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看】砍精尿淋到上被血溅到处子膜平坦下体贴贴
看着婆罗月淋了精液的软鸡巴和吊着皮的一只蛋,垂萤也想让婆罗月射出来。
于是牵着婆罗月的手,往自己射过一次还硬着的鸡巴下摸去,是那口软乎乎的女穴。
垂萤近乎残忍又天真地说,:“我给你摸,小养父射给我好不好,也射在我的鸡巴上。”
婆罗月多少是个黑道人物,加之迷药的麻痹,意识还算清醒,但要勃起也不大可能。
但垂萤居然把手指伸进了婆罗月鸡巴下那只空了卵蛋的皮里,即使婆罗月疼得腰和鸡巴都在抽抽,还是感到大脑传来的些许的酥麻,鸡巴也不禁硬了些许。
因为垂萤指尖在空囊袋里摸索划拉一圈,沾着血水居然往垂萤自己鸡巴下的女穴口摸去!
“好养父,你摸摸我呀。”垂萤笑着诱哄,而后接着把女穴口子残忍地扒开,让婆罗月看。
婆罗月鸡巴抽搐想要挺立,而后垂萤突然在婆罗月鸡巴立起来的瞬间手起刀落!鸡巴整个掉落的废尿和精液琳了垂萤,鸡巴血更是直接喷了小小的女穴口甚至溅到了内里的处子膜上。
垂萤勃起的鸡巴上又是婆罗月的精又是尿,女穴都是血红的鲜血。婆罗月更是下身血肉模糊。
此时两个疯子美人下身都鲜血淋漓,婆罗月不知什么时候挣开了束缚还是药劲过了,把头搭在垂萤脖颈旁,贴在耳侧柔声笑着,“嘻嘻嘻嘻,斩艳尸的时候,阿萤,总拿处子膜唬我。”
而后婆罗月用苍白又细腻的身子,贴着垂萤,血糊糊、称得上平坦的下体紧紧贴合着垂萤的女穴,发出喟叹,不在乎更加血肉模糊,也磨动着垂萤的鸡巴和囊袋,混合着血水和肉沫。
婆罗月嘻嘻嘻嘻的戏腔娇笑,和雪白身子的做乱,垂萤的鸡巴一只细白涂着蔻丹的手指被狠狠地掐软。
婆罗月下身的血一直在淌着,快把整个浴室的地面铺满,而婆罗月还在甜腻地笑着,“阿萤,自做自受呢”
垂萤当然动不了,因为这明显是触发了规则,要知道婆罗月死后是摄青鬼,生前也是蛊族人。
下迷药怎么可能药晕婆罗月,垂萤觉得只是顺着剧情爽一下,并且还给婆罗月弄了下女穴,明显是等价交换!
婆罗月抚摸着垂萤白皙的小腹,看样子这次大概是要用蛊了,“是不是这里不乖,想吃鸡巴,还有这里,想被打种。”婆罗月的长指甲先后滑过垂萤的鸡巴和女穴,带着微微的痛感,声音又蛊惑又暗哑。
“可惜啊,我没有鸡巴和蛋了,只能用虫子满足阿萤了。”一条条毒蛇从那只抚摸着垂萤的手心还是什么地方钻出,开始往垂萤的身子缠着,一个鸡巴和女穴都是血的美人被另一个下身血肉模糊的纹身美人素手抚摸,然后被蛇雪白的身子,场面香艳又惊悚。
婆罗月也没穿衣服,随意地把白色长发再度挽起,耳穗垂摇撩在乳尖上,身上盘着的暗紫色毒蛇就像吞吃猎物一样变换了姿势吐着信子,好像活过来了一样,在细腰上游走着。
“把阿萤的双腿和双臂都割掉好不好,就剩一颗头颅,替我舔舔空荡荡的下面。”
“可你没有父亲哦,养父不是一月前去世了吗”
垂萤倒是露出个稠艳笑面,眨了眨眼,我是纸人,婆罗月是摄青鬼,怎么做爱?
甚至还可恶的用童稚的语气问道:“把我做成人棍后也要奸尸吗?阿月越来越越变态了呢。”
“不如先把恐怖直播打开呢?给我盖个白床单?”
婆罗月也露出个笑面来,想从那具附身的肉体飘出来,想想又只飘出下半身子,就像淡青色的烟雾一样。
远远望去就像一条青色的美人蛇在纠缠着人类。
垂萤其实看过婆罗月本体的性器,前面都像天阉一样是平坦且雾化的,一个孔洞都无。如若强行凝出来的生理器官,不但古怪,而且凌乱,男性女性的混为一团。
就像一只只眼睛上长了对应的性器,纠结在一处,怪异的极点。
无性。
垂萤倒不后悔生前没夺了对方的处子身,那个时候自己还小,贴贴的触感倒是好滋味。
婆罗月这般模样憋得极了,倒是只得附体不做到最后,要不就是直接化身摄青鬼把垂萤当纸灰扬了。再或者化身摄青鬼用冰凉的鬼气探入侵蚀垂萤的体内。
总是会出格的被垂萤宰了。
“直播?阿萤你想的倒是真好啊。你不怕被人看去,这里,我也不准。”婆罗月修长的手指按着对方的胯下女穴,轻轻地点着。
垂萤看似黯然地弯了眼眸,偏过头。
婆罗月就这么笑着埋下头,咬在垂萤的雪白颈侧,舌尖舔着丝丝的血腥,蔓延滴落。
垂萤侧过头,微合着凤眼,四肢有着沉重感,想来是都被毒蛇和虫子缠着了。
开始注入毒素,雪白的皮肤看着泛起青白。
那颗美艳的头颅就保持着偏过头的姿势,合着眼眸,开始失去生气。
婆罗月有些不悦,摄青鬼用长指甲强行剥开薄薄的眼皮,蒙上灰雾的眼睛似乎是死掉的,婆罗月探出红舌舔舔垂萤的眼皮,又轻轻地尝眼球的味道。
一只暗紫一只幽绿的漂亮东西在唇舌下滴溜溜地打转,蒙上层赤色的血影。
玻璃体没有破裂,倒是让婆罗月想把这对招子剜出来收藏。
但说好的人棍头颅要最后割掉,要先割掉四肢。
婆罗月边抚摸着垂萤四肢缠着的毒虫毒蛇,再度近乎疯癫的笑道:“阿萤不急,马上四肢就坏死了,我呀,力气小,可不像你,能轮动大斧子,把养父的头颅直接砍掉碎尸。”
婆罗月亲昵地把头贴在垂萤已经不再跳动心脏的胸口,冰凉又滑腻,只是一味地想要贴近垂萤,从他的尸体上汲取快感。
垂萤已经被毒死了。
垂萤的身上布满快速愈合的痕迹,他不是摄青鬼,除却斩三尸外,死了还是会复活的。
婆罗月直接用手掌贯穿垂萤的胸膛,舔舐在掌心流淌的暗紫色血液,伤口可以看见那颗暗紫色的心脏,昭示着对方的非人身份。
婆罗月用指尖戳了戳那颗暗紫色的心脏,弯起眼眸,不再犹豫,直接将垂萤的双手砍下,没有一丝暗紫色血液溢出。
婆罗月回味了下,双手掐着垂萤的腰肢,紧9紧贴合,又在这温情中把垂萤的已经坏死四肢都拽下来,摄青鬼汲取着垂萤微凉的冷香与血丝,喟叹着真是舒服,阿萤真是珍宝,会有那么纤细的身体。
【奸尸】吻阴茎,没鸡巴的下体磨马眼,蛇塞马眼,夹阴蒂指奸后穴,出现尸僵后复活中后穴高潮、鸡巴被斩再被杀
婆罗月先是放过了垂萤白皙的脖颈,
开始膜拜起这具漂亮的、没有四肢的像玩偶一样漂亮尸体。
婆罗月先是用手将垂萤半软流出白精的阴茎捞起来,甚至拿红唇还细细密密的、在阴茎的青筋上好似吻的半烙下了唇。
然后就像是对待瓷偶一样,将尸体翻了个,禁锢着尸体的细腰,垂萤青白的腿根肉被婆罗月自己用血肉模糊的下体磨过,直直地磨过臀缝、臀肉和女穴缝子,冲向囊袋,撞在鬼仙的鸡巴根上。
和鬼仙的鸡巴、囊袋,好好地碾磨在一块儿,直操得尸体流出血水,微肉的青白臀肉在打颤。
那滩流出的精水让人不快,还有那根鸡巴。婆罗月狠狠地撞着那囊袋,又用手指搓开、戳开、磨开鬼仙鸡巴头上的马眼,用自己平坦的尿眼和尸体的鸡巴,尿眼对着马眼,在颤抖中,和尸体一起痉挛着、抽搐着、射出来。
只不过婆罗月射出的是血水,尸体射出的浓浓的白色余精。
然后还在爽快中,婆罗月直接将一根一指宽的碧绿小蛇强行插进了垂萤的马眼,手指拍了拍垂萤被磨得都是血的女穴。
捞起来玉偶一样的尸体,颠了颠尸体空荡荡的手脚,含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怜爱的问他爽不爽,又拿起垂萤的断臂去蹭自己血肉模糊的尿眼,直磨得肉沫翻飞,在垂萤死后,彻底显露了摄青鬼的鬼样,变态又疯癫。
婆罗月眼神妖异又柔媚,低声喃喃着:“这张只知道流着口水的马眼,再这样下去会被玩得合不拢的,到时候连自己的精液都夹不住,可怎么办呢?”
