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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被卖成为注册娼妓/你之后都用不上内裤了

 

“谢老三,你还有没有良心?收了赔偿,连药钱都舍不得给自己娃出?我只能出八万星币。”

“哥,我家云龙还要娶媳妇,搬到其他宜居星球,这路费又是一笔,还不算买个一家人落脚的窝,钱只有少的,你看看他那张脸,要是没被人糟践,卖给军队里,那得翻多少倍的钱……”

“人都快没了半条命,看在邻里街坊的份上才算你八万,又不是处,不留疤的生物治疗药剂就要花掉我五万,脸再好看,我能赚多少?最多十万,不行你找别人吧。”

“行行行,十万就十万,明天你来把人领走,药剂就直接加在水里给他泡着……我懂,当年厂里上班的时候也用过……”

谢云昭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好脏,好像怎么都洗不干净,一股精液的腥臭和尿骚味。他母亲在敲浴室的门,“小昭,洗快点儿,十点就停热水了,你爸和你弟弟还没洗呢,妈今天晚上做了好吃的,别磨蹭了啊。”

他穿好衣服出去,一股炖肉的清甜香味钻入鼻孔,饭桌上摆着一大盆胡萝卜玉米炖排骨,不是食物复制机出来的寡淡劣质品。他弟弟端着碗,嘴里咀嚼着,不时低头喝一口碗里的汤,发出稀里呼噜的声音。

他爸招呼,“菜都凉了,快点儿。”

谢云昭拿起自己的碗,一言不发,开始吃饭。大米很好,软硬适中,粒粒分明又带着少许的弹牙感,散发着清香,排骨软烂,带脂肪的部分在嘴里化开,有些奶香味的回甜。这几年就算过节也吃不上这样的食物,平时只能靠食物复制机的东西或是便宜的黑面包果腹。

有双筷子给他碗里夹了一块儿肉,是他的母亲。“小昭啊,你别怪你爸,像你这种遭难了的oga,按照帝国的那个什么管理条例,是要送去配种和生育实验的,登记成注册娼妓好歹还能活着,你可怜可怜小龙,家里这样,不拿钱有谁愿意嫁给他……”

他的酒鬼爹“啪”的一声摔了筷子,恶声恶气道:“你还护着这个小浪货,要不是他天天发骚,一定要穿那套屁股沟都盖不上的裙子,会让人家惦记上?冷着一张脸是给谁甩给谁看啊?”

谢云昭心里冷笑,他爸这是觉得煮熟的鸭子飞了,亏了不少呢,自己之前保证过当上男佣后每月寄钱回家的。

他喝完碗里的汤,“我回房间了。”

“鞋子放旁边架子上。”

谢云昭点点头,“好的,赵叔叔。”他没想到学校旁边菜市场卖肉的赵叔会在私下做这种生意。客厅里在茶几上写作业的小男生抬起头,看向门口,“爸,又买了新鲜货啊,桃花眼,小琼鼻,菱形小嘴,上等。昨天听你说是别人用过的,给我也开开荤呗?”

“毛都没长齐开屁的荤,老实点儿跟你妈学杀猪,天然食品有钱人最喜欢,就你这骨头没二两重的墙头草,干不了这行当。”

有张和善笑脸的中年男人从储物间搬出家伙什,在客厅搭了一间透明暖房,小男生拖了一个大型狗窝放到里面,木地板移开一块,从底下拉出条手腕粗的铁镣铐。

赵屠夫对他说,“脱掉衣服进去吧。”

谢云昭的脸瞬间白了,结巴起来,“可是……有人……我不会跑的,我没钱……”

“我知道你是好孩子,遇到这事也……你是去做娼妓的,皮肉就是给人看给人摸的,尽早习惯吧,放心,我知道你是学校的学生,我之前还看见过你呢,你叫我一声叔叔,不会把你卖到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的,你那个学校才……”赵屠夫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自从帝国颁布那个《战后修养条例》,oga婚后的日子也就那样,下辈子投个好点儿的胎吧。”

