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压抑自己的
“切!傻b……”
池霁晓摸出根烟,点上之后狠狠吸了一大口,两腮都因她的动作而有些凹陷。
“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黎思源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要骂自己。
一口烟被轻轻呼出,池霁晓将双腿也挪上沙发,脚尖也试探般点踩在黎思源的大腿侧面。
“看来你的领养人把你照顾得很好,连这么天真的话都说得出口。”
黎思源被她蹭得牙关紧咬,呼吸也在某瞬间变得有些许急促。
没有来得及深究池霁晓话中的意思,黎思源一点一点地向左边挪动着身体,妄图以这种方式躲开触碰。
池霁晓不动声色地将这些小动作看在眼里,也没再多做些什么,只沉默着将余下的烟抽完。
金属打火机的火石又一次发出响动,黎思源抬头,见她又抽出了根细烟,正欲点上。
“少……少抽点……对身体不好……”
听到黎思源低哼般的话语,池霁晓发出声嗤笑;“你管我啊?”
“我……”
火苗在烟头燎过,池霁晓终归还是收回了手,风韵妩媚的脸上写满不耐。
她盯了黎思源许久,似是要把后者盯出个洞来;“你们做警察的就是爱教育人,我在自己家抽支烟也要说上些什么,贱不贱?”
黎思源本以为她们之间的相处正逐渐走向和谐,没想到原来只是错觉。
迅速掩去眼底被话语刺伤的痛意,黎思源扯出些笑,起身想要告别;“谢谢池女士的咖啡,至于别的……我想我们不是一路人。”
池霁晓没想到黎思源竟然如此不禁说,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在沙发上,冷眼看着她走到门口。
直到黎思源将厚重的钢铁合金门推开道缝隙,池霁晓这才有些忍住,开口喊道:“喂,小警官!”
黎思源回头,面无表情,只沉默地盯着池霁晓。
细长的手指挑起把手,池霁晓将瓷杯握在手中,指腹摩挲着方才黎思源触碰过的地方,画着并不圆的小圈。
她垂眸看着杯沿,轻声哼笑;“可不要压抑自己的欲望啊,年纪轻轻,这么古板可不好~”
黎思源皱了下眉头,脸上有一闪而过的无措;“什么?”
“没看出来吗?”池霁晓用手指撑着额角,斜睨着黎思源;“我想睡你,黎思源,黎警官。”
“你!……”
从来没听过这般直白的话,黎思源的脸刹时通红,整个人愣在原地,脑袋一片空白,半句多余的话都挤不出来。
预感一下就成了真,冲击力真的很强……
她明明能感觉到池霁晓是讨厌自己的,甚至可以说是敌视。
为什么?
是想玩弄自己吗?
“哟~脸红成这样,不会还是个雏吧?”池霁晓看上去对她已经失了兴趣,难掩嫌恶地将瓷杯扔进垃圾桶;“刚才我不小心碰了你一下,就那么紧张?腿夹得那么紧?”
明明没见过几次面,被这样子说,黎思源的心中却莫名有些抽痛。
瓷器碎裂的声音是那么刺耳。
池霁晓抽出湿巾张擦了擦手指,在抬头时见黎思源还站在那,愣愣地看着自己,不免轻轻叹了口气。
“不是要走的?怎么还站在那?”池霁晓走到黎思源面前,伸手重重地拍了拍她的脸;“说你贱,你还有脾气,现在算什么呢?黎、思、源?”
