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停/跳蛋震B、桌角蹭阴蒂、羞耻
他大声地粗喘,万般难耐,又不被允许触摸性器,最后想了个昏招。他伸出手摸索到花唇里发涨的阴蒂,两指拧了一下。
“嗬呃、噢喔……呜……怎么、怎么这样……”
他猛地仰头。本以为能借助疼痛让阴茎萎靡下来,没想到等来的是花穴中突然溅出的水——
他把自己掐到阴蒂高潮了。
这下女阴也吃到了欲望,下身酸软感更甚。
方灿脑袋一片空白,眼前全是模糊的花片,所有颜色不断交叠,最后凝成欲望的万花筒,镌进他的脑中。
他已经不知道性器射出的是精液还是尿液或是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液体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身体还能继续被引逗得勃起,成为快感的玩物。
“满了…满了…老板…呜……真的满了……”
“没有了……呃嗯……要坏了……”
他胡乱地,只知道自己启了唇,却不知说了些什么。所有的声音离开唇齿都先扬长而去,再慢吞吞地飘回他的耳朵里。
“叫老板可没用。”
……那要叫什么?
他看见男人收了笔,指尖在桌面上一下下地敲。
一个称呼福至心灵地浮上舌尖。
“哥——!哥!!”
他哭着喊,脸上挂满了泪,眼角绯红。
可惜他的两个耳机都在之前的迷乱中蹭掉了,他听不到手机那头一丝一毫的回应,他只知道,下身的淫具终于停了。
被射得饱胀的囊袋坠在飞机杯前面,性器酸疼酸疼,已经熟红。
他摊在床上,被床单积的一滩水打湿了下腹。
手机响了响,弹出两条他此刻无力查看的消息。
溯洄从之:多谢款待。
溯洄从之:对了,多喝点水。
办公室的门开着,林晨拿着文件站在门口,刚想抬手敲门,就看见方洄已经注意到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他在方洄招手示意后轻手轻脚地进了,踱步到桌后,一眼就看到电脑屏幕里青年酣睡的脸。
不是我想看的,老板你这屏幕是不是太大了点。
几年前公司刚起步的时候一个人恨不得掰成三个人用,他曾短暂地兼任过生活助理。恰逢老板家里出了变故,工作抽不出身的时候,那边的很多事都是他去打理的,因此他与方灿打过几次照面。
没想到弟弟现在长这么大了。
他低下头收拾桌子,将文件按照轻重缓急摆好,抬头又看了一眼。
平常不觉得,现在这么一看,弟弟闭着眼时侧脸和老板真的很像。线条利落,弧度漂亮,少了几分哥哥被打磨出来的矜肃和凛冽,多了几分少年人的清俊和缓。
方洄的手指在旁边的杯子上“叮叮”两下敲他,他收回眼神拿起杯子续了杯水,附上一个歉意的笑。
上班的时候打视频就为挂着弟弟睡播,老板竟然弟控到这种程度了。
他不露声色地退出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
林晨走后,方洄继续支着肘,将下巴搭在交叠的掌背上,目光从摊开的资料上移,挪到方灿乱翘的睫毛上。
这两天方灿躲他躲得像个鸵鸟。
秋末的天气还没转冷,他在家居然穿起了高领毛衣。只要和方洄一对视,他低头也就算了,还要把毛衣领翻起来紧紧遮住自己下半张脸。方洄都怕他闷出痱子。
但是他倒是不介意和方洄线上交流,今天还打了视频过来说想让方洄监督他复习。不过书还没看两眼,人就闷头大睡了,笔还夹在手里,没一会儿就滑下了指尖,在桌上滚两圈掉到了地上。
估计是睡糊涂了,把垫在头下面的书当成了抱枕,时不时抓紧了用脸蹭,蹭得满脸浮起红晕,书压皱了不知道几页。
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美梦,笑得这么开心。
方洄拎笔隔着屏幕敲敲他的额头,思绪一转。
方洄不是个有什么伦理心的人,他清楚地了解自己性格的残缺之处。
他不懂感情的界限,不明白羁绊,学不会爱人。
没有人教他。
他父亲方建宁跟他母亲季秋萍,他们的婚姻熬过了七年之痒,在第八年生下了方洄,从此争吵不断,终于在方洄七岁的时候,彻底决裂。
这是他们十五年的感情。
离婚后方建宁很快就娶了方灿的妈妈胡依依进门,季秋萍分完钱一走了之,再也没有回来过。
从此之后,一切有关感情的名词都成了方洄看不懂的乐谱上的符号,在各自的线条上翩翩起舞,但旋律永远钻不进他的耳朵里。
思来想去,只有方灿喊他“哥哥”的声音最清晰。
从三年前,他真心决定要照顾方灿的那一天起,他所有的做法都是从别处学来的。
他甚至不明白一直以来他是以怎样的身份和态度对待方灿的,是兄长还是父亲?又或是他人生之帆短暂的掌舵人……
……难道要变成情人吗?
