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肆·玉葫蓄清露(捆绑放置倒悬坠物子宫责罚)
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颗优美头颅倒悬在床沿,柔顺乌发如瀑垂落。
伶舟隹溯走上前去从凤桌上螺钿漆木盒内挖出大块玉膏填入前方软烂淫穴,再取玉势塞入顶至胎宫肉口,那里今日放入一颗不小的玉质葫芦,上下果房大小相仿不比青桃小巧多少,而葫芦腰处极细,待尖嘴上果房突入胎宫,肉口便于腰部骤缩,将葫芦卡于胎宫内外。这玉葫芦下果房未做封底,只需填入大块玉膏,待小穴生出淫水便可将玉膏化为药水流入胎宫内那上半果房,随后由壶嘴缓慢滴入胎宫之内。这方法实在绝妙,既免于多次将胎宫肉口开启使之难以合拢,又免得坤泽情欲过盛将好不容易放入的药膏冲散,只是苦了伶舟渡,光是塞入玉葫便被折磨得掉魂半条,更不要提初时药水滴滴打入胎宫内壁,每一下都瘙痒至极,今晨武帝走前说要为“淫后”医治“淫病”,将坤泽妆点成这般模样,他求着弟弟掌击小腹给他些痛处,却至昏死过去都如隔靴搔痒不得缓解。
伶舟渡面上泪痕交错,眼角红肿想来不知哭晕过去几遭,他眼下面上戴一镂空白玉面罩,那物件许是为他量身打造,衬得坤泽玉面清润恍若天人。面罩内横亘玉棍一根,刚好卡入坤泽小口之中,那薄唇水光盈盈显得他愈发可怜,伶舟隹溯下腹异动,上前以袖口轻柔擦去兄长面上清泪。
隹溯擦拭一番,站起身来手轻轻搭在一根悬空红绳上。“呜”看着兄长昏厥中亦呻吟出声,伶舟隹溯轻笑起来,他捻着红绳搓转,随后如拨动琴弦般轻弹。
“呜!呃呜”榻上坤泽梦中隐约受痛,绷紧了足尖扭动玉体,室内微弱光亮下身子泛着莹莹白光,如同一团柔软月色几乎要自床榻边滑下。
伶舟隹溯微微吐气,又在红绳上弹动几下,兄长缥缈呻吟中,一只金锁悬空摇曳,正拴在红绳末端,顺着看去,那红绳穿过房梁垂下,另一端分为四股红绳,两股系在嵌红宝金夹上,一股紧捆于雌蒂根处,另有一股连尿眼内珍珠长串,系在最末一颗金丝花托环扣上,硕大一粒已被拉出铃口外,下一颗卡在尿眼口露出小半圆润球体,皆是极稀有海蚌明珠,每颗足有樱桃大小,再看玉茎前面大半较以下膨大一圈有余,可想这整条珠串是何等珍品。
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今晨武帝着手“治疗”之法,说要冷着淫后两口淫穴,却反在后穴处涂了不少春药,现下雌穴刚被他塞了玉势正在尽情吞吐,后穴却还渴着,蓄了一汪水开开合合。伶舟隹溯恣意拉扯红绳,每拉拽一下便见玉势被大力吞如一分,后穴紧缩溢出汹涌汁水,倒比那羞怯兄长醒着时更为诚实。
“呜”昏睡美人终于在弟弟不断摧磨下醒来,他两臂折去背后捆了,已被压得酸麻,身上身下关键几话更是痛楚,他扭动了一下,雪白身子在榻上拗得漂亮,伶舟隹溯伸手去摸一片温热滑软,更是爱不释手。
