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两根粗长大三人奔赴()
“额、唔澄明,快、本公主忍不了了……”
澄明身下充血的硬挺被柔软小手松开,他觉得自己身下的鸡巴又涨大了几分。缓缓松开口中还流着奶汁的嫩乳,托住五公主的小屁股,试着舔了舔她腿间的穴口。
司玉莲很有感觉地呻吟了一声,用手抚了抚他的面庞示意他继续。
澄明读懂了五公主的意思,顺势躺下将她抱起,让她背过身悬空跪坐在他的脸上方,让腿心的粉嫩小花穴对着他。他扒开淡粉色的小屁股,用力地从骚核处一直舔到小穴穴口外,一只手揉着她的大奶子,毫不留情地开始边舔穴边捏奶,让奶汁源源不断地被挤压出来再滴落到自己身上。
司玉莲嗯嗯啊啊爽得直叫唤,实在忍不住了,小穴一阵抽搐,小穴和尿道都喷出了一股水液。
这水液一喷射出来,还没有喷完,就被澄明吸住两个喷水的小孔,快速连吸了好几口淫水。
“啊、唔嗯,澄、澄明,快吸,嗯哼……别停啊”
澄明将舌头顶进穴中,因为五公主悬空坐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舌头入得更深。他在小穴深处又舔又戳,双唇用力吸吮被舌头带出来的淫水。
司玉莲连连娇喘,用大腿内侧夹紧了他的脸,又被他慢慢掰开。
男人中指和食指并拢作一指,就着流出的淫水润滑直接插进了小穴,两根手指齐齐没入,立马被小穴内柔软的壁肉紧紧吸住。
澄明加大力度开始快速抽送起来,插干得五公主腿心的淫水胡乱飞溅。
他的嘴巴也没闲着,含住她藏在花瓣内的骚核时不时吸吮一口,甚至用牙齿轻轻地摩擦小核。两片蚌肉之间就这么一点嫩肉极其敏感,每摩擦一下,对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颤一颤。
此时这一处泛水的小穴,被他玩弄得又酸又胀又爽又麻。
“唔,呃、不要插那么深,嗬啊……”司玉莲接连被这样刺激,撑住上身的手一软,无力地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贪吃的小穴却因此将他的双指吃得更深了,直直一插叩开宫腔往更深的地方冲刺。
司玉莲爽得眼尾泛红,眸中带泪,她虚软地靠在澄明的怀里。
澄明顺从地搂住她,抬手直接把她衣衫大开、要掉不掉的衣裳全部褪去。
祁墨瞧五公主一丝不挂的模样,被勾得身下的肉棒又再次突突直跳。但,今夜是五公主说了算,他也不敢贸然捅进那流水的幽深小洞。
身侧男人的心思,司玉莲怎会不懂,但她就喜欢逗趣逗趣他们二人。
“呜啊!好深,澄明,快,快,要到了……呃”
上方的小屁股扭得越来越大幅度,小穴在澄明高挺的鼻梁和嘴唇上来回摩擦,留下一道明显的水迹。
“哈啊,祁二公子、用力吸,啊嗯……啊”
司玉莲忍不住高声呻吟,一边淫叫一边趁他俩卖力舔弄的时候,小手悄悄探进他们两人的跨间,一把捉住那两根翘起的粗硬肉棒。
澄明和祁墨双双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男人的声线性感又充满色欲。
握住两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司玉莲开始慢慢上下撸动起来,时不时捏捏上面大如鸡蛋的龟头,又滑又嫩,热得烫手。
“嗯、唔,呃啊!”
