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泡温泉(烫X变咬巴掌s)
热腾腾的蒸汽布满了整个房间,人造温泉旁,沈亭踩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小心翼翼地拿脚试了试水温,立马又被烫得缩了回来。
郑长东大半个身子浸在温泉里,看着沈亭想下又不敢下的样子,道:“磨蹭什么呢?快下来!”
沈亭犹豫:“我能不能不泡了?”
“刚才嚷嚷着找温泉的不是你?这会儿又不泡了,耍我呢?”
沈亭抿了抿唇,没敢申辩,正纠结迟疑间,不提防被郑长东抓住脚踝,一把拉进了池子里。
“噗通”一声,沈亭布满伤檩子的臀部和温泉水来了个亲密接触,当即被烫得尖叫一声,挣扎着就要爬上岸去。
郑长东稳当接住了人后便按着沈亭肩不让他动,非但如此,还踢开他的双腿,让人今晚上受了苛责的臀缝也完完全全地浸在了池水里。
沈亭瞬间红了眼眶,只觉下半身一片灼痛,尤其娇嫩的地方更是刺痒难忍。本以为挨完打也就算了,没承想郑长东还在这儿等着自己,他当初巴巴儿地赶上来,可没料到温泉是这么个泡法。
郑长东坐在温泉里,看沈亭不再闹了,干脆抱着人半倚上池壁,道:“不想泡了?”
沈亭落了两滴泪在他的肩头,“呜……烫,好疼。”
温度是郑长东提前试好的,不然哪儿敢直接拉他。不过这些他一向不打算跟沈亭提,只将手覆在人臀上轻捏了捏,便立马收获了人一阵微弱的颤栗。
看来真是疼得不轻。郑长东一面想着,一面扶着人双腿分开坐到了自己身上。
“自己动,什么时候伺候它出来了,什么时候放过你。”
沈亭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僵着身子不肯动作。饶是他们在情事上一向合拍,可那时的你情我愿和如今的主动求欢在他心里却是天差地别。
身下的刺痛感越来越难以忽略,沈亭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开始顶着自己,羞辱感更甚,难以忍受般地想要挣开郑长东的桎梏。
郑长东不满地收紧了胳膊,手伸到他身后掐了一把人肿起的臀肉以示警告,道:“快点,要是让我来,可就不管你疼不疼了。”
沈亭被掐得掉了好一串泪珠,半晌才回过神来道:“是不是你爽了就可以?”
郑长东点点头。
“我……我用嘴可以吗?”
郑长东挑眉,心说沈亭哪儿学来的这招数,他可从没教过,面上却道:“可以,小心别用牙齿磕到。”
沈亭点头,扶着池壁一点点从人身上下来,站到了郑长东的腿中央。
郑长东看着人脸上的为难和不情愿,刚想说算了,他自己都没舍得开口让沈亭做这个,却见沈亭已经蹲下身去。
被含住的那一刻,郑长东爽得头皮都在发痒。
他不是没被人这么伺候过,但那些蝇营狗苟如何能与沈亭相提并论,一瞬间心理上征服的快感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然后就被下身传来的一阵剧痛拉回了现实。
“哗——”地一声。
沈亭被郑长东一把扯住胳膊从水中拉了出来,又被按在了池边的地板上,刚刚浸泡得热腾腾的臀部直接坐在了冰凉的鹅卵石上,一时间冰火两重天,缓解了灼痛感的同时又带来了新的折磨。
沈亭难受得直掉眼泪,触到面沉如水的郑长东又怕得要命,还没来得及往后撤,就被他抓住脚腕拖到跟前,分开双腿猛地刺了进去。
“还敢咬我?沈亭,你胆子可真不小,数据线没打疼你是吧?”
沈亭看着他,不知哪里生出的勇气,“啪”地一巴掌打到了郑长东的脸上。
“你混蛋!”
短短一分钟,郑长东被咬了命根子又挨了一耳光,只觉这辈子的耐性都耗在了沈亭身上,当下便就着这姿势拎起人的双腿朝他屁股上扇巴掌。
沈亭的屁股今晚遭够了责难,饶是郑长东没敢使劲儿都让人疼得变了腔调,哭着喊着认了怂求先生饶。
郑长东停了手,俯下身吻了吻人的唇,耳听得沈亭哽咽着又小声骂了遍混蛋,心底短促地笑了笑。
明知沈亭面子薄却还要闹他,可不就混蛋么。
郑长东站在水里,温泉池的高度刚刚好足够他和沈亭做事,干脆将人摆成一个不怎么费力的姿势,又引了些温泉水权当润滑,重新埋了进去。
沈亭猝然想起了什么,不断地推他,叫道:“套,戴套!”
郑长东搂着沈亭在人耳边轻声道:“乖,再要一个。”
沈亭蓦地睁大双眼,还没来得及推拒,郑长东却骤然加快了速度,呻吟声与喘息声逐渐占据了整个房间……
回国的私人飞机上,郑长东看着旁边盖着条薄毯闭眼假寐的沈亭,难得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好好的出差被他当成了蜜月来过,沈亭每晚上都被折腾得不轻,导致人刚弹完最后一场音乐会就发了低烧,郑长东见状干脆多在洛杉矶滞留了一个礼拜,等沈亭身体完全养好了才启程回国。
“阿嚏——”沈亭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扭过头幽怨地看了郑长东一眼。
郑长东连忙拿起保温杯喂了人点热水,“冻着了?”