伶舟渡下体受春药催动,刚醒来时还未反应,被弟弟摸了情欲渐起,后穴空虚麻痒无以复加,很快便啜泣着挣扎起来,两峰软乳又蓄了不少乳汁,两个雪白山包在胸前软软弹动,被红绳金夹衬得更是美丽,隹溯伸出手来以手指轻弹,伴着兄长嘤咛得了不少趣味。
“呜!呜!呃——”伶舟渡口中含着玉棒以哼声求饶,他向来淫水难息,以他淫水冲药,便是有意折辱,现下那药水都因着倒悬姿态流入胎宫,叫那个小腔发痒发烫,更是在肚内深深沉坠,像是怀了一枚火凤之卵。
“哥哥想说什么?”伶舟隹渡故作不解,又弹动红绳,不过轻轻一下,榻上玉体便挺起纤腰甩着头哭叫,泪水都流进长发里。
“噗!”第二颗珍珠从铃口拔出带出一点艳红嫩肉,淫后两枚玉卵弹动几下,起了青筋,看来实在艰难,伶舟隹溯触摸兄长腹上玉势狰狞形状,又学武帝将卵丸握在手中玩弄,温柔非常,接着却在哥哥凄厉哭叫中将两颗明珠复又塞回铃口之中。
伶舟渡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隹溯将他头颅抬起吻轻轻落在汗湿额头上,掌心可感兄长颈后腺体滚烫,随后他摘下镂空玉面,伶舟渡终于得以吐出玉棒口枷,却仍不能言语。伶舟隹溯含住他双唇吮吻,这才从他口中取出一大团明黄绸帕,帕子上还有不少白浊液体,那是他和武帝离开前射入兄长口中的。
伶舟隹溯食髓知味,他站起身将胯下对着兄长面门,腰带松开阴茎弹出来正打在伶舟渡唇上,伶舟渡还想求饶:“溯儿,你先将哥哥解开,我起来好好为你唔!”
伶舟隹溯等不及了,他将阳具塞进哥哥口中一捅到底,里面滚烫湿热,伶舟渡小舌已经贴上来软软蠕动,粗大阴头在舌苔上搓磨几下,便向着喉咙插去。伶舟渡头从榻边垂下,露出纤细白颈,伶舟隹溯垂眼便能看到阴头顶起那里皮肉深入,亦能感到整根阴茎都被吸得越来越紧,他爽得难以自抑。
不仅是身上爽快,兄长雪白玉体被绑缚在眼前,随着他动作抽出,那乳粒已溢出不少乳汁,玉茎更是紫红弹动,两口淫穴开开盍盍,无助得惹人爱怜。
伶舟渡满面是泪,他艰难吞吐着,喉口发出咯咯气音,那粗大阴茎堵着喉咙叫他窒息,也因此自觉做出吞咽动作,倒是把弟弟伺候得满足。
伶舟隹溯在喉咙深处待够了,又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硕大两丸拍打在哥哥口鼻之上,更叫他不能呼吸。伶舟渡无奈地张大了嘴承受,忍那滚烫肉棒在口中进出,腥涩液体落在面上,乾元信香浓烈起来,他两穴更痒,更是渴望解脱,那铃口不断吮着珍珠,就如他不断吞吃弟弟阴茎,演绎着满室淫靡。
伶舟隹溯畅快抽插了许久,他看着哥哥漂亮玉茎,只觉得兄长被武帝“妆点”得漂亮,自己却未在哥哥身上留下什么,于是他抽出腰带,狠狠勒在卵丸底部,随后盘旋而上将整根玉茎捆了个结实,以致伶舟渡大腿都在抽出。他看着如肉肠般可怜孽根,终于心满意足射入哥哥喉底,伶舟渡艰难咽下所有精液,便颤抖着呛咳起来,伶舟隹溯捧着他的头抚慰,又吮去他胸前乳汁。
伶舟渡忍耐了太久,勉强平静下来他张口便问:“溯儿,你给的哥哥都喝下了,你快将我放下来,哥哥已经不要!求你!”