两根肉棒被她握在手中撸动,撸着撸着,司玉莲高亢长吟一声,率先丢了身子。
小穴深处涌出一股磅礴的蜜液,全灌进了澄明的嘴中,泄出的蜜液被他全数吞下,同时自己身下的肉棒被撸动得达到快感顶峰。
澄明低吼一声,吸紧穴口,而自己跨间的硕大阳具顶端射出一股浓精。
祁墨还在津津有味地吃着奶子,眼睁睁看着五公主高潮喷水、喷奶,而她下方的男人也射出阳精。他再也忍不住,“呃嗯!”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三人一同奔赴高潮。
高潮的余韵令司玉莲全身泛软,无力瘫在榻上,她原本想着歇一歇。
她才刚躺好,只见两只巨乳中间立马塞进来一根狰狞肉棒,同时身后有人扶住她的肩头然后用力一顶,一根会跳动的粗长大棒直接撞进了满是淫水的美穴。
至此,又一轮新的索求,开始了。
临近月底,祈神节快要到了。
今日司玉莲来到来凤宫请安,不凑巧刚好碰上在来凤宫请安的喜贵妃与八公主。
“阿莲来啦。”喜贵妃面上带起笑意,叫得十分亲切,同时给身侧的女儿使个眼色,示意她赶紧叫人。
“五姐姐安好。”司玉欢虽百般不愿,但身在皇后宫中,由不得她使性子。
司玉莲脸上毫无笑意,但也没有与喜贵妃撕破脸皮,她只淡淡地应了一声,然后唤了声:“姨母。”
“莲儿,过来,来母后这儿坐。”皇后对女儿招招手,笑容堆了满脸,等女儿坐到身侧,连忙摸摸她的小手,询问一番:“近些时日可有好好休息?怎么瞧着,像是消瘦了些。”
“母后放心,莲儿很好。”司玉莲露出一抹浅笑,回握住皇后的手。
喜贵妃瞧她们母女二人腻乎温情的模样,心中不喜,眼珠微转找了个话题打断:“祈神节临近,再过两日你们姐妹二人就要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上,我们小八还需阿莲多多照拂啦!”
说到最后一句时,喜贵妃还着重看了司玉莲两眼。
司玉莲听喜贵妃这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照拂八妹妹可不是阿莲的职责,若姨母想托人照佛八妹妹,应当跟出行的禁军护卫说才是。”
皇后在一旁听得想发笑,这女儿什么都好,就是太过直肠子了!
“好啦好啦。你们二人莫要瞎诌,此番出行有禁军护卫在侧,安全定是不用担忧。”皇后及时出言转圜,至少不能在明面上让双方太过难堪。
“姐姐说得是,关心则乱,妹妹多虑了。”喜贵妃心知自己说不赢司玉莲,顺着皇后给的台阶也就下了。
三人又在来凤宫闲话片刻,都是说些无用的废话,直到皇后乏了要去午睡。
司玉莲、喜贵妃、八公主,她们三人才各自回宫。
……
一回到素嬉宫,喜贵妃便把所有的宫人都谴走。
司玉欢瞧见自个母妃偷偷摸摸的模样,很是不解,问道:“母妃,为何把她们都谴走了?”
“母妃有要事与你详聊。”喜贵妃拉着女儿的手坐下,认真对她说道:“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指派司玉莲前往邯山神庙祈福?”
“为何……大抵司玉莲是皇后娘娘的亲女。”司玉欢犹豫着回答,她对神庙祈福一事儿也不太了解。
“错。”喜贵妃眸中的杀机一闪而过,沉声解释:“那是因为你父皇视司玉莲为大樾皇储。”
“啊?”司玉欢恍然大悟,激动询问:“父皇有意立司玉莲为皇太女?!”
喜贵妃瞥了女儿一眼,瞧见她这副喜形于色的样子很是不满。
“……”司玉欢用小手轻轻掩住嘴巴,也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
“欢儿,你已不小了!何时可以稳重些,你瞧那司玉莲……”喜贵妃被气得头疼,自己是何等的聪慧,怎生了这么个笨蛋女儿。
“母妃!您怎么回事嘛,我才是您的女儿!”
司玉欢一听自己的母亲提到司玉莲,且还说司玉莲比自己好,这谁能忍得了?
一语惊醒!
司玉莲再好也是别人家的孩子。
喜贵妃柔声安抚女儿,等女儿的情绪稳定下来之后,才提起正事,低声嘱咐她:“欢儿,此番你与司玉莲同行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这一路……你便是她最亲近的人。”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两指宽度、一掌长度的小匕首,解释道,“这把匕首另有玄机,你需在祈神过程中或回程的路上,想办法用这把匕首刺伤司玉莲,切记莫让他人瞧见。”
“杀、杀人?”司玉欢打人骂人在行,但是亲自杀人这事,她还真没有干过。
“欢儿!”喜贵妃语气加重,怒斥:“你连此事都不敢,还谈何胜过司玉莲!届时,若是司玉莲荣登大位,你想想咱们母女俩是否还会有这等好日子可过?”