方洄按按手上的红痣。
从打开直播的第一天起,他就要承认——
他对方灿有了欲望。
……
“哥……”
方灿醒了,迷迷糊糊地趴在书上揉眼睛,小声地念。
“别揉,对眼睛不好。”方洄停笔,抬眼提醒道。
“好的——”方灿拖长了声音应。
他起身,书页黏在他的脸颊上,“呲——”的一声撕破了。
方灿这会儿是醒了个彻底。他惶急慌忙地将书抚平,残破的纸粘在他的脸上滑稽地晃。他脸越来越红,把总算理好的书立起来,脸整个闷进去作个用功相。
“我睡着了你怎么也不喊我起来。”嗡嗡的声音从书后传过来。
方洄好笑地说:“书拿倒了。”
“啊?哦哦哦。”方灿连忙将书倒回来,又遮住脸,发旋慢慢从书后面升起来,最后露出双眼睛,觑方洄一眼。小心翼翼地问:“我喊你哥,你不介意吗?”
“虽然我早就破坏约定了,但其实我也有好好遵守的。”
“我只是……实在忍不住……才很小声喊一喊。”
方洄被他突然的话问得一默。
方灿以为他不记得了,他合上书,将脸贴近屏幕。
“我小时候念少年宫,你那天来接我放学,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想听我喊你哥哥的。”
“你还给我买了根特别好吃的棒棒糖,葡萄味的!”
方洄想起来了。
他那时候还在读初中,寄宿制学校只有每周周五回家待个一天半,周日下午再回校。那天他……很不舒服,又拎行李挤公交站了一路,刚到家就听胡依依说方灿在少年宫吵着闹着要他去接。
回来的时候他被方灿攥着手,小孩子身上热乎乎,糊了他一手的汗,掌心闷痛。方灿又蹦又跳讲个不停,“哥哥”、“哥哥”地叫,像鸟雀叽叽喳喳个没完。
他憋了一天的气终于被方灿的声音刺破,一腔的火都冲着这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孩子去了。
他甩开方灿的手,冷着嗓子说:“别叫我哥。”
方灿当时就憋起眼泪了。他被吼了还要贴过来,不敢抓方洄的手就去小心地捏衣角,眼睛里都是亮晶晶的泪,抿着唇仰起头愣是没让自己哭出来。
方洄的心像一张薄薄的纸,火一烧很快就燃尽,留下一地看不出痕迹的灰和呛人的余味,在他五脏六腑里飘啊飘。
他已经不知道刚刚的愤怒从何而来,只知道他不想看见方灿哭,不然他藏着的眼泪也会一起掉下来,太不像样。
于是他在路边的摊子上买了一根棒棒糖,方灿轻而易举地被他哄好了。
方洄扶着额头闭眼。
“不,不用遵守了。那本来也不是什么约定。”
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随口一句气话,能被那么小的方灿当成与哥哥的约定,一守就是十多年。
“弟弟。”
对不起。
直播满月日如期来临。
虽然方灿不将直播当作职业,只看做人生体验的一部分,但他不爱敷衍了事,既然决定要做一件事,就认真做好。而且只是短短的一个月,他断断续续地播,却收获了很多热情的观众,方灿不想辜负他们的喜爱,因此他仔细地参考了很多直播策划,为这一天做准备。
他的榜一·真·大哥给他订的东西昨天就到了,方灿经过老板的教导,现在已经会熟练地给玩具清洗消毒和……佩戴。
方灿跪坐在等身镜前,捧着一对带金色铃铛的乳夹,面红耳赤。
他还是没办法将直播间那样淫靡的场合和哥联系到一起。
那天的通讯就像一场如梦似幻的插曲,到最后他已经神志不清了,所以究竟是他因为老板和哥哥之间的一些相似之处而产生的臆想,还是……?
