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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回挠痒

 

萧启口中的“面首”指的是谁,红鸾心中有数。

她没有答话。

“你们……”萧启似是看出来了什么,问得委婉,“要好?”

在长公主府一众人眼中,红鸾与彦谨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彦谨把一众小婢子迷得神魂颠倒,唯独红鸾对他不理不睬。

彦谨亦然。

外人只道这是彦谨忌惮萧启的信号。

谅他再得长公主欢心,也不敢调笑驸马爷的心头好。

但这次彦谨“救驾”,不顾尊卑地与他这个驸马爷对峙,还有他看红鸾的眼神……

萧启亦是男子,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红鸾没转过身来,没说话,连句狡辩、解释、糊弄都没有。

萧启有了答案。

“嫣儿不想说没关系。”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你们藏好,别让我看到就行。还有,注意长公主。”

“好。”红鸾唯有一字应他。

这个字如同一把利剑,直戳萧启心脏,痛得他不能自己,鼻头一下就酸了。

“对不起。”红鸾接着“诛心”。

萧启笑了,笑得和刚才的彦谨一样。

此刻看着红鸾的背影,萧启晃神了。她明明离自个儿这么近却又显得遥不可及,为何?

“嫣儿……”

萧启觉着此时的红鸾像极了从前的姜嫣,不再娇娇软软、唯唯诺诺,而是冷静得可怕。

他鼓足勇气靠近她、搂住她,生怕她推开他。

她没有,他松了一口气,用x口紧紧贴着她脊背,嗅着她发间香气。

美人在怀、红袖添香,还求什么?

“嫣儿可以不ai爷。”他噙着泪在她耳边说:“但一定要ai自个儿,知道吗?”

“知道。”

“他若伤你,爷定不饶他!”

听到这话,红鸾转过身来,与他对望,替他揩掉眼中泪花,笑他是个傻瓜。

随后她再次埋首于他x间,双手紧紧箍住他腰身,哭着骂他。

若他对她坏一点,她的愧疚或许还能少一点。

可他偏偏ai她ai得失去自己,不惜丢掉男子尊严!

“爷抱紧嫣儿,切莫松手!”她又变得娇俏起来,“爷答应过爹爹今生会护嫣儿周全,可不敢食言!”

“当然。”萧启说自己定当说到做到,可他不确信,问道:“跟着爷,嫣儿有没有后悔过?”

红鸾扬起头来,用指尖点了点萧启的鼻头,又骂他傻。

“嫣儿乃何人?宁折不弯。若非心甘情愿,谁人强迫得了?”

“当真?”

“身子都给爷了,还有假?”

“可当时嫣儿是没退路了……”

“奴家手是废了,但脚力还在。若厌恶爷,爷能那般轻易上身没挂彩?”

听她这么说,萧启想起初夜来。

那夜的红鸾的确顺从乖巧。

之后休养半月,他尚不敢与她亲近,还是她主动来他这院子,给他送羹汤才一发不可收拾。

那日她给他的信号是嘟起嘴、闭上眼,与此刻一样。意yu何为?

萧启又不解风情了,怔怔望着红鸾的俏丽脸蛋,傻傻抱着她不放,害红鸾好不懊恼,说着就要下榻不与他相好。

“哪里跑?”萧启抓住她的手一拉,让她稳稳落在身下,任激吻深情落在她每寸肌肤上。

“爷这是要亲遍奴家全身?”

红鸾被他弄得痒痒的,香拳粉腿击在他身上抗议。奈何毫无作用,除了让他更为饥渴外。

“停停停!爷~~”她笑得无法自抑,“痒痒痒!不要~~”

“哪里痒?怎么个痒法?是不是这里?”

反正她光着下身,他一掀她那紫se裙摆即刻一览无余,随后他便用舌替她“挠痒痒”。

该si!

更痒了!

只是这种痒她不再拒绝,不再花拳绣腿地击他,而是敞开让他在腿间妄为、肆意、流连。

“驸马爷。”有人敲门,是院里小厮,“小莲姑娘那边传话说浴鉴洗g净了,水也烧好了,爷洗不洗?”

“……”

萧启没答话。

小厮自是不晓他家驸马爷此刻正在nv子腿间忘我地t1an舐、吞食,好似这具nvt是人间至味。

“爷?”小厮以为萧启没听见。

“洗!”萧启抬起头来,不耐烦地命令道:“搬进来吧。”

他一拉床尾铺盖,展开来搭在了红鸾身上。

红鸾意犹未尽,嘟着嘴不高兴,显然还想他再“挠痒痒”。

可屋外脚步声响起,想来是下人们陆陆续续把家伙什搬来了。

红鸾只得怏怏作罢。

见她闷闷不乐的模样,萧启笑了笑,随即把帐子放了下来,再一掀被子钻了进去,继续!