脸被拍得偏了又偏,黎思源握住池霁晓的手腕,愤愤地瞪了回去。
“看我干什么?既然你这么正直,那就……”池霁晓也冷下脸来,一双狐狸眼直勾勾地盯着黎思源;“滚出去。”
“为什么?”黎思源没动。
对她无端的亲近,无端的恶意,无端的责骂……黎思源实在太想知道个答案。
“想睡个长得还不错的警察而已,现在对你已经没意思了。”
池霁晓的眼神向被握住的手腕瞟去,惊得黎思源条件反射般松开手。
门在眼前被关上,厚重的余波冲击着黎思源的身体,让她被定在原地,久久不能动弹。
就好像……又被抛弃了一次。
黎思源低头,看着自己作训鞋的鞋尖,低声喃喃;“妈妈……你什么时候会想起我……就算你有新家庭了……能不能看看我……”
她不知道为什么,埋藏在心底最为隐秘的东西,就这样被一个见过区区几面的女人轻易勾起。
一墙之隔内,池霁晓陷在沙发里,听着监控里黎思源的低语,嘴角勾出些自嘲的笑。
这个从自己十七岁起就挥之不去的污点,池霁晓怎么可能忘记。
直到黎思源的身影在酒吧门口彻底消失不见,池霁晓这才关掉监控画面,起身走到最里面的一间房门口,将手指搭在密码锁上。
房间内除去盏昏黄的落地灯,其余的都是装满档案的铁质柜子。
“地下住着有安全感呐,蠢货!是老娘亲生的吗?!”
池霁晓一边吐槽着黎思源之前问的问题,一边走到最角落的柜子里,拿出放在最里面的文件盒。
“真他爹的希望不是……”
一时不察,零碎的照片随着文件盒的开启散落了一地,池霁晓止住口中的絮叨,撇了撇嘴。
她缓缓蹲下身,将黎思源过去的照片一张张地捡起。
照片大多是偷拍的,有几张甚至糊到只能认出个人形。
在这之前,池霁晓将跟踪黎思源这件事归结为对自己的警示;可现在,她只觉得黎思源实在蠢得可怕。
池霁晓偶尔会想要捡回自己的道德,尤其是面对像黎思源这样的蠢货,还是别去迫害了。
正想着,手机却开始不停震动,拿在手上像是在催命般。
是连接监控摄像头的软件发来的警报。
看着画面中有些急促地敲着门的黎思源,池霁晓翻了个白眼,将文件盒重重砸在柜子最下层。
她拢了下身上的真丝睡衣,将门关紧,脚步匆匆地给黎思源开了门。
“说你贱你还真就开始犯贱了?讲得不够清楚吗?还回来做什么?!”
因为跑步,黎思源的呼吸有些急促,及耳的卷曲短发也乱糟糟的,制服的衬衫扣更是自上崩开了两三颗。
“我……你骂了我……还调戏我……我要个说法……”黎思源喘着粗气,脚却死死抵在门角,生怕池霁晓会把自己拒之门外。
其实她想问池霁晓是不是认识自己,不过话到嘴边就变了。
池霁晓的眼神有瞬间的闪躲,气焰也在那瞬间弱下许多。
“黎思源。”
她看着黎思源不说话,而黎思源也静静地看着她,等着池霁晓会做出什么回答。
突然,池霁晓揪住那制服领口,把黎思源拽进门内,抵在墙上。
这是黎思源上的警衔也随之颤抖。
池霁晓掐着黎思源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对视;“赶不走的贱狗怎么不说话了,嗯?”
有种su麻麻的感觉是黎思源从来没有t会过的,她垂下眼眸,逐渐认清当下的事情。
不可否认,刚刚被膝盖顶撞留下的余韵,不算太过讨厌。
但是黎思源不想承认……
“放开我!”她咬着牙,没有忘记自己折返回来的目的;“我只是想问,你之前是不是认识我……而已。”
“哦?你回来不是因为改变主意了,想被我c?”池霁晓的指尖从黎思源双腿间轻轻蹭过,带起道长长的银丝。
“就算你连ziwei都没有过,也该上过生理卫生课,知道这是什么吧?”她把手指凑到黎思源面前,晃了晃;“都sh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正经?”
黎思源咬着后槽牙,拒不承认;“回答我的问题,然后放开我!”
