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没能耐这店以后开不了了
陈永粗着脖子没搭腔,只一个劲儿瞪着陈怀远,仿佛极看不上这个儿子,余光见爱人掉眼泪了才慌忙哄人。
两人凑在一处根本融不进第三个人,陈怀远站在一旁冷眼看着这对恩爱夫妻,从胃里升起一股浊气憋在心间,让人平白生厌。
“怎么回事儿?”
他移开目光,将带来的水果拿出放到桌上的果篮中,语气平静地问起这次的住院缘由。
陈永哄完人,那双粗糙的大手攥着被子一时没人说话。
原因太难以启齿,让这个年纪不小的男人莫名羞耻,最后还是王文心擦拭着眼角面向陈怀远,没理身旁人的暗示直白地说道:“酒精中毒诱发急性胰腺炎,他兄弟儿子娶老婆他跟着拿酒瓶子见着一个人就要碰一杯,你是没见他那混账样子,到最后别人都是躲着他走。”
话说到最后王文心大多都是冲着陈永,句句带着指责,让老头巨没面子,没看陈怀远的表情只求饶似的看着自己的妻子,一副知错就改的好男人模样。
陈永今年已经56岁了,24岁的时候娶了陈怀远的母亲,两人过得平平淡淡,在婚后第三年才怀上第一个孩子,只可惜那时候陈永总在工地干活从不体恤家人,导致孩子流产,那之后身子养了两年才又怀上陈怀远。
在他的记忆里,陈永永远是一副叉着腰指责他人的一方,不认错,不谦逊,不温柔。
他脾气古怪,动不动就摔桌子砸盘子,对着陈怀远母亲就像在使唤仆人一般,看不见一丝丈夫的模样,对待陈怀远也是如此,打着骂着,直到发现孩子已经比自己还高了,才讪讪装出一副父亲的样子。
陈怀远不愿看着眼前令人不适的画面,端着果篮去水房洗水果,身后依旧能听见陈永轻声承诺的声音,最后随着脚步声低入尘埃。
李冲连日翻着破旧的医书,最后还真让他研究出了名堂,在第六次失败后,混合物被他凑到王五鼻下,不过三秒就见人晕着脑袋手忙脚乱地动弹着,最后一头扎倒在地。
效果是显着的,王五足足晕了大半个小时才睁眼,副作用也是明显的,他整整头晕犯恶心闹了好几天,身子乏力走两步就东倒西歪。
但他们只需要把付俞迷倒就行了,其他效用两人根本没放在心上。
“付俞出门了,等他走到这里你先出去吸引注意,我看准时机捂住他口鼻。”王五揉了揉太阳穴,回头同李冲交代着,那人亮着眼兴奋点头。
路上昏暗光线中只有主街道或坐或站着人,偏僻的小道很少有人出现,付俞瞧了一眼四周的建筑脚步一转走进了一条小路。
镇上的街道都是铺的水泥路,只是经年失修早就变得破破烂烂,路上都裂成一块一块儿的,后来人都在小道上铺上了石子,使得身后的脚步声格外清晰。
李冲跟着走了两步,也发现了这一点连忙回头冲王五使眼色,让人早点绕到另一头去。
“小付,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付俞走了两步停下脚步扭头看着那黑瘦的影子朝自己涌来,嘴角下意识勾起一抹弧度。
“你呢,这么晚跟在我身后干什么?”他正过身子面对面望着,模糊的轮廓随着距离在眼前变得清晰。
那张晦气的脸上堆积着兴奋和自得,干脆地凑近付俞拉着他的手,眼神扫过裸露的肌肤,渴望地吞咽着口水。
“只是同一条路,莫冤枉人啊,上次的提议你考虑得怎么样呀?”
