也太掉价了,再者说啊,人也不能一直逼,玩脱了可就没意思了。
闵舒已经三天没去学校了,除了郭浩飞一直问她,今天老师也打来电话问情况,其实更在意的是子卿怎么也请假了呢?
今天南堂清越并没有给她安排什么事,她跟管家打了招呼就带子卿上学去了。
按他们现在的情况,知识已改变不了命运,但能逃离那令人窒息的环境。
郭浩飞十点多才发了信息问闵舒今天来不来啊,结果闵舒就回了张照片。他弹射起床收拾去学校。
他有重大消息跟小师姐透露。
火速赶往学校,他对老师的眼神杀已经免疫,坐下就悄悄拉闵舒的衣服。
“小师姐,醒醒。”
闵舒昨天睡得不算晚,起的也不算早,可一上课偏偏就特别催眠,真是特别能看出来她不是学习那块料。
她才三天没来,郭浩飞也跟着一起晒网,看他眼底下的青色,昨天又熬夜了吧。
两人悄悄地嘀嘀咕咕。
“昨天,齐轩叫我出去喝酒,我去,你知道他跟我说什么了吗?”
怎么又听到这个名字?不过他怎么不叫哥了。
“说什么?”闵舒其实不想知道。
“哎,师姐,昨天他喝多了,我才知道他最近一直跟玉家七小姐走的很近,他很多单子都是这七小姐促成的。我本想既然他有目标了就不撮合你俩了,可是后来他还说看上一个学妹,过两年想纳了做侧,我想了一大圈,直觉说的是你,这给我气的。师姐,你不喜欢他了吧。”
“我什么时候喜欢他了?”闵舒听了依旧是无波无澜的样子。
“不喜欢就好,反正你不愿意晾他也不敢强来。”
强来啊?那谁强谁就不一定了。
“我回来打听了下,那个玉七小姐啊,也不是什么好人。她都快三十了,还找小鲜肉,这也就算了,听说她换男人的速度,嚯嚯,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嚯嚯个铲铲,这还是个女强人啊。
终于见闵舒有点反应,郭浩飞又说:“我最近还是少出门,万一被那七小姐看上,我的童子身就要不保了。”
见他一副苦恼的样子,闵舒只能送他一个白眼了,傻大个是怎么有这种担忧的呢?
郭浩飞的家庭在上流社会算是幸福标杆了,他父亲只有一位妻子,这么多年一直感情都很好,所以郭浩飞被养的单纯了些。他的父亲财富不少,却也只是抱着小富即安的心态,选了齐家这个有极深文化底蕴的家族做主家,这也能侧面印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自然郭浩飞受其父影响,价值观里就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郭浩飞。”闵舒很少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他名字,郭浩飞也不习惯,有点小心翼翼的说了句到。
“以后,你喜欢哪家姑娘,师姐都帮你讨来如何?”闵舒和一个项圈。闵舒翻了翻,近侍手册,上面写的大致内容就是认主后的行为规则,印章也平平无奇,现在都用手机,哪里还会用印章。项圈皮质很好,入手沉甸甸的,底下挂着个小牌子,正面印的是南堂家的家徽,背面则是一串数字。这不会是给子卿戴的吧。
虽然刺印比烙印感觉上好多了,可针刺进去也不断有血珠冒出来,子卿的额头慢慢渗出汗来。闵舒无语,都说了那疼非不听。
终于刺印结束,闵舒亲自为子卿颁发近侍印,并为他戴项圈。见闵舒并不知项圈为何用,檀绛亲自为她解释。这个项圈说白了,是奴的身份,不懂的以为是情趣,懂得才知是权力,虽以此认定为奴,但是是有主的奴,这其实对奴也是一种保护。往后穿个高领的衣服遮住也无妨。闵舒只能为子卿戴在脖子上。
小奴立刻在旁说:“认主完成,奴叩首。”
子卿双手叠放,缓缓弯身将头磕到地上,朗声道:“奴子卿,拜见主人。”
他叫她主人,从此,他便身有可依,心有可依,将自己献祭,一生只为主人而活。
这是他们关系改变的法,总有牙齿碰嘴唇的时候,不过闵舒似是得了趣味,深深地吻,浅浅的啄,轻轻的碰,一直不曾离开过他的唇。
两个人直吻到身体素质过硬的闵舒都觉得氧气稀缺了才分开,她微微抬头低喘着,发现子卿眼角又挂上几滴泪,她轻轻抚去说:“你是水做的吗?”
