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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有只苏格兰猫猫可能会争宠

 

琴酒掏出那个眼熟的盒子,里面是组织这一年来大量使用的药物。

那种药的第二代产物,贝尔摩德深恶痛绝的东西!

为了得到足够多的样本和实验体,boss命令凡是需要灭口的人,只要有条件就要先拿来试药,失败直接暴毙,成功组织就会多出一个珍贵的实验样本。

世良母女就是贝尔摩德抓回来的,她很清楚,相比于进入实验室遭受折磨,还不如现在就死掉来得痛快。

组织里激进的研究成员甚至因为样本太少提出使用克隆技术,人工繁殖样本,那些疯子,根本不会拿样本当人看。

毛利兰捂着胸口挣扎着想要反抗,但是被击穿了肺叶造成的呼吸困难和缺氧让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旁边的工藤新一更是已经因为出血而昏迷了。

“砰!”

一棍打下去,毛利兰也陷入了昏迷。

“g,我没有得罪过你吧?”

琴酒掐着毛利兰的脖子把人从地上提起来,他转身看向贝尔摩德。

这女人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了。

贝尔摩德不是不想对琴酒动手,但是,她看见了琴酒的耳机。

琴酒不常带耳机,如果不是指挥任务,一旦带上耳机,就说明阿拉斯加正在附近架枪,如有必要,他可以立刻命令阿拉斯加开枪。

这个不起眼的,她原本以为会让琴酒受到教训的前卧底,居然会成长到这种地步。

贝尔摩德自认为没有对不起琴酒的地方,甚至当初那件事里她还打算……

没有发生的事情倒也没有说的必要,况且,琴酒也不是会因此收手的人。

“你想说什么?”

“放过他们。”

“你在开什么玩笑?贝尔摩德。”

事实上,琴酒多少有一点迁怒,尽管当初贝尔摩德没有直接告诉他,但是也没有阻拦琴酒安排人调查她的过去。

“至少,把那个女孩给我。”

这是贝尔摩德的底线。

“她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也不会妨碍组织的事。”

这是贝尔摩德的承诺。

“植入定位芯片和炸弹。”

“可以。”

但琴酒还是给毛利兰喂下了药物。

“g!”贝尔摩德目眦欲裂。

琴酒抬手招架贝尔摩德的攻势,只是两三招就把心神大乱的贝尔摩德踹飞出去。

“她不会死。”

他冷冰冰的审视着狼狈的金发女人,有些诧异道:“我倒是没想到,你居然会这么在意一个……无关紧要的东西,真为卡尔瓦多斯感到难过。”

“与你无关,不过你这种冷血的家伙,就算是那条狗死掉了,也不会有什么难过的想法吧?不,也许,就会是你亲手杀了他也说不定。”

贝尔摩德从地上爬起来,因为疼痛勉强冷静下来,她撞开琴酒,把毛利兰抱到破防的魔女一改原先谜语人的风格,就差破口大骂了。

“优秀的人才死掉了还是很伤脑筋的。”

尽管这么说,想到那条蠢狗死了就等于跑了,还是会觉得非常不爽,不过,即使被自己杀掉,那家伙也会感到愉悦的吧?

在等待药物起效的漫长时间里,琴酒在手机上不断的敲打着,似乎在和什么人发讯息,贝尔摩德抱着毛利兰,心情逐渐平复。

a药,只要在一定时间内服药者没有死掉,那就不会死掉。

而把自己的“天使”再次养大这个可能,正在疯狂的诱惑着她。

只需要一点谎言,一点伪装,一点催眠暗示,这个女孩就会彻底属于她。

多美妙……

【主人,要杀了贝尔摩德吗?】

【不,我们的不老魔女,找到了新的玩具。】

【玩具?】

是啊,有趣的玩具。

东云昭趴在狂风呼啸的天台上,狙击镜里是金发魔女诡异的笑容。

药物的研究非常成功,难以置信的成功,就像是终于打开了一把锁,于是推门而入,门后的宝藏予取予求。

a药终于恢复了银色子弹的名号,这颗子弹击穿了时间。

“boss,即使实验的成功率已经达到了90%,药物仍然是有失败的风险的。”

