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鉴赏贞洁册(脱光拍照拍照跪趴责T)
“这是您这次要娶的舒家小儿子,舒河的贞洁册。”
荣祺从躬身的媒人手中接过册子随手翻开,入眼便是香艳的画面。
不论是做妻还是做奴妾,双性嫁人前要先制作一本贞洁册送入夫家,若是夫家不满意,即便已经订婚也可退掉,这次荣祺要的是奴妾。
他手上这本贞洁册的第一页,便是舒河裸身跪着,露出两个乳房的正面照。
照片中的人相貌姣好,一双水眸楚楚可怜地注视着镜头,让人凌虐欲大起。双性胸前隆起的双乳生得刚刚好,不知有没有被调教过。
第二页仍旧是跪着,只不过是从背面照的,乌黑的长发垂落在白皙的背部,雪白的肥臀乖巧地放在脚后跟上。
第三张照片换成了趴着的姿势,舒河两腿并拢,臀部依旧靠着脚后跟,微微塌下细腰向前趴去,而前臂被要求紧贴地面,整个人呈现服帖的姿势。照片是摄影师站着俯拍的。
第四张照片仍然是俯拍的,不过照片中的双性改为了分开腿跪趴,并把身子压得很低,尤其是腰部被要求努力下塌,从而将屁股撅得尽量高。
荣祺饶有兴味地翻到了下一页,果然,照片中的双性还保留着跪趴的姿势,而镜头却移向了他分开的双腿间,对准了那两口将要用来服侍夫主的穴。
照片里舒河的屁股浑圆饱满,在双性中也难得一见,而臀瓣间微微翕张着的洞口泛着娇嫩的粉,也格外诱人。再往下则是双性人特有的屄穴,从未被使用的光洁女屄紧闭着,只能看见它抿成一条色情的缝隙。
舒河的阴唇在双性中也算比较肥厚的,看起来是手感很好天生粉嫩的馒头逼,一旁的媒人一直在恭维荣祺娶到了一个天赋异禀的妻子。
荣祺没有说话,自顾自翻到了下一页,照片中的双性已经换了仰躺的姿势,双手抱起双腿,双腿并拢绷起脚尖,这样俯拍只能看到微微露出阴茎与阴穴。
而再下一页,舒河打开了自己的双腿,让整个人呈字,下面门户大开。而双性也不再用低眉顺眼的神态面对镜头,嘴唇微张,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荣祺冷笑,果然是个骚货。
下一张还有更刺激的,镜头下移,对准了双性因姿势打开的淫穴。
只露出一个小洞的屄穴似乎有点湿,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只靠着暴露身体就能湿,这昭示着双性本身的淫贱。
而再下一张照片,双性的肉唇中竟微微探出了阴蒂,小巧的阴蒂此时充血鼓胀,阴唇也有些发红发胀,下面那个洞口则吐出了淫靡的白浆。
荣祺知道,这令人血脉喷张的照片是在双性潮吹后拍下的。双性嫁人前唯一一次被允许的阴蒂潮吹,就是在拍摄贞洁册时,并且是由训诫师执行的。
最后一张,是双性泛红的臀部与私处。照片里,舒河的臀部被板子打肿了一层,上了好看的浅红色,逼肉则被拍子抽得通红,泛着点点水意。
这是双性在拍摄训诫照前必须挨的,通常是屁股四十板子,屄穴二十拍子,也由训诫师执行,有的人家会要求用更厉害的鞭子。训诫照当然带着训诫意味,目的是让双性守住本分,在嫁人后对夫主恭顺。
不同的人家有不同的规矩,全凭夫家喜好决定,荣祺喜欢亲自调教妻妾,除了贞洁册中必须拍摄的训诫照片外,舒河在嫁过来前那两处还没有挨过打。
“家主可还满意?”
