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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今天也爱你

 

绝对不是和六、七岁孩子玩闹能打出来的伤势。

烈日当头,汗水时不时渗入伤口里,倪耕耘眉头紧蹙,拳头紧握到指甲都发白了依旧不吭一声。

「谁欺负你了?」,陈西瓜愤愤地问,「是不是那群二赖子来找你麻烦了?」

农村里没什麽大人物,官府又哪里看的上区区农村。

地方办事的小差只想得过且过,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凭地痞恶霸三番两次在村里调戏良家妇nv,平日里神出鬼没,不时打劫镇上小贩,心气不顺就随便找个人出气,惹得人心惶惶。

嫁来之前,倪家二老就曾向她透漏过倪耕耘受欺负一事,有次还把人打得晕厥了。

二老气不过、打不过,几番花了大钱托人报官,最後官府派了几个小差来巡逻个两三天,人都没逮到就留下一句,“那些二赖子估计离开村里了。”,转头就回去交差了。

官员前脚一走,那群游手好闲的恶棍更加嚣张跋扈,手执铁棍、扛大刀到家家户户呛声要挟,说是若有人再敢报官,就要将那人当猪宰了敬天。

自此,村里人再不敢吱一声,但凡见到二赖子定是先跑为妙。

陈西瓜从兜里拿出手巾擦拭着他嘴角的血迹,揪心道:「肯定很疼,本来就不聪明可不能再更笨了。」

倪耕耘在媳妇甜甜的声音中回过神,原本犀利的眼神逐渐缓和,甚至夹带点委屈。

「我现在就去报官府!」陈西瓜说着便起身,尽管知道官员也摆平不了那群地痞流氓。

倪耕耘摇摇头,不发一语,似乎也明白报官没太大用处,他只是紧紧抱住陈西瓜,不想她走远。

陈西瓜心疼不已,却怕倪耕耘背上也有伤口,只敢将手轻贴在他残破不堪的衣服上:「很疼吧?我带你回去上药好吗?」

倪耕耘点头,仍闷不吭声。

但有些事他不说,自然会有人来告诉陈西瓜。

「就那恶棍看倪耕耘傻想抢他钱阿。」小宝方才从家里偷溜出来,这会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说着。

「才不是!小宝说的不对,是那群恶霸说什麽他傻,娶了也是白娶,然後就打起来了。」,小月双手cha在腰上,「我听得可清楚了!」

被反驳的小宝不开心的拧眉,脾气一上来嗓子遽然变大:「明明就不是!你耳屎是不是都不挖呀!分明是他们说倪耕耘的媳妇不是人是条狗,倪耕耘才揍他们的。」

「你才眼屎没挖勒!明明就是那群坏蛋先打耕耘哥的,你是不是瞎了阿!」

小宝和小月一人一句,东西南北还凑不到一块,听得陈西瓜头大。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总以为嗓门b对方大就能获取一方胜利。

就在方才,陈西瓜帮倪耕耘上完药顺便将人哄睡後,她便打算去外头打听究竟发生何事。这不,一出房门就发现小宝和小月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一副紧张兮兮的模样。

「都停下来。」,陈西瓜配合两人的身高蹲下来,轻拍着小宝的背:「小宝你先把气捋顺。」

「小月,你先说你看到什麽、听到什麽,还有你有没有看清打耕耘的是谁?」

小月点点头,怕说漏所以每说一句就回想一次:「就是我今天早晨和小宝要去田里找倪耕耘玩时,突然有三个恶霸从我们前面经过,我就和小宝就躲了起来。」

「那三个恶霸其中一个脸上有刀疤,一个是很黑很胖,还有一个……就是长得很丑。」

「也不知道他们为什麽跑去你们家的田里把苗都给踩了,耕耘哥就很生气,然後那群人就开始取笑耕耘哥是大傻瓜,还说耕耘哥的媳妇是母狗,到时候要抢过去骑。」小月蹙眉歪头,似乎没理解他们说的是什麽意思。

她挠挠头,又道:「反正後来耕耘哥就吼那三个坏蛋,然後他就被揍了。」

陈西瓜听完直接黑脸,紧握拳头,指甲都坎进掌心渗血仍旧咽不下怒气。

踩苗倒是无所谓,但口出恶言又动手蹧蹋人,b牲畜还不如!

