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双星攻被大美人清理沾灰脏B鬼气磨处子膜小子宫爽到漏水
“鬼气好冰,可是真的舒服……好难过。”
只是一下子,垂萤的腰就彻底用不上劲了,鬼气先是一点点研磨着处子膜被腐蚀出的孔洞一点侵入修复,而后直接一下子进入内腔。
垂萤腿都软了,那被鬼气一下子捅到深处的感觉,实在是穴里含着东西合不拢,被迫敞开着,鬼气游窜勾动穴肉,又直接捅入深处,冰凉到极致乃至狂暴直接炸开的快感,叫骨头都发酥。
垂萤穴口翕张如同失去了腮了的鱼嘴一样呼吸,软软的鸡巴都渗出些水来,嘴里如同被剖开肚子的白鱼一样哀艳的长吟。
垂萤被快感炸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朦胧着异色的眼,一点点的胸口现在小奶子都胀了出来,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冰凉的水液,湿漉漉的一片,穴缝也微微张开着,好像真的被肏出了条缝一般。
垂萤用手指颤颤巍巍的勾着婆罗月,“不要用了,小子宫进不去的,求你了,不要捅开好不好。”
婆罗月抽出手指,指间隐约能见一点水光,他绝美的脸在红月下露出个半明半晦笑来,“不是要玩吗,肏到小子宫就怕了吗……我想摸摸……”
垂萤默认对方同意暂时不肏小子宫了,以为他在讨要甜头,要摸穴,就歪着头,乖巧地敞开白腿,甚至用细长的指尖扒开小小的花唇。
穴缝是冰冷又滑腻腻的,就像一条白鱼一样,仿佛一摸就能溜走。
婆罗月也没想怎么,最多也是用阴气在垂萤处子膜深处的小子宫作祟,婆罗月是摄青鬼没有肉身了,用鸡巴肏也不是自个的鸡巴,被别人的鸡巴肏倒是叫垂萤反胃又白疼了。
在末世,双性人大概就是这般苦命,甚至连垂萤都被感染了嫩穴,更遑论其他人。
终于处理好了,最后,被婆罗月安抚地揉了揉馒头穴,细白手指轻点着,“乖乖的,处子膜还会长好的。”
“入夜了,我们去玩儿吧。”婆罗月打开车门,一瞬间俊美的面庞在红月笼罩的浓雾里瞧不真切,只有耳坠摇曳,幽幽地含着轻笑提议。
垂萤此时神智也恢复了七八,身上淤青也淡了些许,穴缝也恢复玉白无暇。
虽然身体还有点没劲,但搭着婆罗月的鬼气,半飘着也是要回庇护所的。
浓雾一人多深,能见度极低,也就周身半米的范围能勉强看清。
其余全是精神力的探寻在脑海里的画面,放眼可见,最下层半米是丧尸之类的怪物已经匍匐在地上,而后一米高的青幽的浓雾漂浮在其上,间或有鬼物飘荡,最上层是一层薄薄的被红月晃得迷迷蒙蒙的红雾,连精神力触碰到要恍惚几许,简直是神秘而不可探寻。
垂萤在婆罗月后头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个稠艳又餍足的笑面,活像条正在吞吐信子的蛇蝎美人。
果然是有效的——垂萤也曾想引诱婆罗月的绝妙法子。就是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却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小鸡巴都在乱甩。
但垂萤的穴连婆罗月都不让碰,垂萤是那种自己给自己破处哪怕大出血,也要让人得不得到,叫你奸尸的人。
垂萤就像一条衔尾蛇,总是想吞吃爱人死后的尸体,可是单纯的死亡难以满足他了。
于是垂萤就想出用丧尸的法子,他也不怕什么翻车,大不了被婆罗月捅破处子膜收拾一翻。
但是垂萤大概是没想到吧,婆罗月只是不想让垂萤在窗外的东西在的情况下玩弄他。
垂萤借着隐晦的红月,捡起了地上的暗淡的白纸灯,一手提着。漫无目的地跟着前方的身影,伴随着阵阵哀乐,飘过了青雾,开始走向了连怪物和丧尸都少见的红雾中心。
婆罗月的衣带往他这飘,垂萤就拽住,像猫儿一样轻轻用指尖扯弄着。
心里开始期待盘算这一路上最终有趣的乐子,之前也是看过别人开过直播来着,这次不知道婆罗月还会不会和他玩。
青色浓雾深处最神秘的是有一个叫迷失的地方。
红色的浓雾深处则有数不清的地点,并且随着雾气游走,最显着的就是皮影戏台,棺材城和诸多诡秘之地。