“过关了,去准备吧。”荣祺合上册子,随手递给下人。夫家收下了贞洁册,便是同意的意思,一旁小心翼翼的媒人终于露出了笑意。
“三日之后,舒氏便会亲自上门受检验。”媒人行礼告辞。
这检验是双性妾室正式嫁过来前最后一关,荣祺同意后,舒家人会亲自把舒河带来荣家。当天的仪式除了验人验贞洁外,还会由夫主亲自给双性开苞,夫主满意后才会把双性留下。
而没有过最后一关的双性通常不会有好的下场,要么被当作做低等的性奴送人,要么被发卖到妓院,早些年甚至出现了在一些家教极严的人家里,被退婚的双性被活活打死的案例。
舒河身上只有一件乳白色的半透明纱衣,除此之外没有穿任何多余的东西。上好的材质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尤其是那形状姣好的胸乳,以及胸前的那两点凸起。而纱衣背面,臀部的衣料似乎还要薄一层,可以隐约看见光裸的臀瓣与股沟。
不需要过多淫巧修饰,这是大户人家双性第一次上门见夫主时的得体装束。
舒氏一家均是心情忐忑,舒远将小儿子卖给荣家做奴妾,只为了自己在生意场上能更上一个台阶,而舒河对这一点无比清楚。
他是双性,又是舒家的私生子,命运从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了。
他早就听说过荣祺,荣家在上流社会炙手可热,媒体的报道随处可见荣家当今主人的影子,那张脸很难不让人记住。只不过他从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许给荣祺,舒家虽是豪门大户,比起荣家还差得太远。
舒家高攀了不只一点,意味着生为双性的舒河将会沦为彻底的玩物。
舒河不难想象有多少家族想往荣家塞人,而荣祺能同意他进门,无非是因为他的相貌与身材在大家族的双性里都是上乘。
荣家的仆人为他们引路,舒河跟在父母身后,光脚踩在铺好的厚地毯上,小心翼翼地走进了一间华美的大厅。父亲与上头坐着的荣家家主进行了一番寒暄,荣祺很快让仆人伺候他的父母入了座。
“大人,这是我的小儿子舒河。今后就负责伺候您了,还请您多担待。”父亲给了他一个眼神,舒河缓步走上前。
荣祺将眼前的双性打量了一番,就见舒河识礼数地跪了下去。
“长得倒是不错。”年轻的家主看着底下低垂着头的双性,心情似乎很愉悦。
舒远听完松了一口气,又高兴地恭维了几句。荣祺令仆人上了茶,两边谈起了生意上的事情,其间舒河跪在荣祺脚边,一直等到舒家人离去。
又过了好一会儿,荣祺才起身看了舒河一眼,对一旁早已等候的训诫师说:“按规矩来吧。”
舒河被带到一间寝室,脱下身上唯一的薄纱,被要求双腿并拢跪在床尾安放的皮质长凳上,臀部紧贴脚后跟。
这是等候夫主临幸开苞的姿势,新进门双性要对夫主表现地低伏恭顺。他的腰必须塌得尽量低,腰臀之间必须有完美的弧度。
训诫师调整好他的姿势,并观察了一会后就走了。诺大的房间里只剩下舒河一人,赤裸着身子,以一个羞耻的姿势跪在那里。
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微微战栗,被晾着的感觉令舒河有些难耐。他努力维持着姿势,除了双腿间那两口马上要伺候夫主的穴,正不安地翕动着。
即使是并拢腿,舒河也有些担心它们会湿得太快。
就在他快要撑不住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那逐渐靠近的气息压迫感十足,令人窒息,舒河强迫自己按规矩抬高臀部,彻底将两口穴暴露在夫主面前。
难以启齿的渴望很快会被满足,舒河竟有些期待。
“骚逼这就湿了?”他听见身后的人有些惊诧的声音。
荣祺嗤笑了声,手指在舒河的嫩穴上点了点,沿着上面湿漉的痕迹画着圈。
荣祺颇有技巧地揉弄着那两瓣肉唇,又用手指将逼肉微微分开,一个指节浅浅探入逼口,轻轻瘙痒起泛着水光的穴口。
舒河微张着嘴抽气,小穴已经有些发胀了,那酥酥麻麻却又浅尝辄止的快感令他的双腿与臀不自觉得发抖,他早已将规矩抛在了脑后。身后的人将他的骚逼又是重重一捏,舒河竟不自觉呻吟出声。
“啪。”丰满的雪臀当即挨了一掌,泛起淫靡的肉浪,而在巴掌落下时,腿间那口淫穴竟吐出一股白色的液体。
“这就是你父亲说的家教好?”荣祺冷笑着,言语间带了点明显的愠怒。
“我错了,求夫主垂怜。”舒河的身子忍不住又是一抖,他偏了偏头,只能用微微湿润的眼睛祈求着身后的人能够宽恕自己。
这次轮到肉逼挨了一掌。
舒河还没从私密处被扇的抽痛与刺激中缓过来,身后的手指已经粗暴地插进了那个正在微微开合的小穴。
下体第一次被塞入异物的痛感令人强烈的不适,舒河僵硬地伏在长凳上,肩膀突然被人掰过来,荣祺的手劲异常大,很快抓得他生疼。
那根手指在他的花穴里不断搅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汁水在屄口晕开,私处与臀部已是湿滑一片。
节骨分明的手指在敏感的穴肉上刮擦,泛起一阵阵酸楚,最初的疼痛渐渐过去,取而代之的是隐秘的酥痒。
舒河的双臂开始不自觉地向后挣动,从荣祺的角度看,像在试图挣开花穴里手指。“啪”,臀上又挨了一掌,身后的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弯曲起关节在穴里抠挖,不再怜惜。
没一会儿,舒河整个人突然抖动了一下,嘴角再次溢出了想要极力克制的呻吟。
“捅到骚点了?”荣祺挑了挑眉,懒洋洋地问道,直接在花穴内又加了一根手指。他的另一只手在雪白的肉体上游走,最后大力揉捏起那手感很好的双乳。
舒河忘了回答,快感令他竭力想并拢腿,结果换来了更粗暴的顶弄。
“啊——”他的腰部忽然痉挛着向上拱,形成诱人的弧度,他竟然在夫主的手指上达到了花穴高潮了。
骚穴里的两根手指抽了出来,转而重重揉着那已经微微充血的阴蒂。刚刚经历过花穴高潮的小屄敏感到极致,根本受不起这样的刺激,舒河胡乱扭动着身子想要逃脱那只手,早已把家中训诫师教导过的禁忌抛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