雪莉已经被摆上了解剖台,她浑身赤裸,身上贴满了监测用的贴片,就像是给帝王炼制长生不老药的术士不得不服下药物自证一样,她也不得不亲自试药,以保证药物确实安全有效。

“7,3”

片刻之后,机械音毫无波动的念出这两个数字,琴酒从那一板药物中,按照坐标,取出boss指定的那一颗,给昏迷中的雪莉喂下去。

四周围绕的设备喷出水雾和冷气降温,昏迷中的雪莉惊恐地瞪大眼睛,捂着心口抽搐。

短短几分钟,琴酒提起那个幼女放在摄像头面前展示,雪莉活着,醒着,呈现出感冒高烧的状态,一切正常。

这种类似的实验在这几天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试药的实验体,从各种哺乳动物变成一个又一个活人,有男有女,甚至两性畸形,年龄从二三十到七八十,无一例外,全部成功。

他们有的被处理,有的放养到某个严密监视的环境中,观察后续的生长情况。

琴酒有时候疑心,如果不是时间不够,身体情况不允许,这个阴沟里的老鼠会不会要等到第一批试药人长大之后让他们再服用一次a药,以保证在小白鼠身上呈现的药效在人身上也可以实现?

“g,带上它,和贝尔摩德一起,来见我。”

“是,boss。”

朗姆有二心,贝尔摩德深恨boss,但琴酒也不是那么忠于他。

阿拉斯加负责开车,琴酒坐在副驾驶上,保时捷后座是贝尔摩德。

把窃听器丢进海绵吸音盒里,琴酒就那么当着她的面,一粒一粒的,换掉了boss的药。

“你疯了吗?”

贝尔摩德低声喃喃道。

“呵!”

“就因为……你真的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你不想杀了他?”

“那不一样!”

“没有区别。”

坦白说,他们说的这些隐晦的对话,东云昭根本没听懂,他只知道,琴酒打算谋权篡位,不当打工仔了!

把琴酒和贝尔摩德送到之后,东云昭就带着琴酒的任务,直奔寿司店对面的大楼。

时间流逝着,风拂动发丝,夕阳的光芒逐渐失却温度,他的耳机始终没有亮起,在寿司店关门的那一刻,凝视着目标,子弹穿过枪膛,旋转,加速。

“砰!”

朗姆终究是老了,也许年轻时的他还能躲过这一枪,但是现在只来得及转头、瞪大那只滑稽的独眼,就此定格。

他定定的看了一眼倒下的朗姆,这就是琴酒的要求,等待他的命令,如果没能等到,就在这时候杀了朗姆。

然后……

收好狙击枪,他穿过夜色,孤身一人回到那栋冷冷清清的别墅。

琴酒在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发觉这里大到这么空旷。

把武器库里的装备全都搬出来,布置炸弹和诡雷,几桶汽油摆在门后,机枪上好弹链,毒囊咬在牙齿之间,他坐在沙发上,是琴酒常坐的位置。

柔软的布仔细认真的擦过手枪的每一个部件,他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但是他不曾掩饰行踪,倘若琴酒失败了,来的或许是组织层出不穷的围堵暗杀,也或许会是公安不断收缩的包围圈。

但是,酒和晚餐就放在茶几上,他想等他回家,多久都等。

……

推开那扇陈旧的古朴大门,沿着楼梯一步一步向上,这里空无一人,仅剩的几个护工也被打发离开。

没有人知道,轻易就能翻云覆雨的幕后黑手,乌丸集团的真正主人,乌鸦的头领,就是这样一个,连呼吸都不能自主,需要器械辅助的苟延残喘的老人。

拿下面罩,呼吸困难让他撕心裂肺的咳嗽,乌丸莲耶甚至看不太清琴酒的脸,这个优秀的杀手小时候也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孩子,现在却如此让他又爱又恨,不得不依仗。

“boss。”

他有力的臂膀轻而易举把孱弱的老者搀扶起来,身后的女人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们。

打开那个盒子,红白的胶囊就像是奇迹,只要服下这个药……

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年轻的两个男女脸上徘徊,即使他已经看不清他们的神色,也还是要装作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苍老的指尖抚过胶囊,终于挑选了一颗,温水送服。

不知过了多久,

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缓缓打开,门后的人隐没在黑暗里,被光照亮的,只有一双年轻有力的手。

……

“咔哒——”

琴酒按着眉心拧开门锁,若有若无的汽油味道让他心神一紧。

“阿拉斯加?”

