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宫脱垂】许三金被C流产C尿子宫脱垂沾满灰土被拳交撒潢尿
一晚上都在发情,身体发烫,难受的就像一尾被剖开干涸的白鱼,亟待一个出口,把所有肮脏的液体都挤出去。
听着外面的嚎叫的丧尸、窸窸窣窣的诡异声音,有丧尸在附近,撞着地面,可能会闯进来。
他不得不一面分神想着,或许可能还会有鬼怪降临。
一面想着怎么应对自己这种糟糕局面,难道要找个树桩子捅进去吗?
男人的腥臭鸡巴绝对不行,他宁可被丧尸撕碎。
垂萤是自我内耗性格的人,但是一旦他做不出决定,他就会迅速做出发疯的选项。
现下,他早就接受自己多出的畸形器官,这只是他自己称为的畸形,实际上这个地方发育的非常完美,里面可能还有滴水的小子宫,内陷更是罕见的绝色。
但要接受自己是个没日没夜发情的骚货,他这种离经叛道的人,是绝对不可以的。
这样的东西怎么能在末世活下去,难道要靠肉身,发情的时候那种迷离可是最容易毁掉冷静。
垂萤扒拉开黏腻冰冷的的内裤,已经一塌糊涂,撩开半勃的阴茎,下面原本紧闭成一条缝的被磨得红肿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变成阴唇,不是缝子了。
垂萤觉得再这么不管这个骚地方,穴口会馋得吞吃布料几乎暴露了出来,随着他的呼吸,有清液一股一股的缓缓地冒出来。
哪怕是他自己看着,也觉得淫荡得不行。
他又掀开上衣,也不在乎这个时候丧尸闯进来该怎么办,要是这么发骚还不如被撕碎了。
他看着细长的手指,那现在是捅进去好好的满足自己,还是,……
当然是选第二!
女穴流水是只有双性发骚才会的,青春期男性会出现遗精的正常现象,女性在青春期会感到有一些黏腻。
但他这明显就是,只有荡妇会出现的,又流水又要淌精。
垂萤指头一晃,就像刀子一样,发狠拿去剜着未曾使用过,甚至极少被触碰的缝子,颤颤巍巍地流出鲜血,不痒了。
陌生的痛意压过了一切碾碎了不着边际的欲望,垂萤喃喃地哄着自己,外面那只丧尸似乎是安分的,又好像在谋划着更大的事情,看来好像不是丧尸呢:“如果你再不好好的听话,给我安分一辈子,那就和我一起被丧尸撕碎吧。”
“如果你不再流水了,我就去把外面那只鬼东西给杀掉,否则就等着它闯入吧。”
没错,获得了能力的垂萤怎么可能还是任人宰割,但是这种发骚还没有找到技能解决,大概也解决不了,他等不及了,打算用自己的手段。
先是在商城兑换了个花洒,滚烫热水砸在身上,烫得那生嫩的缝子更加疼痛,委屈巴巴的缩紧了,又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混合着血水的淫液。
垂萤也不管,哼着调子,伴着外面又开始有的窸窸窣窣的声音,细白的手指撩着半勃阴茎的,一手划着腿心的女穴缝子。看着好像是自渎,实际上一下又一下子,血水顺着水流更加的鲜血淋漓。
垂萤手指在穴口里又是割了几道,这个异常娇嫩的地方,好像受着凌迟一样,惊心动魄,就好像烂掉了一样,让人不忍直视,比外面的丧尸还要恐怖。
垂萤就这么一下一下,偶然喃喃的念着,又哼着调子。
反正现在这点儿伤也死不了,直到身体形成疼痛反应,一摸,勃起的是鸡巴,女穴再也不会流水。
他才住手,碰着下面的女穴被割的鲜血淋漓的,就像烂肉一样,已经毁了。
鸡巴还在翘着,无处可去的欲望只能,靠这里发泄。
垂萤披上暗蓝的斗篷,紫灰色的长发也散落着,暗紫的眼眸划过一丝愉悦的弧度。
准备充满快乐的狩猎。
倒是乖巧了,从那天起,可能这个办法真的是行之有效。
他的女穴一要发情就干涩得狠命地疼,让情欲消解,就像阳痿那样,转移到鸡巴上,似乎是神经的抽痛被这具身子记住了。
因为分泌不了,导致他的情绪有点儿阴晴不定。那刚刚有一点发育变软的胸口,小奶子也不敢发育了,内陷乳可怜兮兮的,这是很适合大奶子,很绝色的身子。但因为这个疯子强迫自己多杀点儿丧尸,就变成了薄薄的胸腹。
女穴被他弄得惨兮兮的,不敢发育,只能把那股劲弄得垂萤天天胀鸡巴。
发泄不出去就变得嗜杀,垂萤被鲜血泼洒满身的精神快感简直扭曲地他的心都在叫嚣。
只有在夜深人静时,女穴缝子都会有隐痛,身体里头会抽痛,但无所谓,每当那个时候,他都开心极了。
【因队友婆罗月死亡,您被赋予失忆buff,叠加幻想buff】
垂萤陷入了似是而非的幻境……
“想吃?”
这个漂亮的小疯子,他大概是撞到脑子了,有点精神失常,大概谁养的私宠,被用过了吗。
真可惜,婆罗月想着。
对方紧紧盯着他扒在惨白腿根的手,歪了歪头,说:“拿开,不许碰那里。”
被对方狠狠的揉了一把逼,因为衣裳单薄连腿心也微凉的软肉被更冰寒的手指磨着细缝,感觉要冻化了。
“是你拿了我的纸人吗?”