“是!欢儿谨记母妃的训导!”司玉欢犹豫几瞬,终是收下了匕首。
因不能误了祈福的好日子,此番前往邯山神庙祈福还得提早好几日出发。
这天,正是两位大樾公主启程前往邯山镇的日子。
长长的护卫、禁军队伍从宫门出发,他们把最中间的那两辆明黄色马车护得牢牢实实。护卫禁军们均身穿银色铠甲,清一色的禁军护卫们走在官道上……
啧啧,谁人见了这等架势,不得不暗叹一句:简直不亚于皇帝出行!
司玉莲坐在马车里头昏昏欲睡,正要睡过去的时候又突然惊醒,抬手撩起窗帘子,瞧了瞧外头的天色,淡声吩咐道:“停,稍作休息吧。”
“是,殿下。”坐在马车前面的宫婢冬儿从马车上跳下来,走到一旁抬起手臂打了一个手势,接着高唱一声:“五公主有令——停——”
“停——”
“停——”
冬儿的声音一出,队伍中领头的人纷纷出列也赶紧打了手势喊停。
直到马车完全停下,司玉莲才敲了敲马车车壁,唤道:“梅统领何在?”
“属下在。”车窗旁,一名三、四十岁的中年男人对着马车里头的人恭敬行礼。
“今日便走到这儿吧,天色已晚,你派人打探一下附近有无可以留宿的地方。”司玉莲吩咐完,顿了顿,从车窗里递出一张小纸条:“此乃本公主的密令,阅后即焚,可清楚了。”
“是,殿下。”梅执双手接下纸条,走到无人的地方打开一看。
纸条上书写着:疑似有敞国暗线混入,需小心提防。夜晚巡逻的侍卫,分为两批,一部分隐在暗处观察,一部分安排在明处巡查。
梅执脸上的神色凝重起来,回头遥看一眼那辆明黄色的华丽马车,心生疑惑:五公主既知晓此行危险,竟还能这般泰若自然。
“殿下。”
司玉莲微微眯起的双眸重新睁开,侧头看了一眼跪坐在身侧伺候的蓝衣男子,问:“何事?”
这蓝衣男子正是金屋之中的异国男宠——月逢。
“依奴看,此地怕是不好逗留太久,恐有贼人趁机偷袭。”月逢微皱眉头,担忧的神色染了满脸。
“哦?你如何看得出来,此地危险。”司玉莲深深看了月逢一眼。
“……”月逢心中咯噔一声,有些猜不透五公主此话的意思,薄唇勾了勾面不改色地回答道:“奴哪里瞧得出来,只是担心殿下……。”
“呵——”司玉莲瞥了月逢和车里另外两位男子一眼,喃喃自语:“或许,真如你所说。”话才说完,又闭眼假寐去了。
此时,一同坐在车上的祁墨与知棠皆是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五公主与月逢的对话。
……
过了好一会儿,宫婢冬儿才回到车驾前回禀:“殿下,前方不远处有一处小庄子。我们今夜可在那庄子过夜,等天一亮,即可启程,且再行大半日便可赶在明日天黑之前到达邯山镇。”
“嗯,可。冬儿,你吩咐下去吧。”司玉莲这时才想起一路同行的还有司玉欢,这八妹妹今日怎么这么安静?这不像是司玉欢的作风。“八公主呢,可有不满或吵闹?”
冬儿一听到五公主问起八公主,犹豫了一会儿,才悄悄凑到车帘旁边小声回禀:“回禀殿下,八公主一路上未有什么不满,不久前听闻八公主曾恼怒地道了一句‘乏了,莫扰本公主’,之后便早早在车中睡下了。八公主睡下之前还亲口吩咐了,不许他人打扰,违抗命令者杀无赦。”
司玉莲想了想,权当是这个八妹妹头次出门,诸事不顺才气性大发,一时也没有多想。岂料……不久后的祸事却是源自于她这次的粗心大意。
“浮珀副将,这名大樾公主如何处置?”