婆罗月不想再游戏,是时候品尝一下尸体的美好滋味。
反正垂萤已经死了,怎么玩都不会坏的。
婆罗月觊觎对方两个的肉穴很久了,于是就再度用手指摸向被鲜血润滑的青白女穴。
摄青鬼雪白身子上的毒蛇如同活了一样乱窜着,昭示着主人的兴奋。
垂萤小小的女穴不复原本的淡色,青白又滑腻,他边揉着尸体的囊袋,就像是盘玩核桃一样,边感受垂萤肌肉反射地收缩,但无法抗拒婆罗月的动作。
然后猝不及防地捏住尸体的女穴两瓣,掰开,夹住小小的如同绿豆的一样阴蒂,观察这小东西被毒液异变成什么颜色。
女穴居然在被扒开时,欢乐地吐出一大股血液。是刚刚磨穴挤进去的脏血。婆罗月愉悦的勾起嘴角。
婆罗月决定履行自己的话,插入垂萤一直被忽视的后穴。
尸体鸡巴里插的绿蛇还在扭着,细腰被出了血红的一片淤青刺激着眼球,就连头颅也被强行舔开了眼球,露出死不瞑目的眼球。
现在正被捞着囊袋,露出吐血的女穴。
婆罗月不愿意多想了,直接用红舌贴上尸体的穴眼,一边吃吃地鬼笑着,一边往里打着转地进。
真是吸吮地太紧了,每寸穴肉都在讨好着又挤压着红舌,婆罗月克制不住地按压尸体的青白大腿,青白的腿肉都被婆罗月按压出深深的血痕。
垂萤应该也是愉悦的,婆罗月想,否则他的阴茎一直往外溢出精液。
婆罗月满足地抬起头,换成手指插入尸体的后穴,是时候给垂萤一点奖赏,哪怕他已经死掉了。
婆罗月想着,终于松开了对大腿的扼制,掐上尸体的性器和那条碧绿毒蛇,本来就沾满了血的手和尸体流出的精液混合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恐怖。
“喂,阿萤,你会复活吗?”
婆罗月红瞳望向的那只被我剥开的暗紫色眼睛流出血泪,另一只幽绿的眼球在半耷拉的眼皮下来回滚动。
看来垂萤真的要苏醒了?婆罗月想着,就俯下身体靠近观察他,就在这时,他本来被我完全搅松了的后穴肉强烈地蠕动,含得婆罗月睁着漂亮的红瞳,腰肢都软了几分。
边喟叹边说道“那么就再死一次吧。”
婆罗月明白垂萤是有某种能力,但不确定复活时间,只知道能一次次被杀死,一次次地重生。
这样的话,婆罗月的手从他的性器上移开,缓缓地抚摸了他的眼球,感受着微湿的诡异转动触感,最后落到垂萤的脖子上。
那节被咬得冒血又凝固的白皙脖颈,婆罗月的指尖能清晰感受到了那血管又恢复了活力。
婆罗月等待着,就在垂萤要彻底睁开眼睛的瞬间,婆罗月的手指在后穴用力地捅地更深,穴肉开始乱搅,接受手指直挺挺的捅弄在颤抖着,另一手直接把碧绿毒蛇从马眼拔出,瞬间喷涌出微凉的白色精液。
婆罗月感受到垂萤身体的僵硬,后穴和鸡巴同时剧烈收缩着,一手按压在垂萤的喉骨上,一手直接化身为鬼爪把垂萤的鸡巴迅速地斩下,那个马眼的小洞还停留着、在一股股外窜着白眼和血水。
垂萤身体开始剧烈起伏,婆罗月就用舌尖舔着垂萤的眼球,直到他的身躯不再扭动,眼球剧烈地颤抖后再次平息。
婆罗月看着再度青白的尸体,捡起被砍掉的疲软的性器,往着还在冒出精液、那个不受控制地流出,乳白色的血水从穴口中滑落,黏连在雪里。
“多谢款待。”婆罗月轻着,“阿萤,还未入深夜,身下的雪水也未化开,你,要复活几次呢?”
★为什么不笑呢,众生都要疯癫地笑着
★众生都要痴愚、疯癫笑着跪拜我,口称神!