“帮我藏起来”他只听耳边对方最后一句还有着理智的声音,接着就是……
垂萤护着这具身子被养肥了也几尽于无的小奶子,不太好的脑子还记得那个存在的叮咛,不可以用这里。
那个存在细长的指尖,捅得他又涩又痛,有血丝。
垂萤缩起身子,害怕得记住了这种痛。
婆罗月试图帮他上药,但对方就是害怕,还又缩起来了,即使这样他还是会本能的拒绝,在末世,宁愿不吃他给的。
诱哄也不让碰,尤其是小批,看别人插就吓的不行,碰他一下就忠贞的要死。
小奶子更是护得紧,看一下就得气得歇斯底里。
婆罗月已经够好了,换一个你肚子早就大了。
别说无套捅小批的美事了,大肚子都有可能。
垂萤偶尔精神好了,就算要疯了也不放心,也要哀怜怜地求他锁着他,不让他出门。
因为是末世,双性人会遭到什么?不言而喻。
神志不清的美人拿着那种东西想要捅自己粉白的缝子,婆罗月见对方耐不住就摸他阴唇,用手掌治疗包着摸,不要碰小豆子。
也不让他自己拿着假阳具很危险,因为,他突然凑近了,疯傻恶美人差点把捅进缝子。
那只手包着他的阴唇,轻轻揉着,摸着穴口舒服的地方,又解开他的上衣,抚着他的喉结和脊背,轻轻摸了摸内陷乳,诱哄着,安抚他:“不可以玩小奶子哦,发育了就不方便出门了。”
对方一个劲把阴蒂往他手里揉,他只得又拿指头轻轻碰了碰蒂头,那小东西颤了颤,像是要挺出来,舒服得腰都软了,他又吹了吹,含了含,揉了揉小豆子,哄道:“乖,真敏感。双性可不能弄小豆子,会变大的。”
对方再要,他就安抚地揉阴唇,狠狠地掐他。
渐渐对方下面不要了,只想摸鸡巴,那根漂亮的鸡巴挺立着,射精不快。
倒是把小穴遮住了,甜腻的呻吟没停过。
他白皙十指搭桥手成穴了,让对方挺着细腰去磨。
这唯一一个这么大概是欺负双儿的了,其他其他双儿都被肏的穴肉外翻。
对方身子嫩,一会就餍足不缠着他了,没有双性人性瘾犯了那种,就把白腻身子塞进他怀里,
婆罗月没穿上衣,垂,不喜欢,把他衣服拽了。
下身倒是穿了,也没勃起,因为他是帮对方疏解,不是做那种事,而且那种事他不是用自己身子,也直犯恶心,这就是对方为什么放心他。
因为垂萤一直很抗拒,婆罗月了解他后就没有再逼着他,捏捏小奶子。
而是会说:“不需要,我会自己处理。”
给双性人买那种药怕是头一个。
——不是粗暴的性爱,而是相敬如宾。
美人没被弄过,很是“信任”,于是仰着头,简直把全部都交给他了。
婆罗月还是很克制的,抚摸着他后背与长发。
大概就是温养着处子美人任人宰割。
床上是个抹布或者是什么,他也不会这般精心对待。
对方喃喃地说:“今天我看见了个小双性——他那里好……,我有点怕,我不知为何最近也有些想……可能真的是年纪大了么”
在幻境里,还是16岁的垂萤觉得自己已经23岁了。
垂萤只要短暂清醒时,一直都有避开婆罗月换衣服的,但精神不好地想着自己已经23了,可以被称得上双性少妇的,还这样装白月光似的少年内敛,因为这个年纪双儿大多有了孩子。
因为失了智,垂萤被养得好了,但智商大概只有89岁不到,对婆罗月的态度就有所松动,只是敷衍他,用小恩小惠把一切麻烦甩给婆罗月,而且还是病娇地占有欲极强。
包括不许和其他人做爱与恋爱,代价是大概是愿意被婆罗月摸摸细腰,小奶子还是不愿意的,太亲密了。
婆罗月做梦都想把和这样温柔的垂萤贴贴,大概幻想从年少时的狠狠磨腿到了揉逼,包住那个肉乎乎的处子逼轻轻地揉着,直到露出处子膜。
然后貌似只有89岁智商的垂萤,不是过不去心里的坎,而是垂萤89岁就有大病,因为年纪更小更爱护身子,不想弄伤垂萤的话根本弄不了垂萤的穴。
没想到垂萤为了好玩,自己发邪疯,说:“我感觉我好不对劲,总感觉是不是要满足你的愿望,才能正常。”
【恭喜玩家戏众生找到正确规则】
垂萤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估计等他回去后会狠狠直接给婆罗月拳交,让婆罗月爽个透,居然还敢又弄一次。
但现在垂萤虽然不知道,但是对方居然敢觊觎着自己的身体。
就要受罚。
于是垂萤等着婆罗月回家,其实这里外面的场景都没有,只会晃过重要的场景,一阵阵模糊,但是在副本里的人感觉不到。
于是婆罗月居然等来了美人求欢贴贴。
“我难受,想要……”垂萤轻轻地扯着婆罗月的领带,像孩子一样玩着。
婆罗月想了想,给对方像娃娃一样的对襟衣服撩开,隔着裤子用手包着按揉,垂萤一开始小小地满意眯着眼,但慢慢地不满地晃了晃臀,
婆罗月轻轻喃喃,“手还是不够吗?”
