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不舒服?
躲在被子里的姜伊耳朵尖热。
傅笙下了床,同样全身赤裸,甚至胯间凶物硬着,横戳出来,又大又长,就这么大喇喇地随他,径直走向衣柜,取了衣服,往外走。
男人的脚步声一下一下点在姜伊的心尖上,听闻声音远去,才悄悄把被子拉下来,猛松了一口气。
她着急往下看,床底下干干净净,并没有自己昨晚被男人扯下来的衣物。
昨晚明明丢下床了呀。
她还记得昨晚,在沙发上做完之后,男人抱她回房间,扔床上后就脱衣服,但是可能是对女孩子的裙子不太熟练,一来二去脱不下来,有点烦躁,稍微用了点力,就把它给撕坏了。
啊,对啊,裙子被撕烂了。
回想起这段记忆的她双手捂脸,掌心覆住的脸颊又红又烫。
就在手掌捂住脸,眼睛睁大,呼呼吸气啊啊的时候,她突然发现床边柜上摆着的衣服。
诶?
看颜色样式,是女人的衣物。
放在这里是……给她的?
她拿起来,摊开,是一条全新的裙子,颜色和她昨晚那条差不多,但款式稍微不同,摸起来的触感也不同,料子更柔更滑一些。
裙子拿开之后,露出压在底下的内衣裤。
她红着脸把内衣裤拿过来,就算房间没人,也还是躲在被子里将它们穿上。
竟然意外的合身。内衣和裙子都很熨帖,一点窒闷挤涨的感觉都没有。
好合适,怎么会有人第一次给她买内衣就买得这么合适,明明不知道她的尺码。
不对,也不能说不知道,昨天晚上摸了好多次,每次都摸好久……
那些画面又不受控制地在脑海里来回播放了。
“啊啊啊,不要再想了,不要再想了……”
姜伊换好衣服后,做了好一番思想准备才出房间。在陌生的环境里,也不敢乱瞟乱看,小心翼翼地下楼。
到了楼下,男人听到动静,抬头看向她,视线将她上下打量了眼,问道:“合身吗?”
姜伊在男人的视线下显得很不自在。
“还、还好,谢、谢。”
说这话,她虽然没有看着男人,但是却能感觉得到他投射过来的视线,正牢牢锁着她。姜伊有些受不住,内心几番挣扎,咬着下唇,犹犹豫豫嗫嚅道:“昨晚上……我、……对、对不起。”
前面的声音都挺小声的,说到对不起的时候,提了音量,甚至垂着头,几乎给他鞠了一躬。
傅笙没想到她竟然是这副反应,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心里头仿佛有微风轻拂,羽毛掠过。
可爱。
他第一次用这个词形容一个人,没有贬义,只有褒扬,完完全全的一个令人欢喜的形容词。
他突然生出一种想要将她关押圈养起来的冲动。不是把她送回钟家,而是留在自己身边,住在他的房子里,活在他眼皮子底下。
一忍再忍,才将那股冲动压下。
锐利深沉的眼眸望着她,问:“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姜伊摇摇头:“还好。”她昨晚有个模糊的记忆,夜半睡梦中好像被他抱到浴室里清洗,回到床上后没多久又给她擦药。
傅笙将她的各种反应收入眼底,“那就好。”
凌晨做完,给少女清理的时候,才发现女人原来是这么娇气这么脆弱的生物,不过是多干了几回,小穴就被操得充血发红,而他不过是情动时没忍住在她大腿外侧啪啪拍打了两下,就留下了红印子。当时的他皱着眉,突然后悔起自己发情被蛊惑拍的那两下。
洗完之后把人抱回床上,立马打电话让人送消红肿、滋润舒缓的药,涂上之后才放心。
姜伊扭扭捏捏,又说:“昨晚给您添麻烦了,抱、抱歉,如果您有什么要求,我、我、我会尽力补偿您的。我、我我,我现在该……”回去了。
“姜伊。”傅笙打断她,“吃饭吧。”
诶?
姜伊震惊于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说出,抬起头愣愣地看着他。
对方俊眼如渊,攫住她双眼。
“过来,吃饭。”
姜伊顿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在男人的注视下,脚步移动,往前走。
她坐下后,又听到男人说。
“吃完饭,我送你回家。”
“嗯。”姜伊低着头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