垂萤的紫灰长发辫成松散的辫子搭在左肩,到了腰的位置,长长的耳穗丝线混杂在其中。
暗紫色的瞳孔似乎永远处在疯癫的边缘的黑暗深渊,偶尔露出苍白又稠艳的笑面。
透明的指甲上有着青金的鎏金点和几个还盘着一条暗紫的蛇。
指甲被留得有着长了,为了去一个有意思的副本。
傀儡师的瞳术和牵丝术被他用得不错,皮影、纸人甚至还有坟地里的死人一个接一个地鬼东西被他愉悦地哼着调子折出来、挖出来。
【傀儡师:为什么不笑呢,众生都要疯癫地笑着注:对所有活物、死物加疯癫buff、精神污染buff】
垂萤就是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的疯狂到自己都摸不清的性子。
这段时间垂萤除了进副本杀人就是看书,因为不怎么睡觉,贴贴的机会少之又少。
婆罗月就像养了个只会杀戮的漂亮瓷娃娃。
垂萤现在刚16岁,丧尸之前因为对自己狠,其实已经读了大学。
几年前他还更小的时候就特别狠,在副本里扮演的鬼娃娃乱杀一片,不顾别人死活的暴力美感。
【高级玩家戏众生进入恐怖本,本副本为联动副本,鬼校,玩家有机会进入其他副本!】
【副本主线请自行探索。】
【祝您死得其所!】
垂萤又扫了眼面板。
【玩家:垂萤】
【性别:未知】
【年龄:16】
【傀儡师:为什么不笑呢,众生都要疯癫地笑着注:对所有活物、死物加疯癫buff、精神污染buff下一阶段为戏命师进度1%】
【等级:1040】
【技能:一息尚存牵丝线瞳术死而复生精神污染诡笑……】
【道具:一息尚存鬼线鬼笔鬼……】
【评价:众生都要痴愚、疯癫笑着跪拜我,口称神!】
高级玩家很少有任务,有任务也是呈阶段性发布。
鬼校,首先是古旧的桌椅,灰尘在黯淡的月色下游动,磨得油光红亮的桌面上虚虚地附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古怪的感觉就像是特意将灰撒在桌面上。但那桌子桌角却牢牢地挂着蛛网,蛛网上头挂满了灰尘。桌面是假的做旧古老,桌面以下却是真的古旧。
而且,开启了恐怖直播。
直播间是全景,四外足够渗人。亮度刚好,不暗也不甚明亮,刚刚好是让你需仔细看清,也能让黑暗里的东西出奇不意能把你惊着的亮度。
随着垂萤的到来,纸钱漫天,纸灰幽幽的飘浮,灰蒙蒙的一片,像雾又不是雾,显得四周晦涩难言。
所有的物事仿若纸糊的般,轻轻一碰就飘散开来,也是纸灰。
在不断飘落着纸灰的天光下,远处、近处尽是灰蒙蒙的。
【这是戏众生的禁忌,请尽力存活,但愿你出来的时候不是一只纸偶。】
【触发突发任务:触犯了禁忌的可怜人,你们将要在这里生存7夜。】
里头的几个玩家脸色惨白,虽然他们也有一个高玩,但是没有比这位更具有压倒性的污染了。
他们好像在一具漂摇的纸棺材里面,层层叠叠纸糊的棺材,在朦朦胧胧的黑里,就好像无数的魑魅魍魉隐藏在其中。
那群玩家没有再度睁开眼的机会了。
垂萤一点点扫着从这些玩家那里零元购得到的规则,便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在这一层有一只鬼在游荡,虽然模拟着正常人的样貌,但它并不睡觉,是保安,它的活动范围不限,它会随机进班注:教导主任,上、下课都会进班。请严苛遵守校训不要引来他。注:班训可以部分不遵寻】
这么看这个鬼校还是蛮大的——垂萤想。
【二在铃声响时是上课,鬼学生会活过来,请伪装成鬼老师安抚您的学生正解?。推测副本内容为,请在鬼校里找出上一支队伍里剩余的活人。】
那个正解还被人画了个对号,至于找出活人把鬼校毁了就不用找了,都死了好,正好都变成鬼。
看来这些废物没有探索到什么,只有这一层的信息,这个鬼校看起来很大呢。
垂萤又回眸看一下那个还在直播的手机。
【直播间对等级较低的玩家禁言,直播期间主播不可见用户就发言。
高级玩家每三月可出演观摩视频一次,视频奖励由系统评定任务完成度发放。】
垂萤左手抚胸,对观众们露出一个渗人、礼貌的微笑。
凑近镜头,看来里面的人也在做着任务呢,果然是互动关联任务,看来是鬼直播。
——在恐怖直播里,观众最初大多数是被垂萤吓到,不是被鬼物。
和一个爱好吓观众的主播不同,他仿佛不是有意的。
然后他拿起手机并没有摁掉,眼神一点点扫过四周,垂萤又显出一丝笑意,对着直播间里的观众说:“今天我们在这里玩招魂。”
周围一片死寂,也不晓得他的鬼森森的声音会不会也能招来未知生物。
垂萤一只惨白的手掌拿出一支萤绿的长烛,又拿出了那副渗着血的扑克牌。
然后他开始等待,自言自语:“你们说我应该喊一声,还是维持这种静谧诡异的气氛。”
“上课铃声也快响了,该找过来的也快要来了,先玩游戏吧。”
垂萤也不打算出去,直接盘腿坐在布满灰尘的教室角落,角落是个墙角,墙皮完全脱落了,墙上尽是灰尘脏污,被烛光映照的地方更是可怖。仿佛有血迹一点点渗出来。
垂萤一遍又一遍洗着扑克,暗红的血液将他惨白的手和整副扑克牌沾得一片通红模糊。
地面上也被滴落的鲜红血液和着脏污的灰尘,弄得惊悚犹如刚死过人的凶案现场。
“我许一个愿,我希望这里会出现僵尸。”
“这里只是一间波及程度不大的鬼教室,我学过算卦,手法很好。”
“手法很好…”一个极度沙哑、缺少活气的声音与垂萤最后四个字重合。
垂萤穿着那纸似的精美长衫,微微曲膝,提着衣摆,一点点攀上楼梯。
【状态:纸人中】
垂萤垫着脚走路,又轻又慢,就像刻意在等着他们。
垂萤一直还没有碰到高级玩家,低级的直接被他宰了。
在走廊,是长长的一条,除了破败又辉煌的水泥墙就是老绿的教室门,连小窗也没有,灰尘和蛛网遍布。
垂萤走到了尽头,也没看见有活人,倒是走到了尽头,透过尽头一扇有缝子的黑窗,知晓外面天黑了个透彻。
垂萤改变主意了,他要出去玩玩,去找学生宿舍。
顺着旁边的老旧楼梯往下层层走着,垂萤想着怎么没有电梯。
终于在3层附近听到了有人声。
【玩家皆苦死亡】
在恐怖游戏兑换的感知技能能远距离感知对玩家的名字。
垂萤一只暗紫色的眼睛此刻变成幽绿的,剔透诡艳得惊心动魄,好像阴阳眼一样。
而垂萤有着4公里内知晓对方的名字就可以用眼睛虚化成二维世界,看见对方,直接杀人。
又是没见到就把人杀了呢,真的是,还没见到鬼呢……垂萤想着,操纵着纸人去把对方的鬼币和几件零星掉落的道具收入囊中。
【每只鬼都有着它的杀人规律,如果触发它的杀人规律,封印再或者把自己变成疯癫的鬼。】
「每只鬼都不可能被杀死,只能封印,传说它们来自于人心深处,如果你想要杀死它,那么请做好死亡的准备。」
垂萤就是在找寻鬼冠与那件封满鬼怪的袍子。
垂萤捂住幽绿的左眼轻轻地哼笑着,突然不笑了,合上了嘴唇,往外就像飘着似的走去。
终于在一楼的楼梯处望着大门处——
妖月如钩,月尾缠云,时隐时现,如同鬼火窜动。却是很亮,血月尾巴一直缠绕着一缕乌云,时有时无,时隐时现的感觉如同水波鳞鳞,似藏匿了无数游动的黑影爪牙,地面的绿植草木开始疯狂生长,伴随着月光窜动,游荡在那一掬诡异红月里。
阴暗处里,一大片钴蓝的萤光开始浮现,迅速蔓延,覆盖草木。
不知何人扯了红线,在草木树梢,教学楼教室内,挂上一盏盏红纸灯。白的惨然,红如滴血,遥遥看来,就像是借了血月的光涂染而成。
使周围一切都蒙上一层影影绰绰的红光。
而这时,所有宿舍窗帘都被一阵阴风悄悄的、幽幽的卷开,广播吱吱呀呀的好一阵儿,呲啦呲啦,仿佛从地狱爬出着恶鬼。
“大家呲啦第一个任务生存咔咔呲嘭。”
正是垂萤刚刚做的好事,他声音有点空洞,甚至显得虚幻而不真实,在现场听到他说话的人都有时间长短不一的恍惚感,像是在听某种人类无法承受的呓语。
他似乎意识到了,又像是才收起了这个能让人分清真实感的测试,突然调整了一下,才接着以一个幽怨又绵长的声音,听着好像距离非常遥远,却很清晰,但又像飘浮着一样,叫人不敢细想的矛盾声音说,“第一项任务,生存二,教室招鬼。
被注视着,化为雕像。”
教学楼上枯藤生又枯萎,堆积起了。无数重叠的虚影如同胶片一般迅速变幻。
好似诡秘破败的克苏式建筑群落,突兀浮现的塔楼漏出的灯光为栩栩如生的浮雕打上阴影,钟楼与尖塔之间,这条路闪烁着蜉蝣一样的彩灯,仿佛漫游着各种水生生物的造型。
周围的地面桌角都开始生长绿色丝状水藻,像蜘蛛一样爬得到处都是,腻腻滑滑。
游荡着一个个虚幻又溃烂的鬼影,它们不是简单的阴森而恐怖可以形容,穿着破烂不堪的衣裳,长衫马褂有之,校服也有之,男男女女猩红的鬼眼,溃烂的嘴都贪婪地咧得很开,有的猩红的长舌一卷卷,在进进出出,都是学生打扮,简直就人间地狱、百鬼夜行。
满目都是让人尖叫的惊悚鬼学生。
垂萤甚至眼尖地瞧着一个鬼婴往男生肚子里钻,好巧不巧地是那个男生是个双性人,还是许三金。
那么,鬼老师是谁呢?