谢云昭的双手颤抖着,慢慢拉下卫衣的拉链,然后是内里的白色背心,最后是膝盖处破了一小块,被他剪成破洞款的黑色卫裤。两粒乳头被冷空气一激,颤颤巍巍地挺立起来,他咬住嘴唇,急忙用手去捂,“好……好了。”

“内裤和袜子也一起,你之后都用不上内裤了。”

眼睛一热,羞耻心如同一群细小的蚂蚁,将他残存的自尊啃噬一空。他脱下身上剩余的布料,快步走向透明塑料布围出的暖房。

赵斌叫住面前的小孩,“等等,双手平举,双腿叉开,360°转一圈。”

清丽的巴掌脸上,桃花眼里包着的泪一串一串地滚落下来。手脚修长,没有什么隐疾和体味,对他来说足够了,其余的部位,下一级的买家买入后会根据需要自行改造。

那孩子像只受惊的兔子,逃进了暖房,把狗窝对折后夹在腿间,遮住了下体。他跟过去把镣铐锁在一只纤细的脚踝上,再次看了看少年人光滑皮肤下凸出的一排肋骨,掏出个人终端,拨通了妻子的号码:

“秋燕啊,在忙呢?家里今天有客,下班带只鸡回来炖汤……”

谢云昭看着车窗外不断掠过的路灯,他坐在一辆灰色皮卡的后座,穿着从后背裁开的蓝白条纹病号服,脚上镣铐的链子只有十厘米。空空荡荡的下体让他有些无所适从,皮卡逐渐驶入城市里他不了解的那部分,看方向,他们要去星球上唯一还在维护的星港。

哪个男孩子没做过开飞船战舰,驾驶机甲的梦呢,他小时候也梦想过分化成为数量稀少的alpha,成为一名对抗联邦渗透的军人。“渗透、联邦、敌人”,通识教育课本是这么教的,但是谁在乎呢,他没去过医院,偶有感冒都是去街区的小诊所拿药片,更没有坐过飞船,他原本梦想着能被选中成为男佣,路上的费用雇主会承担,他可以选一艘漂亮的大船,比如着名的“蔚蓝航线”……

一切都被毁了。

皮卡七拐八拐地上了一艘又老又破,漆面斑驳的船,不是那些带空间跃迁功能的大家伙,只能在太空短途航行。谢云昭从始至终都被关在车里,没有看见半点儿太空的景象。

车门打开,一个带着黑色滑雪帽的脑袋钻了进来,打开了他脚上的镣铐,“跟我过来。”是赵叔,他只露出了两只眼睛,显得有些滑稽。谢云昭乖巧地跟上。他们上了一艘自动导航的摆渡车,来到一处广场。

两人通过入口的时候,一位戴着银色面具的工作人员把他身上的病号服扯掉,另一位拿着一个红色印章,在他的左大腿上盖了一下,118号。他脸上蒸腾起热度,广场上已经有了不少人,自己那条东西在裸露在空中一甩一甩的,还有那个才开的花穴……

他被领着去了靠中心的位置,最中央有个展示台,台面上站着个男孩,正被好几双手摸来摸去,大腿上的印章写着103号。

周围是一些压价的声音,“脖子比例不好,有些短,显得土气”“奶头太小”“大拇趾外翻”“你价钱往下减点儿我就带走”人群中还有好些跟他一样裸露着身体的男男女女,其余人有些和赵叔一样蒙面,有的没有。

一个卷起的纸袋被塞到谢云昭手中,“还有一段时间,先垫一下肚子。”里面是一块三明治和一个小汉堡。他咬了一口,味道还不错,不是复制机出品。上一次吃还是班上同学过生日请朋友吃饭,撞上他没吃午饭,硬塞给他的。

