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谢温怀带走陈煦安丞相上门要人
07/
谢温怀回到谢府没多久,云星就将那位五千金的美人送了过来。
四时坊哪里敢真的收他们五千金,最后云星以两千两白银带走了他。
游船之中没有普通客人,竞拍细节也不会泄露出去,都是些高官或者富商,富商不敢同高官竞价,官大一级又压死人,久而久之形成了这种规矩。
竞拍时价格膨胀的厉害,但实际领人时会压下去许多。
谢温怀身边的人叫宁霄,云星到谢府时,由他接待,之前谢温怀与阑瑄分属两方时,这两人没少交手,每每见面都冒星子。
宁霄接了人,送走云星后进去回话,谢温怀看都没看:“你去四时坊将人赎了,安置在西侧。”
——
鱼的吸盘一样,夹得肉棒动弹不得。
谢温怀不怀好意地抬着少年的屁股甩了一下,陈煦安被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一跳,立刻叫出声来:“啊~”
尾音在颤抖,又在呻吟。
终于被放在床上,谢温怀用力一个深顶,接着便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惹的陈煦安呻吟声一浪接着一浪。
“啊啊啊……唔啊……呜呜呜……要死了!!”
他被肏的连喘息的间隙都没有,跟着谢温怀的律动一个劲儿娇吟,身体酸软的没有力气,只有雌穴里一下又一下的顶用惹得他身体不停颤动。
少年细白的双腿架在谢温怀臂弯,谢温怀的手紧紧扣住他纤瘦的腰,弄得白嫩皮肤上满是红痕,陈煦安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几乎要将被子揪出一个洞。
“啊啊啊……我要……再深一点……”
谢温怀失笑,这小东西怎么什么话都能喊出来,他温声道:“再深就要入子门了,要生孩子的。”
谢温怀深深浅浅地插入之下,陈煦安爽到神经都要酥麻,恍惚中听见谢温怀这句话,生孩子?怎么温怀哥哥也这样说,难道他真的可以生孩子吗?
可是,若孩子是温怀哥哥的,他愿意。
“啊啊啊……安儿愿意……呜呜……安儿想要给温怀哥哥……生孩子……”
谢温怀听的眼睛一红,脸上都有些发烫,顿时更加用力,因为陈煦安是阴阳人,他以前便了解了许多这方面的东西,他知道阴阳人有生孩子的可能,但那太难太危险了,他不会让陈煦安为他冒险。
但从他家小安儿嘴里听见这些话,他还是免不了心绪波动,只想将身下的人融进他身体里好好疼爱。
硬挺的阳根在子门上试探地戳了好几下,一个深顶,就将小窝抵成了一个深坑。
“啊啊啊!!!温怀哥哥!”身下的人爽到不可自拔,脚趾头都一个贴着一个蜷了起来,一阵娇吟声后,重重地呼了一口气。
单薄的身体就在一瞬间瘫软了下来,在谢温怀臂弯里折成小山的两只腿无力地吊着,雌穴里一阵发烫,喷薄的淫液几乎要将谢温怀硕大的性器往外推。
谢温怀不停用力,加深这场酣畅的高潮,少年的眉眼尽是媚态,嘴巴微微张着,无力合上,高潮过后睁开眼睛,一片失神和茫然。
谢温怀肏开了少年的子门,重重地戳了一会儿就喘息着退了出来,少年的穴像一个勾人的深洞,吸引着硕大的怪兽不断探索,谢温怀几乎要忍不住在深洞里喷射而出,紧紧抿着唇才忍着冲动退到了穴口。
男人的精液和少年的淫水在洞口交合,少年的雌穴被肏开一个难以合上的洞,他再也不用管丞相府那“夹住”的规矩,淫水和着白浊的液体“噗噗”往出冒,在被雨水浇透的耕地里开辟出一条沟渠。
谢温怀搂着陈煦安温存,少年睁开眼睛,全是迷茫的失神,谢温怀舔去他眼角渗出的生理泪,欣赏着他如同妖精一样勾人的脸庞。
等陈煦安回过神来,谢温怀轻声问:“昨日阑瑄送过来的人还在府上,我没碰过,安儿想怎么安置他?”
他本想拍了人送进丞相府与阑瑄交换陈煦安,谁知丞相大人竟与他是相同的心思,他便知此法行不通,游船上索性不再争。
这样的人,又不可随意送走,他想了几个好去处,便问问陈煦安的意见。
陈煦安问:“他怎么会落入四时坊啊?”
谢温怀答:“没问,安儿想去跟他聊一聊吗?”
想了想,陈煦安点点头:“嗯,想去。”
既然是拍卖初夜,那他便还没被污染过,不知他是被拐的还是被家里卖出来的,得先问问再说。
四时坊成立开始便宣传高价买阴阳人,一些起了心思的父母在孩童出生时便将人卖了进来,但这人近期才出现在四时坊,还如此绝色,说明之前被父母保护的尚可。
大概是是家道中落,他不得已才流落到四时坊的人手里。
谢温怀摸了摸他的背,道:“那安儿先休息,恢复了身子再去。”
……
陈煦安躺在床上休息,谢温怀命奴仆将书册搬了过来,他在睡房里陪他。
浅浅又眠了一会儿后,陈煦安被窗外的鸟叫声闹醒,侧过头就瞧见谢温怀坐在桌子前面写写画画。
小时候也是这样,两家熟了之后,就在他和谢温怀的院墙上开了一扇小门,那处院子是陈父从一位商人手上买来的,那商人重文墨又爱景,将院子打造出了“曲水流觞”的兴致,有湖泊与廊亭。
他爱在廊亭里看风景,每每都要将谢温怀扯过来,谢温怀坐在一边看账本,陈煦安就在旁边看景喝茶,倦了就闹他。
谢温怀笑得温柔,每到这时就给他讲些窑城以前的故事。
“醒了?”