伶舟隹溯用明黄帕子擦拭了下体一番,又将它塞回哥哥口内,镂空玉面也回到坤泽面上,口枷卡入嘴角,伶舟渡惊叫着摆头挣扎,泪从惊恐美目中落下。
伶舟隹溯跪下来,堪称虔诚地吻兄长眉心,随后他高抬起哥哥天鹅般玉颈一口咬在香核之上,大股信香涌入,伶舟渡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所有淫口一瞬间都汁水淋漓。
隹溯站起身来,言语是与举止极不相称的温柔:“哥哥,等我们回来。”
伶舟渡别无他法,绝望地闭上了噙泪双眸,而隹溯掏出一把银色钥匙与金锁挂在一处,在兄长无措呻吟中走出了内室。
伶舟渡长出一口清气,悠悠醒来。
他侧身躺着,孤零零在榻上,两位夫君不知所踪。伶舟渡这几日都被前后插满着醒来,今日却穴内空虚,心中隐隐不知是何滋味。他微动了下,却发觉双手与足踝皆为并起绑缚,就连大腿中段也被捆了一遭,只能如尾鲛人般扭动。
伶舟渡肩膀酸麻,他挣了挣,却叫身上锦被滑落,露出两峰浑圆白臀,他觉出穴内似乎被上了些消肿药膏,曝露于外顿生凉意,伶舟渡立时收缩两穴,清液便顺臀峰轻巧滑下。
开盍几番,穴内凉意并未缓解,反渐渐发热瘙痒起来,伶舟渡深深呼吸几次,他心知自己身子淫荡到何种地步,早在落入那人手中时便被逼日日淫刑调教以在榻上供他赏玩,待被弟弟强娶后重新缔结,之后几年更是不得不缠绵床榻,无时无刻不含着夫弟精水。他如今腿间时时湿润,便是淫体已臻极致,可供夫主乾元随时享用,夫君武帝却仍终日责罚折辱,不能说非他心中所愿,这淫荡身子虽能极好服侍乾元,却难以取悦自身,非要尝点痛楚才算心满意足。
伶舟渡无奈叹气,向下看去,那两峰软乳平平,却有不少齿痕,他脑中朦胧记得两位夫君晨起后将他揽在怀中一人吮吸一边乳粒,将他迷迷糊糊吮得吹了几次才肯罢休。那两粒茱萸早肿得不成样子,根处金环都深陷肉里,他不忍再看,下方小腹更是饱胀,两位乾元饱饮奶水后给他灌下一碗汤药,现下已淤积水府之内,催生尿意。
伶舟渡又挣了挣,今日尿眼罕有未被堵塞,而下面牝户尿孔旧时被那人命令开发完全,待为弟弟王后至今却总插入栎木小棒封死,全因武帝意欲将其身子尽数掌控,只留玉茎一处既能双管齐下,又是叫他情欲淤积更加难捱。
伶舟渡想着这些早铃口濡湿,那玉茎不知廉耻,慢慢翘到腹上。伶舟渡喘息着摩挲两个手腕,绸缎滑软不会伤着他,却也极有技巧叫他挣不脱。挣脱了又能如何,伶舟渡颓然,若是自行跑去小解,怕是又要领罚了
他正想着,就听殿门外金属碰撞,来人步伐沉重有力,不出意外便是武帝了。
很快内室之门也被敞开,武帝今日一身骑射薄甲,仍是英武非常。伶舟渡看了他面上泛起一层薄红,再看自己此时雪臀曝露下身泥泞,脸色更红一分。
武帝行走上前,释放大股金属似信香,伶舟渡随之战栗不止,在榻上柔柔扭动起来,他轻声道:“溯儿,今日哥哥这般又不能行后礼了,你莫要怪罪”
武帝微微颔首,他俯下身掐住兄长下颌亲吻他双唇,将腔内小舌吮着把玩。
待伶舟渡因呼吸不畅而大幅挣扎起来他才抬起头来,以大拇指抹去哥哥薄唇上津液,他才缓缓说:“颂儿寄了信来。”
“这便是此地感悟,我同老师今日将往更南处游历。啊父王母后呜莫、莫要挂怀,我一路听闻父王盛名与母后贤啊!贤德,聊解我心头思念,复恐匆匆说不尽,行人临发又开封还望父王,呃父王皇体康健,母亲凤体常安,颂儿定早日,呜早日归还。”
武帝大敞着腿坐在榻上,手持书信却并不去读,兄长就坐在他两腿间,身上仍未松绑,只得背负两臂并进腿斜斜倚在夫弟着甲胸膛上。颂儿是他两长子,聪颖仁厚,同老师外出游历已有一载光阴,伶舟渡思念长子,每每读起信来总哽咽不已。今次也是这般,而夫弟却不允他些许温存,读信间武帝戴皮甲大掌握着他玉茎大力撸动,间或以指尖抠挖铃口,更有甚掌击他沉重玉卵,屋内并无他人,伶舟渡也早习惯了无时无刻被欺辱淫体,只是武帝将颂儿书信实在拿得太低,伶舟渡腹内尿意翻涌,又情欲滔天,玉茎汁水丰茂撸动间几乎就要溅到那信纸上,实在令他难堪!
