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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我走吧 /带一丢丢

 

趁萧夫人还没有起疑,萧侯爷和萧秋雨便在暗地里开始重新寻找真正的家人。

萧白缈感觉时机差不多了,也开始着手恢复身份的事了。他准备把萧秋雨作为切入点,先和他相认。

自上次从侯府出来后,他就一直躲着萧秋雨,现在既然该相认了,还得找个好时机制造一起重逢。

刚巧,再过两天,就是下元节了,下元节当晚,城里的人们都会走出家门,到河边放灯祈福。

没有比这更好的时机了。

于是当晚,萧白缈把自己准备好的东西带在身上,然后拒绝了霍谦的邀请,要一个人出门。

他这阵子在霍谦面前一直都表现的闷闷不乐,霍谦以为他是在为萧秋雨的事伤心,虽然不情愿,却仍然劝他和萧秋雨谈一谈,还表示他愿意和萧秋雨一起对他好,搞得他哭笑不得。

这次他说想一个人出去散心,霍谦嘴上是同意了,可等他出了门没多久,这人就悄悄跟上来了。

跟就跟吧,没影响。

萧白缈买了盏河灯,按照系统给出的方位提示,挤到了距离萧秋雨旁边的人群里。

周围都是人,萧秋雨又心不在焉,所以并没有发现萧白缈。

萧白缈找准机会,在萧秋雨放完河灯即将起身时,朝河里扔了个小石头。

扑通!

水花吸引了萧秋雨的注意力,他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的萧白缈。

他的大脑一空,条件反射地冲进人群抓住萧白缈,直至感觉到手上传来萧白缈温热的体温,他这才使劲眨了眨眼,难以置信地喃喃道:“真的是你……”

萧白缈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萧秋雨一把抓住他,“别走!别走!”

他的声音因为急切而不自觉地提高了很多,带着哀求,听起来可怜极了。

周围的人纷纷转头看着他们,萧秋雨也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怕被人认出来,他飞快拉起萧白缈的手,带他沿着河岸离开。

秋天的夜间已经有些冷了,萧白缈被萧秋雨带着,一路到了无人的野林中。

“你终于来找我了……”萧秋雨紧紧抱着萧白缈,“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出现了…”

他片刻不停地向萧白缈倾诉着对他的思念,然而无论他怎么说,怀中人都没有任何反应。

“你怎么了?”萧秋雨放开萧白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告诉我吗?”

萧白缈只是摇了摇头,露出个悲凉的笑,惨然道:“我在信中说的很清楚了,我很后悔认识你,你回去吧,日后我们也不要再见面了。”

“为什么?!”萧秋雨急道,“你是不喜欢我吗?”

“不是……”萧白缈一叹,给萧秋雨留足悬念,随后转身就要离开。

他一边走,一边把手伸向腰间,准备解下那个放了长命锁的锦囊。

他的计划是让萧秋雨捡到他丢下的锦囊,一旦萧秋雨打开锦囊看到长命锁,自然就能知道他的身份,就算萧秋雨是个正人君子,捡到后没有打开,他也可以趁萧秋雨来还东西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打开,两个计划都能行得通。

唯一让他措手不及的是萧秋雨选的这个地方不太行,黑灯瞎火的,能见度几乎没有,万一他丢的香囊没被萧秋雨捡到,那就麻烦了。

他正在心里默默发愁,突然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在极速靠近,他下意识想回头,然而没等他有所动作,后颈就是一痛,他眼前一黑,接着就失去了意思。

等他再次醒来时,他正身处在一张大床上,周围红纱帐幔轻轻摇曳,空气中漂浮着一种甜腻的香。

他抽动鼻子嗅了嗅,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那是他信素的味道……

信素的味道太过浓郁,就连萧白缈自己,也被熏得有些头晕。

手脚虚浮无力,难以忍受的欲望在不断侵蚀着他,萧白缈难受地蜷起身子,浑身上下仿佛有无数蚂蚁窸窸窣窣爬过,激起他细微的战栗。

这有些不对劲,他在意识内呼叫系统。

【怎么回事?我又吃春药了?】

【春药在我们abo的世界里是没有用武之地的喵~宿主这是发情了。】

【可是我的情期不是刚过吗?】

一般在没有乾元的情况下,坤泽们都是一个月左右经历一次情期,除了一些特别迷糊的人以外,大多数坤泽都会记得提前几天为自己的情期做准备,萧白缈也是这样,他每次情期将至时都会提前吃药抑制,所以三次情期都是平稳度过,根本没有体会过情期的痛苦。

可现在,系统却说他发情了?