闵舒还压在子卿身上,听他喘的厉害本想下去,子卿却忽然伸出双臂搂上闵舒的脖子:“主人,奴是太欢喜了。”
闵舒发出了个代表疑问的嗯?让他继续说下去。
“奴身份低微,蒙主人不弃,奴愿将一切都献给主人,此生便无憾了。”
呵,闵舒点点子卿的鼻头逗他:“你这此生说的也太早了些,再说你已经是我的了,还有什么能献给我的?”
“奴早已将忠心献上,现在该献身了。”说着他的手握住闵舒的手,引领着她摸上自己的胸膛。在闵舒手下是子卿剧烈跳动的心脏,同时那里有今日才纹上的印记,一个舒字,他的心脏还跳动一日,主人便在他心上一日。
闵舒只觉得抚上子卿胸口的那只手像是着了火,子卿这是怎么了,一上床便跟换了个人一样,大胆而热情,邀请着闵舒对他为所欲为。
早就有些蹭开的睡衣在子卿蓄意的拉扯下变得几乎形同虚设,他引导着闵舒的手指捏住他胸口的茱萸,撵动中子卿的口中发出销魂的一声呻吟~闵舒直觉血往大脑上涌。推开他的手,复而将头埋下,在他胸口舔蹭咬磨,当真是一点就通。
闵舒法,子卿隔着睡裤亲起来没完,让她又是急又不晓得怎么办,只是伸手抓了他的头发往私密处按。子卿被这一拽,也明白了主人的心思。他微直起身,将睡衣脱下,又去扯自己的裤子,面对子卿这大胆的行为,她别开脸,可很快又忍不住转回来偷看他,这一看可不得了,子卿穿的,这啥?一块三角形的布料遮挡着前面已经隆起的部分,腰里却只有一根松紧带,那后面……后面岂不是空的。这他妈谁设计的?闵舒像被烫到一样收回目光,子卿的手已经顺着她的大腿摸上来了,闵舒又没忍住一激灵。
“主人,可以吗?”闵舒不觉,子卿的手已经摸上她睡裤的边缘。闵舒不自觉咽了咽口水,配合着抬了抬身子。突然间的坦诚相对让闵舒有些不自在,将脸转到一边,却在子卿重新将头埋进她腿间的时候不可抑制的轻呼出声。
子卿跪在她腿间,细细密密吻落在那从未被外人碰触过地方,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闵舒的呼吸乱了,随着子卿一下下的亲吻一股股电流顺着脊背直窜头顶,突然子卿的舌尖探出,触上闵舒的花蒂,向上一挑,闵舒便觉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自觉夹住了子卿的头。
感觉到闵舒已然情动,子卿更是趁势追击,用舌描摹那隆起的曲线,用口唇包裹吸吮里面的蜜液,鼻尖时不时蹭到被包裹着的花蒂,闵舒感觉自己被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击,层层叠加即将到达一个陌生的地方。
子卿的舌时而柔软的舔弄,时而硬挺的探入那神秘的入口搅动,闵舒再也忍不了的叫出声,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竟然还能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
她从未经人事的身子敏感到不行,脚趾蜷缩起,身体似乎都有些颤抖,她不得章法的抓着子卿的头发叫他:“子卿,子卿……”
子卿并未离开这处桃花地,只是抬眼看了看主人一眼,就着主人胡乱抓的手将头往上挪了挪,张口吮住那花蕊,闵舒瞬间感觉快感如烟花般在体内绽放,不自觉挺起了腰。
子卿轻轻吮吸着主人流出的蜜液,清理完毕闵舒才在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她松开手由得子卿略退后些,现在再看他的红唇真的有种羞窘的感觉。
不过子卿很体贴,他没让闵舒继续胡思乱想,拉着她坐直,自己腿一分便跨坐在她腿上。只是他没敢坐实,虚虚挨着那么点,可这位置闵舒稍微一低头就能看到那层薄薄的,三角形的布料,那里面隆起的形状表明那一定不是个好相与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