方灿内心已经有了回答,可他难以启齿,就如游子归家的近乡情怯,期待有时产生古怪的效果。像他儿时很喜爱摆放在透明玻璃后展览的精品航模,某天回家突然出现在桌上一样。他会高兴得手足无措,却还是会如在街上看见它时那样,双手扒在桌沿,维持一个生疏的距离,只用眼睛静静地描摹。
“唔……”
方灿覆住右乳抓揉几下,发育正常的乳头很快就挺起,被乳夹咬住,金色的铃铛坠下,金属的冷意和轻微的痛感传来,他晃晃肩,铃铛就清脆地响。
到了左乳就犯了难,他将稚幼的乳粒挤出来,乳夹在上面一比划就起了退意。
"太、太小了,要不还是算了……"
作为退堂鼓一级演奏家,方灿轻易就说服了自己。不是他怕痛,是他内陷乳太小了,乳夹肯定挂不住,肯定!他在玩具堆里挑挑拣拣,拿出个用途不明形似奶嘴的硅胶吸盘,触手软弹,在乳晕处一按就稳稳地吸附在胸上。
接下来就是下身了。
方灿拿润滑液时翻到一瓶未拆封的,透明的包装内是粉色的薄稀液体,看起来质感丝滑,他先前一直用润滑凝胶,从没用过这种,当即就拆了倒在手心。
液体从指缝往下渗,沿着下腹流到私处。方灿一开始还用手慢慢地抹,后来索性将瓶口倾在阴阜上方往下倒,连即将入体的穿戴式按摩棒都没忘记淋湿,要配上夹子还要贴住吮吸口的阴蒂更是被指腹细致地搓了个遍,水光四溢。
他将锁精环卡在阴茎上,又将细长的夹子从阴蒂包皮根部往两瓣小阴唇汇合的顶端夹。细密的锯齿带来钝痛,还未充血的阴蒂被迫挺立起来,阴蒂头都裸出,又被主人好心地摸了一些润滑。
他担心花穴第一次吃按摩棒会痛,更是用手指沾了液体慢慢地拓,要不是润滑实在太稀,他还想直接将液体从穴口灌进去。
一时间空气中都是液体散发的馥郁果香。
如果方洄在场,一定会阻止他。
因为那瓶颜色鲜丽的粉色水液,根本不是什么润滑液,而是商家附赠的调教用私处增敏剂。
……
【系统:欢迎进入“太阳好好晒”的直播间!】
观众蜂拥涌入,直播的一开始就有不少祝贺满月的弹幕,更有老板砸了红包引流。
主播没有立刻出现在屏幕前,更没有出声谢礼,正当观众疑惑时,直播间响起一道清越的铃铛声。
“叮铃叮——”
一具汁液淋漓的身体跪着膝行靠近,镜头拍到主播的下半张脸,他被黑色的皮带束住下颌,银色的口球压住舌,迫使嘴巴大张。主播第一次戴口枷,嘴角都绷红了。
左胸戴着吸奶器一样的东西,右胸佩着枚闪光的乳夹,声音就是乳夹下方悬着的铃铛发出的。
【!!!】
主播全身都是粉色的水迹,下身还在不断地滴落同色的半透明液体。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主播的敏感处都呈现出蒸熏后的潮红,在这具颀长却不瘦削的身体上堪称点睛之笔。
主播在后台操作了一会儿后,直播间公屏出现了数个控制链接。
观众沸腾了。
……
方灿在戴上口球开播后就感到私处阵阵烧灼感,又很快转变为细密的痒,如蚁群的啃食,不久这痒意如水弹般爆溅开,下腹、腿根、甚至掌心都传来难言的麻痒感觉。
他很快就意识到是那瓶润滑液有问题,可事已至此,也不影响直播,只希望老板今天玩具别开太高档,不然他……
方灿呼吸一滞。
他、他把控制链接发错地方了!
