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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渣男作死/正直壮年旺盛/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

 

2渣男作死/正直壮年性欲旺盛/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

十八岁的夏天,对于安思莹来说,是无所事事的一个夏天。

如愿考了邻市一间三流大学,人生踏上了一条属于她的三流之路,接着遇见了她后来的老公,结了一场三流婚姻,最后离婚,这就是她后来索然无味的生活。

而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三流的人生仿佛只是自己做的一个噩梦,甚至能抱着已经失去的人,对她来说,没有什么恩赐比这个更好了。

抱着安诚的腰哭了半天,安思莹满面通红浑身热汗淋淋,安诚扶着她进了屋,打开空调,冷风吹进来一会儿,安思莹才抽泣着平复了情绪。

安诚问她:“怎么了,吓到了吗?”

安思莹什么也不说,只是摇了摇头,她卷缩在沙发上,看着老旧的房子,心中感慨万千。

安诚用毛巾给她擦了擦脸道:“好了,你看会儿电视,爸爸去把饭做了。”

男人转身出了堂屋,留下安思莹一个人留在房内。

看着四十岁的男人,他肩膀宽厚,腰身健壮,这副身体,和之前安思莹在太平间看到的那副苍老冰凉的尸体大相径庭。

那些年,自己离开他的那些年,他为什么作死把自己作成那样?!

安思莹伤心过后,埋怨的苦意渐渐蔓延上喉头,让她舌根都变得麻木起来。

安诚的死,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自己把身体放纵坏,作死的。

安思莹母亲李华在她高中时就去深圳打工了,三年了多了,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父母的感情早就淡了许多。

当年十八岁的安思莹不明白父母之间的龃龉,如今四十二岁的她又怎么会不懂呢?

安诚此时年轻力壮,正直壮年,性欲旺盛,妻子常年不在身边,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需求吧。

况且,李华在她考上大学后过年回来,他们离婚了。

离婚之后的安诚,就像是脱缰的野马,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安思莹拉扯自己的头发,是的,因为安诚,是个彻彻底底的渣男!

虽然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并不好,可事实就是如此。

安思莹又恨他,又爱他。

那种情感让她很痛苦,成长的点点滴滴在心里一遍遍播放,那个男人曾经将她捧在手心如至宝,后来呢,后来可笑的他每天睡在不同的女人床上,家中附近流言四起。

安思莹甚至每次回了小区,都抬不起头来。

那些指指点点,背后难听的话语,全部来自安诚的放纵。

四十二岁的她也是离过一次婚的女人,她明白独守空房的感觉是什么。

她的前夫就是纤细白净的男人,对于性事从不热衷。

安思莹正是如饥似渴的年纪,夜夜都在独守空房,滋味难捱。

而她的婆家多次催促,她也一直没有怀孕,直到检查出自己身体有恙,正是压坏那段破碎婚姻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今躺在故宅老旧沙发上,安思莹很庆幸,她还没有遇到前夫,父母也还没有离婚,但很快……很快母亲就会回来,而安诚就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要怎么办,才能阻止他继续作死?

安思莹扯断了几根自己柔软的长发,目光涣散。

安诚做好了饭,朝着堂屋喊:“莹莹,出来端饭。”

安思莹趿着拖鞋,慢悠悠起身,她掀开门帘问:“怎么不在那边吃了?”

安诚道:“怕你热,你看你哭得一头大汗,端过去,在那边吃吧,外面水池里给你冰了西瓜,吃完饭了再吃。”

安思莹直到将安诚做的饭一口口塞进口中,熟悉的味道席卷舌根,心脏好像才重新跳动了起来。

这一切都不是梦,是真的,她真的回来了。

目光再次落在对面的男人身上,他穿一件白色老旧衬衫,领口随意解开两粒纽扣,露出他麦色肌肤,短袖下两条胳膊粗壮,充满了肌肉。

安诚虽然没正经学过厨师,但他曾经自己经营过饭店,做的一手好菜,那两条胳膊,更是颠锅时练出的腱子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男人野性的气息。

安思莹虽然顶着十八岁的皮囊,到底身体里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早就经历过人事的她忍不住在想,这样的父亲,放在任何女人面前,都是有吸引力的。

父母的感情,应该不仅仅是父亲这边的原因,母亲在外多年,恐怕也也早就有了别人。

安思莹后来看人生,觉得自己其实和父亲很像。

难怪别人常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安诚是个性欲强大的男人,而她也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

这样的人遇不到合适的伴侣,对于他们的生活来说,就是一场浩劫煎熬。

安思莹沉默吃着饭,安诚给她夹菜问:“怎么了,还没缓过来?”