八公主的华丽马车上坐着两名女子,其中一人明明是女子的面容,声音却是男人的声音。
“大樾富饶,生养的女子也是这般细皮嫩肉。”说话的是一位身穿鹅黄色宫婢服饰的女子,这女子正是被称为浮珀副将的人。
浮珀副将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低声吩咐候在一旁的下属:“以往都是咱们敞国将族中最尊贵的公主送予大樾,想来军中将领们还未尝过大樾公主的滋味,你把此女带回去让大人们好好品尝一番。”
“……”司玉欢的嘴巴里塞了一坨巾帕,即使恼怒也不能言说只能瞪大了眼眸,双手背在身后被结实的绳子绑住,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半分。
“呵!”冷笑一声,浮珀副将凑近司玉欢的面容细细打量,“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脑子不太好使。本将该说你单纯,还是蠢呢?怪不得人人都赞五公主,现下看来你确实比五公主蠢多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匕首,锋利的刀尖折射出晃眼的光,浮珀副将面上的狠辣又增几分,得意的一字一句告知对方:“你不是不敢杀人吗?你放心,你的五姐姐我会帮你……杀、掉。”
司玉欢使劲地摇头,眼眶中蓄满了泪水。
“给她易容成宫婢小梅的模样,带回军营后告诉将军们,计划进行得十分顺利。”浮珀副将收起匕首,坐在马车里对着铜镜揭下脸上的人皮面具,“对了,那位……可曾递来消息?”手拿面具塞入衣襟的动作微顿,随口问了一句。
“这……未曾。”男扮女装的男人恭敬回禀。
“嗯,知道了。你先带此女回去,这儿的事本将自会处理。”浮珀副将又从衣襟里摸出另一张面具戴上,铜镜中当即出现了一张长得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
只不过,浮珀副将的目光并未放在铜镜里的那张面容上,而是暗自思量:大王子曾说过,要小心十一王子,此人颇有心机,就怕他临阵倒戈误了大事。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两辆豪华车驾停在一处还算整洁干净的小庄园门前。
“八、八公主殿下,已到留宿的小庄园了。”
马车旁伺候的小公公瞄了马车纱帘两眼,大着胆子上前一步,弯腰凑近再次轻声提醒。
“嗯。”车里传来应答的声音,‘八公主’从马车上缓缓走下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贴身宫婢,“阿妙,把小梅带下去!晦气的奴才,敢冒犯本公主,这就是下场!”
“是,公主殿下!”名唤阿妙的女子单手拽住‘小梅’的胳膊,硬生生地将她拖下马车。
那小公公把脑袋垂得极低,根本不敢多看一眼那两位宫婢,生怕沾上这倒霉的祸事。
‘司玉欢’从马车上下来,转动脑袋四处望了望,疑惑问道:“五姐姐呢?”
小公公勤快地赶到身侧伺候,笑着回答:“五公主已先一步进入庄内了,方才五公主身侧的宫婢来传话,说是晚膳之后再与您商议明日祈福之事。”
“哦。”‘司玉欢’懒懒的应了一声,跟着小公公进入庄园。
而‘司玉欢’口中的五姐姐司玉莲,此刻正在秘密召见两位男子。
不曾想,小庄园里竟还有这么一间隐秘的破旧小屋,那屋里一女两男坐在一张小桌前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殿下,知棠觉得……祁二公子不像是投敌之人;至于月逢,他毕竟是外族人,非我族类必存异心,殿下不可不防。”知棠一身月白色锦袍坐在五公主身侧,他此刻认真严肃的模样与平时温润近人的模样大不相同。
司玉莲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小口,问:“梅统领有何见解,今日可有揪出藏在暗处的暗线。”
一说起敞国暗线一事,梅执眉间的褶皱一直紧紧绷着未曾松开过,握拳轻锤一下大腿,懊恼道:“多亏殿下有先见之明,入庄之前确实抓到了几名藏匿在队伍中的暗线!只是那些暗线都是敞国训练过的死士,还未等属下盘问清楚便都咬毒自尽了。”