【宿主这次并不是自然发情,是萧秋雨大量释放自己的信素引出来的,你没发现这里除了桂花香,还有酒香吗?】

萧白缈还真没发觉,他的大脑已经转不过来了。情期的感觉与他以往感受过的性欲完全不同,短短几句话的时间,他的理智就已经全然消散,脑海中只剩了一个念头。

不管是谁,快来帮帮他。

清凉舒爽的夜风吹起帐幔,红纱仿佛一只柔软的手拂过萧白缈裸露在外的皮肤,他忍不住呻吟出声,曲起双腿在身下的被褥上难耐地磨蹭着,接着把手伸向腿间高高翘起的性器。

汗湿的衣裳绑缚在身上难受得要命,萧白缈隔着衣服急切地撸动了几下,平日丝滑柔软的布料在此时也显得异常粗粝,他的性器又敏感,力道总是掌握不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萧……萧秋雨……”

空气中的酒香一瞬间又浓郁起来。

萧秋雨坐在层层叠叠的纱幔外,两手几乎要将椅子的扶手抓烂,他胯下的巨物早就一柱擎天,将衣服顶起一个巨大的包,但他却并不理会,只是死死盯着萧白缈映在纱幔上的影子,看着他在床上扭动,呻吟。

突然,萧白缈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叫的是萧秋雨。

萧秋雨抓在扶手上的双手骤然用力,胯下的东西又硬了几分,但他依旧没动,只是深吸了一口气,慢慢闭上眼,珍而重之地回味着他声音的依恋和渴望。

床上,萧白缈无力地抓挠着自己的脖颈,他被情欲折磨得几乎要疯了,想疏解又不得要领,忍不住委屈地哭了起来。

该死的萧秋雨,把他的情期引出来,为什么又不在他身边?

他自暴自弃地踢蹬了几下,身下的床板发出砰砰的声音。

“嗯……”

萧白缈咬住下唇,耐着性子去解腰带,当他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身上的衣服解开的时候,他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憋得涨红的肉茎终于被解放,从裤子里跳出来,萧白缈迫不及待地两手握住,修长灵活的十指飞快撸动着,没多久,就有透明的液体自马眼里汩汩涌出,顺着龟头的弧度滑落到萧白缈的手上,在烛光下牵连出极细的银丝。

“啊啊……嗯……好……好舒服……唔……”

滑腻的淫液沾湿了萧白缈的掌心,他曲起的双腿尽力朝两边张开,双手握住硬涨的肉茎,就着淫液的润滑上下套弄,液体与空气在他的手中一齐被挤压,发出咕啾咕啾的响声,萧白缈眸光涣散,眯眼望着床顶的红帐,一片昏沉间,那响亮的水声让他回想起他被男人抱在怀里全力操弄的场景,他不禁开始想象自己此时正被钉在粗大的肉刃上,被灼热贯穿,被粘稠灌满。他情不自禁地收缩穴口,绷紧臀肉,试图绞紧想象中那根粗长的肉棒。

“不……不行……不够……哈……”

萧白缈挺起腰。他的想象越逼真,身体就越空虚,无论他怎么取悦自己,却总是觉得少了些什么,让他无法攀上高潮。

他在堆起的被子上蹭了蹭,翻身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这个姿势有些累,他没撑一会儿就累了,便不再用手支撑,将上半身贴在床上,一手从身下探过去继续套弄肉茎,一手绕到身后,艰难地按压着紧闭的穴口。他用指尖按压着穴口的皱褶,试探着插进一根手指。

这是萧白缈第一次做这种事,没经验,这一下力气太大,指甲的边缘直接戳到了不停蠕动的穴肉上,尖锐的疼痛与灭顶的快感瞬间一齐涌上来,萧白缈不受控制地反身挺腰,浑身筛糠似的痉挛起来。

“啊啊啊啊啊呃——”

萧白缈全身绷紧,死死绞住那根带给他快乐的手指,同时身下涨到极点的小肉茎跟着颤了颤,噗嗤噗嗤地飞射出几股精液。

强烈的快感刺激几乎要让他背过气去,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僵硬了很久,才终于放松下来,无力地摔回床上。

“呼……”

