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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靠抽烟发泄,又不想让那东西进我嘴里。”
“我矫情,觉得它臭。”
“我就只是点着。”
“一开始有用。”
“但它让人上瘾,不一日一日加量,很快就失去效果了。”
“我越来越受不了那个声音。”
“最烦躁的时候,我把头皮抓出了血。”
腰上的手骤然箍紧。
纪砚清像是再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一样,风平浪静地说:“当时被骆绪发现,她告诉了我另外一种发泄方式。”
纪砚清拇指摩挲在翟忍冬唇上,说:“接吻,怎么激烈怎么接。”
纪砚清短促地笑了声,抬眸看着翟忍冬的眼睛:“其实一开始并不打算只是接吻,大家都是成年人,情y才是最好的发泄方式这点心知肚明,我们……”
纪砚清话到一半,猝不及防被翟忍冬勾过脖子堵住了嘴。她今天的吻很粗鲁,深得纪砚清被迫大张开口才能勉强接住。
急促的喘息很快在夜色裏响起。
纪砚清呼吸不畅,很长时间都没有太多意识,等到翟忍冬离开,她已经被她放在了床上。
翟忍冬手撑在她脸侧,低头俯视着她。
纪砚清笑了声,抬手摸着翟忍冬紧绷的嘴角。
“这就受不了了?”
“我和她在一起快二十年,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身体接触,我们几乎都有,嗯!”
翟忍冬毫无征兆握过来的手,让纪砚清低哼一声,身子打着颤。她仰起脖子,良久,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大老板,手太凉了。”
翟忍冬变本加厉。她手上很有劲儿,纪砚清想象着她手背上随着张合动作一下清晰一下模糊的筋骨,神经感到了极点。她硬拖着一丝理智,继续说:“但就是差最后一步。我对那种粘稠纠缠的事情提不起兴致,骄傲更不允许我被那种感觉掌控,或是费尽心思去满足谁。大老板,我就是有些人在背后说的那种清高到不可一世的人,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翟忍冬不语,低头吻纪砚清的脖子身体,手心裏是她清晰的颤栗。她密不透风地占据着,某个瞬间往下看了眼,看到纪砚清勾起小腿,把最后那层薄薄的防护从脚踝上扯了下来。
这个发现让翟忍冬的眼眶一下子烧得发红。她紧握的手掌被纪砚清覆住,听见她说:“大老板,你让我不止有兴致,还有深不见底的探索欲,那晚我甚至想,整个手掌都被你弄湿了才好。”
纪砚清的话是倒在火上的油,吹在火上的风,翟忍冬用力拉开她的手按在旁边,唇低过去。
纪砚清浑身一绷,死死饭扣住了翟忍冬的手腕。情绪在她神经裏迅速堆砌生长,她极轻地呼了一声,低头看着恨不得把自己咬碎了吞下去的人,“难怪说话不算话,‘懒得动’还真是个好词。”骨头都好像被烤酥了,脚趾也似乎在用力,但,感觉还是差点意思——不够大老板发泄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