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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壹·雏凤识雨露-上(年下攻穿越君子哥哥变“他人”之妻)

 

伶舟隹溯服下汤药便要睡下,四弟伶舟隹絮把他拉住,看着倒比显化本人心急:“你你就这么忍了?”

伶舟隹溯顶着一脸细汗无言看他,眉头皱得不算紧,但还是把四弟看得些许退缩。三弟伶舟隹柳上前打圆场:“二哥不想那就随他去吧,总不能当真随意找个坤泽缔结,寻到意中人之前忍耐几次也是常事,由着他吧。”

隹絮道:“我也知道这事听来不妥,只是怕他烧坏脑子”

隹溯已经听不进他们碎语,裹了薄被便合着一身热汗躺倒,隹柳给他掖了掖被角拉着四弟便出了寝屋。

伶舟隹溯面向床榻内里,只觉得浑身沸腾血都滚烫,熊熊欲念犹如火凤在脑海盘踞,大滴汗从额角滚落打湿了面上碎发。这躁狂火凤不甘于止步头脑后颈,早已席卷全身抵达所有细微处,卷起燃天大火。他咬住锦被伸手到下面,后颈瘙痒夹带刺痛如有火蚁撕咬,他握住下面便大力撸动,那温度几乎灼烧起来。隹溯手下越来越快,一些液体逬出来几乎像火星四溅,他身上烧得可怖,却根本不得畅快,无论他如何卖力可这热烧不到心头,胸前一片寒津津。

大哥,大哥

长子隹渡较他大上五岁有余,却并未显化,今朝皇室素来以年长乾元为继承之人,周亲王四子,长子伶舟隹渡出生时荧惑当空又值立夏,火格凶悍,为罕有火凤之身,几方相士卜算皆断言世子日后必是乾元,未想却生此变故。而余下三子皆未到显化年纪,世子身份也仍是落在大哥身上,如今他显化为乾元,这世子大约便要易主了。只是显化期长久猛烈,不日父亲便要携世子进京拜见天子,由大哥跟着也算稳妥。

兄长定是忙着筹备进京之事,择选献给皇上的宝物呢伶舟隹溯如此想着,却鼻头酸涩,下身套弄半晌不见半分纾解,他反而越发昏沉烦躁,心心念念着大哥,那人却不肯来看自己一眼。

隹溯心头冰冷,他自小便听人说自己与兄长皆是稀世火凤命格,乾元显化几乎已是命中注定。兄长端方聪慧,才学骑射无不出众,从来都是家弟榜样,倾慕者亦不可计数,隹溯不动声色,却暗地里爱意丛生,在兄长背后日夜追逐。他不求兄长知晓自己心意,只盼着哥哥显化后还能以家弟之名多留在他身边一些时日,不想天命作弄,自兄长未能如愿显化后,隹溯便隐约察觉其有意躲着自己,就连他去哥哥房前敲门也借口不见。几番下来伶舟隹溯心灰意冷,直觉兄长大约是知道世子之位即将旁落,记恨自己起来。

如今他显化历险,高热不退,兄长也不来看他一眼,只怕兄弟嫌隙当真无可挽回了。隹溯通身战栗,发了狠去摆弄下体,三弟拿了清凉膏来供他涂抹颈后香核,他却恨透了这破东西,任它刺痒作痛。他想着哥哥清俊面庞搓弄那话头部,想着若是兄长如玉细指为他动作,那该,那该

隹溯狠狠哆嗦几下,他泄气似的摊手躺在榻上,冷液躺在滚烫掌心,惹他由内生寒,他静默良久,还是草草擦了手,裹着一身细汗沉沉睡去。

伶舟隹溯睡得不安稳,暮春之风尚有一丝冷意,吹在身上久了还是不大舒服,他蜷缩起来双臂紧抱自己,只想再躲入梦中不管眼前烦恼,可惜幽梦难继,鼻前草腥味浓重,身下也不似被褥柔软之感,一股冷香勾得鼻子发烫发痒,他还是睁开了眼睛。

伶舟隹溯眼珠转动几下,猛地从花丛中坐起,环顾四周却因浓雾而不知自己身在何处。隹溯心中疑窦丛生,剧烈喘息间更吸入许多香气,这香并非来自花朵,清冷但嗅入反叫他身上发热,后颈又刺痛起来,隹溯捂着脖子站起来,向香味更浓之处寻去。

走出不过十步,浓雾尽头现出孤灯一枝,伶舟隹溯其人向来不惧未知之物,他毫不犹疑向那孤灯走去。

很快一座宫殿出现眼前,目之所及朱红一片,门侧柱上更是金龙盘踞,檐下门匾书“揽月宫”三字,他这才有所迟疑。他年幼也曾随父亲入皇宫拜见天子,那时尚小在宫中与皇子肆意玩耍也并不被人取笑,也算是段快活日子,他又仔细看这宫殿,确是与记忆中皇宫无异,而再看这门匾,大约是哪位娘娘的寝宫罢。

隹溯心知现下已然僭越,但幽香从门缝飘然而出,勾得他挪不动半步,颈后腺体不再刺痒,反而酥麻舒适,暖流一路向尾骨而去,这香清冽却在他体内燃起一捧火来,并非显化那般灼烧自身而是温暖四溢,叫他心里鼓起莫名勇气,他猛地踏上台阶,推开朱红木门——