那条粗粝的手指从眼前划过,安思莹忍不住那他和前夫的手作对比,那个男人纤细,白净,手指尖头会泛出淡粉的色泽。

而安诚不同,他粗犷,手背上青筋暴起,手指又粗又大,骨节修长,浑身是健康的小麦色,这才是一个男人该有的模样。

安思莹有些魔怔,一把捏住安诚的手道:“我……做了噩梦……梦见你死了……”

安诚愣了一下,显然女儿长大了很久没有和他有如此亲密的接触了,甚至刚才的拥抱,现在的拉手,对于他来说都恍如隔世。

她小的时候抱在怀里那软软香甜的感觉,她哭闹时留下湿漉漉的眼泪,她笑得满身大汗的模样,那些时光飞逝,她竟然已经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孩,而作为父亲,不知不觉中早就和她拉开了距离。

他们不再拥抱,不再亲吻,不再诉说爱意,甚至连久违的撒娇,也只有在要零花钱的时候才能看到。

安诚一时感慨万千,他捏了捏女儿的手道:“要不,趁着你放假,爸爸带你出去转几天?”

安思莹知道自己家的经济状况一直很差,上辈子她高考完爸爸也没有带她出去旅行,不知道贸然改变了生活轨迹,他们之间的生活会不会发生变化呢?

安思莹心动了,她用力点头:“去,我们去哪,爸,我想进山,我想钓鱼,我还想……”

话没说完,安诚夹了一颗肉丸塞进她嘴里:“吃饭,吃完再说。”

3回到故居/人生后来全都是放纵/年轻时很英俊

安思莹直到和安诚骑着摩托回了老家,她还是满目不敢置信。

真的改变了,上一世的她,高考完之后去学车了,根本没有和父亲回老家,也没有这一趟旅行。

安诚老家在长蒲乡,他幼年出生正赶上大饥荒时代,亲生母亲将他托付给了乡下的姐妹,独自一人去城中打工。

安诚从小就是他奶妈带大的,直到十五岁,他父亲过世才被接回了亲生母亲身边。

后来安思莹总觉得安诚和奶奶的关系并不亲密,还不如老家这位奶妈。

老家公路两边是一片绿油油的水田,远山下是高高矮矮连绵的村庄,美得好似一副泼墨山水画。

安诚带着安思莹先去拜访了他奶妈。

老太太十分开心,一直拉着安思莹的手夸她长大了,女大十八变,变得漂亮极了。

安思莹对于这位奶奶的记忆很少,毕竟上一世安诚并没有带她回来几次。

安思莹很喜欢乡村的环境。

她看着青色远山询问父亲:“可以上去玩吗?我们去爬山?”

老太太道:“你爸家的老宅子就在山上呢,我们年纪大了,腿脚不便,现在都不怎么上去了,你们要回去看看吗?”

安诚将买的礼物一点点放好后,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说:“我带莹莹上去看看,妈你歇着吧。”

老太太拉住安诚:“上面应该不能住人了,你们看了就回来家住啊。”

安诚点头:“好,我们上去玩了就回来,妈你就不操心了。”

安思莹跟着安诚上了山。

安思莹从小在城市中长大,有的时候她真的很羡慕有家乡可回的人,每逢节假日,他们从喧嚣城市来到宁静山村,放空洗涤心灵,好似人生疲惫旅途都按下了暂停键。

安思莹向往他们的自由,可以在小河里捉螃蟹,可以在漫山遍野乱跑,可以晚上出去抓知了,下水游玩,逮蛐蛐,当然,这些都是她小时羡慕的东西。

越是长大,在繁华都市中过着996社畜的生活之后,她便更加向往乡村那种慢节奏的生活。

上山的路很长,安诚有时回头拉她一把,握住父亲的手,安思莹心中总有种酸酸涩涩的滋味儿。

他的肉体是滚烫的,手心里脉搏是跳动的,当真,不是那个苍老冰凉的模样了。

安思莹听着父亲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问:“爸,你是不是很累,要不我们歇会儿?”

安诚抹了抹头上的热汗道:“老了……以前我小时候上这个山,一天上上下下几回,气儿都不带喘的!”