好不容易读完了信,武帝终于停下手里动作,伶舟渡情欲高悬却身心疲累,脱力倒入他怀中,他尚在为长子哽咽,夫弟却掐着他两边髋骨,顶着异生精室深入后穴最深之处。伶舟渡腹中激荡,不知是尿水还是精液就要喷薄而出,他惶恐不已,绷紧了身子才勉强止住,而后穴却夹紧了,使武帝发出一声慨叹。
武帝插入他穴内不再动弹,他调笑道:“贤后只是表相,淫后才是兄长本性啊。”
伶舟渡咽下嘴边呻吟,艰难道:“溯儿,莫要胡说”
武帝嗤笑,问:“既非淫后,那下面小嘴为何还吮着本王阳物不放?”
伶舟渡本就遭他强行插入又吊着戏弄,此时被倒打一耙,总归有些负气,他勉力放松小穴,却适得其反,穴肉蠕动着如肉浪吞咽巨物,伶舟渡还顾自努力,却被夫君武帝一下猛地顶向穴心,酸了半个身子。
武帝将他死死按坐在榻边,猛力向内冲撞,伶舟渡四肢无一处自由,根本无力挣扎,只能蜷紧身子绷着足弓抵抗,脑中混沌中他还想着莫要失禁于夫弟面前。
“武帝真是不厚道,自己偷跑回来享用哥哥!”
伶舟渡忍耐许久,竟未发觉小夫君进了内室,只见伶舟隹溯也是一身薄甲,英气十足却较武帝更显伶俐,少年意气飞扬,甩了手上头甲便拉扯裤腰释放出微勃阴茎来。
兄长被攮得缩着身子,垂头丧气,他便上前以阴头摩擦兄长漂亮薄唇,未曾想伶舟渡噙着泪抬起头来,竟伸出粉舌去舔夫弟肉棒头部,那盈盈热泪也从眼角滑落。
这一幕被两位乾元看在眼里,瞬时爆发出浓厚信香,不顾伶舟渡两眼翻白大幅抽搐,武帝将他被缚如鲛人似玉体抛上床去,伶舟隹溯则扑过去拉扯绸缎终于为兄长松了绑。
两人将他抱着跪坐起来,夹在怀里,两根巨阳又如利刃归鞘,畅快一捅到底,伶舟渡向后仰倒在武帝颈窝,两粒箍金环乳首从隹溯胸甲上擦过,发出叮铃脆响。
乾元二人一人握兄长玉茎,一人掐住纤腰,打桩般纵情抽插,伶舟渡下面大雨滂沱,只觉就要失禁,他勉强拉回神智哀求:“啊!溯、溯儿,哥哥呜哥哥尚未小解,啊!不,不要了!你放哥哥去、去解了,再哈啊、回来任你们如何”
伶舟隹溯却引诱道:“无妨,哥哥便在这榻上解出,事后我亲自打理。”
他言语恳切,伶舟渡却怎能答应,若是同床共枕十年有余的夫君武帝也便罢了,面前这青年刚成乾元之身不过是个半大男人,若是当真在他眼下解于榻上,那成何体统?实在是折煞了他!