全身的道具几乎被同时打开,五花八门的触感冲击着感官,欲望的阀门瞬间被打开,方灿失神地瘫倒,被毫无缓冲的快感击碎了思维。
意识勉强回笼后第一个鲜明意识到的,是嘴里那枚银色口球的狂震,动弹不得的软舌在震感下发麻,口腔不断分泌涎液,从嘴角溢出。这口球有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方灿甚至觉得舌面上已经被烙下了花纹。
右乳上悬着的铃铛仿佛被无数双手抢夺着摇拨,时快时慢地颤,晃出色情的旋律。方灿无法为这个只有震动功能的乳夹松一口气,因为左乳上看似无害的奶嘴正不停地吸、吮、震、碾。娇弱的乳粒遭受了与阴蒂同等的待遇,热涨尖锐的刺激让方灿翻过身簌簌发抖。
阴蒂本就被增加了敏感度,又被齿夹咬得肿烫,遭到吮吸叼咬的第一时间就迸发了难以想象的快感,将方灿推上高潮。不应期里,花穴里的按摩棒却被推到了高档,不但顶着穴心拍击震打,还圆周地旋拧起来,将绞缩的甬道强行捣开。在如此的欢潮之下,勃起的肉茎被环勒缚的疼痛都翻不出一点水花。
方灿喘咳着,下身水花四溅,其他未能得到刺激的地方却越来越烫,如同欲火焚燃。他将两腿抱起,不住地用瘙痒的掌心揉搓腿根,在不知情人的眼里,就是被淫得失神忘性了,自己掰开腿以供欢客进一步地把弄。
他在不断的高潮里弓起身、挺起脖颈,又被无法吞咽的口水呛得侧头,在他又一次夹起腿互相磨蹭难耐的腿根时,针扎一般的电击感从花心和肉蒂两处刺来。
方灿翻起白眼,脆弱的阴蒂和敏感的肉壁同时被刺痛的酸麻占领,尿孔张合不受控地喷出腥臊的淫水。小腿在镜头前痉挛不已,脚趾刚蜷紧松开,又被拉入下一场高潮。
浑身的道具都在被抢夺着控制权,毫无规律地掌控他的身体。
……
“怎么把自己玩成这样?”
