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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7-2/危险

 

54

/day7-2

“你故意的啊?你是不是脑子有点问题啊阮嘉梨?这么明显的印子,你带着来上学你……”

“不是。”阮嘉梨蹙着眉打断她,很是疑惑,“你在说什么呀?”

“我在说什么?”姜小栀都快要心梗了,一把推开在过道上打闹玩耍的男生,拉着她走出教室,直到走到走廊上人烟稀少的地方,从兜里翻了半天,找出个可以反光的东西,往她脖颈上一照,

“你自己看!”

阮嘉梨蹙着眉,偏头一瞥,然后就顿住了。

侧颈靠着衣领尽头的地方,延伸出来一片红痕,还有一个隐约的牙印。

……裴时璟咬的。

阮嘉梨呼x1霎时一顿,脸腾地涨红,忙伸手用头发盖住,沉默半晌后,才轻声道,“……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但裴时璟肯定知道。

他早上就倚在门边,抱臂冷静看她慌忙地收拾东西、洗漱和扎头发,他一定看见了。

但他并没有提醒她。

“长点心吧你。”姜小栀简直都要骂人了,把反光的东西收回来,双手抱臂,一副要她老实交代的模样。

“说吧,怎么回事你们。”

“……”

阮嘉梨拧着手指,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这事儿前后都跟她讲了。

三言两语,把她送试卷、丢钥匙,配钥匙未成,借住了几天这件事讲清楚了。

姜小栀越听越生气,眉毛都快竖起来了,“啊?他让你陪他你就陪啊?你是傻子啊?”

“你在他家待了好几天了都,现在才告诉我啊?”

“我前两天问你怎么心不在焉的,你也不说呢?”

“……就是怕你凶我嘛。”阮嘉梨闷闷道,“而且我就是觉得,不知道为什么,你不喜欢他。”

姜小栀倏然默了两秒。

像是怀有的秘密突然被揭穿,再也无法装作无事地张牙舞爪下去。

片刻后,她把脸上那些兴师问罪的神情一收,有点烦躁地啧了两声。

“不喜欢算不上,就是觉得他这人……”

她顿了顿,努力搜寻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

“……挺危险的。”

不是那种危险。

姜小栀从小就不是什么好学生,抱着能活一天就多享受一天的人生态度活着,从来不信什么东亚教育里的苦难与苦尽甘来,自然也不屑于把自己困进那些规章制度里,想g什么就g什么。

不受困于学校条款与普通教育的规则,自然就能看开很多东西。

b如觉得每天喊着“人生只有一次高考”口号的人是傻b,因为一次考试成绩哭得喘不过气的人是傻b,烫个头贴个纹身贴就能在学校旁边耀武扬威的人是傻b,拉帮结派装成很牛的样子在学校旁边欺负人的也是傻b。

后者更傻b。

抱着“能活就活,不能活就si”的洒脱心态,姜小栀能看清很多人。

觉得斜前方每天上课偷偷剪前桌头发的男生是弱智,每天走着走着开始空中投篮的男生是小脑发育不完全,因为好朋友不跟自己一起上厕所而生闷气掉眼泪的nv生像小学生,打游戏c作烂得像屎还天天往网吧跑的男生纯属脑子有坑。

人人都才十几岁,人人都有缺陷,人人都能一眼看清。

但她看不透裴时璟。

一开始时,他是学校里绝对的优等生。

校服永远穿得妥帖,衬衫扣子扣到最顶,永远一丝不苟,连褶皱都寻不到。

不同于所有以升学率着称的学校里大多数的“好学生”,就算是姜小栀,也能清晰地感知到,他不是靠时间与勤奋堆出来的卷面上的分数,不是靠厚厚的镜片与无数课外辅导资料叠起来的法,像是在尖锐的地方仿佛砸过,最深的甚至可以看见筋骨,十分可怖。

他也没有处理过,血都快要凝固了,顺着手背的弧度向下,还有曾经蜿蜒流动的轨迹,触目惊心。

光看着都觉得疼。

阮嘉梨几乎是一下就蹙起眉,站起来,身t靠在yan台栏杆上,压低了声音问他,“你又受伤了?”

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怎么老这样,老有莫名其妙的伤?