当17岁的许三金开始不分场合产生变态的性欲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下场。
无论是末日的枪击事件,还是现在鬼校,没有攀附的人,他这种被欲望控制的脑子只会让他一步步万劫不复,但许三金甘之如饴地堕入地狱。
许三金不喜欢这所鬼校,他乱跑出来遭到了男人的强奸至死,但这时有一个名为恐怖游戏的东西降临在他身上,他觉醒了天赋【魅惑】
这里有一个鬼校医生会假惺惺地收起鬼相,伪装温柔的劝告,实际只是为了让许三金的肚子怀着的鬼校医的鬼胎。
许三金被鬼婴缠着要子宫时,又看到了那个神秘的人,恶劣的说自己是双性人的极美的恶鬼。
被他又看到这种糟糕模样了……这样想着,意识被垂萤接管了过去。
那是垂萤的梦境技能,在梦镜里,不知有什么,许三金翻着白眼彻底陷入永眠。
垂萤正好需要一个鬼胎,做成鬼娃娃之类的东西,许三金还是有点用的?
只是这样婆罗月又要醋了,甚至怀疑怎么来个鬼娃娃,就又要检查处子膜,垂萤想着有些像一尾人鱼一样,那里感觉被拨开刮鳞一样,又涨又微痛,难受死了。
而在许三金长久地失神前,脑子里闪过无数张男人的脸,或是俊朗或是平凡,再或者熟悉或陌生。
他们都在许三金身上发泄过欲望,许三金在盯着他们的眼睛,总是在里面发现爱意,唇舌也渴望接吻。
但绝大多数人视他如发泄欲望的脏婊子,在腰间耸动时希望把许三金操得失神翻白眼。
更有干脆按住许三金的腰,掐住许三金脖子的,喜欢虐待的趁着许三金高潮时会呼吸急促堵着许三金一次也没用过的废物鸡巴,青筋暴起的把他当母狗一样狠狠扇着巴掌然后发狠咬在侧颈的
太多男人骑在许三金身上,用着他的破破烂烂的身体抚慰自己腥臭的鸡巴,也从来不戴套。
许三金想着,也是该着,他的手指最后覆上柔软的肚皮,那里曾经有过好几个生命在日夜不停的男人精液下被孕育,又被肏到流产,导致许三金的小奶子有着奶水,总是肿着。有一次明明能生出来的……已经很大了。
今天碰到的人垂萤极美,大概是有主的,会不会也和自己一样。许三金最后恶意地意淫起垂萤,大概是不会的吧?
意识抽离的感觉就像那次孩子被肏掉的粗暴性爱。
男人把已经开始不断痉挛打颤的许三金抱在怀里,体型原因,白软的身子落在麦色的皮肤里,穴口被撑得透明,俨然到了极致。
许三金奶头翘得高高的,白软的肚子也挺得高高的,男人没戴套子,手掐着许三金的两瓣熟妇阴唇,再一次把紫黑的阴茎一寸一寸地插入了许三金的阴道里,已经有了些许血丝。
男人笑着用手指把紫黑阴茎上缠着的血丝,摸到许三金唇边,说“舔,尝尝,终于叫我见红了”
许三金猛烈地抖动着张着嘴,脑袋无力地摇摆着,却被狠狠地按住肚皮被锁在男人怀里,肚子的微微翻搅一样的疼,已经有些叫许三金承受不住。
许三金感受着男人粗长鸡巴一点点地入到了体内,就像要给许三金打种一样凶狠。
许三金眼泪跟断了线似的,被男人叼着奶头,揉着奶团,被插得不会说话了,只会张着红唇咿咿呀呀地叫唤。
男人把把许三金往死里肏,从下午到深夜一直不停,小阴唇干得耷拉着,穴口干松了像个套子失了弹性一样,让男人的鸡巴每一下都能直直地破开宫口,操到宫口里头。
男人鸡巴粗硬的阴毛长时间拍打在红肿涨血红的熟妇逼的肉唇上,阴唇被扎泛着鲜艳的红色,穴口肏得凹进去又拔出来,内里嫩红的穴肉被带了出来,又被狠狠地插回去。粗壮的鸡巴把许三金插得颠起来,灵魂几乎都要飞起来了。
许三金已经被强烈的快感与微痛折磨得翻着白眼,又口水直流。他这时候才知道害怕地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就互相含着舌头吸吮着。
许三金好不容易才找声音,嗓子哑得有着血味了,他受不了地抬起屁股又被狠狠地压下来,许三金拍打着男人的按着他的手,流着汗水叫道:“受不了,孩子要被肏掉了,出血了,穴要被肏烂了。”
男人咬着许三金的嘴巴恶狠狠地说:“婊子,小母猫,让你总是卖春,就要把你的野种肏掉,把你逼都日烂,让你含着我的鸡巴被肏烂。”
许三金此时被射了满满一子宫的精液,男人还要用龟头撞开宫口,插进到许三金子宫里和孩子打打招呼抢地方,男人每一次顶撞宫口,许三金穴里就溢出一点红,男人就这么边磨边干抵着他的宫颈射了一波又一波滚烫的浓精。
男人猛烈的挺动鸡巴,揪住许三金的头发,掐着许三金的脖子说要把他孩子肏掉了,男人已经肏穴疯了眼,赤红着眼睛,额头、脖子青筋暴起就像一个恶鬼似的,凿着那口出血的松穴。
男人鸡巴就像疯了一样往里钻,他揪着许三金的头发,让他后仰,然后用舌头舔着许三金的眼球。
许三金被他掐得要断了气似的,穴不自觉收紧,小鸡巴被男人狠狠攥在手心里。被阴毛磨得大开的女穴的尿眼就开始流出黄尿,然后男人更是红了眼地咬着许三金的奶头,随着鸡巴翘开了宫口,泄出淫水和更多的血丝,许三金猛地痉挛一样,男人用指甲扣挖着尿眼,让黄尿滋出来,不顾滋了男人一身。
许三金和男人都疯了似的沉浸在这疯狂的欲望中,直到尿后看见地上大片的血迹。
男人就着鲜血和黄尿还想抽插,许三金大敞着青紫的腿和奶子,女穴口撕裂着,阴唇外翻被肏成一个殷红的洞,一塌糊涂,流出的精液和尿液和血液。
那是许三金最难堪的时候,许三金身体软了,下面就像被开了个大口子,止都止不住地打冷颤,痛到极致就成了强烈的高潮快感让他全身战栗痉挛,许三金连牙齿都在打颤,身体时不时地猛烈抖动抽搐一下。
再之后,男人的鸡巴一跳,他感觉有什么从体内被拽了出来,他摔到了地上,失去了意识,女逼上沾的是淫液黄尿和灰土脏兮兮的,奶子青紫的肿了。
男人最后地冲刺着,但日着日着从批里滑出来一团肉,把子宫口已经淌着血大张着,许三金的逼就像破抹布一样,他撕心裂肺的喊着,不敢地上那一团被鸡巴勾出的血红的东西,鸡巴出来的时候带血,子宫出血了,小批出血了,糊着一丢东西的血红逼肉在痉挛着,一跳跳。
那是紧紧吸住龟头的子宫,被用力扯出了体外,一个淫糜的红色的肉套子正紧紧贴在怪物一样紫黑的阴茎上,被撕扯的纹路清晰可见。
地上还滚落着一团东西,被男人扔了。
男人抽出紫黑沾穴的阴茎,在许三金屁股上擦了擦。
挺着鸡巴,就用手捧着肉袋子一下下砸进去,还用拳头捣弄着。
随后,许三金的四肢被男人砍掉了,扔在了路边。
临走时捡着沾满灰土的子宫袋,剥开对着许三金的耷拉脱垂的子宫肉袋里和那个胚胎灌了一大泡黄尿。
垂萤见许三金死了,表情也是无悲无喜的。
就拽住从他肚子一阵阵痉挛颤动的那团黑雾收入空间手镯。
垂萤手上戴的玉镯子是储物的,至少能装下一个学校。
夜已经深了,还无声无息地起了层幽绿的雾霭。
成堆成堆大红的灯笼轻轻地摇啊摇,深黑的天幕上没有一颗星星,只有一个红红的月亮高高挂。
垂萤本想拽个红灯笼提着走的,想了想又看到了许三金那具漂亮的尸体。
他就走了过去,古黄的纸钱飞舞,似乎又是犹疑了一下。
这个如同瓷偶的少年敲了敲有些破碎的诡艳脸颊,轻轻喃喃着:“有皮肉的人头灯好看还是没有皮肉的好看?”