他推开门,笨狗放下枪,几步冲进琴酒怀里。

“不乖,不是说好让你撤离?”

暗杀朗姆,不论成败,立刻撤离。

温热的湿意透过衣服,在颈窝留下灼痛一般的触感。

他只是摇头。

琴酒拿出口袋里的手,慢慢的,终于回抱着他的狗狗,轻轻的拍打安抚。

他不说,他就不问,仍然像曾经的夜晚一样,把主人沉重的大衣脱掉,热好晚餐,跪在琴酒脚边陪他吃饭。

银发的男人看着那挺轻机枪,终究是没忍住捏了捏东云昭的后颈。

怎么会这么蠢?

屋外,

贝尔摩德咬着烟,看着别墅从一片漆黑,到灯火通明。

法克!!!

真他妈的羡慕你这个混蛋!

碎了,凭什么琴酒这个残忍的混蛋能有那么好的狗?!

“叮铃铃!叮铃铃!”

女人手忙脚乱的摸出手机,屏幕上——

【angle】

“喂?兰?”

“温亚德阿姨,你还不回家嘛?”

奶声奶气的声音让她不自觉的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马上就回,兰饿了吗?”

“才不是!我已经吃过了,给阿姨留了饭。”

更深露重,挡不住心中爱如火烧。

把武器布置好花了很长时间,收拾起来也不例外。

把这些冰冷残酷的凶器放回库房,他回到楼上琴酒的房间。

温顺的狗狗爬到主人脚边,湿润的舌尖舔舐着主人的脚背,留下蜿蜒的水痕。

男人银色的长发被眼镜约束,摘下无框眼镜的那一刻,发丝顺着耳朵的边缘倾泄,他痴迷的仰望主人的银发,那双翠绿的眼睛冷酷锐利,却又充满了蓬勃的生命力。

“呵!”

琴酒冷冷的笑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蠢狗至少有三分是被美色诱惑。

虽然组织的killer不屑于利用美色,但也不能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得不好看,他知道,自己这张脸极其优越,也曾一度给他添了不少麻烦。

狗狗收回痴迷的眼神,规规矩矩的跪好,期待着这个夜晚。

杀手却暗自感到压抑,他微微皱着眉,只觉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你在犹豫什么?

他只是你的狗,是你的奴隶,是你的所有物。

他什么都不需要知道,又岂敢反抗?

主人的手指如同垂怜,寸寸拂过那具温驯的肉体。

每一件器具都被解开取下,东云昭低声呻吟着,很快就被堵住了唇舌,锋利的犬齿噬咬着他的舌尖,像是要把他吞食一般的可怕亲吻。

缠绵的唇齿纠缠中,一颗……胶囊?

被送入狗狗的咽喉。

他顺从的咽下,有些看不明白琴酒的神情。

那种审视的,冰冷又贪婪的眼神,活像是要吃了他。

“主人?”

东云昭有些不解的看着琴酒,而他的主人只是抱着他,一言不发的等待。

空气安宁温和,却很快就被打破。

“呜!”

是什么?!

他茫然的感受着剧痛,抬头去找寻那双绿色的眼睛,心跳声很剧烈,像是因为爱,也像是接近了死亡。

“是a药。”

琴酒抱紧了东云昭,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他听不清,心跳的声音太大,还伴随着眩晕,只是更加用力的蜷缩进主人的怀里,即使知道这种痛苦就是他所给予的,也信赖、依靠。

每一次让他接近死亡,都让琴酒知道,东云昭有多爱他。

他把人抱得更紧,由于高热,汗水打湿了他们的身体,纤薄的衬衫紧贴着皮肤。

怀里突然一空,琴酒又收拢了一下手臂。

半昏迷的少年坐在他腿上,倚靠在他怀里,黑色的短发被打湿了,软软的贴在额头上,看起来分外乖觉。

这就是,东云昭十六岁时的样子。

他低头去吻他的眼睛,然后,打开少年的身体。

柔软的少年在床上打开,白皙的、没有训练痕迹的娇嫩肉体,稍微用力都会留下大片昳丽的红痕,勾引着男人心中的凌虐欲望。

“主人?”