垂萤先前便是睡在被暗红至发紫的浓雾埋葬的棺材里的,被古黄又老旧的皮影戏唤醒了,听得愉悦,想起了婆罗月纤细秾丽的唱腔,这才想着趁着红月,去寻婆罗月贴贴。
一个白纸灯笼,被一只白暂的手提在手中,晃晃悠悠地,是垂萤。
他来时如同现在这般一样漫无目的走着,心里满满都是坏主意在翻搅。
垂萤现在身上穿得是寿衣,很不祥。
刚刚穿出的长衫早就碎成破烂了,连腿心都被玩了个透彻。
垂萤突然发觉自己这算不算是主动送上门来
的千里送,真可恶啊,婆罗月……
垂萤自个溜着神,任由思绪游走,眼里也是笑意闪烁。
两人就这般在红雾里头走着,前者如同鬼魅俊美且不言不语。后者面容秾艳且丹唇含笑。
终于,碰到了个古老的戏台子,后头好像还有什么一连排的古老建筑。还隔着老远,许久不见的提示就闪出。
【恭喜玩家戏众生触发副本:众生戏】
【本副本为特殊副本——直播鬼听戏】
【开始传送——】
垂萤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红、红、红,红得叫正常人人心慌,让鬼魅与变态混乱又愉悦。
耳里传来如同抽抽噎噎的哀乐,有一搭没一搭,偏又不停。
在这鬼气森森的戏台上,竟然让人听出几分喜庆的色彩。
哀乐愈发浓了,红影开始重叠,在一起摇摇晃晃,仿佛是无数熬红的眼睛了在生长一般。
突然,呼啦一下子,垂萤瞧清了天地。
垂萤本以为自个能猜出是个什么戏了,大抵是老旧的鬼最爱的丧嫁戏。
但这次倒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居然是场间谍戏,真是好生惊艳。
垂萤笑了笑,也不知道婆罗月进没进来这个副本,尤其这好像是民国背景,间谍当然是要拷打了。
婆罗月自然是戏子伪装的间谍来骗自个这个军阀家的公子哥了,被自己折了羽翼当成禁脔与金丝雀饲养。
但垂萤知晓今天自己的运道不在这个上,小逼被翻来覆去的作弄,甚至连小子宫差点被鬼气玩个透彻。
不过蛇蝎美人到底是蛇蝎美人,垂萤怕自个的穴再被捅弄,刚刚戏伶婆罗月干的已经让他很是不悦,他以为柔和的戏伶会陪他玩,就像话本子里那样,安抚被肏肿的小逼。
却忽略了戏伶最爱吃味,假的也不行,作为摄青鬼连附身的肉体都忍不了,导致被灌了水又灌了鬼气。
还没待垂萤多想些坏心思,一张稠艳又朦胧的脸颊便恍然出现。
正是婆罗月穿着繁复又华美的戏服与云肩,点缀着颗颗幽绿的珍珠连带着吊着小珍珠长耳穗都在轻轻晃动。
这好似不是什么间谍,垂萤这会儿突兀觉得自个怎么又错了,心里隐隐觉得很是不妙。
这好像是戏伶……
婆罗月的鬼魂半飘着,下半身衣袂雾化将颜色也模糊了。如同在照镜子,也像是中式古典画里的美人一般,仿佛蒙上了层皮影戏又像是一种聊斋的昏黄。
婆罗月甚至就连笑面也是蒙上层阴晦,鬼气森森同时又秾丽柔和。
婆罗月轻轻将下颚搭在垂萤身上,红月流淌在两张如同鬼魅般艳丽的面容上。
婆罗月如同吹气似的柔声诱哄着,“阿萤,我们……”后半句好似半吞半咽的。
婆罗月仅仅只是手指一勾一捻,垂萤的衣裳就化作了纸灰在就半空消散了。
还不待垂萤回答,一只手就蒙住了垂萤的双眼,不叫他看。那只手就摸到了这具被红月流淌的绝美身子上。
婆罗月知晓垂萤娇气又怕疼,缓缓摸过垂萤的周身,最后如同细蛇一般游走到垂萤身下那口小又白如同一只玉花一样的穴。
婆罗月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又轻轻磨着穴缝,这才挤了进去。
“啊垂萤发出一声细小的轻喘,腰也是软了。
他眼睛被婆罗月用手蒙着,只得无力被指尖捅进穴缝,软软地贴在身后冰凉的鬼物身上,几乎是全靠着穴里的手指里和身后的人在支撑自己。
“怎么又摸穴……又酸又涨。”垂萤感受着穴口含着的冰凉指尖,同样冰凉的两具身子贴合,他大抵明了了这是婆罗月摄青鬼的真身,不是以往附身的尸体,婆罗月真的想要同自己亲密。
垂萤想着,自己最好不要拒绝,婆罗月会难过的。
垂萤想着,便把把自己雪白的身子全都埋在身后的冰凉鬼魂里,难耐的用小小的白玉穴蹭蹭指尖,像一条白鱼的一样摇动细腰,轻轻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