少年顿了两秒,似乎是没想到她在这儿,依旧半倚在门边,只不过缓慢地换了下身t重心,手臂垂下,仍黑se长袖袖口滑落,盖住了手背。

他没说话,垂下眼,寻了个下风口的位置,半靠着,安静地将烟递到唇边。

阮嘉梨越看眉头蹙得越深,但又不敢大声说话,只能往前倾身问他,“怎么不处理一下呀?好歹擦一下呀。”

裴时璟还是不说话。

阮嘉梨还想说什么,主卧房间倏然传来几声咳嗽,让她猛然噤声,不敢再继续。

两个人就这么在夜se下的yan台中对视着,一个焦灼急切,一个平静淡然,若无其事,仿佛受伤的人不是他一样。

阮嘉梨眉头都快拧在一起了,好不容易等主卧的声响过去,确定妈妈只是咳了两声,并没有醒,也没有起来的危险之后,拢了拢外套,犹豫片刻,最后下定决心,压低了声音喊他,

“你现在去开一下门。”

60

/night7-3

阮嘉梨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门,在客厅的医药箱里找到了纱布和碘伏,想了想,以防万一,还是带上了棉签和胶布,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地打开大门。

夜晚时防盗门向来要反锁,扭动锁芯的过程会发出不小的声音,给她的计划增加了不少难度。

阮嘉梨屏息凝神,一点一点地挪动,直到顺利开门出门,再缓慢关门时,已经紧张到出了一身薄汗。

好在一切都还顺利,没有被发现。

她背靠在防盗门前缓了缓,侧耳静听了一下,房子内确实没有动静,松了一口气,提步走入对面的家门。

相b于她,裴时璟就显得自在多了。

毫无阻碍地开门,平静地瞥她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身去。

阮嘉梨跟在他后面进来,反手带上门。

“你妈妈回来了?”

裴时璟背对着她,不轻不重地“嗯”了声,往前走了几步,脊背微弓,膝盖轻屈,在沙发上坐下。

“那会不会吵醒她?”阮嘉梨还是紧张,连脚步声都放得很轻。

裴时璟瞥了眼吧台上的白瓶,顿了两秒,否认道,“不会。”

“那就好。”阮嘉梨放下心来,几步走到沙发前,把怀里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然后半蹲下,伸手喊他,

“手伸出来。”

裴时璟顿了几秒,没动。

阮嘉梨都没抬头看他,一边伸手,一边垂眼去拆棉签的包装,拆完了才抬起头,蹙眉喊他,“快点啊,磨蹭什么呢?”

“……”

裴时璟被袖口盖住的指尖蜷了蜷,缓慢地抬起。

阮嘉梨嫌他递得慢,上前攥住他指尖,指腹相触扣紧,给他拉过来。

t温和触感好像留在指尖上,令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地停顿一瞬。

裴时璟不动声se地移开眼。

阮嘉梨强行忍住指尖蜷缩的冲动,垂着眼,把他的手搭在自己腿上,小心翼翼地撩起袖口。

……全是血。

见到伤口的那一刻,阮嘉梨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她只觉得好疼呀。

近看b刚刚远看更加可怖。

手背上全是交错且极深的伤口,纵横排布,血都凝固了。

她抿着唇,停顿了片刻,然后移开眼,缓慢地眨了眨眼,才开始用棉签清理。

棉签沾清水,擦掉所有皮肤上的血迹,然后沿着伤口边缘,小心翼翼地清洗和处理。

她很细致,睡衣外面穿了件衬衫外套,家居气息很浓,此时半蹲在沙发边上,长发柔顺地散落,神情专注又认真,一点一点地清理。

指尖轻轻搭在他手背上,以方便和固定,另一只手握着棉签,轻缓地擦过伤口边缘。

除了棉签的触感以外,还有她指侧擦过他手背的触感。

温热,轻柔,细腻,随着清理伤口的动作,在少年手背上小幅度地蹭动。

裴时璟呼x1停了一瞬,移开眼。

他手心下是她的膝盖,指尖往前延伸搭着,触在她大腿上。

温热的,柔软的,令人想触0的。

不刻意去看,反而让这种触感好像更清晰了,好像全身的神经都只留在手上,留在和她接触的地方一般。

裴时璟垂下眼,另一只手不动声se地蜷了蜷,呼x1沉了点。

阮嘉梨对此一无所知。

她认真地用清水清理完伤口,倾身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碘伏,手收回来,用棉签沾取,在伤口上轻轻点了一下,极其轻微,试探x的,然后抬眼看他,

“疼吗?”