清亮的少年嗓音不像是自己。

东云昭的第一反应是,我又穿越了?!

他惊慌失措的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看到琴酒的时候才放松下来。

“是a药?”

为什么要吃a药?为什么我没变小学生?

几个问题在脑海里打转,却抵不过琴酒正爱抚着他的身体,带有枪茧的粗糙指节埋入少年娇嫩的菊穴,带来一阵麻痒酥软的感觉,他不禁收紧了身体,但是又反复尝试着放松。

“主人……”

少年的声音里带着泣音,那双圆润的眼睛水汪汪的看着琴酒,下腹一紧,琴酒捏了捏指尖,把薄毯丢到东云昭的头上,挡住那双勾人的眼睛。

“直接进来吧,主人,可以的……嗯!”

“闭嘴!”

被勾引的、艰难忍耐的银发男人终于给少年做好了扩张,抬眼,年少的蠢狗看起来更蠢了几分,那双驯良的眼睛,期待的看着他所信赖的主人。

粗大的凶器插入那个触感完全不同的、紧窄的小穴,带来轻微的痛,和被填满的安全感。

呜!又被开苞了……

身体变回年轻时候,一次都没做过的样子,再一次被主人开苞了!

体温还没有完全降下来,东云昭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想着的,就只有这种事情而已,完全忘记了那些问题,就比如,琴酒到底为什么要让他服下特殊的a药,变回少年时期的样子呢?

这种事,还是做完再说好了。

感受着身下的人因为高热而变得更加滚烫湿软的小穴,琴酒的呼吸声都重了不少。

东云昭的身体素质很好,从来没有生过病,所以,即使知道在特殊时期,能给予琴酒更好的感受,他们也根本没有尝试过。

“主人……好舒服……”

听到这句话,银发男人终于忍不住,放弃了原先的克制,更用力更快速的肏干着,肉体的碰撞声在房间里回响,少年的身体上慢慢浮现出诱人的粉色痕迹。

他握住少年的腰肢,狠狠撞进娇嫩的穴道中,修长的手指在腰间留下了红艳的指印,片刻之后就开始泛青。

少年白皙修长的双腿勾住男人的腰肢,像是攀附于树木之上的纤弱藤蔓,被电闪雷鸣所恐吓,无力地承受着疾风暴雨的侵袭。

“呜,主人…哈啊…主人啊啊啊……”

稚嫩的身体被反复摧折,终于吐露出可口的花蜜。

可冷酷无情的主人并不打算放过他。

“嗯啊啊啊……”

东云昭的声音颤抖着,双腿被一双大手无情的撕扯下来,后穴里可怕的凶器旋转、摩擦,他瘫软在床上,又被男人有力的手臂捞起,强令他趴跪着承受更激烈的抽插。

“主人……”

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着,

“想射,主呜啊…主人……主人,求……求您……”

琴酒捏住那根规模小了不少的阴茎,很好心的应允了狗狗,他说:

“再坚持一会儿,主人和你一起。”

低沉悦耳的声音和胸腔共振,引诱着少年迷迷糊糊应下这个残忍又甜蜜的要求。

年轻的身体经不起太严重的折腾,琴酒只能允许他射两次,刚才已经高潮过一次了,所以……

等到男人终于射出来的时候,少年茫然的看了看男人的银发,嘟囔了一句什么,就沉沉睡去。

艳丽的穴口随着呼吸蠕动,缓慢的收缩,又展开,吐出浓白色的淫靡液体。

琴酒的眼神暗了暗,但还是放过了幼年版的狗崽子。

被很好疼爱过的穴口轻易的吞下了两根手指,黏稠的乳白色液体被手指抠挖出来,清理干净的红肿穴口被涂抹了透明的软膏,看起来更加晶莹可口了呢。

【乌丸集团掌权人离世,股权结构或有重大变更】

暗地里的波涛汹涌,放到水面上的却只有一条不被关注的财经新闻。

没有多少人会关注八竿子打不着的资本家,也没几个人知道,乌丸集团最终被一对年轻的兄弟继承。

“园子啊,三天之后的慈善晚宴,去结识一下乌丸家的兄弟吧……”

正为女孩闷闷不乐而担忧的铃木夫妇看见了这份邀请函。

……

半个月前,

栗发的女孩把一盒药物放到黑衣男人的手心。

“这就是你要的,a药的削弱版本,只会让身体恢复到二十岁左右的年纪,你答应我的,只要”

“只要研究出a药的衍生版本,我就放你自由。”

男人翠绿的眼睛十分轻慢。

“现在只有一个削弱版,你不会以为你完成任务了吧?”