射过一次后,萧白缈的脑子清醒了些。但这只是暂时的,坤泽的情期要持续好几天,只一次的话是不够的。

欲望稍有平息,没过多久就又卷土重来,他的小穴里流出汩汩透明的淫液,催促着坤泽尽快与人交合。

但是萧白缈已经没有力气了。

纱幔被轻轻撩开,酒香顷刻盖过了桂花的香味。

萧秋雨站在床边,低头看着床上懒懒扭动着的萧白缈。

萧白缈迷离的视野中映出萧秋雨的身影,他喘息着,慢慢朝大床的角落里挪。

这明显躲闪的动作惹怒了萧秋雨,他猛地俯下身,按住萧白缈的肩膀将他困在自己身下,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

“为什么要躲我?!你刚刚喊了我的名字,你明明是想要我的!到底为什么?!”

萧秋雨握住萧白缈的肩膀,他的力气有些大,萧白缈裸露的皮肤上立刻就被握出了一片红痕,他疼得闷哼一声,萧秋雨立刻惊醒过来,松开手上的力道,他有些担心自己弄伤了萧白缈,可又放不下追问原因,犹豫再三,他凑近萧白缈,近乎哀求地道:“告诉我好不好,我只是想知道一个原因,只要你说出来,无论什么我都会接受。”

他生怕萧白缈不同意,话说的又急又快:“只要你告诉我,我马上就帮你,哪怕你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至少让我知道你的理由,让我死得明白,好不好?”

他说了很多,萧白缈却只是闭上眼,用力摇头。

都到了这一步,萧白缈还是不肯松口。

这一刻,萧秋雨所有的渴望都化为了乌有,他慢慢起身,看着床上苦苦对抗着情欲的萧白缈,知道自己可能永远都得不到那个答案了。

难言的愤怒与执念席卷而来,又顷刻散去,萧秋雨心如死灰,再也提不起追根究底的力气。

他的信素在疯狂飘散,酒香越来越浓郁,直到完全盖住了属于萧白缈的桂花香。

大量的信素刺激让萧白缈更加难受,他白皙的双腿夹住团得乱七八糟的被褥,一下一下挺动着细腰,让流着水的小肉棒戳刺进柔软的棉被中。

“啊啊……哈啊……救……”

后穴一直得不到满足,分泌的淫水只能顺着空虚的穴肉一股股流出穴口,萧白缈的半个屁股都被淫水打湿,在烛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光,他雪白的臀肉有节奏地绷紧又放松,晃得人眼晕。

萧秋雨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萧白缈裸露的肩膀和后颈。

没关系,不说也没什么,他不会再执着那些了,相反,只要萧白缈留在他身边就可以了。

他一件一件,缓缓剥掉萧白缈身上的衣服,让美玉一般漂亮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

只要他在他身边就行了。

“唔……”

“不愧是千面大盗,手上的功夫了得。为了练就这么一双手,你定然下过无数功夫吧?”

红纱帐内,这场专为萧白缈准备的刑罚还在继续。

萧白缈的双腿被拉开,水光泛滥的屁股微微抬高,卡在萧秋雨的胯间。

萧秋雨抓着他的两只手腕,牵到腿间,让萧白缈在他面前扒开小穴,翻搅出软烂艳红的穴肉,连同透明晶亮的淫水一并展现在他面前。

等欣赏够了,他才牵引着萧白缈的手,带着他的手指重新抵进小穴深处,把那些水液捣回去。

“啊啊啊嗯……”

萧秋雨温柔地拨开蠕动的穴肉,精准地找到那个凸起的小点,狠狠按压碾磨,接着用力向上一提!飞速抽动起手指!

“啊啊啊不要不要——”

萧白缈疯狂摇头,双手抓紧身下棉被,拼命挺腰,随着萧秋雨的动作向上抬臀。

噗嗤噗嗤的水声不绝于耳,萧白缈腿根的肌肉细细抽动着,肉穴深处涌出更多淫水,随着萧秋雨的手指抽插慢慢流出,如蜂蜜一般滴落在被面上。

萧白缈的眼泪顺着眼角落下,屁股追逐着在他体内作祟的手指,已经射过一次的小肉棒又精神抖擞起来,随着他摆腰的动作在萧秋雨面前乱晃。

萧秋雨微微低下头,凑近那小家伙。

萧白缈的性器不大,虽然已经涨大挺立,却依旧是漂亮的粉红色,柱身上也没有那些虬结凸起的青筋,两颗圆润小巧的卵蛋挂在下面,玉铃铛似的,显得干净又可爱。

萧秋雨越凑越近,眼睁睁看着那小东西在他的注视下又硬了几分,颤颤巍巍地沁出汁水。

他笑了笑,伸出舌头舔掉了那蜜汁。

“啊啊啊——————!”