谢温怀没抬头,却知道他醒了,陈煦安“嗯”了一声,干脆侧过身子欣赏男人的貌美的身姿和面庞。
“饿了吗?”谢温怀问。
“不饿。”陈煦安答。
透过开着的窗户缝隙,陈煦安瞧见外边明亮的阳光:“外面阳光好好,我去看看昨天晚上那人吧。”
谢温怀应道:“好,要陪你吗?”
陈煦安摇头:“不用!”
谢温怀一笑:“嗯,让宁秋带你过去。”
……
宁秋带陈煦安到了那人住的院子,陈煦安独自走了进去,院子里有一座亭子,那人就坐在里边,正仰头靠在柱子上看远处的天。
陈煦安的脚步声惊动了他,那人看过来,与陈煦安的目光在半空中对上。
见有人来了,那人立刻起身行了个礼,自从昨天晚上被送到这儿后,除了一个照顾他的婢女和送饭的仆人,再没有人来过。
他不知原因,只能等着,这样也好,能让他死的晚一点,他被带进四时坊后,那段日子痛苦不堪,他多次寻死却不得。
昨日被拍下后,嬷嬷便告诉他万万不可得罪客人,这家的客人位居高位,此前却从未光临过四时坊,让他一定要伺候好了,将人留住。
他本想一离开四时坊就寻死,但嬷嬷的话给了他一线生机,一位从未光临过四时坊还身居高位的人,会不会救他一次?
所以他袖子里藏着一片陶瓷碎片,等到了现在。
陈煦安见那人一脸防备,赶紧解释道:“不用怕,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昨天晚上,我们已经去四时坊帮你赎了身,你自由了。”
听见这话,他一愣,随即眼里浮现出光芒,右手不自觉垂落,袖子里的瓷片掉出来,在地板上砸了声响。
那人不敢相信:“真的吗?”
陈煦安点头:“嗯。”
又问:“你叫什么?”
“秋霜,哦不是。”他立刻摇头:“我叫柳月霜。”
秋霜是四时坊的相看嬷嬷给他起的名字,将之前一位“秋”字的男倌儿挤了下去。
“你怎么会进四时坊?”陈煦安也坐进亭子。
柳月霜眸子黯了黯,然后才娓娓道来:“我家是江南那边做生意的,地方官独霸一方想从我家的生意里捞油水,但我父母为人正直不愿与之为伍,那狗官便与对家狼狈为奸设计陷害,连夜带着人来抄家,父母反抗时……直接被那狗官乱棍打死了,产业被充公,哥哥带着我逃了出来,途中失散,我流落到了四时坊,哥哥不知所踪。”
同自己一般可怜,陈煦安见柳月霜擒满泪水的眼睛,也觉得伤心不已。
“你哥哥叫什么?在哪里失散的?”
“我家在碧云城还有祖产,哥哥本想带着我到碧云城再做打算,中途遇追兵奔逃时,我被迷晕,醒来就到了四时坊,哥哥叫柳星川,你可以派人去帮我找找吗?”
说着柳月霜就要跪下,陈煦安赶紧上前扶住了他:“会的,你安心住着吧,把身体养好才能回去报仇。”
那群所谓的追兵竟然用了迷药,肯定不会那狗官派来的人,更有可能是四时坊的人,甚至有可能,四时坊早已经看中了柳月霜,与那狗官有勾结。
回到谢温怀房中时,他便说了这件事,谢温怀将他抱进怀里,让他不用担心。
09/
云舒整理的册子当晚就送到了阑瑄书桌上,但他没来得及对谢温怀动手,就被皇帝叫到了宫中。
“阿瑄,中秋快到了,朕特许林隆忠大将军携子林落卿归朝,阖家团圆,阿瑄觉得如何?”
“陛下此举甚好。”阑瑄同意道。
心里却有些嘀咕,林落卿这么多年远在南境,突然回来,必定会对小妖儿动手,一个谢温怀还没解决,又回来一个。
“好,小型家宴,朝中三品以上官员皆可携眷进宫参加宴会,你尽快将名册统计给苏元。”
……
中秋当日,林隆忠刚回到都城便携子林落卿入宫复命,后回府修整,待晚上再入宫。
白日里阑瑄差云星和云呈送信往御史府,谢温怀打开纸条,里面只有两列字:加派人手,将人护好。
谢温怀看着眼前面无表情待命的两人,虽怀疑这是阑瑄的计策,却不得不“宁可信其有”做两手准备。
“宁霄,你与宁秋一人管一个,看好了。”
宁霄领命,将两人带了下去。
……
谢温怀与阑瑄的马车在宫门口相遇,两人掀开车窗对视一眼,阑瑄眼里倒是没有以往的火冒三丈,收回视线后,谢温怀沉了沉眼眸。
宴会准时开始,林隆忠作为主角,坐在左侧第一位,他端起酒杯三两步到堂中跪下:“老臣敬陛下!”说完便把酒干了。
皇帝道:“林将军肱骨之臣,护国有功,朕也干了。”喝完手里的酒,放下酒杯后,他问:“怎么不见小林将军?”
林隆忠有些歉疚:“回陛下,这小子不知怎么了,下午回府后突然头疼不已,这会找了大夫在府上瞧病呢,还望陛下恕罪!”