然后婆罗月居然一点点亲吻垂萤的阴茎侧腰,温柔俊美的侧颜,还解开了领带西裤,垂眸望着他,有些许犹豫,点了点腿根,“我帮你夹出来。我……再等等我,我……。”
婆罗月就被垂萤阴茎堵住了话,只能拿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无声地凝望着他,耳坠垂摇着。
婆罗月性格应该是很攻的,因为总是自己长得太美,又总是想贴贴。明明能随时做攻,却还是记得垂萤也是攻,是男人,要用上面那根。
垂萤那根不小,对方就拿舌尖抵着马眼,细长的手指攥着下面。
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阴茎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穴,不撩起鸡巴再撩起阴囊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鸡巴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穴一样对阴茎,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阴茎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口交。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阴茎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
婆罗月能感受到手里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在兴奋的跳动,是漂亮又粗壮的淡红色一根,前端被自己用唇舌温养着,那两个蛋也是粉白色,沉甸甸地灼人眼球。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应该用口腔温养着,永远不要沾上性液的肮脏。
婆罗月一手摸着那根阴茎,一手揉着垂萤的囊袋,嘴里往马眼狠吸,把人揉得舒服地贴了过来。
明明是垂萤自己按的婆罗月,但他先受了被玩弄马眼了。虽然为了攻的气概没逃。扭着细腰下意识地讨好想要对方慢一点。
马眼被狠狠吮吸着,好像魂都被吸走了,某种感官在腿间复苏,温暖的春潮从禁闭的输精管流出。
垂萤发出一声声好听喘息,然后挺动腰,用孽根把婆罗月的指尖撞得泛着红,然后拽着对方的白色长发。
捉住婆罗月已经硬了的性器,用白皙柔软手掌握住两根粉白的鸡巴,两根鸡巴太粗了,他单手握不住,于是两手交叉捧住。
婆罗月和他都对坐着,被垂萤强硬地手束缚着互撸,用鸡巴撞着鸡巴,龟头磨着龟头。
“挺腰。”垂萤微哑着说。
婆罗月凶狠地用劲,垂萤早就软了腰,刚才的凶狠被这么一撞,直撞得垂萤像挨肏一样爬伏,撑住身子。
婆罗月顺势躺下,和对方互相挺着腰,磨着鸡巴。一下下结结实实地,囊袋也磨蹭着,感觉着对方的精液量,凑近再凑近,雪白的腹肌也磨蹭着,甚至内陷乳都在互相磨蹭着,婆罗月无比满足,大腿内侧神经质般抽动。
这是恐怖小区,因为过年,高高层层叠叠地挂着成千上万红、白的纸灯笼,有大有小,有圆的有长的,有崭新的大红,也有个别老旧掉色的被风一吹纸皮在打转。
四外都是暗淡的昏黄,就好像老旧的皮影画。
垂萤穿着长衫飘在里面,纸钱与纸灰伴随着燃而又灭。
终于能出门了。
这几天身子被摄青鬼婆罗月弄了又弄,那冰凉的手指把雪白身子摸了又摸。
入夜,幽绿的月高挂着,风嚎和窸窸窣窣的不知名声响在恐怖小区内响起。
17楼,窗帘未拉。
幽幽的惨绿月光晦明晦暗地撒在赤裸的身体上。
垂萤被婆罗月磨得身子没劲。
那苍白失血的肌肤被暗淡的油灯映得柔和又虚弱,骨头里都犯酸的涨疼。
垂萤素来是真狠,人敢羞辱他,他便送人全家灭门。
哪怕是床上的那只摄青鬼也免不了死了又死。
窗外有手电一直在晃悠乱扫,非常亮。
婆罗月看了眼,说是个双性人被恶鬼饲主弄着正直播。
不知那句话刺激到了垂萤,垂萤就不让婆罗月漫无目的的抚摸着自己了,拉过睡袍盖住自己越来越凉的身体。
其实垂萤和婆罗月都没勃起,不然婆罗月不会这么就让垂萤向一尾鱼一样从自己怀里溜走。
垂萤就搭话,“他哭着吗?还是爽的?”
婆罗月两手一提,把那只紫灰毛的狐狸拽出来,歪了歪头,听不出喜乐:“你还想救个许三金?”
婆罗月摸垂萤时是不准这狐狸看的。
再变态一点说,就是垂萤这疯子还有初吻和处子穴甚至处子鸡巴,怎么被其他生灵窥去?
这紫灰毛的狐狸就是许三金肚子里掉下的鬼胎让婆罗月磨了意识化的形。
垂萤想了想,他活着的时候没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转生后又死了一次,也没被威胁。
倒是觉得活人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这下倒是个新鲜了。
垂萤从客厅的地板上站了起来,青色睡袍流动一样如鱼摆尾,在暗夜里妖冶且诡谲。
他推开窗,探出头,饶有兴致地观望。
垂萤向来发疯,有时候杀一整个小世界的人,有时候就想游戏一样捞人。
楼下确实有个双性人,被肏得满地乱爬着,屁股里还被塞了个手电筒,就是那个东西一直晃着,却依旧忍耐着身后鬼怪故意化得透明的鸡巴。
双性人两口穴都在被使用,因为后穴的光晕甚至能清晰看见被透明鸡巴肏开的宫口。
婆罗月也悄无声息地来到垂萤身边,“安心,我再疯,不会肏破你的膜。”
“这个双性明显出了淫性,你捞了无非又是……你要吗?”婆罗月不想干涉垂萤因为这样被玷污过的人垂萤是瞧不上和他们上床的。
垂萤做为双性人,大概就这二点好,一是想做攻二是一直和婆罗月纠缠哪怕婆罗月成了无性的摄青鬼也可以。
婆罗月可惜的是满足不了垂萤做攻的夙愿了。
垂萤突然就说,:“你想没想过也拍我?”