冷香扑面而来,如同月光推着潮汐涌来,胸口暖火也猛然灼烧起来,隹溯几乎控制不住呼吸,他被香引着走进这昏暗却极富丽堂皇的宫殿。

内室烛火微弱,他几乎眩晕着踱步进去,一张极大架子床靠在左侧墙边,仰尘金绯华美,帷幕烛光下更是如金丝织就,光华闪耀,而床帐中躺着一人,薄薄一层金色阻隔更显得那人玉体朦胧生光,隹溯大口大口吸着香气,几乎痴傻地向床畔走去。

那人似乎听着了他粗重喘息,悠悠转醒,他侧过身来支起上身,似乎想坐起身来,却柔柔倒下,帐内传来一声叹息,隹溯周身一震,只觉熟悉无比。

一只皓白玉手伸出帷幕,携来大股冷香,一男声轻轻说:“溯儿,哥哥无力坐起,你这般厉害,莫要再逼哥哥行后礼了。”

伶舟隹溯脑中炸响,他冲上前去将帷幕拉得大开,那人躺在榻上,似乎并未被吓到,他将手伸到隹溯面前,垂着眸子说:“你说今夜去军中观示,我以为你要再晚些回来”

屋中静默,榻上人不得回应,这才抬眼去看,确是枕边人,神情与相貌却又有所不同。

伶舟隹溯看着那人由泰然转为疑惑,这清俊男子撑着身子勉强坐起,锦被滑落,那人光裸半身与垂到床沿的洁白小腿上遍布淫痕,隹溯心中百感翻涌,突然一大股信香喷薄而出!

“唔!”榻上坤泽呻吟起来,雪白身子泛起一层薄红,作为回应冷香也陡然浓重,而其中又有一种气息如利刃藏于鞘中,到人面前才现锋芒,隹溯周身一悚,为其猛烈浑厚所震撼,却并不似听闻中乾元遭他人信香示威那般感到威胁,这香熟悉无比,他竟为之欣喜振奋。

“你、你是”坤泽咬着下唇呜咽扭动,床外纤腿抖动,一滴白浊液体从锦被下不可视之处滑落足尖,悬停半晌终于砸在脚踏绸缎之上。

伶舟隹溯无法再想其他,他只想确定这是否是一场荒谬好梦,于是扯住锦被一角彻底掀起,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有人拔动门闩声响,他只来得及看清兄长下身更多淫痕,看到玉茎根处一枚白玉禁环,便有人闯进内室。

那人在阴影中站定,挺拔强壮,面目难辨眼中却含着锐利精光,紫花黑鳞罩甲闪着阴阴寒光,他整个人如同一条黑龙盘踞于黑暗中,不怒自威。

“嗡——”冷光闪过,鸣金声如索命之宣,长剑携风劈来。

“溯儿,等等!”

长剑当啷落下,伶舟渡捂着左臂跌坐在地,伶舟隹溯将哥哥抱在怀里,他及时收手却还是留下了不浅伤口,血已从兄长指缝流下,他扯下曳撒一角,将伤口扎紧。

他抬头看向呆愣一旁的人,那张与自己别无二致却稚嫩许多的脸上满是震惊,他冷冷道:“呆在这里,别再添乱。”随后抱起怀里人向母屋走去。

“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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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并非没有显化,只是与父母亲商量后将坤泽身之事隐瞒了下来。我虽无所准备,但好在并不像其他坤泽那般无乾元抚慰便如身死一遭,服下汤药倒也能捱过去。直至你显化之时我在溯儿你门前徘徊良久,不经意间嗅到你显化信香,才”

“几日后我随父亲进京,宫内皇子、诸位亲王及世子皆是乾元之身,丹药护体遮掩香核,连天下来都未见差错,只是最后一晚宫宴,那人酒后信香异动,我不知怎的被激了情热,待勉强跑去宫门前已几乎不能行走,端亲王世子恰在这时敬酒,推拒间竟将颈上护带扯落,致我坤泽之身曝露当场,而我,当晚便被送入上皇寝殿那人不顾父亲苦苦哀求,将他独立打发回家了”

伶舟渡诉至此处哽咽着再无法言语,十余年后已为武帝的伶舟隹溯仍着一身华美战铠,他将兄长揽入怀中,轻吻发迹,眼色黯沉继续说道:

“父亲与兄长带三车宝物入京,归来时不仅三车宝物全数未动,还赏赐更多珍宝,可我大哥却再不能返回家中。此后几年昭亲王长子媚上惑主,致使那昏庸皇帝不理朝政之事闹得满国风雨,父亲母亲很快便因愧疚难消相思难解相继离世,我继承亲王之位,虽对天子不忿,却仍以国事为重抵御外敌多年。”

“那狗皇帝却称有臣子意欲谋反,要致我与西南庄亲王一脉于死地,我等不愿坐以待毙,又因他荒淫无道早不得民心故很快有其他亲王明里投靠暗中支持,待数十万大军兵临京城之下,城内守军也临阵倒戈,那狗皇帝见大势已去,便将兄长抓去大殿,强要兄长与他一同赴死”

伶舟渡轻叹一声,反手握住武帝大掌,柔声道:“都过去了,你不是早将我解救,我亦已伴你多年”

武帝蹙着眉摆弄他纤白手指,良久才抬眼对伶舟隹溯道:“我二人今生之错已无可挽回,只望你能以这旧事为鉴,莫要让你兄长再受这般折辱。”

伶舟隹溯心中悲愤,正要立誓必以性命护大哥周全,却见武帝紧握伶舟渡皓腕,将榻上坤泽扼出一声闷哼,武帝眼底混沌翻涌,咬牙说:“便是将兄长强囚于身边,也莫叫他委身他人胯下!”