也不管是否是夜色深沉,已经没有玩家在外面了。幽绿的雾气已经缠绕着垂萤半个身子,埋没了许三金的尸体身子厚厚一层。
“夜黑的真快呀……那么火光从哪里亮起比较好呢?”垂萤终于决定要有皮肉的人头灯,火光就从对方死不瞑目的瞳孔和嘴唇里吧。
垂萤就轻轻一挥那个漂亮的头颅就连着许三金的没肉的洁白手骨过来了,自动燃起了森森的鬼火。
垂萤得到了想要的灯,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只是这走路的姿势,仿佛是在迎合着幽绿的鬼雾一样往前飘着。
垂萤决定先去鬼楼里戏耍一下活人,有没有什么好乐子,然后再出校找乐子。
垂萤现在沿着小路漫无目的的逛了会儿,等待着聪明人发现自己。
而后又提着那万分显眼的人头灯拐进了一个教学楼。
垂萤为了愉悦自己,就先把人头灯放进了空间。
然后开始乱逛,找着早就被感知到,看了会儿戏,在目标中的活人。
“你好啊……”垂萤开口。
那是一小群玩家,等级中等,都在500级左右,最高的甚至有600。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年轻男人看见,明显是少年模样如同瓷偶般的垂萤,先是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没有开口,以避免触发鬼怪的规则。
他觉得这个少年不像是活人,倒像是诱骗人类的鬼怪。
其实这也是垂萤的年纪小和鬼学生们的年龄正好能合得上。
这几个人都挺有心眼儿的,一堆人总共是四个。
除了刚才率先开口的金丝眼镜男人,还有个看起来很温和男人,其次是等级最高的也是个冷峻的女性拉着她的女性爱人。
“你们知道吗?厕所里有鬼!”垂萤继续说着,但实在是维持不了惊恐的神色,诡异的微笑甚至都压不住的露在他的脸上。
垂萤也没有抑制自己,他想今天自己需要的可能是血腥和死亡。而不是欺骗的乐子吧。
在垂萤没有接下来说话之后,沉默,沉默,长久的沉默,那些人没有逃。
垂萤觉得更有意思了,他从空间把自己的人头灯取出来,用手提着。
接着用类似鬼怪那生涩的口吻道:“男厕,有鬼,跟我去。”
几人就看见垂萤嘴里似乎有一丝红往外溢,是咳血。
他们这次倒是没有顺从的跟着垂萤走,而是这里面最强的女性开始说话了。
“请问,您是玩家吗……”
女性叫许燃,她是知道高级玩家都是一群变态疯子和类鬼怪,因为她自己也马上就要到那个门槛儿了,对自己的女友也……让自己的女友频频承受不住。
“何必要戏耍我们呢?这样吧,我们为你在鬼校里演一出哭坟,鬼校里鬼学生的骨头也都在,您觉得好吗?”许燃说,想着取悦对方一下子,就把阀限拉到最高。
跟类似鬼怪的高级玩家讨价还价是最蠢的了,因为自身的人命和全部。在高玩展示恶意的时候就已经都是对方的了。
鬼校?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是黄昏,一座微旧但还留有辉煌的古塔里,鬼校真大特别大的,好像还是东西合并,真是什么鬼东西都有。
一个人拿起了摄像头,他对着摄像头歉意的笑了笑。
随即,很久的面无表情。
垂萤再度拿起摄像头开始走动,速度非常快,就像鬼魅顺风飘动着掠过古塔一层层,一帧帧的画面闪动。
古塔有很多房间,他每个房间打开晃了几秒。
哥特式的衣帽间,很大的浴室,一间间的卫生间
没有卧室,卫生间很多。
所以这里是洗澡堂子?
俊美男人咧出了愉悦又疯狂的笑容,分外灿烂。
直播间浮现出暗紫色的流淌的字体。
【任务:找到我。】
【注意:这是少有的,参与者给予参与者的临时任务。临时任务参与者为随机抽取】
停留了半分钟左右,紫字突然一下子爆开,分裂成一条条紫金线条,与此同时,屏幕画面糅杂着紫线开始飞快旋转,直到形成了一个暗紫的旋涡,此时紫线从旋涡最深处迅速蔓延出了屏幕无论挣扎惨叫、没反应过来的、还是冷静的参与者,一同把人拖进了摄像头!
垂萤明明皮相很好,却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冷感了。
就像无数黑暗的东西游窜在他脸皮里,下一刻,他的脸碎了。
垂萤的脸就像一块一块画着疯癫纹路的纸片突然裂开了,但依旧聚拢着、拼凑着。
一块是假笑,一块是疯狂,一块是清明,一块又是狰狞。
惊悚的微笑窜在他的嘴角,哪怕直播间刚才的镜头说不定正好切给了他的脸,他好像也不用太在乎。
他手半遮着脸,那动作不像是遮,而是扶和抚之间。
因为他碎的是右脸,他第一时间遮的是左脸,手只在左脸似乎是挡了一下,但没有停留,就顺势往下滑,延着下颚线自然的覆盖了右脸。
动作异常流畅,给人感觉这个遮挡的姿势本来就应该从左脸开始。
他半阖着眼,悄悄地去窥视了眼外界。
屏幕上,是一只放大的眼睛。
是破碎右脸的眼睛。
直接窥视到了观看直播的每个人。
那是只诡异的、愉悦的眼睛,愉悦占了几乎整个眼球,只剩下一点点瞳孔最里层藏着溢散的绝望。
这样状似鬼魅的眼睛,加上他这半边诡艳,半边惊悚的脸。
就像恐惧活了。
“接下来,我会成为一具尸体。”部分恶意凝成实质,在所有观众耳边窃窃私语,无论对方是否是玩家还是普通人。
他们,被迫参与进来了。
【恭喜您,被高级玩家戏众生抽中加入副本——鬼校】
【恭喜您参与支线任务——找到我,取悦我】
那个熟悉的声音,将这一现实血淋淋地剖开送到郁茔眼前。
郁茔望着周围的坟头,心都在打哆嗦,他只是随机看了个直播,然后想学习下高级玩家的手段,居然被阴晴不定的大鬼玩家抽中,该说,整个直播间都被抽中了。
果然,高级玩家不可接触!