方洄的声音从上方缓缓地沉下来,他拈住方灿胸前的吸乳杯往上提。
别、别捏!要掉了……
方灿努力摇头,在心中呼喊。可口枷将他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无论他怎么发声都徒劳无功,喉间挤出的那点声音还不如右乳上的铃铛声响。
奶嘴在外力作用下吸力更上一层楼,他已被刺激得痴了,生怕自己的乳粒被奶嘴吸掉,竟顺着方洄的动作不由地挺身,倒像是把胸往方洄的手上送,恳求玩弄一般。
方洄手上力道一松,方灿就像泄了气的球一样瘫软下去。
方洄抱起他,像抱起了一个仿真性爱娃娃。
方洄抱起方灿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用虎口托起他的下巴。
满脸淫态的青年还浸在情欲里,无神地耷拉着眼,眼睫低垂,乖顺地任由他把玩。
方洄将他跨坐着抱在自己腿上,两手捧着方灿的脸颊,拇指揩掉他颊侧的眼泪,手指摸向脑后解开了口枷的卡扣。
他拿出金属口球,刻满凹凸花纹的小球在口中捂了许久,触手温热。也许是戴了太久,脸有些僵,即使东西拿出来了,方灿的嘴仍张着,探出一点舌尖。
方洄将口枷放到一遍,捏住方灿的脸,两指探进齿关,指根没入。像检查贪嘴的弟弟是否偷吃了糖果生出蛀牙,不带任何狎昵心思地用指腹在柔软的口腔里探,细细地抚过齿列。
指尖滑过上颚时,方灿终于醒了神智,但不多。他觉出痒,下意识地含住了方洄的手指,舌面为了探究口中异物贴了上去,口腔一收,吮住了方洄的手指。
“唔唔……”
方洄只抽出了一段指节,齿尖划过指腹带来微微的刺痒。他不想硬扯伤了人,并指在湿滑的舌面上轻拍,捏住软颊的手稍用力掐了一下,不但抽出了手,还衔出了方灿软红的舌。
方灿紧张时总是不住地眨眼,方洄看到他湿润的睫毛乱颤,知道他这是醒了。
他低眼按住伸长的舌,目光扫过每一寸舌肉,连舌尖都要翻起用指尖点着检查,再三确认口腔没有划破咬破的地方,拇指按在方灿发红的嘴角:“疼吗?”
“嗯唔……”
方灿舌头还被捏着,想摇头又被捏着下巴,只能眨眨眼用鼻音哼出个不伦不类的调。
方洄:“哼哼是什么意思,疼还是不疼?”
语气不轻不重,平平淡淡地问,好像他不知道方灿的舌头还被捏在他手中。
这就是方洄故意要引逗他了。口腔检查环节结束,接下来也该是哥哥时间。
方灿因情欲烧起的颊好不容易熄火,又被问出个大红脸。他醺醺然地垂睫,只敢挑起眼珠去窥方洄的神态。
方洄长而密的睫毛投下缱绻的影,专注地看着他,冷厉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
方灿看怔了,全然忘了自己的处境,不自觉地就想喊哥。
“唔——”
方洄笑了,为他这古里古怪的声音。他挑起嘴角,又习惯性克制地抿唇,饱含修养与矜持,眼里再见不到平常的冷凝。
他一笑就如烈夏融冰,乒铃乓啷地碎在方灿心口,沁凉沁凉。
这笑转瞬即逝,残余一点笑意在眼眸中流转,留方灿一人置身盛夏骄阳下,令他无端干渴起来。
吞咽不及的涎液顺着舌苔沾到方洄手上,方洄不再逗他,收回手指时牵出淫靡的丝。
他揉着方灿的脸颊帮他放松肌肉,道:“再说一次。”
方灿连续咽了好几次口水才发现方洄已经松手了,连忙说:“不疼不疼不疼!”
方洄停下动作。
他其实是想让方灿再叫他一声哥。
但再让他直白地说出想法他又不顺心了,无故显得他幼稚。像对着襁褓中牙牙学语的孩子重复称呼,希望他喊的第一个字是自己教的一样。
山不就我我就山。方洄停了,方灿就主动握着他的手蹭脸颊,完全不在意那只手上还挂着他的口水,蹭得半张脸都湿了。
方洄挪膝去顶他的下体,酸楚酥麻感一齐在方灿脑中炸开,下身的道具气势汹汹地发泄着被忽略的不满。
“唔!哥——”
方灿一头撞进方洄的怀里,迟来的羞耻感严丝合缝地包裹着他,还是挡不住房间内杂陈的淫乱气息钻进他的鼻腔。
“你看你把房间弄得多乱。”方洄冷淡道。
完蛋了。
“呜……”
方洄把悲鸣含在嘴里,只漏出一声虚弱的呻吟。
方洄钳着他的脸转向他直播的地方,让他去看那一滩水渍。方灿只看一眼就像被烫着了,又栽回方洄怀里,将一身西服蹭得不成样。
“我不在你直播间,你玩得很开心?”