沈亭揉揉鼻子摇摇头,神色恹恹,郑长东不放心地看着他道:“去躺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沈亭的目光更幽怨了,“不用,我一看到床就生理不适。”
全球仅一架的豪华私人飞机上,各种生活、办公设施一应俱全,比起他们当时住的套房只好不差,沈亭放着好好的床不睡,非得跟他挤在外面的舱室,当真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沈亭死活非要坐会议室里,并称这个地方“庄严肃穆不容易起色心”,结果被他以“禁忌的感觉更刺激,你要非在这儿待着我不介意来一场办公室py”为由驳回了,导致沈亭现在还有点闷闷不乐。
郑长东看着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戳了戳他的脸,调侃道:“年轻人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一共也没艹你几次,居然还能烧起来。”
沈亭双颊蓦地染上一层薄红,含恨瞪了他一眼,放在郑长东眼里,就是美人羞恼、犹带春色。一个月下来沈亭的头发养长了不少,柔软的发丝半披在肩上,衬得人周身气质更加清尘出挑,让人食欲大动。
沈亭前两天病着,郑长东没太舍得动他,要不是郑业在国内哭爹喊娘嗷嗷待哺,他还真不介意再在洛杉矶待个一年半载地和沈亭继续过二人世界。此刻看着人大半个身子都缩在座椅上可怜兮兮的样子,心底的欲念干脆化为了实际的行动。
不得不说沈亭的防范还是很有道理的,可任凭他再怎么谨慎,碰到郑长东这个禽兽也是毫无用处。
沈亭当时正倚着玻璃窗看窗外层叠的云层,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郑长东手都快伸他裤裆了!
“你干嘛?!呜——”
……
餐桌上,郑业偷觑着父母的脸色,识相地没有说话,一边默默扒饭一边苦思冥想这两个人是怎么做到在不同的时间去了不同的城市最后还能一块回来并且关系更加僵硬的。
整个餐厅散发着诡异而沉默的气息,沈亭却恍然未觉,慢条斯理地吃完最后一口蟹黄后擦了擦手,道:“我吃饱了。”便要起身上楼。
郑长东再忍不住,皱眉道:“坐下!吃这么少,你给谁省粮食呢?”
沈亭一顿,并未直接出言反驳,只看向郑业道:“一会儿吃完了来琴房,我看看上次你练的几首曲子怎么样了。”
郑业冷不丁被点到名,苦着脸应是,然后就看见沈亭撤开椅子大步上了楼。
沈亭一走,郑业立马看着郑长东道:“你又把我爸怎么了?”
郑长东脸一黑,隔空筷子一指,“大人的事小孩少插嘴!”
郑业撇撇嘴,心说你们这别扭吧唧的相处模式我看着都累,当下也不再多问,快速扒完饭后噔噔上楼推开了琴房的门。
沈亭正坐在琴凳上,双手虚搭着钢琴键,不知在想些什么。
“爸爸?”
沈亭看他进来,淡淡地嗯了声,起身道:“你先弹一遍。”
郑业一看见钢琴就忍不住发怵,没有哪个小孩会喜欢一连好几个小时地被拘在琴凳上,更何况对他来说,钢琴上的黑白按键还不如股市里的红绿涨跌图来得有趣。
可这是他唯一能和沈亭长时间相处的时候了。
沈亭静静听着郑业弹的几首练习曲,任他苦思冥想也不明白郑业将近七岁怎么还能把简版致爱丽丝弹成这个样子。不过郑业是标准的郑家嫡系继承人,打小就由郑长东带在身边亲自教养,于钢琴一道是否热衷倒是无关紧要。
他从不觉得自己能干预郑业的教育,这个孩子原本就是个意外,他的出世是为了郑家,而不是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艺术。
沈亭看郑业弹完了,耐心纠正了几个指法音调上的错误,郑业便缠着要他手把手地亲自教他弹,沈亭顿了顿,松开他的手道:“你自己再多练几遍吧。”
郑业眼中的光亮一点点熄灭,低落地应了一句,沈亭似想说些什么,最后也没开口,只看着他的亲子一遍遍地重复练习。
隔着那些他听到耳朵生茧的练习曲,他仿佛遇见了年幼的自己,在家庭教师与母亲的威严下啜泣着不断重复艰深复杂的曲目,而后这些都化为尘埃,消失在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中。
郑长东敲开琴房的门,郑业见他进来,连忙起身道:“父亲。”
郑长东走过来,摸了摸他的头道:“你该去睡觉了。”
郑业吐吐舌头,“知道啦父亲。”
郑长东眼看着郑业出去,才轻轻抱住沈亭道:“还疼不疼?”
“疼不疼你不知道?”沈亭反问。
郑长东推门进来时看沈亭在那儿站着就知道人疼得不轻,此刻倒也不在意沈亭的讥讽,只拍了拍人的臀部调笑道:“都回家了还这么摆脸色,你就算不怕孩子笑话,好歹也给我留点面子。”
沈亭心说给你有什么面子可留,郑长东却已率先吻上了他的脸颊,温声道:“好了,知道你没吃饱,给你炖了浓汤,回卧室我喂你?”
沈亭牙一酸,暗道果然喂饱的畜生像个人,跟着他一块回了卧室心满意足地吃完夜宵后又果断拒绝了郑长东也要“吃夜宵”的请求,抱起被子枕头便自去客厅睡了。
不得不说沈亭本质上就是个豌豆公主,当晚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哪哪儿都觉得别扭,又拉不下脸回卧室。郑业偏还半夜三更地在房间里偷摸着跟小女生视频,到最后沈亭实在听不下去,干脆起身敲了敲门,吓得郑业手忙脚乱手机都砸到了脸上,这才回去窝沙发上继续睡。
睡眠严重不足的结果就是,第二天参加“东亚钢琴艺术交流会”时,沈亭看着方思在台上高谈阔论,脑袋一啄一啄地直打瞌睡,饶是陈钰不忍直视地不断推他也没能让他清醒过来,最后终于不负众望地睡过了后半场会议,会议结束时刚好补完觉,精神抖擞地起身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