婆罗月微微摇头,看着眼前的人,眉眼稠艳又盛着疯癫的模样,真好。
婆罗月捡到了个据说是杀夫杀子的蛇蝎心肠的美人。
那蛇蝎美人躺在灰扑扑的废墟里,用灰蒙蒙的眸子一直无神的望着他,有种不管死活的美。
破烂衣裳也没剩下多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污了,灰尘和泥土沾着雪白的肚皮与胸腹都裸露着。
身上有青青紫紫的血口子,一道道鲜血淋漓地,在苍白的皮肉瞧着便很是触目惊心。
已然是午后,鬼雾快要起了。哪怕这里终日都是灰蒙蒙的,夜里的鬼怪东西也是最多了。
周遭丧尸在依旧不知疲倦地游走着,因为在外城很偏的地方,也没有活人。
美人有点奄奄一息的,只搭了件破衣裳裹着身子,明显已经有些失血导致的失温了。
婆罗月觉得这位散落长发躺于废墟里的蛇蝎美人,姿色好似一条要缠人的毒蛇,胸口的轻微起伏乃至其上鲜艳的血色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般。
他甚至被蛊惑似的,想要做农夫,收留这条犹如吐信子的毒蛇。
婆罗月耳穗垂摇,他走得犹如鬼魅一样,像是在飘着,只是一瞬间,就走到垂萤身侧。
随即解下暗紫色的斗篷,罩着垂萤,躲避着丧尸去到了一边的车里。
腐烂流脓伸着老长的绿灰长舌的丧尸一直在浓雾里游荡着,见人就咬,而且哪怕不小心沾上那种丧尸的涎水皮肤也都会溃烂发红。
间或还伴有僵尸一蹦一蹦地咚咚用头跳来,也有用双手僵直,双脚发出地面震颤的响动。
甚至还有鬼魂来回飘荡着,黄衣鬼,哭坟鬼,子母鬼。
婆罗月不在意这个,他本是摄青鬼,只是在意怀里如同月牙一样苍白又莹润的人儿。
外头的人都是这么说垂萤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心如铁石。
婆罗月端详着垂萤那张稠艳失血的脸庞,这样的蛇蝎美人大抵会为了权势与活命主动勾引大佬,在被人识破后不慌不忙地引诱……
垂萤细长的手指把衣服把得紧,骨节都拽得惨白了。
婆罗月倒是也没硬把对方破衣裳撩开,只把裸露在外的地方擦净、包扎。
垂萤神智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肯昏睡过去,终于在婆罗月细心又缓慢地擦拭治愈对方裸露的肢体。
快到黄昏时分,鬼森森的大雾又起来了,似乎才算安心的昏迷了过去,待到夜幕暗下,才再次苏醒。
可当婆罗月再看到那个可恶的漂亮骗子睁眼的时候,垂萤就好似却没了记忆,眼睛比先前更是无神,就像是无机智的木偶一般。
婆罗月轻轻地蹙眉,拽过对方惨白的手,将鬼气渡给垂萤。
垂萤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暗紫色的瞳孔终于有了些许灵动,随即便无助的被脱光衣服按在车座上露着沾着灰尘的小脏逼。
不知是演的还是真被吓到了。
以前垂萤就惯会对自己好,惯会勾人,又不甘吃苦,做最多的坏事并且死不悔改。
即便失忆了也下意识的要个好价。
即便这样了,还仗着貌美捧着小奶子不许他看,奶尖护得死死的。
如若说末日真有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懵懵懂懂耽于性事,那他就是天性恶毒的大美人,偏理性的交易,绝不会做肉体的交付。
垂萤在血红的月牙露出半个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眼眸碧色像是蕴含一整个湿润的春天,又如同摇曳着些许海藻且湿漉漉潭水,
暗紫就像是深海里的隐蔽裂隙,露出一丝光景。
垂萤那稠艳的脸颊苍白又失血,此时正歪着头,用细白手指试探着碰了碰腿心。
伴随着布满青紫的手臂探出,垂萤的声音与动作均有些像鬼魅一般缓慢而僵硬得紧,像是那种鬼娃娃又像是傀儡师。
“我好疼啊,腿心里有东西,帮帮我好不好。”
婆罗月就把放倒垂萤在后座椅,垂萤倒是乖乖地没去戳白腻腻腿心,随着裹着垂萤的白床单彻底撩开,简直是触目惊心。
暗红的月色流淌在那具细腻苍白的身子,垂萤的腿微微张开着,那敞开的腿心一览无余。
垂萤的下半身简直堪称是触目惊心,那根鸡巴在这个年龄属于偏大的了,既粉又直。
倒是还算完好,相对他的那口可怜的馒头逼蜷缩着,满是血渍与青灰色斑点。
瞧着不知怎的就有残花败柳的烂熟,腿心两瓣阴唇莹润又肥厚夹着一条湿红肉缝,腿张的那么开,才能窥见里头若隐若现的一条缝,简直紧得不像话,还有脏灰在逼唇上,几个青色的霉点点缀在阴唇上,就像是鲜活的蠕动一样。
即便是这样了,又沾黏着灰尘与土粒。这口逼又脏又都是血,还是莫名很欠肏。
婆罗月轻轻用手指刮过逼缝,手指上黏糊湿腻,就抹在垂萤雪白的大腿根。
婆罗月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是丧尸口水沾这又娇又淫的蛇蝎美人柔嫩的腿心了。
垂萤疼一点就受不了苦头,也不藏逼了,还自个分开腿主动往人手上送。
“这里太脏了,之前不愿意这可不行,大概是沾上地上丧尸的口水了,是口小脏逼了。要洗洗,水有些冰,手指可能会进去。”
婆罗月说着掐着垂萤的细腰,慢慢俯下身子,柔声诱哄道,“怎么会流水了,阿萤。”他半低着,红月光晃得他神情半明半晦,丧尸在车窗外,垂萤就像婊子,敞着腐烂的逼,被手指扯开脏兮兮的逼唇,给人看逼。