“如果不是之前问你要了房管,能关掉直播和你身上的玩具,你是不是要把自己玩脱水?”
方灿好希望他哥能继续捏着他舌头玩,玩得他没法讲话,好让他装聋作哑。
“唔唔……”
他不敢抬头看方洄的神情,将所有话都脑补出方洄厌嫌的语气。身上所有酸楚难捱的负面感受都如被狂风卷起,铺天盖地地将他遮蔽。
他嘴巴很麻,乳头被弄得好涨,性器被束缚那么久好像要坏了,阴蒂被夹得发烫,塞在体内的按摩棒好硬……
他很难过。
方洄就在这个时候用掌心托起他的脸,用拇指搓他唇瓣上咬出的齿痕,将脸凑得很近,低声安抚:“好了,不怪你。”
“哥哥帮你摘下来。”
方洄轻柔又快速地替他摘下一身的道具,时不时用柔软的掌心覆住酸痛处按揉,揉得方灿心暖暖的、乳头软软的、几把硬硬的、阴蒂爽爽的、花穴湿湿的。
“趴下。”
方灿早被哄得五迷三道,当即顺服地趴在方洄膝上。肿大的阴蒂碰到裤子,被布料磨得酥软。
他自以为隐蔽地拱起臀用发浪的阴蒂蹭西裤的褶皱,殊不知花穴一得了趣就往外泵腥甜的汁液,滴滴答答,淌了方洄一腿。
方洄纵容他用自己的腿泄欲,哪怕勃起的性器在他裤子上吐出浊白的精也不在意,直到方灿下身又淅沥沥吹出一道水。
他一巴掌拍上挺翘的臀。
“呃唔——!”
阴蒂被这一巴掌拍得狠压在方洄的腿上,整个潮湿的阴阜都贴上裤子,水迹印出个清晰的形状。刚潮吹完的下体又溅出点水,方灿急喘着抓挠沙发,痛感在臀尖火辣地持续。
方灿大惊。
“哥你从来不打我的!”
“嗯。”方洄漫不经心地应。
“所以现在把过去十几年欠你的巴掌都补回来。”
方洄摘下左手的腕表递到方灿手里。
他扬手。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
巴掌甫一落下,右臀上就浮出五指红印,与上一个掌印交叠,在臀尖绽开了一朵靡丽的花。
“唔——”
方灿攥紧手中的腕表,猛地仰头,在肌肉应激反应下胯部下压,试图脱离痛感来源,却让阴蒂碾在被喷湿了的裤子上,可怜地挤成薄片。
手感柔和的毛料西裤对于敏感挑剔的花蒂来说还是过于粗糙。可刚抬起屁股逃开,下一掌又旋然而至,淫籽再次被过分地摁扁,成了个被拢在指尖按碾挤压的软糖。
“啊!唔、唔!”
方灿扭了扭屁股,热辣的痛感同时在臀部发酵,臀肉被扇得颤悠悠的。一阵清凉的掌风拂过,方灿再次绷紧身体,迎来的是方洄温暖的掌心。
紧实的臀肉上覆满凌乱的红痕,方洄将手扣在最清晰的掌印上,先是轻拍,再紧紧贴合着按揉,揉出饱满的肉浪,力道越来越重,最后抬掌用劲一扇——
“呃、啊!”