话不能单听一人说,她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侧头询问小宝:「那小宝呢?」

小宝很不满意小月一个人就把事情经过说了八、九成,那轮到他时还有啥好说的。

思考了会,小宝噘嘴附和道:「就差不多是小月说的那样。後来恶霸走後我们就去看倪耕耘,但我们一靠近,他就开始大吼大叫的赶我们走,所以我们就回去了。」

他侧头瞧了小月一眼,指着她说:「小月刚才听到她娘说看到你把受伤的倪耕耘带回家了,就马上就跑来告诉我,然後我们就想说来看看他伤的严不严重。」

了解了事情经过,陈西瓜现在心烦意乱,不过也不忘安抚孩子们:「耕耘会吼你们、让你们离开,是担心那些恶棍还会再回去找麻烦,到时候你们可能也会受伤。」

她牵起两位孩子的手,解释道:「他是想保护你们!所以你们能不能不要怪他。」

「我们不会怪他的。」小宝说。

小月用力点了点头:「嗯!我们如果生他气就不会特意来看他了。」

「谢谢,谢谢你们告诉我这件事。也谢谢你们特意来看耕耘,但耕耘现在睡着了,等他醒了我让他带点零嘴去找你们玩。」

「好。」小月乖巧的点头。

两人离开前,陈西瓜注意到小宝盯着她yu言又止。

「怎麽了,小宝?」她问。

小宝纠结了下,凑到她耳边小声地提醒:「那群恶棍好像是看中你了,你自己出门在外要小心一点,倪耕耘那傻子可能保护不了你。」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陈西瓜心一暖,轻轻搂了下他:「谢谢你的叮嘱,我会注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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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离开後,陈西瓜提了盆乾净的水回房间替倪耕耘擦汗。

毛巾才碰到他额头,倪耕耘突然一颤,双手腾空胡乱挥着,嘴里不停嘟嚷着:「别……不要……」

又做恶梦了吗?

陈西瓜握住他不安分的双手,轻声安抚:「没事了,耕耘,没事了,别怕,我们回家了。」

「啊啊啊——别……别打、别打我媳妇……」,倪耕耘猛然睁眼,人似乎没缓过来,还在哭喊道:「别打我媳妇……。」

陈西瓜心一怔,原来是在担心她也被欺负吗!?

此时,她除了心疼还是心疼。

谁说傻子保护不了人,他的傻瓜夫婿连在梦里都在护着她呢!

她紧紧抱着他,顷刻又怕压到他伤口连忙松手:「没事了,我在这呢!」

倪耕耘目光涣散,意识到自己被人抱着,愣了片刻,猛然将对方推开。

「我弄疼你了吗?」陈西瓜以为误碰到他伤口,担忧的问。

倪耕耘左顾右盼着四周,目光聚焦後重新回到面前的人。

对哦,他适才已经被媳妇接回家了。

倪耕耘委屈巴巴的把陈西瓜拉回怀里,瘪嘴哭诉着:「媳妇,我难受。」

「没事了,别害怕,以後我保护你。你去田里我也和你去,没人可以欺负你。」她轻拍着倪耕耘没受伤的肩胛安慰。

倪耕耘摇摇头,语气着急且强y:「不行,你不可以去田里。」

他把头埋进陈西瓜颈窝,泪水鼻水全蹭在上头,shsh黏黏的,但陈西瓜没在意,更好奇为什麽她不能去田里。

「我去田里还能帮你一起g活不好吗?」

「不好。你不要来了,以後也不要送饭了,我不吃午饭了。」

「不吃饭怎麽可以!为什麽不让我去田里?」,她把人从身上推开,凝视他的双眼问:「你是怕我也会被那些混帐欺负吗?」

倪耕耘瘪嘴不想说,又将头埋进陈西瓜颈窝,哽咽地问:「媳妇会不会嫌我太笨了??。」

「不会。」,陈西瓜不加思索的回覆,「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的。」

「我保护不了你,我都被打了,他们要是也打你怎麽办,你受伤了我怎麽办。」倪耕耘用力拍打着自己x口,光是想到那场景他就感觉喘不上气。

好难受,x口好闷,心痛的像被拿刀划。

「那就让我去保护你。」,陈西瓜手背抹去他额上汗珠,紧握住他双手,坚定的说:「我来保护你,你也保护我,我们就都不会再受伤了。」

倪耕耘冥思苦想,依旧拒绝她。

他笨归笨,还是听得出来那几个二赖子觊觎自家媳妇的美貌,若是来送午饭的路上被他们碰着了,那媳妇岂不是就有危险了!

可陈西瓜除了终身大事需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日岂是会任人摆布的人。

过往陈家与官府也时有接触,但後来种种,势利眼的官府早已不屑与陈家来往,她自然也没渠道请求城里官府相助。

当不了养尊处优的贤妻良母,不如做个农村悍妇!

她想好了,话是肯定讲不通的,既然官府不做事,若二赖子再来,她就直接砍断他们手脚,看谁还敢再撒野!