他如此想来更是不敢半点松懈,咬牙强自忍耐,身后人仍在凶悍抽插,见他不肯松口,便对青年使去眼色,伶舟隹溯心领神会,一人抓着大腿一人握住窄腰,同时向两穴穴心死力猛撞。
“呃——咦!”伶舟渡穴里淤肿未退哪里遭得住,胎宫被顶开小口酸得他下身全然麻痹,前面小豆亦被磨着更为耻毛刺痒,若即若离地拨弄体内淫弦。而后口穴心被粗壮阴头顶开,敏感肠肉被烫得不住哆嗦,这巨物尺寸可观,弯曲程度程度更是叫人咋舌,进入间无一刻不碾压那异生精室,无一刻让落水停歇,夫弟总说自己这物是为他淫体量身打造,伶舟渡早年初听还当他是信口乱言,却每每在床底之间体味到这话精妙。两根巨物充盈下体,将薄薄腰身撑得凸起,体内软肉向前挤压水球似饱胀水府,他厉声尖叫哭喊着推拒身前人,两人却借机凑得更紧,前后巨物夹着一层肠肉和那异生精室,各处汹涌情潮汇作汪洋直逼坤泽前端。伶舟渡只觉已分不出泄身淫欲和羞耻尿意,他哭着胡乱哀求,在伶舟隹溯肩上抓出道道痕迹。
两人见他如此更是激奋,武帝从后伸手去掐他女蒂,那骚浪之处受痛,孽根反翘得更高,伶舟隹溯瞧准时机,一掌扇在倍遭冷落的玉茎之上。伶舟渡终于身弦崩断,玉茎狂甩之下竟不见一滴白液,反倒是尿水淌了出来。
“啊——!不要!不要!”尿水撒到伶舟隹溯裤上晕出大片水渍,伶舟渡看了近乎崩溃,他哭得头脑发昏,但还不待伶舟隹溯上前安抚,却见他咬牙吐气,竟一把捏住紫红下体,自行堵住了尿水去路。
前后两人都被他这举动惊得楞在当场,而伶舟渡自惩后下腹酸胀寻不到出路,自然收缩两穴抵抗痛楚,夹得两位乾元呼吸一滞。
“哥哥!你”伶舟隹溯不知所措。还是武帝率先应变,借机发难起来,他扯下一面帷帐,从边角处圈圈扯作长绳一根。伶舟渡已缓过最难捱时刻,却被两根肉火棍楔着无处逃去,武帝还在身后撕扯长布,他凄凄求着不知又要被如何亵玩,只求青年隹溯让自己去小解一遭,回来定任他们处置。
伶舟隹溯看他哭得梨花带雨难免动摇,这时武帝从后伸出手来,将长布头处结成环扣套在伶舟渡仍捏着自己可怜玉茎的指尖,随后依次缚住每个关节每个手指,待大半完工后,伶舟渡发现自己竟维持着紧握下体的姿势松不开手了!
他心中惊骇,很快便想上举小臂使玉茎滑出掌心,却见武帝扯着绳子尾端在茎身卵丸根处缠绕数圈,就要打结。伶舟渡脑中嗡鸣,还想垂死挣扎,他一鼓作气,提起小腿踩着床榻便要起身逃离,却在两硕物几乎拔离双穴时被伶舟隹溯掐住窄腰重重按下,那两狰狞刑物阴头顶着阴头,夹着异生精室狠狠擦过,随之又是一番交替猛捣,次次直抵穴心。
“啊!不要,不要顶了!你们你们放过哥哥吧!”伶舟渡脱力跪坐下来,全然“自觉”地深含两柄肉棍吃罚。
两人自是不可能放过他,若说伶舟隹溯先前还会对他心软,现在看他不乖落跑便是心硬如铁了。隹溯扁着嘴不做声,手上却学武帝将帷帐扯作长绳,把两边腿根足踝捆做一处,中间只留短短绳段,既能让哥哥抬起臀来挨肏,又叫他展不开腿无处可逃。