“此事棘手……看来得提早行动了。”司玉莲也微微皱起眉头,起身在屋中走了几步,思索了好一会儿后吩咐两人:“对方的目标是本公主与八妹妹。梅统领暂且停止对暗线的搜查,所以人马均护着本公主与八公主即可。稍后午夜时分,梅统领亲自带着这枚令牌快马去往西边的楚宣关,驻扎楚宣关的郑大将军见到令牌便会明白。这事,需做得隐秘,勿要惊动任何人。”
“是,属下遵命。”梅执领命,悄悄退下着手准备去了。
“殿下。”知棠站在五公主身侧,唇瓣张了张欲言又止。
“怎么,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不必吞吞吐吐。”司玉莲走回小桌旁坐下,端起桌上已经凉透的清茶又喝一口。
从皇宫出发行至此地,知棠很是不解,他真的无法理解五公主的做法——为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司玉莲当然知道知棠想要问什么,只是,她做事向来有自己的道理,无需同他人解释。
“月逢与祁墨便交由你盯着,好了,无事便退下吧。”司玉莲摆摆手,示意知棠可以离去了。
“是,殿下,知棠告退。”
等到知棠离去,澄明才从小屋的房梁上跳下来。
“刚刚的对话,你可听清楚了。”司玉莲抬眸看了澄明一眼,若说知棠、月逢、祁墨这同行的三人有可能是别国细作,那澄明绝对是最忠心的暗卫。
澄明弯腰行礼,恭敬回禀:“是,属下听清了。”
“嗯,你便隐在暗处盯紧这三人。”司玉莲起身,走到一面破墙跟前,抬手按下隐在墙壁上的机关,只见那墙微微转动竟开了一条小缝,抬脚迈进暗道时留下一句话:“若发现他们三人之中有人企图行不轨之事,允你先斩后奏。”
澄明板着脸,严肃应下:“是,属下领命。”没曾想五公主对自己竟如此信任,心中激动不已。
另一处厢房中,‘司玉欢’早已等得不耐烦。自下车入了庄园后,她未曾见过五公主司玉莲,莫非自己的身份被识破了,司玉莲有了应对之法?
其实,还真是浮珀副将想多了。
并非是有人识破了她的易容术,而是……司玉莲没空理会司玉欢罢了。
“啊!”
营帐里,传来一阵少女的尖叫声,引得外头的士兵们纷纷伸长脖子望向营帐。
“大胆!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大樾最金贵的八公主!你快,啊——”
尖叫声突然中断,外头的士兵个个都摸着下巴,似在臆想一些不可描绘的画面。
“呜呜,将军、大将军,本公……我、我错了,求您放了我吧。您要什么,我定会请求父皇……啊”
离营帐较近的守卫士兵,已经忍不住频频吞咽口水。
而那离得远的小兵,更是敢悄悄闲话。
“女人,好吃,大樾的女人白白、香香、嫩嫩。”其中一个小兵讲了句蹩脚的大樾话。
那小兵刚说完,与他一道的巡逻士兵也赞同地猛点头。
大樾众多公主中,司玉欢只是长得稍微俏丽可爱些,算不上美人。而这些敞国士兵一个个被司玉欢迷得神魂颠倒,其实也怪不得他们。只因敞国生活环境较为恶劣,而敞国的女人毫无地位可言,等同可买卖的奴隶;不仅如此,敞国的女人大多数身壮如牛或面黑如炭,自然比不上司玉欢这种白白嫩嫩,娇小玲珑的俏女子。
营帐中
“哈哈,这贱奴,吓得都快尿裤子了吧!”
“可不许尿!等爷爷把你干尿,哈哈哈……”
“啧啧……这双乳也比我国女子软乎!”
“铿”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花碗落在案桌上。
声响一出,方才哈哈大笑的那几人瞬间安静下来。
“快些享用了这女子,莫要耽误今夜的大事。”
说话的是坐在主位上的男人,那男人身形彪悍,身上衣饰较为华丽,一看便知这营帐里头他的地位最高。
底下的人互相对视,主子发话了,可他们哪敢抢在主子前头享用。
“请,狼突主将享用公主奴隶!”
各位将军、副将们纷纷出言,表示自己不敢跟主将抢人。
“嗯,很好。”狼突主将从座位上起身,缓缓走至营帐中央。
司玉欢惊恐地瞪大眼睛,她已经害怕得说不出话来。
“衣裳坏了,不必穿了。”狼突主将盯着司玉欢那张微启的嘴儿看,喉结滚动,单手将她夹在腋下,一使劲儿,她的双脚离地,竟然被他夹在腋下给提了起来。
在场围观的男人们私底下虽眼红主将可以头一个尝鲜,但在绝对的实力、地位面前,他们却是屁都不敢放一个。一个个都只能眼睁睁瞧着,瞧得直咽口水,就连裤裆里的大家伙也忍不住频频抬头。
狼突主将径直将司玉欢提到主位的案桌上,将她扔在桌上,欺身而上,大掌便去扯她的宫裙:“原来大樾的女人如此美貌娇嫩,等你们大樾城破之时,本将定把你的那些姐妹掳来好好享受一番!”