垂萤察觉出婆罗月有点不对劲,有个道理大概是这样的,本来奉为珍宝的恋人美人,家道中落就直接把他当奴隶或者发现他不是处女,新婚夜就被虐待。
这里是一样,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们喜欢处女的内核基本就是满足征服欲,如此恶心。
但垂萤也是其中从者,他不愿意被肏就是自己要作为上位,而如今要不要躺下挨肏,这个问题又一次再一向他袭来。
婆罗月视他为珍宝,但不可否认,他也不愿在为自己甘当下位。如果不肏自己,只是怜爱罢了,垂萤想赌上一次,但他最后不会真的任由婆罗月摆布,因为如果一次被践踏,一次在下位挨肏,尤其是双性人根本就离不了女穴了,那么就会谁都踩上一脚,肏他一次,恶心透顶。
“不舒服,又痒又涨又酸。哥哥不要进了,我不要被弄这儿,脏逼会感染的。”
垂萤稠丽的纤细眉眼也仿若化开了一般,在红月下被渡上一层朦朦胧胧地又绮丽的红。
垂萤只觉得被冰冷的东西刺进软肉里,就像是蚌肉被扣挖着,找寻着珍珠一般,又酸又涨的青灰小脏逼颤巍巍的衔着那根手指。
婆罗月戴着手套,先给对方用水洗了小逼缝,果然已经发炎了。
又用棉签扒开缝子往里头瞧了瞧,还是处子里头病灶得轻些,没什么事。估计要是被开苞了小逼再感染整个穴都要烂掉。
婆罗月冰冷的呼吸打在本就感染而发炎乃至要溃烂长霉的敏感逼肉上,顺着棉签扒开的洞口往更里头飘。
垂萤长睫震颤着,白瘦的细腰也连带着轻轻地在婆罗月手下如同鱼尾一样摇动。
“哥哥我疼……”
婆罗月按得更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把药液灌进穴眼里头,边说着,“里头没坏掉也要洗洗。”
垂萤被冰得小小的呜咽一声,又听婆罗月说“我觉得你的处子膜都腐蚀掉了一个圈,能插东西了。”
垂萤被强按着又听婆罗月说这个,肚子里头还冰冰凉凉的,很是委屈。
药液几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导出,婆罗月又隔着手套揉捏了下穴眼,把药液导出来。
而后,在清洁后,婆罗月拿透明的玻璃棒又往里插入女穴,顺着处子膜的孔洞滑向更深处,往小子宫的方向探去。
里头粉嫩的软肉擦过冰凉的玻璃棒,就像软体动物一样轻轻瑟缩着,乖巧得紧。
外壁有些绿斑,但不多。
垂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红月即将被献祭的生灵,被冰凉的剑钉在最羞耻的地方贯穿,哪怕他能感受到对方躲过处子膜的小心翼翼。
婆罗月缓缓抽出玻璃棒,安抚地揉着肥厚的阴唇,不打算刺激这口小逼。
这口可怜的小逼主人不打算用它来吃鸡巴,连手指都不许,玻璃棒自然就向是受不住一样,紧紧裹挟着,难以往里推进,刚刚怕是弄疼了垂萤。
才抽出玻璃棒,逼口又可怜兮兮的紧紧闭合了。婆罗月就把不太方便的棉签拿开,也没用那种鸭嘴夹吓到垂萤,直接用一根手指撑着穴,勾动穴眼,开始涂抹药膏。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双性人的女穴儿实在太过娇小了,因此被塞得满满登登的,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一般的贴合着在上面。
婆罗月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小心刮擦到处子膜。
垂萤又是呜咽一声,娇气又怕疼,大抵就是这般。
婆罗月便抽出手指,转而用幽绿的鬼气往里探进,更加冰凉乱暴的鬼气往里探进,却是意外地抑制住了软肉的痉挛,叫垂萤舒服了。
垂萤只觉得那股冰寒顺着处子膜探得好深好深,快到小子宫了。
他感觉被填满了,无意识地挺起腰身,这是双性准备被男性灌精受孕的姿态。
婆罗月赶紧按住垂萤,甚至握住他的鸡巴,想叫那物勃起,他怕垂萤突然清醒瞧到挺逼找肏,又要发着自轻自贱的疯,
婆罗月就问道:“里头还酸和痒吗,我刚看到里头的粉嫩的只有几点绿斑。”
“鬼气好冰,可是真的舒服……好难过。”
只是一下子,垂萤的腰就彻底用不上劲了,鬼气先是一点点研磨着处子膜被腐蚀出的孔洞一点侵入修复,而后直接一下子进入内腔。
垂萤腿都软了,那被鬼气一下子捅到深处的感觉,实在是穴里含着东西合不拢,被迫敞开着,鬼气游窜勾动穴肉,又直接捅入深处,冰凉到极致乃至狂暴直接炸开的快感,叫骨头都发酥。
垂萤穴口翕张如同失去了腮了的鱼嘴一样呼吸,软软的鸡巴都渗出些水来,嘴里如同被剖开肚子的白鱼一样哀艳的长吟。
垂萤被快感炸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朦胧着异色的眼,一点点的胸口现在小奶子都胀了出来,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冰凉的水液,湿漉漉的一片,穴缝也微微张开着,好像真的被肏出了条缝一般。
垂萤用手指颤颤巍巍的勾着婆罗月,“不要用了,小子宫进不去的,求你了,不要捅开好不好。”
婆罗月抽出手指,指间隐约能见一点水光,他绝美的脸在红月下露出个半明半晦笑来,“不是要玩吗,肏到小子宫就怕了吗……我想摸摸……”
垂萤默认对方同意暂时不肏小子宫了,以为他在讨要甜头,要摸穴,就歪着头,乖巧地敞开白腿,甚至用细长的指尖扒开小小的花唇。