轮到自己了。

谢云昭站上展示台。那些人的目光和之前强奸他的人不同,不是让人恶心的肮脏欲念,而是漠然的冷。他感觉自己是肉店挂着的一块肉,一个死物,被一双双手来回翻捡,仔细评估。

大部分人看到他腿间的花穴时,都面露可惜,有的直接离开,有的用特定的手势和赵屠夫谈价,有的来人似乎很满意,却被拒绝了。

快要超过半小时的时间限制时,来了一个卷发女人,带着一张狐狸面具,从露出的下半张脸看,已经上了年纪。她似乎和赵屠夫很熟悉,两个人咬了几句耳朵,她对谢云昭点点头,先是捏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牙齿,用手扯住舌头往外拉,让他呜呜直叫,口水不断溢出,滴向地面,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眼泪又流下来。

女人往他的花穴里伸进一只手指,让他发出一声尖叫。那里很干涩,又小又窄,手指强行扣进去,让他差点儿摔倒。

“弯腰,自己掰开屁股让我数数小屁眼有几个褶。”

老女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好听,冷冽知性,像是节目中出镜的科学家,而不是买人的妓院老鸨。

谢云昭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反而忸怩着夹紧双腿。“啪——”屁股上挨了一巴掌,他闭紧双眼,弯下腰。不断对自己说:“身体已经脏了,看看不算什么。”

自己已经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女人给了赵屠夫一张卡片,不知怎的,谢云昭的眼前又闪过那天晚上的水晶吊灯,“赵叔叔,那天强奸我的人是谁?”

赵屠夫的眼睛闪过一丝不忍,“一个公子哥,他家里是帝国排行前十大商行的大股东之一,具体你别问了,这种人我们惹不起的,忘了吧。”

那张脸,阴郁的脸,怪异的笑声,弥漫在空中的尿骚味,在谢云昭每一个走神的间隙在大脑中闪回,他怎么可能忘记,比炉火中融化铁水还要灼热的恨,那个掀翻他整个未来的人,他怎么能够忘记。

女人带他来了21星区。

谢云昭对来的过程没有半分记忆,也不太清楚这颗星球的名字。他现在的住所在一片人工修建的湖心岛上,小岛之间通过小艇和渡轮来往。最大的主岛上是对外开放的度假酒店,一楼是酒吧,他被暂时安排在那里洗杯子。

本来是给客人倒酒的,不用他说话,也不会暴露他那“不入流的乡下口音”,但他法地胡乱顶胯,被人工美化之后的性器秀气干净,樱花一样的粉色,下方的两个小球饱满圆润,摸上去软软糯糯,无论颜色还是手感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是人工雕琢,专为alpha定制的玩物。

,是军队的人。自知惹不起,灰溜溜地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苏文乐挂掉通讯,喝光早已冷掉的浓茶水,迅速赶往b栋大楼。

一进调教室,他就看见谢云昭四肢大张着趴在操作台上,原本雪白的臀瓣红肿,遍布大小不一的青紫指印,肛穴开成了一朵淫靡艳丽的花,花心潺潺淌出白色浊液。一张小脸惨白,颧骨上妖异的沁出红色,眼睑闭合,唇间泄出喑哑湿软又柔媚的呻吟。空气中满溢着橙子的香气。

苏文乐快速评估了谢云昭的状况,昏迷了,身体还没有从假性发情的状态里缓过来。凑近了能闻见混杂在一起的alpha信息素味道,直白的向每一个人宣布身体的淫乱经历。登录系统调出记录,他今晚一共接了八位客人。

以后穴的损坏程度,需要进入医疗舱治疗,但在此之前,需要处理射进子宫里的精液。拿出一只外用的麻醉剂,兑进了一桶生理盐水中,用最大号的注射器抽了一管,小心翼翼地冲洗腰臀、股沟和腿根凝固的精斑。