伶舟渡亦神色暗淡,垂下眸子。伶舟隹溯看在眼中,只觉有异,莫非兄长虽以坤泽之身为武帝缔结多年,却并不情愿被弟弟娶作后妻?武帝虽救大哥于他人身辱,却并非兄长倾心之人?

原本一腔壮志在隹溯胸口郁结,他回想兄长言行,才发觉“显化未成”之后大哥对庄亲王世子越发亲近果然并非自己多想,原是这般

隹溯口中苦涩,武帝不知是并未察觉还是已对兄长之事极端至再难动摇,他陡然爆发一股磅礴信香,直刺榻上坤泽香核,伶舟渡立时挺起胸膛呻吟起来。武帝一把掀开锦被,将兄长莹白玉体尽数显露,伶舟渡并紧了腿莹莹扭动,勉强抵抗汹涌情热,腿间却已有清液滴在榻上打出一片深色水痕。

伶舟隹溯顾然心中尚有疑虑,但初次显化情热又被勾起,他亦对兄长肖想已久,一时恍然如沉醉一场好梦。

武帝拦腰将妻兄托在胸口,伶舟渡微微推拒,难堪道:“溯儿,他还尚小,呜莫要这般”

武帝却不听他辩言,直道:“方才归来时兄长又未行后礼,若此时也不乖顺,便是罚上加罚了。”

隹溯见气氛越发紧张,想起身劝拦,却被武帝冷冷一瞥,威严难以抵抗只好重又坐下。

伶舟渡从来无法改变夫弟想法,他眼睫轻颤,缓缓爬到弟弟腿间,面向隹溯坐下。

伶舟渡未受拘束却乖巧上举两臂向后拥住男人脖颈,想来二人夫妻十数年武帝已称其心意将哥哥调教得周全。

隹溯热切注视下,他张开细白长腿,大敞开来交入两侧武帝手掌之中,全然献祭之姿,供身后人把玩。

只见武帝从后伸手将薄红玉卵托在掌中揉捏掂量,细长玉茎已颤颤巍巍抬头,眼下实在美景非常,隹溯呼吸沉重,下腹火热难当,武帝见他年轻气盛却颇沉不住气,不免嗤笑,他摩挲小巧卵丸叫哥哥在胯上难耐战栗,沉声道:“先前同你说兄长闻到你显化信香才出现异样,却未告诉你是何处有异,我便允许你知晓吧!”

于是他托起掌上玉卵,一粒高翘肉芽现于隹溯惊愕眼光之下,金环箍住根部,紫红肿胀竟有小指尖端骨节长短!他还未能将两目从那春芽上移开,一道清液便从下方流出,顺着一根明黄绸绳滴滴垂落,隹溯被那里吸引,目光下滑只见两团薄红白肉藏着一道肉缝,一对肉片从中探出头来湿的透彻。

武帝自然清楚他如何疑惑,他将绸绳在手指上缠绕几遭,使力向下拉扯。伶舟渡在他怀中惊跳数下,下面却乖顺张开小口,白肉团中肉唇向两侧贴合,如花蕊绽开,一根粗大玉势漉漉现身,与坤泽纤细身子相比实在有些狰狞可怖,却叫屋内两位乾元心中满足,几乎呼吸凝滞。

“呜呃呜溯儿,慢些啊!”玉势被缓慢拔出极长一截,却似乎不见尽头,坤泽呼吸间薄薄腹上仍可见狰狞轮廓,颇长一段且隐约有硕大阴头,隹溯被兄长呻吟叫得身子酥了大半,屋内冷香充盈脑中舒适昏沉,却见武帝以手背抵住玉势底部,猛地将其顶回雌穴之内,坤泽肚下可怖轮廓也瞬时深钻体内,几乎直抵肋骨之下!

伶舟渡难以忍受向后仰道在夫弟颈窝,熟烂身体却早被调教得当,痉挛间亦不敢变换姿态,仍是挂在武帝胸前。虽然淫后已勉力自持,但终究抵不住情热催动和两倍信香挑拨,玉茎根处白玉禁环效果无几,孽根弹动几下渗出一点白液,隹溯正觉奇怪,也见兄长泄身反更痉挛痛苦,就在这时一粒明珠被艰难推出坤泽铃口,啪嗒坠地后滚入黑暗处,伶舟渡这才艰难射出一小股浓精。

“呃救、救我”伶舟渡气音缥缈,满面茫然地踢踹,那玉茎已涨得紫红不复先前粉白模样,甩动间又一粒明珠掉落,伴随着又一小股喷射,伶舟渡全然陷入这场无端责罚,泄身都不得痛快。

武帝亲手将明珠置入其中,清楚这折磨还要反复数次,他抬手大力掌掴这青筋暴起的肉条,打得兄长蜷着脚趾嘶哑尖叫。

“你做什么?!”伶舟隹溯大喊着上前抓住武帝手腕以制止“暴行”,他满身是汗后颈腺体发烫发痛,而兄长洁白肉体就在眼前任人予取予夺,只是失神双瞳中却映不出何物,隹溯胸口大起大伏,他发觉自己并非真的为兄长被人玩弄而恼火——他想取代武帝成为施与兄长责罚之人,想叫哥哥在他胯下啜泣求饶,不能亲手送他堕入情狱让他愤怒,叫他失了理智!