天刚亮,陈西瓜便不顾倪耕耘反对,坚持陪他去田里g话。

人都拿起锄头了,倪耕耘仍在跺脚叨叨:「媳妇你赶紧回去,都说了不让你g活了!」

「我们早点g完,早点回去不就不会碰上那群二赖子了吗?」

「可是……」

陈西瓜不等他废话:「没什麽好可是的。你赶紧g活,不然爹娘回来我就告诉他们你偷懒不做事。」

「可是……」

「你还是不是男人了,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闭嘴,g活!」

倪耕耘满腹委屈,怕陈西瓜生气,努努嘴开始耕作。

锄头刚落地,他又怯怯地走到陈西瓜身旁,扯扯她袖摆,垂头抬眼道:「我就再说一句!真的,一句就好,绝对不说第二句了。」

陈西瓜不由失笑,他这不都已经说了两句了。

她“嗯”了声,应允:「行,你说。」

「媳妇,如果坏人来我会保护你的!你不用害怕,我虽然打不过他们,但一定不会让他们打你,你放心!」

怕她不相信,倪耕耘高举着三根指头,真挚的发誓:「我向老天爷保证,我绝对不会骗你。」

都从哪学来的情话。

陈西瓜笑了笑,肯定又是小宝或小月教的。

但很受用。

陈西瓜搂抱着他,忍不住在他脸颊小啄了一口:「我不怕,我相信坏人来了你会保护我。」

她心疼的轻抚过倪耕耘脸上的淤青,语气坚定地道:「我也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

隔壁家的刘大婶是个热情的人。

尤其热衷於夫妇床上情事。

村里头的三姑六婆闲来无事就到她家做客,聊得不免俗都是些床上伺候郎君的技巧,nv人们总是听得一倡百和。

还真别说,不少村妇深夜实践了几次,肚皮还真有动静了!

人群聚集的地方,嗓门自然也就大。

陈西瓜平日在家g活回回听得面红耳赤,偶尔偷听的上头了,便假意送些小零嘴,说是要感谢大夥平日照顾倪耕耘,实则也想凑过去多学几招。

她总感觉自从改名叫陈西瓜後,是越来越接地气了。不是在村里听八卦是非,就是在去听的路上。

学是学到了几招,但尚未实践过。

算一算成婚也两个月了,夫妇至今还未行过房,这要是被刘大婶知道,隔日全村的人都会笑话倪耕耘不但是个傻瓜,还是个方方面不行的傻瓜。

更吓人的是,往後她每次经过刘大婶家去买菜时,定会被群聚的婆妈们揶揄一番。

幸好陈西瓜早有准备。

「啊!媳妇,你为什麽咬我啊?」倪耕耘蹙眉,疼得下意识使蛮力推开陈西瓜。

他踉跄跳下床往梳妆台前铜镜一看,喉结处烙下两道牙印,又红又肿,好似被虫咬。

倪耕耘鼓着腮,气呼呼地跺脚:「媳妇你不当人要当蚊子啊!」

陈西瓜也是第一次“咬人”,力道难免没控制好。

听刘大婶说这招叫“标记”,只要男人床上“那活”g的好,nv人就都会情不自禁地“咬”对方几口,偶尔两人情到深处时还会互“咬”。

当时不少经验老道的村妇连连点头赞同、附和。

时隔一日,大夥再聚首时,几位年轻村妇羞赧地拉下领口,向大家展示着密密麻麻的红se印记,都不用多说什麽,妇人们神se暧昧的对她们挑眉,一副懂得都懂。

远观的陈西瓜没参透其中奥妙,所以她是真咬。

「疼吗?」陈西瓜对他招手,「来让我看看。」

倪耕耘嘟着嘴,像只缩头乌gui把颈部都藏在衣服里。

「不要!你当我是傻瓜啊?我过去你等一下一定又要咬我。」他一副聪明样。

陈西瓜拍拍床被,轻声哄道:「不咬你。换你咬我。」

倪耕耘一头雾水,凑过去00她的额头,有些担忧:「媳妇你??是不是傻了?」

没听说过有人ai好这口的啊。

「没傻!」陈西瓜将人推倒在床,强势的跨坐在他大腿上,主动扯开领口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

她点点锁骨,直接凑到倪耕耘嘴边:「就咬这。」

「必须要咬到红为止。」陈西瓜捧着他的头叮嘱着。

「快咬啊。」她催促着。

陈西瓜乌黑秀发披散,偶尔拂过倪耕耘的脸,他便愣得失神的不敢轻举妄动。

倪耕耘燥热的抿了抿唇,满脑子都是媳妇好香啊,倏然下腹就涌上一gu热浪,他赶紧推开陈西瓜,躲进被窝中:「我不想咬。」

陈西瓜隔着被子拍他大腿,气愤地问:「为什麽不咬?」

倪耕耘卷着被子滚到床角,困惑地问:「为什麽要咬?」

须臾,陈西瓜背对他缓了缓暴躁的脾气,重新看向倪耕耘时,已是和颜悦se。

她沉y片刻,换了个倪耕耘b较能接受的说法:「因为我刚咬你了,所以你要咬回去。」

倪耕耘从被窝中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眸,善解人意道:「没关系,媳妇你以後不咬我就好了。」