“无妨无妨。”说完便让他回位置上坐下。
阑瑄瞧着林隆忠将军,眸色更深,顿时也觉得头疼不已,那小子果然是去了。
他和谢温怀作为一品大员,无论如何是走不得,宴会完了之后,阑瑄赶紧出宫往御史府赶,谢温怀的马车跟在他后面。
走到一处街上时,阑瑄的马车停了下来,他从车子里出来,转而上了谢温怀的马车。
“赶紧走。”阑瑄一上车就催促道。
“下去!”谢温怀黑脸。
“你也不必同我装,我知道你得了消息定不会将小妖儿再留在府上。”阑瑄又催促了一次:“赶紧驾车,再晚些就来不及了。”
“走吧,去榭水别院。”谢温怀对马车夫吩咐道。
榭水别院是谢温怀在云落河边上置办的一处院子,前几年常会和陈煦安去那边小住,入宫参加宴会前,他命宁霄将人带了过去。
两个赶到别院,谢温怀便觉得不对,推开门便看见云星躺在地上,身上好几道伤痕,与人打斗时留下的。
谢温怀急忙向陈煦安的屋子里走,房门大开着,宁霄躺在屋外,宁秋与云呈受了伤躺在屋里,陈煦安不见踪影,现场一片乱七八糟。
阑瑄在其他房间看了一眼,在厨房找到了被乱成一团还昏迷着的仆人们,他一盆水浇上去将人惊醒。
“赶紧找大夫过来,前面四个受伤的人照顾好,把府里收拾一下。”
仆人们还有些懵逼,阑瑄吩咐完立刻走人,到前面找到谢温怀:“谢温怀!这就是你干的好事!赶紧把你的鸡毛拿上,我们去将军府要人!”
谢温怀:“……”
说他的聘书是拿着鸡毛当令箭是吧!呵呵!
谢温怀命人回去取东西,他和阑瑄坐上马车直奔将军府,这儿与将军府是两个方向,且有些距离。
阑瑄劈头盖脸一顿怼:“小妖儿若留在我丞相府,怎会被那林落卿掳去!”
谢温怀白了他一眼:“我看留在你丞相府也是一样的结果。”
接着他似笑非笑,几乎要咬牙切齿:“不如你先说一说,林落卿为何会掳走小安儿?”
阑瑄叹了口气:“与你我一样。”
谢温怀:“为何?”
两人坐马车去将军府的路上,阑瑄跟谢温怀讲了他们之间的事。
阑瑄与林落卿与太子同岁,是太子玩伴,小时候,三人一同出游,到一处湖边时,马车便停下来观景。
彼时林落卿与小太子切磋,阑瑄在一旁喝茶,两人正好瞧见了从旁边快速跑过去的陈煦安。
他好看极了,像落入花园里的蝴蝶,即使匆匆一瞥,也让林落卿和阑瑄移不开眼睛,一瞬间的怔愣,林落卿还失手伤到了太子。
两人立刻跪下请罪,再抬头时,陈煦安便没了踪影。
小太子没有生气,反倒一脸好奇问:“落卿是瞧见了什么?竟然失了神?”
林落卿想了想刚刚掠过的那抹身影,不自觉扬了唇角,回道:“回太子殿下,刚飞过去一只很好看的蝴蝶,一时之间被晃了神,是落卿的错。”
后来,林落卿的父亲林大将军领命驻守南境,林落卿随父亲一同南下,便与太子和阑瑄疏了关系。
林落卿十五岁时,林大将军回朝复命,也是正值中秋宴席,两人在宴会上又一次看见了陈煦安。
恰巧那之后的几天,城中发生了一起连环命案,林落卿与阑瑄一起领命协助大理寺调查,两人追查东郊时,无意间从四时坊的人口中听到了陈煦安是阴阳人的秘密。
消息也是那两人无意间得意,幸好还没有传回四时坊,林落卿和阑瑄对视一眼,就秘密处理了那两个四时坊的人。
……
谢温怀听了这段往事,也是一阵头疼,又来一个,只怪他家小安儿魅力太大,惹得如此多人喜欢。
谢温怀思虑一下,便道:“这聘书也只能忽悠一下,这事不能闹到陛下面前。”
“嗯。”阑瑄点点头,他也这样认为,所以他才说这东西只是个鸡毛,当一下令箭而已。
若是谢温怀和阑瑄两个人,争便争了,如今林将军的儿子也入了局,若是陛下知道了,定要找个由头将陈煦安斩了。
甚至不用费心找理由,本该充军的人却假死逃脱,一百个脑袋都不够斩。
谢温怀和阑瑄到了将军府,命小厮通报,小厮却道:“小林将军不在府中。”
谢温怀与阑瑄对视一眼,阑瑄冷着脸道:“林大将军说,小将军头疼卧病在床,陛下特命我二人来问候,你却说小将军不在府中,难不成是林大将军欺君罔上?还是你这个仆人满口谎言?”
小厮听见这话,立刻跪下求饶:“两位大人饶命,林大将军在府中,醉酒正准备歇下,不如我去通报大将军一声?”
阑瑄懒得多言,谢温怀点头道:“去吧。”
不多会儿,林大将军虽醉酒却步伐稳健快步而来:“丞相大人,御史大人,老臣并非故意欺瞒,臣入宫时卿儿确实还在府中,这会儿确实不见踪影,大约有事出去了,两位大人切莫禀告皇上啊!”
猜到了,有谁做了恶还会回家等着人上门来抓啊。
谢温怀问:“大将军可知他去了何处?”
“不知道。”林隆忠摇头:“儿子大了,我还能随时看着他不成,老臣要回去睡觉了,两位大人慢走不送哈!”