池霁晓一巴掌拍到黎思源的脸上,留下道粘腻的痕迹。
“你……你这是……”黎思源的身t颤抖得更加厉害些,嗫嚅着不敢感受脸上的触感;“袭警!……”
话音刚落,池霁晓便发出声嗤笑,笑黎思源口不择言,竟然连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你自己也说了,现在是下班时间,既然下了班,那你就是个普通人。”池霁晓眯起眼睛,很满意黎思源被自己的笑容晃到失神的模样;“平白无故给我扣上这么个罪名,黎警官……这可不好哦~”
池霁晓走到正对着黎思源的那面墙上,挑挑拣拣,在一众工具选了个马鞭。
她将马鞭背到身后,笑yy地又走回到黎思源身边。
“你g什么?!”
铁质器械因黎思源的挣扎而‘哐哐’作响,声音落入池霁晓耳中,实在令人愉悦。
她捧起黎思源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挲着脸颊上被打出来的淡粉痕迹;“别不敢承认,我知道你是有反应的。至于你的问题嘛……我不认识你,也许是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感觉……这只狗训起来会格外有趣呢~”
“你!……”
黎思源还没从池霁晓尚算温柔的触0中反应过来,便又被她的这句话说得重重一击。
“放开我……这是法治社会……你违背我的意愿了……停下吧……”黎思源说着,声音小了许多。
已经超过二十四小时没睡了,即使先前喝了杯咖啡,黎思源还是困得有些难以集中注意力。
“违背你的意愿?我跟你接吻的时候,脱你k子的时候,把你绑在这里的时候……怎么,你反抗了?现在sh成这样,却为了心里那一点对于未知的恐惧,就又想给我再安上一个罪名?你呀,不过如此。”
食指从黎思源的唇瓣上一路从脖颈向下,划到制服衬衫微散的领口,池霁晓又往下挑开了几粒纽扣,若隐若现地露出里面的黑se运动背心。
池霁晓翻了个白眼,心道真是个枯燥的款式和颜se。
黎思源认输了,似讨好般迎合上池霁晓的掌心,轻轻蹭了几下;“不要……让我用这种姿势……”
顺着她的话,池霁晓扫了眼黎思源那被分开的双腿,伸手又调了下器械的锁止开关。
已经分开到极限的双腿又被迫张开些许。
“啊——”即使黎思源紧咬着后槽牙,也难忍地发出声低吼,额头似乎瞬间便生出些细汗。
池霁晓看着,难得有些失神,低声喃喃道:“是你自己回来的,关我什么事,我明明打算放过你的……”
似乎将自己暂时劝住了,池霁晓看看面露痛苦的黎思源,丝毫没有犹豫,举起鞭子破风而落。
橙hse的皮革头落在黎思源的腿心,顷刻便浮现出一大片红痕。
看着疼到止不住ch0ux1的黎思源,池霁晓的嘴角显现出一抹古怪的,畅快的笑。
“我知道你们警察会练格斗和抗击打,不过这里倒是neng得很。”
碎发遮挡下的额角似有青筋暴起,黎思源的眼角也因这一下而沁出些泪;“池……池霁晓!”
“不用吼那么大声,没聋!”池霁晓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在黎思源抬头望向自己之际又挂上些笑;“做得很好哦,小黎警官~”
稍显尖锐的指甲划过愈发红肿的腿根,见黎思源的眉头越皱越深,池霁晓索x将整个掌心覆上。
“就像这样子……很好哦~乖孩子……”
指尖缓缓上移,池霁晓握着黎思源的脖子,将她抵在靠背上,欺身压去。
在狗被彻底激怒之前,随意给点甜头,适当进行些安抚,训起来也会更加容易些。
池霁晓的吻技实在太好,两唇刚刚相贴,黎思源的后脑便已被su麻麻的感觉侵袭,不得不瑟缩起脖颈。
分开之时,黎思源红着脸,连连喘息;反观池霁晓,却侧过身去,面无表情地用中指指腹抹了下嘴唇。
“怎么样?其实还好吧?”