伶舟隹溯惊恐地愣在原地,武帝怎会不知他所想几何,这雏儿胯下早已支起帐篷,濡湿一片。他低声发笑,甩开自己的手将兄长更抱入怀中。

他将两指深埋入坤泽后穴,摩挲几下拉出银环一个,紧接着一串透亮玉珠被从穴内扯出,携着淋漓热液垂落在地。隹溯不敢想兄长往日被如何对待,只想着若是自己放入该有多好,武帝不管他龌龊肖想,抱着妻兄站起身来。

伶舟渡自被上皇抢入皇宫强行缔结后便身体不佳,他虽然纤细却并不矮小,颀长玉体风姿绝代,可武帝两手托着大腿便将他轻松举起,再放下时软烂后穴乖巧吞下硕大阴头,武帝手上微微一松,伶舟渡瞬间坠下将粗壮阳物全数坐入体内。

“啊——啊不要!”坤泽更是痉挛,他两手胡乱在武帝领口乱抓,前边雌穴更是将淫液喷至弟弟身上。

伶舟隹溯再不能忍受,他上前一把握住兄长玉茎上下撸动,掌下茎身内可觉数颗明珠滚动,隹溯惊愕间终究不忍,手下轻了些。

武帝笑笑,抱着痉挛玉体躺倒在榻上,他胯下用力狠狠顶入哥哥淫穴,坤泽两股战战淫液不休。武帝扒开兄长腿间两团白肉,冷声问道:“还不快来?”

伶舟隹溯掌心已出了一层薄汗,他上前学武帝将绸绳绕在指节,慢慢将玉势抽出,那两片唇肉包着假阳,寸寸摩擦,穴肉更是吸着非大力难以拔出。隹溯小心翼翼半晌很快没了耐性,他等待这日太久,几乎以为就要等不到,他一鼓作气将那玉势整个扯出,咣当扔去一旁。

他扶着阴头凑上前去,伶舟渡已稍有清醒,他两手握着自己左右两乳,面上碎发沾湿,泪光潋滟垂目看他:“溯儿,哥哥受不住呜啊!”

却不等他再说,伶舟隹溯已将大半阳物埋入湿软雌穴,内里滚烫紧致无一处不吮着照拂,隹溯脑中白光一片几乎难做他想,兄长劲瘦腰肢挺起漂亮至极,还不待他再欣赏几番,下方武帝将龙阳撤出大半又狠狠顶入!

“啊!溯儿,放过哥哥吧!”伶舟渡哭着扭过头去伸出小舌讨好,隹溯心中生妒,也学武帝拔出些许再顶入最深处。

“呃啊!”伶舟渡更是尖叫,冷色信香如月华倾洒,两位乾元如受鼓舞,默契交替抽插起来,坤泽下身吃得饱胀,两根相搓穴内无一处不被碾压,总有一根充盈体内。

伶舟渡承不住这般崩落快感,已发不出声响,他手下胡乱揉搓两峰软乳,抠弄瘙痒乳粒,隹溯投其所好,倾身将茱萸吮入口中,竟吮出满口奶香醇甜,他吸了满口乳肉,以舌尖骚弄乳控,这才发觉有极细银丝紧束根处,勒得乳粒已然微微肿起。

他吮得忘情,下身却与武帝较量般不肯示弱,两人动作不见减缓,将穴内磨得越发滚烫,伶舟渡全无抵抗之法,下身如失禁般汁水淋漓,玉茎中吐出明珠五颗之多,却还不能畅快泄身,此时两目泛白怕是要昏死过去。

而两位乾元却兴致不减,抽插间隹溯感到有莫名异物在两根巨物摩擦间被夹在中间,似乎是一小块软肉。

武帝看出他疑惑神情,得意道:“异生精室。”言罢阴头抵着肉膜狠狠擦过,胸前玉体随之无助弹动,“兄长雌穴并非生来便有,唯有坤泽触及命定之人信香才会生出,而我俩皆为罕有火凤之身,兄长注定雌伏我身下,由此又生火凤双飞异生精室,位在雌穴与后穴相隔肉膜之上,无论使用哪个淫穴都逼其情动难息。”

伶舟隹溯听了难掩喜悦,他将阳物尽数拔出,一口气捅入,两精室均被擦过,伶舟渡狂乱战栗中玉茎翘至小腹之上,终于得以吐出最后一粒明珠,却已难以喷射,卵丸收缩间白精如失禁般流出铃口,将其上身惹得黏腻凌乱。

两人都还未满足,两股乾元信香直刺坤泽香核,伶舟渡已软下玉茎又猛然树立,两根巨阳这次同进同出,夹着那异生精室摩擦,被夹在两人中无处可逃的玉体狂乱挣扎,却更被掐着细腰狠狠向两根粗壮“刑物”撞去。

淫靡水声与可怜呻吟又持续良久,两抔浓精终于随着无休止的动作灌入大开穴道,伶舟渡此间已昏醒数次,这下终于得以安然睡去。

伶舟隹溯上前温柔擦拭兄长满面泪痕,而武帝梳理着一榻汗湿乌发,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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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渡很早便醒了,隹溯还睡在身侧。他向来比伶舟渡起得更早些,尤其是前一晚行房后。

今日伶舟渡却提前醒来,默然感受着隹溯缓慢吐息,或许该说是两个隹溯的呼吸。

伶舟渡身体疲惫至极,他多想闭上眼睛就能昏睡过去也本该一路睡到日上三竿,但是

他侧躺着一动都不敢动,夫君和弟弟一前一后将他紧夹在怀里,历经昨日疯狂缠绵,两个巨物在他穴中插了一夜,现下还在体内充盈!