直播间的评论疯狂的刷着,就像炸了锅的鱼。
【这里真的是鬼校!!!!】
【救救我,我才参加过几次游戏!!】
【这次的鬼校是地狱中的地狱……】
暗紫色的字体再度出现,垂萤低头嘴角却高高翘着。
【抱歉。】
被抽中的玩家,更加冰冷的东西仿佛刺透了心脏,但停滞了扩散。
一股又一股冰冷的寒意开始在每一位观众玩家四周渗透,却没有完全进入。
【那一句抱歉有两个意思,他要放弃接下来的再度拉人,终止。他要是没有放弃,是通知还要拉人进去。又或者无论如何,观众都要死人了。】
直播间里有人勉强冷静地分析着,郁茔想戏众生是真够疯子,那么多鬼学校还不够玩,又拉了至少一千个玩家养蛊。
郁茔紧紧盯着屏幕,那只暗紫的眼睛也一直在屏幕上,盯着他们。
就好像要拉他们进入那个任务陪葬一样。
【祝你家半夜闹垂萤】
郁茔眼前滑过这条弹幕,他坐在坟地边上,哆嗦着点了个赞。
在拍卖会上发现了珍宝,是个雏妓,也是个极为好看还是双性人的处子小婊子。
听说跟自己一样也是圣子,被上供给了婆罗月。
婆罗月就把人捞回来了,真好看,合该跟自己贴贴。
拍卖先是看文字描述,就像拆盲盒,然后和所有买主一起竞争,一点点加价得到线索,最后只剩下一个买主时验货。
拍卖的什么都有,有鲛人、熟妇蜘蛛、兽人、甚至带穴的碰碰车人。
婆罗月的拍的小婊子是处女攻区,就是只做攻的有处子膜的双性人。
随着加价能看到对方的需求,首先底价加了50万鬼币,得到了一句手写很好看的薰着香的扑克牌,书写着:他讨厌接吻,不可以亲吻嘴唇。
【接受就继续竞价,不接受就离开】
婆罗月自我不可,抚摸微凉的嘴唇也是可以的。
最后一直加价到只剩下婆罗月一个买主,加价到了5000万鬼币,拍卖的照片是一口小小的穴被细白涂着青金蔻丹的手指扒开,仿佛都能听到美人凄惨的哀求,里头正是一张勾人心弦的处子膜。
【是否见面】
婆罗月被领到一个黑漆漆的房间,里头只有点点微黄的萤闪烁着,美人缩在角落里暗紫色长发下可怜兮兮地藏着莹润雪白的身子,还是个异瞳,一只同样暗紫一只幽绿的瞳孔哀哀地望着婆罗月。
那个小婊子被他逮到了,买到了。
垂萤见到是个雪白长发红瞳的俊美的人买的他,小小的舒了口气,但随即又缩了起来。
婆罗月不是正派那些大侠什么的,所以先扒拉开了这小婊子的长发,把小婊子一身护得亵渎了个遍,抚着雪白细腻的皮肉,手里轻轻摩挲着那口屄。
“不可以伸进去。”垂萤微微蹙眉,合拢双腿,似乎这个拍卖得到他的美人好好的穿着衣服却一直弄他而不满。
不过婆罗月并不太渴望交合,也不太舍得弄坏小婊子的身子,所以好整以暇的等小婊子醒来说出些什么可怜话,骗惨人的。
小婊子发觉了,他的处子穴被一只修长的手反复揉弄,发现把玩他身子的男人。
湿软的穴口与冰凉的手掌不留一丝缝隙地结结实实的贴合在一起,小婊子怕了,婆罗月的手将垂萤的女穴包裹过来,垂萤就这么坐下去。
那又湿又软地小小的微凉一口穴就要被温热的掌心的化开了一样,美人的白腿也被狠狠按着,用批更用力的吸附着掌心,活像要从批口剖开一样。
垂萤蛊惑又绮丽的脸容低垂,他感觉小婊子好像知道自己还没挨手指的肏————婆罗月的心软。
“今天,不可以验穴!”垂萤再度拒绝手指的纠缠,又躲开一手还想要探到胸前去碰不存在的小奶子。
“我没有奶子!”
“那为什么还是处子?”婆罗月撩着买来的小婊子的阴唇瓣戏笑着发问。
“插穴会痛的。”垂萤把婆罗月的摸穴手指扫开,然后牵到自己的鸡巴上,补充道“我虽然是双性人,但你也可以摸这里。”
婆罗月也知道光看拍卖的照片就知道,小婊子女穴那里一根手指都难肏进去,何况是婴儿小臂的鸡巴,要扩张成熟妇逼。
就是摸着垂萤小小的女穴玩玩
小婊子垂萤终于察觉对方的坏心思,一心只想动他的批,丝毫不是买来当攻的,就哀凄凄说:“我可以为你口,为你摸,小逼疼,小逼吃不下的…”
小婊子垂萤讨饶时,那殊丽的脸颊上不知是泪水还是霜雪化了,活色生香,无边艳色在那柔美的眉眼间迂回流淌,眼尾通红,几乎带着类似蛊惑的妍丽。
要知道,买定离手,即使是之前标榜处女攻也得挨鸡巴肏,变成抹布受,谁也阻止不了。
那么分专区,只是唬这个漂亮的稀奇珍宝,看着自以为是攻还有处子膜的小双性人被肏开子宫时的笑话而已。
多有趣啊。
婆罗月把小婊子领回了家。
婆罗月和小婊子一起好久了。
垂萤本就是双儿,体质阴寒,身子又虚了,在婆罗月膝上枕一会,怎的就又昏睡起来了。
婆罗月倒是有一把没一把摸着对方绸缎一样的紫灰长发和细腰。
垂萤开始被他吓着了,肯扒拉开鸡巴,露出下头的女逼就半根手指吞吃的也废力,眯着眼就舒服的蹭他,叫人疑那些双儿怎么吃进鸡巴的。
现在是欲发持宠而娇,小婊子这半根手指也不吃了,央着他指尖磨穴,活像只勾人的淫狐,鼓鼓的小逼水盈盈的,纤薄的软腰,细白盈润。
垂萤一向只顾自己贪欢,一点点就餍足,又娇又淫,再摸就躲了。勾搭着人,也不想身边的男人是不是能将他护着的女穴肏开了,只能可怜兮兮的挨肏。
坏脾气的小婊子垂萤将女穴从手指上挪开,好好地藏起来,在婆罗月怀里窝着,小奶尖贴着冰凉的料子,不知道的以为这小婊子逼肉被贯穿了不知多少次。
居然用婆罗月的手心舒舒服服地磨起了鸡巴,艳色的眉眼都活泛开来。
婆罗月分明还没满足,只是小婊子垂萤只要手指磨磨就爽了,那么嫩的穴,他也舍不得肏成熟妇。
婆罗月低下头,雪白的发丝与紫灰色的长发交缠着,又一次打量怀里的雪白身体和那根正亵渎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小婊子下面的缝倒是能藏住,要是被透批,那么大的鸡巴塞进去,捅大了,就藏不住了。
到时候垂萤大概会挺着这可怜的小鸡巴露出下头藏不住的熟妇逼可怜兮兮地拿阴蒂磨自己吧。
其实小婊子身上女性特征很不明显,就有一口小小的废物逼,脸倒是柔和又媚惑。
小婊子垂萤见婆罗月低头看他,就又蹭他,像是不知男人怕勾火似的,丝丝长发遮了半个暖玉般的身子。
甚至大胆地用艳语勾火起来“他向来疼我,哪怕肏到一半吞不进了,疼了,也要拨出来的。”
婆罗月听着小婊子垂萤这话,觉得他其实比这还过分,吊着人不知多少春秋,也不给日批。
婆罗月就用素白的手指压着垂萤的那口小小的玉质似的穴,一寸寸往上滑去“这里的小子宫,不肏开怎么灌精打种。”
约莫怕被透批,小婊子垂萤胆子太小,果然怕了。
婆罗月那眼神有一丝懒惰无趣,却又美目流转,暗送秋波,又懒懒散看着眉间像是挂着病态的蛊惑。
