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火
他的牙和唇不时擦过她锁骨上薄薄的皮肤,越发急促的呼吸声伴着几娇吟,这些细微的声音彷彿是催情的信号,因为吻越发粗野,搂着她的手臂力道也变更紧了。
她有些用力的试图推开的他,他这才抬起赤辣带野的橘眼,但随即又麻麻绵绵地吻上她的脸颊和额头,又轻咬耳朵,好像在乞求,又好像在安抚。
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本来就没什么出力,现在更是软软的搭在他脖上。
还不等她恢復思考,锦辉一个劲,横抱起她便往旁边的床走去,把她一放,便欺身上来。
期待、娇羞、抗拒、担心、高兴,各种思绪瞬间一涌而上,她清楚又恍惚的看着骑在她腰上的锦辉粗快的脱下上衣后,宽厚的上半身向她压来,扯开她本就单薄的睡衣。
「嗯…等一下……」
她细细哀求又娇软的声音并没有让他停下攻势,反而让他愈发猛烈,贪婪吮吻和揉捏她胸前两团娇嫩。
到底是呜咽还是呻吟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回应和抗拒还在同时拉扯神智,直到他另一手嚣张从她光滑的大腿来回抚过后,便猛地往最后一处直捣而去,她才惊觉微抬起身子伸手往下挡,但自己很明显慢了足足一拍,他的手已经扯开最后一层衣物进了去——
「呜……」她慌张的一手紧抓着他手腕,双腿紧紧夹着。
「抱歉。」锦辉抽离沾红的手,声音低低的道,起身去浴室里用温水打湿了帕子,回到床边,倾下身,仔细轻柔的把她私处细细擦理乾净。
擦拭完后,他坐在床沿,给她套回睡衣,又拉过棉被给她盖了个结实。
「小黎,抱歉,刚都没闻到。有弄疼你吗?」
「没关係,不会疼,就第一天来,腹部胀胀的。」
她侧躺在床上,看着锦辉一脸歉疚的样子,笑着坐起来,拉着他的手说:
「今晚陪我吧!」
「不怕我吃了你?」他挑眉笑道。
「不怕,下面一直流,你想吃也吃不到。」黎明笑嘻嘻的往里边挪了挪。心里忖到大概是方才绵条塞进去时流了几滴出来,才给他摸了一手。
锦辉见状,便拉开被子翻上床,俩人很快调整好位子后,他低头往自己怀里的黎明,在她肩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每次都能惹火我。」
「谁叫你容易上火。」
黎明头靠在他肩上,手指轻轻划着他结实的胸膛,又撩到他下面的六块肌,噘着嘴回道,蓝黄的异瞳在烛火下又柔又媚。
这撩的他一阵火又上来,但衝进鼻子的血味还是战胜了理智。
他心里长长叹一口气,又爱又恨的再次脱了她薄薄的睡衣扔到一边,把她搂得更紧,一条腿抬起,缠过她一双腿,然后张开嘴,轻咬她的耳朵。
她转过身,抚摸他的脸,那双橘眼又柔又亮
,彼此肌肤贴紧和下面顶着她的硬,让她又痒又羞。
「你知道吗?我真的没想过你会有这么多不一样的表情,可以看到你这么多不同的面,每次都让我很惊喜,每一次都更喜欢你。」
「你跟我想像中的一样,越认识你就觉得你越好。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男人。」
黎明也笑着温柔的注视他:
「对了,你是不是帮我整理过衣柜?有点乱对吧?以后我会多注意。」
「没事,上次他们俩崽乱说的你别介意,我没有那么洁癖。而且每个人生活习惯本来就不太一样,大不了以后都让我给你整理。」
锦辉抬起搂她腰的一隻手,轻刮她鼻子笑说。
她心里泛着温柔和歉疚,吸了一口气:
「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和你说。」
「嗯?」
「那天在湖面上吻的时侯,我听到和看到很多急速略过的画面,有鲜血、刀光和尖叫跟吶喊——」
她紧张地看着他,但他只是眨着眼继续听:
「你懂,像我这种人,短命……通常一生无缘无善终……我很怕,很怕……」
积压许久的泪水涌满眼框,喉头哽住了。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她很明白,这是天道在给她警示,只是自己一直不想承认。那些画面不会无由在那时候出现,也不该在她犯险窥看未来时被突然的声音阻止。
她只是想要一个平凡的幸福,哪怕短暂。
锦辉低头,抚着她的发,吻掉她的泪。
「亲爱的,还没发生的事,不要担忧臆测太多,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眼泪成行纷纷滑落过她笑脸,他轻轻贴上她的额,笑着柔声说:
「我相信,跟你在一起,我们会很幸福。」
她吸着鼻子,紧紧抱着他喃喃道:
「傻瓜,那,那我死后,你一个怎么过……」
「那还不简单,我命折一半给你不就解决了?」锦辉抱着还在落泪的她,紧紧的。
「你认真?」她松开他的宽厚的肩头,破涕为笑的看着他问。
「我什么时候对你不认真了?」他一手环着她的腰,一手掐了下她的屁股,又坏又俊的笑着说。
这会,她真的从泪方乾的脸庞绽放出笑顏。
「我爱你。」
「我也爱你。」
两对唇再次缠绵起来,像是炽烈的火焰在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