倪耕耘觉得自己很bang。媳妇虽然咬了他,但他没有反击就代表他很疼媳妇。

「那怎麽行!」陈西瓜大声疾呼。

卷成毛毛虫的倪耕耘被她这麽一吆喝,吓得在床上用力弹跳了一下,迅即将头缩回被窝里。

陈西瓜连忙呵呵假笑了两声缓和,又笑眯眯的解释:「实话告诉你吧。其实这叫“情趣”,就是很恩ai的夫妇每天晚上都会互相咬对方一口。」

倪耕耘窸窸窣窣的探出头,半信半疑的瞅着她。

陈西瓜抓紧机会,连哄带骗的强调:「注意!不是每对夫妇都有喔!只有很恩ai、很甜蜜的夫妇才有喔!」

「真的?」他还是不太相信。

陈西瓜点点头,眨眨眼睫诚恳地说:「真的。只要有这个,村里的人就会知道我有多疼你,你有多疼我了。」

「是这样吗?」倪耕耘歪头,之前也没听过小宝说他爹爹、娘亲有被咬过啊。

「是啊。」陈西瓜略带歉意的看着他:「只是我第一次咬,不小心把你咬疼了吧。以後我会小小力的咬,不会再这麽粗鲁了。」

倪耕耘听到还有下次,脖颈默默往被窝里塞了塞。

陈西瓜抚额。

真难哄。

心想再试最後一次,大不了她自己用手捏红吧。

「下次我一定会温柔一点,你看,就像这样!」

话音方落,陈西瓜迅速俯身,在倪耕耘还没反应过来缩进被子前,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离开前还x1shun了一下不小心残留的津ye。

倪耕耘浑身发颤,缩着脖子无意识地sheny1n了一声,适才下腹灼热的感觉再度涌上来,惹得下半身都紧绷了起来,莫名想去解手。

感觉好奇怪喔!

片刻,他粗喘着气,瞠目凝视着陈西瓜。

如果是这种“咬”的话,好像有点??舒服耶。

「就像这样。」她说。

倪耕耘努努嘴,伸出一只手b了个一,学着平日陈西瓜教他写字时的语气,不容拒绝地说:「再练习一次。我怕你下次又忘记要小力一点了。」边说他转侧身让耳朵更好的朝向对方。

陈西瓜失笑,小样的,还挺有小脾气的。

她照着倪耕耘的要求又做了一次,确认人满意了,指着衣衫不整的自己,问:「到我了吗?」

倪耕耘昂起头“恩”了声,坐直身子,拍拍大腿让陈西瓜面对他坐上来。

真聪明,这样只要把头往前一点就能咬到媳妇的锁骨了。

他一手搂着陈西瓜的腰,另一手将她领口再往下拉了拉,礼貌地提醒了句:「那我要咬搂。」

陈西瓜y着头皮,颤音回:「恩。」心里突然萌生一个疑惑,这样做真的是对吗?

倪耕耘牙齿刚碰到她细滑的皮肤,顿然迟疑了下,才将唇瓣也覆贴在上头,要咬不咬的,陈西瓜方感觉他嘴要使力了,不下两秒唇齿就随之滑开。

「咬好了。」他紧张的双眼眨巴,似乎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做好。

陈西瓜哑然,蚊子叮都b这有感觉。

都是第一次,她也不好责怪,毕竟刚才还把人给咬疼了。

「继续。」

倪耕耘眼神飘忽,心里有了答覆——媳妇很不满意。

之前他字写不好,媳妇就会把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说话一点语调都没有,嘴上说着没生气,也没有对他皱眉头,但他就是感觉好害怕啊。

倪耕耘心一横,这回唇齿稍稍加重力道,搁放在陈西瓜腰间的双手因紧张不停来回搓r0u,把她撩拨的面红耳赤下意识紧闭双眼。

好痒。

陈西瓜轻咬着下唇,忍着不笑出声,待她好不容易习惯後,又觉得缺乏他掌温碰触的地方显得过於冰凉。

倪耕耘下唇仍贴在锁骨上,忽地,头微昂,抬手0了0陈西瓜的後脑勺,安抚道:「媳妇别害怕,我会小力一点的。」

这傻瓜都在说什麽狼虎之词啊!

她满脸红晕,娇嗔着:「知道了,你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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