那两话插得极深,一个抵于胎宫小口,一个直达后穴穴心,两人睡梦中不过微动,却牵动哥哥体内淫鞘,他便是如此被迫醒来。

伶舟渡身心疲累,只想将那两磨人玩意利落拔出,寻个地方安眠,却几次尝试后作罢——巨根只从穴内抽离半分他便腰身酸软再无力动作,前后两人更是因离开蜜穴一些而徒生埋怨,梦里便猛然摆腰重归原位,不给穴内留一丝冗余之地。伶舟渡几乎惊叫出声,却唯恐二人醒来再无度使用他酸肿下身,别无他法只有捂着嘴继续忍耐,只盼二人醒来能看在昨晚已尽兴几次的份上放过他。

伶舟渡无奈躺着,神情越发恍惚,却并非因困意惹人眠,而是信香盈室更在坤泽周身层层裹挟,叫他软了身子生出一身薄汗。伶舟渡捂着口鼻轻轻呼吸,雪白身子柔柔软成一滩脂膏,微颤着两腿绞在一起,下面玉茎亦缓缓抬头。伶舟渡心中责怪自己身子实在淫荡,却这才发觉不仅白玉禁环尚在原位,数颗明珠也被重塞回尿眼内,更有一根红绳将孽根从头至尾束了,又将卵丸勒得饱胀突出才打了结,就算换作寻常床奴只怕也早难受得坐立难安,可伶舟渡日日被如此对待,身子不仅习于这般有时更是甘之如饴。

伶舟渡发觉后果然更加兴奋,他能感到两穴内热液翻涌,对着两根巨物迎头洒下,他又是情动又是畏惧,穴内瘙痒不已却又酸肿再经不起使用。他勾着脚趾留下泪来,那两口热液似乎又润了穴肉一遭,前后巨阳更滑入一些,两位乾元卵丸都要挤入穴口,耻毛刺着娇嫩处,伶舟渡泪光莹莹缩着肩膀才勉强未去挣扎。

室内由暗转亮,伶舟渡自耗一番终于疲惫得昏昏欲睡,可他甫一松懈突觉一股热气喷上后颈,他心中咯噔一声全身立时绷紧,过了许久身后再无动静,伶舟渡只当是弟弟梦中无意动弹,堪堪松了口气放松下来。

却突然后穴中粗大男根,猛然拔出大截,还不待伶舟渡有所反应,便狠狠撞入最深处,直捣坤泽穴心,伶舟渡捂着嘴强逼自己不要发出声响,不是他硬要蒙骗,只是这一下他便通身无力抵抗,只能勉强放松前穴叫夫弟莫要醒来一起玩弄他,否则两人占有之欲作祟暗中较量,大约是要将他玩到失禁失神才肯罢休!

后穴抽插由重捣很快变为大开大合地抽插,伶舟渡侧躺着用手遮掩呻吟啜泣,眼中泪水就要崩落,一阵湿热覆上他滚烫后颈,伶舟隹溯对着兄长腺体又舔又咬,那里被两位至强乾元标记过,近十年更是日日为夫弟噬咬,早敏感得经不起微风吹拂,伶舟渡难以把持,身子抽搐起来,却还闭紧双眼强装未曾醒来。

就在这时,身前人也有了动作,伶舟渡心跳都要停滞,他松开捂住嘴的手放在脸侧,更绷紧了身子怕夫弟也同身后那孩子一般就要猛干他一番。身前人微微调整了姿势,粗大龙阳抵着胎宫口不过微动,伶舟渡就下腹酸软涌出大股水来,玉茎亦甩动两下,红绳深深陷入肉中。伶舟渡表面沉静,一滴泪从他眼角滑落看着惹人怜爱,身前人拂去这滴泪,轻微动作后捧着这白玉面庞触摸柔软上唇继而擦去鼻下薄汗,接着便收回手去一切重归宁静,好像他并未注意到身后青年正在如何强占哥哥,青年也沉溺欲海不知武帝已然醒来。

伶舟渡忍耐许久,几乎已至极限,他情动难当,玉茎纵是枷锁重重也勉强泻出两滴精水,可惜不仅未叫情欲纾解,那浊液干涸后反叫铃口瘙痒难忍,伶舟渡在弟弟怀中浮沉,头脑几近崩坏,他微睁开眼端详身前人,夫弟又陷入梦境,半张英俊面庞埋入他洒满床榻的长发,伶舟渡没心情再去看,他一只手还放在身前,正好可以悄悄抠弄铃口,勉强抚慰自己一番。

