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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闻:“她今晚的每一个表现都让我觉得她想要的是爱情。”
翟忍冬:“从感激里滋生出来的爱,不是更忠诚?”
江闻一瞬不瞬地盯看着翟忍冬,很久才挪开了钉在她身上的视线:“这方面我还真没什么经验,回答不了。”
翟忍冬:“但你不想让她跟我这种危险的人在一起。”
江闻笑了:“你很善于观察,不过这次猜错了。”
江闻坦言:“感情的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没权利干涉,况且,我后来查过你,知道你为什么会问我那个问题。”
翟忍冬装在口袋里的手不经意握了一下。
江闻说:“抱歉,你那个问题太让我震惊了,我不能不防着。”
翟忍冬:“情理之中。”
江闻:“谢谢理解。其实不查,我也该想到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江闻回忆着在律所楼下遇见翟忍冬的那个夏天,说:“一个馒头馊了都要掰开吃两顿的小孩儿,肯分出自己仅有的食物给流浪狗,她能坏到哪儿去。”
再者,还有纪砚清在电话里说的那句“一个拿她的全部在爱我,却不信我的混蛋”,她就算不信翟忍冬,也该信纪砚清不是恋爱脑。
江闻偏头指指餐桌上没收拾的酒,笑着说:“喝一杯?聊聊你是怎么把她当宝,怎么拿你的全部在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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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纪砚清醒来已经是上午九点,她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看到身旁没有翟忍冬时愣了一秒,立刻坐起来,看见了她贴在枕头上的便签纸。
【醒了给我打电话。】
纪砚清立刻拿起就放在便签纸旁边的手机给翟忍冬打电话。
隻响一声就被接通:“醒了。”
纪砚清:“哪儿呢?”
翟忍冬:“楼下。”
纪砚清掀开被子,快步走来客厅阳台。
翟忍冬果然在楼前的灯杆下靠着。
纪砚清哼笑一声,轻斥:“一大早就跑出去招蜂引蝶?”
翟忍冬抬头看着窗边的人:“嗯,招你。”
纪砚清挑眉:“怎么招?”
翟忍冬:“等你收拾好了找我约会。”
“家里没地方让你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