黎思源将脸偏到一旁,拒绝透露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说话!回答我。”
池霁晓再次扬鞭,这一次橙hse的皮革头落在了双腿间的隐秘之地。
黎思源痛得下意识夹紧双腿,却因被固定在器械上,只能徒劳地抖动着。
黑se卷曲的y毛,与鲜yan皮革产生的对b,让池霁晓难以自抑地唇角上扬。
“痛吗?小黎警官,痛不痛呀?”
她其实根本不需要黎思源的回答,只要听到那因疼痛的ch0ux1声,就已经足够让人生出泄愤后的快意。
“池……池霁晓……池霁晓……”
刚刚那下将困意打散,黎思源仰头望着她,眼睛蒙上了层水雾,似乎随时都要因为眨眼而落下些什么。
池霁晓看着那惹眼的晶莹,皱着眉头错开视线。
她恶声恶气道:“g什么?!”
“停一停吧……”
“都这种时候了,怎么还用这么高高在上的语气,真没礼貌。”柔软的皮革在黎思源的腿心游荡,好似威胁一般;“给你个提示,求一求我。”
黎思源心中又瞬间动摇,不过依旧嘴y;“为什么要求你?”
像听到个令人无语的笑话,池霁晓嗤笑一声,做着美甲的手指敲了敲黎思源的脑门;“我在让你爽啊,可惜你招架不住……啧!不过如此……”
她捏准了黎思源那该si的好胜心,即使在这种事情上想来也没有太多的例外。
果然,黎思源沉默片刻,才怏怏开口;“我没有招架不住。”
“那你爽了没?”
黎思源闭上眼,不去看池霁晓那嘲笑自己的模样;“我……我没又那种ai好……”
“不一定吧?”
池霁晓的手覆上黎思源的一只x,隔着薄薄的运动内衣有节奏地r0un1e起来。然后,一边r0un1e,一边观察着黎思源的反应。
看着黎思源咬住自己的唇角,看着她忍不住在几十秒的时间里吞咽数次,却依旧一声不吭。
还挺能忍的。
手指灵活地钻进内衣中,池霁晓用美甲剐蹭黎思源r晕上的凹凸不平,又不时掐两下她早已挺立的rt0u。
黎思源终究还是破了功,从喉咙里发出声闷哼,紧接着身t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呀?这样就到ga0cha0了?可真是只容易调教的贱狗……”池霁晓又往她那被毛毛遮盖住的y蒂上ch0u了一下,引得黎思源抖得更加厉害。
池霁晓说了什么,黎思源并没有听清,她只觉得身t很舒服,是活了这么多年从未t会过的舒服。甚至,她还希望这种感觉能再长一点点。
只可惜,池霁晓ch0u手太快,黎思源尚未从余韵中ch0u离,便已经被松开束缚。
黎思源瘫软地撑着两边的扶手,大口大口呼x1着自由的空气。
“下次犯贱来找我,别穿内衣了。”
池霁晓扔给她一包sh巾,便扬长而去,没给黎思源多余的眼神。
她躲在最里面存满档案的那间房里,看着监控中黎思源的身影消失,这才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随着声火石的清脆,池霁晓翻出压在最下面的某张照片,点燃了其中的一角。
“一岁的你,再见了。”
火光跃进眼中,搅动着无波古井。
骑摩托时反复摁压摩擦被ch0u打过的地方,这种感觉实在算不上太好,以至于黎思源回家后走路的姿势看起来都有些怪异。
她本想着偷偷溜回去先休息一会,而后再找个机会处理腿根已经肿起的地方;怎料刚打开别墅的大门,就看见喻思赟捧着游戏掌机,坐在正对大门的沙发上,显然是在等自己。
“黎!思!源!你去哪了?!不是早就该下班了?说好补完觉下午陪我去打羽毛球了,这都中午了……真是的!!!”
喻思赟丢下掌机跺着脚走向门口,脸上的埋怨在看清黎思源走路姿势的时候瞬间成了空白,紧接着又被担心所取代。
“没……没事吧姐姐?……”
“等等!先别碰我!”黎思源挡住喻思赟探向自己的手;“脚扭了一下……衣服脏了,你别碰……”
黎思源实在害怕自己身t上有什么异常,被喻思赟察觉,b问。
因为着急,喻思赟的耳尖已经开始泛着红;“我去给你拿药箱!”