女孩咬着牙,气冲冲的就要离开。

“你姐姐在外面等你。”

琴酒说完,满意的看到那个小小的身影定在了原地。

好气!

想一走了之,但是真的好想姐姐……

宫野志保磨了磨牙齿,还是走了回去。

“削弱版只是暂时应付一下,我需要的,是能让人一直保持在巅峰状态的药物。”

只要保证能量的摄入,就不老不死的,真正的长生之药。

“哼!你说的轻巧!”

那可比a药麻烦的多,毕竟a药也不可能阻止细胞的生长和衰老,不过,要是把药效做成缓释型……

宫野志保看了一眼琴酒,还是放弃了这个造假一样的捷径,这种手法,琴酒这么敏锐的人,不可能察觉不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

组织里,朗姆再次销声匿迹,“boss”仍然时不时的给代号成员发邮件,没有人知道邮件背后换了人,摸鱼怪照常摸鱼,而波本成了新一代劳模,拼命接任务想要得到一些机密情报。

不过,琴酒居然休假了!

“琴酒也会休假嘛?”

不少知道他劳模作风的代号成员暗自腹诽。

日本高层似乎得知了药物的事情,不光公安在催促降谷零,其他部门也千方百计的安排卧底试图进入组织窃取情报,工藤夫妇没有放弃寻找儿子,毛利小五郎为了找女儿,闹着要回警察队伍。

贝尔摩德不得不忙碌起来,应对四面八方伸出来的手,但是她也没办法抱怨,因为她知道琴酒不是真的在休假。

事实上琴酒才是最忙的那个人,乌丸集团的工作事务千头万绪,远比组织里打打杀杀这点事情麻烦得多。

琴酒手里拿到了太多boss留下的东西,伪造一份遗嘱很简单。

问题是,就像是boss只敢遥控组织一样,他对集团事务的管理几近于无,这老东西一死,底下人心浮动,集团真正的几个管理者阳奉阴违。

琴酒不得不动用了一些不那么光明正大的手段,威逼利诱、阴谋阳谋双管齐下,再加上一些官方的隐晦支持,这才控制住了局面。

但只要能维持暂时的平衡即可,这些人想着来日方长,自认为掌控了集团,怎么也不会玩不过两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实际上,“年轻人”也是这么想的。

“来日方长,只要他们退了这一时,就要退一世。”

俊美的年轻人有一双好看的绿眸,带着一副平光的金丝眼镜,衬衫西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精英气场,银色的长发为了方便,用银色的发冠高高束起。

他脚边,苦着脸的东云昭,现在名为乌丸尘,正在拿着几份琴酒处理好的文件冥思苦想。

而他名义上的哥哥乌丸阵,也就是琴酒,筛选着邀请函,看时间是否合适,主办方和其他到场的都是什么人,最终定下了一个合适的场合,作为乌丸家继承人第一次出现在大众面前的舞台。

“啪哒”

又一份文件落到脑门上。

“把这些人的信息过一遍,至少要把脸和名字以及亲缘关系对应上。”

东云昭大松了一口气,背东西怎么说都要简单一点。

一只温热的大手按在他脑门上,琴酒的声音比之服下a药之前要轻柔的多,他安慰狗狗说:“不要着急,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久到地老天荒,久到你不再爱我……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很想尽快帮上主人啊,这段时间只能看着琴酒一个人熬夜,总让东云昭感到无力。

“裁缝到了,你先去量一下尺寸。”

要筹备参加晚宴的礼服。

他轻手轻脚的离开书房,偌大的庄园里,四处都是仆佣,琴酒根本不曾掩饰过他和东云昭之间的关系,但由于受到很好的“管理”,他们低垂着眼睛,只拿自己是瞎子、哑巴,对主家的事情不敢多看一眼,更不要说是传出去了。