做罢这些,武帝一口咬上眼前香核,两至强乾元信香直刺创口,伶舟渡全然瘫软下来,于是两人狠狠向更深处凿去,伶舟隹溯生猛闯开胎宫娈口,武帝只觉那穴心都在哆嗦,伶舟渡已经神智全失,下意识抬起身来逃离,可他能逃去哪儿呢?他白玉身子如天明前最后一道月弧孤傲地支撑了几个眨眼,很快便颓然落下,他复又重重坐在两根巨物之上,紧缩穴口安慰着两名夫主,将他们也拉入情热旋涡。
伶舟渡手下握着自己玉茎,那里青筋暴起,尿水和精液如潮汐激荡冲刷尿路,却找不到出口,他在两口骚穴被尽情出入中手握了又松,无法聊以自慰却更像自我圈拦着阻断泄身。
伶舟渡头脑几欲崩坏,夫弟已将他胎宫娈口操松再无力阻拦阳物出入,而后穴穴心与异生精室均如坏死关窍,稍一触碰就淅淅沥沥落下大股水来,他十根葱指被捆着握着玉茎,伶舟渡恍然觉得是自己在强逼着自己不准失禁不准射出,却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松开手来,他痉挛着泪流满面,无望地哭喊着无意义的话语。
两位乾元将他更紧地夹在身体间,他们身着薄甲,英武逼人,当中莹白玉体全然是他们的俘虏与淫奴。榻上已经泥泞一片,武帝大掌拍在兄长雪白臀上,拍出啪啪脆响,伶舟隹溯将脸埋在天鹅般白颈颈窝,啃咬香软皮肉。
他们揽着兄长一起倒入床榻深处,帷帐合拢,唯有一只玉足尚在帐外,那雪足绷紧了脚尖,长久地战栗不止,不知何时才能停歇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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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逢五,刚入寅时武帝便起架向奉天殿去。
武帝今次未乘礼舆,身后仅跟随御前太监二人,持宫灯侍女两名,左右侍卫两列,此外再无伴架,而几步外另一队伍有宫人持孔雀扇相合,将之后随行遮掩了去。
三声鼓响已落,钟鸣三声未起,武帝不疾不徐穿过乾清门,掌门侍卫低头行礼,见宫女未持香炉却一路异香相伴,便知今日皇后也伴皇上早朝。果然,宫扇走去,凤辇便被四人抬出,皇后如常戴薄纱遮面,满头珠翠华饰奢美,耳垂之上明珠金坠摇晃,将他白玉侧面映得熠熠生光,许是露早天寒,皇后两手并未放置两侧扶手上,而是缩在白狐裘领大氅内,回想皇后素来身子病弱,也确无可苛责。
第三声钟鸣余音渐落,一众还跟随队首武帝步伐缓慢前进,凤辇左前抬轿侍卫似乎新进宫来,不知是凤辇沉重还是怎的,这人总停下步伐将肩上辇杖颠上一下,以致凤辇带着皇后大幅晃动,一片昏黑寂静中珠翠碰撞清脆之声分外招摇。武帝身后大太监听着不对,停下脚步跑去斥责:“你这小子怎么掌轿的,凤辇摇晃小心损了皇后凤体!”