……
两人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到小林将军的去处,便各回各家,分开时,阑瑄对谢温怀道:“明日钦云楼见。”
谢温怀拱手行了个拜别礼,算是接受了阑瑄的联盟邀请。
相较自己而言,谢温怀实打实的,是他家小妖儿的心头好,所以阑瑄选择暂时与他合作,将人救回来再说。
——
虽久在南境,林落卿对朝中的形势了解颇多,将军府留在都城的探子常往林落卿手里送消息,他基本知道陈煦安与阑瑄谢温怀两人的事。
只是不得召令不可回京,他也只能在南境远观。
一回到将军府,他便调集五六个好手,就等宴会开始后阑瑄与谢温怀进宫时,他好去劫人。
探子禀报谢温怀将人送去了别院,他买通别院小仆在饭菜里下了迷魂散,那四人警惕的很,根本没吃,但林落卿有两手准备,还命人放了迷烟,那四人脱力难敌,与他带去的六人打斗时,他趁乱抱走了陈煦安。
待抢到人后,他直接带着人出了城,宴会结束后城门早已经关闭,即便他们二人查到了自己的去向,短时间也寻不过来。
城外一处院落里,林落卿将陈煦安放到床上,那四人虽及时发现了饭菜里的迷药,却没来得及提醒,陈煦安吃了一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刚刚在马车里,他便将昏迷的人抱在怀里好好的蹂躏了一番,小时候那次出游惊鸿一瞥,之后与阑瑄查了许久都没能查出他是哪家公子,再之后他便随着父亲去了南境。
中秋归来,随父亲进宫赴宴,他原是极讨厌这种场合的,同一群同龄公子坐在一起也一言不发。
喝了几杯别人敬的酒之后,就想找个地方去躲清净,往左边一瞥,透过那群公子错乱的身影,他看见了坐在另一头的陈煦安。
他长大了些,小时候匆匆一瞥,脸上还有些肉嘟嘟的,如今已经抽条了,虽还是圆润的脸,却没有了肉感,同他一样一个人坐着,浑身上下的气质干净又通透。
林落卿端着酒杯过去,在他旁边弯下腰:“你是哪家的公子?怎么一个人坐着?”
陈煦安侧头瞧了一眼,然后站起身拜礼:“我祖父是陈国公陈礼齐,见过小将军。”
虽然林落卿还没有正式的官职,但大家都叫他一声小将军,刚刚陈大将军带着拜会陛下时,众人都看见了,所以陈煦安认得。
“我叫林落卿,你叫什么?”
“陈煦安。”
“那我叫你小安儿,你叫我阿卿哥哥?”林落卿高兴地道。
陈煦安:……
初次见面,未免过于亲密了。
林落卿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了,在军中待的太久,身边都是些大老粗,说两句便能勾肩搭背,自己养成了习惯,再加上他兴奋于两人的偶遇,这一下子竟跳脱了。
两人喝了几杯酒,陈煦安对南境的事儿很感兴趣,林落卿同他讲了许多,道别时还说之后去国公府拜会。
谁料第二日就被陛下抓了壮丁派去查案,他与阑瑄查了许多天,一直忙到了回南境的时候。
当时走的很急,林落卿只能差人送了信和一只玉佩过去,信中写满道歉之词。
10/
陈煦安被放在床上,刚刚在马车上时,林落卿将他抱在怀里亲了半天,头发都弄得乱乱的。
此时发髻被拆开后,陈煦安墨色的青丝就铺了满床,眼眸浅浅地闭着,细细看来眼皮有些轻微打颤,刚刚被亲的有些呼吸不上,所以脸色很是潮红,就连纤细的脖子与锁骨也是,白皙的皮肤上浅浅的透了一层粉。
他此时还睡着,脑子里却有意识,刚刚在马车上被堵着嘴唇亲吻时,他的意识便回了一些,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男人坐在床边细细欣赏陈煦安如谪仙一般的面容,小时候匆匆一瞥,这张脸就落入他的心里再也忘不掉。
十五岁的中秋宴上再相遇,他跟他讲那些军中再普通不过的事情,少年眼里一片期待,就像望着天等待雨水的兰草,听到有趣的地方时,偶尔巧笑,笑靥如花。
手指滑过他纤瘦的脸颊,林落卿细细描摹陈煦安的眉眼,他太想将人占有,永远留在身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总算是得到了。
慢条斯理地脱下他的衣服,甚至连底裤都脱掉,如同柳枝一般柔韧的身体展露在林落卿眼前,一只宽大的手掌在陈煦安身上作弄,惹得他的皮肤有些发痒。
陈煦安睁不开眼也说不了话,温热的触感落在他身体的每一处,弄得他全身发痒,他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那人的手掌已经掰开他的双腿落在了腿根处的雌穴上,细长的手指探入,脑子里挣扎了半天,他才艰难地发出了一声“唔”。
无意识的喘息让身体里作弄的手指更加兴奋,林落卿常年拿枪,手指上的茧子又粗又硬,他又抠又挖,粗粝的皮肤滑过软嫩的肉壁,惹得陈煦安身体一阵颤栗。
已经入过两根大家伙的雌穴包容度很高,但依旧紧实,竟能够贴着手指裹住,内壁如同柔软的棉花,软肉被手指顶弄成各种形状,手指扫过肉壁的酥麻感在身体里传遍,惹得陈煦安又无意识叫了好几声:“唔唔……”
