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R产N的天与暴君也是天与暴君
……嗯,好像也不能这样说,毕竟是这种关系。他不替甚尔收拾,难道要让别人来做吗。
灯光暗了下去,刺激眼球的光线消失在黑暗里。
伏黑甚尔闭着眼,敏锐的感知让他清晰地捕捉到身边人的动作。
俯下身,距离很近。
有温热的气流随着呼吸扫过自己的胸膛。
乳头被含进嘴里。
伏黑甚尔觉得很舒服,暖洋洋的,让他更加想要一头栽进睡梦中。
胸前传来一阵一阵的吸吮拖拽感,细小的电流随之流窜,隔着那层朦胧沉重的睡意,又痒又麻,让人甚至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乳肉被笼在手心里了,是在固定好更用力吃么?……嗯……果然更用力了……吸出来了么?这小鬼果然……总是在不该绅士的时候磨磨蹭蹭。
胸前忽然一痛。
“……啊!”睡意沉沉的伏黑甚尔低喘了一声。
有什么东西打开了,液体喷涌而出,流进口腔里。覆在胸膛上的手掌微微用力,流出的感觉更加强烈。
微甜的奶味渐渐在空气中蔓延。
“……”
伏黑甚尔后知后觉,听到有吞咽声从自己胸前传来。
吸出来了啊。
……当时也是这个味道么?
记不清了,但是小孩儿的奶粉绝对不是这个味道。商家在撒谎骗人,明明说是纯正母乳的味道的。
他把手放在胸前的脑袋上,手指插进头发里,轻轻抚摸。
声音含糊,“喂……怎么样,你喜欢从我的乳头里流出来的乳汁吗?”
乳头被咬了一下。
伏黑甚尔哼笑了一声,所以是喜欢的吧。总是觉得他说话行为过于大胆,但每次都接受了不是么?接受了,就是喜欢的意思,对吧?
“……都给你吃,”身体开始发热,额头上有薄汗冒出来,伏黑甚尔把自己完全浸入到昏沉朦胧的睡意中,声音轻不可闻。
“只给你吃……好么。”
“什么?”神宫寺荼从他胸前抬起头,没听清。
昏暗的视线里,只看到伏黑甚尔闭着眼,眉眼舒展,呼吸绵长。
竟然就这样睡着了,看来是真的很困。
神宫寺荼又低下头,将另一只乳头含在嘴里。全都吃干净的话,甚尔就不会感到胸前胀痛了吧。
微甜的乳汁从丰盈的胸膛里源源不断的涌出,吞咽声不间断响了很久,两只乳房才空掉,恢复成饱满紧致的形状。
但这不是一次性就能解决的事。
神宫寺荼几乎没睡,手搭在伏黑甚尔的胸前,隔一段时间就要起来把再一次成熟丰盈起来的乳头吃进嘴里,用力吮吸,好挤干净过多的乳汁,免得伏黑甚尔再次被胸前的胀痛弄醒。
几次起夜,神宫寺荼没觉得麻烦,只是真心叹服,并认为如果伏黑甚尔当妈妈的话,一定可以同时养大很多孩子,或是把小孩喂得圆滚白胖。
是胸越大乳汁就越多吗?男性做到这样,除了天赋异禀不会再有更合适的形容词了。
【嗯,天赋异禀。】
入睡前,这个观念刻在神宫寺荼脑海里里,久久不能散去。
他从来都知道伏黑甚尔是真正的天赋拥有者,但今天晚上,从另一个角度,神宫寺荼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了,他的情人到底有多“天赋异禀”。
……
当神宫寺荼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是午后。
伏黑甚尔盘腿坐在他身边,百无聊赖的神情,手托着自己的胸。
低头看自己终于睡醒的金主,说:“醒了?你饿不饿?”
“……”
神宫寺荼扭头看他。
白色的乳液正从胖嘟嘟的乳头里涌出,在蜜色的胸膛腹肌上淅淅沥沥,滴滴答答,流得到处都是。
“你饿的话,”乳头的主人毫不怜惜地用力抓了它们一把,乳汁几乎是喷出来的,微甜的奶香味更加浓重,“我喂你喝奶,怎么样?”
“它们流了很多,擦不干净,但应该能喂饱你。”
“怎么样,继续吃我的乳头,嗯?”
在伏黑甚尔的视线下,神宫寺荼坐起来,神情温和地把那个药瓶哐当扔进垃圾桶里,才伸手抱住他。
“好,会吃的。”他说,“但只玩这一次,以后不要再吃这个药了,好么?”
“怎么了,我的乳汁不够香甜么?”
神宫寺荼低头亲吻他的乳头,语气温柔。
“你的乳汁很棒,但我会觉得带着药味,很不健康。只这一次,没有下次了,甚尔。”
天与暴君的身体的确足够强悍,但这不是随便乱吃药的理由。再强大的体魄,不够小心对待的话,也会受到损伤的。
伏黑甚尔抱住他的头。
“……废话真多啊你。”
除了溢奶这个环节,这天和以往那些度过诅咒发作的日子没什么不同。
竭力交合的身体需要休息,沉浸在熟悉舒适的环境里,完全放松自己。午后到傍晚的这段时间,是最令人松懈的时候。
伏黑甚尔盘腿坐在床上,满天晚霞时,他正拿着杯子,试图往里面挤更多的乳汁。
神宫寺荼出去了一趟,带回来一个长方形的木盒。
伏黑甚尔看了一眼,就知道是送给自己的礼物,而且很大可能是又一个咒具。
“上次说了会给你更好的礼物。”果然,神宫寺荼把木盒递给他,“这件从很久以前就开始寻找,最近才拿到手。打开看看,你会喜欢的。”
伏黑甚尔果然很感兴趣,接过木盒,还不忘把半满的杯子递给神宫寺荼。
“……”神宫寺荼叹了口气,接过杯子,喝掉里面的奶水。
那边,伏黑甚尔已经打开了木盒。
躺在里面的咒具大概成年男性小臂长短,锋锐的刃面闪着寒光。
天与暴君握住手柄,把它拿起来,感受了一下。
嘴角悄然扬起兴奋的弧度,念出这件咒具的名字。
“天逆鉾。”
神宫寺荼笑着点头,眉眼淡然柔和。
“怎么样,这件礼物有比上一件好一些吗?还算喜欢吗?”
伏黑甚尔直起身亲了他一下,墨绿色的瞳孔亮得惊人。
“好太多了,”他说,“我很喜欢这件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