“你、你胡说!我大樾国何等富强,岂容你这样的蛮子轻易攻破!”司玉欢颤着声音怒斥,轻轻抬脚本想偷袭一脚,不料还没行动就被这个彪悍主将攥住了脚踝。
“啊!你、你要干什么……”
狼突主将冷冷一笑,倒是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的气魄,但也仅是一点点而已,只见他把手掌覆在玲珑圆润的嫩乳上,色眯眯地盯着那对奶子:“当然是想要吃吃你的奶子,你这奶子白嫩又软乎,想来比我们敞国女人的奶子更好吃。”
“不、呜呜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司玉欢双手交叠护在自己胸前,怎奈男人的力气比熊还要大!轻而易举禁锢住她的双手,按在头顶,而他的另外一只手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将她的肚兜掀上去,一对挺立粉嫩的乳儿便露出来。
男人张开口含进嘴里,啧啧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
司玉欢又羞又怕又气,这处地方还是头一次被男人侵犯,羞耻和屈辱让她忍不住哭泣:“呜呜……别、别吃了,放、呜呜放了我吧,求求你,呜呜放了我吧……”
“你说什么?”狼突主将将两只大掌攀上少女的双乳,左右开弓地揉捏、拉扯,直捏得司玉欢呻吟出声。
“啊唔、别拉着它……呜、不要……”司玉欢头一次欢爱,这副身子极其敏感。
“放了你……”狼突主将加大手上的力道,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引诱道:“想要让本将放了你,也不是不可。若是……你把本将伺候舒服了,本将便考虑放了你,如何?”
司玉欢一听到‘放’这个字眼,连忙答应下来。
狼突主将退开两步将自己的亵裤脱下,那驴鞭一样的大鸡巴立在腿间,随着他走近而抖动着。
“用嘴含住它。”
“……”司玉欢虽没经历过男欢女爱,但一些不光彩的小人书她有偷偷看过,大概知道一些。现下书中的情节竟发生在自个儿的身上,而男人这根阳具尺寸又如此粗长,她忍不住腿心发软、打颤。
司玉欢坐在案桌上,男人就站在案桌前,她把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舔舐了一下那沁出精水的马眼。
“呃。”狼突主将舒爽地闷哼一声,接着大掌按住司玉欢的后脑勺,推着她的脑袋把大半根肉棒吃下。
“唔唔”司玉欢难受得要死,可一想到男人许下的承诺,只能硬生生地把这份不适压了下去。
“嗯!”
营帐中除了狼突主将,不知是谁重重地喘息了一声。
既有人破了先列,之后便有断断续续的喘息、喟叹的声音传来。
司玉欢此刻被人插得口津直流,下巴好似都要脱臼了。她不仅嘴上难受,听着狼突主将身后那一个个男人自渎的呻吟声,藏在腿心的蜜穴也控制不住流出不少水液,而水液又把底裤浸湿后再透过布料渗到案桌。
“呃!爽!太爽了!”狼突主将的大鸡巴被这张软嫩小口伺候得差不多了,濒临射精之时,他揪住司玉欢的长发把她拉开,单手扯下她的底裤。
那根粗长紫红色大鸡巴,带着黏腻的口津、精液,直接插进流水小穴里头。
“啊啊!呜呜、痛,啊——呜啊”司玉欢啼哭不止。
男人的狰狞大棒插得太狠了,那力道……怕是会死人……
狼突主将才不理会司玉欢是怎样的感受,他只管享受自己的阳物在这处紧致柔嫩小穴中,自由自在地驰骋。
“果然十分好肏!还是个雏儿,滋味美妙,美妙啊!”狼突主将越干越起劲,但他似乎嫌弃小穴太过紧致,两手一握,轻易分开司玉欢的长腿,一双白嫩长腿被迫摆成一字马的姿势。
“啊!”
