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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即使坐在发旧掉漆的矮桌旁,也依旧光鲜漂亮。
但这一秒,她不再是大楼上可望不可及的海报,她真真实实的,就在她的生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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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局是在一个半小时后散的,这里的村镇分散,来的都是走了远路的,不能太晚回去。
翟忍冬让小丁和酒基本醒了的黎婧去和曲莎打招呼,自己同纪砚清往出走。
纪砚清喝得不少,但也许是喝得慢的缘故,身上看不出来一点醉意,反倒是酒后放缓的步子让她看起来绰约多姿,每一步都像分花拂柳而来,很吸引目光。
走到车边,纪砚清开了后备箱,在里面翻找东西。
翟忍冬问:“找什么?”
“这个。”纪砚清拿出个圆形的金属盒子拧开,里面是半透明的淡黄色膏体,她用无名指刮了薄薄一层,对翟忍冬说:“站过来点。”
翟忍冬往前走了一小步,被打开的车尾门挡住。
纪砚清勾下她的口罩,无名指轻轻抹在她唇上。
“唇膏,抹了能舒服点。”纪砚清说。
翟忍冬的唇沿已经红得发烫了,亏她能面不改色地忍一个多小时。
“喝酒的时候我仔细想了想,我们今天接的吻也不是非常多吧,后来都是你在喘,我听着,偶尔吻一吻你的脖子,在那儿听你的声音。”纪砚清点了一下翟忍冬的嘴唇,说:“那你说,你的嘴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翟忍冬言简意赅:“皮薄。”
纪砚清抬眼:“脖子尤其薄?说句话都红。”
“哦哦哦!我知道了!”黎婧突然跳出来,指着翟忍冬嚷,“给纪老师打退烧针的第二天,你耳根红不是因为发烧,是想起来摸了纪老师的屁股!”
翟忍冬突然面无表情。
纪砚清指尖一顿,垂眸看了眼翟忍冬装在口袋里的手。
小丁脸上都快充血了,捂住黎婧的嘴就往后拖。
纪砚清余光看到两人消失时,又刮了一点唇膏出来抹在翟忍冬唇上:“我怎么记得是摸胸?”
翟忍冬不语,口袋里的手捻了捻,握在一起。
纪砚清问她:“手感怎么样?”
翟忍冬:“就记得脖子挨了一巴掌,疼。”
纪砚清轻哼,用力在她唇上抹了一下:“哑巴的下场,活该。”
翟忍冬:“昨晚知道什么手感了。”
纪砚清:“……”
昨晚差点被她掐出印儿,再没手感就可以剁去喂猪了。
纪砚清说:“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