雌穴在他手里如同一个玩具,将他的小穴儿玩的水光淋漓后,那人又瞧上了他穴前那根精巧的小物件,那是阑瑄和谢温怀都没有玩过的东西,林落卿将它整个包裹在手里。
之前没试过这样,陈煦安竟不知,这东西被玩弄起来,竟也如此爽,在林落卿的手底下,他的阳根逐渐硬挺起来,他总算知道那嬷嬷为什么将这东西堵住,失了玉藕的小孔,他连水儿也忍不住。
刚刚雌穴已经被林落卿玩透,身体正性欲大发,加上半昏迷,他的身体一点防备都没有,阳根被揉了没几下,就噗噗地射出白水来。
那人语气里擒着笑意:“真快,这根小东西可真好伺候。”
手指在阴蒂上揉了揉,将粉红色的阴蒂揉成各种形状,轻轻一揪,就惹出一股水来,陈煦安听见那人似乎低低的笑了一声,他欲哭不能。
这人怎么这么坏,明知道他想要的紧,却还在逗弄,若他能说话,此时怕是要叫翻了,他渴望那人快点将手指伸进来,在他发骚的小穴里狠狠搅弄。
不知是不是心里的碎碎念起了作用,那人下一刻就两三根手指一起伸了进来,穴口被撑成诱人的椭圆形,包裹着手指根部。
好爽……
再动一动……
也不知是不是身体被调教过的原因,即便自己使不上力气,但在那人想要再次退出时,竟然紧紧地夹住了。
他又听见了那人的笑声,还有一句话:“真灵巧,竟然嘬着我的手指不愿意放开。”
忽略话语里的逗弄,陈煦安竟然觉得声音有几分熟悉。
“你…是…谁……?”陈煦安的声音断断续续,半天才能说出一个字,但好歹能说话了。
那个声音道:“我是你未来的相公。”
不是,陈煦安在心里摇摇头,温怀哥哥才是他的相公,现在是,未来也是。
可是自己好浪荡,在回到温怀哥哥身边之后,竟然还接受另一个人玩弄他的小穴,身体还兴奋的很。
“好想肏你。”那个声音说。
呜呜,他也好想被肏,小穴被玩的敏感极了,汁液顺着股沟流入臀缝,每一处触感都被放大,变得清晰无比。
不要,不要再这样似有若无的滑过,再放进去一些,再深一点,真的好痒。
那个人最终没有,只是三根手指玩的越发狠,似乎要将他小穴里的一汪源源不绝的清泉榨个干净,屁股下的褥子已经湿了好大一块,凉凉的粘着臀上的肉。
“啊啊啊……”三根手指在小穴里作弄时,那人还不忘记他柔软的阴蒂,大拇指猛力揉搓,直接将他弄到了高潮。
一股汁水不受身体的控制,猛的喷出,陈煦安急促的呼吸终于平稳,本以为自己能够冲破束缚醒过来,却是最终也没醒。
再次睡去之前,他听见那人叹了口气。
“等你醒着时再说,我想听你叫我阿卿哥哥。”
阿卿哥哥?原来是他。
中秋宴上,那个同他讲了许多趣事的小将军,本来约定好之后来府上玩,却一次都没有来过,临走时只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个玉佩。
玉佩他已经弄丢了,大概是抄家时一起充了公,但他还记得那人同他讲故事时肆意的样子,是他从来没有过的。
——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陈煦安便听见了屋外的鸡鸣声,眼皮颤动几下,然后睁开,一扭头就看见旁边神色如墨看着他的男人。
两人同盖一床被子,那人侧着身,他能感觉到那人的手搭在他的腰上,长着厚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摩擦他腰上的软肉,另一只手撑着脑袋,这个姿势明明风流的很,眼睛里却满是陈煦安看不懂的深情。
不过是中秋宴上见过一次,虽聊的兴起,却算不得熟络。
他不懂,这人怎么这种眼神看着他,像在看枕边的爱人,期待他的醒来,期待他睁开眼睛立刻看见自己。
明明自己占理,可眼神对上时,陈煦安怯了场,颤了颤眼皮就立刻将头扭回来,从耳根起开始发烫,顿时红了整张脸。
“小将军……”陈煦安颤着声音道。
“小将军?”林落卿哼笑一声,不满意他的称呼:“以前叫我什么?”
“阿卿哥哥……”
林落卿这下满意了,掰过他的脑袋在嘴唇处贴上一吻,说道:“跟我回南境吧。”
他将缘由细细数来,不想给陈煦安拒绝的理由:“你的父亲和哥哥在充军路上,不日就会抵达军中,你的姐姐还在流放路上,咱们过去也许能够遇见,我陪你一路保护她进城,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
陈煦安沉默了。
这个提议,他确实拒绝不了。
如今都城中熟悉的人,只有温怀哥哥,说到底自己为戴罪之身,即便假死削了户籍,可日若是被发现,天子脚下,必然会给温怀哥哥带来麻烦。
南境则不一样,天高皇帝远,还有自己的亲人在,林落卿为小将军,在军中有话语权,即便自己想见父兄,他也能够帮自己打点一二。
而且,温怀哥哥值得一个配得上他的人,如今的自己,早已不配。
“好。”陈煦安想了想,还是同意了:“我留一封信,你帮我带给御史大人可以吗?”