司玉欢惨叫一声,她已经分不清楚到底是穴里痛,还是穴外痛。
“爷爷的大棒干得小公主舒不舒服?骚贱小公主被本将肏得爽死了吧,哈哈!”狼突主将哈哈大笑,挺腰疯狂打桩。
正当司玉欢感觉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听见身上的男人喟叹一声,哗啦啦地把囊袋里积攒的精液都射进小穴深处。
司玉欢虚弱地笑了笑,太好了,她可以离开了。
“小骚货公主,还真爽,本将用完了,到你们了。”狼突主将再顶弄两下把余精射尽,然后拔出肉棒系好裤头,缓缓让出位置让后头的将军、副将们上前享用。
“你、你说话不算数!”司玉欢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想要抓住男人,却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三、四个敞国将军率先占好位置,其中一人伸手把司玉欢一推,见她无力仰躺在案桌上,那几人立马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你不是司玉欢。”司玉莲警惕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右手扶在腰上捂住正在流血的伤口,“你是敞国人。”
浮珀副将漫不经心地把玩手中的小匕首,不屑轻笑:“哼,聪慧的五公主?本将瞧你倒是一般,比起你那八妹妹好不了多少。”一步步走近司玉莲,嘴里吐出更为狠辣的话,“忘了告诉你,你那八妹妹此刻正被我国将领们享用呢。啧啧……堂堂大樾公主沦为千人骑,万人压的下场……哈哈哈!还真是,大快人心呢!”
“嘭!”
厢房的门,随着巨响被人从外面破开。
“给本公主拿下她,留活口。”
“你——”浮珀副将惊得后退一大步,看了看身后倒地一命呜呼的‘司玉莲’,又看了看活生生站在自己跟前的司玉莲,气得破口大骂:“卑鄙狡猾的大樾人!竟敢算计本将,上当了,你才是真的司玉莲!”说完欲要跳窗而逃。
澄明隐在窗口早已等候多时,还未等浮珀副将破窗,他率先击破窗户打了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二人斗了十几招,浮珀副将不敌澄明,败下阵来。
“殿下,贼子已拿下。”澄明废掉浮珀副将的双手双脚,把她拖到五公主跟前。
司玉莲走近,蹲下身子,抬手摸到女人耳垂下方,盯着那张与司玉欢一模一样的脸:“让本公主看看,你到底是谁。”
精致好看的人皮面具被逐渐剥离。
“果真是,敞国的人。”司玉莲把面具扔在一旁,站起身来仔细打量女人的面容。
“哼,是又如何。”浮珀副将啐了一口,把嘴里的血沫吐出来,抬起那张粗犷黝黑的面容,望向司玉莲:“你即使抓了我也无用,我只是军中一名小小副将,若本将今日不死,来日定要……哼哼”
“你,没有来日了。”司玉莲退开两步,落座在主位的座椅,拍了拍手掌。
这时从门外进来几名禁军,他们每人手中都拖着一个男人。
浮珀副将看着那些被打得伤痕累累的男人被禁军无情拖动,等他们几人走到跟前,她终于看清那些男人的面容。
“怎么可能!不可能!”浮珀副将惊恐地看着司玉莲,大叫一声,“你、你是怎么识破我们的伪装,不可能,不可能……你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面上装作惊恐,一副事情败露的模样,实则暗地里把那些受伤的男人仔细看了个遍,直到确定其中没有那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只要那人还藏在暗中,敞国便不会败!
司玉莲紧紧地盯住浮珀副将的面容,想从她的表情上寻到一丝蛛丝马迹,可惜……
“都杀了吧。”司玉莲离开前,下了命令。
这些人忠心耿耿,严刑拷打许久却不肯透露半分,想来这位副将更是如此。
“是。”澄明剑花一挽。
“呃!!”
跪倒在地上的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
司玉莲回到自己的厢房,原本想要先下手为强,却不想被人抢先一步。
她看着抵在自己脖颈上的长剑,顺着剑身往上瞧去,入目的那一张俊脸再熟悉不过了。
“没想到,会是你。”
“殿下以为,会是谁?”月逢阴沉着脸,平时最擅长谄媚的人,忽然变得冰冷可怖。
司玉莲当初只是怀疑,谁能想到竟有人可以潜伏在大樾十几年,甚至以断子的代价成为当朝公主的禁脔。
“月逢!你这个反贼,快放开殿下。”
知棠从月逢的身后出现,他持着一把长剑,欲要刺伤月逢。
“哼,不自量力。”月逢抬脚一踢,正中知棠胸口。
知棠被击得连连后退,可他仍不气馁,拿着剑再次冲上去,“少废话,想带殿下走,除非我死!”说着,看了五公主一眼,接着大喝一声又与月逢打斗起来。
他离月逢越来越近,快了……就快到月逢跟前了……
“殿下!”知棠大喊。
司玉莲反应极快地抬脚一踩,再以手肘一顶男人的腰侧,趁着对方吃痛的间隙挣脱成功,她正要逃出——
“不知好歹,松开!”