“啊~~”红鸾仰头一喊,喊得门外窸窸窣窣之声瞬间消弭殆尽。

萧启此举太过于意外,红鸾没控制得住,发出了浪音。

浪音是极坏的,男子闻之哪里克制得了?

“爷,别……”红鸾说下人们都候在外头了。

“且让他们候着吧。”萧启执意要做下去,“嫣儿不想?”

“如若奴家说不想,爷当真不做?”

“不。”萧启一改往日凡事顺从红鸾的态度,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爷偏要!”

“不要不要!”红鸾蹬腿、拍打,身子被他压着还扭动如蛇,摆明了要他用强。

他当真如此做了,单手钳住她俩手腕,压在她头顶上,让她的身子对他完全放开。

“还要不要?”

“讨厌~!不要!”

“好。”

说罢他另一手野蛮地掰开她一边美腿,猛然进入,不打招呼。

红鸾又一叫,屋外一群人一怔。

她如此大反应使萧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才不管旁人作何想,也不惧他们会不会通报给长公主听,抑或是去彦谨那里嚼舌根。

他从前喜欢磨蹭,喜欢ai进不进,喜欢用那话儿在r0u缝间摩挲,直待红鸾实在受不了了求他给她,他才长驱直入。

今日不同。

今日他做得不由分说。

“喜欢吗?”他问,“以后嫣儿不肯,爷便强了你,如何?”

“好喜欢。”红鸾无b喜欢他用强,喜欢他粗鲁而野蛮,喜欢他完全碾压自己,钳制自己,控制自己。

“爷~~那个……”

“什么?”

“奴家想问……啊啊啊!”红鸾叫得欢快,“爷慢些~~受不了了~~”

萧启哪里能慢。

她这一叫,他更快、更猛了。

他尽量不去想红鸾与彦谨在榻上的情形。

但他只要思绪稍稍往那方面飘,胯间的动作就变得勇猛而剧烈,换来的便是红鸾“惨叫”。

惨叫声越来越高亢,伴随着床榻吱呀吱呀作响,屋外人讪笑的有之、不怀好意的有之、尴尬脸红的亦有。

一不小心,他们全听了驸马爷的墙角了。

萧启何以故意为之?

“爷~~你是要气si长公主吗?”

红鸾刚问出这话,萧启一个停顿,随后迅疾ch0uchaa如骤风暴雨般袭击着密境,直到白浆喷薄在内送红鸾直冲云端才停下来。

“嫣儿,s里面了。”他不再惧怕她怀上孩儿后被长公主去母留子了,“我看她敢?”

看萧启愿意为她雄起、振夫纲,红鸾欢喜得紧。

“那爷赶紧让奴家当个正儿八经的姨娘,再宠妾灭妻!”她被他灌了jg,变得“神志不清”。

萧启宠溺一笑,觉得此时胡乱说话的红鸾分外可ai。

“大胆!嫣儿休要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萧启故作严肃,对着怀中美人儿“发威”。

他犹记得那年秋水盈盈、橙h橘绿,又是个有点儿无聊的秋季。

他与城内其他少年一样,爬到城楼上预备观摩定远大将军回京的队伍如何威武、如何浩荡。

不成想,,重金雇人去jw一名nv子,除了是嫉恨、是在争风吃醋,奴家想不到其他可能。”

从目的反推动机,的确没别的解释。

她又道:“奴家只是府里一名小侍俾,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坊间谁晓得奴家这号人物?哪里能惊动市井流氓山长水远地来祸害?”

“那是府中人做的没跑了。”萧启松了口气。

他生怕是当年牵扯旧案的歹人得知了红鸾的真实身份,伺机戕害。

如此一分析,倒是他想多了。

“反正奴家把贼人杀了,算是警告对方了。”红鸾顾全大局,“就当一般入室行凶处理吧,爷觉得如何?”

“嫣儿有理。但还是要查。不但要查还要大张旗鼓地查。”萧启如是说。

红鸾不明,问他为何。

萧启指了指桌上的《兵法》问红鸾道:“第二十九计是什么?”

红鸾答曰:“树上开花布置阵,虚张声势!”

