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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款待/飞机杯榨精、无

 

溯洄从之:满月活动有什么安排?

太阳好好晒:……老板

太阳好好晒:你当我运营我是不是要给你发工资……

方洄一挑眉。

溯洄从之:你是要用我的钱来给我发工资吗?

太阳好好晒:…那你想要什么?虽然别人的榜一大哥都是线下约炮一条龙,但你知道我的,我直播就是好奇试试而已……

方洄知道。早在一开始他就用这个账号试探过方灿直播的意图,方灿当时为了打消他在直播间高额消费的行为解释了一大通,总结就是“好奇自己的身体和性癖,想要直播尝试一下,坚决不可能睡粉”。

溯洄从之:刚好你的后面没有开发过,就麻烦主播给我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福利吧。

……

“屁股再撅高一点。”

所以……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个程度的?

方灿将脸压在枕头上,喘着气想。

他未着寸缕地跪在床上,前面的阴茎套着运作中的飞机杯,跟他的榜一老板通了视频。

老板只露了个穿着正装的前胸,十指交叠搭在台面上,看背景应该是正西装革履地坐在办公桌前。

为求方便他是单独接了设备拍摄这边的画面的,他的手机就立在枕边。眼睛一抬就能看到对面通明的办公室,仿佛下一秒就会有秘书之类的角色出现在屏幕里,看到他上司和色情主播不可说的二三事。

老板是怎么做到在这么郑重的场合对他说出那么情色的话的。

以防声音不清楚,他还特意戴了蓝牙,声音直接钻进他耳朵里,又冷又低。

明明是和上次通话一模一样的处理音……上次是他太累了没有仔细听吗?怎么觉得这个声音那么像……像……

下身性能强大的飞机杯存在感十足,令他很快分不出心。

润滑液在升温后的器皿内融化成带些稠度的水液,完全包裹着肉茎的同时还会晃出水波。

低档含吮的飞机杯,让快感温柔、绵长、不疾不徐。内壁有节奏的从根部向上收拢又张开,荡出规律的线条,像极了一个水润温暖的口腔。口腔的尽头被刻意做得悬起,要使用者刻意前顶才能触到,那似喉口一样的结构正频繁地收紧震颤,每一次碰到都能嗦紧龟头。

“呃、呃…唔……”

方灿的男性器官第一次受到这样的调弄,他隐忍地捏着枕头角,控制不住地挺动腰身去肏弄喉口,享受前端被含嗦的快感,肌肉在运动间显出漂亮的线条。

很快,他想起这个玩具只有前面盛装精液的囊袋是透明可见的,老板看不到下身的情况,他咽了咽口水努力调动词汇。

“感觉…很舒服……嗯…像插进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前面有个小嘴嗦得很紧,要用力挺腰才能够到……唔……”

他尾音发颤。刚挺腰送到尽头的马眼被小口吮得大张。飞机杯内壁突然收缩了,冠状沟的位置也被卡住,龟头被死死含在喉口不断地震动,他立马意识到这是老板换了档位。

“噢噢、呃……啊我要……哦……”

阴茎头突然一阵痒意,好似诸多软毛刮过一般,连铃口都传来刺痒感。

“好麻、好痒……唔呃……我想要……”

方灿难耐地摇头,脸颊通红,他闭眼膝行着向后退,仿佛这样能让被禁锢着灌输快感的龟头脱离掌控。偏偏恰好这会儿感官容量到了极致,射精的本能让他继续拱腰,对极端快感的恐惧又让他不断后缩,他撅着屁股射出了今天的初精。

“哈啊……哈……嗬呃怎么……不要……”

“你可是答应我要把囊袋射满的。”

飞机杯没有放过他处在不应期的性器,原本只在尽头搔刮的软毛突然围成一个圆,从顶部圈着性器上上下下地移动,将每一根青筋都刷到了。不止是上下,还会绕着圈地转,给极为敏感的性器带来磨人的痒。

“好痒!太痒了!!”

方灿抖着胯塌下上半身紧贴着床单,他不敢闭眼了,好像失去视觉后触感就更加明显。一双清亮的眼睛大睁,盛满了茫然无措,虚虚地落不到实处。

阴茎在不断地刺激中又充血挺立,挤在了飞机杯中。这次不再是温水煮青蛙式的柔和快感了。方灿明显感到包裹性器的东西变得狭窄又凶猛,像饥饿野兽的血盆大口,叼住他的阴茎拼命地含吮。他甚至觉得肉棒被尖利的牙齿磨了个遍。

最高档位的飞机杯,内壁再次收缩,紧贴着肉棒,像是要将密密麻麻的圆形凸起都印在茎身上。

我……我被吃到怪物食道里了吗……

方灿不合时宜地想。

“没有怪物,你被吃到玩具的小逼里了。”

…原来……原来我说出声了。

方灿愣愣地看向屏幕,通讯那头的人不知在什么时候翻起了文件,手里还夹着笔。

温度再次升高,器具开始自发地前后套弄,真像一口活了的屄,内腔上的圆珠滚过每一寸肉,反复地挤压榨出精水。尽头处也变成了极具弹性的软膜,让阴茎头每一次撞上来都能被软软地包覆,再绵里藏针地先震后弹。