那只布满老茧的手不住在付俞手背和胳膊上抚摸,时不时捏起一点皮肉垂着眼饥渴地望着,仿佛恨不得吞下去才安心,付俞见李冲余光总注意着自己身后,心下有了计较。
原本想甩开的手硬生生忍住了,只微眯着眸子狠狠盯着眼前这只不知死活的老鼠。
很快一阵迅疾的脚步声响起,付俞下意识甩开李冲的手,但根本甩不开,李冲牢牢困住他的步伐,脱不开身。
付俞装着骂了一句,随便推了两下,心里数着秒数,在看见李冲眼睛闪起期待的光时屏住了呼吸,全身紧绷着等着那棍棒或刀具抹布。
他预想过各种被绑走的可能,被打晕,嘴里塞上抹布,电击……
直到眼前出现一方白帕子,付俞了然地装作呼吸不畅挣扎了两下,然后在李冲的话语中倒进身后人的怀中。
“会晕多久?要不要绑起来?”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我都缓了好几天,就他这点小体格跑不了的”
夜幕降临的镇子无人知晓有人被迷晕绑走,也无人知晓那两个坏蛋都被骗了。
付俞软倒身子被李冲王五两人抬着从偏僻小道离开,一路上颠簸着只能听见两人小声嘟囔着什么,但无一都充满着恶意和欲念。
“瞧瞧,现在谁才是胜者。”王五将付俞放在仓库角落的那堆稻草里,视线从上到下细细看了个遍。
炽热、兴奋顺着双眼向外迸发,他急不可耐地伸出手脱掉付俞的衣服,才触到身体上那些痕迹时愣了一下。
“小付身上到处都是疤痕,真可怜啊~”
李冲嘴里怜惜着,面上却和王五并没有什么区别,同样紧紧盯着人,下半身早已经勃起抵在裤子布料上磨着。
付俞闭着眼忍受着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微微睁开眼借着月光在四周查看着,对面两人只盯着皮肉丝毫没有注意到。
王五那个迷晕人的帕子被收进了口袋,只露出一方小小的角。
李冲实在受不了了,付俞的身体他看过也尝过,因此再见到人毫无防备地出现在眼前根本无法克制,迅速脱掉上衣,拉开裤子拉链,硬起的阴茎立马跳了出来,他喘着粗气望着人开始自己打手枪,嘴里还不忘催促。
“你不做就让开,别耽误时间,我回去晚了又要被骂。”
脚步凑近几乎是挨在王五身边,只两人浑身酸臭都被对方身上的气味熏得扭开脑袋。
王五听着也开始脱起衣服,余光瞥了一眼支在一旁的阴茎,只半个手掌长短,在李冲手中堪堪冒出一点龟头,他阴阳怪气地哼了一声,又开始脱裤子。
仓库内空气并不流通,一股灰尘味和不知什么作物腐烂发霉的味道,很呛人。
如今两个人臭烘烘的人在付俞前方赤身露着鸡,付俞眼睛像是被刺到般移开视线,看向王五扔在一旁的上衣。
医院的消毒水味一向刺鼻,就连走廊内都满是消毒水的气味。
陈怀远靠在窗户边偏着脑袋看着窗外的黑暗,这所医院名气比较大,来治病的人很多,不过一会儿陈永睡的病房就住满了人,此时里面大爷大妈交谈的声音隔着半开的门不断涌出,在走廊里消散。
王文心提着刚打的水瓶回来,见着陈怀远了先是笑了笑,轻快地凑到人身边看着他,“你爸的脾气就是怪,我本说不用让你跑来跑去麻烦,他非要见你。”
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栀子花香,馥郁的花香随着气流扑到陈怀远鼻尖,他默不作声地将身侧窗户推开,对上视线才缓缓开口道:“阿姨,我知道。”
王文心见此抬手理了理垂在胸前的发丝,面对这个继子她总当他在使小孩子性子,看着人不愿改称呼就一直喊阿姨,固执地不行,明明也关心陈永,却总是冷着脸不说出来。
“你不是快生日了嘛,他怕到时候你又不来见他。”
陈怀远移开目光只点了点头,王文心见此没再多说提起水瓶进了病房,门才一打开陈永的声音就隔着嘈杂声音落到他耳边,絮絮叨叨的仿佛一个陌生人。