他小心翼翼向下伸手,握住了自己已然硬直的下身,铃口干涩但一经触碰便涌出滚烫清液,打湿了纤长手指,他压抑太久,往日也不敢做出自渎之事,今日突然放纵竟有些停不住手来,伶舟渡握着茎身小幅撸动,这隔靴搔痒感觉让他又痛又爽。可动作着,竟逐渐使不上力气,他忖着莫不是呼吸不畅,但深吸口气后却越发无力,鼻前香气甜腻,伶舟渡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些什么,他慌忙抬眼,这才发觉身前人早睁开眼睛平静看着自己,而他惊慌中终于尽失气力,手沉沉坠下。

身前人一把接住,他将兄长玉手拉到眼前,沉声说:“那毛头小子突然出现,我本不觉有何不妥,未曾想竟叫哥哥违逆起来,看来我这十余年的教导还未能叫哥哥彻底乖顺,还要再严厉些才好。”言罢将葱指含入口中,细细吮去其上淫液。

伶舟渡心中畏惧,却全然说不出话来,此时莫说不再伪装,他浑身无力无法控制身体分毫,可见那鼻下玉膏实在厉害。

他说不出话来,伶舟隹溯却伶牙俐齿,他一边对着兄长香核亲吮,一边对武帝颇有微词:“哥哥身子酸软疲惫,装睡也是情有可原,你又何必用药戏弄?”他嘴上这般说着,下身却一刻不停在兄长穴内畅快出入,撞出啪啪水声。

“呜”伶舟渡这下当真成个泄欲人偶,身形飘摇如浪中小舟,武帝看他侧躺似鲛人倚礁,曲线优美,令人心生爱怜,于是伸出手来指尖由兄长乳粒延起伏滑至臀侧,握着他一边圆臀摩挲。

伶舟渡在他手中十年,只需触碰便被勾起情欲,他蹙着眉以眼神哀求,泪珠滑入长发之中。

武帝轻笑了下,不知从何处摸出一个瓷瓶,伶舟渡看了更是落泪,武帝却不心软,将一粒药丸倒出,捏着兄长下颌塞入喉口逼他吞下。

那玉膏虽也药里强劲,但时效不久,这药丸虽不比玉膏,但服下后兄长这一整天便都可任他们摆弄了。武帝满意躺下,以拇指揩去兄长鼻下药物,他伸手到两人交叠处,将两颗涨红玉卵如转珠般把玩,隹溯还像匹小马驹似不知疲惫,把哥哥顶得摇晃不已,而武帝深知兄长各处关窍,无需多少力气便能将他推入深渊又拉入绝顶天堂。

武帝紧捏一把玉卵,满意听哥哥发出一点尖锐喉音,手又向下探去。那粒春芽曾经不过红豆大小,如今已无法缩回雌穴荫蔽内,武帝捏着它拉扯,玉膏药效减弱,伶舟渡已可发出一些啜泣声音,武帝爱他这般无助模样,伶舟隹溯亦更加兴奋。

武帝以指尖骚弄那雌蒂,感受阳物被穴内肉浪来回吮吸,他满足慨叹,随后毫不留情地狠狠掐在女蒂根处。

「不要!」伶舟渡登时两眼翻白,漂亮长腿抽搐着挣踹,两口淫穴失守,连胎宫都张开口来,武帝便在这时凶狠闯入,粗大阴头直顶胎宫底部,将这脆弱处顶得大为变形。伶舟渡无法推拒,连尖叫都发不出声,他无助玉体只能随两位乾元动作做出些许凄惨反应。

他抽搐了足有半柱香时间,而待他好不容易平静一些,身后人缓缓拔出巨物,擦过异生精室向后穴穴心狠狠捣去,伶舟渡于是又溺入深渊痉挛不已。

两人不再有意玩弄,开始交错交媾起来,武帝抓住兄长大腿让他勾在自己腰上,隹溯则从两手穿过肋下,揉捏一对椒乳。他敏锐发觉,这对乳肉似乎更加丰满柔软,他大力揉着叫夹在两人间的坤泽微微仰起头抽泣。

“呵。”武帝低笑一下,着手去解两粒肿肉根处银丝,他双手极为熟练,想来做过无数次,伶舟隹溯还来不及生起妒气,便见两股乳汁从艳红肉粒中喷薄而出,武帝凑上去以舌接取,握着乳肉将那里吮出啧啧水声。

他在隹溯惊异眼神中高昂起头来,隹溯竟觉得从昨夜起他一个皇帝第一次这般高傲而神采奕奕,武帝说道:“我是否忘了告诉你,兄长已为我诞下两子!”

伶舟隹溯呆愣许久,他猛地坐起也将无力坤泽拉扯起来。伶舟渡满身狼藉,乳汁还在漉漉涌出,因着失神神情却似乎像被两人灌满了浓精以致从乳孔溢出,伶舟隹溯拉哥哥倒入怀中,一边握着两乳挤出奶水如流,一面抵死冲撞后穴穴心。

伶舟渡沉沉坐在他阳物上,被激得清醒一瞬又几乎昏死过去,下身玉卵玉茎都哆嗦得不成样子。

武帝将他逼入绝境已不知几次,爱极了他这般被玩坏模样,他也不甘示弱将兄长拉到自己怀中,无力玉体倚靠过去,如同依赖这宽厚胸膛。那窄小胎宫本就变形,这下更是拉扯得厉害,伶舟渡这下想昏死都不成。