安思莹笑:“老什么,你就是烟抽得太多,让你戒烟,你也不听。”

安诚笑了一声,并不接话。

安思莹心里忽然有些沉重,没错,安诚就是在和李华离婚之后,放纵身体,又疯狂抽烟,才导致他身体越来越坏的。

总之,安诚身体垮掉,不仅仅是因为离婚一件事,他的人生后来全都是放纵,自己作为女儿,根本管不住他。

安思莹握拳,指甲插在手掌中,她在思考,要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固执的男人,听自己的话。

半个小时候后,两人回到了老宅。

安诚拿出钥匙,打开了门锁。

“嘎吱”一声,推开老旧的房门,房内全是潮湿发霉的气息。

房内白布上落了厚厚一层灰尘,掀开档灰的布,老旧的家具倒是依旧结实,堂屋旁边是一间卧室,床上甚至还挂着厚厚的床帏。

安诚感叹一声:“你爸我小时候,就睡那个床长大的,老东西质量真好啊,你看,还是那么结实,一点儿都没坏。”

安思莹看着外面的天际压过来的乌云道:“爸,我们就住这里吧,给奶奶说一声,我们打扫打扫就行,这上面又安静,也没人打扰我们。”

安诚有点差异问:“你不嫌这里脏?”

小女孩儿要是放在以前,肯定闹着要走了,嫌这里脏,嫌这里没电视,嫌这里无聊。

可是最近的安思莹,怎么好像一下长大了许多。

安诚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心底间扩开一层涟漪,好像失去了什么又好像有些欣慰。

两人放下行李,稍微收拾了一下。

安思莹直接找了个水盆,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说:“哎呀爸,这里多好啊,就像是武侠里的世外桃源,你还可以带我上山去打野鸡,那个猎枪,还能用吗?”

安诚看着墙上挂着老旧的猎枪,苦笑:“不行了,那玩意儿早就坏了。”

安思莹在院中用压水井打水,安诚走出来语气惊讶:“哟,你怎么还会用这东西呢,我还当你见都没见过。”

安思莹紧张地倒抽一口凉气,她立刻道:“电视上看见的啊!就是这样按压不就出水了吗?”

安诚笑:“行,那你打扫一下卫生,我去你奶奶家拿点生活用品上来。”

安思莹嘱咐:“嗯,你快点,我感觉快要下雨了。”

安诚再次下山,去奶奶家拿日用品。

安思莹很快将房内打扫干净,除了家具老旧一些,这里完全可以住人,而且外面天气炎热,这里简直凉爽异常,比空调房还要舒服。

她坐在木板床上,看着墙上挂着一副玻璃画。

那是很老旧的一副玻璃画,画框上落了厚厚一层灰,里面贴着天安门的画报,画前面夹了许多黑白色的照片。

那里面,有奶妈他们家几个表兄弟,还有年轻的安诚。

安思莹好奇,她起身站在画边垫脚,将安诚年轻的照片拿了下来。

不得不说,安诚年轻时候,真的很英俊。

浓眉大眼,头发乌黑,那个年代大约是流行费翔还是披头士之类的,男人们都留着有些长的卷发,看起来很有年代感。

安思莹仔细端详那张照片,安诚身高一米八七,肩宽,腰窄,如今四十岁的他,依旧保持着很好的体魄,只有安思莹知道,五年之后,这副身体就会大变模样。

她下意识咬着自己手指,将指腹咬的通红。

终于,听见了安诚回来的动静,他抱着被褥道:“来,帮忙收拾一下,你奶叫我们晚上下去吃饭呢,你几个村里的叔叔都过来,和爸喝点儿,你吃完了,要是无聊,可以自己先上来。”

安思莹问:“怎么烧水,我还要洗个澡呢。”

安诚拉着她往外面厨房走:“来,我带了点柴上来,我教你生火,一会儿回来了你自己烧水。”

安思莹学了半天,小脸都抹黑了,火也生不找。

安诚无奈:“笨死了,走,先去奶奶家吃饭。”

4醉酒揉胸/内裤上一大坨软肉/抚摸上自己柔软的乳房

跟着安诚下山,去奶奶家吃了晚饭,安诚和几个叔叔辈的打了招呼,送女儿回去后,才下去和他们喝酒。

给安思莹烧了水,嘱咐她小心点,安诚这才放心离去。

果然,天色一黑,就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

安思莹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盯着屋檐上一站昏暗的小黄灯。

她高估自己了。

她以为自己很独立,四十多岁的年纪了,一个人在山林里的老房子,应该不会害怕。

可是她错了……

虽然自己没干过什么亏心事,可是还是有种不明的恐惧感从四面八方袭来,蔓延上她后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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