“你,噗、咳!咳咳……你休想……休想伤害殿下!”
司玉莲没有回头,她拼命地往外逃,逃啊逃,逃得双脚发麻,突然前头出现一片涌动的黑影。
原来是梅统领携郑大将军,以及楚宣关两万将士陆续到达。
“那是……公主殿下!”梅执策马走近,定睛一看,确认是五公主无疑,翻身下马,着急询问:“殿下,发生了何事,您”
“梅统领,你回来得正好。”司玉莲摸出腰上的地图,摊开地图指着上头圈出来的位置,吩咐:“这些便是敞国贼人的营地,此番敌军驻扎数目不多,你速速带领一万将士前去,给我踏平他们!”
梅执收好地图,看了看五公主只身一人,刚要发问又被打断。
“另拨五百人与本公主返回庄子,庄子出了内贼,当下定是一片混乱。”
“楚宣关护城将军,郑大有,拜见五公主。属下提议,目前暂不知庄子内的情形,此番由属下护送您回去更为妥当!”
“准。”司玉莲握住马匹缰绳,翻身上马,临行前把梅执叫至马前,低声叮嘱:“八公主不慎被敞国的人掳走,怕是凶多吉少了……若是寻到她的尸身,便烧了吧。”
梅执低声应答:“是!”
“驾——”司玉莲驾马疾驰。
“骑虎营听命,随本将军护送五公主回庄!”郑大有大喝一声,紧跟其后。
“属下遵命!”
整齐划一的声音一出,两队人马立即分道而行。
当下夜色极黑,而骑兵的战马,马蹄上裹了软布隔绝声音,他们穿梭在黑暗中更是悄无声息。
……
等五公主一行人回到庄子,瞧见护在庄子内外的禁军护卫已死伤大半。
郑大将军迅速带着人在庄内排查起来,而司玉莲则是回到自己的厢房,她希望还来得及能救一救他们。
再次回到这里,月逢已消失不见,而知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殿下。”
祁墨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见到心心念念的人立马扑上去,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儿,声音有些哽咽:“您没事,太好了,我还以为……”
“你的手。”司玉莲不能理解祁墨为什么这么激动,但她庆幸,至少他没有枉死在月逢剑下。
“受了点小伤,无事的。”祁墨弯唇而笑,解释道:“方才我误以为月逢对殿下下了毒手,打算与他同归于尽,不曾想他如此好运,竟逃脱了!”
司玉莲安安静静听着祁墨讲述,目光却是一直落在他的左臂上。
直到祁墨说完,司玉莲退开半步,吩咐候在门外的士兵:“来人,送祁二公子下去歇着。另,尽快寻来医师瞧一瞧祁二公子的伤势。”
祁墨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五公主两眼,欲言又止。
“你先安心修养伤势,剩下的事,本公主自能应对。”司玉莲安抚一句。
等到房中无人之时,司玉莲强撑着的坚强终于松懈下来,她扶着座椅的把手,跌坐在椅子上。
敞国人早有预谋,或许不止针对出行的两位公主,宫中……
皇宫
天色未亮,城内警钟响彻全城。
各家的大人们,慌忙着急地从床上爬起,穿戴整齐进宫面圣。
“如何?可有法子守住,等待援军的到来?”
“能有什么法子……守不住也得死守!”
一文一武,两位最德高望重的老臣,正在激烈讨论。
即使大家有心守护大樾,但皇帝倒下,没有掌权者掌权的大樾也濒临崩塌了。
来凤宫
“陛下,陛下,您快醒醒。”皇后娘娘守在床边,一遍遍唤着床上的人。虽说大樾皇帝不是她此生挚爱,但也曾与他执手几十年。
没有爱意,也有几分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