伶舟隹溯又紧贴上来,伶舟渡终于同时重重坐在两根刑具版巨物上,他无力挣扎无法反抗,他在心中尖叫,无声哭着求饶,却无人回应。

那两根东西总有一根会填满他下体,或者同时充盈,他以为从前所受教导已是情狱最重责罚,今日才知被两至强乾元倾力玩弄是何种下场。

直到伶舟渡奶水都流尽,明珠洒满床榻,玉卵抽搐着再射不出任何东西,两位夫弟仍没有放过他。

武帝抱着清洗干净的兄长回到寝殿,这里已清理一新,昨夜他带兵演练到后半夜,今晨大臣们亦无需入朝。他将兄长放在榻上,伶舟隹溯将阳物又插入哥哥雌穴,武帝则又抵住后穴穴心激出兄长一点呻吟,他们默契一齐躺下,软筋散药效还未过去,不知哥哥醒来时是仍困在无助玉体内还是胆敢再去欺瞒,两人都饶有兴致地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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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隹溯耐着性子迎着侍卫审视目光慢慢穿过寝殿院内板门,他摸出一柄金钥匙打开槅扇门上金锁,从门缝中钻了进去。他一把扯掉面上遮掩,尽情吸取满室冷香与清淡奶甜,只觉得不仅后颈痛痒缓解,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今天一早他就被武帝拉去兵部操练,不能抱兄长玉体在怀实在叫他不快,初次显化余韵尚未消散,他身心敏感便偷跑回来。

伶舟隹溯稳稳心神,不愿在哥哥面前一副轻浮样子,他又取一把银匙打开内室门上银锁,入眼便是两条张得大开被床架垂落绸缎吊起的细白长腿。

伶舟渡被置于王榻边缘,此时正在昏睡,一颗优美头颅倒悬在床沿,柔顺乌发如瀑垂落。

伶舟隹溯走上前去从凤桌上螺钿漆木盒内挖出大块玉膏填入前方软烂淫穴,再取玉势塞入顶至胎宫肉口,那里今日放入一颗不小的玉质葫芦,上下果房大小相仿不比青桃小巧多少,而葫芦腰处极细,待尖嘴上果房突入胎宫,肉口便于腰部骤缩,将葫芦卡于胎宫内外。这玉葫芦下果房未做封底,只需填入大块玉膏,待小穴生出淫水便可将玉膏化为药水流入胎宫内那上半果房,随后由壶嘴缓慢滴入胎宫之内。这方法实在绝妙,既免于多次将胎宫肉口开启使之难以合拢,又免得坤泽情欲过盛将好不容易放入的药膏冲散,只是苦了伶舟渡,光是塞入玉葫便被折磨得掉魂半条,更不要提初时药水滴滴打入胎宫内壁,每一下都瘙痒至极,今晨武帝走前说要为“淫后”医治“淫病”,将坤泽妆点成这般模样,他求着弟弟掌击小腹给他些痛处,却至昏死过去都如隔靴搔痒不得缓解。

伶舟渡面上泪痕交错,眼角红肿想来不知哭晕过去几遭,他眼下面上戴一镂空白玉面罩,那物件许是为他量身打造,衬得坤泽玉面清润恍若天人。面罩内横亘玉棍一根,刚好卡入坤泽小口之中,那薄唇水光盈盈显得他愈发可怜,伶舟隹溯下腹异动,上前以袖口轻柔擦去兄长面上清泪。

隹溯擦拭一番,站起身来手轻轻搭在一根悬空红绳上。“呜”看着兄长昏厥中亦呻吟出声,伶舟隹溯轻笑起来,他捻着红绳搓转,随后如拨动琴弦般轻弹。

“呜!呃呜”榻上坤泽梦中隐约受痛,绷紧了足尖扭动玉体,室内微弱光亮下身子泛着莹莹白光,如同一团柔软月色几乎要自床榻边滑下。

伶舟隹溯微微吐气,又在红绳上弹动几下,兄长缥缈呻吟中,一只金锁悬空摇曳,正拴在红绳末端,顺着看去,那红绳穿过房梁垂下,另一端分为四股红绳,两股系在嵌红宝金夹上,一股紧捆于雌蒂根处,另有一股连尿眼内珍珠长串,系在最末一颗金丝花托环扣上,硕大一粒已被拉出铃口外,下一颗卡在尿眼口露出小半圆润球体,皆是极稀有海蚌明珠,每颗足有樱桃大小,再看玉茎前面大半较以下膨大一圈有余,可想这整条珠串是何等珍品。

伶舟隹溯看了很是喜欢,他手掌滑过这些红绳,又勾着一个个拉扯,叫哥哥从梦中落下泪来。伶舟渡腰下垫了圆枕,将整个下身托起来,两穴看得清明,今晨武帝着手“治疗”之法,说要冷着淫后两口淫穴,却反在后穴处涂了不少春药,现下雌穴刚被他塞了玉势正在尽情吞吐,后穴却还渴着,蓄了一汪水开开合合。伶舟隹溯恣意拉扯红绳,每拉拽一下便见玉势被大力吞如一分,后穴紧缩溢出汹涌汁水,倒比那羞怯兄长醒着时更为诚实。

“呜”昏睡美人终于在弟弟不断摧磨下醒来,他两臂折去背后捆了,已被压得酸麻,身上身下关键几话更是痛楚,他扭动了一下,雪白身子在榻上拗得漂亮,伶舟隹溯伸手去摸一片温热滑软,更是爱不释手。