却不等那小侍卫回话也不见皇后说些什么,前面传来武帝声音:“哎,我看他很是面生,想必是刚入宫不久,甫一任职难免犯些错误,罢了罢了。”
“是!”大太监不敢再说什么,立刻躬身称是,他小跑回到武帝身后却心中疑窦丛生,民间一直称道皇上对皇后爱惜有加,唯他们宫里人才知武帝对皇后不仅异样关切,掌控欲之强更是堪称严苛残忍,皇后平日总待在寝殿之内休养,而送入殿内那些绳索淫具唉,大太监叹口气,兄长早年为人掳去,武帝如今这般也是叫人唏嘘。
一众人抵达奉天殿,文武官员已于殿内就位,武帝步入后不急落座龙椅,而是待凤辇落稳,将皇后打横抱起。龙椅右侧设同高坐台,台前围四折金纱缂丝青碧山水屏风,台上一把雕团凤红木官帽椅,俩边放莲花底灯杆上托巨大瓷白砗磲,其中各含拳头大小夜明珠一颗,隔着屏风看去亦是朦胧生光。
武帝怀抱皇后登上坐台,将他轻轻放在椅上,更是俯身为之规整大氅,打理一番后才至大殿中央落座,情深至此实在令在场众人赞叹。
诸位臣行三跪九叩之礼后,早朝也算终于开始,内侍传达皇上指示完毕,吏部尚书上交奏折,近日要紧之事不多,很快便是百官言事。出列官员或是当真有民情相报,或是别有他求,但见皇后在此无不对皇上皇后恩爱之事美言几句,以求武帝皇心大悦轻松点头。
可皇后却无心听他们奉承,伶舟渡坐在椅上一动不动,细细看去却是战栗不已,若是能动他怕是早已不顾身在何处双手埋入腿间狠掐肉芽,他虽形容完整雅致,衣下却层层紧缚。昨夜两位夫君将他使用至疲累昏厥,今晨又将他早早抱出锦被,待宫女簪发妥当后,武帝又叫兄长乖巧坐入怀中,如常大敞身子向后勾住脖颈,伶舟隹溯便上前取浓稠淫药将肉芽裹上数层,复又深入牝户涂抹数遭,再塞入李子大缅铃一枚这才罢手。
伶舟渡心知大难临头却无论如何不敢抵抗,他强自忍耐柔顺倒入宽厚胸膛,哀哀求夫弟至少能将他锁于寝殿内,莫要带去前朝戏弄,武帝轻笑一下,有意道:“朕本是想将皇后囚于寝殿内,但看皇后不舍朕怀中温热,朕亦是流连皇后玉体,不如便一同早朝吧。”
言罢便从一旁拿起假阳口枷,强塞入坤泽口内,口枷端头下弯紧压咽喉,伶舟渡无奈只得勉力做吞咽之姿将之含入,口枷末端骤缩足够包入齿内。武帝抬着他下颌欣赏一番,还是取了绸帕塞入口里填满。
伶舟渡面上乖顺,下体已因淫药药力及缅铃震颤落水抽搐,伶舟隹溯将他两臂挟至背后,叫他自握两肘以白绸缠绕,又取棉棒代替先前玉环禁锢塞入尿口,待上头小口封堵扎实,两人便将兄长推倒于榻上,蚕丝白绸自颈部中段圈圈包裹,直束到足踝处,将坤泽裹得如个人茧,全然动弹不得。两人看了满意,扶入怀中抚摸一番为他着了鞋袜与凤衣,面上戴了薄纱遮掩,这才裹了大氅抱出寝殿。
武帝今次特意未承便舆,更是步履缓慢以为折磨。而那不利“侍卫”实是伶舟隹溯假扮搞鬼,兄长坐凤辇之上动弹不得,后穴空虚难忍,颠簸之下两乳蓄足奶水坠坠生痛,雌穴中缅铃亦是大为震颤,伶舟渡面上娴雅端坐,面纱下却落泪不已,又不敢作声叫人听去,实在苦闷难当。
待坐于大殿屏风后,一切更为难捱。那武帝今日话语间总有意沉默几许,殿内寂静伶舟渡只觉那缅铃细微之声已飘入百臣耳内,他如此想着惶恐中反情欲高涨,玉茎贴着小腹放置,腹前已是一片濡湿,春芽瘙痒高翘,两腿紧并却不可摩擦缓解,也因着紧并,雌穴挤压被缅铃照拂得肠肉都发麻。
伶舟渡出了一身薄汗,那上品白绸逢水紧缩,更将他束缚得两乳压紧喘不上气来,他勉强挣了挣,茱萸竟挺立脱出从缝隙间露出,触到短袄内里刺绣针脚,惹他惊跳了下。而伶舟渡为春药吊着已顾不上许多,费力挺胸摇晃起上身,让两粒乳肉于袄上摩擦止渴。今日夫弟为他选了乳笼戴上,那乳笼由金丝编制,如微绽之花,花蕊一点空出,正卡于乳粒根处,余下将大半软乳包裹,虽并不坚实,但待胸前软肉蓄足了奶水,便觉束缚不已,由是更激起坤泽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