滚烫的舌尖贴合着龟头的弧度重重擦过,将整个龟头包住,极度销魂的快感让萧白缈瞬间精关大开,但他的马眼被萧秋雨的舌尖堵住,精液积聚的射不出来,快感逐渐演化成一种磨人的苦闷。

萧白缈无助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的身体痉挛地抽动着,失神地看着萧秋雨。

“求……求你……别再…哈……折磨我……”

萧秋雨心脏蓦地抽痛,他神色不动,放开萧白缈的龟头,一股稀薄的精液顿时涌出马眼,失禁一般断断续续地往外流。

不给萧白缈休息的时间,萧秋雨提起他的双腿,将他整个对折起来,膝盖压过头顶。

“乖,睁开眼。”萧秋雨俯下身,凑近萧白缈,逼迫萧白缈直视他。

“看着我,看着这里……”

萧白缈浑浑噩噩地顺从着他的话语,低头看向两人的下体。

这个姿势,他可以很轻易地看到一切,他看着萧秋雨紫涨粗长的肉茎抵住他,那画面让他觉得有些羞耻,他想闭上眼,却又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情不自禁地盯着那里看。

萧秋雨摆着腰,仔细欣赏着那艳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嘬吸他龟头的画面,接着极慢地顶进去,眼看着布满青筋的肉刃没入淫荡的小穴。

“你知道乾元和坤泽之间的标记吗?”他进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停下来,低声问道。

萧白缈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是茫然地看着他。

“坤泽的这里……还有一张小嘴!”

最后一个字伴随着一记顶撞落下,萧秋雨向下一沉腰,胯部狠狠撞击在萧白缈的腿间,粗大的肉棍猛地顶入一个柔软紧致的小口!

“!!———”

萧白缈猛地扬起头,一瞬间,他的眼前白光一片,听不见也看不见,只有潮水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他张了张嘴,想喊叫,却只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几息之后,他的胸口忽然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嗬嗬地喘起气来!

顶到了……

太爽了……

坚硬灼烫的龟头破开身体,操进发情后自动打开的含实腔,填满空虚的腔体,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要将自己的身体向身上的男人全部打开,要讨好他,挽留他,勾引他继续更狠更快地操弄他的痒处。

“嗯……呼……再、再来……”

萧白缈抱住萧秋雨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自觉地收缩穴口夹住萧秋雨。

“再深一点……求你……好痒…唔啊……”

湿滑细腻的穴肉疯了一般蠕动抽搐,紧紧吸吮着萧秋雨的龟头,簇拥着他的龟头朝更舒服的地方顶撞。他的肉茎泡在温热的淫水里,每一次微小的动作都能搅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萧秋雨几乎骑在萧白缈的屁股上,缓慢但有力地操着萧白缈的含实腔。

“只要在坤泽的情期操进含实腔,将我的东西射在里面,就能给你烙下烙印,若是运气好,还能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萧白缈瞪大眼睛,忽然放开萧秋雨,用力挣扎起来!

他越是挣扎,小穴就吸得越紧,萧秋雨的肉茎都被嘬得有些疼了,他吸了口气,将性器抽出一半,接着用力往下一坐。

啪!

“唔……”

萧白缈的挣扎顷刻间被击碎,他翻着白眼,一双已经脱力的手无助地环在萧秋雨的肩上。

萧秋雨的力道太疯狂了,不容他有半点逃离的可能,灭顶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他昏昏沉沉,感觉自己快要被萧秋雨操死了。

但只是这样还不够,他扭动屁股,委屈地看着萧秋雨。

“前面……难受……”

萧秋雨啪啪操着萧白缈的小穴,一边将温热的淫水捣得到处都是,一边抽出手撸了把他的小肉棒。萧白缈立刻呻吟起来,声音甜腻勾人,“不够……”

那小巧的肉茎备受冷落,孤零零地夹在两腿中间,得不到丝毫的抚慰,好不容易被萧秋雨碰了碰,它立刻欢快地吐出汁水。

萧秋雨停下操弄的动作,手指从茎身滑到囊袋,将那小东西仔仔细细地抚慰了一遍。

“真可怜。”他淡淡道,“不如你自己碰一碰?”