“别!没事……我想先休息一会……真对不起啊思赟,放你鸽子了……”
喻思赟抿着唇,显然对这生疏的话有些不满,不过看看黎思源有些瘸的走路姿势,还是将负面情绪抛到脑后。
她还想要进房间,却被黎思源用身t挡在门口。
“思赟乖,很正常的事情,千万别告诉叔叔哦~”
黎思源实在太了解面前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nv孩,她知道要是自己不说,喻思赟很有可能会直接杀到市警察局,然后跟黎盛桉狠狠争论一番。
这是黎思源不愿意看到的。
果然,喻思赟没再说些什么,深深地看了眼黎思源后,便一声不吭地跑回楼上。
“哎……”
黎思源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扎进浴室。
腿根处被ch0u打的地方已经红到有些许发紫,黎思源看着镜中自己的0t,头一次生出些许难为情,又快速将脸撇到了一旁。
热水流到腿间还是有些痛的,黎思源皱着眉头快速冲洗完,便挪到床上准备睡觉。
她明明困得厉害,闭上眼后却满脑子回想着池霁晓之前说过的话。
压抑自己的yuwang吗?
除了正常的生理卫生课,她连se情影片都没有看过,更别提什么别的。
从很久很久以前,在黎思源逐渐接受自己是孤儿的那刻,她就没有打算跟哪个人纠葛太深。
喻思赟一家的收养之恩已经太难报答,大概要让黎思源一辈子都还不清。
从刚被收养到家里的惶恐,到逐渐寻找到应对每一个家庭成员的方式,再到现在……黎思源看了许多幸福美满又或是有所缺憾的家庭,而自己却从始至终不知道是从哪来的。
室内一直开着中央空调,绝对算不上很冷,可黎思源却翻出冬天的厚被子,将自己藏在里面。
黎思源的手缓缓向下,0了0肚脐。
她喜欢0这里。
起码能证明,她也曾与另一个nv人紧密连结过。
至于那个nv人是去世了,还是自己太过让她讨厌……黎思源永远会蒙骗自己,答案是前者。
黎思源抹了下眼角,将泪水擦去。
这个池霁晓还真是有些邪x,只见了几面而已,就隐隐有要打破自己还算平静的生活的迹象。
冷静下来后,黎思源翻了个身起来,靠在床头,琢磨起最近发生的事情。
黎思源十分确信自己之前没有见过池霁晓,难道真的只如她所说,只是想睡自己?
“哼……”
她又想到池霁晓之前说的,让自己下次过去时不要穿内衣的言论。
“鬼才想去被她打,这个暴力狂……”
除了这一通打,另一件让黎思源无法忘怀的,就是那瞬间的奇异感觉。
那种感觉就是ga0cha0吗?
还真是有些让人上瘾……
池霁晓虽然x格b较古怪,但是也提醒了黎思源,其实她是可以自食其力的。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便让黎思源生出些害怕。
她还是被池霁晓带偏了,之前的生活明明很好。
一切会打破现有平静的事情,都值得让黎思源为之忧心。
可是,池霁晓真的很x1引人,不是因为她的那张脸,具t是什么,黎思源也想不明白。
黎思源用双手捂住脸,拇指指腹在之前被池霁晓轻打过的地方一次次按压,似乎在回忆着之前的疼痛。
“难道真的被她说中了?……”黎思源低声喃喃。
不会自己真的是贱吧?
这个想法刚一出现,黎思源便被吓得翻身下床,换了身运动服,然后一gu脑地冲到喻思赟的房门口。
“走……打羽毛球去……”
“嗯?什么?”