素白细长的手指轻轻地给垂萤捋着阳具和摸着女穴,垂萤就喜欢手指这种细的浅的,约莫就是一点点堆雪似的欲,勾人又脆弱,将原本合成一道窄缝的穴口撑得微微敞开,平时最多和婆罗月抱在一起拿指尖轻轻地磨,直到身下整的小毯子洇开一滩水。
“酸…”
婆罗月只得放轻了,哄着小美人,“只是半个指尖。”——人家哆哆嗦嗦地软逼裹着半根鸡巴,他倒好,只是手指就撑了。
小美人轻轻地拽他,被迫吃进一根手指,顶的哀哀地,“疼…”他退了出来,窄缝边有点红,他轻揉着小缝。
处子不狠心一次肏进去,几次都是疼。
可小婊子这么娇,眼眸失神的啜泣着,濡湿了他眼角愈发艳色的泪痣。
那清清冷冷玉做的人便发出一声低泣,凄艳又哀绝。
那殷红软穴只吞吃过雪白美人的手指。
婆罗月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用自己的女穴和垂萤磨逼,定会将盘踞在自己指尖的美人蛇玩得千娇百媚、泣不成声了。
垂萤软软的女批缝子也被人舔得湿漉漉的,他还是纯情和害怕的,而且在垂萤印象里,摸摸舔舔、舔舔嘬嘬很舒服,在多就胀疼了。
他不小心捅疼过自己,觉得那里实在不能捅进去个大东西,用批唇裹着,体内又酸又空的感觉太难过了。
垂萤怕被上了,脑子又还不好使着,所以还露着小小的批坐在对方鸡巴旁就试图和婆罗月商量,说可不可以不透批,他实在害怕得不行。
还说能不能帮他一起瞒着,别肏他,那里肏开了身子会发骚,会有小奶子就会被发现的,他不会把嫩穴给人肏的,对着一个鸡巴硬了的人坐怀里这么勾搭也是头一份,太乖了,除了不让透批。
婆罗月那手指一直作乱,垂萤哀求地小声说。
婆罗月纤细的指尖划过垂萤的薄薄的红唇,停留在那颗喉结,点了点“可是,你不知道你被人喂了不该吃的吗?”
“没有感觉女穴不舒服吗?是不是从鸡巴射不出来了?”
“你需要女穴才能射出来,我也不会动你的阴蒂、女穴尿孔,也不会趁机玩坏你的小批,比如打阴蒂环。更不会肏你的阴道,如果你想要了,我会让你爽的。”
垂萤失语,漂亮的暗紫色眼睛蒙着层影,“那你,怎么爽,找别人吗?”
“我是个变态,看着你,我一会自己打出来就可以。”
“我喜欢看你自渎”
“………”垂萤不说话了,手虽然还捂着小批,挡着不让人看,但显然态度有所松动。
婆罗月唇边笑意加大,接着诱哄道:“阿萤,你要小玩具,还是我给你摸摸。不破处,不会疼的。”
“我要你的手指,唇舌,轻轻的。”即使那么轻,垂萤还是流了泪水,美人轻轻垂泪,紫灰发如锦缎震颤,又不敢乱动身子,小批被指尖欺负的微微泛着粉红,嗓音甜腻又柔媚,说出的话却不是发情的语句:“总是发情…我只想要一具干净身子。”
“你最干净了…”哄着哄着,婆罗月倒也真没怎么动那口小小的批,而是伺候起了前面的鸡巴,居然真的想把垂萤捧在掌心。
垂萤只摸了两下批就受不了,要泄,婆罗月就用冰水给垂萤洗了阴唇,内里是处子摸不进去。
垂萤还缠着他,婆罗月突然不知该怎么对那口娇嫩的穴,他怕太疯直接把垂萤肏成熟妇批。
被美人垂萤影响的,婆罗月也觉得透批会弄脏内腔,还要洗,可能怀孕,美人又太害怕,蹭蹭手指就爽了。
垂萤刚爽快了一点就清醒了些又缩了回去,紧紧盯着婆罗月的手指,不让再碰那口小小的穴了,他又害怕了。
那口穴的疯劲、骚劲早有折磨,让垂萤一挨肏就更娇气。
垂萤有时候也穴内里非常痒,就好像心脉都要碎掉,小小的穴口、阴唇被长指甲挠得尽是血痕。那口不听话的小骚逼想要被肏松肏烂,肏到子宫,吞吃精尿。
这口小小的批明明想吃大肉棒想吃的要死,它的主人却从来不允许自己脏了,他怕得病,也怕被抛弃。
垂萤只敢要一点点的欢愉,身子一直被舔吻,对方也没有要上他的意思,就搂着自己,顺着自己心思,没有动自己腿心。
垂萤又怕又疯,婆罗月安抚着,“我给摸鸡巴,不碰那里了。”
婆罗月见过刚插过穴里掉出沾着淫水的人,偶然也见到一双被肏到翻白的眼睛。
婆罗月窥见了垂萤那可怜兮兮的眸光下隐藏的暗色,那是垂萤也婆罗月不强势,就动了什么不好的心思的眼神。
过了两三周,婆罗月自从那夜窥见垂萤眼底的暗色后,发现垂萤愈发愈不正常起来,想来是拍卖注射能让人暂时失忆痴傻的的药效到头了。
垂萤想着婆罗月弄自己时从来没有脱光过衣服,自己又没吃过避孕药,他此时其实清醒不少,狠劲也上来了,既然自己的穴被对方摸个透。
那对方的东西也要被他垂萤狠狠弄一翻。
并且,垂萤发现个有意思的事儿。
就是婆罗月也有一口女逼。
垂萤倒是明白婆罗月怪不得专盯自己那儿,原来是不敢跟男人做爱,又想要,就和双儿来的变态啊。
垂萤才发现婆罗月不强势后,偷窥到了对方也是个有逼的,然后跟婆罗月出去时,打算把婆罗月被摁在雪地里承欢,先奸后杀,羞辱、品鉴婆罗月衣裳下藏着的细腰白肤和是否和自己一样勾人。
垂萤一边感叹着婆罗光风霁月,惊才艳艳,是无数人的白月光,可惜命途多舛,最终会死于意外、死于拍卖到的金丝雀手里。
这倒是垂萤的性癖,先给点甜头,然后狠狠地报复回来。
可惜婆罗月的本体是鬼魂,是只无性的摄青鬼,要不然更能尽兴了。
自从发现婆罗月这具身体也有个女穴秘密之后,垂萤还真每天都接受忍耐着婆罗月的玩弄,身体被摸了个遍。
因为上次的婆罗月的身体没有女逼,一点也不爽快,这此可要好好享受。
到时候婆罗月能做的就只有隐忍,不让自己彻底堕落。
————
终于下雪了,垂萤亲手喂了已经信任他的婆罗月药,给婆罗月披了个白床单就带到外面,自己倒是穿着雪白的狐裘。
垂萤直接把婆罗月衣裳扒了,像小兽一样压在雪地上,长长的白发与苍白的身子和洁白的雪,婆罗月就被那样按在雪里,皮肉相莹。
垂萤亲昵又淫秽的压着婆罗月那苍白的身子,吐出的舌尖是红的,捞起白发,开始亵渎膜拜这具美好又微凉的肉体。
松软洁白的雪里,婆罗月苍白绝美的脸沾了寒气,苍白细腻的身体上落着洁白的雪花,捂了藏了不知多久的肉体终于见了人。
雪花伴着美人,婆罗月被作弄着缓缓塌下了腰,冰凉指尖揉开了雪白臀瓣,两条白花花的腿微动就叫人鸡巴充血。
垂萤扶着婆罗月的细腰,抓着他的白发狠狠地撞进那微红的唇。
鸡巴直接撞得在婆罗月吞咽不能,喉结不停滚动,似乎要苏醒,垂萤摸着他的唇,恶劣地说:“小婊子,你被玩烂的身体出去卖都不会有人要的。”
垂萤狠狠揉着手下冰冷雪白的肉体揉染着剔透雪花,他两身下的冰雪是那样的寒冰,这具身体是温热的。
垂萤直接用细长手指摸索,沾着雪花,又想了想摸着自己的女穴口沾化着雪水,就往顺着婆罗月鸡巴往下扣,直直捅进女穴,发出了快意的轻笑。
这扣弄得深,药服得少,直接把婆罗月给抽着女穴痛醒了。
微红着眼,望着身子进了根手指紧紧裹着的女穴,清清冷冷地嗓音响起“你想让我和你玉石俱焚吗?”