方灿在提档的一分钟内就去了一次。

而后性器又被歹毒的痒意强行呼醒,反复地沉沦在机械的亵弄中。

“呃唔……嗯嗯……”

他的脸颊陷在枕头里,蓝牙耳机掉了一个,反复在床单上摩擦让他的左乳升了出来,娇嫩的肉粒触碰床单都感到粗糙,过度敏感的身体吃不住一点额外的刺激,乳粒稍微感到爽痛就让他再次泻身。

“哦呜不要——!不——噢、噢……”

方灿试图支起身,规避掉乳尖传来的快感,可他射了太多次,腰眼发酸身上无力,下身的玩具一作弄就又让他趴了下来,乳头狠狠地擦在床单上。他揪着床单,贴在床上翘高了屁股胡乱地扭胯,飞机杯不但没有被甩掉,还因为方向的改变刺激得更深了。

他大声地粗喘,万般难耐,又不被允许触摸性器,最后想了个昏招。他伸出手摸索到花唇里发涨的阴蒂,两指拧了一下。

“嗬呃、噢喔……呜……怎么、怎么这样……”

他猛地仰头。本以为能借助疼痛让阴茎萎靡下来,没想到等来的是花穴中突然溅出的水——

他把自己掐到阴蒂高潮了。

这下女阴也吃到了欲望,下身酸软感更甚。

方灿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全是模糊的花片,所有颜色不断交叠,最后凝成欲望的万花筒,镌进他的脑中。

他已经不知道性器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能继续被引逗得勃起,成为快感的玩物。

“满了…满了…老板…呜……真的满了……”

“没有了……呃嗯……要坏了……”

他胡乱地,只知道自己启了唇,却不知说了些什么。所有的声音离开唇齿都先扬长而去,再慢吞吞地飘回他的耳朵里。

“叫老板可没用。”

……那要叫什么?

他看见男人收了笔,指尖在桌面上一下下地敲。

一个称呼福至心灵地浮上舌尖。

“哥——!哥!!”

他哭着喊,脸上挂满了泪,眼角绯红。

可惜他的两个耳机都在之前的迷乱中蹭掉了,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一丝一毫的回应,他只知道,下身的淫具终于停了。

被射得饱胀的囊袋坠在飞机杯前面,性器酸疼酸疼,已经熟红。

他摊在床上,被床单积的一滩水打湿了下腹。

手机响了响,弹出两条他此刻无力查看的消息。

溯洄从之:多谢款待。

溯洄从之:对了,多喝点水。

办公室的门开着,林晨拿着文件站在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就看见方洄已经注意到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在方洄招手示意后轻手轻脚地进了,踱步到桌后,一眼就看到电脑屏幕里青年酣睡的脸。

不是我想看的,老板你这屏幕是不是太大了点。

几年前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三个人用,他曾短暂地兼任过生活助理。恰逢老板家里出了变故,工作抽不出身的时候,那边的很多事都是他去打理的,因此他与方灿打过几次照面。

没想到弟弟现在长这么大了。

他低下头收拾桌子,将文件按照轻重缓急摆好,抬头又看了一眼。

平常不觉得,现在这么一看,弟弟闭着眼时侧脸和老板真的很像。线条利落,弧度漂亮,少了几分哥哥被打磨出来的矜肃和凛冽,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清俊和缓。

方洄的手指在旁边的杯子上“叮叮”两下敲他,他收回眼神拿起杯子续了杯水,附上一个歉意的笑。

上班的时候打视频就为挂着弟弟睡播,老板竟然弟控到这种程度了。

他不露声色地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

林晨走后,方洄继续支着肘,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掌背上,目光从摊开的资料上移,挪到方灿乱翘的睫毛上。

这两天方灿躲他躲得像个鸵鸟。

秋末的天气还没转冷,他在家居然穿起了高领毛衣。只要和方洄一对视,他低头也就算了,还要把毛衣领翻起来紧紧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方洄都怕他闷出痱子。

但是他倒是不介意和方洄线上交流,今天还打了视频过来说想让方洄监督他复习。不过书还没看两眼,人就闷头大睡了,笔还夹在手里,没一会儿就滑下了指尖,在桌上滚两圈掉到了地上。

估计是睡糊涂了,把垫在头下面的书当成了抱枕,时不时抓紧了用脸蹭,蹭得满脸浮起红晕,书压皱了不知道几页。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这么开心。

方洄拎笔隔着屏幕敲敲他的额头,思绪一转。

方洄不是个有什么伦理心的人,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性格的残缺之处。

他不懂感情的界限,不明白羁绊,学不会爱人。

没有人教他。

他父亲方建宁跟他母亲季秋萍,他们的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在第八年生下了方洄,从此争吵不断,终于在方洄七岁的时候,彻底决裂。

这是他们十五年的感情。

离婚后方建宁很快就娶了方灿的妈妈胡依依进门,季秋萍分完钱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此之后,一切有关感情的名词都成了方洄看不懂的乐谱上的符号,在各自的线条上翩翩起舞,但旋律永远钻不进他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只有方灿喊他“哥哥”的声音最清晰。

从三年前,他真心决定要照顾方灿的那一天起,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他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态度对待方灿的,是兄长还是父亲?又或是他人生之帆短暂的掌舵人……

……难道要变成情人吗?

