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鸣
然后她等着瑞恩走过来。
“这是西班牙的贵族,他们这些人就喜欢点儿艺术,你可以和他认识一下。”尤加利靠在吧台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嘴里还叼着烟,但像个猎人一样等待着那个外国男人的靠近。
他似乎看起来确实不太高兴,跟着靠在了尤加利旁边:“有烟吗?”
“没有。”
于是他从尤加利嘴里抢过了那只烟。
“你看起来像是失恋了,小公爵。”
“别那样称呼我,我还没有继承爵位。”
“那你为什么愁眉苦脸。”尤加利继续问。
瑞恩很深的看了尤加利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到了一旁的谭蘅一身上:“这是你的新恋人吗?”
“不是。这是我朋友,做珠宝设计的。怎么你有兴趣吗?”
“对她还是对珠宝?”瑞恩的神色不明所以起来,看谭蘅一的眼神夹杂了其他几分东西,但尤加利能看出来瑞恩在开玩笑。
谭蘅一看不出来,听到直摆手:“我不卖身啊!我不卖身!”
尤加利转过头对着瑞恩说:“看吧,多好玩儿。”
“确实,可以了解一下。”
从这一刻开始,谭蘅一才真正的意识到了或许这辈子自己都无法垫脚够到的东西,她一两句谈笑就可以。
阶级的代沟不是你能和她们一起吃饭一起开玩笑,而是你努力一辈子得来的机会别人只需要一两句话就会有人顺水推舟做人情。
谭蘅一脸上的笑脸没怎么挂的住,尤加利是能看出来的,她凑近谭蘅一的耳朵:“不要想太多,不管是什么方式,只要能达到目的不就是好的吗?”
去洗手间的功夫,瑞恩就把尤加利堵在了门口,他的手撑着门框不让尤加利过去,双眸盯着她:“你这么狠心?都不来见我。”
“对,你说的都对。但我还是觉得42号混泥土应该拿来拌意大利面。”尤加利倚在墙上,“我并不觉得在厕所里调情是个好地方。”
瑞恩拉着她走到走廊上:“现在呢?可以好好说话了吗?”
“可以。”
“为什么不见我,是因为和我相像的那个男人吗?”
“他并不能左右我。并且不见你需要理由吗?瑞恩,我没觉得我们的关系好到我能随时都想见你,我也并不觉得你能对我有兴趣到我不见你你会生气。不是所有女人都必须围着你转的。你在这儿又不是贵族。”
瑞恩像小狗一样耷拉下来,怯怯的不再说话,很久之后才看着她:“我想和你做。”
“真是抱歉,我不和烂白菜做爱。”
送谭蘅一回家后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尤加利开车回家的路上一直在打瞌睡,好几次都差点晃神撞到电线杆子,实在是憋不住睡意,她索性直接把车停在了路旁边开始睡觉。
明明还有两公里就到家了。
竹村接到惠子后也是直接赶了回去,结果家里的佣人说尤加利出去了,还把车开走了。等到了三点他都没有见尤加利回来,打电话过去也不接,甚至还打了路璞玉电话。结果路璞玉告诉他尤加利早就走了,无奈他只能自己开车出去找。
还没开几分钟就看见停在路边的她的车,以及在车上把座椅调平睡觉的尤加利。
气忽的就没了。
他敲响车窗玻璃,尤加利迷迷糊糊的起来把车门打开:“你怎么在这?我以为你今天要和惠子待在一起就不回来了。”
“您说的什么话…我怎么会和她呆一起。”竹村又气又好笑,看她没睡醒的样子又不想指责她没有安全意识一个人在野外睡大觉,只能弯腰进去把尤加利抱出来,“我们回去睡好吗?车我明天来开。”
“嗯…我好困的,现。”她往男人怀里蹭,竹村心口痒痒的。