“……”

裴时璟顿了两秒。

“不疼。”

他没看她。

声音很低,好像还有点哑。

……好奇怪。

不疼才怪。

阮嘉梨想着,垂下眼,身t后撤一点,重新开始为他的伤口涂碘伏。

等到手背上饱满又柔软的触感后退,棉签带着冰凉的yet触上伤口时,裴时璟的手臂才不动声se地放松了点。

他抬眼看她。

少nv低着头,微微弯腰俯背,专注地动作着。

眼睫轻微颤动,睡衣领口因为动作而下滑,露出一大片白皙的x口,还有轻微的起伏。

他昨天弄上去的印子还没消,浅淡,但在白皙的皮肤上十分明显,存在感极强地留在那里。

阮嘉梨给伤口消毒到食指这一侧,又将身t压低了一些,握着他的手指,稍微斜了斜角度。

于是他感到有什么柔软、饱满的,不同于手指触感的东西,再度从手背上擦过。

温热,柔软,而又沉甸甸地压在他手背上。

“……”

裴时璟仰了仰下巴,喉结滚动一瞬,“好了吗?”

“没有。”阮嘉梨说,轻微蹙了蹙眉,把他试图后撤的手又拽回来,“你急什么?涂完还要包纱布呢。”

裴时璟只能沉默着任她摆布,偏头去看窗外的夜se。

但手上的触感实在太明晰了。

少nvx膛柔软的起伏,随着动作轻微在他指侧与手背蹭动,甚至还能在某些瞬间感知到顶端的凸起。

没有反应,只是很轻微的感觉。

阮嘉梨很认真,她完全没有感知到,还在小声碎碎念,“你这到底是怎么弄的呀?下午都还好好的,自己也不小心点……”

裴时璟不答。

这样的沉默一直到阮嘉梨包完纱布,轻轻抬起他的手,放到他自己腿上,缓慢而又小心翼翼,那架势不像他手背受伤了,像他骨折了。

“好了。”她站起身,拍了拍手。

“不要沾水哦,也要忌口。”少nv一边碎碎念,一边去收茶几上的东西,把用过的棉签和包装纸扔进垃圾桶。

“嗯。”裴时璟应。

阮嘉梨收拾完,站在沙发前看了他一会儿,“……那我先回去了?”

“……嗯。”

裴时璟应道,顿了两秒,缓慢地站起来,像是要送她。

阮嘉梨抿了抿唇,犹豫片刻,最后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个人一前一后,像那天她帮他搬秋梨,在进门处停顿纠缠片刻,偶然做了春梦的时候。

倏然想到那个梦,阮嘉梨抬臂去触0门把手的动作都停顿了一下。

与此同时,身后人也从后压上来,坚y宽阔的x膛抵住少nv单薄的脊背。

裴时璟伸臂半环住她,微微偏头低颈,气息落在她耳畔。

“……有点疼。”

他低声道。

阮嘉梨身t下意识绷紧,懵了两秒,“……什么?”

“伤口。”他重复道。

“有点疼。”

空气在夜se里浮动,连着人的心绪一起起落,心脏高高悬起,在x腔里跳动,久久无法落下。

直到身后人将下颌抵在她肩膀上,寻到她颈窝,眼睫垂下,在她耳边轻声道,

“能不走吗?”

61

/night7-4

吻是从耳根覆上来的。

气息落在耳垂,吻细密而轻柔地落在耳后与颈侧的皮肤,轻微的热意烘着,令人有些腿软。

指尖早就从门把手上滑落,攀在身后人环住她腰的手臂上。

阮嘉梨一边偏头去躲他的吻,一边担心,“……你妈妈还在家里……”

“不会发现的。”裴时璟在她耳边道。

吐字的气息轻轻拂过耳道,吻落在耳垂上。

绵密,细致,像在对待一件艺术品,要一一吻过。

阮嘉梨被他这种又有点q1ngyu,又有点纯洁的动作弄得心脏砰砰直跳,但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我待会儿还要回家……”

“待会儿回。”

裴时璟开始咬她。

齿关张开,将耳垂咬住,轻轻碾磨动作,一手绕前去揽住她,免得她身t往下滑。

“……”

阮嘉梨推也推不动,扭也扭不开,只能任他吻,还轻轻蹙着眉,扔下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伤……”

“不要紧。”

一句话都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已经被他回复掉。

环在她腰上的手蓦然收紧,一阵发力,就将人翻过来,脊背抵住防盗门。

阮嘉梨整个人喘息又急又密,被他那两下咬耳朵弄得浑身发软,完全没力气反抗,只能任由他把抵在冰冷的门上,低颈吻下来。

……好重。

吻得又深又重。

很激烈的吻。

不同于,提前4000珠+哈

为了不卡r0u我真是费尽心机,谁再看了忘记投珠我就把你们吊起来打pgu!!!