“好,待你写完我让人送去。”林落卿道:“先起床洗漱,待会儿有人送早饭,吃完后我们骑马赶路。”
……
吃完早饭后,林落卿给他留了些时间写信,上次在丞相府写的那封信他早已经烧掉,这封信的内容与那封差不多。
他不希望谢温怀再为自己的事情伤神,他官拜一品又如此年轻,未来必然是一片光明,自己不过是一颗绊脚石。
陈煦安在信里说明了自己的决然,还道,国公府的婚书早已经毁掉,只需谢温怀也将那聘书一把火烧了,他们便再无瓜葛。
落下最后一个字时,陈煦安已是双眼通红,阖上眼皮,他最终将眼泪憋了回去。
林落卿接信后交给隔壁院子里的小儿子,又给了他五两银后嘱咐道:“两个时辰后你进城将信送到御史府,不可有误。”
……
将信交给林落卿后,陈煦安就坐在院子里发呆,等林落卿抱着一个包裹回来时,他的眼睛才重新聚了焦。
“落卿哥哥。”
“书信交给了隔壁的小儿子,他父亲以前是我父亲的手下,受了伤才解甲归田,值得信任。”
陈煦安笑了一下道:“多谢。”
林落卿见他失落的样子,安慰道:“我知你舍不得,但你留在都城终究不是长久之计,更何况,我不会放手。”
“没有。”陈煦安摇头:“我更想去姐姐和父兄身边。”
林落卿取出一个盒子递给陈煦安:“送给你,许久以前便准备好了,只是一直没机会。”
陈煦安打开雕花木盒子,黄色的绒布上面放了一个树枝一样的东西,陈煦安在国公府长大,见过不少好东西,一眼便瞧出来这是整株鹿茸的形状。
但见多了四时坊那些小物件儿后,他几乎无师自通,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东西是干什么的,顿时神情变得不可言喻,抿了抿唇,抬头瞧了一眼林落卿。
11/
这东西确实是用鹿茸做成的,只长了角干与眉枝的粗壮鹿茸,取下来后用特殊方法阴干,便保留了鹿茸的柔性,再裹上两层绸步,便是一个极好用的东西。
“可喜欢?”林落卿问。
陈煦安说不出来话,他实在说不出口一句“喜欢”。
“这鹿是我在南境入山时无意间寻到的,被虎兽狩猎后只剩两只鹿角,我见它样式不错,便收了回来。”
搂住陈煦安,林落卿将他抱回房里,三两下扒了裤子就将那东西抵在了双穴之上,蓦然间双腿被扒开,陈煦安只觉得一阵凉意侵袭,整个人缩进了林落卿怀里。
那鹿角主枝粗壮,旁边的眉枝略细略短,捏起来表面柔软,内里硬挺,粗壮的顶端抵在雌穴的穴口。
林落卿将他轻轻摔在床上,搂着陈煦安的腰翻了个身让他跪着,陈煦安屁股上挨了一掌后,发出“呜呜呜”的呜咽声。
林落卿在他身后,手里捏着鹿角,粗壮如蘑菇的顶部在雌穴口戳弄几下,淅淅沥沥的淫水就泌了出来。
顶端挤开富有张力的洞穴,淫水沾在丝绸上,林落卿有意让它整个沾湿,就连旁边略细小的眉枝都被淫水浸的滑腻腻。
“啊……!!阿卿哥哥……不要!!”
雌穴与菊穴一同被塞入,陈煦安叫出声来,菊穴从未这样入过东西,虽然这才是阴阳人的正确玩法,但就连四时坊的嬷嬷调教时,也没有动过后面的菊穴。
幸好鹿角的另一枝不是太过粗壮,未经开发的菊穴也不至于疼痛,但两处甬道一同被占据,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陈煦安有些不能自已。
“等我肏你时再叫。”林落卿在鹿角后面的角座上拍了一下,令陈煦安的身体又是一抖。
林落卿替他穿好裤子,又整理好衣服后,抱着他出院落。
不动还好,现下这一动,那两枝鹿角在身体里乱撞,偏偏长度不够,顶端才堪堪能从花蕊上擦过,只能在壁肉上横冲直撞,即便如此,也爽的陈煦安整个身子都绷住了。
一匹枣红马被牵在院子门口,抱着陈煦安出了院门,林落卿将他甩上马背,穴道里的鹿角被马背一顶,便在花心上浅浅撞了一下。
“啊~~”陈煦安叫出了声,手指不自觉抓住马背上的鬃毛,甚至将胯下的马匹抓地吼了一声。
陈煦安红了脸,左右瞧瞧,幸好没人。
这东西好磨人,他根本忍不住。
林落卿翻身上马,前胸紧贴着前面那小家伙的后背,咬了咬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声安慰:“小安儿想叫就叫,不过,可要小声一点哦。”
“驾!”林落卿一甩马绳,驾马一吼,马匹便开始跑路,陈煦安缩在他怀里,感受马背上传来的动荡,他的壁肉仿佛能够描摹出鹿角的形状,不得不说这东西的长度真是极为合适,马儿每跑一步,身子一颠,那东西就在花心上擦过一次。
不至于重重顶入,可正是这堪堪擦过的感觉,令得身体的酥麻感无限绵长,几乎要窜到后脑勺。
两人身子贴合,男人的气息重重地扑在他的后脑勺,两人的身体一下又一下地撞击,陈煦安身体不断颤抖,几乎要缩进林落卿怀里。
他紧咬着唇,此时还没有跑到荒无人烟的大路上,周围偶有房屋,怕被人瞧见奇怪,他一声也不敢大叫,只能用力忍着。
一下又一下推入,几乎将陈煦安的臀缝勒的更深,秋日微凉的风迎面扑来,陈煦安竟出了一身的汗。
双腿叉开驾在马背上,淫水顺着缝隙流出,打湿衣服,顺着马鞍往下淌,由于两人的腿向前叠着,流下去的淫水儿将林落卿的大腿湿了个透。
“啊啊啊!!!”好不容易入了大路,陈煦安终于叫出声来,额头上的薄汗被风一吹,凉意更甚,眼角滑出的泪水也被风带进空中。
他几乎要把嘴唇咬破,鲜红地像染了血,他断断续续喊身后那人:“阿卿……哥哥……”
“吁!”林落卿一声叫停,马儿降速,从跑变为了走。
“不要……折磨小安儿了……”这东西放进双穴里就是一种折磨,现下已经有些麻了,若是真从这儿颠到下一站,他的一双穴儿怕是真要废了不可。