萧启点头道:“正是。先大查特查,至于查成什么样儿,咱们按着不表,让对方猜。”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想来那人心虚也不敢再多做手脚了。”红鸾望向榻上贼人说:“此般,这厮也算si得其所。”

“他要贪财作恶,便也怪不到嫣儿身上。”

“爷,他家还有一娘子。”红鸾与萧启打商量,“不如把这笔银钱给他娘子,让她改嫁吧。想来跟着这家伙也没过过安生日子。”

“嫣儿又心软。”

“非也。贼人作恶,与他娘子无关。至于贼人突然没了,官府那边……”

“我自会差人去打点一二,再帮那娘子寻个去处。”

“多谢爷。”红鸾起身,双手置于腰侧,蹲下身子给萧启行了个礼。

萧启忙扶起她,又从袖口里0出一物cha在了她髻上。

“何物?”红鸾自顾自拔了下来,拿在手中端详,惊道:“胡杨?”

看她惊喜模样,萧启自知是送对了。

“前阵子尚书大人去边塞整军。回来时带了些木头,我见这胡杨枝别有姿态,便讨了来,要匠人们整饬成了簪子。可喜欢?”

红鸾没回答说喜不喜欢,只蹦蹦跳跳跳进他怀中,靠着他,拿着簪子在手中把玩,不时嗅一嗅,说闻到了沙砾被日光炙烤过的味道。

“若哪天我也能去整军,必带嫣儿回去。”萧启从后搂着她,下巴枕在她颈窝里说:“我知道嫣儿想家了。”

可红鸾却道:“没有爹爹娘亲,那家也不是家。”

“给我点时间,我会想办法的……”萧启这话刚出口红鸾即一个转身捂住了他嘴。

“那案子搭进去我们整个姜家,爷还要飞蛾扑火?太傅怎办?爷这一屋子nv子怎办?难道都去为奴家陪葬?”

“但是……”

“没有但是。爷再说、再想、再g,休怪嫣儿离府出走,再也不回来了!”

“不要!”萧启紧紧揽住她,不让她g傻事。

“嫣儿不g傻事,爷又去g?翻案什么的爷想都不要想!不然……”

“好好好,爷应承嫣儿,不想、不做、不犯傻。成吗?”他几近哀求,生怕她化作一抹青烟,飘去大漠消散殆尽,让他寻不到踪迹。

“这还差不多。”红鸾紧绷的身躯终于柔软起来,瘫在他怀里仿若无骨一般。

此刻他才有勇气问:“嫣儿,还在恼爷吗?”

午间,他说错了话,她生气地走了。

左不过才几个时辰,他就受不了她对他的不睬不理了。

“爷做错、说错了什么,嫣儿直言,爷改。”

只要红鸾说的便是金科律令,甭管对不对,他照单全收、照改不误。

可红鸾却不言不语,揪着他x前发丝缠在指间摆弄。

见她面se是暖的,甚至含笑,萧启心中的忐忑少了几分。

吻着她前额他说:“嫣儿,爷很欢喜。欢喜有二。”

“什么?”小nv子抬起头来迎上他的目光。

这时她眸子里才有了真正的秋水烟波与春意danyan,与故意搔首弄姿时很不一样。

“爷!”

好si不si,两人正情意绵绵地对望,正准备用情话一述衷肠,小厮们犹如不速之客不请自来。

其中一位不断轻唤:“爷?爷?”

听声音应该是寿喜。

他像做贼似的,压低嗓门生怕旁人听了去。

萧启与红鸾没理。

候了片刻见屋子里没动静,寿喜趴在窗户上再次传话:“爷、红姐姐,我等来也!”

声音依旧轻微。

萧启在屋中高声问道:“来了?作甚?”

“作甚?我等来……”寿喜结结巴巴答话道:“我等来帮姐姐拖东西!”

“拖何东西?大声说!”萧启要他说出来。

寿喜不明萧启要把事闹大的心思,“si尸”两个字迟迟不说出口。

此时另一小厮接替他上前,声如洪钟。

“回禀驸马爷,小的们来替姐姐运尸、抛尸、埋尸!此刻月se正浓,正是毁尸灭迹的好时候!”