裁缝和设计师在会客室正襟危坐,看也不敢看东云昭手里拿着的那份文件,即使里面不是什么机密,即使这位十五六的乌丸少爷已经背出了声。

“这是一些设计方案,请您过目,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随时可以修改。”

新招聘的秘书把设计稿递给东云昭,仿佛看不见小少爷膝盖上跪出来的淤青。

东云昭量完了尺寸,在沙发上坐下,一眼就看见了膝盖上青紫色的瘀痕,他皱了皱眉,有些不满,恢复年轻的身体褪去了训练的痕迹,娇嫩的过分,看来以后还是少穿短裤。

秘书是从组织里选出来的新人,以前就是财团的特助出身,因为经济犯罪问题,携款潜逃,被组织的“人事管理”发掘,本来是打算放给明面上身份合适的一些代号成员用,或是放出去打理组织的产业。

琴酒看到简历之后把人截胡了。

他归琴酒管理,但是也不敢对小组里的其他代号成员有什么不敬,尤其怕得罪东云昭。

不知道是不是见识过一些上流社会的腌臜事,因为琴酒和东云昭之间非比寻常的关系,生怕让东云昭觉得被怠慢轻视了,然后报复他。

和他们出了一次任务之后,更是对东云昭畏之如虎。

“你很怕我?”

“没有。”

真的吗?我看见你腿在抖欸!

东云昭接过设计稿,随便翻了翻,感觉都差不多的样子。

挑不了一点,坐等主人决定。

晚宴上来人很多,一些关系不到位的人借着这个场合洽谈生意,他们觥筹交错,三三两两的闲谈、联络感情、大致交换合作意向,结识乌丸家的继承人算是顺带的,没几个人会把两个初出茅庐,背后没有长辈支持的年轻人看在眼里。

当然,当那对兄弟入场的时候,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面上还是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前去混个眼熟。

“这些人,比组织更像是食腐的乌鸦,只要有利可图,就蜂拥而来,待到啃食殆尽,又毫不犹豫的四散飞离。”

琴酒借着酒杯掩饰嘴角的冷笑,东云昭跟在他身后半步,好好的扮演一个听话的、弟弟的角色。

“他们可没有乌鸦那么团结,顶多算是鬣狗。”

“贝尔摩德?”

“啊呀,请叫我温亚德女士。”

“我可没想到你居然这么闲,居然有空参加这样无聊的晚宴。”

两个人言笑晏晏,举杯相敬,谁也看不出来他们正在相互讥讽。

“呐,果然还是小时候比较可爱啊,阿拉斯加。”

金发的美人笑眯眯的看向比哥哥矮了很多的弟弟,得到了一个敷衍的假笑。

“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们的美好夜晚了。”

贝尔摩德暗示性的瞥了一眼正在发花痴的铃木园子,笑着穿梭在人群中,和几个过来拉投资的大导演说起话来。

“你们好,我是铃木园子。”

“你好,乌丸阵,乌丸尘。”

好帅!

园子内心尖叫。

两兄弟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哥哥是银发的冷冰冰的高岭之花,身材瘦高,有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感,弟弟却像是温润乖巧的好学生一样,微红着脸颊,在哥哥身边略显娇弱,他们穿着风格统一的黑色晚礼服,衣服上一左一右的花纹刚好对称。

不过,即便是庄重的晚礼服,也不能削弱他们眉眼间的青春活力。

“你们也觉得很无聊吧?都是一些糟老头子……”

果然还是帅哥比较养眼。

铃木集团的继承人,絮絮叨叨的吐槽着晚宴的无聊,如愿以偿的得到了兄弟俩的联系方式。

“不好意思,失陪一下……”

琴酒打断了她,带着东云昭往人少的地方走。

“欸?是要去卫生间吗?”

避开人群,东云昭红着脸,艰难的维持着正常的模样跟在琴酒身后,一路走到一个无人的走廊尽头。

即使是这样的场合,主人也没有放过狗狗,倒不如说,越是这样人多的、重要的场合,越是让笨狗兴奋。

“嗤,高潮了几次?”

冷冰冰的声音吓了铃木园子一跳。

什……什么?!