“是小安儿在折磨阿卿哥哥。”
林落卿亲吻他的耳朵,嘴唇含住他柔软的耳垂,舌头轻舔,又琢到脖子、肩膀,用力吮吸,琢出一道道红色痕迹来。
林落卿“驾”了一声,马儿又起速度。
“啊啊啊!!!”陈煦安激烈的浪叫回荡在山路上,可那东西只进不出,始终达不到顶点,陈煦安不得不扭动身子让它更加尽兴,甚至有些语无伦次。
“啊!!!要再深一点,想要……肏死我……”
林落卿再也忍不住,搂住陈煦安的腰,将他的身子一转,就躺倒在马背上,双腿顺势夹在林落卿的腰上。
下身已经湿了大片,刚刚身体被甩飞时,甚至甩起来一大汪积蓄在马鞍上的清泉。
林落卿降下速度,一只手捏着马绳,另一只手伸进裤子里摸到那个水灵灵的深洞,鹿角已经斜了角度,角座被雌穴塞进去一半。
林落卿用力拔出,带着淋漓的水声和“啵”的一声响。
“啊~不要~”不要取出去,陈煦安眼尾漾着红,泪光闪闪看着林落卿,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可当下一秒那硕大的硬挺抵住粉红的肉洞时,所以的声音都被堵回了喉咙中。
“唔……好大……”
刚刚粗壮的鹿角不过小巫见大巫,那东西又粗又硬,即使才感受到顶端的肉菇,陈煦安便已能够预见到自己会被肏的多爽。
“要鹿角还是要它?”林落卿不怀好意问道。
“要……它。”陈煦安话音刚落,那东西“噗呲”一下就挤了进去:“啊!!好爽……”
刚刚那东西只能轻轻磨到花心,陈煦安早已被折磨的苦不堪言,这东西过于粗长,加上穴道被淫水浸的滑润无比,一肏进去就畅通无阻,重重地撞在花心之上。
“阿卿……哥哥……好爽……”陈煦安闭上眼睛,脸上全是满足,在马背上扭动几下腰肢,和着马儿的颠簸,那东西盯着软肉深入,酸麻感直冲后脑勺。
“小妖精。”林落卿感叹一声,用力猛肏起来,粘稠的汁液顺着每次一抽回被带出,不一会儿就将两人贴合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
硕长肉棒一刻不停,肉菇大力冲撞花心,马蹄声和抽插的“啪啪”声交织,仿佛在山间回荡。
软肉被一次又一次破开,待抽出时又合上,紧接着是下一次更加大力的破开,肉棒滑过极狭的甬道,被挤压成紧实的棍子,到宽敞处时释放,紧接着撞上花心,如此不断循环。
“啊啊啊……”陈煦安的声音也一刻不停,他害怕掉下去,腿圈在林落卿的腰上,两只手臂则紧紧抓着身下的马鞍。
肉棒在他的穴洞里抽插,他只觉得小腹被顶出了形状,不自觉伸出左手摸了一下,那大力的东西竟正好透过肚皮顶了一下他的手心。
陈煦安无意识的动作刺激得林落卿更加眼红,仿佛一种无形的邀请,他渴望给身下的人更苏爽的刺激,便一下退到洞口处,卯足力气深深一顶,小腹上果然被顶出更加暧昧的形状。
“啊啊啊!!!要去了!!!”陈煦安大叫,立刻弓了身子,这一下大力的撞击,直接将他肏到了高潮,肏干没有停止,穴里喷出一股热烫的骚水,直接裹着粗壮的肉茎挤了出来,身体止不住地痉挛。
手掌紧紧地抓住林落卿腰上的衣服,身体没了力气,圈在腰上的双腿垂了下去,就在陈煦安差点掉下马背时,林落卿伸手将他捞进了怀里。
肉茎还留在雌穴里,又硬挺又长,这个姿势更是上顶端的肉菇直接抵在了花心上,马儿慢慢行走,林落卿抱着他的身子往上一提,然后收力任由他落下。
“啊啊啊啊!!疼!!”随着陈煦安的吼叫,花心直接被肏了开来,子门大开,竟同上一次一样。
又疼又爽,他咬着牙颤抖,身子紧绷,头止不住向后仰,手臂紧紧圈在林落卿身上。
“怕疼就帮哥哥吸出来。”恍惚间听见了林落卿的声音,吸出来?呜呜呜,他不会啊!
这人又在逗他!
小穴受了力紧紧夹着,肉茎顶端的小蘑菇还留在被肏开的子门里,陈煦安喉咙微滚,咽了口口水。
林落卿不动了,他抽了下马绳,马儿速度快了一点,虽不至于奔跑,但一下又一下令的肉茎在子门里顶的更深。
怎么还在顶啊!陈煦安紧紧收着小腹,本意是想夹住不让他更加深入,没想到歪打正着,只听林落卿闷哼一声过后,熟悉的温度扑了进来,林落卿喷射在了子门里。
陈煦安喘着气,林落卿喷射了好一会儿后,才将肉茎退了出去,刚喷射完毕的肉棒没有立刻软下去,滑过被肏的肿胀的肉壁时,惹得陈煦安又是一哆嗦。
陈煦安不敢低头看两人贴合出的旖旎,以及林落卿水光淋漓的肉棒,林落卿似乎发现了他的逃避,便是激起了挑弄的心思。
亲吻在他紧闭着的眼睛之上,舌头用力挑开他的眉眼,同时按着他的后脑勺,强迫他低头看着刚刚把他肏的欲仙欲死的大家伙。
陈煦安抿着嘴唇,像是要哭出来,眼睛落在那布满青筋、颜色黑红的大家伙上,脸色顿时滚烫不已,下一秒将头埋到他的肩膀上:“坏人!”
“上面被小安儿弄得全是水,小安儿不帮我擦一擦吗?”这人还不放过他,满含笑意的声音继续传来。
陈煦安沉默了一会儿,认命地伸手摸索,捏住那沾满滑腻汁水的大家伙后,用自己为数不多还干着的衣摆手忙脚乱地擦拭。
他不好意思睁开眼睛,便摸黑操作,一不小心指甲就划到了肉皮上,林落卿“嘶”了一声。
陈煦安小声说了句“抱歉”,然后动作放轻,擦完了棒身又帮他擦两颗大珠子。
“小安儿虽然手法生涩,却惹人得紧,待会儿又把我给捏硬了。”
听见这话,陈煦安手上一抖,胡乱擦了两下就感觉扯起林落卿的裤腰盖住了,活像一个吃完就不管后续的小坏蛋。
“咱们歇一会儿。”他看了看前面两山之间的一处沟壑,道:“前面有处山窝,小安儿可要换身衣服?”