方洄按按手上的红痣。

从打开直播的第一天起,他就要承认——

他对方灿有了欲望。

……

“哥……”

方灿醒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书上揉眼睛,小声地念。

“别揉,对眼睛不好。”方洄停笔,抬眼提醒道。

“好的——”方灿拖长了声音应。

他起身,书页黏在他的脸颊上,“呲——”的一声撕破了。

方灿这会儿是醒了个彻底。他惶急慌忙地将书抚平,残破的纸粘在他的脸上滑稽地晃。他脸越来越红,把总算理好的书立起来,脸整个闷进去作个用功相。

“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喊我起来。”嗡嗡的声音从书后传过来。

方洄好笑地说:“书拿倒了。”

“啊?哦哦哦。”方灿连忙将书倒回来,又遮住脸,发旋慢慢从书后面升起来,最后露出双眼睛,觑方洄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我喊你哥,你不介意吗?”

“虽然我早就破坏约定了,但其实我也有好好遵守的。”

“我只是……实在忍不住……才很小声喊一喊。”

方洄被他突然的话问得一默。

方灿以为他不记得了,他合上书,将脸贴近屏幕。

“我小时候念少年宫,你那天来接我放学,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想听我喊你哥哥的。”

“你还给我买了根特别好吃的棒棒糖,葡萄味的!”

方洄想起来了。

他那时候还在读初中,寄宿制学校只有每周周五回家待个一天半,周日下午再回校。那天他……很不舒服,又拎行李挤公交站了一路,刚到家就听胡依依说方灿在少年宫吵着闹着要他去接。

回来的时候他被方灿攥着手,小孩子身上热乎乎,糊了他一手的汗,掌心闷痛。方灿又蹦又跳讲个不停,“哥哥”、“哥哥”地叫,像鸟雀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憋了一天的气终于被方灿的声音刺破,一腔的火都冲着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去了。

他甩开方灿的手,冷着嗓子说:“别叫我哥。”

方灿当时就憋起眼泪了。他被吼了还要贴过来,不敢抓方洄的手就去小心地捏衣角,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泪,抿着唇仰起头愣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方洄的心像一张薄薄的纸,火一烧很快就燃尽,留下一地看不出痕迹的灰和呛人的余味,在他五脏六腑里飘啊飘。

他已经不知道刚刚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不想看见方灿哭,不然他藏着的眼泪也会一起掉下来,太不像样。

于是他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根棒棒糖,方灿轻而易举地被他哄好了。

方洄扶着额头闭眼。

“不,不用遵守了。那本来也不是什么约定。”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随口一句气话,能被那么小的方灿当成与哥哥的约定,一守就是十多年。

“弟弟。”

对不起。

直播满月日如期来临。

虽然方灿不将直播当作职业,只看做人生体验的一部分,但他不爱敷衍了事,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就认真做好。而且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他断断续续地播,却收获了很多热情的观众,方灿不想辜负他们的喜爱,因此他仔细地参考了很多直播策划,为这一天做准备。

他的榜一·真·大哥给他订的东西昨天就到了,方灿经过老板的教导,现在已经会熟练地给玩具清洗消毒和……佩戴。

方灿跪坐在等身镜前,捧着一对带金色铃铛的乳夹,面红耳赤。

他还是没办法将直播间那样淫靡的场合和哥联系到一起。

那天的通讯就像一场如梦似幻的插曲,到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究竟是他因为老板和哥哥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而产生的臆想,还是……?

方灿内心已经有了回答,可他难以启齿,就如游子归家的近乡情怯,期待有时产生古怪的效果。像他儿时很喜爱摆放在透明玻璃后展览的精品航模,某天回家突然出现在桌上一样。他会高兴得手足无措,却还是会如在街上看见它时那样,双手扒在桌沿,维持一个生疏的距离,只用眼睛静静地描摹。

“唔……”

方灿覆住右乳抓揉几下,发育正常的乳头很快就挺起,被乳夹咬住,金色的铃铛坠下,金属的冷意和轻微的痛感传来,他晃晃肩,铃铛就清脆地响。

到了左乳就犯了难,他将稚幼的乳粒挤出来,乳夹在上面一比划就起了退意。

"太、太小了,要不还是算了……"

作为退堂鼓一级演奏家,方灿轻易就说服了自己。不是他怕痛,是他内陷乳太小了,乳夹肯定挂不住,肯定!他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拿出个用途不明形似奶嘴的硅胶吸盘,触手软弹,在乳晕处一按就稳稳地吸附在胸上。

接下来就是下身了。

方灿拿润滑液时翻到一瓶未拆封的,透明的包装内是粉色的薄稀液体,看起来质感丝滑,他先前一直用润滑凝胶,从没用过这种,当即就拆了倒在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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