早在父母婚姻破裂,妈妈意外去世后,陈怀远就不愿再看见这个人,尤其是他找了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的王文心,生生将那原来的臭毛病改掉,变成现在人人羡慕的好丈夫,着实让人恶心。
陈永那会儿也不知道在哪儿学的,时不时打电话就说病了叫他到医院照顾,见着人了却又总要扯着嗓子训斥一顿才安心。后来年纪大了,真生了病反而又会东扯西扯,最后才小声说起自己住院了,颇有点羊来了的心虚感。
陈怀远抬手将推过去的窗户移了回来,瞧着玻璃上投射的影子,担心付俞在家出乱子,手指不断在墙壁上抬起又下落,响起轻微的哒哒声。
李冲快速撸动着阴茎,下身不住朝手心耸动着,眼睛盯着付俞那胸前的红点不住粗喘着,随后绷紧身体猛地射了出来,黏稠的精液部分留在他手心,部分落到了王五身上,剩下溅射到付俞身上。
王五半跪在付俞身前,双手不断摸着那觊觎已久的皮肉,支棱着的阴茎在他裸露的腿上磨蹭着,正动情间感受到身上落下的液体,疑惑地回过头只看见正对着他脑袋的鸟。
见此他嫌恶地推了李冲一把,面上难看地叱责道:“恶心。”
“你不恶心,你那玩意长得像花儿是吧,也不看看自己长了个什么丑玩意儿,露出来要让人笑话死。”
王五听着下意识瞥向自己下身,那根东西说不上多壮观,但绝对比李冲的小东西好看,嘴里嘲讽似的笑了一下,鄙夷地将指在头顶的那根弹开。
李冲正发着火,猛地遭了这么一下,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带着几分情欲沙哑地像是一道呻吟。他连忙用手护着阴茎,闭上嘴,面上也如之前王五一般难看。
毫无预料地两人动起了手。
付俞趁机用脚钩住王五的外套,将口袋的毛巾拿了出来,眼里闪过狠戾的赤色。
王五背对着付俞,他正扭着李冲的手想将人扭到地上按住,动作间只能看见那根露在外面的鸟晃来晃去,王五嫌恶的抬脚踹了过去,还未落到实处口鼻突然被捂住了。
他正张着嘴喘气一下吸了一大口,等反应过来人已经晕乎乎的,想扭头去看却被李冲一把推倒在地。
李冲是看着付俞站在王五身后的,只是他嘴角破了一块儿,沾着风就疼,还未开口提醒,人已经中招了,他连忙推开王五想跑,胳膊却被拽着不放,一齐被带着跌倒在地。
他惊慌地想睁开桎梏,脑海里的色欲全都变成了恐惧,心脏跳得比刚刚撸管还快,恨不得从胸腔跳出去般。
汗水自掌心生出,眼睛不受控般紧紧盯着付俞,可那人没有动作只站在原地看着,然后发出一声嗤笑。
似嘲讽似挑衅。
李冲嘴里骂骂咧咧狂扇了王五两巴掌,好半晌才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只是还未等开心一秒眼前就出现了那方毛巾,眼睫不住眨着,想要求饶声音却堵在喉口,像被扼颈的大鹅发出嘶哑的哀鸣,随后两眼翻白软倒在王五身上。
寂静重新回到仓库,昏暗中只能看见两个交叠的影子。
付俞静静看着最后才发出惬意的笑声,像是在庆祝他的胜利。
裸露的皮肤上还沾染着李冲的精液,他垂下眼从地上捞起被扔到一边的上衣,随意在身上擦拭着,动作间粗鲁暴力,狠狠用布料摩擦着拿出变脏的皮肉,直到看不出痕迹才收手。
付俞从裤子口袋里掏出那根空针管,眼中满是好奇,他在陈怀远给的科普书籍中看到过,空气注入体内剂量超过一定量会造成空气栓塞,甚至猝死。
原本是想直接将人打晕再试试效果的,但他们自己提供的工具,虽然不知道药是从哪儿弄来的,但一定不是什么正规药品。
付俞微微弯下腰捏着两人随意扔落的衣服,将他们丑陋的下半身遮盖住,扬着针管,面上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那这个就当作礼物送给你们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