“我……我碰不到……”萧白缈委屈地哭道。

“可以的。”萧秋雨说,“很简单。”

说着将萧白缈的屁股抬得更高,双腿更用力地向前压,直到萧白缈几乎蜷着身体倒立起来。

他重新插进萧白缈的小穴里,肉茎自上而下将他贯穿,那小肉棒在他的大力操弄下吐着水乱晃,一下下地擦过萧白缈的嘴唇。

“含住它。”

萧白缈的思绪混乱不堪,他反应了一下,才明白萧秋雨的意思。他看着萧秋雨裹满淫水的肉茎在他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然后鬼使神差地张开嘴,探出舌尖。

“唔……”他的舌尖胡乱舔弄着龟头,每次萧秋雨操到底的时候,他的小肉棒都能顶进自己的嘴里,被自己的口腔包住。

萧秋雨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都红了,他死死盯着萧白缈迷离的表情和透红的舌尖,胯下突然更加猛烈地律动起来。

萧白缈被顶得无法呼吸,他吐出自己的肉棒,那被堵在喉咙里的浪叫也跟着冲出口。

唔啊啊啊……操死我……哥哥……啊……”

“唔……操死你!!你是我的……我的……”萧秋雨咬着牙,飞快抽出肉茎,将萧白缈掀翻在床上,随后抓住他的腰向后一撞,粗暴地将自己的肉茎捣入含实腔中,奋力挤压着含实腔中漫溢的淫液,接着又俯下身,一口咬住他后颈的腺体。那埋在萧白缈体内的阴茎突突跳动着,将精液一滴不剩地灌进去。

“啊啊啊啊!!!”

饱胀、满足……无数复杂的感觉淹没了萧白缈,他的小肉棒抖了抖,却没能射出东西,反而是后穴的淫液在萧秋雨的挤压下,从两人相连的地方噗嗤噗嗤迸溅出来。

精液灌注进含实腔的一瞬,就在萧白缈的体内烙下了属于萧秋雨的印记。萧秋雨的射精持续了很长时间,这期间他的肉茎变得异常粗大,那种几乎要将肚子都撑破的恐惧让萧白缈害怕极了,不禁挪动膝盖向前逃离,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那跟大得骇人的肉茎都始终卡在他的含实腔里,没有半点滑出的迹象。他像是从后穴里长出了一根水淋淋的肉尾,将他和身上的男人紧密地连接起来,无法分离。

萧秋雨将他整个压在身下,分开他的腿,卡在含实腔里的肉茎轻轻戳刺,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你是我的了。”

萧白缈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他喘息着,在萧秋雨温柔的顶弄中睡了过去。

坤泽的情期往往要持续好几天之久,萧秋雨等萧白缈睡熟之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出了门。

他找的这个地方是一间乐坊,他是这里的常客,知道这里的人都是中庸,不用担心他们会被坤泽的信素影响,而且这里的环境很好,也不会被打扰。

他吩咐小厮去弄些饭菜,又要了桶水,在小厮准备的这段时间内,他回到房间。

床铺上乱糟糟的,被子也湿漉漉的,已经不能用了,萧秋雨将那被子扔在一边,又将萧白缈的衣服捡起来。

虽然萧白缈的衣服也没好到哪里去,但总比沾满了精液汗水的被子好一点,萧秋雨抖了抖那件外袍,正要给萧白缈盖上,一个锦囊突然从衣服里掉了出来,他捡起那锦囊,就见上面扎口的绳子已经散开,一条金链从里面露了出来。

萧秋雨以为这是什么人送给萧白缈的定情信物,随手把里面的东西抽了出来,却在看清那东西的瞬间如遭雷劈,一股凉意从头顶直冲而下,袭遍他的全身。

那是一枚让他感到无比熟悉的长命锁。

他盯着那长命锁,连呼吸都忘了。

他终于知道萧白缈为什么那么抗拒和他在一起,终于明白为什么萧白缈会叫他哥哥……他愣愣地抬起头,看向床上熟睡中的人。

他刚刚……标记了自己的亲弟弟。

霍谦做梦都没想到,自己这辈子也会有鬼鬼祟祟溜门撬窗的一天,以往他顶着霍家二公子的身份,在京中不说能横着走,至少无论他走到哪里,大家都会卖他个面子。然而这一次,当他在街上跟丢了萧白缈,耗费近两个时辰将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找了遍,最后终于来到这乐坊的时候,竟然被这里的小厮拦在了门外。