伶舟渡下体受春药催动,刚醒来时还未反应,被弟弟摸了情欲渐起,后穴空虚麻痒无以复加,很快便啜泣着挣扎起来,两峰软乳又蓄了不少乳汁,两个雪白山包在胸前软软弹动,被红绳金夹衬得更是美丽,隹溯伸出手来以手指轻弹,伴着兄长嘤咛得了不少趣味。

“呜!呜!呃——”伶舟渡口中含着玉棒以哼声求饶,他向来淫水难息,以他淫水冲药,便是有意折辱,现下那药水都因着倒悬姿态流入胎宫,叫那个小腔发痒发烫,更是在肚内深深沉坠,像是怀了一枚火凤之卵。

“哥哥想说什么?”伶舟隹渡故作不解,又弹动红绳,不过轻轻一下,榻上玉体便挺起纤腰甩着头哭叫,泪水都流进长发里。

“噗!”第二颗珍珠从铃口拔出带出一点艳红嫩肉,淫后两枚玉卵弹动几下,起了青筋,看来实在艰难,伶舟隹溯触摸兄长腹上玉势狰狞形状,又学武帝将卵丸握在手中玩弄,温柔非常,接着却在哥哥凄厉哭叫中将两颗明珠复又塞回铃口之中。

伶舟渡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隹溯将他头颅抬起吻轻轻落在汗湿额头上,掌心可感兄长颈后腺体滚烫,随后他摘下镂空玉面,伶舟渡终于得以吐出玉棒口枷,却仍不能言语。伶舟隹溯含住他双唇吮吻,这才从他口中取出一大团明黄绸帕,帕子上还有不少白浊液体,那是他和武帝离开前射入兄长口中的。

伶舟隹溯食髓知味,他站起身将胯下对着兄长面门,腰带松开阴茎弹出来正打在伶舟渡唇上,伶舟渡还想求饶:“溯儿,你先将哥哥解开,我起来好好为你唔!”

伶舟隹溯等不及了,他将阳具塞进哥哥口中一捅到底,里面滚烫湿热,伶舟渡小舌已经贴上来软软蠕动,粗大阴头在舌苔上搓磨几下,便向着喉咙插去。伶舟渡头从榻边垂下,露出纤细白颈,伶舟隹溯垂眼便能看到阴头顶起那里皮肉深入,亦能感到整根阴茎都被吸得越来越紧,他爽得难以自抑。

不仅是身上爽快,兄长雪白玉体被绑缚在眼前,随着他动作抽出,那乳粒已溢出不少乳汁,玉茎更是紫红弹动,两口淫穴开开盍盍,无助得惹人爱怜。

伶舟渡满面是泪,他艰难吞吐着,喉口发出咯咯气音,那粗大阴茎堵着喉咙叫他窒息,也因此自觉做出吞咽动作,倒是把弟弟伺候得满足。

伶舟隹溯在喉咙深处待够了,又大开大合抽插起来,他硕大两丸拍打在哥哥口鼻之上,更叫他不能呼吸。伶舟渡无奈地张大了嘴承受,忍那滚烫肉棒在口中进出,腥涩液体落在面上,乾元信香浓烈起来,他两穴更痒,更是渴望解脱,那铃口不断吮着珍珠,就如他不断吞吃弟弟阴茎,演绎着满室淫靡。

伶舟隹溯畅快抽插了许久,他看着哥哥漂亮玉茎,只觉得兄长被武帝“妆点”得漂亮,自己却未在哥哥身上留下什么,于是他抽出腰带,狠狠勒在卵丸底部,随后盘旋而上将整根玉茎捆了个结实,以致伶舟渡大腿都在抽出。他看着如肉肠般可怜孽根,终于心满意足射入哥哥喉底,伶舟渡艰难咽下所有精液,便颤抖着呛咳起来,伶舟隹溯捧着他的头抚慰,又吮去他胸前乳汁。

伶舟渡忍耐了太久,勉强平静下来他张口便问:“溯儿,你给的哥哥都喝下了,你快将我放下来,哥哥已经不要!求你!”

伶舟隹溯用明黄帕子擦拭了下体一番,又将它塞回哥哥口内,镂空玉面也回到坤泽面上,口枷卡入嘴角,伶舟渡惊叫着摆头挣扎,泪从惊恐美目中落下。

伶舟隹溯跪下来,堪称虔诚地吻兄长眉心,随后他高抬起哥哥天鹅般玉颈一口咬在香核之上,大股信香涌入,伶舟渡两眼翻白地痉挛着,所有淫口一瞬间都汁水淋漓。

隹溯站起身来,言语是与举止极不相称的温柔:“哥哥,等我们回来。”

伶舟渡别无他法,绝望地闭上了噙泪双眸,而隹溯掏出一把银色钥匙与金锁挂在一处,在兄长无措呻吟中走出了内室。

伶舟渡长出一口清气,悠悠醒来。

他侧身躺着,孤零零在榻上,两位夫君不知所踪。伶舟渡这几日都被前后插满着醒来,今日却穴内空虚,心中隐隐不知是何滋味。他微动了下,却发觉双手与足踝皆为并起绑缚,就连大腿中段也被捆了一遭,只能如尾鲛人般扭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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