“拔出去!”
“那就肏进来,让我死前尝尝滋味。”婆罗月轻笑着话是半点不服,接着说出更惹火的,丝毫不惧子宫被阳精打种。
“别忘了除了那子宫,你还有一口穴!”垂萤反而轻轻柔柔地说,拍了拍那口女逼,把婆罗月直接在雪白翻了个,身子都沾满了雪。
深夜,弯月被黑月遮住了。
婆罗月正走在一条乡下坟地的小路上,一个片黑漆漆里,一个个更黑的坟包轮廓,婆罗月在赶尸,一群青青白白的或是肿胀或是糜烂的尸体,听着铃铃铃的银铃声默默前行着。
周遭突然探出一只苍白的手,婆罗月被拽了过去。
赶尸铃也掉了,又被那只手捞了起来。
垂萤那有些翘起的小鸡巴在婆罗月的身上斗篷上急切的蹭着。
弯月这时倒是有了些亮,倾泻般照在对方裸露在外惨白的皮肉,惨白到骨肉相莹,和那张诡艳得鬼森森的面庞上。
婆罗月月光投射着,只觉一片尸体里,四外寂静。
婆罗月的笑容古怪又黏腻,很是病态倒是有些惊讶了,怎么尺寸有点小了呢,才167,以前不是很大很大的。
但记忆被覆盖,会慢慢想起,他只想了这个,知道两人相识。
婆罗月迟疑得伸手碰了碰那阳具,却发现是软的。
就顺着鸡巴根下的囊袋,又往下探了探,一手冰凉又黏腻的湿滑水液。
婆罗月就把那半赤裸的人拦进怀里,那人也不开口,就像被他赶的尸体一样沉默着。
甚至对他在穴口摩挲的手指也没什么反应,连水也不流了。
婆罗月本能是觉得不对劲,就掐着垂萤细腰,把垂萤压到对个的坟头,长腿掰开,这才瞧见,那小小的穴口青青白白地尸僵与尸癍密布,在淌着暗色血水。
垂萤这具惨白又细腻的身子无助地被推倒,在深夜躺在别人的坟头。婆罗月又瞧他的喉咙,有一点如同朱砂一样鲜红的痣一样的东西,怪不得没有说话。
婆罗月就把垂萤紫灰色头发拨开,长发倒是好好地,又撩他缠在身上破破烂烂地暗紫斗篷。
上半身果不其然也遍布尸斑与淤青,腿根、细腰都是惨白上叠加了那种恐怖的形状。
婆罗月决定先讨点甜头,把手探向那口紧窄还在冒血水的逼穴。
这具半尸努力动着细腰,却不是在躲手指,而是要藏住女穴,又像是在夹逼,青白的腿根挤得女穴又吐出血水,被婆罗月用两根手指拍了拍微微红肿的青白穴肉。
“夹什么逼,要死了还发骚,是要骚死吗?”
婆罗月就在穴口贴了张黄色的符纸,被大大的符纸挡住了逼穴,半尸倒是不挣扎。
婆罗月望着四周的群尸,这才后知后觉的知道,这具半尸不是夹逼,是还害臊呢。
婆罗月就摇了摇勾在垂萤手上的银铃,让尸体们集体转了个个儿。
“好了,没人看了,张开腿。”
半尸垂萤没在反抗,两瓣小小的阴唇被剥开,淌出了混合血水的清液。
苍白的身子一阵颤抖仿佛是在呜呜咽咽,好疼。
这小逼里头还是红红的,倒是很紧,一点瞧不清里头,婆罗月看那清液,知道不是白精,女逼都要烂了还能小小的又软软的。
婆罗月也觉得这不是一口脏穴,就揉揉那尚且还是娇嫩内部的逼肉以示安抚。
废土是没有日夜的,永远都是一片片的落着无穷无尽的灰烬。
仿佛是在哭泣的城市,苍茫茫的一片里有着被丧尸怪异生物围着的类似孤岛的地带,那是这个地域人类最后的安乐乡。
在破破烂烂布满废土的城市的边缘有着许多地痞流氓、双性性奴乃至于毒品交易等。
当然也不缺乏丧失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几个双性或者是几个傻瓜被人推出安全地带被主人命令着,被丧尸咬了而取乐。
“你去把那些丧尸都杀了。”垂萤指着他走了挺远才发现的一群丧尸,丧尸这种东西是没有脑子的,也没有视觉,单纯的依靠听力。
他们的外形是,青绿色的皮溃烂脓肿,甚至有的泛着蛆虫。区别于他们与鬼怪、僵尸最大的区别就是,他们的行动异常的僵硬,迟缓,但是灰白的舌头尖端泛着诡异的红色非常非常长,会探到胸口那么长。
那些东西似乎是刚转化的,有的还挺着白皙的孕肚,甚至有的小奶子还掉在外面一只,好像是被趁热给弄了。
丧尸这种东西刚转化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威力,而且皮肤的颜色会随着24小时的转化逐渐变得僵硬、青绿。
垂萤这次杀这些东西是为了一个惊喜,为此他在外面已经走了好久,身体都有些不舒服。
他因为年纪小,还是双性,其实很是体弱的,只是总是强撑着。
垂萤觉得婆罗月既然觊觎着他的女穴,就应该为他做点儿事儿,否则万死不辞。
垂萤看着,婆罗月指尖轻动一波波放着蛇鼠之类的毒物,回过身望向自己来时的方向。
估计很久才能凑够,先回去歇歇,腰好疼呢,做攻可不能这个不行。
垂萤又回走,再次路过了边缘地带的那些破破烂烂的人和建筑,好远,好远。他受不了了,就是这么娇气。所以他用了自己的能力,也不管婆罗月怎么跟来,一下子就到了中心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