此话一出,不管是明里暗里盯梢红鸾屋子的,还是看家护院正好路过此处的,无不驻足在红鸾屋前东张西望。

“嗯,这就对了,尔等进来吧。”萧启此刻才放人入内。

屋门大开,红鸾侧头一瞟,只见月se下黑压压一片全是人。

她这才晓得长公主府原来养了这么多闲人,不禁摇头轻叹。

他们也没让她“失望”,不是交头接耳、探头张望,就是对她指指点点。议论声嗡嗡响起,好似成千上万只蜜蜂。

红鸾懒理,点燃红烛,打着笑脸替端坐在桌旁的萧启换上了酒杯,倒入佳酿。

“时辰不早了,爷莫要喝茶了,仔细睡不着!”

她伶俐乖巧,温柔可人,与cha贼人一刀的狠辣nv子判若两人。

萧启伸手揽蜂腰,拉她当众坐在了自己腿上。

“喂我。”他酒未下肚便已酩酊,众目睽睽之下竟不避讳与她过分亲密。

红鸾亦没有忸怩,不但听话地倒酒,还用嘴做容器,喂他畅饮。

一丝一缕辛辣刺鼻,酒水和着她香甜的唾ye流入他嘴中,伴随着软舌的侵入、软唇的碰撞,他们情难自已,不知是在饮酒还是在接吻。

此举太过于出格,看得众人瞠目结舌。

但有青天白日里被听墙角的那次“激战”打底,本斯文清雅的驸马爷被狐媚nv子g得有失t统,似乎也没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了。

只是人群中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几双不怀善意的眼睛,见此一幕变得通红,恨不得将红鸾剥皮削骨!

红鸾吻着吻着,一个冷眼扫过来,红眼立马躲在了人后,隐身去也!

红鸾冷笑一声,不以为意。

“你们仨还愣着作甚?”酒后,身抱美人的萧启对着杵在门口的三名小厮说:“还不赶紧g活!”

“是。”仨小厮回过神来,朝红鸾的床榻走去。

福禄寿喜两兄弟是专门帮萧启看家护院的。

另一位是打小跟着萧启的随侍,名唤吉祥,有点子腿脚功夫在身上。

此时三人一把床帘掀开,贼人尸首尽露,众人哗然。

贼人惨si,一只眼球掉在眼眶外,脖颈处大出血,流了一身赤红。

因为被一刀封喉si得突然,他嘴巴大张,怒目圆睁,si不瞑目,si相狰狞。

见状,人群中有的昏了过去,有的撒腿就跑,还有的一pgu坐在了地上,更有甚者当场尿k子、打摆子,丑态尽显。

萧启与红鸾相视一笑,对震慑的效果十分满意。

贼人的si状就像一颗种子,将会强行种进这些人的心里。

等种子发芽长大,长成苍天大树,他们对红鸾的敬畏便会刻入骨髓。

至少,对红鸾有意无意冒犯的一群鼠辈通过此次会明白一点——红鸾是驸马爷心尖尖上的人,谁得罪她、想害她,下场便如同这贼人一般。

果然,那几双嫉妒得发狂的红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愤恨之外的恐惧。

裹尸的草席子早被小厮们放在屋外开阔之地预着了。

尸首一抬出来,众人即作鸟兽状,生怕被si人的晦气沾染上。

但他们太好奇了,跑开了又聚拢过来,无一人在“仪式”结束前提前离场。

区别只在于心虚害怕的躲得远,没做亏心事的便前排围观。

“收尸!有怪莫怪!”寿喜双手合十,张嘴一喊。三人一人捏着一角,预备裹尸。

“且慢!”红鸾在众人的注视下碎步出屋,蹲在了尸首一旁。

众人正疑惑她要做什么,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徒手拔出了cha在贼人脖子上的剪刀。

w血瞬间迸发,众人吓得往后一退,齐齐惊呼一声:“哎呀!”

他们明明隔得远却还怕尸血溅在自个儿身上。

“剪子我还要用的呢,可不能浪费。”

红鸾拿起绢布仔仔细细将剪刀擦了个gg净净,擦完即将绢布扔在了贼人脸上。

她这一番作为又吓到了众人。

他们都在心里有同样的疑问--她就不怕吗?

显然,红鸾不怕。她还解开了缠住贼人手腕的腰带。只是腰带已满是脏血,要不得了。

红鸾嫌弃地把腰带朝尸身上一掷,不高兴地嘟囔,“讨厌,又要重新做了!”

萧启这才知道红鸾在替他做腰带。

“鸾儿,给我的?”

“拿不起银枪,绣花针奴家还是可以的。”红鸾踮起脚尖在他耳旁说悄悄话,“本想给爷一个惊喜的,奈何……”

“无妨,鸾儿有这份心意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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