正在r0u眼睛的手僵在额角,过了十几秒才露出喻思赟那有些泛红的眼圈。
“你不是要补觉的吗?还有你的脚……”
现在的黎思源,满心满意想要做些什么来耗光自己的t力,从而分散些注意;所以她没有答话,只虚握住喻思赟的手臂,往楼下走去。
喻思赟看着黎思源的手指,轻轻扯了扯嘴角,眉心的郁结也化去不少。
很快,她便反客为主,抱着黎思源的手臂晃来晃去;“喂,你有没有觉得你自己最近有点奇怪啊?”
黎思源心里有些吃惊,不动声se地试探道:“真的?哪啊?我怎么没发现?”
喻思赟摇摇头,把球拍在手里掂了两下;“不知道……就是直觉吧,总感觉你有心事一样。”
“等到你开始工作,你也会有很多心事的。”
随便含糊了一下,黎思源便与喻思赟拉开距离,走到羽网另一边。
黎思源频频杀球,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打坏了好几只羽毛球,而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喻思赟也顾不上形象,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黎思源!……我现在真是……真是挺讨厌你的!……”
同样大汗淋漓的黎思源见她这副模样笑了笑,旋即伸出手将喻思赟扶到场地旁的长椅上。
“知道你学习忙平时没空锻炼,这不是暑假有空,正好可以动一动。”黎思源拧开运动饮料的瓶盖,给喻思赟递去;“别讨厌我了呗?”
喻思赟一连喝了好几口饮料,呼x1这才慢慢平稳;“喂!你不会是被人欺负了吧?!被人欺负了拿我撒气……嗯……很有可能……”
黎思源下意识将双手握成拳,撑在自己的腿根。
“哪有,怎么可能……别瞎猜……”
池霁晓那种叫欺负吗?
到现在,就连黎思源自己都不知道那种叫做什么。
“有不法贩毒团伙现可能藏匿于我市或临近区域,为尽快抓捕归案,保证人民群众财产安全,特发此通知,请各区公安分局,直系派出所执行以下要求……”
黎思源刚与夜班的同事交接完工作,匆匆赶到会议室时就听到了这些。
“林所,有毒贩?!”黎思源摘下警帽入座,满脸凝重。
“嗯,市局的红头文件都下来了。”林熙的脸se也不大好,将手中的文件放到桌上;“具t细节,大家都传阅一下。咱们这边酒吧多,自然也会x1引某些人,执勤的时候必须登记然后配枪,嫌犯身上疑似有自制的攻击x器械。记住了,必须要保护好群众安全;当然,你们的也很重要。如果确定嫌犯,市局也会派人协助。我不允许你们任何一个人逞个人英雄主义,明白了吗?”
散会后,黎思源没有随着别人一起离开,而是将视线投向看上去同样在等自己的林熙。
“林所,嫌犯已经确定在我们片区了,对吗?”
“全市和临近的派出所都收到通知的,别紧张。”林熙噙着笑,绕到黎思源的身后,握住肩膀;“黎局把你调到这里看来是对的,你这样要是在刑侦总队,估计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脑神经衰弱了。跟咱所里那几个老油条学学,细节处留心,但正常生活。”
她捏了捏黎思源的肩;“放松放松……”
“知道了林所,我…我先走。”
黎思源被捏得缩了缩脖子,好似受到惊吓般迅速起身,没忘记拿上自己的警帽。
之前也不是没有参与过危险一点的任务,可这次听到消息后,的确让黎思源格外紧张些。
她当然知道原因,只是不愿意往那方面去深想,以至于值班期间给自己揽了许多任务,忙到坐在椅子上的时间都没有超过十分钟。
下班的时候酒吧街又开始忙碌起来,在短暂的纠结过后,黎思源还是骑着摩托绕到‘ilight’的门口。
店里依旧吵闹,只不过客人还不算很多,各种混在一起的香水味b之前几次淡了很多。
黎思源轻车熟路,直奔服务台;“我找下你们老板。”
戴着一身链子,画着烟熏妆的nv生扬起公式化的笑;“不好意思,您跟我们老板有预约吗?”
“没有,能不能跟她说一声,我叫黎思源,我是她的……朋友。”
“抱歉啊黎小姐,我们老板的朋友吧……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