他的衣服已经没法看了,不说裤子,就连外衣的衣袂上,都全是淫水,背上也是,刚刚被林落卿直接甩在了那谭被鹿角肏出来的汁水上。
那山沟里流着一汪浅水,还算清澈,陈煦安换衣服时稍微清理了一下,把甬道里残留的淫水也逼出来了一些,只是子门闭合的太快,林落卿的元阳尽数留在了里边。
林落卿带马儿到水边平坦的地方喂了些水,又取出一块布帛擦掉马背和马鞍上残留的汁水。
重新骑上马过后,陈煦安越发觉得疲倦,明明马儿奔跑时如此颠簸,还有山风在耳边刮过,他还是在林落卿怀里睡着了。
彻底失去意识前,他听到身后那人叹了一句:“委屈你了,等到了淮安关,咱们就换马车。”
12/
都城,钦云楼。
两人昨夜都没能入睡,夜晚不好探查,钦云楼出动的十几名探子也没能带回有效的消息。
清晨,谢温怀带着一身露气进了钦云楼,钦云楼共五层,阑瑄在第五层有一处专门的房间,云舒直接将他带了上去。
谢温怀不太想与他分享结果,但既然约定了合作,他便不会背后捅刀子,谢温怀道:“宁霄沿路调查,昨夜有一架马车从别院附近出来,沿着云落河,从南门出了城。”
意料之中,阑瑄点头道:“昨晚我便有所猜测,但宴会结束时城门已关,他大概就卡着时辰。林落卿对我们三人的情况了如指掌,在这都城中,他不一定斗的过我们,最好的方法便是出城。”
“具体位置还没找到,不过,估计找到也没用,他不会待在原地等我们找过去。”谢温怀道:“若你是林落卿,你会带人去哪儿?”
阑瑄神情一凛,一字一句道:“回南境!”
反正过两日林大将军与林落卿也要动身回南境,早两日也无妨,若是陛下问起,大可继续称病,或是找个理由说南境送来了军情,需能掌事的将军回去处理,皇帝也不会追究。
阑瑄思考了一下都城到南境的路线,猜测林落卿的位置:“他不可能带着人连夜赶路,必是今日动身,现在应该在赶往淮安关的路上。”
谢温怀也这么觉得:“必须尽快追,过了淮安关,道路四通八达就很难追了。”
“你留着,我去。”看见谢温怀准备动身的身影,阑瑄拦住他,随后朝门外喊了一声:“云舒,备马。”
他作为丞相,外出公干无可厚非,若是陛下问起,找理由也好找,谢温怀则不同,皇帝常召他进宫陪同论事,走不得。
谢温怀蹙着眉想了想,对阑瑄道:“你将宁霄与宁秋二人带上,既然是盟友,就别跟我耍计谋。”
……
说到底还是阑瑄不了解陈煦安,谢温怀不同,他与陈煦安认识很多年,他知道陈煦安会做怎么的决定。
隐姓埋名留在都城,跟着林落卿去南境见父兄和姐姐,这样大的诱惑,他一定会选择后者,即便策马追上了也没有用。
阑瑄走后,谢温怀回府换了件衣服,随后便进了宫。
——
毕竟骑着马,陈煦安睡了没多会儿就醒了过来,林落卿见他醒了,便加快了速度。
都城离淮安关不算远,快马加鞭四个时辰便能到,两人由于路上有耽搁,加之速度慢,抵达淮安关时已是下午。
陈煦安又累又饿,找了个酒楼大吃一顿后,林落卿带陈煦安去住的地方,是从酒楼老板手里临时租的一处院落,比客栈安全。
陈煦安身体又疲倦又酸,便在屋里睡觉,林落卿去置办马车,接下来的路程远,要置办的东西很多。
林落卿把马车牵到院子后边的马厩旁边,给马儿喂了些草料,然后便回了屋子,天色渐晚,陈煦安还没有醒,沐浴过后,林落卿也上床一同睡觉。
林落卿抱着陈煦安,软香在怀,浅浅的呼吸打在他脖子上,不一会儿,他就又硬了起来。
翻身到陈煦安另一侧,林落卿掏出饱满的黑红色大家伙塞进他的腿间,腿上的肉被挤开,紧贴着的双腿被顶出一个洞双腿,肉茎从白皙的皮肤上碾过,在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两道红色的痕迹。
似是被人扰了清梦,身前的人不自觉哼唧了一声。
大床上,两个长长的人影一前一后交叠着,被子被顶出一个大包,盖住里面深深浅浅的蠕动。
睡梦中的人儿被玩出了水,难以忽视双腿之间越来越大力的顶弄,陈煦安朦胧地睁开眼睛,身后那人不满于体外的冲撞,膝盖也挤进他的腿间将两条玉藕彻底打开。
陈煦安刚回神,雌穴就被硕大的硬挺顶了进来。
“呜啊!!!”
没有前戏,只有青筋爆满的阳根在淌出的水里裹了裹,就顺着流水冲了进来,一路无阻直抵泉眼。
白色的亵衣透出薄粉的皮肤,陈煦安手指紧紧抓着被子,他抬高一条腿,配合那人的插入。
林落卿的手从他腰下穿过固定住他的身体,另一只则搂住他的腿不让它掉下去,紫红色的肉茎插入身体,狠狠挤压穴里的嫩肉,抽出时翻出一些,又随着下一波挺动狠狠碾入。
这个姿势实在干的不爽,林落卿将他从床上抱起来,在背后肏动一阵过后,转向从身前肏入。
“啊啊啊……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