有一些粘得很牢固,冲了两次还有不少残余,苏文乐只好用持针钳夹了棉球,一点点地擦干净。稍微划过皮肤,被过度刺激的身体就不受控地发颤。洗干净四周,注射器插入肠道的瞬间,艳色的花瓣蠕动着,自发翕张,却又无力真正合紧包住针筒,反而吐出一泡含不住的白精。

苏文乐一手推着针筒,一手探到谢云昭的小腹处,用力按压。oga的身体弹动起来,后穴流出浑浊的液体,仔细看去,水液带着偶尔带出一缕血色。看来肠道内壁也有伤到。他继续灌洗,直到流出的生理盐水变得透明。

后庭弄完了。他把小美人瘦削单薄的身体翻过来,双腿分开固定好。雌花合后穴一样,也肿了,原本短薄的小阴唇厚了一倍,从馒头穴那条细缝中嘟出来。oga的身体是为生育而生的,快被玩儿烂的雌穴也没有像后穴一样把精液排出来。苏文乐戴好乳胶手套,拿过一个鸭嘴形状的窥阴器,放入高温蒸锅中暖了一会儿,再涂满镇痛润滑的凝胶,塞入那个被过度使用的雌穴中。

操作台上的人突然惊醒,台面晃动了一阵,谢云昭如同溢水的人一般急促的喘息,喉间发出“嗬嗬”的气声。苏文乐按住他的肩膀,一遍遍地向他确认:“云宝,是我,好了,已经结束了。”

手指摸过滑润如同脂膏的柔软肌肤,锁骨的末尾明显地凸起,他好瘦,应该多吃点东西。

迷蒙的桃花眼终于聚焦,看清苏文乐的脸后又散开,小声重复:“脏,我好脏……”

人的体液而已,哪里又有拿着钱买卖别人身体的人脏,又哪里比得过那些制定出法规的权贵们呢?这话苏文乐也不能说出口,“我帮云宝洗干净就不脏了。”

oga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恐惧的神情,双手抓住他的衬衫,眼泪刷地往下流淌,“我不要怀孕,不要怀孕……”

鬼使神差地,苏文乐用拇指擦去谢云昭脸上的泪,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吃了药就不会了。”他拿过放在一旁的两粒白色小圆片,看着人迫切地吞下,几近呛到。两片,要是没有之前的那件事,他只会给人吃一片,另一片自己偷摸带走。这可是不错的灰色收入。

“我要开始清洗子宫了,身体放松,会有点难受,云宝忍一下。”

他稍微移动窥阴器的头部,想要将肿胀的阴道扩开,谢云昭就浑身紧张,牙齿用力咬住下唇,生怕遭到什么可怕的入侵。他只好找出一只小号的阳具口塞让oga衔住,以免咬伤了唇瓣。又调整了操作台的角度,让谢云昭可以看见自己的操作。

“我会尽量轻的。”

窥阴器深入到子宫口附近,缓慢用力,把阴道扩张成一个小圆筒。手指粗细的内窥镜从窥阴器的头部穿入内部,光屏上显示出被顶端小灯照亮的画面。

随着内窥镜的深入,肉粉色的粘膜被挤开,谢云昭僵了一下,仰起头吐气,锁骨和修长的颈项拉出脆弱的线条,本来就嘶哑的嗓音被口塞过滤,更加模糊不清,“呜……好凉。”两人侧边的屏幕上,被使用了好几个小时的媚肉震颤着裹上冰冷的金属,无差别地讨好进入体内的东西。

阴道也和后庭一样,被人射满了。苏文乐转动手中的医疗器械,拨开那些汪着白色浊液的肉褶,整个屏幕都变白了,星星点点透出下层的肉膜。要是他的力道大了少许,触碰到了什么地方,oga的身体也会跟着一抽,雌穴开口处的软肉开合不停,透明的汁水混合精团就顺着金属头流进苏文乐的手心里,把乳胶手套弄得滑不溜手,让他用纱布擦拭了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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