小厮说今晚有人包了场,不能请霍谦进去。

霍谦在来这里之前也去找过萧秋雨,得知他没有回家后,猜想他多半正和萧白缈在一起,这让他稍微放下心来——萧白缈的状态似乎有些不对,如果他和萧秋雨在一起,那他至少不会有什么危险。也是因此,他才会想到来乐坊寻找。这里曾是他和萧秋雨经常聚会的地方,如果别处都找不到,那他也只能来这里碰碰运气。

结果就是他找到了人,但是进不来。

于是他只好换了个方式进来。虽然硬闯也没人能拦得住他,

霍谦并不担心得罪乐坊背后的主人,如果真要硬闯,这里的人也拦不住他,但是那样会把事闹大,他不想从外面的人口中听到那些风言风语。

所以他选择了从窗户进去。

他挂在乐坊的窗户外,一边警惕有没有被人发现,一边在心中发誓这辈子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这件事。

等他板着一张脸,做贼一般跳进房间内时,就发现房间内一片狼籍,充斥着信素和性事后特有的淫靡味道。他的好友萧秋雨愣愣地坐在床尾,纱幔后的床上影影绰绰地映出一个人的身影,不用看,他也知道那就是他要找的人。

萧秋雨此时也回过神来,他迅速收拾好自己的表情,手一翻,把那枚长命锁收进怀里。

“你怎么来了?”

刚一开口,他就被自己的沙哑的声音吓了一跳,好在霍谦的注意力全都在床上的人身上,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我出来找他的。”霍谦低下头,有些不悦地摸了摸萧白缈后颈上的齿痕。

“你做的太狠了。”

他在床边坐下来,刚要帮萧白缈盖好,萧秋雨忽然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霍谦找了一晚上人,还被个小厮堵在门外,本来就有气,再被萧秋雨这么一抓,顿时更生气了,他瞪着萧秋雨:“怎么?我不能碰?”

“不是……”萧秋雨的声音越来越低,他攥着拳,不敢去看床上的萧白缈。

“我刚刚……标记了他……”

霍谦浑身一震,松柏味的信素霎时喷薄而出,压下了房间里所有的味道。他瞪着萧秋雨,仿佛一头暴怒中的雄狮,那眼神凶恶得活像是要把萧秋雨撕了。

萧秋雨本能地释放信素与他对峙,但他的信素刚飘出来,突然又全都压了下去。

萧白缈还在这里,乾元之间用来互相压制的信素都有极强的侵略性,他根本承受不住。

况且,就算没有这一层原因,萧秋雨也不会还手。

他理亏。

霍谦在暴怒过后也意识到了不对,他收起信素,帮床上的人把衣服盖好。

“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坤泽一生只能被一个人标记,不是我就是你。只是突然得知这件事,还是会觉得愤怒。”

他低头吻了吻萧白缈的脸,“等你醒了,再来补偿我吧。”

床上的人在睡梦中轻轻呻吟起来,两条长腿也开始不安分地乱动。

萧秋雨一惊,他最后看了眼萧白缈的侧脸,对霍谦道:“你在这里陪着他吧。”

“你刚刚标记了他,这个时候不在这里守着他,要去哪里?”

萧秋雨一阵苦涩,他当然也想在这里守着萧白缈,可是萧白缈或许已经知道了他是他哥哥,这个时候,他未必想看到这个引出他情期,还不顾他意愿标记了他的哥哥。

而且……萧秋雨心里发酸,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萧白缈。

他原本想着无论如何都要把萧白缈拘在自己身边,可是现在,那个长命锁还在他怀里,他没办法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床上的萧白缈越来越不安分,就在萧秋雨发呆的时候,他睁开了眼。

“你醒了?”

萧秋雨如梦初醒,也飞快跑到床边。

萧白缈任由霍谦把他从床上扶起来,倚在他的怀里不说话。

之前发情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回想起来,萧秋雨用的姿势太极限了,搞得他腰疼背疼脖子疼,尤其是脖子,跟断了也没两样了。

萧秋雨紧张地问:“有哪里不舒服吗?”

萧白缈瞥他一眼,“你为什么还在?滚!”

快点回去消化消化这令人震惊的事实,然后来和我兄弟相认。

萧秋雨一愣,唇边泛起一丝苦笑。

果然……萧白缈果然不想看到他。

他怕再待下去要惹萧白缈生气,便起身对霍谦道:“你照顾好他,我先走了。”

萧秋雨走后,霍谦的脸色也彻底沉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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