63

/night7-6

阮嘉梨整个人都是懵的。

脑子里和眼前全都是一阵白光,像炸开的烟火,星星点点,恒久不落。

脑子像木掉了一样,根本无法动作,只能说什么是什么,裴时璟怎么弄她,她就被怎么摆弄。

于是等她稍微从恐怖的快感中回过神来时,已经被他带着拉下了k腰。

灰se宽松的休闲kk腰下滑,上衣被撩起一点,露出分明的腹肌与人鱼线,一直向下延伸到丛林地带。

腰间的手稍一用力,整个人被抱起,然后轻微翻转一瞬,就将两个人的姿势掉了个个儿。

跟刚才上药的姿势一样,少年双腿略分,坐在沙发上,脊背向后,松懒而又散漫地靠住沙发背。

如果不是腿间伏着恐怖而又蓄势待发的x器的话,裴时璟的姿态和神情甚至称得上是悠闲。

少年垂着眼,侧脸在黑暗中依旧轮廓分明,下颌线清晰锋利,鼻梁高挺,薄唇轻抿,跟他从前被老师叫上去解例题,或是在旗台下风轻云淡地念优秀学生代表演讲一样,没什么区别。

平静,轻松,随意。

唯一的不同在于,此刻他手上捏的并不是粉笔,也并不是屈指握住话筒,而是食指微屈,轻g住少nv的内k边。

分明的骨节闲闲g在细细的内k侧边上,小臂略一发力,手腕轻转,往下扯。

裴时璟垂着眼,视线落在她腿间。

ga0cha0过两次,腿间布料早就sh透了,一片泥泞,面料几乎sh到透明,贴在上面都能看到yhu的底se,被g住往下扯的时候,还能看到水yeg连。

晶莹的水ye一端黏在内k上,一端仍在x口流淌,随着褪下的动作逐渐拉长。

在空气中变得更细,更长,更透明。

丝丝缕缕,源源不断。

在暗夜里闪烁着细微的光。

直至拉到大腿中部时,才缓慢地被拉断,水ye变细,再到彻底断开,坠落在他身上。

阮嘉梨脑子懵懵的,双腿分开,半跪在他身上,双手环抱着搭在他肩膀上,腿间下方是少年的腹肌,没什么劲地垂着头,长发向前散落,意识还一片混沌。

直到tr0u猝不及防地被捏了几下。

少年伸手r0u她t,五指张开,饱满白皙的tr0u从修长的指间漏出,像雪一样莹白。

“抬腿,宝宝。”

裴时璟说。

阮嘉梨稍微回过点神,乖乖抬起一只腿,膝盖离开少年腿侧的沙发垫片刻。

sh透的内k从一边脱掉,挂在另一边的小腿上,随着她的动作而晃动。

脱掉了。

阮嘉梨垂眼看。

上衣没有完全脱掉,但是只剩一件单薄的短袖睡衣,纽扣还被完全解开了,从她的角度看下去,都能看见遍布指印的xr,还有起伏的肋骨与小腹。

下身更是完全脱掉了。

腿间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空气中。

再往下看,立在她腿心不远处的,是少年拉下k腰后露出的x器。

粗而长的yjg向上翘着,立在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尽头,立在暗se的丛林之下,还能看见小腹隐约的筋络。

……光看着就觉得涨涨的了。

阮嘉梨移开眼,将裴时璟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有点不想做了。”

她闷闷地说。

ga0cha0过两次,已经很累了,连跪坐在他上方都觉得腿软,只能靠抱着他稳住身t。

阮嘉梨收紧手臂的时候将头埋得更下去了一些,贴着他的脸颊侧,t也相应地往后顶了顶,sh滑的yhu不经意擦过柱顶,引起少年一声极低的闷哼。

“是吗。”

裴时璟垂下眼,更用力地r0u她tr0u。

五指屈起又张开,拉扯着腿间的花缝也开开合合,极具挑逗x,难免让人又有些情动。

阮嘉梨在他颈侧轻轻喘息了两声,腰肢没劲,又往下塌了一点。

裴时璟顿了两秒,偏头贴着她耳侧。

“可是你这样叫,只会叫得我更想做,宝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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