男人把尤加利放进后排,尤加利还起身说了句“我要坐副驾驶”。
竹村一边取着手腕上的表,一边往后排里挤:“宝宝,要不要试试车震。”
尤加利瞌睡都醒了一大半,她看着男人的身体挤在后排里,良久之后说了句:“感觉空间很小。”
她同意了。
竹村让她趴在了前排座椅中间的中控上,撩起了她的裙子,今天天冷尤加利还穿了条肉色的丝袜,竹村隔着丝袜舔舐着尤加利的蜜穴,再轻轻一撕,丝袜就被他破了个洞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
他用手细细抚摸着,扯开那点儿布料。整个阴部都很光滑,除了最前端有一点儿小毛,其他地方都一览无余。
也许是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做,她都不怎么需要竹村做前戏都湿的很快。看来不需要慢慢引导了。
竹村用下体紧紧抵着她的肉缝,做着交合的动作进行抽插。淫水流在他肉棒上有被小穴裹挟,让这场交合更黏腻。
他知道尤加利很喜欢被刺激阴蒂,那里的神经比阴道内更让她愉快,所以他总是一遍又一遍的忍着先让她高潮。
下体热热的,尤加利觉得头晕目眩,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却让摩擦感更明显。
阴核受到刺激达到顶端,尤加利的穴口流出滚烫的淫水,她整个人都涣散了。
“现…我那里也想…”
阴蒂高潮过后,被竹村插入,快感是直接插入的五倍不止,定撞着敏感点,让尤加利的大脑再也无法思考,呻吟声不受控制的就出来了。
竹村揽过她的腰,上体位对于尤加利来说还是太深了,甚至有点折磨她,她觉得竹村都插进了她的子宫,声音带着哭腔:“太深了,不要这个…姿势。”
竹村没有为难她,让尤加利正常的跪在后座上,用着最基本的后入。
她整个人被抵在车窗玻璃上,因为快感而呼吸急促。热气喷在玻璃窗上形成雾气,窗外的风景都被模糊了,却又被她的鼻唇抹乱一团,只留一些唾液痕迹在车窗上。
她的脖颈随着抽插仰起又下坠,身体被填满的感觉简直让人上瘾。
性爱如同毒药一样侵占着她的全部。
呜咽着,祈求着:“好喜欢被叔叔操…”
“好喜欢被什么?宝宝。”竹村极其兴奋。
她不愿再说第二遍,死闭着嘴不再发出声音。竹村一只手扶过她的头,倾身去吻住她的唇,把她的呻吟全部吞了进去。
津液从他们嘴里拉出一条银丝,尤加利眼角都湿润了:“射给我…”
竹村的下身一震,刺激到达顶点,大腿都绷直了。白色的液体从马眼里全部射出来灌进了尤加利的子宫。
星星点点漏在了座椅上,尤加利乱着衣衫趴在座椅上,揣着粗气,头发乱七八糟的盖住脸,就像被强暴了一样。
竹村又有了反应,拉过尤加利让她躺在座椅上正对着他,抬起她的一只腿又插了进去。
才高潮过又被这样狠狠插入,尤加利只觉得世界都静止了。
没几秒后身体就接收到了刺激,她只觉得身体快坏掉了,有什么东西好像不受控制的要出来了。
她努力夹腿不让那股液体被操出来,竹村却摁住她的腿:“宝宝想怎么样都可以,把叔叔全身打湿都可以。”
女孩终于无法忍受,从穴口里喷出了温润的液体,全部沾在了竹村的衬衣上,像在白衬衫上开的花。
最后一次高潮后,她彻底没了意识。
竹村射进去后,趴在她身上亲吻了好久,才提她盖好外套。
窗外的虫鸣都弱了,尤加利半睡半醒着被竹村抱进了浴室洗澡,然后又拉着她做了一次。
尤加利都哭了,抱着竹村不撒手,说什么都不要了。
他嘴上哄着,把最后一点精液射出来才哄着尤加利睡了觉。
她身上全是竹村留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