她惊恐的捂住嘴巴,不敢发出声音。

铃木园子从拐角悄悄的探出头来,银发的兄长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什么不良似的,手里把玩着一个圆形的车钥匙大小的东西,乖巧听话的弟弟面色潮红,跪在哥哥脚边。

“哈啊……三……三次了,主呜啊~”

少年打了个颤,声音十分娇软。

“第四次,又忘记了。”

“呜,是,哥哥……”

兄长拨弄着那个小巧的东西,铃木园子意识到,那可能是个遥控器。

至于被控制的东西在哪里……

联想起刚才乌丸尘那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再加上黑发少年红艳的眼尾,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

“靠过来一点。”

铃木园子忍不住又探出脑袋。

从她这个位置看不见全貌,但是兄长也刚好侧背对着铃木园子,顺带挡住了弟弟的视线,是绝佳的视线死角。

只见弟弟双手放在膝盖上,把脸颊埋在哥哥身上,那个位置,刚好就是裆部!

“唔,哥哥……你硬了。”

少年含含糊糊的说着,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

东云昭艰难的解开琴酒的腰带,咬着拉链,小心翼翼的拉开裤链,里面是一层材质柔软的内裤。

再咬开内裤,就是主人的阴茎。

和皮肤一样的白色的阴茎完全勃起了,他伸出舌头舔舐亲吻,头顶上的声音带着笑意说:

“要拜托小尘好好处理呢,不然在这种场合被发现,会很苦恼吧?”

“是,哥哥,请放心交给小尘。”

“弟弟”像是得到了重要的委托一样,严肃认真的含住“哥哥”的阴茎,仔仔细细的含吮,用嘴唇挡住锋利的牙齿,慢慢的把整根阴茎都含了进去。

强忍着呕吐的欲望,剧烈蠕动的咽喉给琴酒带来了巨大的刺激,狗狗的眼睛向上看去,想要得到“哥哥”的夸奖。

“很棒。”

他弯了弯眼睛,开始吞吐起来,每一次都有很努力的含到最深处。

铃木园子看不见更多,但是只看黑发少年头部的晃动,猜也猜得到他们在做什么了!

一时之间,铃木集团的继承人陷入了剧烈的头脑风暴!

他们究竟是不是亲兄弟?弟弟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乌丸家到底发生了什么?!帅哥果然都内部消化了吧?!

这时候,乌丸阵突然转过头来,两个人正正好对上了视线。

“我……那个……”

“咦?是铃木小姐?”

弟弟也歪过脑袋看向铃木园子。

兄弟两个都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要铃木园子,脸色爆红。

她艰难地把视线从黑发少年红润的嘴唇上挪开,在兄弟两个的注视下,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砰!”

短发少女的身形逐渐下滑。

“喂喂,我说你们,至少在这种场合收敛一点吧?”

贝尔摩德把铃木园子扛起来,铃木园子刚跟过来就被琴酒发现了,他不方便处理,于是发信息给贝尔摩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活动一下身体。

“辛苦了。”

琴酒毫无感情的道谢,把东云昭又按回胯下,示意他继续。

“该死,琴酒你这混蛋……”

贝尔摩德愤愤的把人带走,还要催眠引导,让这位大小姐忘了这件事。

“唔,兰……”

铃木园子嘟囔着小兰的名字,让某代号成员愣了一下。

“这家伙……”

“唔,主人……”

声带的震动也很棒。

琴酒估算着时间,按着东云昭的脑袋,突然剧烈的抽插起来。

“呜噜……”

简直就是,把嘴巴和喉咙当成了小穴在用呢!

东云昭极力放松,免得伤到主人。

终于,一个深插,狗狗的嘴唇紧贴着主人胯部的毛发和皮肤,一股黏稠的,带着腥气的液体直接射入了食道。

抽出粗大的阴茎,东云昭咳嗽的眼睛都红了,但是却没有尝到什么味道,他凑上去舔了舔主人的铃口,悻悻的把琴酒的衣服整理好。

没有几个人注意到,兄弟两个后半场又换了一套衣服,只有铃木园子,因为沉迷于看帅哥,才发现了这件事情。

“奇怪……难道是最近太累了?”

园子嘀嘀咕咕的在沙发上坐下,总感觉自己忘了什么。

“小兰……你究竟到哪里去了?”

看完了帅哥,还是会很担心那个突然消失的好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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