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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为了让身材保持纤细轻盈,常年节食导致宫寒严重的她来说非常致命。
她都能想象下次例假会有多痛苦。
可她还是没有察觉。
一直以来被她针对的翟忍冬发现了,提醒了,还给她提供了一个解决办法——在她刚刚激烈地质问过她,扔给她一句“你谁啊”之后。
她脑子木着,像是魂都被翟忍冬的声音定住了,做不出任何反应。
翟忍冬就没再说话,继续用那隻处理了,但仍然在不断往外渗血的手开车。
到后来疼得手都在打抖,还是没有吭声,脸上过度平静的神色让纪砚清的心臟逐渐沉寂,起伏,最后乱成了麻团。
千丝万缕之间,只有那根始终被她拎在手里的线是清楚的。
她不是怕和翟忍冬产生交集,是不想、不该,也不能和任何人再产生交集。
交情是要在日后漫长的岁月里慢慢还的,可她就在这儿住两个月,以后,绝不会回来。
纪砚清脑海里复现着翟忍冬打抖的手,看着眼前帮她善后的人,牙根咬到发酸。
“还有人?”黎婧忽然说。
翟忍冬转头:“辛姐,辛明萱。”
“哦对,她和你一起去找纪小姐的。”黎婧看到纪砚清没事,神经已经放松下来,嘴快地问:“辛姐是谁?”
翟忍冬默了默,说:“你不认识。”
这种回答连敷衍都算不上。
黎婧看了眼翟忍冬,转头看向正在快速靠近的车。
不过十来秒,把贼送到警局的辛明萱从车上下来。她的视线从纪砚清身上一扫而过,快步走到翟忍冬跟前说:“去处理伤。”
翟忍冬余光扫过站在不远处的郭大姐,平静神色绷了一瞬,压着声音说:“郭大姐……”
辛明萱:“她那儿我去说,你现在马上上楼。”
辛明萱的话带着明显的命令。
以黎婧对翟忍冬极为深入的了解,她断定翟忍冬不会一声不吭就点头。
可她就是这么做了,没有任何不适。
翟忍冬说:“嗯。”
黎婧不禁疑惑。
辛明萱则肉眼可见地松一口气,和翟忍冬并排往里走。
刚刚聚在门口的人见没热闹可看,早已经打着哈欠散了。
两人走过柜台,辛明萱伸手撩开翟忍冬颈边的头髮,沉着脸说:“后脖子里也有伤,你一个人能行?”
翟忍冬依旧是那个字:“嗯。”没和黎婧伸手要摸她额头,确认她是不是在发烧时一样偏头躲开,也没有习惯性对“看不起她”的人出言不逊。
黎婧越看越奇怪,杵着下巴小声嘀咕:“有奸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