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只手将我下巴掰回来:“看他做什么,有我一个还不够?”
我紧紧皱眉怒道:“滚开!”
“嗯?我一见到你——”话未完被我一手扇了耳光。
他不甚在意地摸了摸脸,单手掐住我的脖颈。
“你…这条…四处发情的…”我挣扎着扯着他的手。
“骚/货,都是你发/骚勾/引我。”
“疯狗!——”他俯身亲了下来。
说亲实在不贴切,应是咬。疯狗啃咬我的脸颊,在我眼前隐隐发黑血液上涌之际松开了手,又复起身,直直望着我的脸。
我费力咳着,大口喘息。
他似又温存般轻轻勾描着我的眉眼,指尖传来点点冷意。
我偏头躲避,又被他捏着下巴亲上,我推拒着将他扯开。
他说他找了我很久,又笑道不过现在找到了我就别想再走了。
我直言他恶心,他说都是因为我发骚,不然怎么见到我就硬了。
这是什么谬论!他真是条疯狗,我被气笑了,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他看着我停了一瞬,转眼将我两手用妖力定在一起,他只手牢牢握着,又不顾我的挣扎,全全撕开我的衣服。
疯狗变成了毒蛇,舔食我的脖颈,肩骨直至胸前,腰腹。游蛇滑过我的抗拒,最终探到了湿热的暗穴。
他猛地窜入,我疼得直皱眉:“滚…滚开…疯狗…恶心…滚!!”
他开凿着,握着我的腰用力开凿着,一下一下将我钉在床上。
任我如何谩骂他,浑然不语,只是发狠的顶碎我的言语,任床榻晃动着发出吱吱声。
我闭上眼,罢了,我不想再与这疯子多说一句,权当是被狗又咬了一口。
可眼前一片黑暗,他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倒是愈发明显了。
他粗喘着,叹喟着,问我舒服吗,又说我还是又紧致又温软,夹地他很爽。
这话我听地面红耳赤,只想扇他,毕竟我又打不过他。
无声中,我抿紧了唇。疼,只有疼。
他又说我藏的好,从千织境到幻灭境的木灵花都开了也没找到我。
隐约感到有什么温热东西落在我脸上。
我睁开眼,咫尺之间,在那双丹红瞳目中,我与我对视。
这疯狗竟然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