穴缝是冰冷又滑腻腻的,就像一条白鱼一样,仿佛一摸就能溜走。
婆罗月也没想怎么,最多也是用阴气在垂萤处子膜深处的小子宫作祟,婆罗月是摄青鬼没有肉身了,用鸡巴肏也不是自个的鸡巴,被别人的鸡巴肏倒是叫垂萤反胃又白疼了。
在末世,双性人大概就是这般苦命,甚至连垂萤都被感染了嫩穴,更遑论其他人。
终于处理好了,最后,被婆罗月安抚地揉了揉馒头穴,细白手指轻点着,“乖乖的,处子膜还会长好的。”
“入夜了,我们去玩儿吧。”婆罗月打开车门,一瞬间俊美的面庞在红月笼罩的浓雾里瞧不真切,只有耳坠摇曳,幽幽地含着轻笑提议。
垂萤此时神智也恢复了七八,身上淤青也淡了些许,穴缝也恢复玉白无暇。
虽然身体还有点没劲,但搭着婆罗月的鬼气,半飘着也是要回庇护所的。
浓雾一人多深,能见度极低,也就周身半米的范围能勉强看清。
其余全是精神力的探寻在脑海里的画面,放眼可见,最下层半米是丧尸之类的怪物已经匍匐在地上,而后一米高的青幽的浓雾漂浮在其上,间或有鬼物飘荡,最上层是一层薄薄的被红月晃得迷迷蒙蒙的红雾,连精神力触碰到要恍惚几许,简直是神秘而不可探寻。
垂萤在婆罗月后头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个稠艳又餍足的笑面,活像条正在吞吐信子的蛇蝎美人。
果然是有效的——垂萤也曾想引诱婆罗月的绝妙法子。就是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却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小鸡巴都在乱甩。
但垂萤的穴连婆罗月都不让碰,垂萤是那种自己给自己破处哪怕大出血,也要让人得不得到,叫你奸尸的人。
垂萤就像一条衔尾蛇,总是想吞吃爱人死后的尸体,可是单纯的死亡难以满足他了。
于是垂萤就想出用丧尸的法子,他也不怕什么翻车,大不了被婆罗月捅破处子膜收拾一翻。
但是垂萤大概是没想到吧,婆罗月只是不想让垂萤在窗外的东西在的情况下玩弄他。
垂萤借着隐晦的红月,捡起了地上的暗淡的白纸灯,一手提着。漫无目的地跟着前方的身影,伴随着阵阵哀乐,飘过了青雾,开始走向了连怪物和丧尸都少见的红雾中心。
婆罗月的衣带往他这飘,垂萤就拽住,像猫儿一样轻轻用指尖扯弄着。
心里开始期待盘算这一路上最终有趣的乐子,之前也是看过别人开过直播来着,这次不知道婆罗月还会不会和他玩。
青色浓雾深处最神秘的是有一个叫迷失的地方。
红色的浓雾深处则有数不清的地点,并且随着雾气游走,最显着的就是皮影戏台,棺材城和诸多诡秘之地。
垂萤先前便是睡在被暗红至发紫的浓雾埋葬的棺材里的,被古黄又老旧的皮影戏唤醒了,听得愉悦,想起了婆罗月纤细秾丽的唱腔,这才想着趁着红月,去寻婆罗月贴贴。
一个白纸灯笼,被一只白暂的手提在手中,晃晃悠悠地,是垂萤。
他来时如同现在这般一样漫无目的走着,心里满满都是坏主意在翻搅。
垂萤现在身上穿得是寿衣,很不祥。
刚刚穿出的长衫早就碎成破烂了,连腿心都被玩了个透彻。
垂萤突然发觉自己这算不算是主动送上门来
的千里送,真可恶啊,婆罗月……
垂萤自个溜着神,任由思绪游走,眼里也是笑意闪烁。
两人就这般在红雾里头走着,前者如同鬼魅俊美且不言不语。后者面容秾艳且丹唇含笑。
终于,碰到了个古老的戏台子,后头好像还有什么一连排的古老建筑。还隔着老远,许久不见的提示就闪出。
【恭喜玩家戏众生触发副本:众生戏】
【本副本为特殊副本——直播鬼听戏】
【开始传送——】
垂萤睁开眼,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红、红、红,红得叫正常人人心慌,让鬼魅与变态混乱又愉悦。
耳里传来如同抽抽噎噎的哀乐,有一搭没一搭,偏又不停。
在这鬼气森森的戏台上,竟然让人听出几分喜庆的色彩。
哀乐愈发浓了,红影开始重叠,在一起摇摇晃晃,仿佛是无数熬红的眼睛了在生长一般。
突然,呼啦一下子,垂萤瞧清了天地。
垂萤本以为自个能猜出是个什么戏了,大抵是老旧的鬼最爱的丧嫁戏。
但这次倒真的出乎他的意料了,居然是场间谍戏,真是好生惊艳。
垂萤笑了笑,也不知道婆罗月进没进来这个副本,尤其这好像是民国背景,间谍当然是要拷打了。
婆罗月自然是戏子伪装的间谍来骗自个这个军阀家的公子哥了,被自己折了羽翼当成禁脔与金丝雀饲养。
但垂萤知晓今天自己的运道不在这个上,小逼被翻来覆去的作弄,甚至连小子宫差点被鬼气玩个透彻。
不过蛇蝎美人到底是蛇蝎美人,垂萤怕自个的穴再被捅弄,刚刚戏伶婆罗月干的已经让他很是不悦,他以为柔和的戏伶会陪他玩,就像话本子里那样,安抚被肏肿的小逼。
却忽略了戏伶最爱吃味,假的也不行,作为摄青鬼连附身的肉体都忍不了,导致被灌了水又灌了鬼气。
还没待垂萤多想些坏心思,一张稠艳又朦胧的脸颊便恍然出现。
正是婆罗月穿着繁复又华美的戏服与云肩,点缀着颗颗幽绿的珍珠连带着吊着小珍珠长耳穗都在轻轻晃动。
这好似不是什么间谍,垂萤这会儿突兀觉得自个怎么又错了,心里隐隐觉得很是不妙。
这好像是戏伶……
婆罗月的鬼魂半飘着,下半身衣袂雾化将颜色也模糊了。如同在照镜子,也像是中式古典画里的美人一般,仿佛蒙上了层皮影戏又像是一种聊斋的昏黄。
婆罗月甚至就连笑面也是蒙上层阴晦,鬼气森森同时又秾丽柔和。