方灿被起先的甜枣麻痹了,没想到温和的掌心覆住的地方越来越烫,钝痛全被压缩在手心下,在巴掌落下的那一刹那一起爆发。
“呃——!”
屁股这才被打得彻底软和下来,再没有反抗之意。
方洄停手,方灿终于有了喘息的余地,他不好意思求饶,拐弯抹角地说:“哥,这样打…你的手不痛吗?”
方洄当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嗯……你说得对,是要用些工具辅助。”
方洄状似思索,手搭在方灿的后颈轻捏,背手从后颈窝顺着脊背弧线向下抚,指关节经过之处都往下陷,如此来回数次,手停在尾椎骨时,整张背已经弯出了漂亮的弧度。
方灿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可他太享受方洄的抚弄,完全升不起防备心,只感觉身下的腿动了动,听见“咔哒”的解扣声。
方洄解下了皮带叠起握在手中。
凉滑的皮带情色地抚遍了涨红的臀,似是拿着画笔在纸上寻找落点,又切实地冷却了些许疼痛。
良久,方洄终于寻到个满意的空处,利落地鞭出个规整的印记。
“唔、痛!啊——”
冰凉的皮革疾风骤雨地打在他身上。这次是右臀,下次是腿根,再下次皮带划出凌厉的破空声,却根本没有打到实处。
方灿抖如筛糠,无法预料的责打让他不安、恐惧又诡异地期待起来。
他的下身始终湿漉漉的,花穴吐出的淫水成了最好的润滑。阴蒂的阈值在数次磨练下被拉高,再不觉得布料触感粗粝,每次接触都收获纯粹的爽利。
他被困在痛和爽的分界线上,渐渐的,哪怕他的阴蒂只蹭到空气,身体也条件反射地从尾椎攀上快感。
这感觉十分奇异,好像脑中关于痛感反馈的神经被方洄驯化了,他开始渴望落在屁股上的鞭笞。一想到疼痛和爽意都来自方洄的施予,他就无比的兴奋。
下身又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代替阴蒂再次加深他对痛楚的错误感知。
冠状沟每每磨过布料都爽得铃口翕张,腺液分泌得比任何一次都要多,肿胀的龟头像个失去开关的出水笼头,坏了似的往外喷水。
方灿肩胛骨乱颤,完全控制不了下身的反应,嗓子都发抖:“要…要坏掉了……”
方洄不把他的痴话当真。
他太知道如何鞭挞人才真正痛苦。
他是右利手,左手对力度的掌控不够精细,这个姿势也限制了他的动作,因此始终没有真正的施力。只不过他把控着节奏,从头到尾不过是雷声大雨点小的玩闹罢了。
也只有方灿会初出茅庐地认为这是声势浩大的惩罚。
方洄探到他下体撸了一把挂满体液的肉棒:“坏掉了还能硬吗?”
都不需要配上戏谑的语气。
欲望勃发的阴茎只是被哥哥摸了一下就射了出来,根本看不出哪里有问题,简直是对方灿最大的嘲讽。
方灿已经被接二连三的难堪打击得麻木了,钻进自己的臂弯破罐破摔地享用射精的余韵,在方洄腿上一拱一拱。
他以为这是方洄留给他的休息时间,暗忖了一下哥哥的贴心,想着早打完早解脱……而且其实挺爽的,反而积极地扭过头问起来:
“我还欠多少……”
真是个直脑袋。方洄感叹。
说要打他便受着了,也不给自己辩一辩。这样的性格,放他一个人,他要吃多少亏?
方洄摸他的发顶,声音无比地轻:“你认为还差多少呢?”
方灿低头错过了他哥眼中的怜,他想了想,想不出来,干脆又撅起屁股往皮带下面送,闷闷道:“哥你打吧。”
回应他的是方洄抚摸他脸颊的滚烫的手,和落在耳根处的轻盈的吻。
“不打了,给你涂药。”
方灿想,现在自己的脸肯定比被打了半天的屁股还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