婆罗月轻轻将下颚搭在垂萤身上,红月流淌在两张如同鬼魅般艳丽的面容上。
婆罗月如同吹气似的柔声诱哄着,“阿萤,我们……”后半句好似半吞半咽的。
婆罗月仅仅只是手指一勾一捻,垂萤的衣裳就化作了纸灰在就半空消散了。
还不待垂萤回答,一只手就蒙住了垂萤的双眼,不叫他看。那只手就摸到了这具被红月流淌的绝美身子上。
婆罗月知晓垂萤娇气又怕疼,缓缓摸过垂萤的周身,最后如同细蛇一般游走到垂萤身下那口小又白如同一只玉花一样的穴。
婆罗月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又轻轻磨着穴缝,这才挤了进去。
“啊垂萤发出一声细小的轻喘,腰也是软了。
他眼睛被婆罗月用手蒙着,只得无力被指尖捅进穴缝,软软地贴在身后冰凉的鬼物身上,几乎是全靠着穴里的手指里和身后的人在支撑自己。
“怎么又摸穴……又酸又涨。”垂萤感受着穴口含着的冰凉指尖,同样冰凉的两具身子贴合,他大抵明了了这是婆罗月摄青鬼的真身,不是以往附身的尸体,婆罗月真的想要同自己亲密。
垂萤想着,自己最好不要拒绝,婆罗月会难过的。
垂萤想着,便把把自己雪白的身子全都埋在身后的冰凉鬼魂里,难耐的用小小的白玉穴蹭蹭指尖,像一条白鱼的一样摇动细腰,轻轻晃着。
垂萤有些觉得自己贴心,还贪心地想着自己动了,蹭蹭鬼魂冰凉的指尖。婆罗月就不会往里探手指,小穴就不会受苦了。
那口小小的穴被细长指尖摸着微微陷进去穴口,那成想指尖顺势往里滑,想要穴口吞吐。
垂萤只被碰了几下就有些委屈了,明明吃不进去的,以前婆罗月明明只偶然碰碰这里的,更多都是安抚上面的阴茎。
婆罗月放下捂着垂萤双眼的手,转而用一根发带重新遮住。
空出一只手捞起了垂萤的软乎乎的性器,垂萤边被摸着玉白的穴口又被推着细腰捋动性器,身子还陷在一团渐渐深入骨髓的冰冷里。
摄青鬼就好似贯穿垂萤的整个人似的,这具细腻柔软的玉白身子就在手掌之上被膜拜着,反复摩挲,仿佛要揉出玉脂一般,垂萤只觉得自己要化开了一般。
却不想,他被娇宠惯了,爱人依从他,连处子膜都舍不得给他破。
玉白女穴根本没被紫黑鸡巴干过,脑子也没反应过来,那里知道这叫前戏。
垂萤那如同玉脂一样的鸡巴和女穴被同样玉白又冰凉的手掌托着,渡上一层朦胧的红月光,格外勾人。
四外都是斑斓的、瞧不清的色彩,垂萤半仰着头,将整个人的重量都贴在了身后人的身上,如同陷进一滩冰凉的水里,四肢都被麻痹着,只能感受到女穴被揉得几欲碎掉的泛红,甚至开始像琼花玉脂融化一般,丝丝水液渗在了冰凉的手掌上。
垂萤几乎在红月里迷蒙了,婆罗月伸出手指捅进女穴里,柔软湿滑的女穴就像水母一般贴附着手指,被揉又浅浅地抽插,就连幽绿的鬼气也开始在馒头似的女穴上作乱。
婆罗月从来没有这般弄过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的像扩张一样摸他女穴。
垂萤害怕这种微胀又酸,内腔被打开的感觉。
却不想,婆罗月居然扶着他的腰,然后缓缓伏下身子,用冰凉的唇齿去舔脖颈游走到内陷的奶头,一点点、轻轻地用浅淡的唇把乳头吻出来。
甚至还用手揉着雪白的乳肉。
谁会想到这个稠艳又疯癫的双性人会在他身上像一条发情犬类一般在婆罗月身心蹭几把,又怎么会想到那口肉逼柔软得不可思议。
婆罗月的指腹蹭了蹭肥厚的馒头逼,垂萤大抵是瞧不见东西被催发了本能的欲望,被指头摩擦性器得不到抚慰,整个人被没有填充的欲望包裹。
于是垂萤竟弓起腰,主动迎合着,用女穴缝子轻轻蹭着手指,不知怎的就嵌进了婆罗月的一根手指,然后捅得特别深。
垂萤身子一阵颤动,细腰软得直接往下跌坐,却还是用手附上婆罗月的手直接拽了出来,从女穴缝子抽出手指也引得垂萤微微蹙眉“好疼……”
“疼也要受着,你刚刚逼差点烂了,气我怎么不疼,处子膜我死了都舍不得碰,就被脏丧尸的恶心东西腐蚀,阿萤,我真怕你那天突然想被肏女逼了,被人肏大了肚囊。”
垂萤杀死奸尸婆罗月,婆罗月都没这般生气,不想被肏小批也好,不想被吸小内陷奶子也好,都可以纵容。只要垂萤是自己的。
垂萤能感到婆罗月几欲将他这具身子吞没的欲,刚刚连小奶子都被吸了,且婆罗月占理,婆罗月是真的想要给他个教训。
垂萤不想被扇批,被手指狠狠捅小批,不要被剥出骚蒂子。
“可不可以不打我,不弄蒂子……”
婆罗月用鬼气凝出一面幽绿的古镜,镜里戏伶那绝美的面容神情仿佛是怜爱又莫名病态,含笑得鬼气森森又秾艳至极,用手指尖掐着垂萤稠艳的面庞。
“享受吧阿萤,处子膜会为你留着,嘻嘻嘻。”婆罗月狠狠一攥垂萤的性器和女穴,而后带着笑面,一狠心,幽绿的鬼雾就游荡在垂萤穴里,彻底贯穿了内腔。
此时,垂萤保留处子却被肏了里头的骚肉,细腰不断颤动,连雪白胸肌都在颤动。
内腔里头冰得好似被冻住了,不知处子膜是否如同玉片一般,一戳就破。
婆罗月瞧着这口依旧玉白的穴儿,露出了餍足的笑来。
看着莹润玉白的身子怕得轻轻颤着,以前是仇恨和过度的欲望驱使着美人发疯。哪怕是下药狠掐阴蒂也不愿意雌伏淫性,被穴里的酥痒熏红着眼也要对方按着自己细腰,是一定要杀了和自己作对的人且把对方拽下冠冕的人。
现在美人就像只玉石雕的小兽盘在他掌心里,像是献祭一般被手指与鬼气作弄着,即便是被弄了穴和打开内腔也没有怎么反抗。
“抽出去,不许肏,呜……我要手指。”垂萤看起来还是忍着的,也没变成纸人和鬼化,婆罗月就安抚着垂萤,接着享用雪白的肉体供奉。
婆罗月晓得对方娇气又怕疼,这次也是唯一一次,对女穴入得深得不得了。
婆罗月一边诱哄着,一只手将粉色的性器慢慢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则滑向了阴囊底部,纤细的手指在轻轻划拉了几下,再轻轻磨着穴缝,这才又挤了进去。
幽冷的鬼气与冰凉的手指几乎冻结了女穴,纤长的指腹在冰凉不再蠕动的女穴里游走一点点被摸索着所带来的诡异感觉,让被蒙着眼的垂萤发出声声细小又诡艳的轻喘。
若是此时,垂萤能看见晕黄的古镜里一个稠艳的古典美人,只夹着莹白的长腿,一道粉白的狭小肉缝赫然出现在了镜中,朦胧又勾人,里面还插着婆罗月细长的手指。
“不要乱动了,好疼……”
垂萤自己最多夹夹腿来满足腿心那口不乖的肥穴馒头逼,这次是真的有些狠了,鬼气在窜了窜去,由内而外被缓缓打开的感觉太强烈太刺激了,感觉处子膜下一瞬就会被撞破,或者被游走的指尖直直捅破。
这个姿势,垂萤怕死了,穴都露在外面,他怕下一刻,破处的血就淌下来,被毫不怜惜的擦到他白皙的臀尖腰窝。
最多手指、舌头也要扣除手指,垂萤想着,手指太危险了,只有柔软的唇舌才好。
垂萤被手指摸得乱想着,脑海里再次晃过想到的引诱法子,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
然后正主把别人的鸡巴砍了,尿液与处女血滑落在被正主杀死的人嘴里,别人拼着最后一口气也要咽下滴落的处子血。
最后正主把那根断鸡巴拔出来,用自己的鸡巴为小逼清洗。
垂萤在黑暗里想着,觉得这段性张力点满了。
但诡异的是,垂萤这次不是很抗拒被摸女穴,垂萤任由着婆罗月指尖勾来勾去,大概是熟悉了婆罗月手指的摸索,女穴也知道不会被摸疼,就放松了下来。
其实穴里的鬼气游窜在他说疼的时候就停了,只是像冰冷的湖水一样占据着存在感,有着充盈的感觉。手指的勾动反而是窸窸窣窣的微痒着,那根手指时不时还揉着穴口安抚着,并不疼。
垂萤本来就不算什么活物,所以过于低温的鬼气也是不怕的,甚至轻笑了声:“阿月,还有后穴呢,鸡巴就不要了。”
说完,似乎觉得不够,垂萤就攀附着婆罗月的戏袍,女穴里还插着根手指,就爬到婆罗月肩头,轻声在他耳边道:“生辰快乐,阿月。”又笑了笑,“过了生辰,就要满足我了哦。”
而后,婆罗月指尖甚至轻点了点处子膜,长睫狠狠颤了颤。
垂萤只是觉得被摸得狠舒服,听着窗外的恐怖惊吓,被手掌包着雌穴揉玩,似乎做个婊子也可以。
殊不知那不是婊子的待遇,婊子一般都是大敞着白腿,像母狗一样被日逼挨肏,然后被钞票的一卷就塞进流着白精的逼里。
哪里有婊子被美人捋鸡巴舒服了,若是顺了心意了再哄着用指尖像猫咪一样弄弄雌穴的。
婆罗月早已习惯不和这位争攻位,戏伶的时候没做爱就是大抵如此了。
戏伶那个时候还尚且做不到主动雌伏,戏伶做爱要确定关系好久好久之后,再一起困睡,之后慢慢地进行探索身体。
那时的垂萤也是太疯了,又太过神秘叫戏伶没什么安全感,且勾得戏伶也跟着发癫,觉得你不想做爱那我也不要,且那时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现在这般柔和又间或单方发疯总有一个退让的,是一直激烈的双方对着干的那种发疯,根本就是王对王,谁不愿先提插入做爱,觉得谁先勾引人或者主动低头就是在这段关系里低人一等了。
后半段垂萤不应,戏伶一开始用手给垂萤捋然后用腿夹,等愿意做受时却已经晚了,垂萤身子都烂没了。
但这个他没和垂萤说过,垂萤想不想为了自己做受婆罗月不知道,但之后垂萤被自己摸女穴里很深的处子膜都不抵触,甚至主动些了。
所以现在摄青鬼也放任垂萤作弄自己附身双性人的小子宫,只因当年还没等到他应下和垂萤用雌穴做插入式的做爱,他和垂萤就双双死掉了。
也因此他也不知道和垂萤的关系算什么,柏拉图么,纸人也是不能人道的,鬼魂也是,等垂萤彻底成了纸人,他们做那事就更难了。
婆罗月知道今天垂萤又捞了个双性人,垂萤总是这般对自己的双性人身份看似满不在乎地又当作消遣一般总是一次次拿双性字眼揭他自己的伤疤来伤害着他自己,实则是永远过不去的坎。
婆罗月也知道垂萤捞人并非是有些许怜惜在,若真是如此猜测便是大错了。
即便知道垂萤更多是好玩,就是为了更好的毁灭一个玩意,垂萤心里最好的还是自己。
但是婆罗月还是不喜欢、不习惯且忍不了垂萤弄回一个又一个被肏烂的双性人。
婆罗月对这次是双性人更是忍不了,之前的许三金之流,起码是烂货抹布类型,哪能比得过自己。
这次是有处子逼的盲眼双性人,这怎么能行呢,垂萤的鸡巴总硬,而且疯疯癫癫的一天一个喜好,也是因为这个,婆罗月也总是附身不同的人。
垂萤民国时候就想干逼,这个婆罗月清楚不过,现在不知犯什么病,前些日子愿意让自己给他舔逼。现在就又总捡双性人还得了了,莫不是觉得自己只会舔逼实在是没用,就要找别人给自己点安慰。
那自己为了给他新鲜感总换个花样的附身双性人还不够,真是可恶的垂萤。
婆罗月的安全感其实是不够的,戏伶时期就是这样,心里感觉像是在飘着一般,永远落不了实地,又是目睹垂萤惨死,而后自己也惨死,现在这般不太过疯魔、病娇已经很克制了。
今天垂萤又彻底把婆罗月惹了,垂萤作为爱人有时很不合格,把两个人弄得得疯疯的。
作为爱人唯一一点和一个人一直死磕着,现在这种属性在婆罗月看来也要消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